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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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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孩在沙惜惜的心里生了根,一天一天的扩张领地占据了她的心,那天后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钱彬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觉得她变得若有所思、精神恍惚,于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逼问道:‘惜惜你是怎么了?’从那天打竹林里回来后就不太有精神。

‘我也不知道。’沙惜惜两眼迷蒙,神情恍惚。

看到她这个样子,钱彬觉得她可能是有心上人了,可是……谁会是这个幸运儿呢?突然他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捉住沙惜惜纤弱的双臂,焦急的问道:‘惜惜,你的‘勾魂引魄’练到多少层了?’

‘练到七层了。’沙惜惜双臂吃痛,精神稍微清醒了过来,睁着一双不解的明眸。

‘七层?!’钱彬失声,他的主子将全天下的媚术去芜存菁,自成一套功夫,取名为‘情心荡漾’,对寻常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功用,对练有媚术的女人却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媚术的功力越高越容易对他动心,因为‘情心荡漾’练成后,就会像是身上天生的魅力,自然而然的就会散发出来,但是他若替练有媚术者稍加施功后,虽不能让她俱有免疫力,至少能比较不受到影响。

‘勾魂引魄’最高阶不正是七层吗?没想到沙惜惜竟然已经练到这样的境界,难怪面对主子完全难以自拔的陷了进去。

钱彬一想到自己真心疼爱的孙女竟然爱上他的主子就觉得头痛,焦急的来回打转,嘴里直说著「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沙惜惜张大双眼,盯着在原地猛绕圈的钱彬,直到感到一阵眼花,才道:‘钱爷爷您是怎么了?’她的功夫练到最高阶段了,钱爷爷不是该为自己高兴吗?

‘唉!’钱彬重重的叹口气,道:‘爱上那个人真不知是祸是福啊!’他爱怜的看着沙惜惜语重心长。

沙惜惜没想到心事被人一语道破,涨红了一张粉嫩的小脸,却对钱彬的话感到不解,她喜欢上钱爷爷的主子,他似乎一点也不开心,是自己配不上那个人吗?

不知不觉间她问出了她的疑问。

钱彬闻言除了苦笑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外表艳丽的沙惜惜从小就养在深阁里,不解俗事,当然更不了解主子千回百转永远叫人摸不着的心思,自己的孙女喜欢上一个凡事把利字摆在最前头的人,无疑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叫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摇头苦笑道:‘惜惜是这么的完美,只有别人配不上你,你怎会配不上别人呢。’深沉无力的叹口气。

听到钱彬的赞美,沙惜惜羞红了脸颊,轻声道:‘那为什么……’

钱彬打断她接下来的问话,道:‘你不会明白的,你喜欢的那个人,将会是个让全天下人都闻名丧胆的人,是血腥的代名词啊!’

沙惜惜偏着头,道:‘可是他是您和言爷爷的真正效忠的对象啊,他即使满手血腥,却还是拥有两位老人家的忠心,那么您为什么要愁眉苦脸的呢?’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虽然她只见过那个人一面,却觉得他们仿佛认识了好久好久,她看得出那个人似乎非常的嗜杀无情,可是一颗心早送给了人家,就算旁人再怎么贬低他,再怎么不赞成,她也无力回收了啊!

接着道:‘更何况这份爱情不过是惜惜一厢情愿而已。’她的神情十分的落寞。

钱彬再次叹气道:‘这就是我愁眉苦脸的原因啊!’他的主子有可能会回报这份爱吗?即使沙惜惜真心相待,付出所有,主子也不可能会有同等的感情,到头来受伤害的永远只有惜惜而已。

沙惜惜听得心中一痛,脸上露出悲伤的浅笑道:‘钱爷爷何必操这份心呢?惜惜的终身,从来就不是掌握自己手上,惜惜一出生就注定不能拥有真爱的幸福。’

钱彬见她的样子心痛极了,一个有点疯狂的念头在脑子里产生,既然左也是不幸,右也是不幸,即使是仅有一瞬间的快乐,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恒久的幸福呢?

‘惜惜,你想再见他一面吗?’钱彬壮士断腕般的问道。

沙惜惜闻言两眼一亮,渴望的道:‘可以吗?’

‘他最近会到飞凰城来办事。’钱彬低声说着,他能为惜惜做的也只有这个了,至于他俩有无缘份,决定权是握在主子的手上啊。

~第六十章愿天怜惜(下)~

沙惜惜还记得那一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和现在的是一样的颜色,可是心情却是截然不同,她好紧张啊!守在那个人的必经之路,从不曾久站的双脚,站到酸痛不已,但始终保持着相同的动作,就怕会漏失再见他一面的机会。

虽然红菱能再见到那个俊美的男孩,心里确实是有些开心,不过为了他让小姐这般受苦,忠心护主的她,可就不管他长得什么鬼样子,照样悄悄的问候他家的先人。

二个看来柔弱不堪一击的女子,站在一条羊肠小道旁的密林里,躲在一株一人环抱粗的大树后头,藏住半个身子,探出头一个聚精会神的盯着小径没入地平线的一端,另一个则不停在嘴里念念有辞。

这一天钱彬原本是要陪着来的,可是元杀临时派下工作,他和言道儒都分不开身,两人知道沙惜惜不会放弃这次的机会,又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他们只好在一番关怀的叮咛后,十分放不下心的让沙惜惜带着红菱出门去了,出门前还特别强调的告诉她,绝对不能被那个人发现,否则就算沙惜惜两人是九命怪猫,也是非死不可。

死,对她来说对不可怕,甚至她还很期待死的到来,若不是这世上还有人真心在关心她、爱护她,若不是为了回报他们的爱,她早就想一刀了结自己。沙惜惜露出苦笑,黯然的想:是人都会死,能够死在心爱的人的手里,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啊!”

沙惜惜想到她就象是元杀棋盘上一只身不由己的棋子,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爱自己想爱的人,心情越想越低沉之际,突然有人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她吃了一大惊叫出声来。

“你是什么人?”

红菱听到小姐的惊呼声,箭一般射到沙惜惜的身前,怒视跟前的男子。

天沐锋把偷袭成功的手放到鼻下深深的吸口气,叹道:“真香。”两眼紧盯着沙惜惜无暇的脸蛋,穠纤合度的窈窕身材,欲望打心底冒出来,下半身也蠢蠢欲动了。

“你这个登徒子!”红菱挡在不知是气红了脸,还是羞红着脸的沙惜惜,硬生生阻断天沐锋那想吃人般的目光,大声斥责道:“光天化日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怎会到这荒郊野外来?我看根本是来私会情郎的淫妇吧!”天沐锋仰天长笑,眼光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两人道:“本少爷看你们两个姿色还真不错,嘿嘿,不如就先跟本少爷共赴巫山云雨,保证让你们乐不思蜀,忘了你们的情郎……”说完双手连点,制住两女的麻穴。

天沐锋自从因为吃窝边草被赶到外头来,就一直到处猎艳、偷香,看上眼的就不择手段弄上手,玩厌了就杀,最近这飞凰城的女人他已经厌透了,正打算转移阵地,没想到竟然会意外的遇上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注意到四周除了那美人外就只有一名婢女,且又是在渺无人烟的偏僻场所,当场色心又起,欺到沙惜惜的身边来了。

看着两人有口难言,一副待宰羔羊的软弱样儿,天沐锋一股欲望几乎快将他撑破,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撕裂破红菱的衣裳,露出底下的绣花肚兜和白嫩的皮肤,他红着一双眼,里头满是欲火,狞笑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女,保养的倒是不错,这一身白白嫩嫩的……啧啧。”他伸手抚过红菱微微颤抖的肌肤,转向泪流满面的沙惜惜道:“等少爷餵饱了她,再来侍候美人儿。”

大笑声中,他拉下红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她无声的呐喊中扑到她的身上……

“叩!”

天沐锋欲火焚身之际,还来不及有更进一步的兽行,后脑门传来一阵疼痛,被人以坚硬的东西敲了一记。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暗算本少爷!”天沐锋没想到竟然被人破坏了好事,猛地转身向后,火气十足的吼道,一时忘了就算他被欲火冲昏了头,却也不至于没用到让人近身,偷袭他一记后才发现来人,由此可见来人内力不知高过他多少倍。

天沐锋抚着后脑,原有的满腔怒火、欲望都在眼前人一张宛如结了一层霜似的冰冷脸孔下消去,脸色瞬间青白,抖着声音惊呼道:“残缺!”

来人一身银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一手提着几颗脑袋,另一手倒握着一柄青锋剑,就是这把剑的剑柄敲了天沐锋一下,他的神情冷漠,眼里还有残存的肃杀之气,他是森林中的男孩,沙惜惜的心上人,他是天残缺。

“沐锋哥哥,有空在这里欺侮弱女子,怎么不回山寨里帮帮小弟呢?”象是在变法术一般,他脸上的冷漠瞬间隐没,换上一张无邪纯真的笑脸,续道:“哥哥不在可忙惨了小弟。”

天沐锋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天残缺,僵硬的笑道:“残缺,你别开哥哥玩笑了,那点小事难不倒你的。”他小心翼翼的回话,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回老家去了,天残缺随着年纪的增长,武功越来越深不可测不说,感情这种东西也随着时光一块儿流逝,他越来越无情,也越来越叫人害怕。

“沐锋哥哥也太看重小弟了,小弟知哥哥也有很多事要忙,适才不过是开点玩笑。”天残缺虽换了表情,眼里的冰冷倒没有融化半分,音调轻快的道。

天沐锋在心底暗骂,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

天残缺指着两个以饱含感激与深情的眼眸看着他的女子,道:“本来小弟并不想破坏哥哥的好事,只是这两个女人是小弟的朋友,哥哥就大人有大量放她们一马吧。”

“朋友?”

天沐锋心中犯疑,天残缺这样性情比冰霜还于的人也会有朋友吗?而且还是两个大美人?这怎么可能,说谎也不打草稿,心里以为天残缺根本是在睁眼说瞎话,却也没那个勇气对他说不,点头干笑道:“当然、当然,既然是你的朋友,哥哥怎会不给你面子。”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飞掠而去,扬声道:“残缺,哥哥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到手的天鹅肉就这么飞了,说不心痛怎么可能,只是女人随手捉就是一把,他天沐锋的命可是只有一条,当然先逃再说。

天残缺望着天沐锋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反手将剑插入泥土中,再随手把手里的人头甩进密林里去,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

看着他的动作,两个刚受到惊吓的女人,又再次的瞪大眼,以为他救她们是基于和天沐锋相同的目的。

天残缺提着外衣来到红菱的身旁,蹲下身极其温柔的为她披上,柔声道:“衣服沾了血,请姑娘暂时将就将就。”伸手解开二女被制的穴道。

沙惜惜和红菱那里经历过这般恐怖的经验,又意外尝到天残缺的温柔,一解开穴道也不理会浑身气血初行的不适,两人扑在他身上痛哭。

天残缺冰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杀意,两手却极尽温柔的轻拍着她们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哼,这次算是报答两位老人家的恩情吧!他从沙惜惜贴近自己后完全不能自制的媚态丛生,那还不明白沙惜惜练有媚术,而且等级还不低呢!

否则一个成熟的女人那会钟情于他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不过见二次面情欲就一发不可收拾。他脑袋里飞快的转着几百个念头,唇边突然漾出一抹冷笑。既然两位老人家自动把弱点送上门来,将就着收下好了。

他环住两人的腰枝,道:“抱紧我,我送你们回去。”说完等感觉到两女怯生生的抱着他后,施展轻功眨眼闪逝去千里。

沙惜惜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玉般的手赶紧捂住险些失笑的唇,红菱见小姐转忧为喜,知她回忆起和那个人的往事,再见她掩嘴而笑,心里也想起同样的一件事,噗哧的笑了出来。

那个人……那个人见人怕…完全不像个孩子的天残缺,他对男女之间的一切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虽然拥有能令天下习媚术者尽拜到在他“情心荡漾”下的超绝媚术,但是他完全不明白男跟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他看过的书她们看一辈子也不见得看得完,学过的东西更是叫她们忘尘莫及。

但是他对男女情爱的认知等于零,对人的本能更是完全不了解,他从来都不懂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弄得那个女人哎哎乱叫,有什么乐趣可言,他会温柔待人只是因为他也喜欢旁人这样待他。

那天他如入无人之境般,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她们送回了风情楼。当时沙惜惜怕她一走再没有见面的机会,而且她早已是情欲高涨,再顾不得羞耻,发挥出自己毕生绝学,硬是缠着天残缺不放,只是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她缠着也不见任何动作,更没有丝毫一个男人应有的反应。

红菱在一旁焦急不已,因为她看小姐的情形越来越严重,偏偏天残缺竟然半点反应、动作都没有,急得扑到他身前跪下,道:“公子,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啊!”

天残缺皱起眉头,他回来的途中已经替她施功过了,至于为什么情形半点也没改善实在不在他的理解范围内,道:“救?怎么救?”他疑惑至极,为什么她的情形好似越来越严重了。

红菱闻言小脸飞红,嗫嚅道:“就是…就是…做那档子事…”

天残缺听得一头雾水,道:“那档子事?是那档子事?”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种事叫女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红菱又羞又急的道。

天残缺看着红菱羞涩的模样,又转头去看整个像个火炉般的沙惜惜,心里不禁着恼,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自己解决不来的事。正生着闷气,一阵香风扑面,然后唇上覆盖着两片柔软,天残缺张大眼,正想开口,沙惜惜的香舌窜了进来,与他的相互纠缠。

红菱见到小姐竟然变得那么主动,差点骇掉下巴,不过她很快的回过神,烧红着脸为两人检查完门户后,到门口守着去了。

那天两个女人真真见识到一个对性完全不解的少年可以清纯到什么程度,天残缺在沙惜惜主动的诱导下,两人不但没有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还因为沙惜惜缠得他火气上升,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推开火热的女体,以最简便的消火方式,浇了她一盆冷水……不,应该说是一盆不知打那来的冰水,倾倒后地上还残存着冰块。

“啊!”

沙惜惜被冰水一冻整个人清醒过来,抬头看见天残缺冷酷的神情,一颗情心顿时死了一半。

而外头的红菱听到叫声,还以为两人已经成就好事,没想到接下来竟然半点声音也听不到,心中一整恐慌,天啊!小姐不会出事了吧?急忙冲了进来,看到小姐脸色惨白,浑身湿透,不明究理的她,赶紧跑过去。

“你刚才对我做什么?”天残缺抿着唇,刚才太意外了,现在才发现感觉还不错。

“啥?”

两个女人听得俱是一呆,对他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过了半刻,沙惜惜才小声且带着疑惑的问道:“你不知道吗?”

天残缺对不懂的事一向很有求知欲,重重的点了下头。

“我的天啊!”红菱惨叫着,撑住额头,这才想起眼前的人不过十来岁,但是在霸王寨那种地方,竟然会养出这么不解风情,离谱的是他还有个色魔大哥,实在太叫人难以致信了。

沙惜惜虽然只跟他见过两次,但是至少还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说谎,因为这种事实在没什么好值得骗人的,尤其是在她这个未经人事却俨然已经是个行家的面前。

随即她的心思一动,如果她把自己所学全教给他,那他是否会接受自己呢?其实不管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只要能让他多留些日子也是好的。

当下沙惜惜就把毕生所学全传给了天残缺,只可惜她还来不及向天残缺询问他对自己的观感,是否有那么一丁点喜欢自己,元杀一道打破她所有希望的命令到来,她必须嫁给天沐锋,她心上人的兄长……

从那之后她就没再见过天残缺了,因为元杀带人毁了霸王寨,而他也不见了踪影。

但沙惜惜不知道的是她一直都被天亦玄耍得团团转,天亦玄因为修练“情心烙印”的关系不能亲近女色,偏偏沙惜惜一时的失控害得他差点破功而亡,他暗气在心便故意装单纯骗骗她们,只是这两个自以为是且真正单纯的人儿从没有怀疑过而已。



沙惜惜趴在栏杆上无声的啜泣,喃喃道:“我好想、好想残缺。”

红菱陪着她红了眼眶。

“惜惜。”楼下传来言道儒和钱彬的呼唤声。

沙惜惜赶紧擦掉泪水,搭着栏杆往下看,扬声道:“爷爷。”

钱彬和言道儒两人听出她的声音犹带哭音,明白她又在想主子,言道儒抬头道:“惜惜快下来,跟爷爷一起去逛逛扬舞国吧。”

沙惜惜闻言带着红菱赶下楼来,疑惑道:“爷爷,为什么去扬舞国?这次的行动惜惜肯定会拖累你们而已,为什么还坚持要惜惜去呢?”

言道儒道:“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和钱彬两人护着她们主仆俩往外走去。

走到半途沙惜惜问道:“两位爷爷您们能告诉我,您们是怎么相遇的吗?”她一直都很好奇三人相遇的过程,但始终不敢问出口怕听到他的事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然而现在她不在乎了,反正再过不久她就要成亲,以后是注定跟天残缺无缘。

言道儒明白她的心,仰头沉思了一会儿后道:“在还没遇见主子前,我兄弟俩人四处挑战各大门派和武林高手,偷学他们的功夫。”轻蔑的冷哼一声道:“只是这些功夫被他们使来当真稀疏平常的紧。”

“不过他们功夫虽然平常,聚众群殴倒是本领高超,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项本领之下,差点我兄弟俩也成了其中之一。”言道儒嘿然一笑道:“那日彬弟击败神刀李威,方步出李宅大门,各大门派埋伏的人冲杀出来,一个个剑刺刀劈、暗青子侍候,哼,没想到好好的名门功夫练成不三不四,旁门左道偷袭的步数反强得多。”

两个女人听他说起十多年前他们遭各大门派的秘辛,一个个都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这件事情江湖上众说纷纭,谁不知是真是假,今天难得当事人现身说法,终算可以厘清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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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林中初遇~

时近黄昏,天空上飘浮着厚重的阴云,沉甸甸的压得人心里不舒服,同样的一向热闹的李宅里,此时亦是反常的笼罩着愁云惨雾,紧闭的正厅门后传出男子的低喝声,跟着是前后两声金属落地的回音。

“当…当…”

声音象是打在外头观望的人心脏上,感到心脏一阵束缩,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捉着兵器推门进去,只是谁都明白,多进去一个人,只是多一个人去送死而已。

门内,

言道儒看着钱彬折断李威赖以成名的神刀,不屑的投掷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无视李威灰败的脸色,傲然道:“神刀的”神武刀法“不过尔尔,江湖同道未免太过誉了。”对没有半分得意的钱彬道:“彬弟,我们这趟又来错了。”

钱彬点点头,他从热衷于武道到为求进步不惜四处偷学,他以为集结各家的优点,去除其缺点后,必能成就天下第一武术,只是当他发觉自己已集天下武学之大成时,再也无法从别人身上得到进步与启悟,每一次的挑战最后得到的就是更深更浓的失望而已,因为他再也没什么能学,可是他仍然创造不出心目中的天下第一武术。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儒明白他的感受,心想也许他可以带钱彬到世外桃源去,如果能有机会和天宗战上一场,彬弟应该会很高兴吧!“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拉着钱彬的胳臂往外走去。

伸手推开厅门,两人无视对他们射出忿恨眼光的李家人,大步朝外走去。

言道儒正思及钱彬与天宗之战,必将是他们一生中最值得,也最精采的一场决斗,而有幸目睹的人将会同声赞叹永生难忘。脸上有为兄弟感到骄傲的微笑。

钱彬虽然不明白言道儒为什么会突然高兴起来,但他敏锐的感觉到四周的气氛变了,耳中有压抑的轻微呼吸声响起,他反射性的停下脚步,拉住言道儒不住往前行的身子,张口要警告他“有埋伏”时,一片刀光剑影兜头罩下。

森冷的剑气迫近,惊醒沉思中的言道儒,仓卒间没来得及抽出兵器,双手十指瞬间幻化出千指百指,漫天覆地的飞散而出。钱彬转过身子与他背靠着背,运起内力狂风暴雨般挥扫,打得偷袭者一时人仰马翻。

“哼。”尽管言道儒防守得快,但仓卒间难免有疏失,叫一枚金钱镖射中左手臂。他动作甚快的从肉里取出金钱镖丢到地上,同时抬脚连踢御敌。

究竟有多少人围攻他们两人,一时之间也无法算仔细,只觉得怎么打也打不完,而且敌人的攻势十分急凑,让言道儒完全找不到空闲时间,取出系在腰间的灵蛇软鞭;就是不用兵器的钱彬,为了不为人所伤,亦以真气贯注双臂,短时间内不成问题,若一直这样下去,真气一旦消耗过剧,便要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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