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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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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比夜更黑的身影来到她的身后,单膝跪地道:“阀主。”
吹笛的女人是甚罗夜胧,跪地的男人是姜辰。
甚罗夜胧没有回头,将笛纳入袖口道:“找到那个男人的行踪了吗?”
姜辰道:“有线索。无茕社的人查出‘他’可能藏在世外桃源里。”这个‘他’是甚罗门阀的叛徒,照常理甚罗门阀对于叛徒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甚罗一族素来自私寡情,明著背叛暗地里来阴招的人多不胜数,真要个个查办怕不累死。
当然这种宽大的行为只有阀主和其心腹知晓,否则历代阀主可能会一天至少享用六餐的暗杀餐,也因此当背叛者庆幸著自己逃过一劫时,却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早被掌握,只是阀主还不想取其性命罢了。
然而,唯有一个叛徒例外,这个叛徒甚至是从上上任阀主就下令通缉的对象,只因为他以一介外姓入赘甚罗门阀,竟将结缡多年的妻子和年幼的幼儿凌虐至死,最后还盗走阀主代代相传的宝典(注),所以此人被列为甚罗门阀的首位通缉犯,多年来姜辰在外就是为了追查他的行踪。
“世外桃源?”甚罗夜胧先是觉得不可思议,继而想起‘他’的妻子在阀中地位不低,想来必定精通易容之术,那么‘他’能混入天朝而不被人发现,就不是那么令人意外的事。道:“难怪我们找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他。”
她拢了拢袖口道:“无茕社是怎么查出来的?”世外桃源向来防得密不透风,即使是不久前的一段没有八方锁云阵保护的日子,也没有任何关于里头的消息传到外界来,无茕社虽然神通广大却从不曾将触角探进世外桃源。
姜辰道:“听说,无茕社的龙头当家和天朝的天四女结成好友,是天四女带西门当家进入世外桃源的。消息是西门当家从世外桃源传出来的。”举凡待在情报圈里的人,无论是专业还是兼职都对西门琉穗相当的尊敬,把她当作是情报界的龙头老大,所以姜辰不敢直呼其姓名。
甚罗夜胧点点头道:“详细的情报是如何?”
姜辰道:“无茕社传来的消息是,在天朝中有一个易了容且擅长噬恶术的外人潜伏在其中,后来给刚返回朝中佐参药师给识破,目前还囚在天朝的大牢里。”
甚罗夜胧道:“有没有提到那个人的长相?”
姜辰摇头道:“没有。”
甚罗夜胧叹口气道:“这个消息来得不是时候,现在边防战况吃紧,本阀主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姜辰,你有什么看法?”
姜辰道:“阀主,即使情况允许您也不应出海前往世外桃源。第一、海上恶盗众多防不胜防,第二、倘若未受恶盗攻击,可是到了八方锁云阵前,您如何破阵进入呢?第三、听说不久后西门当家将亲临凤凰王朝,阀主不妨等待西门当家的到来。”
甚罗夜胧道:“西门琉穗为什么要来凤凰王朝?她与丐帮可是王见王的死敌,如今凤凰王朝的情报系统几乎是丐帮的天下,她来是想送死不成?!”无茕社在凤凰王朝不是没有势力,只是不受到大多数王公贵族和江湖组织的支持,不得不形成地下式的存在。
这样的秘密发展受到多方面的限制,无茕社难以展开手脚才让丐帮鲸吞了凤凰王朝的市场,不过无茕社虽然只是小势力,可他们精准的消息总是抢走丐帮最大宗的交易,自然让丐帮恨上了心头,而身为无茕社当家的西门琉穗,理所当然荣登丐帮必杀对象宝座的第一名。
姜辰道:“属下初听到这个消息也与阀主同样的担忧,可是无茕社的人说天朝会派人保护西门当家。”
甚罗夜胧嘲讽道:“难不成天朝派的是百万大军不成?丐帮拥有凤凰王朝近半人口的子弟兵,每个人吐口口水就能溺死人了,天朝人怎么保护得了西门琉穗?”人人都对天朝人赞誉推崇,不过说到底大家都不过是脆弱的人类,她就不信天朝能靠几个人就挡得住丐帮出了名的报复性人海攻势。
她冷嗤一声,续道:“而且,自从天府军弃守异界黑域之后,我国的子民对天朝人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他们一旦来到凤凰王朝要防的恐怕不止丐帮而已。”
姜辰道:“诚如阀主所言,西门当家等人来到王朝的领地上,势必会遭遇许多危及性命的事情,这也是属下向您禀明此事的原因。”
甚罗夜胧的纤手抚过垂散胸前的发丝,笑了,道:“原来你是想要本阀主派人去保护他们。”她的眸里闪过一丝冷酷,续道:“何必呢?他们是安全、还是危险,对本阀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
姜辰道:“确实如此,可是阀主……您要知道‘他’的详情唯有西门当家一人可以提供,更何况西门当家贵为无茕社当家,她脑中藏有天下人的秘密,难道阀主愿意失之交臂吗?”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需不需要再说出另一个秘密,有些紧张的舔舔下嘴唇,道:“嗯……还有另一位您要属下追纵调查的天残缺公子,他…他…他就是天朝现任的宗主殿下。”这个并不为人广知的消息,是最近才从扬舞国得来的。
“什么?”天亦玄是天朝宗主的事实深深的震撼了甚罗夜胧,她有些稳不身子的晃了晃,语气虚弱的道:“他是天宗…他竟然是天宗!?”那个男人…除了长相真的可以跟天朝人相比拟之外,他有那里像是个当天朝宗主的料?
世间最令人恐惧的少年煞星──‘邪神修罗’,真实的身份是与善良慈悲画上等号的天宗,这真是她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笑出声,笑里全是一种令人莫名悲伤的情绪,她缓缓地跪坐在草地上,道:“传本阀主的命令,全力保护西门琉穗和她身边的人。”
“是。”姜辰道:“阀主,您怎么了?”天残缺其实是天宗的事情为何会让甚罗夜胧变成这副模样?
甚罗夜胧像是突然感受到夜风的清凉般,用双手环抱著自己,道:“你跟在本阀主身边这么多年,你知道本阀主喜欢的是谁吧?”
姜辰没料到一向不与人交心的甚罗夜胧会讲到这么私密的事情,他呆了半晌才迟疑的应是,那个人就是现在的天宗天亦玄。
甚罗夜胧叹了口气,道:“天宗虽然可以多妻多妾,可是只能娶同是天人族的女人。”看来老天爷是要她死了心。
“这……”姜辰登时愣住,像个哑子般说不出话来。
“规矩是死的,甚罗阀主怎会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天亦玄就像是鬼魅似地,在甚罗夜胧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他身穿一袭墨色锦袍,披著同色系的长披风,不见他足下有任何动作,转眼间却已经来到了甚罗夜胧的身前。
天亦玄望了自他出现便呈警戒状态的姜辰一眼,伸手解下披风覆在甚罗夜胧单薄的身子上,道:“天朝被你们说的那个‘他’弄得差点分崩离析,谁还有兴趣来管他们的宗主殿下要娶谁当妻妾?”
嘴角轻蔑一笑道:“就算他们想管,也要看我这个天宗给不给管啊。”
姜辰不用抬头看浑身便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谈起邪神修罗……人们往往只记得他的三大特征──冷血、残酷、嗜杀!他猛地昂首,一手搭在配剑上道:“你休想伤害阀主!”黑暗中,他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但却没敢多想,只是牢牢的盯紧天亦玄。
邪神修罗确实名不虚传,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曾经无声无息的接近到姜辰身边,姜辰身为杀手敏感的程度非一般人可以比拟,可是他却对天亦玄的出现毫无所觉,从这里他就叛断出两人的级数相差太多了。
甚罗夜胧拢紧有著淡淡莲花香的披风,道:“姜辰,不要乱来,他不会伤害本阀主。”她抬头却只看见天亦玄光洁的下巴,问道:“是吧?”
“你先是说得那么肯定才来问我的答案,不是多此一举吗?”天亦玄道:“我来只是想看看甚罗阀主深夜潜出魔家堡,来到这个荒郊野外有何贵干罢了。”要不是没料到姜辰会抖出他是天宗的身份,天亦玄并没有现身的打算。
姜辰听两人平心静气的交谈,那副样子有点像是暂时歇战的敌人,没有任何对彼方不利的打算,却也没有信任对方,不著痕迹的提防著……不过,阀主对天宗的出现半点也讶异,这是否代表著他们之前就已经见过了面?
还有,为什么天宗会出现在这里呢?像他那样响当当的人物,不可能会无声无息的冒出来才对。
甚罗夜胧了然的道:“所以你一听到我说天宗不能娶他族女性,为了怕我这助手因此跑掉,赶紧出面稳定军心。”她一向对自己的轻功自豪,没想还是让天亦玄察觉到了。
天亦玄低头对上甚罗夜胧毫不相让的晶亮眼眸,道:“没错,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一得知我的身份就对我另眼相看,不过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分助力,少一个敌人少一些阻碍,我当然不能让到手的助力变阻力。”
甚罗夜胧拉拉身上的披风,承认自己很喜欢那股令人觉得心安的莲花香,道:“那这是贿赂了,你可真懂得捉住女人的心。”该死,她一点也不想放开身上的披风!
天亦玄在她身旁坐下,道:“贿赂?呵,你要养一条忠狗,难道不用讨好它?满足它的基本需求?这……算是贿赂吗?”两个心机深沉的人若勾心斗角,大概一辈子都甭想从对方的嘴里听到真话,倒不如一开始就摊开来说,也省得我猜你你猜我,弄到最后反而偏离了本意。
甚罗夜胧嗤笑道:“好啊,竟然把堂堂的甚罗阀主跟狗儿相提并论,你不怕我气得甩头就走吗?”
“怕?”天亦玄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无邪笑容,道:“你不敢,除非你想死。”
甚罗夜胧听了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开心的大笑起来,道:“天啊,你真不像我认识的邪神修罗,竟然没有对我说过半句谎话。”
天亦玄道:“真话是说给需要,而且相信的人听的。对你,说谎话实在太费神了。”两人或许不是彼此了解,却太相似了,这份相似很容易让他们猜出对方的想法,谎言──反而容易形成彼此间的阻碍。
甚罗夜胧笑道:“说得好。”她突然躺到天亦玄大腿上,敏锐的感觉到他反射性的肌肉僵硬,她心中不为这个反应伤心,反而暗暗窃喜,因为这就表示还没有人能够融化天亦玄冰封的心,否则,以他的能耐定能掩饰心中对人的反感。
为自己的脑袋调了个舒适的位置,道:“我累了,想好好的睡一觉。你可别把我给吵醒。”她说完不过一会儿便当真像个婴儿般熟睡。
姜辰看得著实为甚罗夜胧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她摆明是在得寸进尺,偷偷瞧天亦玄一眼却让他再次愣住。
天亦玄不对甚罗夜胧的得寸进尺感到生气,反而轻轻地抬起她的头,让她枕著自己的胸膛,两手环在她胸前,闭著眼睛,脸上的笑容充满欣赏的味道。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姜辰不敢打扰两人的休息起身退到一旁守卫,只是他对自己抹了一手的汗水产生怀疑,这些到底是吓出来的冷汗,还是因为他发了烧脑袋糊涂所致?
他的疑惑一直到清晨看清天亦玄就是‘魔叶流’时,才被震惊打散了问号,更见识到天亦玄不仅仅是双面人的高深功夫,从那一刻起姜辰明白了一件事,天下人都低估了邪神修罗。邪神修罗可不是冷血、残酷、嗜杀六个字就能够形容得了的男人。
~第一百零三章 血溅荷心~
次晨,天亦玄和甚罗夜胧两人一前一后赶在众人未醒之前回到房里,姜辰则返回甚罗门阀为西门琉穗的事情早做安排。
当天亦玄来到自己的房门前,不禁提高了警觉──房里有人。他双眸微微一眯,注意到房中的人,一个呼吸急促、一个缓慢轻浅,但都不是练武者会有的呼吸方式,而且空气中还残留些许脂粉味,房里显然有二个人,其中应该会有个女性存在。
在魔家堡不会武功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既不会武功又敢在他房中候他的人,除了他以魔叶流的身分名媒正娶的东方恋月之外,应该没有旁人。只是……她为何会特地来等他?她知道自己追踪甚罗夜胧的事吗?
这位相貌巧夺天工,完美到即使缺少灵魂之窗依旧荣登他所见过女子的美貌榜首,又拥有神仙般的能力之神秘美女,似乎对自己相当的了解,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像彼此十分地熟稔。
天亦玄伸手推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他不能自己的呆愣了下,一个仅著单衣的陌生男子半蹲著,脸色惨白地用抖得不像话的手拿剑架在东方恋月的颈上,雪白的颈项已被冰冷的剑刃划伤流下鲜红的血。
东方恋月的轮椅倒在一旁,她衣衫有些凌乱的坐在地面上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无波,空洞的双眼却淌流著泪,那副模样仿佛失了魂,如同一具完美的木雕娃娃。天亦玄缓缓地往右方移动视线,最后伫留在染著鲜红的冰冷躯体,那个始终陪著东方恋月的婢女俯卧在那里,僵硬的手还握著陌生男子的脚踝,显然即使死了她还是一心保护著她的主子。
原以为东方恋月待在他的房里,另一个人毫无疑问是荷心,没想到会是这番出人意料之外的情景。天亦玄仍站在门外,道:“你是谁?”
那名男子没想到天亦玄看到眼前的情景,竟然只是像个没事人似地问‘他是谁’?!他呈现疯狂的眼神瞪著东方恋月,厉声道:“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爱!”说完,他手中的剑一紧剑刃微微陷入东方恋月的颈肉里,他的语调转为柔和道:“天底下只有我能给你幸福,你是属于我的。”
天亦玄挑了下眉,看著陌生的男子把两片嘴唇印在东方恋月的脸颊,然后他恶狠狠的转过头来,吼道:“恋月是我的,她是我的!”激动之余他手中的剑又往内陷,鲜红的血如泉般涌出,但东方恋月的神情依旧,没有兴起半点波动。
天亦玄心中闪过一丝懊恼,眼里逐渐升起的精光中含有冷酷的血腥,略带童稚的嗓音吐出的字却是结了霜,道:“找死。”他抬手朝男子手中的剑一挥,那柄剑登时化为尘灰飞散消失。
男子甚至没有时间感觉手中一轻,那个原本距离自己七、八步之遥的天亦玄,倏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接著胸口一阵剧痛,东方恋月落入对方怀中,他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飞去,重重的撞上床,“霹咱”的巨大声响伴著更强烈的痛楚,让他分不清楚这声音是床板碎裂,还是他的脊椎折断了。
天亦玄坐在地上怀里抱著东方恋月,身旁是在千分之一秒把僵硬的手从男子脚踝上解下,免得跟男子一起飞出去的尸体,露出无邪的浅笑,道:“呵,这下让你清醒了吗?”他一手轻柔的覆盖在东方恋月受创的颈伤,淡淡的月色光芒从他指缝流泄出来。
另一手将荷心的躯体翻正,在看见她胸前衣衫尽裂,身上除了致命的数道刀伤之外,颈间和其他地方都有著明显的瘀青,天亦玄收起笑容脸色微沉几分,道:“你干的。”
男子呕出一口鲜血,挣扎著爬向天亦玄道:“我的恋月!我的恋月!”他的眼里只有东方恋月的身影。
天亦玄捞起荷心姿势不变的向后飘移,盯著男子道:“怎么,已经把自己逼到疯狂了吗?”他绽放出一抹无邪却冻透到人骨髓里的笑,道:“有胆量动我的人,就该清醒地接受邪神修罗的回礼。”
他让失魂似的东方恋月倚著门棂,解下自己的外袍盖住荷心,这才缓缓地站起身,道:“我会先医好你的失心疯和伤,然后你就可以一点一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受我的回报。”手往男子的头颅一探。
那男子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我的恋月!”他双手使力的挥著、两脚用力的蹬著,却始终抗拒不了强大的吸力,不一会功夫他的天灵盖已经顶著天亦玄的掌心,一股温暖的力量从男子头部涌向他的四肢百骸。
此时,男子的叫喊惊动了府里的人,还未睡下的甚罗夜胧功力最深厚第一个赶到现场,当她看见一片狼藉的房间,和木头娃娃一样的东方恋月时,已经约略明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跟著她被天亦玄的样子震慑,脑袋一片空白。
天亦玄浑身笼罩在晕黄的月光里,身著的衣物鼓胀,发丝也飘浮起来,光洁的额头印著一朵莲花图腾,令人感觉温暖的光芒包裹在冰冷的杀意里,充盈整个房间使人为之怯步。
“咚”的一声男子摔下地,惊动呆住的甚罗夜胧,她勉强稳下因恐惧而加速的心跳,挪著有些软掉的双脚来到东方恋月身旁,再也站不住的坐下,把好友抱进怀里,安抚道:“好了,没事了……”
男子疑惑的看看自己的双手和胸膛,发现自己的伤竟然全好了,他更觉得体内充盈著陌生的真气,脑子里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而且连陷入了疯狂记忆都清晰的记录在自己的脑海里,更明白救自己的人正等著折磨他,他又惊又喜的跳起来,在对上天亦玄的视线前退开,将他抬头时两眼放出诡异的红芒,牢牢的慑住天亦玄的双眸。
此时此刻的天亦玄天道心法已经提到最高阶,任何邪术异法对他的影响力都得修正到负数,更何况对象又是个内力浅到趋近于无的家伙?更别提在没有融合的情况下,男子凭借著体力来自天亦玄的天道心法之内劲施术,根本是自寻死路。
果不其然,不稍片刻男子惨嚎一声,紧紧捂住眼睛的手染满鲜血。
天亦玄这时欺步向前拎著他的衣襟,挥拳将他满嘴的牙齿打落,让他痛上加痛的满地打滚,道:“不入流的慑魂术也敢在我面前施展,未免太小看人了。”说著,他抬脚压住男子的一条大腿。
“啊!”
男子杀猪似地惨叫著,在天亦玄弯身以一种肉眼难见的速度,将他的四肢全以不自然的方向数次拗折后,逐渐转为难以听闻见的呻吟。
天亦玄的笑容益发纯然无邪,道:“感觉很棒,对不对?”
男子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但他越是疼痛脑袋就越是清晰,那种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硬生生拗断手脚的感觉,都清楚的从四肢传来并在脑海里显现,他因疼楚而嚎叫也为清晰的伤害过程恐惧,为那种一步步逼近死亡,却又觉得自己还不会死,还会受更多更多的苦楚,而害怕不已。
“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爷!”
赶到房外的魔威和练如颖同时惊呼道,两人皆吓得面无血色。
天亦玄发现陌生的男子竟为两人的出现而生出一丝欣喜,他唇边的笑注入残酷,道:“不许靠近,谁敢插手我就杀谁。”他这话是对著魔威和练如颖说的,直接承受到杀气的两人不由自主的退后,脚一软跌坐在自己腿上。
他蹲下身勾起男子的下巴,让他对著自己毫无情绪的眼眸,道:“他是谁?”
甚罗夜胧知道天亦玄不是在问那个男子,而吓得脚软的魔练两人还没回过神来,紧了紧怀里的东方恋月,才有点勇气开口道:“他是东方知贺,东方知礼最年幼的族弟。”一个垃圾!这句话她忍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天亦玄呵呵笑道:“你知道吗?虽然我最讨厌淫贼,但念在你没机会得到我娘子的份上,好歹让你死得好过些,不过……真可惜啊,我一点都不喜欢东方世家,所以……”他伸指在东方知贺身上连点数处穴道。
只见,东方知贺俯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身体,不停的触到自己断折的患部,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连一旁的人看了都毛骨悚然、感同身受似地。
天亦玄好整以暇的抱膝而坐,道:“啧,让我想想上一次对付淫贼是什么时候了?”他弹指续道:“两年前?还是三年前?”
“嗯,时间虽然不太记得了,不过目前我对你的手法可比对他仁慈多啦。记得……我先挖下他那作恶多端的命根子,让他眼不能眨的看著我把他的命根子剁成肉泥,再把那堆肉泥喂狗吃。
对了,那时被他侵犯的女人还活著,本来是要马上自杀的,不过她说死前要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所以我就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肉,烤熟后请姑娘吃,最后还煮锅大骨汤给姑娘喝,嘿,他可是从头看到尾喔。
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告诉你吧,让天道心法救活的人,除非砍下他的脑袋剁成泥,否则再重的伤也要过个三、四天才会死;如果我让你跟我生死同命,那就不同啰……”
他露出一抹亮到刺眼的笑,道:“除非我死,否则你怎么也不会死,很神奇,对不对?”
东方知贺听得不住惨嚎著,道:“让我死…让我死…求求你……”牙齿全被打落使他的声音模糊得听不出说些什么。他一想到自己可能必须这么痛苦一辈子,他不由得疯狂的摇头像是要甩掉什么似地。
天亦玄的话不但让东方知贺怕得要命,就是甚罗夜胧、魔威和练如颖三人也不禁脸色刷白的拚命干呕,尤其天亦玄虽然没有说出那个女人的下场,不过他们猜想他绝对是眼睁睁看著那女人,在自己面前自杀。
“东方知贺,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什么……觉得我的回礼太轻?”天亦玄在东方知贺眼中宛如索命修罗的笑容,此时似乎又添上几分令人惧怕的因素,道:“呵,我的回礼还没送完呢,你可不要太著急。”
安抚的拍拍东方知贺的脸颊,起身起到已被黑色外衣覆盖的荷心旁,他半跪在地轻轻掀开黑衣,露出荷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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