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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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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令两人来的,也不知是什么人,去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回来。
厅左传来一阵朗笑,靳战起身道:“俺可等不及武会首回来,俺的这份礼物可不能久放,俺看封会首就先收下啦!”他右手提起一个用方巾包裹著的正方形盒子放到桌上。
封三凝视那个盒子,彷佛这样就可以看穿里装了些什么,他直觉的不想知道里头装著的事物,道:“这是……”
靳战咧嘴一笑,摸摸自己的光头道:“肯定是两位会首都会喜欢的礼物,俺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到手,您不会不收吧?”
“靳盟主的心意,本会首岂能拒收?”封三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吩咐左右道:“来人去把靳盟主的礼物取来。”
他话刚说完与靳战同席的人中站起一人,双手捧过盒子快速送到封三面前,席中有不少人因此内心暗自警戒,原来连席间都有封三的人埋伏吗?看来封三似乎打算今晚要一举逼服他们。
唉,果然不该妄想打破花雨城的平衡,瞧瞧现在把自己给逼进了什么境地,后面是悬崖退不得,前头的生路还真让人不想走……几个人悄悄交换眼神,均看到彼此眼底的无奈。
封三吸了口气伸手打开放到他桌上的方盒,玄色的方巾解开后露出里头包著的方盒,没想到还挺精致素雅的,盒身绘著牡丹花的图腾,皱下鼻头,似乎有股血腥味。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惊呼道:“这是?!”忍不住倒退数步,把椅子撞倒了也未曾察觉。
众人看他这般吃惊,都升长了脖子想看看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盒盖打开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大伙闻到都有点心惊肉跳。
“程会首!”封三热泪猛得夺眶而出,冲上前捉住盒沿悲呼道。
“程远!”
“是百花会首!”
一众人闻声个个受惊站起,旋即恍然大悟,难怪今晚没见著程远,原来是给靳战杀了,还以为程远是不想受辱蓄意缺席不来呢。
靳战呆了呆,怎么?封三对程远的死反应这么大?!他内心感到不安,他并未料及封三竟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自己强盛的武力摆出来,更想不到在他还没出门前,财源广进会便封锁了他的兵力。
“靳战!好你个靳战!我……”封三指著靳战一副恨不得啃其骨寝其皮的样子。
四周分布的人手见到主子有动作,也蠢蠢欲动起来。
靳战见他凶恶的样子,心脏不争气的重重一跳,抚著光头的掌心一片汗湿。
“封兄。”武苍云及雷姿彤领著一男一女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封三身旁,一手压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外边已被我全盘控制,你要平心静气下来,让我们联手压服各势力,靳战就交给主子送给咱们的大礼解决吧。”
封三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悲愤,程远虽然跟他不对盘,但是在花雨城诸多势力里,只有程远能与他相提并论,他们不是英雄,可有谁规定小人不能惜小人吗?深深吸口气,道:“这两位是?”
武苍云以指沾酒在桌上写下绿、红二字,封三身躯一震明白那陌生的一男一女,正是绝煞堂有名的杀手,不禁拿眼来回打量两人。
此刻两人外表无一处看得出属于‘绿男红女’的特徵,绿沙翁身上穿金戴银手柱一根金光闪闪的拐杖,另一手臂弯里勾著红冰江的小手,活似一个老不休的暴发户。
红冰江一反以往清凉的火红色打扮,在头上盘起云髻簪一支垂著铃铛的金步摇,用黑色丝巾幪住眼下的脸部,一双千娇百媚的勾魂眼飘来荡去,身著一袭玄色短襦长裙,裙腰系于胸下使尖挺的部位傲然突出。
封三勉强自己从那诱人的地方移开视线,乾咳一声以眼神向武苍云询问两人是否可靠?他还记得不久前这对满手血腥的夫妻档,曾对主人的女人下过杀手。
武苍云点点头示意封三可以放心,他不仅和两人深谈过,连他们身上的装扮都是他和雷姿彤一手打理。
“两位贵客请坐。”
封三唤人在自己席上添加两个位置,招呼绿红二人坐下,将桌上盛放程远脑袋的盒子小心盖上,重新用方巾包裹打上一个活结,转向靳战换上一副笑脸道:“哈哈,靳盟主代本会首除去心腹大患,为表示本人的感激之情,还请靳盟主移驾到主席来。”
他脸上泪痕未乾兼之过去素行不良,看在认识他的人眼里莫不暗赞道:“不愧是封三!”,叫人怎么也捉不他飘忽的心思,唯有靳战头皮发麻,僵直著身子给人硬架来与封三同席,这下他若敢轻举妄动,怕不立时被乱刀砍成肉泥,豆大的冷汗流淌而下,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看来格外清晰。
“好不容易把武兄给盼回来,眼下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封三和武苍云并肩站在一起,道:“相信本会首的目的为何,各位应该心知肚明才是,封三也就不挑明了说,请各位将自己的酒杯斟满,心服口服的便一饮而尽,口服心不服饮半杯,宁死不屈的就点滴不饮掷杯于地。”
武苍云举杯道:“我与封兄不愿多造血腥,这才向各位以豪宴相邀好言相劝,这一杯大伙一口乾净了便没事,不然……可别怪我浮云会算起数天前的旧帐。”
立在他另一侧的雷姿彤纤手一扬,四面八方涌出一排排弓箭手,领头的人是悲振,他弓术虽可百步穿杨但尚未达例不虚发的境界,故花雨城人送他个称号‘小神射’,有他在那个人敢砸杯子,哪个人保证会挨他致命的一箭。
“匡啷”一声,查尔士。列宁猛然拨下自己面前的酒杯长身而起,道:“我查尔士。列宁除了西门当家谁也不服!”
他语音未落一支来势汹汹的羽箭,由后方划破他的脸颊带起一串血珠后,余劲未减直直钉在厅后的某株大树上。
一旁心惊的抽气声此起彼落,查尔士依然不为所动,两眼坚定无畏的直视武苍云。
“来人啊,请列宁分社长到主席上稍坐。”
武苍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续道:“无茕社的西门当家与武某小有交情,分社长如此忠贞在真替贵当家欢喜,看在贵当家的面子上在下不再相逼,待与贵当家联络上再作打算。”
此话一出人人莫不钦羡查尔士。列宁的运气,只可惜他们都是在花雨城里生根,没有人与他俱有相同的优势……既然彼方形势比人强还能说什么?众人捉起面前的酒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好!爽快!”
武苍云充当己方代表饮尽杯中酒,道:“这一杯就是我们的效忠酒,效忠的对象就是名满天下的‘邪神修罗’天亦玄,从今而后花雨城只有一支势力——天心盟,所有盟中的一员都将永远遵从天亦玄之心意,倘有人心怀反意当如此杯!”语罢用力将杯子掼于地砸了个粉碎。
底下众人个个呆若木鸡,难怪封三和武苍云这对仇家会握手言和,难怪他们会迫不及待的要逼服所有人,原来不只是他们易了主,连不可一世的封、武两人也屈于人下,而他们的新上司竟然是那个杀人不眨眼,两大黑榜上的第一名人物——邪神修罗!
武苍云知道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消化,转头对查尔士。列宁道:“我不强迫你们无茕社降服,但是你绝对不可以把花雨城里的半点消息泄漏出去,如果让人知道花雨城即将形成一股新势力,肯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你最好是守口如瓶连贵当家也不透漏,否则莫怪在下对你们无茕社不客气!”
他声调中传达的强大杀意令查尔士。列宁打心底窜起寒意,无奈颔首道:“请放心,在下相信我们当家绝对不希望招惹上邪神修罗。”
这点大伙都是深信不疑,武苍云不禁暗暗感谢以讹传讹、道听涂说的强大功效,未见识过天亦玄真本事的他,多少还是认为传言过于夸大不实,只是这些都无碍于他的忠心,谁叫他不过是一匹等待伯乐的千里马而已,重视的是主子的器量和信任。
“他奶奶的!”
场中一个满面落腮胡、头发像是刺蝟的粗鲁汉子拍桌站起身,道:“这话早点说不就得了吗?马的,由邪神修罗来当城主还有哪个人敢不服气?!真有,不用武会首动手,老子第一个砍了他!”
“说得好!郜兄几句话把咱们的心声说了出来,兄弟们敬郜兄一杯!”
几个人跟著站起来迫不及的朗声道,深深恐惧若有半点迟疑,大概不用半柱香的时间,自己赖以生活的家就化为灰烬。
一时之间席间你敬我我敬你,场面热闹非凡,只是众人脸上的笑容都有点僵硬,对邪神修罗的印象是那样的血腥,想到往后必须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心情那还开朗得起来?
但要他们离开花雨城却是不可能的,除了他们已在此地扎根之外,对于花雨城他们都有很深的感情,这块地方不仅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所在,更是他们的家乡,是他们真正归属的地方。
武苍云与绿沙翁花了点时间交头接耳后,绿沙翁夫妇一左一右架著靳战前去料理乾净,这样的卑鄙小人放在主人身边或许无伤,但摆在花雨城里可是一颗不容忽视的毒瘤。
盯著靳战像是待宰的猪羊一样挣扎不休,却无力抵抗的给人带出视线里,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忧心,高兴少了靳战这个超级大毒害,忧心自己的往后会与他同一个下场。
“各位,封某如此对待靳战,是因为他为追求权力富贵不惜残害他人。”
他猛拍胸脯道:“封某向各位保证,只要你们别有第二条心,我绝对不会对你们有半点不利!”
封三素行不良与靳战可谓半斤八两,他的信用早八百年前就破产了,众人投他一记赤裸裸的怀疑眼光,但又怕会被他猜忌很快移开视线。
“早说了没人会信我的,兄弟剩下的还是交给你解决吧。”
封三拍拍武苍云的肩膀不以为意的道,想要让众人对他改观非得花上一段长时间才行,若突然之间旁人就对他深信不疑,才叫人忧心哪!
“各位。”
武苍云一出声众人游移的视线投注在他身上,显然他的信用比之封三要好上太多,若说有花雨城从不怀疑的人,那必非武家父子莫属。
“武某丑话说在前头,大家要收起以往彼此勾心斗角的那一套,从今以后我们要彼此信任互相合作,倘若有人暗地里偷偷摸摸不乾不净,一旦被发现绝无宽待,但只要大家一条心,别说封兄,在场每一个人都对城里的每一个人有责任,谁要因为正当的理由在外头吃了亏,大伙都会替你讨公道,要是在城里出了事,铁定要凶手血债血偿,若是我与封兄有什么错误,大家也别客气出言纠正。”
查尔士皱眉道:“我们的生命财产全掌握在二位手里,谁还敢直言二位之错?”
举凡上位者有几个人有雅量能容忍下面人直言其错?虽然他们的当家就是一个肚里能撑船的好首领,但他们怎能与当家的相提并论?
“这点大家放心,武某自信能知过而改,绝不会因此有伤彼此的感情,更不会小肚鸡肠,倘若各位信不过封三,那封三有错也跟武某说便是了,武某保证直言者一概无伤。”
武苍云脸上挂著诚恳的笑容,兼之过去大家有目共睹的表现,众人都有些小小的心动,如果整个花雨城能像浮云会那样,彼此间感情浓厚的化不开,没有猜忌没有怀疑,充满纪律……花雨城肯定能脱胎换骨吧!从城里出去的人也不会让外人眼里只有他们的银子,却投给他们鄙视的目光……
不过……
“往后这城里由谁来主事?”查尔士再次提出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武苍云道:“往后城里一切以武某为主,封兄和姿彤为副,在场各位日后也会依专长能力给予适当的安排。”
“那…武会首的意思就是天主子的意思?”有人发出疑问道。
“主子离去前已将花雨城的主控权交下,武某之意即为主子之意,一旦……”武苍云神情肃然道:“日后主子对武某的领导有所不满,武某会一肩担下绝不牵连旁人,若主子的意见与武某不相同,也应以主子的意见为意见。”
雷姿彤芳心微感讶然,武苍云会这么说无疑是对天亦玄献上最大的坚贞,代表他日后会从一而终。
“他奶奶的,武会首……不对、应该是…是…”郜钢搔著脑袋想不出该怎么称呼武苍云才对,大手一挥道:“不管啦!武……都这么说啦,老子也没什么放不下心,谁不知武……的为人!有啥交代只管说,老子说做就做眉头绝不皱半下!”
接下来又是满场的附和声。
武苍云满意的暗暗点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儿个武某会召开改创花雨城的第一次集会,时间就定在明天午时,各位可不要睡过了头,待各位吃饱喝足,便请早点回去歇息。”
众人轰然应诺,他们再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这一次心情不是消极的,而是充满对明天的期待。
~第二十七章帝都染血~
突然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就连火球的威力似乎也在一瞬之间弱了不少,一声冷哼,似从遥远的某处传来般模糊,又似在耳边呢喃般的清晰,几乎是身不由主的人人只觉一股寒意,随著冷哼声由脚底窜遍全身,让他们僵住了身子。
此时水声大作,偌大的火球眨眼间被从湖底卷上来的漫天大水给消得无影无踪,在场的灵识师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全力施为的法术竟然被破解了?!
亚里欧不是灵识师,也不懂得要多强的能耐才能一举解决那个让人怵目惊心的火球,他只知道身后的法师尽是群饭桶,而眼前仅存的几个人,都得死!
“上,杀了他们!”他抛开适才让自己感到冰寒的感觉,全心全意的投入杀了眼前这些人的念头里,下手时全无半分保留。
不论多厉害的人看到一片黑鸦鸦的人墙向自己涌来都不免手软脚软,月心蝶等人早杀得筋疲力尽,此时又见到敌人一心一意要杀自己,心里都升起一股无力的恐惧感。
但是他们又在一次的被震惊,向他们杀过来的敌人中,突然许多人都面部扭曲的躺下,嘴角溢出的鲜血中还掺杂著血块,或者该说是内脏的碎片。眼看自己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众侍卫心头重重的一跳,疑神疑鬼的停下了步伐。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一抹白色的身影在他们眼前落下,来人有著一张略带稚气的脸孔,两眼寒若冰石,微微散发著蓝色的光,白瓷般皮肤衬著他如画的眉目,修长的身形,披散的黑发闪耀著淡淡的金光与其一袭月牙白衫随风飘扬,配上他高贵典雅又孤傲不群的气质,那情景说有多令人赏心悦目就有多令人赏心悦目。
月心蝶不能置信的发觉自己心里浮现一抹熟悉的感觉,眼前这个人虽然背对著他们,可是她的心告诉她,他是宗主殿下,她的心上人,然而他真的是吗?
她心生疑惑,才相隔十几天的时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然从略矮于她的身长,长到高出她一个头以上,宽阔的可以让任何人安心依靠的背,像是可以顶下任何加在他身上的责任的肩膀,一切的一切都太叫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竟然连自己的气质都改变了,如果他真的是天亦玄,那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及时赶来救人的人,除了天亦玄当然不会有其他的人,他没有露出从前杀人时一贯的纯真表情,反而以更冷更冰的声音道:“识相的就快滚,否则莫怪少爷手下不留情。”
亚里欧冷笑道:“可笑,就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
天亦玄僵冷的表情因为他露出的一抹不带人气的笑,而让看到这抹笑容的人,顿时有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里的感觉,不自在的搓揉寒毛直竖的手臂,耳边响起他冷冷的声音道:“就凭我眼前这堆杂碎,让本少爷出手还太优待你们。”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倒吸一气,敌人是气得头顶冒烟,天亦玄背后的人则是觉得未免有点夸大,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这种情形不是最忌激将法吗?他们觉得自己的脸上突然很难挤出笑容。
原本还因为眼前的人带给他们一种让人怯步不前的威胁感,但是被天亦玄大言不惭的狂妄言辞一激,人人都觉得脑门心口有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烧,两眼冒出火花来,心里想著让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帝国军的厉害!凶狠的疑视著天亦玄。
面对集中在他身上的杀意,天亦玄冷冷的笑了起来,道:“找死。”身形缓缓浮起,两手藏在宽袖里,鬼魅般的飘身上前,双手十指有若蜻蜓点水般在数个人身上轻轻一点,随即在他们的攻势及身前退回原地。
“你是在唱戏吗?”亚里欧一剑落空,却看到他又飘回去,心里一把怒火没地方发泄,用剑指著天亦玄喝道。
就在众人都不明白天亦玄究竟这一点有何奥妙之处时,那些个被他点中的侍卫突然两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铁青的瘫倒在地,跟著就化为一阵轻烟消失在空气之中。
原本想嘲笑他,或是冲上去给他一剑的人,觉得一股无法扼止的恐惧打心里冒出来,手上的兵器一时间竟有如千斤重般,一个握不住顿时金属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亚里欧亦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勉强握住剑的手,微不可见的发著抖,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月心蝶等人虽然知道他不是敌人,可是仍然忍不住感到毛骨栗然。
天亦玄没有理会他,转身面对著月心蝶等人。
月心蝶看见他那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脸孔,姊妹一心的同声惊讶的唤道:“宗主殿下!”她们像是见到救星般的失态后,警觉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却那还来得及呢?
宗主殿下?!
除了扬音梦主仆三人外,人人心中不由都是一惊,雷三川先指著自己数一,再指著音梦数二,心想意宗北浪惊珂是个女娃便扳著手指数三,疑惑的暗忖难不成他是希那恩的大头?
不像啊!虽然跟希那恩那些眼睛长在头上的人一样盛气凌人,可是这个人比希那恩那矮丑的模样好太多了,那他是……瞥到那四个各有特色的女人,心中一个从来没想过答案就这么浮现出来,他几乎是用尽力气把让这二个字从嘴里吐出来,道:“天宗!”
这两个字就像是雷霆闪电般重重的打进人们的脑袋里,人人俱感一阵昏眩,亚里欧差点站不住脚,有点狼狈的又退了几步道:“你是天宗?!她们是天四女?!”
他的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著,思绪混乱的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天宗怎么可能离开世外桃源到外头来呢?但是极力否定之余,他的心底却有一丝肯定,因为唯有从未见过的人,才施展的出从未见过的杀人手段。
魏篱同样的心神俱震,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的确是天宗,天朝的最高领袖,在他们未避世时,天宗被誉为全天下最强的男人,有‘无敌’之称,凤凰王朝中曾有一名君王有幸与当时的天宗并肩作战且二人是十分要好的朋友,那位君王留下的一本著作里,写了下面这样的一篇文章。
‘天宗的动作肉眼难见,即使是已有二甲子功力的自己也看不出半点端倪,我只能看到他悠闲轻松的轻挥了下手,然后上百名的敌人在一瞬之间全倒下了,而我则是费尽千辛万苦也不过痛宰十多人。
因为天宗所伤之人从外表竟看不出半点伤痕,于是我命人将那些被天宗打倒的人解剖开来,一看,登时让在场的人都吐了一地,三天三夜吃不下饭,足足做了半个月的恶梦,千万不要以为是我在夸大,如果你看见解剖开的人,他的内脏变成一堆烂泥时,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好到那些去。
我很好奇天宗是怎么办到的?所以我就不顾一切的去问他了,当然问的同时要先藉口把天四女和在天宗身旁的人支走,否则当我一问出口时,就是我死的时候,毕竟问人家的武功也是一种禁忌啊!天宗向来与我交好当然不会对我下手,但是他的人却会认为我冒犯了他,严格说起来我觉得天宗的属下比天宗更可怕。
天宗显然并不意外我问他这个问题,他甚至欣然的告诉了我,他坦白的程度连我都觉得恐布,他难道不怕我偷学吗?当然不怕,我听完他的解说后,心里是这么想的,那种功夫怎么听都不像人练的……
那套功夫叫做‘天道心经’,然而为了怕看了此文的人,会不知死活的去学,我在此并不说此功的练法,你若想练自己去找天宗问吧!
其内功可脱胎换骨、青春永驻、延年益寿,除此之外最令人栗动的就是可以把别人的内力纳为己用,或是收起来再反击回去。
外功呢?主要是将气逼进敌人的体内后,像龙卷风那样在敌人的体内转动,让人即使五脏俱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天道心经并不注重招式,当此心法功成圆满之后,施展出来的时候,手会变成透明的就像是水一样,如果那天你不幸遇上天宗而你们是对立的情况下,那么本人奉劝你,赶紧举白旗投降吧!不要做无谓的抗拒,那只会让你死的更惨而已。
如果你和天宗是朋友,那本人在此恭喜你,愿你永远和天宗是朋友,那么你将和我一样的幸运,无烦无恼无忧无虑的直到老死。‘
魏篱心里震动的想著,这个人就是天宗了吗?绝不能与之为敌的天宗?
天亦玄对月心蝶等喊出他的身份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伸手将扬音梦抱进自己的怀里,对月心蝶道:“我来晚了,你的伤要紧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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