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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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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长相称得上英俊,却永远不会被认为是好人的‘花蝴蝶’天沐锋,他的脸色有点苍白,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来绕去,似乎正动著无数念头,往后同样坐著数个年龄不同的男女。

“很好。”

元杀伸掌拍按长几上的信笺,欣然笑道:“本阀主安排在穆斐身旁的棋子,已经动手了。”

“阀主,您当真要一次亮两颗暗棋?”

叶道宣站起身,不无忧虑的道:“虽说本阀已经积蓄了极大的力量,但光是近些日子为准备一举攻占飞凰、芙蓉、阳朔、琉璃四座城池,已耗去四分之三的兵力,现在对拿德萨及希那恩二国发动叛变,我们根本分不出人力去占领。”

芙蓉、阳朔、琉璃三座城正扼住通往飞凰城的主要官道,只要攻下其中一城,就会直接对飞凰城产生威胁,牢守住这三座城治则无人能接近飞凰城,当然如果是飞凰城中有人作乱,那又另当别论。

“这一次道宣竟未看出本阀主的心思。”

元杀既感到意外又难掩些许得意之态,终也有让叶道宣看不透自己的一次,道:“本阀主虽然想要得到天下想得心急如焚,却还不至于糊涂到自取灭亡。”

“道宣愚昧,还望阀主明示。”

叶道宣向来奉劝元杀一定要稳扎稳打,切不可急功好进,而现在好不容易万事皆备,就剩从北浪一氏手中夺取意舒国政权,此等不可稍有疏失的重要时刻,竟还分别对其他两个国家行动,他不明白这举动若不是糊涂,也没有在自取灭亡,那么到底是什么用意?

元杀头一次见到叶道宣露出薄怒的神态,不禁有几分心惊,他自觉此次的行动,对己方有利无害,现在看到叶道宣不以为然的样子,免不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当真做错?

一时竟呐呐不能成言。

“呵呵。”

言道儒发出一阵轻笑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手摇摺扇吹起长髯飘飞,道:“军师大人且慢动怒,此事老夫不以为坏,军师不妨听听老夫的分析再下定论。”

叶道宣的身份地位仅在元杀之下,然而面对江湖上人人敬畏的老前辈言道儒,不管心中作何感想表面亦要礼让三分,拱手道:“言老既有高见,道宣洗耳恭听。”

我倒要好好听听,这个老小子能说出什么人话来。

在元杀对叶道宣绝不怀疑的信任下,其他人的发言不易被采用,即使以言道儒天下人公认的聪明才智,也很难在元杀之前一展长才,平时都是奉命四处奔波,自然而然的受到旁人轻视,认为他不过是浪得虚名。

言道儒只当听不出他隐而不显的轻蔑,道:“本阀表面上兵力约有二十万之众,暗地里潜伏的兵力却是此数的五倍,也就是高达一百万之数,但是这些兵力却并非绝对,因为各国卧底的叛将现在领有的兵数,并不代表他化暗为明后依旧保持不变。”

“再说,就以亚里欧。丁利来打个比方好了,他现在手里拥兵四十万,是与西门世家、宣贤门阀三分拿德萨帝国兵力的大将军,不再是从前那个事事要靠阀主的穷小子,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变心,现在令他及早发动叛变,正好可以让三股势力去拚个你死我活,本阀就等著坐收渔翁之利。”

元杀听得频频点头,言道儒的话正切中他的心思。

叶道宣皱了下眉头,心里升起几许警讯,这话听来似乎真有几分道理,但那是不够深谋远虑之人的愚见。

元阀的本军来自于意舒国,人员素质比起其他国家要差上一截,与同样积弱的意舒军拚斗,胜负尚且难料,他原拟借重红盔军之威减少己方的损失,现在却被断了这条对己方大大有利的路子。

让亚里欧去夺权篡位也就罢了,为何还策动潜伏在希那恩的棋子呢?

“听来倒是合情合理,那么希那恩又是怎么回事?辛瑞官已是希那恩最具权势之人,只要静待良机,便可兵不刀刃的取下希那恩,为何还要令他反叛?”

言道儒摇摇摺扇,道:“军师大人是怎么了?这点小计谋、小心思,您应该很轻易便能看出来才是。”

叶道宣笑了笑道:“言老太看得起道宣,道宣不过是个平凡人,当然也有听不懂,看不出透的地方,还望言老不吝指点一二。”

言道儒站起身,巧妙的避开叶道宣探索的目光,道:“其实,希那恩公国是否归属于本阀都无关紧要,那个国家旁人攻不进去,相同的他们也不愿意走出安全的天地。”

“希那恩人大部份都自大、对外界没有半点概念,趁早给他们一个当头棒喝,打醒这些夜郎自大的井底之蛙,不是很好吗?这样往后我们管教起来也容易些,从瑞官口中您也该知道,希那恩人有多么的轻视非其族类。”

说完,合起摺扇坐回位子里,对他来说元杀是否真是这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叶道宣说动元杀,把这两道命令收回来。

对于言道儒对提早在希那恩动作的解释,叶道宣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只是辛瑞官比亚里欧更要防,亚里欧是个死心眼的人,要他背叛元阀可能性太低,但辛瑞官却不同。

这些年掌握左右希那恩公国的权力,早把辛瑞官的野心养大,从他开始对元阀有所保留、甚至是欺骗时,他就不再足以信任。

如果仅是策动辛瑞官,情况或许还不算太糟,但现在缺少了亚里欧的红盔军,对元阀来说实在是大大的不利。

看来阀主是等得心急了,否则他不会明知我不同意还故意瞒著我去干,现在也不会拉出言道儒来压我了。

幽幽一叹,道:“听来阀主的行为确非无可取之处,既然如此请让道宣献上棉薄之力。”

始终不敢作声的元杀闻言大喜,道:“好极,道宣是否已有万全的打算?快说来听听。”

他身为元阀之主,却事事都要听叶道宣的意思,虽然他心知肚明道宣会为他做出最好的决定,可是啊…可是…没有人想被别人牵著鼻子走,他身为一阀之主,日后更要统领天下,怎能一辈子都听一个人的话?

叶道宣脸上仍旧端著微笑,心里却感到几许惆怅感伤,每个成王成霸的人,一开始都能事事徵询军师、手下人的意见,但是一旦心里有了霸权的存在,有了一个不同的定位,那么这些曾经是最得力的助手,都该懂得担心自己的脑袋,否则总有一天会死得不明不白。

希望他别太快被元杀猜忌才好,就算最后他的下场是鸟尽弓藏,他也会全心全意将元杀推上天下霸主的宝座。

“阀主既然将对拿德萨及希那恩的眼光放得远,那么这事就先耽下,来谈谈该如何对付北浪惊珂和天宇镜,这两个万分棘手的人物吧。”

意舒国是以女子为宗主,朝政为天下四大世家之一的北浪世家所把持,以女子为宗不过是为了方便为家主操控,有名无实。

时日一久难免因为权势大如天,而被权利侵蚀,致使朝政腐败,幸好现任意宗——北浪惊珂,因有‘佛心慈侠’天玄镜之子天宇镜相助,而不致成为一个受人操控的傀儡宗主,倒使意舒国有了一时难得的政治清明。

而她也是历任意宗中,强力打压自己家族的美丽宗主,之所以会如此起因于前任宗主北浪絮之死。

北浪絮是侯风大陆上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个性温和,不善与人争,是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当一个傀儡宗主的人。

虽说是个傀儡,但只要不碍著当家家主,在某些方面多少都有点权力,所以北浪絮一直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努力给予人民最好的福利,是北浪惊珂最敬爱的姑姑。

且北浪家重男轻女,北浪惊珂与父亲并没有多少感情,但北浪絮却因为北浪雄英一次酒后乱伦,北浪雄英为压下这件丑事,毫不犹豫的杀了她,事后谎称她因病猝死,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了了之。

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北浪絮在一次微服出游时遇见天宇镜,两人志同道合,时时约见。

后来一次北浪絮与姊姊北浪语同往,天宇镜和北浪语甚快的陷入爱河,不久两人在双方家人的同意下成婚。

之后两人和北浪絮还是常约在外头饮茶聊天,她死的那天恰与两人有约,两人久候北浪絮不至,心中不禁犯疑,因为北浪絮从未失约、或是迟到过。

于是他俩偷入意舒宗宫去,却亲眼见著北浪雄英掌毙北浪絮,北浪语当场呆住,完全不明白兄长为何要杀妹妹。

但天宇镜却从榻上一片凌乱看出点蛛丝马迹,当下带著妻子离开,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妻子,北浪语没花多大功夫就肯定了这个猜测。

因为北浪絮太美、也太让男人心动了,北浪雄英好色成性,虽然对著自己的妹妹不敢轻举妄动,但藉酒乱性却不是不可能。

北浪语最疼爱这个从小就接受著傀儡训练,却处处为人著想的妹妹,所以不管是不是发生了乱伦之事,北浪雄英杀了妹妹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北浪语和天宇镜私下找来两人认为最能够有作为的北浪惊珂,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之后天宇镜凭著是北浪语的夫婿算是半个北浪家人的身份,及靠著天府的势力,胁迫北浪家的三大长老取得他们的支持,登上意舒国的辅翼之位。

再来二人方法使尽,终让北浪惊珂稳坐宗主宝座,让北浪雄英大难临头,不过北浪惊珂虽敬爱北浪絮,但北浪雄英毕竟是她的父亲,血浓于水,故只是处处压制他,并没有给他太大的难堪,或是要了他的狗命。

这两个人目前一个是最受爱戴的宗主,一个则是最不能得罪的棘手人物,对元阀的叛国之举是最大的两个阻碍。

“自从北浪惊珂登上大典以来,仗著有天宇镜的协助,丝毫不把北浪家家主北浪雄英放在眼里,相信若不是北浪惊珂年纪尚幼,又没有忠心且握有重兵的将领,北浪雄英今天已经被扯下家主之位。”

叶道宣道:“所以,这次我们利用北浪雄英对两人的敌视,和想重新掌握大权的心态,鼓动他叛变,现在他集结了自己的手下,就等我们准备好一起发难,来到里应外合,一举攻下飞凰城。”说到最后一句彷佛已看见自己斩下北浪雄英带著得意笑容的脑袋,不禁笑了起来。

元杀见他露出笑容以为他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便道:“什么时候下手?”

“今夜子时。”

叶道宣道:“属下已布下天罗地网,包保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城。”转向文武狂痴二人道:“到时还要多加倚仗二位的协助了。”

言道儒含笑颔首,钱彬则冷著一张脸不见动作。

元杀等知钱彬除了武功和与言道儒相关的事情外,再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反应,所以也不以为意,元杀点头道:“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都下去办事吧!”

“是。属下等告退。”众人齐声道,鱼贯退出楼。

元杀大剌剌的坐在大椅,脸上是充满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样儿,他早在候风大陆的各国里埋下许多暗棋,现在正是让他们发挥的时候,等这块土地杀成一团的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哈哈哈……

狂妄傲然的大笑声在楼内不停的回汤、回汤。



“北浪雄英……你…”

天宇镜捂住腹部被一剑刺穿的大洞,指著面露狞笑的北浪雄英,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茶喝得好好的,北浪雄英竟然会偷袭他,难道他不怕天朝报复吗?

“去死吧!天宇镜,从今天起意舒国又回到了我的手上。”北浪雄英让过天宇镜无力的一剑。

天宇镜撑著逐渐站不稳的身子,和沉重的眼皮,盯著北浪雄英看,不解他为何突然有胆量杀他,直到外头闯进一群陌生的面孔,他看见他们一身的打扮,了解到他们是什么人后,恍然大悟,瞪著北浪雄英道:“呵呵,你竟然引狼入室,北浪雄英你这蠢人,咳,我在黄泉路上等你,哈哈!”他知自己必死无疑,说话更显豪气。

北浪雄英没想到刺了那么重的一剑,天宇镜竟然还能流利的说话,不见死相,心中感到一阵战栗,挥剑砍下他大笑不止的脑袋后,转身面对左贤王府的众人,笑道:“大家合作愉快,你们办得怎样了?”

领头的人是叶道宣,他露齿一笑道:“干得好极了,就剩下一颗脑袋而已。”

北浪雄英愕然道:“还有?是谁?”

叶道宣笑得开心极了,指著北浪雄英道:“不就是你罗!”

北浪雄英措手不及下竟然连反击也没有,便被断成无数块,大睁的双眼里仍是一片迷惘。

叶道宣得意的大笑著,却然感到胁下一阵俱痛,一把剑贯体而出,他挣扎著看去,看到两眼流出血泪的北浪语,耳边听到她说道:“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太大意了。”

“哈,没想到我心有千绪也有失算的一天。”

叶道宣盯著她盈满恨意的双眼,自嘲的笑道,北浪语长剑一横,将他剖成二半,体内的肚肠鲜血洒了一地。

瞪了叶道宣死不瞑目的眼一眼,她对著向她杀来的元阀众人发出一声悲痛的怒吼,仰天呐喊道:“宇镜,你等我!”

冲进一众敌人群中,只见一阵刀光耀目,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一切归于平静,在场能站立的只有一人而已。

北浪语自与天宇镜成婚后,接受著天宇镜的教导,一身武功突飞猛进,只是她总是躲在丈夫的背后,像个小女人一样,所以大家都疏忽了她。

当她发觉宗城有变急忙从家中出来,却遭遇到元阀阀众的拦阻,仍是因为元杀看上她的美貌,想在天宇镜死后接收她,但始料未及的是,这个被人视为柔弱的女子,非但一点也不柔弱,而且非常的强,她一路杀进宫中。

在天宇镜平时办事的书房外,看到了书房内的一切,她觉得一颗心都碎了,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来一刻,那样天宇镜就不会死了,事情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北浪语杀尽在场的元阀阀众后,望著被乌云遮蔽而显得更黑更深沉的夜空,血泪淌淌流下,她细语道:“妹妹、惊珂,没想到意舒竟然会就这样完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无力挽救…”缓缓的走到天宇镜的脑袋旁,弯身拾起,珍爱的拥在怀中,来到他的尸身旁,将他头和他的尸身合在一起,取出针线一针一线一滴血泪的为他缝上。

当她缝完最后一针,她的血也已流尽,倒在天宇镜的怀中,不再醒来。

元杀等不到叶道宣回来覆命,心想莫不是事情出现了变化?立即带人来到宫内,一处一处的查看,只要看见有活口就赏他一刀,觉得假死的再补一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来到一众人惨死的地方。

“道宣!”

元杀失声惊呼,冲上去抱住叶道宣的上半身,哭喊道:“是谁?是谁杀了你,道宣,没有了你我要这天下何用啊!道宣!”

元杀在元阀的所有人里,谁也不信任就只相信叶道宣一个人,除了叶道宣确是足知多谋外,两人更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元杀与亲人师父都不亲,却独对叶道宣一个人好,后来两人各有专精,便起了雄心壮志,一同打天下,这一路走来两人不知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但如今……

元杀看著里头一堆死人,冲上前提剑乱砍道:“竟然保护不了他,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他的疯狂,他的失态,让随同他一起来的文武狂痴,和其他人看得一阵毛骨栗然,一直冷眼旁观的沙绝,突然伸脚把叶道宣的头颅踩碎,旁边的手下莫不吃惊的大喊道:“堂主!”

元杀红著眼往沙绝扑杀过来,疯狂的大喊道:“你找死!”

沙绝冷冷一笑,道:“找死的是你,没有用的东西!”他避开元杀的剑,侧里伸手推他,元杀这一剑便刺进了一旁的手下肚里。

元杀猛得抽剑将尸首推开,任由濆洒而出的血溅了他一身,这火热的血不但没有让他更加的疯狂,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长剑遥指沙绝道:“你想造反吗?”

“哈哈哈。”

沙绝仰天大笑,凝视著元杀道:“什么造反?元杀你能有今天都是我在暗中帮助你啊。”

“你胡说什么!”元杀压根不相信他的话,怒喝道,自己一辈自的打拚岂会有假。

“胡说?”

沙绝冷哼道:“你可知道亚里欧。丁利是谁送你的礼物?辛瑞安又是谁的手下?

告诉你你身旁除了叶道宣全是我的人!“

元杀挥著剑道:“你胡说,我不会信你的!”

沙绝冷笑道:“信不信随你,反正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接下来是我绝煞堂的天下!”

“放你妈的狗臭屁!”元杀大骂,一剑向他砍去。

沙绝抽出佩剑轻松一架,左掌快速击出,正中元杀的心口,看著飞撞在支柱上的元杀,道:“使不出力气吧?有没有觉得功力正在快速消息啊?”

“咳!”元杀重重的咳出一口鲜血,指著沙绝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这辈子只有受过一次重伤,就是伤在邪神修罗的手下,但是他是堂堂正正的和自己对决,现在这样…这算什么……

沙绝笑得暧昧道:“你不觉得最近狐媚女对你特别殷勤?”

“你是说……”元杀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剑,痛得让他难受,原来最大的敌人就在枕边。

沙绝道:“呵,打一开始你就是我手中的棋子,狐媚女是我安排的女人,这些年她不知喂了你多少散功药,和软骨散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的基业毁于一旦?元杀瞪著沙绝。

“我?”沙绝再度仰天大笑起来,道:“我是天下的真主!”他说完一剑将元杀不甘心的脸划为二半,冷道:“一颗棋子也敢跟我多话。”

森冷的目光扫向吓得魂不附体的活人,道:“去,去召集所有人,要他们屠城,把金银财宝和女人全部搜括起来。去!”他威风凛凛的一喊,那些原本吓脚软的元阀众人,马上脚底抹油般冲了出去。

文狂武痴跪地恭贺,赞道:“主上英明神武,垂手取得意舒国!”

“哼,这些人都没半点脑子!”

沙绝冷眼直视两人,道:“北浪惊珂并没有赴帝都参加新年会,你们两个就算把全世界都掀过来,也要把她给本座找出来!”

“是!”二人齐声应道,转身退出。

这一夜原本繁华的城市,变为一座人间地狱,尸体堆积如山,满地鲜血。

~第三十三章无茕琉穗~

广洋江为世界第一长江,由南到北贯穿候风大陆的西半部,广洋江中心河段是拿德萨帝国的都城帕那,帝国遂引其江水为护城河及城内用水的主要来源,由帕那城逆江而上,多为峻峭的石壁,水浅不利行船,加上凶险处处暗藏,一向被人视为畏途。

顺江而下情形则截然不同,首先会经过一片片绿油油的田地,和纯朴自然的农村,接著二岸山壁奇岩突起,肖人肖动物,无不栩栩如生,叫人叹为观止。跟著穿过一道长约五十余尺的天然隧道,隧道的洞壁光滑,入手柔软微温,彷佛有著生命一样,游者莫不啧啧称奇,当青空再现,映进眼底的是一片高耸直入云霄,上有如剑山般突起的石壁,而载著自己的船正朝它直直逼近,正吓得魂不附体时,船上扯帆的扯帆,掌舵的用力回转,在千钓一发之际避过这场大祸,回神时早已是满身大汗、三魂七魄方才归位。

大气都还来不及喘一口,又被眼前的美景夺去全部注意力,一时之间竟忘了有呼吸这回事,直到觉得脑中缺氧,才赶紧急急的呼气吸气,眼光仍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江的一边是若不慎撞上便要九死一生各凭天命的峭壁,另一边却是姿态各异的石林美景,美不胜收,要人流连忘返,让人禁不住赞叹著上天造物的巧思。

接下来船主会请大家包住头脸,或是到船舱内,因为不远处一道高入云霄不知绵延到何方的城墙,就是拿德萨帝国有名的‘围沙’,墙后是‘漫天飞沙漠’,寸草不生黄沙腾腾,从进入沙漠区到离开,约要三天时间,除这江段因淤泥而使水变浅,虽常有心清淤泥,但终不是大自然的对手,造成此江段若无长篙便要寸步难行外,风沙过大,三天下来不仅人的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沙,船上亦堆起不少黄沙,使船顿时吃水更深更重了。

过了大呼吃不消的沙漠区,再行三十余尺,会到达一座靠江的城镇——南星镇。

南星镇因为是由江出海的必经之处,所以比其他的城镇都要来得繁华,与帕那城相比亦不惶多让。

南星镇比起其他繁华的城市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法治力量,管理上也较为松散,言谈十分的自由,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帝国中太多人有犯罪的行为,有些人想动也动不得,就算能动,今天这里捉一个明天那里多了一打,简直防不胜防,捉也捉不完,乾脆开放出一个地方来让他们去胡作非为,当然历任帝君少不了也会派人暗中插一脚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性中的犯贱因子作祟,南星镇在几乎没有法治论理的情况下,反倒比其他管制严格的地方要来得平和安全,看得见的犯罪率是全国最低,这样的结果让历任帝君除了苦笑外,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了。

在南星镇几乎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人人都可放手而为,生死贫富都操在自己的手上,不仅城镇蓬勃发展,消息之灵通更是居全天下之冠,各地有名的情报头子时常在此地流连。

天亦玄等人在当地的地头蛇带领下来到镇上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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