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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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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极寒,对你可有损害。”站在山脚下的时候胤礽又问尹丰一次,因为前车之鉴,对于机械人有害的东西他都记得牢牢。

尹丰拍着胸口道:“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尹德。”才说完就带起胤礽直飞上了天山之巅。

不待胤礽说什么,尹丰的手臂已变成了机械的管状,但听咻的一声闷响,不远处的山腹裂开了一道口子而丝毫没有引起周遭的雪崩现象,胤礽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尹丰带着钻入了那山腹间裂开的口子里。

山腹内不比外间那满目的皑皑白雪,冰川之下还可见鱼儿遨游,眼见处皆是晶莹剔透的冰柱子,虽然少了阳光,却让人感觉不到寒意,胤礽心想这大概是因为他吃过洗髓丹的缘故,转而问起千年寒冰所在。

尹丰正在转目分析冰层的年代,“你还是先回到上面等我,待会儿破冰可能会遭成不小的震动,免得伤到你。”

胤礽从未攀爬过如此高的境地,还如此陡峭湿滑,但见尹丰聚精会神,便不打算再叫它带自己出去,只是在蹬起脚的时候发现竟然能够跃起半个城楼的高度很是惊喜,这便又调整好气息,再次跃起的时候已然是十丈开外,待回到地面不过几个起落。

尹丰在内里是何情况,胤礽不得而知,只是感觉到脚下的山脉微微震动了下,并没将平静的雪山从沉睡中惊醒。须臾,尹丰已安然出来,并把百宝袋还给了胤礽。

千年寒冰不似一般寒冰,它坚硬堪比金钢,且不轻易融化,是习武者不可或缺的一件稀罕物什。胤礽好奇地伸手轻触这看似一般的冰块,顿时就觉身心被一阵寒气掠过,好在自己收手急时,却也是麻痹了手指。

“若非有浑厚的内力,千万不可轻易接触千年寒冰。”丘东笙轻掸了下胤礽的手,接着说:“寒冰的形成条件是在极端恶劣的天气环境下,而经过千年累积的寒冰更非常人所能承受,你虽有些许底子,却也少接触为好。”

胤礽握了握恢复知觉的手掌,便向丘东笙讨教起道法中有关修身清心的修练方法,丘东笙将一本调息运气的内家手册给了胤礽,“若遵循此册,必然可以清心寡欲,近而不受六欲滋扰以达到修身养性的效果,届时再来修练内家功法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丘东笙将寒冰收进纳戒后不忘问胤礽有关那把玄铁剑的事,虽说找到的机会十分渺茫,还是答应如果有机会替胤礽向望月讨要后悔药。

胤礽借着丘东笙给的手册每晚都在位面空间里修练上二个时辰,短时间内收效颇丰,这从他的庶福晋以及侍妾们极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将他诱住便可见一斑,在情。欲方面的自制力已由原来的回避到现在的身心俱都收放自如。饶是这样,皇后也还是听到了不少抱怨声。

趁着太子闲暇的时候,皇后特意往毓庆宫去了,“太子近来可好。”

“额娘今日怎得空来此。”胤礽看着已是韶华的皇后却拥有一副桃李之姿,姣好的容颜甚至看不出半点瑕疵,与他宫中的那些侍妾相媲也毫不逊色,这更加笃定了他想要得到后悔药的决心。

皇后别开宫人的搀扶,在毓庆宫内走了一遭,瞥眼紧跟其后的太子,说道:“太子如今常被委以重任自然不得空去往坤宁宫,本宫若是再不来,怕是太子都要忘了还有个名义上的额娘。”

胤礽忙说道:“额娘言重了,儿臣时时刻刻没敢忘却额娘的教养之恩。”

皇后不以为意地挥了下手,“我此来不是为责备太子。虽说太子现在深受皇上器重,也不能因此而冷落了几位庶福晋。”

“可是她们又去烦扰额娘了?”胤礽心想没有哪个人会拿这种事出去说道,何况关起门来,谁人知道内里,即便道出真相大概没人会相信。

皇后说:“哪还需她们来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太子也要清楚一件事,你可是国储,将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喜欢是一回事,要不要又是一回事,若想与哪个谈感情还是罢了,君子本就薄情,你应该以社稷为重,为皇室添子增嗣更是你的分内之事,若是这些个都没福气,便待选秀时再择选几个入宫,切莫再任性才是。”

说起选秀,胤礽陡然间想起蕙宁似乎已经到了参选的年纪。

◎◎◎

自从石文炳与王善敬把儿女的事情谈妥后,王长钦就没再来找过蕙宁,不知是自己死心了还是受到了家人阻挠,反正对蕙宁来说却算是一件好事,遂也不再令小虎皮去监视王长钦,反而专心操起琴来了。

说起古筝这个乐器,蕙宁早前的时候也曾受玉儿的陶冶抚上过一段时间,只是当初玩心较重,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这会子重拾,却是因为小虎皮的进阶需要音乐的熏陶!

练熟单音后,蕙宁不再忙着低头看弦才能落指,间歇着还能分心说说话,“小虎皮,你说人家的宠物投投食、吸吸日月精华就能进阶,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小虎皮正站在杆子上来回悠闲地走着,“主人,好好弹,别跑调了。”

蕙宁收了手,“都快一个时辰了,你够了吧。”

小虎皮一顿,从杆子上跌了下来,“主人,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动不动就停下来,这样会影响我进阶的。”说着很是委屈地扑棱了下沾尘的羽翼。

蕙宁将小虎皮拎到掌上左右端看,“听了这么久,我也没见你进阶出什么模样来,还不是鹦鹉一只。”

小虎皮顺势在蕙宁手蹭了蹭,“主人~你现在弹奏的曲子都太单调了啦,当凭这个是很难进阶的,所以你还需要努力哦~”

就在蕙宁努力练琴的同时,一道参选秀女的圣旨也跟着不期而至。

“娘,你当初不是说有办法摆平吗?”蕙宁自然没忘当初她娘为了撮合她跟王长钦的时候说过的话。

周氏却揉住蕙宁直掉泪,冲着一旁同样颓然的石文炳哀声道:“老爷,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石文炳作为驻守一方的都统又是火器营的最高长官,不论他在外人眼里多么威风凛凛,一道圣旨下来照样要乖乖屈膝领受,何况旨意中明确强调不允许有任何逃避欺瞒行为,一经发现将不仅仅是革职那么简单。尤为重要的是,他们石家历代效忠于朝廷,从未做出过什么违背圣意的事,如今却是让他落入了两难的境地。

见此情形,倒是让蕙灵奇怪不已,“娘,你们缘何如此哀伤,能够入宫不是一件很好的事?而且姐姐若是有幸蒙受圣宠,不仅她尊享富贵,于我们家也是有益的。”

蕙珊也应和着,“但凡八旗秀女,大概没有不盼着这件事的吧?”

两个小女儿虽说的没错,但陈氏就是不舍将蕙宁送入宫去,哪怕明知不会中选也不想冒这个风险。而且石文炳又是一方都统,在选秀这件事上负有协办之责,遂不论他们夫妇二人如何不舍,在宫里派来的嬷嬷验明正身后还是把蕙宁带走了。

第43章

周如海之所以没有坐拥高官厚禄;在很大和度上还是其不愿到头来被今上赐个满姓入了旗籍;使得子孙后代数典忘祖;遂甘愿屈居员外郎多年也不往上攀爬,到底是有自己的私心在。如今闻得妹夫家的大姑娘参选秀女;不用妹夫说什么,已然积极动用起了自己的人脉。

蕙宁到京中后不久便有个神色不详的嬷嬷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跟她说几句话;“姑娘只管安心进宫去参选,周大人都已安排妥当。”

蕙宁还想问个子丑寅卯,那嬷嬷早已匆匆离去;事后才从画师手中的画领悟出何谓安排妥当。

当然;仅仅是被丑化还不能真正达到被落选的目的;入宫前的才艺展示同样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起码在皇帝看不上眼的时候还可能被指给阿哥以及亲王。所以,蕙宁的表现虽然卖力,但效果却很是差强人意,譬如弹琴,前奏优美的一塌糊涂,后续竟能毫不着调,一首曲子还未弹罢已有不少人不堪其扰默默离场。再如笔端起落的架势很有大家风范,只是瞧见那书画的时候很是让人不忍目睹,其他各艺更是惨不忍睹,使得来进行最后把关的官员纷自在册中留下这样一句话:徒有姿貌,一无是处。

胤礽在看到这句评语的时候难免忍俊不禁,随口就问了候在一旁的随喜,“此番选秀在何处举行。”

随喜应道:“在启祥宫后边的体元殿,由太后亲自主持,皇上晚些时候也会过去。”

胤礽又问:“今天阅选到哪个旗了。”

随喜又答:“正、镶八旗皆已阅选完毕,余下汉军与蒙古八旗从今日起分批次入宫参加为时三天的阅选。”

胤礽凝神一思,竟也有些按捺不住地跑去体元殿外的长廓上觑起了殿外正在进行的选秀事宜。

虽说有一段距离,但自从吃过洗髓丹后,胤礽的各个感观都变得格外灵敏,在一众秀女中很快就看到了妆容夸张的蕙宁。

在看到人之前,康熙已然看过了户部呈上的册子,对于汉军旗都统之女瓜尔佳氏的评语很是玩味,心想文炳到底是个粗人,可即使他女儿不善工诗书棋画各雅艺,起码也会骑射,能落得个一无是处的评价,不管如何貌美也过不得太后那关。

康熙正摇头失笑间,便已听到一个嘤然之声,抬眼看去,殿下一名衣着艳丽的少女正颔首屈身,自己还未说什么就听太后说道:“把头抬起来给哀家看看。”

那是一张怪异的脸,长睫似羽,朱唇如血,与那徒有姿貌的评价竟有着天壤之别,陡然间还将太后给吓了一跳,蹙眉直道:“退了。”

康熙说道:“朕原是打算将两江与两广的驻防都统之女留下指配与亲王或是阿哥,不想皇额娘连这最后一个也退了。”

太后吃了口茶,“却不是哀家挑剔,即便她们无才,总还得有个好的姿貌,皇帝瞧瞧她们一个个,如何上得了大雅之堂。”

“太后说的极是。”康熙说着瞥眼悻然退去的瓜尔佳氏笑得意味深长。

而在廓上的胤礽也同样瞧得抿起了唇畔,见蕙宁离去,他也转身回毓庆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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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结束后,紫禁城内很快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只是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后宫里却处处暗潮汹涌,康熙虽然没有格外流留恋于某位妃嫔,但翻牌子却是勤快,哪怕德嫔再表现平平,如今也已生有三子两女,其中六阿哥胤祚因为吃了胤礽的续命丹而没有如前世那样早夭,八公主却因其前世未满百日夭折,所以根本无法承受续命丹,在生下来两个多月后还是如意料中那样夭折了,即便如此,德嫔如今也有三子一女,与其他看似得宠的后妃相比,端得是个有福之人。

如今八阿哥年岁渐长,在去往上书房后就搬去了阿哥所,素日里除了晨昏去往坤宁宫给皇后请安外,更多的是去看望他的额娘卫贵人,纵是皇后恼怒也无用,不是亲生的始终不会跟自己亲,何况她先前也没对八阿哥表现出视如己出的样子,如今看着太子成年,八阿哥也与自己渐渐疏远,内心里愈发的不能平衡,暴躁易怒,对待宫人更是动辄打骂,重则用刑,以至整个坤宁宫现在是人人自危。

这事还是从随喜口中听来的,道是如今惠嫔性子大转,虽不怎么与皇后套近乎,但与其他几宫的主子却是频有走动,就连一向不与人交往的佟佳皇贵妃也与惠嫔有了往来。

胤礽稍加琢磨便大抵明了,后宫诸嫔妃之所以有这些改变皆因钮祜禄皇后,想她原本也是早殁的命运,在那之前她的品行端得是这宫里数一数二的,又深得太皇太后与皇太后的喜欢,遂被册立为后也不仅仅是因为康熙的宠爱。

后宫尤甚名利场,皇后自然也免不了俗,在经历过丧子、求而不得、诸如背叛后,她已然不再是以前那个皇后,前一世之所以可以相安多年,皆因钮祜禄皇后去后康熙一直没再立后,诸妃嫔在明争暗斗的同时更多的是想着怎么让自己脱颖而出,如今钮祜禄皇后却似众矢之的一般。

胤礽才刚踏进宫门就听到内里传来的嘈杂声,那是瓷器破碎的声音与一些听不真切的声音,混合着略显嘈杂。待走近后才看到皇后的贴身宫女陆离在教人鞭打一个小宫女,小宫女才刚要向自己求救便被陆离给摁住了,胤礽懒怠去理会这些,只在经过廓栏的时候丢下句话,“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皇后见太子到来顿时眉开眼笑,“太子今日不是要陪皇上去南苑,怎回来的这么早。”说话间宫人已将新鲜的奇异果呈了上来。

胤礽行礼后方才坐下,一口茶也没喝就问,“额娘近日可好,儿臣前些时候得了一本琴谱,始终参详不透其中真谛,额娘早年琴艺了得,不如帮儿臣看看。”

皇后在古琴上的造诣非常人能够睥睨,这也是她早年深受康熙喜欢的一点,只是这些年来心境突变,再也难弹奏出优美的曲子来,但对于古琴与琴谱的热爱却是不减,这便接过手,“是蒹葭!”流传于前秦的许多著名古籍大多失传,此类琴谱更可称是孤本,而这对皇后而言可谓是一见倾心。

胤礽说道:“儿臣愚钝,纵使翻阅大量古籍也参详不透这本琴谱,额娘若是肯出手译谱,相信一定会令这首曲子得到更好的诠释。”

皇后之所以留下琴谱倒不是听了胤礽的好话,更多的还是对古琴谱的钟爱,况且还是孤本,她一向相信自己对古琴的理解,所以才会留下琴谱。

正如胤礽所预期的那样,皇后在留下琴谱后就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译释上,鲜少再动辄就去找谁人的麻烦,就连心静也在不知不觉中平和了许多。

因为前些年朝廷用兵不断,造成劳动力大量流失,在收复台湾后朝廷便下旨鼓励各地民众添丁增口,一时间使得举国上下人丁剧增,而人多地少的后果便是入不敷出,再不幸遇上个天灾*,就会导致饥荒与暴动。

胤礽无力阻止这一现状,惟有让尹德与尹丰在民间出钱出力,尽可能帮助那些受灾百姓。尹丰分析道:“我们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这几年来各地时有发生旱涝灾荒,说实话,朝廷的作为微乎其微,下来的官员只是走走过场,并没有解决实质的问题,更别提赈灾抚民与灾后重建,长此以往,怕是会民心尽失。”

早在开采矿产的时候胤礽就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实的问题也不容忽视,“诚如你所说,现如今举国上下的人口早已是十年前的三倍之多,我们纵使能帮,也是杯水车薪,如果可以让他们自产自救,却好过其他任何法子。”

尹丰说:“就以本朝目前闭关锁国的现状来看,我们即使有心想要改变国运也是无力,除非朝廷开放海禁。”

胤礽道:“一旦开放海禁就很保证沿海地区的安全,加上许多不法商人偷逃赋税走私商品,海上盗匪猖獗,西方各国更有可能乘虚而入。”

尹丰却又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你所说的只是少数,但是闭关锁国带来的影响却不止你所想到的那些,尤为重要的是海禁会导致本朝与世界隔绝,从而脱轨、落后,而落后必然会导致挨打,据我所知,清朝是本位面的最后一个朝代。”

最后那句话将胤礽惊得如坠万丈深渊,大清自入关以来到现在不到一甲子,却被告之是最后一个朝代,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在他眼里,大清正如朝阳东升,他朝也必然会是千秋万代,他甚至从来没想过朝代更替的事会发生自己的国家,“那,会是哪个人取代我朝。”

对于原始的资料,尹丰知道的并不多,“因为年代久远,数据库里只记载了这句话,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本朝的信息,可以去联盟博物馆看看。”

联盟博物馆并不单单是作为处罚的场所,他的正馆典藏了不少各个位面的珍惜物品,除了有罚没的,更多是位面商人自主贡献的,而这个馆里的东西作为传世之用,只看不售。

胤礽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任何有关原始位面的信息,倒是在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了约翰。

约翰说:“你已经在这里转了半天,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胤礽道:“我想找有关原始位面的记录信息,或是年史一类的典籍。”

约翰笑道:“你忘了自己是原始位面的第一个商人,博物馆里的记载便是从你开始。”

胤礽难掩失望之情,“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相关资料吗?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见胤礽神情凝重,约翰想了想,“我帮你找找,但,别抱任何希望。”原始位面一直以来都是空白的,想要找到相关记载几乎不可能,如果可以帮到胤礽,约翰还是会不遗余力。

回去后胤礽又认真想了尹丰的话,如果说大清朝的灭亡是必然趋势,他如果想要改变这个结局就必须使本国跟上世界的进程,甚至要领先于世界前茅,而开放海禁与世界各国接轨便是当务之急所要做的事。

第44章

对于开放海禁这件事;康熙的态度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为接触了位面系统;就许连胤礽也会坚持认为开放海禁有害而无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胤礽却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他决定不正面跟康熙提议此事;而是先从几位内大臣下手。

索额图虽然年过半百;却也是老当益壮,与年轻气盛的胤礽较量起骑射来尤不显弱;那争先恐后的势头一点不亚年轻时候。

“老师威风不减当年。”待双双弃马闲走的时候;胤礽不忘夸赞道。

索额图摆了摆手;冁然一笑,“如今疏于练习已大不如前;倒是太子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精进。”

“老师说的是。”胤礽附和了句,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学生前些时候看到两广总督进京述职,可是在任上出了什么状况?看他当时脸色很是不佳。”

索额图冷哼一声,“吴兴祚时任两广总督多年,单单广州就已累计欠缴朝廷税银高达五百万两,此番又是空手而来,皇上不恼他才怪。”

胤礽说:“吴大人早年与老师交情匪浅,此番老师一定替他在皇上跟前说了不少好话。”

索额图道:“皇上擢升他为两广总督,他却在上任伊始奏请罢除盐埠、渡税、渔科等赋税,皇上才刚批准又三番五次上折子奏请允开放海禁,我已懒怠再替他求情。”

胤礽趁机又说:“学生以为,吴大人之所奏请罢除那些税收,大抵还是因为两广百姓受海禁影响根本缴纳不起赋税,若再严苛重税,于民于国都不利。换而言之,沿海各地以往之所以能够超额缴纳赋税,却也与对外的通商贸易有着极大的关联。”

索额图点了点头,他也是亲眼目睹过广州口岸在自由通商时的繁华昌盛,毫不大意地说,那时仅两广上缴的赋税就能抵全国,“开通沿海对外口岸的通商贸易虽然能增加国库收入,给地方带来富裕,但随之而来的倭寇与海盗同样会给我朝带来不小的威胁,尤为重要的是西方人老是想传输他们的思想理念到我朝,这无疑是在宣扬反动,所谓见微知著,我们绝不能允许不好的东西流传进来。”

从索额图的态度来看,好在胤礽没有贸然前去找康熙说道此事,他缓了缓,换个角度说道:“没想到老师的想法竟与纳兰大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说即使我朝现在拥有了火器营,也犯不着去冒险,在倭寇肆虐,海盗横行的海上,我们毕竟处于弱势,海禁才能免去不必要的争端与伤亡。”

索额图向来与明珠不合,二人有时甚至不分好赖只是为了要与对方唱反调,遂听到胤礽这样说,索额图倒是不悦了,哼了声,道:“明珠此人平生最擅迎合,若非此又怎能获得皇上宠信,我看他不过无胆鼠辈,区区倭寇与海盗便把他吓破了胆。”

胤礽接着道:“学生之前还听说皇上与纳兰大人谈论过关于海禁一事,皇上得知老师与纳兰大人意见一致还夸赞了纳兰大人,道是朝中最会顾全大局之人便属纳兰大人了。”

索额图气得叫了声:“纳兰明珠。”便丢下胤礽愤然离去。

胤礽心知索额图被激中了,转而又去找了明珠,但很显然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这便假康熙之意说道:“老师可曾听说皇上欲将是否开放海禁一事重新交议。”

明珠挑眉,“皇上早前不是才刚否了两广总督的折子,如今又要复议?”

胤礽也很纳闷儿,“听索大人说,皇上之所以否了吴大人的提议,不过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支持开放海禁这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明珠半信半疑,“索大人不是一向主张海禁?”却也开始转悠着眼珠子琢磨了起来。

胤礽也奇怪,不过,“吴大人此番离京的时候却是满面红光,索大人更是将他送到了城门外。”

明珠听了好一会子说不出话来,待一个激灵,竟也小声低语,“索额图你个老匹夫竟敢阴我。”

是以毫不知情的康熙,在得知索额图与明珠双双为了开放海禁一事而请求复议很是吃了一惊,这便将太子也一并传了来参议此事。

康熙难得见索额图与明珠政见相合,只是对于这件事,“二位爱卿皆是我大清栋梁,对于开放海禁一事……”

不想康熙的话还没说完,索额图与明珠便双双异口同声道:“臣赞同开放海禁。”说罢二人惊诧互视,便又听到太子说:“皇阿玛,难得二位大人意见统一,儿臣也认为开放海禁利大于弊。”

这个场面是康熙所万万没想到的,对于索额图与明珠奏请重议海禁一事他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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