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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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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恋月被天亦玄专注的眼神盯得十分不自在,荷心发现后赶紧出声打断他的注意力,屈身一福道:“谢姑爷关心,少夫人一切安好。”

天亦玄点点头道:“那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去办……”歉然一笑道:“比试在即,所以这三天我会待在其它地方,若让夫人感得受到冷落我先向你道歉,日后我定会加倍补偿。”

东方恋月在心底暗暗的松口气,又隐隐觉得有一丝失望,笑道:“恋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大事要紧相公不用为恋月担心以免分心。”

她旋即忆起刚才的危机,道:“相公,能请你走到恋月面前来吗?”

天亦玄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她的面前。

东方恋月再次感觉到一种令她芳心狂跳的悸动,暗地里深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的自颈项上取下另一个没有断裂的玉坠,用双手拉开链子伸往天亦玄的方向,脸上有一抹羞涩的红晕道:“这是恋月自幼戴在身上的幸运符,送给你。希望它能给相公带来好运。”

天亦玄矮下身让东方恋月得以将玉坠套进他的脖子,他盯着那宛如一滴水珠般的玉坠……幸运符?堂堂的圣女国师会需要那种东西吗?心中虽然感到疑惑,嘴里仍乖乖的道谢。

他摸摸身上只在怀里摸到甚罗夜胧的玉笛,这个东西可不能送,毕竟以他今天亲眼目睹两女间的友情,他绝对相信东方恋月用摸的也摸得出那是谁的笛子。有些无奈的搔搔头,手指触着他的头巾。

头巾上的红宝石是他的新任义母亲手镶上去,他一把扯下头巾蹲下身来将其系在东方恋月的右手腕上,道:“我没有什么幸运符,只有这条母亲亲手做的头巾……你若不喜欢……等比试结束我再带你到街上让你自己挑,好吗?”

东方恋月觉得系在手腕上的巾子散发着暖暖的热力,她摇摇头道:“这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恋月怎么会不喜欢呢?”微微苦笑道:“只是……相公,你怎会想带一个瞎子上街呢?”

她目不能视、足不能行到人潮涌汹的街市,只会给人增加麻烦而已,而且一个瞎子能挑什么东西呢?!

天亦玄轻轻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道:“你喜欢头巾我很高兴,可是你怎会有那么自卑的想法?”伸手拭去她额头的薄汗,道:“夫妻本是一体,你看不见我就是你的眼睛,你脚不能走我就当你的脚。

要是有人敢背地里嘲笑你,我就替你出口气。而且,我不只想带你上街,如果我真的需要领兵出征,我希望你也能跟我一起上战场。“

东方恋月低呼道:“那怎么行?女人上战争是不被允许的。”

天亦玄笑道:“玉寒师父曾经告诉我千万不能小看女人,因为有很多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厉害……再说,我若不带着你……以后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他是暗示这次出征可能让他死于非命。

东方恋月却想到天亦玄的势力不在凤凰王朝,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而出征正是一个好机会,道:“恋月明白了。”她不禁感到黯然,他们的命运会是聚少离多吗?

天亦玄知道东方恋月已经同意要随军出征,以她国师的身份想要行使特权打破禁忌并非难事,于他站起身退去房外,合上房门前道:“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丢下这句话,他关上门转身离去。

荷心被天亦玄的一番话感动得泪水盈眶,哽咽的道:“少夫人,姑爷对你真好,就跟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品性皆优的好人。”

东方恋月轻叹道:“是啊。”她觉得魔叶流无法做到天亦玄适才的表现,因为一个良善的人不该懂得矫情,唯有像天亦玄那样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才能脸不红气不喘,嘴巴比涂蜜还甜的花言巧语。

她命定中的男子,一个从出生的那一天就与她密不可分的男子──总算让她真正的亲自领受他的厉害了。直到现在她依旧处于心跳加速的状态。

面对一个等于让她认识了一辈子的男人,她拥有再多的自制力在他面前都形同于零,显然她除了尽力别让自己伤得太重、太惨之外,就别无他法了。思绪一转她想起天亦玄和月心蝶曾月下上演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戏码。

但在那时她却无法扼止自己的心痛,因为天亦玄曾经拥有的一丝慈悲之心被人抹煞──与死亡之森里的动物们相处是他唯一真正像个人的时候,也是唯一让她觉得幸福的时刻。

然而这些却被用残忍的方式摧毁,那一刻她虽然伤心但比起天亦玄的悲忿之情相差何止千万?

月心蝶的存在拯救了他免于崩溃,可是没能救回他死寂的心……要到何时才有人能替她们点燃他的心火呢?倘若没有人办得到这一点,恐怕爱上他的每一个女人都只有悲伤的未来……即使是受上天宠爱的她也不能例外。



三天后,凤凰王朝皇城内。

这一天,天有是淡灰色的阴霾,光线从薄薄的阴云后透出洒在被凌晨一场小雨清洗过的阅兵广场上,水漥倒映着受微风吹拂飞扬绣有‘凤凰’图腾的黄色三角旗,和被雨洗刷得晶亮的长枪枪头。

阅兵广场是个正方形以石板铺成的空旷地方,供王上阅兵的高台位在东方面对着西方,南北两侧围起约十尺的高墙,墙头上插满一尺半长的小旗子,墙面以浮雕雕刻许许多多有着各式各样姿态的凤凰。

西面有四道拱门供人出入,在拱门的上方各有一个长方形的石雕匾额,由左到右分别雕着青龙、白虎、朱凤、玄武等字和代表的图腾。凤凰王朝将这四种圣兽雕在拱门之上,用意在于当士兵们从拱门进出时可以因此受到圣兽的保佑和庇护,希望能借助圣兽的力量打胜战争。

此时广场中心铺上一张宽约十尺的正方形红毯,红毯的南北两侧各摆三具兵器架,架上尽是琳琅满目的兵器,每一件兵器虽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剑但件件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打造精良的武器,为的是希望让每个参与比试的人都能处在相当的条件下。

除此之外,不给参赛者使用自己用习惯的武器而使用不熟悉的兵器,虽然多少会让参赛者的实力下降,但是在战场上不知包含多少无法测度的凶险,没有人知道何时会遗落、损毁自己的贴身兵刃,如果没有迅速掌握陌生兵器之特点并加以发挥的能力,将如何在一场场的险恶情况下增加存活的希望?

红色的地毯被晨雨打湿看起更显鲜艳腥红,与两侧的兵刃营造出肃杀之气,晨雨后空气中没有清新的感觉,反而充满湿热的凝重。

一阵载重的车轮滚动之辘辘声打破笼罩阅兵广场的沉重,却添加几许一触及发的紧张感,因为那是四面置放在两轮战车上的战鼓和击鼓的鼓手被马儿缓缓从西门拉到红毯的四个角落。

鼓手们赤膊着上半身露出精实的肌肉,背后各自纹上不同的圣兽图腾,粗大的手掌握着红色的鼓棒,头系红色的一字巾,严肃刚硬的脸上有一双神气焕发的晶亮星眸。

他们在战场上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战时不论胜败他们的鼓声除了负起激励的责任外,还必须替主帅将他急迫的命令传达给己方所有的战士们。而此时他们的工作是在增加比试的气氛和干扰参赛者。

鼓声能让人热血沸腾也能使人心烦意乱、难以集中精神,每个上到沙场的战士除了要能分辨己方的鼓声外,很可能会在心慌意乱之时被敌人的鼓声影响而导致可怕的命运。

所以身为一个领导者必须能做到不受鼓声影响,甚至他必须视情况控制鼓手如何击鼓,而非听从鼓声行动。

跟着鼓手后面进到场中来的是一个个身穿红色劲装、手持大旗的男子,他们是皇城中的禁卫军,今天是来维持现场秩序的。

紧接在禁卫军之后的便是这次比试的参赛者,一身银灰色软绸便服的天亦玄手里把玩着路边摊买来的表面摺扇,一派轻松悠闲的信步走在所有参赛者之前。

其后除了东方展寅、七星剑士和南启轩等熟面孔外,还有一些远从各地赶来的菁英分子,只是这些人不是跟东方世家有关系,就是甚罗门阀的亲戚,要不然也跟魔字世家牵上边。

由此观之与其说这是各地菁英,倒不如说是三大势力已经卯起来明争,不过这种情形并不是三大势力预期的情形,而是因为除了想要掌握更多权势的三大势力之外,举凡有脑筋的人都不会想要争取总宣尉使这个摆明送死的位置。

凤凰王朝的人不论他们有多强杆,都无法令他们不对妖兽感到恐惧,即使是王朝土生土长两大支柱──东方展琴及甚罗夜曙在面对妖兽时仍会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发抖。

而从来自天朝的三位大将无疑是众人眼中的曙光,因为他们可以轻易借助天府驻军的能力,加上三个人都拥有能轻易斩杀妖兽利器和无所畏惧的勇气,在他们的带领下人们能奋起捍卫家园。

可是如今三位天朝大将皆已逝世,有谁能够像他们一样拥有与生俱来的优势,让畏缩的人民奋勇杀敌?再强再厉害的人一旦想到要与妖兽作战没有不未战先怯的,自然也就无人敢来争这领有全朝重兵的重权之位。

总宣尉使这么位高权重的分量,是用无数战士和将领的鲜血堆积起来的,若担不起牺牲者的残念就挑不起总宣尉使这个职位,所以在场的参加者莫不是有着强大的欲望、或是有力的支持者,唯有如此这个位置才不会显得太过沉重。

只是在场的参加者也不全是心甘情愿,其中不乏被人拿着刀逼来、或仅仅是前来为家族里菁英中的菁英壮大声势,代其先行扫荡敌手。

因此,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来参赛者当中唯有天亦玄显得最自然自在,其它的人若不是阴沉着脸,就是频频举袖抹去滑下额头的冷汗,还有人勉强露出僵硬的笑容……大体而言,看起来似乎不是要上比试台为家族争光,而是被无形的枷锁铐住被推着上断头台……

~第八十五章战前会试(中)~

前行的禁卫军在离场地十步远的地方塔起几座临时的凉伞,伞下铺上几块防水的帆布,并在伞骨挂上参赛者的编号……这简陋的凉伞下就是各个参赛者的位置。

参赛者们十有八九是贵族出身,看到这个随时可能倒塌的简单布置,有大半都皱起了眉头在家族荣誉的驱使下勉强着对号入座。

参赛者纷纷坐定后,四道门外推进数架以木板钉成阶梯式的座位,一架架井然有序的围绕在距比武场地的红毯三十步遥的地方,安置固定完后前来观赛的民众才在士兵的引导下一一入座。

“王上、王后驾到!”

伴随着内侍高亢的声音,分别乘坐在两辆辇车上的魏开疆和甚罗无懁一前一后的逐渐接近高台。场上的众人纷纷起身拱手弯腰地行礼。

两人之后则跟着依官阶排列行进的文武百官,此时举凡受封有军职的人都穿上象征他们身份的轻便软甲,因随侍在仁德王身侧的缘故,武官们只能象征性的在腰间系上刀、剑之鞘。

身为主办者的东方知礼并未领有军职,所以他只换上绣有官阶的锦袍和在头顶上绑了一个发髻,较他上朝时华丽的官袍和至少一斤重的冠轻便许多,因为现在并不是要上朝面圣而是担任比试的众多裁判之一,倘若穿完整的官服来岂不是自虐?

走在他左手边的是甚罗夜胧,她以一巾粉红薄纱幪起鼻下的脸部,长发挽起用一支金步摇簪住仅留下颊边微卷的两撮长鬓,身穿粉色系轻纱裁制的衣裳,衣裳上唯一的花样是绣着宛如云朵般的银色滚边。

她的穿着打扮使其充满神秘感和倍增慵懒的模样,然而人们尽管一时心甘情愿疑迷得想要沉沦,但是这些都会在撇见她左腰系着的长形物后消失殆尽。

那是比一般的箫还要长上几寸和宽了一圈的洞箫,以一条悬系蓝色琉璃与箫等长的墨穗连结着她的纤腰和箫管,箫身是乳白色的其中含有不甚突出的银灰色线条,线条在箫身上画出一个个像是鳞片似的形状,仿佛是龙的鳞片一样,故而此箫被命名为‘龙鳞’。

龙鳞是箫与剑的组合,它既可当作一般的剑从它作为剑鞘的管身里抽出,也可以在暗钮上一按自萧管底部穿出,而且管身里亦藏有施展噬垩术时需要的毒针、毒烟。

这一件可以有许多种形式来组合攻击的兵器,正是甚罗门阀的无上令符和独门兵器,龙鳞可谓是拥有者的权力象征和敌对之人的催命符,所以众人在看见它时才会欲念俱消。

走在东方知礼右手边的则是魔威,身着墨色铠甲的他将头盔挟在左侧腋下,饶是如此铠甲并未增添他的英气,反而突显出他头上夹杂的白发和憔悴疲惫的脸色。这三天里天亦玄、练如颖和他紧锣密鼓的熟练武艺,并试着推敲东方世家的会有那些作风。

这些事情换作以前他绝不会感到半点辛苦,但现在也不知是他老了体力衰退,还是跟思考慎密的练如颖以及不露半点端倪的天亦玄在一起三天的原故。总之他很佩服熬了三天未曾合眼的两个年青人仍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生龙活虎。

同样与东方知礼身为此次比试的裁判,他挺怀疑自己是否能醒着看到最后……

思忖间,仁德王与甚罗无懁已在主位上坐下,而文武百官都已走到位在高台上的自己的位置,众人在向仁德王及王后郑重行礼后落坐。

“咚!”

四个角落的战鼓同时敲响,东方知礼站起身朝仁德王一礼后,转向台下众人道:“本家主相信在场各位都知道此次比试是为了寻找不畏生死、有勇有谋的英勇青年继任总宣尉使之职,所以台下的参赛者应该都已有所觉悟此次的比试势必会比以往更加的严苛。”

他向前走了一步,让自己能更清楚的看见台下的人们,道:“这次的比试有口试也就是文试,和包含演武及比武淘汰的武试,得到两种试验的最高分者便能受封为总宣尉使。

但是如果没有人一起得到两种试验的最高分,那么两种试验的前三名就必须再比试一次,直到有人同时得两种试验的最高分为止。

此外,本次试验不得使用任何参赛者携带的武器或物品,武器必须从比试场两侧的架上挑选,参赛者若需要其它的任何物品可以吩咐禁卫为你们准备,不过……“

他以带着警告意味的目光扫过所有的参赛者,道:“这次的试验不得使用暗器和毒药,噬垩术一类的邪门法术一律禁止。大家都清楚这些有欠光明的手法是对付不了妖兽的,所以你们必须靠自己的真本事来取得胜利。”

甚罗门阀的人听完东方知礼的警告后,纷纷哀声抱怨着,道:“怎么可以这样?这岂不是摆明了要我们输?”甚罗门阀的人个个精通噬垩术,而此术早已深植在他们的血液里,无论他们的其它功夫有多高,仍会有不由自主使出噬垩术的时候。

噬垩术和他们宛如一体,亲密得无法分离,要他们放着噬垩术不用比杀了他们还难过哪!

东方知礼瞪眼道:“这是公平原则,以往你们施展噬垩术占尽便宜,现在面临的是凤凰王朝上上下下几千几万人的生命安全,倚靠噬垩术在妖兽面前可不能讨到丝毫的便宜。

既然如此,你们若仗着噬垩术一路过斩将轻松获胜,本门主问你们,你们如何以噬垩术同样的打败妖兽?“

甚罗门阀的青年才俊们顿时哑口无言,妖兽的天赋异禀让噬垩术使用在它们身上时效果仅存两成左右,这还是高人中的高人出手才有这样的成绩,倘若是功力稍差的人恐怕妖兽只是打个喷嚏就恢复正常了。

尽管觉得东方知礼针针见血,可是自己的最引以为傲的技艺沦为无用之地,心里免不了感觉到有些沮丧。

魔威倒是不大以为然的道:“东方家主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大对啊。身为前线的最高统率,需要的应该是智能而不是武功,即使噬垩术派不上用场但却也不能否认它或许有存在的必要。

战场上的情势瞬息万变,没有人能够肯定的事先论断什么是不需要的东西。我个人倒以为不应该禁止使用噬垩术。“

东方知礼从一开始就不曾把视线投在魔威身上,此时同样不看他一眼,道:“哼,让我们听听甚罗阀主的意见吧。”魔字世家对仁德王相当的忠诚,一开始又受到重用短短几年内他们就成长为军方的第二大势力。

魔字世家较有出息的几个男性全部都是将军级的武将,在军中拥有极大的影响力,现在专家开口来驳斥他的作法,东方知礼自然不能大声责骂,唯有将魔威的矛头引向甚罗夜胧去接招……这事情和甚罗门阀关系密切,甚罗夜胧当然不能默不作声。

甚罗夜胧还不清楚东方知礼之所以把问题丢到她身上无非是想借她的身份和在军方的势力否定魔威的建议,再怎么说她都是甚罗门阀的大家长总不好替自家人说话……不过,她本来不就希望族人使用噬垩术。

这次的比试只是要让大家认识一下她属意的傀儡而已,她乐得顺水推舟,道:“还是不要使用噬垩术的好,也省得我甚罗一族老是被讥为投机取巧之徒。”虽然是心甘情愿的配合,但可不能让东方知礼太过得意必要的暗讽还是不能少。

东方知礼明知被暗指为小人,但为了日后的大计着想便忍下怒气,挤出微笑道:“魔家主,这下你没有意见了吧?”

魔威对甚罗夜胧这么干脆的配合东方知礼感到讶异,快速瞥了她一眼,暗忖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看来自己还是别太干涉才好。道:“既然噬垩术大家都不反对了,魔威自然遵重甚罗阀主的意见。”

东方知礼得意一笑,肃容朝台下的参赛者们道:“现在关于禁用噬垩术一事已经没有争议了,本家主马上公布最后一个规定。”

他扫视台下的人们,满意的看到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道:“最后一个规定就是──不得伤人至残或至死,凡是令对手受到无法根治之重伤的人一律除去资格。各位听明白了吗?”

“明白!”

众参赛者有力的响应后,有人窃窃私语道:“这下可遭了,万一某人武功差到不让他受伤都不行,那可怎么办才好?”

周遭的人全会意的笑了起来,视线不怀好意的投注在那个‘某人’身上。

‘某人’天亦玄听在耳里差点笑破自己的肚皮,只因为那些笑话他的人显然对魔叶流的认知有限,以他的标准看来开口之人武功尚逊于魔叶流呢……不过也唯有武功这么差的人才会无法控制不去伤到人。

就他目前所见武学修为能入他眼的人,仅有关在牢里的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两人,其它的……说难听点以他天亦玄的实力一根指头就可以送他们下地狱,由此可知凤凰王朝的达官贵族们太重视权利也太过于骄傲,反而短视的忽略了其它。

东方知礼的工作告一个段落,朝仁德王行礼后坐下。魏开疆随后牵住甚罗无懁像是僵尸一样僵硬、不甘愿的手,两人缓缓起身,魏开疆道:“此次比试关系重大,寡人希望各位都能够堂堂正正的用尽全力战争,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家族争取最大的荣誉。寡人与王后先祝贺各位旗开得胜。”

甚罗无懁横瞪捏痛她的大手恨不得把那手剁下来,勉强露出一抹仿佛比死还难过的微笑,以一个优雅的角度和动作点点头表示自己的祝贺之意。

仁德王见着虽不满意但也不好多说,挥手道:“寡人现在宣布──比试开始!”

‘始’字音一落四具战鼓同时响起,打击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鼓声,引得台上台下都有些心痒难搔的摩拳擦掌,民众们更是大声欢呼着增加气氛。

北角的鼓手举高右手喝道:“第一试,以照贯例参赛者必须演示自己的武技。”

凤凰王朝的演武之试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演武的目的一开始是当王上的人害怕手底下人太过强悍,所以籍演武偷学别人的武功或是找能人破招,后来则演变成是一种热场的必须之举。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准备有一套演武用的武技,而这分武技能够很精采华丽却不会泄漏自己本身的真正实力。

与其站在对角线的鼓手随后喝道:“一号选手请上台。”音落四位鼓手俱在鼓边上敲下最后一响,然后将双手在腰后交叉而立。

身为一号的东方天枢站起身,朝台上拱手道:“禀王上,我七星剑士向来同进同退,不知是否能一同上台?”

“不行。”仁德王直接反对,道:“在战争上最危及的时候只有自己能够倚靠,倘若你们总是必须结合其它六星才能行动,一旦缺少一人我军岂非危矣?再说七个人分一个总宣尉使之职,不觉得有些太过拥塞了吗?”

东方天枢躬身道:“微臣受教。”略一使劲跃入场中,抱拳向周遭的人们行礼,道:“在下东方天枢,精擅剑技欲为各位演练家传绝学──‘星流剑术’,献丑了。”

他走到兵器架前挑出一把较趁手的长剑,心里不禁佩服东方知礼的老谋深算,东方世家除了东方展琴有自己的宝剑之外,其它人都是使用堪称精良的长剑,从来不挑兵器的人……

即使被限制不能用自己的兵刃似乎并无差别,反正他们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兵器,不是吗?

长剑朝右划出一道光弧后横举在头顶处,是星流剑术的起手式。吸气大跨一步长剑顺势回到胸前突刺直出,脚步化为弓箭步重心前移,以左手支地回剑向后,再转身长剑在挺直的右手上环绕。

剑身上发出的光芒像是螺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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