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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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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凶险自然断了许多人到彼方大陆的心,因此两大陆人民对彼方的了解,往往都是道听涂说的片面之辞,而在彼此心头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也在彼此的心头存在未知的恐惧,歌帝人恐惧仿佛能支配大自然的灵心识法,候风人则害怕能够操纵人类、无从防范的噬垩术。

三门阀、四大世家凤凰王朝各占其一,两股势力的相互牵制是歌帝大陆始终由魏氏把持的主因,老谋深算是历任王上的特色,不但与甚罗门阀立下每隔一任阀主,下任阀主就要嫁与王上为后的誓言,更迎东方世家神机妙算的女儿为国师,只要这两个女人在王朝的一天,一阀一世家永远都得待在魏氏的控制下。

“你说什么?!”猛然起身的动作让仁德王魏开疆不慎撞落茶盅,滚烫的茶水泼在衣摆上,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厉芒四射的眼紧盯竹帘后的纤细身影。

“天府军撤离异界黑域,凤凰王朝将陷入哀鸿遍野的境地。”帘后传来的声音,轻柔而飘忽,既像将与空气融为一体,又似被风一吹便会消散,轻柔得毫不真实,飘忽得让人无从捉摸。

魏开疆大力的摇摇头,甩得冕冠垂下的九串珍珠响个不停,道:“不可能的,自诩仁爱天下的天朝人,怎么可能丢下这份守护的工作,绝然离去?!”

当初他就是看中天朝人柔软的心灵,鼓起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天宗派兵镇守异界黑域,而他则得以趁此培养势力,好进行他征服天下的大业,现在他的势力已大致完备,天朝怎能在此时退兵?一定是国师在开玩笑吧!

“王上请早做防范。”帘后人留下这么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和一阵轮椅滚动的声音,欲从帘后消失。

“东方国师,请留步。”他勉强压下因事情出乎他意料之外,而激动莫名的情绪道:“本王失态了,请国师大人不要见怪,还请国师告诉本王该如何是好?”

竹帘后是现任东方世家家主东方知礼的独生女──东方恋月,她一出生就双目失明、手脚无力,日常生活都要靠人侍候,后来虽以大量灵药进补,也仅使她的双手得以使力罢了。

这样一个天生残缺的女子,仿佛是老天爷要弥补祂的缺失,赐给她顺遂且大富大贵的一生,及与生俱来看透过去、预知未来的能力,她命中无半次劫数,更能毫无顾忌的泄漏天机,除非她自己想死,否则就算是老天爷也不能伤她毫发。

帘后的人停下推动轮椅的动作,迟疑了会道:“让南斗宣尉使东方展琴,和北辰宣尉使甚罗夜曙调守中原城,原中原宣尉使利宾缘守南斗城,同知风道炽、副使月周祐调北辰城。”

北辰城、南斗城及中原城正是从前为防御妖兽所建立的三座边防重城,三城间有长城接连,由北到南是北辰、中原、南斗,三城将妖兽要经由陆路进入凤凰王朝的路线全数封锁。

它们一是从长城攀城而过,但这无疑是异想天开;一是任选一城猛攻,只要攻破城就能进入王朝领地;最后一个方法是从海路绕过三城进入,但它们会这么做的机率太小,因为它们不识水性,纵有海上的名船乌木船,一旦掉下水仍是死路一条。

“撤退的天府军会经过绿豚港,要利宾缘无论如何都要拦下他们。”东方恋月轻吁口气,续道:“妖兽曾在北辰城吃过亏,这次得离异界黑域第一个目标就是北辰城,让风同知和月副使领重兵设陷包围,尽量使伤害降到最低,必要时令东方、甚罗两位宣尉使带兵支援。”

绿豚港位于大陆东南方的绿豚湾,是王朝主要的联海港口,驻守绿豚城的最高统帅──绿豚宣尉使,是魏开疆的第一皇子,当朝太子殿下魏笈。

她透过竹帘窥观魏开疆的眼神表情,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眼神闪烁着血腥的冷芒,知道自己的最后的几句话都是白费的,凤凰王朝终究难逃倾覆的命运,她一直不明白魏成恩坚立魏开疆为王的用意,魏开疆是个心术不正、心胸狭窄的人,光看每个侍候他的臣子个个战战兢兢,开口闭口都是奉承阿谀,讲真话的人半夜里就在这个人世消失了,就知道这个王有多不能容人。

两手垂放在毫无知觉的大腿上,如果她的双脚能够行走,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人的身旁,她若没有这样的残缺和能力,今天她应该是躺在乱葬岗里的无名尸了,无意间脑海跳进一张忧郁的脸孔,一个从不曾展颜欢笑的可怜女子──甚罗无懁。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硬凑在一起不知造成了多少悲剧,魏开疆不想要甚罗无懁的孩子,而亲手将她推落湖里造成她的流产;甚罗无懁恨透他,在宫中秘密施术左右魏开疆的身边人,魏开疆拥有十三个皇子、七个公主,却没有一个是他的亲骨肉,这就是甚罗无懁回报他杀害亲儿的礼物。

拥有知道过去未来的能力当真好吗?她只要看人一眼就能看透他的过去,预知到未来,可她要知道人的过去做什么?她知道人的未来有什么用?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只是个平凡健康的寻常人!

“王上若肯听取恋月的建言,不出两个月天朝便会重新驻守异界黑域,否则这天下便要大乱了。”她闭起视线里永远是一片漆黑的眼眸,脑海里不断闪过血淋淋的画面,几乎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压下胸口的郁闷道:“恋月言尽于此,恋月告退。”

轮椅声再度响起,这次是真正的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魏开疆的呼吸声,他才如梦初醒的喃喃道:“天朝人如此待我,我还须要珍惜那几条贱命吗?”

他抬脚踩碎茶盅,移开大脚凝视脚下的白色粉末,道:“我何必忧心?这不正是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

东方展琴、甚罗夜曙两个人总爱说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对他的命令听若无闻,天人族的三个中原城守将利宾缘、风道炽、月周祐,三人俱是朝中名列前茅的大将,身为天人族的他们,怎么可能反过来帮他对付天府军呢?

纵使东方恋月拥有惊人的能力,终究是个不懂人心险恶的小女孩,她的话未免太过天真美好了。

魏开疆主意一定,立即唤来传令兵道:“来人啊!”

一个穿衣甲的士兵奔进来,跪地应道:“在。”

“传本王旨意,北辰宣尉使甚罗夜曙调守南斗城,并令北辰城、南斗城两位副使领一半驻城军回王城。”魏开疆顿了顿,续道:“中原宣尉使调任北辰城,让绿豚宣尉使魏笈退守枢机城。”

再看一眼脚下的粉末,道:“本王赐封日玉寒为绿豚宣尉使,接旨后立即赶赴绿豚城,马上去传旨,倘若耽搁了军机,本王便将你九族凌迟于市。”

那士兵浑身一震,抖着嗓音道:“是,属下马上就去,决不会误了军机。”急急起身飞奔出去,此时他不禁埋怨爹娘少生给他两条腿,老天爷可要顾着他啊!虽然他的九族仔细一算,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的命可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他还曾见过同是孤儿的好友,被诛连九族时杀出一堆忠臣皇戚的亲戚陪葬,他可不要像好友一样,死后成为天下的罪人啊!

埋头飞跑的他一头撞进一个软玉温香的怀里,两人受震弹开,还没醒觉过来脸上就挨了两巴掌,一个娇俏的声音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竟敢冒犯王后!”

士兵惨白着脸看见尊贵的王后坐倒在地上,趴在地上哭着嗓直磕头道:“小的无意冒犯,请王后恕罪、王后恕罪……”鸣……鸣……他今天怎么不翻过黄历再决定要不要来值班?!

甚罗无懁是个美艳的女子,丰润不嫌肥胖的娇体,看起来柔若无骨,小小的士兵真怕撞这么一下,就把弱不禁风的王后给撞散了。

“别磕了。”甚罗无懁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对已经磕得头破血流的小士兵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慌慌张张,今天幸而是本宫,若是旁人就算你磕到头掉下来,也难逃一死。”

人家说近墨者黑,一点也不假,跟在魏开疆身边的近臣,没有一个不是心胸狭窄,把人当成草芥似的任意宰杀。

“小的谢王后不杀之恩!”小士兵痛哭流涕的道:“适才王上唤小的传旨给书令官,让书令大人拟旨给边防四城的四位宣尉使,还让小的快办,以免误了军机大事。”

这四城都是防御妖兽的重城,自从异界黑域有天府军驻守后,就没再变动过。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这般紧急?

甚罗无懁道:“你把王上的话转述给本宫听,倘若王上怪罪下来自有本宫替你担待。”

“是!”小士兵不得不应是,两边都是不能得罪人,他可不想提前掉脑袋啊,眼下能多活一天算一天了,当下把魏开疆的话说给甚罗无懁听。

甚罗无懁听后脸色一沉,难道妖兽逃出天府军的包围了吗?亦或海域生变?否则魏开疆为何要调开魏笈?他缩减夜曙和东方展琴的兵力,是想借刀杀人吧!道:“既然你有要事待办就下去吧,本宫不拦你了。”

小士兵心里暗想:想听的都听完了,当然不拦我了,说得倒好像给我什么大恩似的!表面装出千谢万谢的样子,磕头离去。

待小士兵离开视线,甚罗无懁立刻吩咐道:“来人,摆驾甚罗公府。”

这一对相互背离的夫妻,一个充满私欲,一个尽是仇怨的心,让他们的耳朵听不到东方恋月,为凤凰王朝百姓的悲惨未来发出的轻叹,也看不见自己正走向一条自我毁灭的路。

~第四十一章 分道扬镳~

在取得与西门世家的联系,也确定他们接受了威胁后,天亦玄一行人正式分道扬镳,有别于雷三川因为不用再搭船的兴高采烈,扬音梦红了眼眶,一双盈着甜腻的美目眨也不眨的紧紧跟随天亦玄的身影,仿佛只要她一个疏忽,人就会从她眼前永远消失一样。

天亦玄面对广洋江挺立,修长的身形、飘飞的衣摆,使他看起来卓傲不群,压倒天地的气势,使得狂风吹到他身边都必须变得轻柔,深怕会冒犯这个伟岸的人物,凝望身前奔腾的江流,拍岸的江水溅上他的裤脚,他为那些微的冰凉放松冷硬的面孔,开口道:“一路上凶险处处,多保重。”

等到心都疼了,等到的却只是这么句话,扬音梦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双手拧着,痛得她脸色煞白,几乎要昏倒,她努力睁开眼睛,泪水让她的视线好模糊、好模糊,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拚命擦去泪水,仍敌不过泪水泉涌的速度。

众人看得于心不忍,又不好对感情的事多嘴,唯有别过头去。

月心蝶跨前数步伸到半空的手又缩了回来,没去碰触天亦玄宽实的肩头,说到底她仍不明白宗主殿下是否对扬音梦有情,音梦会深陷到今天的境地,自己的推波助澜和放纵,亦是主因之一啊!黯然的低下头,难道亦玄的心里真的摆不下除了皇图霸业以外的东西吗?

“你真是一个泪坛子,身体里装的都是水分,时不时的倒出来,把原本美丽的彩釉洗刷到褪色,再这样下去不但褪了色的坛子不美了,坛子也会坏得快。”天亦玄转过身子,手上拿着一朵莲花,闪着顽皮的眼眸对扬音梦眨了眨,唇边是既带孩童纯真,也带着柔情的笑容。

扬音梦呆呆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脏不受控制的有如小鹿乱撞,被琳.亚罗轻推一记,才如梦初醒般扑进天亦玄的怀里,开心的泪水打湿他的前襟。

天亦玄将莲花簪在她头发上,低头嗅着也不知是在闻莲花的香味亦或其他,两手轻揽她的腰肢,道:“比我还像个小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哭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可真把我给吓坏了。”

扬音梦双颊浮起红晕,抡起小拳头猛打他胸膛,嘴里不依的嗔道:“讨厌、讨厌,你欺侮我!”

“咚!”

雷三川等旁观者的下巴应声掉地,眼睛凸出眼眶,猛掏了掏耳朵,老天!他在大笑,他开心的在大笑耶!骗人的吧!

天亦玄朗朗的笑声,让在场的人都无法置信,连扬音梦也瞪大一双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他揉揉她的发丝,替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道:“今天哭够了,往后就不许再哭,留着我们再见面时,我允许你喜极而泣。”

他的语气是霸道的,可就是硬使扬音梦窝了心,心中虽是苦涩与甜蜜交杂,但她宁愿品尝甜蜜,将苦涩深埋到心底,这些天她想通了,不想再强求什么,只要能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莲花的清淡幽香传进鼻头,她深深吸了口气,点头坚定而甜美的道:“好,我不哭了,我等着再见的时候,用泪水把你淹没。”轻轻推开让自己依依不舍的胸膛,缓缓退开。

“你变坚强了。”天亦玄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知道自己是真的舍不得放开眼前的女人,柔弱的她虽惹人怜惜,但对他却只是一种工具,现在她变得坚强了,是想像月心蝶她们一样吧!

想要成为一个能辅佐他的女人,他会擦亮眼睛等着验收扬音梦的成长,不论她的成长是高是低,他都会空着一个接近他的位置,那是属于她的,永远不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位置。

扬音梦退到亚罗姊妹身旁,对他露出浅笑,她或许不够懂得天亦玄,但她相信他早猜透她的心,因为她早将自己的心赤裸裸的捧到他眼前,渴望著有一天能被他收纳进心底,只是会有那么一天吗?

她在心里对自己苦笑,又在想这些了,不是跟自己说好不再想了吗?

天四女一旁看着,心中不无感触,眼前这个女子对天亦玄的爱,丝毫不低于她们对宗主殿下的心,跟在天亦玄身旁的她是具有海一般深的情,可宗主殿下呢?是否她们会成为天朝史上的另一种悲剧?

雷三川再也受不了他们之间摸不清的情感,道:“他奶奶的,又哭又笑地真受不了,你们亲亲我我的耗了不少时间,舞宗大人现在可以走了吧?再不起程天都黑啦!”

琪.亚罗狠狠瞪他一眼,道:“要你多嘴!”没看到人家感情正在稳建成长,竟敢搞破坏,杀出来煞风景,不解风情的鲁汉子,真该一枪敲开他的脑袋重组,看看会不会灵光一点!

雷三川指着自己的鼻头,喳呼道:“反了,反了,一个小小的旗主对堂堂的雷横国宗主殿下出言不逊,莫不是想与我国为敌吧?!”他故作惊愕状的看向琪.亚罗,提醒她虽然自己不太像一国之宗,但他仍是堂堂的雷宗啊,说话最好客气点。

琳.亚罗制止妹妹开口,道:“怎么会呢,琪妹不过是为主心切,一时失了分寸,请雷宗殿下大人有大量莫要放在心里,琳代妹妹向您陪罪。”说完盈盈福身。

这下换雷三川反应不过来,像在看什么怪物似的瞪着琳.亚罗,喂喂,只是开个玩笑,不用这么认真吧?搔着脑门,难道是他的幽默感降低了?

天亦玄敛起脸上的笑容,轻声道:“你们是该上路了,不要让大力相助的西门世家久等。”

宛如新生般的西门耀握住西门琉穗的手,她粗糙的掌心刺痛他柔软的手,他眼眶迅速转红,他们姊弟俩的一双手应该换过来才对啊!道:“姊姊,不要担心我,请多分一点心思照顾自己吧。”

西门琉穗吸吸红通通的鼻头,道:“傻瓜,我本来就把自己照顾的健健康康,你提醒我这个做什么?你多替自己的未来想想才是正题。”

西门耀男儿的眼泪滚出眼眶,狠狠的将西门琉穗抱进怀里,不停的喊道:“姊姊、姊姊……”除了这两个字,满腹感性的话语竟都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咚!”

雷三川干脆倒在地上,道:“他奶奶的,让泪水给本宗主一个痛快吧!”

西门耀放开西门琉穗,略显尴尬的擦干眼泪,对用力握了他手掌一下的姊姊微微一笑,大步从雷三川身上跨过,道:“为了回报你绑我的‘恩情’,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他奶奶的,这是啥捞子痛快啊!”雷三川弹立起来,这下可是哇哇大叫道。

西门耀抿唇忍住大笑的欲望,道:“一个‘痛快’的跨下之辱。”

“哈哈!”

一直默默看着的魏篱,指着吃鳖的忘年之交,半点面子不给的大笑起来。

“笑,笑,牙齿白啊,这小子这么会记仇,今天本宗主一时失察,下次就轮到你了,还笑什么笑,你这个共犯。”雷三川咕哝道。

天亦玄双手环胸,道:“还要再闹下去吗?是谁刚刚直嚷嚷着要走?”

雷三川闻言,马上直直往前大步跨出,道:“走,走,马上走!”

余下几人有趣的笑了笑跟上去,魏篱慢跑追到他身旁,两人又说又笑,不知在谈些什么,一行七人逐渐越行越远,直到在众人视线里消失。

月心蝶凝视天亦玄,她怀疑自己的决心是否太天真了?随着时间的经过天亦玄的演技愈来愈精湛,不一样的面貌天天令她们感到惊奇,也让她明白宗主殿下的心是离她们越来越远了。

眼眸里浮起无限悲伤,压抑不住的流露在脸上,为她的绝美蒙上一层更使人心怜的柔弱,那天生如同月亮的光此时也黯淡下来,紧咬着下唇,她不能放任情形往恶劣的方向发展,她不想让她们也变成跟四位上宗妃相同的命运……

可是她要怎么做呢?

天亦玄背对着天四女与西门琉穗在交谈,看他令每个女人都要情不自禁的俊美,看他让人忘却仅有十五岁的颀然身形,看他深思熟虑的处理事情,他是这么的优秀,简直是上天完美的杰作,使得在他身旁的人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他的累赘?

她接触不到天亦玄的心,那种从来没有的无措与恐惧紧紧掐住她的心脏,几乎让她坚强的自信心崩溃,她到底该怎么辨?

日心蝉从后面握住她冰冷的手,相知的两人静静的以眼神交谈,云心蜻一向无忧的心境也染上月心蝶的悲伤,小脸上堆满愁云惨雾。

“告诉他。”

严肃到看似冷漠的风心萤凝着声道:“要早。”简洁有力的两句话,依旧是她一贯的作风,虽然她的成长历程没有宗主殿下那样的让人心痛,但不论多成熟的孩子,仍只是一个孩子,他定会渴望关怀的温暖,想要矫正他的性情就要趁现在,否则他年纪愈大,接触的事情愈多,这个世界的黑暗只会让他把心越藏越深,再迟谁也无力扭转乾坤了。

可现在还有一个曾在宗主殿下仍旧善良的时候,闯进他心房的人,她是天四女之首,是天朝最美丽的女子,她的优秀和殿下几乎不相上下,她的美让天下男男女女自惭形秽,她对天亦玄付出的情感也是没有人及得上。

虽然到月心蝶五岁朝中才确定由她继任天凤宗妃之位,但早在她还在母体里的时候,就已确认她往后的地位,以及不许任何力量改变的命运,从那时起她心中就只有天亦玄,再重要的人与事,在她心里永远仅能占着第二位,累积二十几年深厚浓郁到连海水都冲不淡的爱,大概是唯一能炼化天亦玄冰石心肠的利器吧!

这样的深情若埋在心里头不说,将永远也打不动天亦玄的心,说吧!姊姊,这是眼前我们唯一能做的。

月心蝶震动了,在三个妹妹里她最能依靠信任的是心蝉,最疼爱娇宠的是心蜻,无限怜爱心疼的是心萤,只因肃冷的她用寒冰包裹起内心的火焰,冰心如镜将自己置身事外,用旁观者的心态看待每一件事,人之常情的感情用事对她来说竟是件罪无可恕的事……

她如镜的冰心为自己照出一条路,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去走,唯有如此才是回报、疼爱她的方式,看着三个陪着自己一路走来的妹妹,悲伤从眸里、从脸上化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宛如大地回春般的甜笑。

注意到西门琉穗突然愣愣的呆视前方,天亦玄疑惑的转身,看到的就是这画一般,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画面,绽放柔和月光的月心蝶脸上一朵笑暖进人心,围着她的另三女各有各的姿态,唯一相同的是三人眼中化不开的关怀。

淡淡的阳光洒在四人身上,像极一个个背现光晕的仙子,轻轻飘舞的衣裙令她们似欲乘风归去,天亦玄冲动的打破这幅美景,将月心蝶紧紧拥到怀里,藏在袖子里的手不为人知的微微颤动,刚才他看见四个人在眼前消散……

他像是要确定怀里人儿的存在,猛然低下头以最粗暴的方式吻住月心蝶的红唇,按着她俏臀的手用力压向自己明显凸起的男性象征,月心蝶受惊的轻呼,天亦玄的灵舌驱进,勾动她的与他纠缠。

酥软感浸蚀着月心蝶,她无力的攀住天亦玄的双肩,不胜负荷他不断加重搂紧自己的力道。

一旁日心蝉三女虽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火辣辣的画面,仍忍不住脸红心跳,心里隐约渴望著有朝一日能被爱人同样对待。

首次见到的西门琉穗红透耳根,半别过头去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瞄,待看到天亦玄的手隔着衣衫抚摸她浑圆丰满的胸脯,听到月心蝶克制不住的娇吟,一道电流窜遍全身,双膝无力的跌坐在地,红着脸发现其他三人情形也跟自己一样。

在月心蝶觉得自己缺氧到快断气的时候,天亦玄移开吻到她樱唇发痛的唇,轻轻啮咬她鹅白的颈。

耳里听见妹妹们和西门琉穗的抽气声,月心蝶玉颊艳红、眨动情欲氤氲的眼眸,不知飞向何方的理智一点一滴的被她拉回来,无力的一对柔荑徒劳无功的推着天亦玄的胸膛,阻止的话从口中流泄出来,却像是一声一声的娇吟,道:“殿下……别……。”

“殿下……”细碎如猫叫的声音夹杂难以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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