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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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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宣微弯着腰走进洞内,待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才环顾四周,不禁皱起眉来,“这么潮湿的地方亏你也待得住,快些与我出去。”
蕙宁却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这儿挺好的,凉飕飕的比在屋子里舒适。”
明宣哪里管她愿不愿意,上前就攥起蕙宁的手往外拉,边说:“这么大的宅子还没处让你藏身了,非得跑到这种阴凉的地方,你就不怕窜出条蛇来咬了你,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
蕙宁脖子一凉,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过,听明宣这一说,再也不敢逗留片刻,急忙忙往外钻去。
外头阳光正烈,直惹得蕙宁睁不开眼来,才刚要伸手遮挡刺眼的光线,明宣早已将手挡在了她的眉梢上,并说:“若要再躲蕙灵她们,只管往我那儿去就是,犯不着这样跟被追债似的。”
“你不是要读书,我要是去了岂不是要打扰你?”蕙宁可没忘才刚到京城那会儿,周如海是如何炫耀明宣聪慧好学,小小年纪已然学富五车,甚至还准备让他参加明年的秋试。
明宣道:“听三姐说你在杭州也是个爱读书的,去我那儿正好一块儿学习,又可免去蕙灵她们的纠缠,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何来打扰之说。”
蕙宁想想也是,来京城月余,自己在路上画的那些手稿还原封不动地压在箱底,再不动笔怕是就要忘干净了,这便答应去明宣那儿看书,顺便理理创作思路。
明宣住的是东厢别院,打通的三间暖房不仅是起居所在,会客,书房,浴池应有尽有。虽然明宣只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道是他爹为免麻烦才将这个院子重新整休了一番,却不难看出周如海对这个独子的宠爱程度,除了大刀阔斧的改建格局,内里所有更是极珍极贵之物,蕙宁看在眼里只觉自己语言匮乏,完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所见,简而言之就是土豪的世界皆绝色,吾等平民伤不起。
为免自己显得像个乡巴佬儿,蕙宁特意在汗牛充栋的书堆里挑了一本极其有深度的古籍,还没看,就被明宣夸了,“你也喜欢看四书文!”
蕙宁一呆,待掀开内里一看,发现内容与书名极度不符,正想着悄悄把书塞回去,明宣早已先她一步把书拿走,“不若我们一起来解个题如何。”虽是征询蕙宁的意见,但明宣在说完这话后便去将纸笔准备下了,并用眼神示意着蕙宁。
不得已,蕙宁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书案前,明宣早已将题目抄在一张空白纸上,很是绅士地请蕙宁先下笔破题。
蕙宁端笔半天落不下去,这要是让她背背唐诗宋词、练练书法写写生还差多,做学问什么的可惜了富达礼不在,以他跟玉儿在一块儿一唱一和那几年,多少还是有点底子的,偏偏自己是个半调子,腹中无点墨是装不来的,这便很深沉地把笔递回到明宣手上,咳了咳嗓子,煞有介事道:“还是你先来得好,我要是先破了你就没得答了。”
明宣不疑有他,这便在题下工整地书写出破题的内容,正待还笔与蕙宁,便听她说:“原来你想的和我一样,那我就不写。”
明宣一愣,显然没想到蕙宁会有此说,这便又作了余下几股,皆被蕙宁让先,然后都很意外地想到一处,到束股的时候明宣竟没有急着作答,而是将笔搁下坐到了圈椅内,“最后的就你先来吧!我吃口茶。”
蕙宁心想该不会被识破了吧?可只要她一提笔肯定兜不住,这便盘算着如何摆脱,恰时就听到蕙灵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明宣也听到了,正想让蕙宁躲进内室,不想她却迫不及待地迎着声音跑了出去……
才出了东厢,蕙宁就被蕙灵拉回了西厢,‘这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形容虽然不太贴切,却是蕙宁此刻的写照。
“我对脂粉过敏,你们去找玉儿吧?她才是个中高手。”饶是蕙宁强调千遍万遍,蕙灵姐妹二人就是不信,“姐姐倒是真能装,玉儿姐姐只是表姐尚且还对我们掏心掏肺,姐姐是我们的嫡亲姐姐,为何事事总喜欢独来独往,姐姐这是瞧不起妹妹吗?”
蕙宁忙说:“好妹子,你怎么能这样误解姐姐呢,姐姐平素虽对你们少言语,这也是想给你们更多的私人空间,免得你们又要怨姐姐管得太宽不是。”
蕙灵可不这样认为,“我们稀罕姐姐管。”
蕙宁:“……好吧!”
于是蕙宁在蒙着口鼻的前提下替两个妹妹很是得意地画了个烟熏妆,不想妹妹们照过镜子后很是气愤地摔了镜子,不仅不领情,还说以后再不与姐姐玩了。
“诶……”蕙宁伸手诶了半天也挽回不了妹妹们对自己的失望,这便拾起镜子擦了擦,揽镜自顾的时候不免摸了摸赫然消失的双下巴,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是在变丑的节奏吗?”情不自禁地就顺手给自己来了个烟熏妆。
玉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蕙宁贴在镜子前捣鼓着什么,一拍她的肩膀,竟也被转过脸来的蕙宁吓了好大一跳,待平复后才说:“有人找你,你要不要见。”
蕙宁顶着一双不太匀称的熊猫眼道:“我在京城也没熟人啊?是不是找错了。”
玉儿说:“人家指名道姓要找石蕙宁,你不见我便让人去回了。”
蕙宁忙唤住玉儿:“要不,我还是去看看。”
等蕙宁走出门后才听到玉儿笑言:“你是该去看看。”
如果蕙宁知道来的人是王长钦,她也许就不会这么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了。
◎◎◎
经过上次的事后,四阿哥变得懂事了不少,再没因为太子对八阿哥好点就气不过,反而还会像个哥哥一样不时地教八阿哥读书写字,胤礽看在眼里自然高兴,因此三人常常同进同出,落在旁个眼里又是一阵发恨。
皇后可没忘记四阿哥与八阿哥是何人所出,这便趁着太子来请安的时候提醒道:“太子与四阿哥和八阿哥交好故然是好事,只不过你也别忘了他们的额娘是何出身,交往之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免得教人以为我们还需去巴结他们似的。”
胤礽不是没听说最近流传开来的风言风语,这便说道:“额娘多虑了,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爱怎么说随他们去,谣言止于智者,若是传到皇阿玛耳朵里,遭殃的也绝对不会是我们。”
皇后听了精神一振,这便趁着康熙来坤宁宫用膳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事情给抖了出来,康熙初闻略喜,“难得太子年纪轻轻就这般宽厚仁德,他日必成一代明君。”说罢又若有所思道:“太子对兄弟亲厚无可厚非,只是朕常在无意间听说太子对书房的师傅也是礼待有加,非但免了他们的礼,自己还常常对他们拱手作揖,长此以往,何来威严可言,他日若登大宝,这些人岂不是更会恃宠而骄。”说完已是眉头紧锁。
太子向来自律,他的学业从来就无需皇后操心,遂对于书房内的事皇后更是知之甚少,乍听皇帝此说也狠是吃了一惊,可不论怎么说自己现在已经是太子的额娘,哪怕他再有不是也要先替他把事情缓下来,这便说道,“皇上也说太子他日必成一代明君,树立威严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恕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皇上您也是花了六年才亲政,如今满朝皆赞太子明德惟馨,威严并不一定是树立在惧怕之下的皇上。”
康熙原本神色不详,在听完皇后所说便渐渐舒展开了眉头,“皇后说的在理,太子若只是一个普通阿哥尚算德行上成,只是作为一国之储便显得有些过于仁厚,将来若遇事,又何谈杀伐决断。”说是这样说,他的心里似乎已经打定了注意,便不再与皇后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八阿哥的近况。
皇后嫣然一笑,“托上皇上的福,八阿哥小小年纪倒是乖巧懂事的很,不仅太子,就连四阿哥也常教他读书识字,这会子又随着太子他们去了教场,可是要派人将他们传回来?”
康熙皇帝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吧!朕还有一事与皇后说。”
“皇上可是要说选秀之事。”皇后虽为后宫之主,却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阻止这件充实后宫的事,这对她来说也是分内之事,莫说不满,更应该是义不容辞。
“正是此事。”虽然是在给自己挑女人,可康熙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么的开心,反而说:“此番甄选就交于皇后全权负责,到时只将花名册送往内务府便是,无需给朕过目。”哪怕由皇后来主持于礼不合,康熙却似乎有意为之。
皇后没料到皇帝会把这等大事交由自己,心下虽喜面上还是推诿道:“选秀事关皇家子嗣绵延,臣妾一人如何能够担当此等重任,要不请皇太后一并把关,免得教人不服。”依照历来规矩,选秀事宜皆由太后与皇帝并持,皇后可不想给自已惹来不快。
于是新选入宫的秀女大多是皇后看了顺眼的,又因为有太后在场,饶是有些秀女再不满没被选中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而被选中的十几个秀女大多包衣出身,要么也是知县之女,御前侍卫之后,出身尊贵者几乎都落选出宫。
◎◎◎
为免让家里人知道,蕙宁并没有把王长钦领进家门,而是往外头走去。
“宁儿,你在京城过得不好么?”没走出多远王长钦就沉不住气了,眼晴死瞅着蕙宁的脸宠不放。
蕙宁露出一个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容,“你别想太多了,我过得不知道多好呢。”
王长钦才不相信,指了指蕙宁的双眼,“何必强颜欢笑呢,看你都憔悴了,要不跟我回杭州可好。”
蕙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烟熏妆还没卸,这便拿出帕子胡乱抹了抹,并郑重对王长钦说:“哥哥呀,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要吊死在我这颗小树苗上呢?你就不怕把我吊折了压坏你自己吗?”
王长钦怔了下,然后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吊折的。”
对着这么一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蕙宁要抓狂了,“你有这股子劲儿,当初怎就这么轻易放弃玉儿姐姐了,你应该跟他们死磕到底才对啊。”蕙宁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他们来蹚这趟浑水,事前说的天花乱坠,事后一个个都翻脸不认人了,就连系统也装起死来,徒留她一人来收拾这个残局。
王长钦也想不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只能证明玉儿非我所求,而你才是我命中注定的缘份。”
蕙宁抚额,感觉面对一个中学生一样的人谈什么情啊缘份啊好违和,偏偏王长钦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让她很是不忍直视,便提议道:“你看我们现在都还这么小,何必争朝夕,来日方长不是。”
不想王长钦却诧异地说:“你已经不小了宁儿,再三年都到了可以下骋的年纪了。”
这话让蕙宁彻底无语了,她都还没来好事呢,嫁人是不是太羞涩了?
第32章
蕙宁在得知王长钦上京来不仅仅是为了追自己;主要还是替他们王家来洽谈生意;压力瞬间就轻了不少;再看到王长钦的时候也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日蕙宁正好要随明宣去琉璃厂边上的松竹斋,才刚出门便遇上了王长钦。
“你便是王家哥哥。”对于王长钦的名字,明宣略有耳闻。
王长钦也猜说:“你是玉儿的弟弟明宣?”
明宣并不像蕙宁那样与谁人都可以自来熟;遂并没跟王长钦多说什么,只说:“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不想王长钦却打定主意要跟着蕙宁似的,“反正我今天也没事;不如就跟你们一起逛逛。”
明宣却不甚客气地回绝,“我们并不是去游玩,王哥哥若想逛;我差个人带你去便是。”
“那多麻烦,我跟着你们就是,决计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说是不是宁儿。”说完就冲着蕙宁笑。
蕙宁才刚要开口就被明宣投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一句话卡在嗓子眼说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吞声说道:“不如你们俩一块儿去吧!我回家纳凉。”说实话,蕙宁不喜欢夏天,在这个没有防晒和保湿的地方,出门简直就是煎熬。
最终,蕙宁也没能如愿回家,反倒是王长钦跟着他们一道往琉璃厂去了,而原先由明宣替蕙宁打伞的举动不知道从什么起被王长钦给取代了,宽阔的街道上并不拥挤,明宣却硬是从他二人中间挤了过去,并丢下一句话道:“再这般慢吞吞的,松竹斋该关门了。”
王长钦很是纳闷地看了看明宣,“这孩子怎怪里怪气的。”
蕙宁早已见怪不怪,遂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说:“还是走快点吧!待会儿更热了。”
“不如我去叫辆马车来,这得走到什么时候,瞧你满头大汗的。”说着就捻袖替蕙宁拭起额角的汗珠来。
“石蕙宁,你还想不想去了。”明宣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们跟前,不满的问了句后就攥起蕙宁的手直往前赶,徒留不知所谓的王长钦楞在原地,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那二人早已走到街末,让他一阵好赶,等到追上人的时候也到了琉璃厂。
王长钦站在松竹斋前抹了把汗,直到这时才知道松竹斋是卖什么的,不免纳闷儿,“买个文房用具还需得跑这么大老远来?”
明宣却鄙夷了王长钦一看,率先拾步进了门槛。蕙宁也只是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便也进了店去。
从伙计热情地小爷长小爷短中不难看出,明宣不仅是松竹斋的常客,更是贵客,顺带着连同行的蕙宁与王长钦也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老伙计招呼着王长钦:“这位小爷是头回来我们松竹斋吧!我们松竹斋在琉璃厂这一条街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但凡进京赶考的士子无不在我们这儿添置文房用具,所以松竹斋还有一个及第斋的雅称,这里更是文人雅士们必到之处。”说了这么多,最主要的是,“您今儿想添购点什么,松竹斋的南纸可是远近驰名,您需要带点回去试试吗?保证您用过后再用不惯其他纸。”
王长钦早就摩挲着细腻的纸面琢磨了起来,再观纸张纹理,已是了然,“你们这儿的南纸可是来自浙江的。”
老伙计眼晴一亮,竖起了大拇指来,“小爷眼光独道,我们东家正是浙江人。”
王长钦笑道:“这个纸我不要了。”
老伙计重重一怔,脱口追问:“此等品质的宣纸全京城也只有我们松竹斋有卖,你不买点岂不可惜。”
王长钦淡淡说:“不是我瞧不起南纸,而是,我也是浙江人。”
老伙计这才恍然,转而正欲再向王长钦介绍其他文房用具,明宣却走了过来,“严叔,我这位哥哥自家便经营有各类货行商铺,文房用具自也不在话下。你且忙去,这儿有我就行了。”
老伙计走后,明宣并没与王长钦多说什么,而是喊上蕙宁回家了,至于挑选好的物什自会有人送上门去。
出了松竹斋,王长钦便拦在了蕙宁二人面前,“既然你们的正事办完了,现在时候还早,不若我们再去一个地方如何。”这话却是对着蕙宁说的,眼见明宣张口欲言,又抢道:“明宣你就先回去吧?别耽误你读书才是。”说完就拉上蕙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宣不似王长钦,死皮赖脸的事情他不会做,只是瞧着蕙宁连反对一下也没表现出来,一气之下便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大热天的,还要往哪儿去。”因为挣不脱被攥住的手,蕙宁不得不被拉着往前走,等到她回头的时候,明宣早已没了踪影。
王长钦倒是早有安排,才刚走出琉璃厂的长街,街口处便有一辆马车等候多时,车夫见他们走来,早已将踏脚凳搬了下来,并满脸堆笑着将二人迎上车去。
待坐上马车后王长钦才说:“听说京城的胭脂胡同可一点也不亚于松竹斋,你一个姑娘家合该为自己正经妆点妆点了,别再把自己搞得乌烟瘴气。”最后那话却是指蕙宁上回的烟熏妆。
蕙宁却一本正经道:“我对胭脂过敏。”
王长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是你没选对胭脂,我选的自然是适合你用的。”
虽说有人追求的感觉是良好的,但是对王长钦这类的蕙宁却是敬谢不敏,何况她现在也不差钱,这便说,“我爹说了,拿人家的手短,我有钱,需要的话我自己会买,不劳你破费。”
不想王长钦更笑:“瞧你急的,我本就没打算送你,我只是带你去买些姑娘家的东西,起码让你看起来不再像个丫鬟。”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所以蕙宁的脸当场就绿了,她也知道自己最近在往丑的节奏发展,可那也不代表谁都可以这样口没遮拦的寒碜自己,太伤人自尊了,如果不是因为马车正好停了下来,把王长钦揣下车的心都有了。
蕙宁并不太情愿随王长钦一块儿进到胭脂坊,只是留在车上会显得自己特小家子气,尤为重要的是她对这古代制作胭脂很是兴趣浓厚,这才跟着王长钦进了胡同口的一家门楣高阔的作坊,说是作坊,却更像是有钱人家的府地。
还没踏进门槛,就已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阵阵芳香,仿似那胭脂醉,让蕙宁都忘了要打喷嚏,就这样寻香绕进了影壁,庭院里赫然摆放着许多鲜花让人眼花缭乱,一个正在打理现场的伙计迎了上来,简单询问后就带着王长钦二人往内宅去。
路上伙计说他们老板正在实验室里研制新品,把王长钦二人带到玻璃室外就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蕙宁还以为自己穿回去了,眼前这间两面玻璃的房间与整个房子风格很是格格不入,尤其是内里桌台上摆放着的器械用具,活脱脱是个现代化学实验室错位到古代的感觉。
王长钦也很新奇地摸着下颌打量起这个特别的房间以及内里的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虽然玻璃并不是什么新鲜物什,但这样大规模的用在房子装饰上还是头一遭见,而且里面那两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手里拿着玻璃管也很少见,总之对于见多识广的王长钦来说,此番算是又长了见识,直叹:“西洋的东西就是另类。”
蕙宁这时才注意到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正是自己在名胭坊遇到的阔老爷,倒是不意外他是这个作坊的经营者,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一副平庸模样的土豪竟还会搞研究,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再看一旁的少年人,认真观摩的态度倒是像个学生,不时地还拿笔记录着什么,好像是觉察到什么,陡然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蕙宁的目光。
胤礽抿了抿唇,停下手说:“怎么把外人放进后院来了。”
因为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尹德并没有觉察到有人靠近,在胤礽的提示下才看到朝自己招手的王长钦,忙说:“哦,他正是杭州巨贾王善敬之子,几日前我们见过面,约好了今日来谈江南区胭脂的代理事宜,这一进到实验室便给忙忘了。”瞥见胤礽神色欠奉,又说:“这里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先回宫吧!”
因为胤礽身份特殊,未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在宫外的活动他都鲜少与人有过交集,所以当尹德这样说的时候,胤礽也就没再多逗留,脱下外褂便出门去。偏偏在经过蕙宁身边的时候被她拦了下来个,“我们在哪见过吗?”
胤礽瞥了眼被拉住的衣袖,扯了下,淡淡道:“没有。”
“你是不是去过江南?”蕙宁却不死心地追问着。她直觉自己在哪见过这个少年,偏偏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见过他。
王长钦忙上前拉回蕙宁边赔了个不是,好在尹德在这个时候也出来了,示意胤礽离开的同时说道:“我这个外甥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京城,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
蕙宁张口还想说什么,被王长钦给摁住了,“尹老板见笑了,宁儿就是爱调皮。”
尹德只是笑笑,并不介意,转身将二人往花厅引去。
直到这时蕙宁才知道王长钦带她来这儿哪里是为了给她挑选什么胭脂,分明为谈生意而来,这便趁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悄悄退出了花厅。
闲走在翠竹小径上,迎风而来的空气里满是夹杂着宅子内大量鲜花的花香,清新而不浓郁,连蕙宁也忍不住闭目重重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的时候竟看到不远处的渠桥上伫立着一个人,见此情形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赫然间,蕙宁隐约记起了当初在灵隐寺的那一幕,与眼下相较竟如场景再现一般,脱口就说:“原来是你!”
胤礽没想到会再遇上蕙宁,之所以去而复返是刚刚走的匆忙忘了把手抄带上,才刚走到渠桥的时候又被夜火急火燎叫进了位面空间,乍听有人说话不得不迅速回过神来,却也因此在桥上伫立了片刻。
胤礽不想再被纠缠,只是才刚迈步就被蕙宁拦住了,不免无奈:“我真的不认识你。”
蕙宁却全都想起来似的,“你忘了在今年的春天里去过杭州的灵隐寺,还有断桥……”
胤礽神情一滞,似乎在追忆当时,印象里自己是在断桥边救过两个落水者,只是当时走的匆忙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形貌,如今再观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笑靥如花的姑娘怎么也与当时对不上,正待说什么,就被蕙宁给抢了先。
“呐呐呐,你犹豫了,我就知道是你。”
胤礽大感头疼,虽说他以前对美色来者不拒,甚至还常常网罗美女入宫,现在却是今非昔比,对于那些别有目的的女人他通通敬谢不敏,哪怕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是无害的少女,他也不会放松警惕,敛容道:“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罢隔开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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