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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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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篱心里震动的想著,这个人就是天宗了吗?绝不能与之为敌的天宗?
天亦玄对月心蝶等喊出他的身份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伸手将扬音梦抱进自己的怀里,对月心蝶道:“我来晚了,你的伤要紧吗?”说话时他抱著扬音梦的手贴在她的背上替她疗伤。
“都是些不碍事的小伤。”月心蝶毫不掩饰自己看见他的喜悦,在群敌环视下露出一抹拨云见日般的笑容,道:“你怎么会赶来救我们呢?”而且变了好多啊,他的眼睛里多了前所未有的悲伤。
“观星象。”天亦玄淡淡的道。从小就被迫学习上百种技艺的他,观星术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虽然不是很准,但是佐以其他如算命之类的方法后,不难得出一个正确的结果。
“小心!”月心蝶突然发声道。
亚里欧趁天亦玄与人谈话分神时,施出自己最强的一招向他袭去。
一片漫天剑影当头罩下,待月心蝶等人发觉时,已距离天亦玄不到一尺,而天亦玄听到她的警告声,仍维持著相同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天真到令人整条背脊结冰的笑容。
“啊!”
伴著一声响彻云霄的凄厉惨叫,一条握剑的手臂带著一蓬鲜血洒下。
在众人惊惧害怕的眼神中,亚里欧痛得面孔扭曲变形的压著失去手臂的伤口,不能置信的看著害自己功亏一篑的生物——一只没可能在这里出现的黑豹。
这只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豹,在千钧一发之际,像一道黑色闪电般,一口咬断亚里欧的手臂,现在它站在天亦玄的背后,与亚里欧面对面,张著嘴露出尚带著鲜红血丝的白牙,两眼透出凶残的光芒。
除了天亦玄及痛得无动弹的亚里欧之外,不分敌我都悄悄的吞吞口水,缓缓的小心翼翼的退了几步,生怕那口白牙的下个目标是自己。
天亦玄将稍微离开扬音梦背部的右手,重新贴回她的背上。转身道:“想偷袭本少爷?你还不够资格。”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冰冰冷冷的,可是其中饱含的轻视讽刺却让人深深的领会到。
亚里欧脸色煞白的怒视著天亦玄,浑身不知是气得发颤,还是痛得发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你…你…你不…得…好…死…”
天亦玄冷冷一笑,冰冷的眼神中多了肃杀之气,慢慢的扫视拿德萨的帝国军,与他目光相接触的人没有不立即避开他的,道:“这句话本少爷送还你,瞧你做人多失败啊,你的手下竟然没有来照顾、关心一下你这个重伤的上司。”
亚里欧怒道:“你…”下头的语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叫一阵急促的“吱”叫声音打断。
帝国军为了躲避天亦玄和黑豹的目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马上扭头往发声处看去,而月心蝶等则因为一人一豹背对著他们感受不深,但也认不住好奇的转头去看。
这一看之下众人险些忍悛不住的笑出来,只见一只身长大约四尺余的金毛猴,两只手向后穿过一名男子的腋下,让男子的头靠著它的背,一路蹦蹦跳跳的边叫边冲过来,虽然看不见被它一路拖著走的男子面孔,可是每个人心里头都是同一句话——一定很痛吧!
因为那个男人给拖著走,除了头手外整个背面几乎都在地上摩擦,且那只金毛猴显然不是安份的动物,一路跳上跳下叫它后头的那个人平白多吃了些苦头。
金毛猴小星看见黑豹小风突然加快速度,使得它身后那个可怜的男人像是国旗般上下飘动,几个人初时觉得好玩,这时却不忍再看的偷偷别过脸去。
小星冲到小风面前,甩下后头的男人,指著小风一阵“吱吱”充满忿忿不平的骂了起来。
“吼!”小风显然不甘挨骂,气势十足的吼了一声,没吓到小星却让旁人忍不住再悄悄向后挪了几小步。
小星受小风一吼更加生气,一猴一豹全然不顾时地,互相对叫起来,让一旁看的人个个目瞪口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够了。”
天亦玄冷声制止,一猴一豹马上住了嘴,用盈满无辜的圆眼盯著他,指著像块抹布般被小星遗弃在地上的男子道:“带著他,我们走。”他的语气有点像是在谈论今天的气候,似乎要离开帝都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最生气的应该是亚里欧,可是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过去,而失去领导者的帝国军则打死也不想去招惹天亦玄这个深不可测的男子,只好听若无闻。
小星和小风听见主子的吩咐,双双冷哼一声,小星把可怜的男子丢上小风的背后,攀上天亦玄的身子坐在他的肩上,咧嘴冲著小风得意一笑,小风不敢甩下背上的人,只好发出不甘心的低吼。
“走吧。”天亦玄回头对月心蝶等淡淡的说道,率先大步离开,帝国军无人敢拦阻,任由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内城。
当一行人刚走出内城的城门,一阵冷风扑面,想到刚才是如此的接近死亡,俱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雷三川喃喃道:“他奶奶的,真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楣,害本宗差点回不了家去抱亲亲娘子睡觉,叫本宗的美娘子守他妈的寡。”偷偷瞄了眼走在最前头的天亦玄,心想这个天宗怎么像冰块似的?有他在夏天都不用去避什么暑了。
月心蝶忍著伤口的痛楚,小跑步的上前捉著天亦玄的小臂,柔声道:“亦玄,我们大家都累了,今晚就在城里休息,你觉得呢?”从她见到天亦玄开始,一块不知何因的大石就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里,她很想弄清楚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总让她觉得他宽阔的肩上背负著沉重的哀伤?
天亦玄看了一眼神情疲惫的众人,点点头应了声道:“找家客栈休息。”转头正好看见前方有一家‘星华客栈’,直接了当的道:“就那家吧。”现在要利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体力,否则万一在路上遇到从边境赶回来的大军,那可就不好玩了,二话不说带头走过去。
看他决定的十分草率,众人不禁感到愕然,不知他是觉得找客栈太麻烦,亦或是基于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原则?
只是疲累的众人虽觉这星华客栈有点摇摇欲坠,可也没胆对天亦玄提反对意见,唯有一声不吭的乖乖跟了去。
发生在内城的叛乱事件显然中城的人都没有察觉,不知是因为相隔太远,还是因为长期的安逸降低了人民的警觉性。
一行人随著天亦玄跨过门槛进入客栈内,原本喧哗的客栈霎时安静了下来,一双双大若铜铃的眼睛盯著驮负人的小风,心里怀疑的想它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种肉食性动物?
只是客人们惊疑不定的念头并没有发生在跑堂的小二身上,他大剌剌的两臂张开拦在一行人前头,面带微笑道:“几位客倌本客栈不欢迎动物跟死人,还请各位移驾他处吧。”说完还用不屑的眼神扫视后头一身狼狈的诸人,瞧这些人身上不是伤就是血,准没几个好东西,可别招惹了一堆祸星上门。
看到小二的嘴脸,除天亦玄外,一行人莫不感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气愤,但是顺著小二的眼神看到自己一身衣物破烂的仅堪蔽体,且血迹迹斑斑,这个样子也难怪人家看不起自己,这小二没有被吓得发抖就很不错了。
不过他们一行人谁不是身份尊贵?今天已经够倒楣了,想住个客栈还要看一个小人物的脸色!人人神情上不由沉了几分。
那小二注意到他们的神色不善,退了一步,这时才晓得紧张的道:“你们可别乱来啊,我们这儿可是有法治的地方。”
天亦玄轻轻冷哼了声,两眼射出足以杀人的光芒,盯著小二半晌,那小二不过是个寻常百姓那受得了他的眼神,当场惨叫一声,软倒在地上,小二只觉和这人的目光一接触,自己好像受到万箭穿心、粉身碎骨、化为齑粉,一瞬不知死了多少次,要不是他全身发软,他怎么也要马上远离这个恐怖的人。
客栈里的人看到天亦玄光用眼神就可以让人吓得屁滚尿流,不由心生惧意,别开头去,谁也不想淌这滩浑水。
原本在柜台后算帐的掌柜见情况不对马上冲出来,巴结的哈腰道:“客倌请进请进,小孩子不懂事各位千万不要见怪啊!”边领人往内走,边笑道:“客倌们是从外地来的吧?面生的紧,您们是要用膳还是住店?”哎哎,希望不是带死神进门喔。
月心蝶看著掌柜的一脸勉强的笑容,心里也不明白是作何滋味,轻声道:“请掌柜的先为我们准备几间房,烧些热水和准备一些贵店的招牌酒菜吧。”
掌柜耳朵里听著月心蝶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心情奇迹似的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突然之间真诚了不少,这时他皱起眉头,脸上的笑容却收不住,以致于看起来有点怪,道:“客倌,本店只剩下五间房恐怕……”
“无妨。”月心蝶笑道:“就五间吧,待会食物及热水就劳烦您,这五间各送一份吧。”若换了别处说不得要惹出事端来,就这么个晚上大家忍忍也就过了。
“当然,当然。”掌柜的忙不迭的道,原以为他们会特意刁难,要自己让其他的客人让出房间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啊,当下简直是满心的欢喜,更加热情的侍候一行人。
月心蝶在掌柜带自己等人到房间的时间里,为大家做了个分配,天亦玄,不明身份的男人和一猴一豹住一间,扬音梦和亚罗姊妹,雷三川和魏篱,自己四个姐妹等各住一间。
“到了,到了,您们的房间就这相连的五间,小的先下去为你们准备食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掌柜说完匆匆离开了。
众人进房一看,觉得这客栈外表不是很好,房间还算差强人意,虽然比不上家里头的好,但也没有想像中的差就是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房间的床最多能睡上两人,再多怕要叠起来睡了,不由心中疑惑天四女要怎睡一间房啊?难道二个睡上半夜,二个睡下半夜吗?
月心蝶等四人倒不担心,她们并不需要睡眠,只是需要一个地方来放松心情,恢复功力,当然月心蝶要求休息的最主要目的,是想了解究竟在天亦玄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月心蝶并非不明白多待在城中一刻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但是除了宗主殿下的事外,又有什么值得天四女去关心或害怕呢?
~第二十八章四女同心~
先洗个澡换个衣裳,并用过晚膳后,众人都回房去睡下了。
月心蝶则因为天亦玄要为那个不明来历的男人疗伤而跟去他的房间护法,在天亦玄为那个男人疗伤的同时,她仔细的打量那个男人,想起来他就是拿德萨帝国的丞相肯尼。爱德华。
若不是曾经在大战之前远远的看过肯尼的长相,也许自己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侯风大陆上第一大国的丞相。肯尼的长相平凡,平凡到让人几乎过目即忘,不过他有拿德萨帝国人最缺少的书卷味,让他给人感觉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一样。
看著肯尼的气色渐渐好转,月心蝶转望向靠在自己身旁的黑豹,和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金毛猴,瞧他们舒服的模样,真难以想像前些时候它们还对自己张牙舞爪呢!
小星和小风早先并不知道月心蝶就是主子曾跟它们提过的那个让主子享受到温情的女子,自然对月心蝶多一份戒心,直到它们看到天亦玄吩咐它们要保护月心蝶时的神情,它们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就是主子第一次跟它们提起的那个女人,主子提到她时的那个让它们又爱又怜的神情,它们记忆犹新,因此主子重视的人就是它们重视的人,所以它们就假意(?)亲近月心蝶,暗中保护(?)她。
月心蝶看著它们觉得它们的表情,有一瞬间给她一种奸诈的感觉,不禁暗觉好笑,心想何时自己的观察力也适用在动物身上了?
胡思乱想间天亦玄功成圆满,收功下了床铺,走向月心蝶将坐在她腿上的小星提到小风的背上,道:“跟我到街上走走好吗?”
月心蝶微笑著握住天亦玄伸来的手,站起身子,道:“好。”她懂得天亦玄,天亦玄又何尝不懂她呢?
天亦玄道:“小星、小风这里交给你们了。”
“吱。”
“吼。”
小星拍著自己的高挺的胸膛,又拍拍小风的背,一副‘交给我们吧!’的表情,月心蝶看它的动作生动有趣不禁噗哧一笑,和天亦玄两人手牵著手出去了。
两人漫步在无人的街道上,一路无语,两人静静的走著,就在月心蝶忍不住想打破沉寂的时候,天亦玄开口了。
“我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对人有任何感情,也不可能会为人这种生物做任何的事。”他看著天空道:“可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这时若有人与他对视,都会产生一种像要被他吸进去的感觉。
月心蝶情不自禁的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她知道接下来天亦玄将要告诉她,她所不知道的过去,和她想知道的一切,当今夜过后,她将成为最了解他的人,不论是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而她肩上所背负的重任,就不仅仅是一个妻子而已,还要是他最知心的朋友,也要是他可以休憩的港湾,更要是他可以永远信任的人。
“知道吗?在和你相遇之前,我从不知道原来人的手是这么的温暖。”天亦玄道:“在我的过去人们对我只有要求、要求、再要求,他们除了会要求我,责罚我,连一句关心的话也吝于施舍给我,我恨他们,没有一刻不想杀了他们!”他彷佛回到与月心蝶初识的时候,眼神是冷冰的,神情透露出深沉的仇恨。
月心蝶只是更加的握紧他的手,过去的事情除了往后的弥补外,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
“可是我却不能杀他们,因为我若杀了他们,谁来造就今天的我?可是我真怕有一天,我会沉不住气的冲动起来。”突然天亦玄的脸上露出很浅很浅,若不是仔细看就会遗漏掉的微笑道:“幸好,在我以往的生命中,除了你之外还有一群可以说是伴著我成长的朋友。”
月心蝶发觉天亦玄的手颤抖了起来,他的神情也蒙上一层夜色遮掩不住的悲伤,心里一凛,她看得出来当天亦玄说到朋友的时候,尽管他的神情依旧带著冷寞,但他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深厚的感情来,这说明他非常的重视朋友……但为何他却又如此的悲伤,难道他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三岁和它们相逢,从此不论悲喜都与它们一起分享,在我生气的时候,它们会想办法让我消气,当我伤心却掉不出眼泪的时候,它们会帮我哭……我觉得它们才是我的朋友,我跟它们才是一样的。”天亦玄缓下脚步,仰望夜空的眼逐渐发红。
“可是……它们现在都不在了…都不在了……”他以很缓慢、很缓慢的速度说出他离开月心蝶她们后发生的一切,彷佛不这么做他会忍不住心底依旧未曾稍减的怒火。
不知不觉间月心蝶和天亦玄来到一条运河河畔的扬柳树下。
听到天亦玄一如往昔的语调,和他轻描淡写述说的过去,月心蝶的心就像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一样,觉得好痛好痛,她泪眼朦胧的看著天亦玄僵硬的表情,即使他的红了眼眶,即使他的心已经被千刀万剐,他的泪、他的情绪还是一点也无法发泄出来,虽然他杀尽上千人,他的伤痛仍被他冰封在心底……
月心蝶的泪滑下两颊,伸手将天亦玄的头拉进自己的怀里,以最轻最柔的声音,道:“哭吧,把所有的伤痛都发泄出来,让心蝶跟你一起分担。”她的声音像要熨平每一道伤口般的滑过天亦玄受创的心。
月心蝶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同样的话,像在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充满慈爱,给予天亦玄最大的关怀和包容。
她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敲碎天亦玄从小建立的层层心防,有别人为他建造的,也有自己筑出来的,都一层层的被月心蝶敲碎,当她的声音毫无阻隔传到天亦玄的心底时,天亦玄的眼泪终于溃堤。
他埋首在月心蝶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哭得月心蝶整颗心都拧了起来,她没有开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天亦玄的背,陪著他一起掉眼泪。
天亦玄突然像失去力气般的滑跪在地上,发狂似的敲著满是碎石砾的泥土,嘴里喊道:“我好恨,我空有一身绝顶武功,我空有满腹谋略,却连自己最珍视的朋友、最重视的地方都保不住,我好恨!”他没有运功保护的双手,被尖锐的石子割得伤痕累累,他却半点也不觉得痛,他的心比那更痛,他对天沐锋的恨,尚不及他对自己的恨。
如果不是他,它们现在还是在亡命之森里活得好好的,不是吗?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不好!
月心蝶任他发泄著,直到她发现从天亦玄的眼眶里滴下的是红色的血时,她大惊之下仍不失镇定的跪在他的身前,捉住他不断自残的双手,轻吻著上面的伤口,一滴滴晶莹的泪水也滴在他的手上,然后她轻轻的吻去天亦玄脸上的血泪。
天亦玄从望著她那烫人手的泪珠,到她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他像要让月心蝶和自己融为一体似的用力的抱紧她,声音微颤的道:“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月心蝶默默的承受天亦玄的力道,温柔的把手搭在天亦玄的肩上,和他对视,让他看见自己眼眸中的坚定,道:“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天四女永远都会在你身旁。”
天亦玄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月心蝶的红唇,从粗暴到温柔。
月心蝶完全没料到天亦玄会吻自己,呆呆的看著他狂乱的眼神,直到自己的唇传来一阵刺痛,她直觉的想喊痛,才刚张口就被他的舌攻入,异样的感觉逐渐在她体内浮现,她轻轻的閤上眼,和他唇舌纠缠。
天亦玄搂著月心蝶发软无力的娇躯,把全副心神都投注到她唇上,细细品尝她的美味,著迷的盯著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和她红艳的脸蛋,把唇移到她细白的颈项,轻轻的吻著,喃喃细语道:“心蝶…我的知心人…我的最爱…”
月心蝶的娇躯强烈的颤抖,浑身发热,红透了耳根,她只能无力的依靠天亦玄搂著自己有力的双手,她一双无骨柔荑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听见天亦玄最真诚的告白,仅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啊!”
天亦玄吻著吻著两手也不甘安份,从她的纤腰往上缓慢的抚摸著,用指尖手掌透过薄薄的衣裳,感受她散发的热力,和她完美的曲线,最后停留在她胸前从未遭人碰触过的处女胜地,引来她一声轻呼。
月心蝶睁开盈满羞涩不安的美眸,望见天空一轮被乌云半遮的明月,理性拚命叫她要阻止天亦玄,身体却完完全全的背叛了她,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不退反进更往天亦玄贴近,以一把充满情欲而显得异常诱人的声音道:“亦玄……”耳朵听到浑不似自己的声音的月心蝶,强烈的羞赧涌上心头,她甚至怯懦的幻想自己能当场昏过去。
不论她学过多少东西,心性有多么的成熟,对这种事想不紧张似乎一点也不可能,一下涌上太多陌生的情绪,自然让从小就习惯让事情照著她所预料的一切去走的她,产生害怕的感觉,只是她并不知道大多数人也都是和她一样的,要不然她就不会这么害怕紧张了。
既然美人没有出手制止就表示不拒绝,此时将情绪整个释放出来的天亦玄,满腔的悲愤和伤痛,自然想要找人来关怀自己,只是拥抱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他想要更贴近、更亲近,更直接著感受到她,把她牢牢的烙印在自己心口,让自己心里剩下月心蝶,再没有任何令他痛恨的负面情绪。
他轻吻著月心蝶柔嫩的喉头,两手并用的欲解开她的衣襟……
月心蝶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紧闭著双眸,两手紧拉著天亦玄的衣襟,那副任君施为的乖巧模样,只要是男人看了,想不欲火狂燃都不可能。
就在这种两情相悦,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一声轰然巨响打破了夜的沉静,也把迷失在情欲里的两人拉了回来。
月心蝶受了惊力气突生推开了天亦玄,往发声处望去,只见远方火光照得黑夜顿成白昼,原本已沈睡的居民们被吵醒过来,呼朋引伴的冲出观望,指著起火的方向议论不休。
月心蝶心中亦想那个起火点距离帕那城应该很远才对,是什么样的爆炸威力,便其声音可传得这么远?而且还这么的清晰?转头想询问天亦玄的见解,却见他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循著他的视线一看……
“啊!”
她看见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月心蝶涨红粉脸,强自镇定的整理自己的仪容,投了个喜怒不明的眼神给天亦玄。
天亦玄心里的悲痛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所取代,欣然受了,重新贴近她,将她纤细的身子轻轻的拥在怀里,和她共赏水中月、天上星,此时此景无声胜有声,谁还去理会周遭的喧哗吵闹呢?
旁人的声音或许无法惊醒沈醉在感情急遽成长的一对情人,但是熟悉的声音却不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至少月心蝶就不会听若无闻。
“哎哟!”
一声来不及遮掩的轻呼声传进天、月两人耳中,两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一处较阴暗隐蔽的所在,三个女人跌成一座小山,发出惨叫的是被压在最底下的云心蜻,她簪在发上的蜻蜓簪,在月光下会发出绿色的光芒,熟悉她的月心蝶当然一眼就把她的身份给认了出来,认出了一个其他两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日、风、云三人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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