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感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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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你呀！音枫笑着说。

　　　　我看看音枫，小声问雨桐，“昨晚打电话的就是他吧！”

　　　　雨桐点点头。

　　　　“你不去练琴吗？”雨桐问。

　　　　“没有知音，弹给谁听啊！”音枫竟说。，

　　　　这时姚瑶也来了，她身后竟然跟着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人——王小小，这女人胖得越来越不像话，可以把姚瑶装进去还绰绰有余，只是长度不够。她们一起进来的时候，在门口还卡了一下，我差点笑出声来。

　　　　“今天怎么竟来些不速之客啊！”我一见她就生气。

　　　　“怎么？不欢迎啊！”音枫睁大眼睛问。

　　　　“我又没说你，瞎起什么哄！”我说。

　　　　“艾音枫，原来你也在这儿。”王小小忸忸怩怩地过来，真恶心。

　　　　“是啊！”音枫应付着，看看雨桐，“你也喜欢艺术吗？”

　　　　“还可以，喜欢欣赏，没什么研究。”

　　　　王小小上下打量着雨桐，“音枫，问你个问题，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有气质的。”音枫回答。

　　　　“怎么才算有气质？”

　　　　“气质是天生的。”

　　　　“那你觉得我有气质吗？”

　　　　“啊……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讨厌！”王小小媚笑着推了音枫一下，音枫没站稳，差点撞到雨桐身上。

　　　　王小小又看看雨桐，“你就是邱雨桐吧！经常见你和思诺姐在一起。”

　　　　“你好。”雨桐很大方地说。

　　　　“雨桐姐，最近我碰上个难题，想请教你一下。”

　　　　“请教不敢当，你想问什么？”

　　　　“如果你男朋友让人抢了，你会怎么办？”

　　　　雨桐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看音枫，然后对王小小说：“也许我会放弃，不过看那个男生怎么选择吧！如果他选择别人，我挽留也没有用，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留恋。”

　　　　“但是，如果是我，就决不会放弃，一定要争下去，就算我不喜欢那个男生了，也要得到他，然后再甩了他！”王小小竟说。

　　　　“变态！”我说了句。

　　　　“你说谁呢王思诺？”王小小冲过来大叫着。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谁变态就说谁了。”

　　　　“那当然不会是我了，我王小小一向很坦荡的，不像某些人好像很有个性，其实心理最变态了！”她咬牙切齿地说。

　　　　“坦荡。”我冷笑着“是淫荡吧！我一直想找些适当的词语不形容某人，现在终于找到了——泼妇与荡妇的结合！”

　　　　“经典！”一直没说话的亚晖突然冒出两个字。

　　　　“任亚晖王思诺，今天我跟你们没完！”王小小怪叫着，疯子一样扑过来。

　　　　音枫立即拉起雨桐的手向外走，“快！那家伙不好惹，开始施展她的泼妇本色了。”

　　　　幸好我躲得快，而那王小小身形笨重，一不小心绊倒两张椅子，画夹也倒在地上，她也重重地摔在那，而且摔得很难看，她更是恼羞成怒，随手操起一张大桌子，真令我们惊叹她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难道吃了什么大力丸？可那不是惊叹的时候，我和亚晖立即躲开，然后和姚瑶三人一起跑出去。

　　　　亚晖倒是机灵，随手将锁头挂上了。（画室的门一直用那种老式的锁。）

　　　　“让她一个人闹吧！”雨桐有些生气地说。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音枫还在笑，有点兴灾乐祸的味道。

　　　　“王小小大闹画室，够精彩吧！”我说。

　　　　“你不是故意惹毛她的吧？真吓人！”亚晖说。

　　　　“吓人你还帮我？不过谢谢你了。”

　　　　“不跟你们疯了，我去音乐室。”姚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蹦蹦跳跳地奔向那边。

　　　　“还以为她和王小小是好朋友呢！原来只是表面上的。”我说。

　　　　“姚瑶对谁都一样。”音枫说。

　　　　“我一直找不到最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王小小，今天终于被你一语中的，才女果然是才女啊！”音枫说。

　　　　我看了看他，“艾音枫，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

　　　　“思诺，我回班级了。”雨桐说。

　　　　“是啊！再见！”音枫和好一起走的。

　　　　“有异性没人性！”我说。

　　　　“恋爱后的女生都一样。”亚晖说着独自向前走。

　　　　“我就不会那样！”

　　　　“那是因为你还没恋爱。”

　　　　“我的精神在恋爱！”我大声道。

　　　　“我看你是神经吧！”亚晖头也不回地说，眼中掠过一丝坏笑。

　　　　“你才神经呢！任亚晖！小魔王！”

　　　　后面画室的门被王小小砸得砰砰响，一边还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真是不明白，她是怎么把那些“人体器官”和她的“妈妈、奶奶”放入骂人的脏话中的，而且还那么恰如其分，换成别人，打死也学不来！

　　　　音枫和雨桐一起走着。

　　　　“哎！你是不是生气了？刚才王小小那么针对你。”他问。

　　　　“没有，跟那种人，值得吗？”

　　　　“那你吃醋了吧！”

　　　　“吃什么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对了，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今天都怎么了，拿我当咨询台了！”

　　　　“你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雨桐想想，“开朗、幽默，有内涵的，而且最好稳重成熟。”

　　　　“前三点倒是挺符合我的。”

　　　　“可是你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不够稳重成熟。”

　　　　“我会改的！”他脱口而出。

　　　　雨桐停丁脚步，“音枫，你是不是范围小了点儿？

　　　　我们学校有好多出色的女生，等到了大学会更多……”

　　　　“可我就认定你了！”

　　　　“给我点儿时间吧！”

　　　　“要多久？”

　　　　“2000年元旦的第二天，我会给你答付。”

　　　　“太久了！我等不了！我希望你明天就给我答讨。”

　　　　“让我考虑一下。”她先走了。

　　　　“明天我在校门口等你！”他喊道。

　　　　第二天，雨桐总是心不在焉的。

　　　　放学后，她没去见音枫，一个人回宿舍了。

　　　　早晨，雨桐在教学楼的楼梯口看见了音枫，他特意在这等她呢！

　　　　“你耍我！”他说。

　　　　“对不起。”

　　　　“我的答案呢？”

　　　　“你……你就往好的方面想吧！”她说完上楼了，随后听到音枫高兴地叫着，“YEAH！”

　　　　中午，只有我和雨桐回了宿舍。

　　　　“哎！不知道画室被王小小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很有兴致地提起。

　　　　“没听说吗？她弄烂了两张椅子、三个画板和一张桌子，最惨的连门也撞坏了。你们下午晃能上课了。”

　　　　“啊？门都坏了，看来我低估她的实力了！”我哭笑不得。

　　　　“思诺，你最好小心点，她不会就这么罢休吧！我看她兽性大发时可真吓人，好像不太正常，你说她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呀！”

　　　　“不知道啊！一会我建议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你也疯了！”

　　　　我笑了，来到窗边。雨桐也过来了，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因这宿舍正对画室，我们看见几个工人正在修门，而一旁那个矮墩墩的王小小正在指手划脚步，像个监工一样。

　　　　“真痛快！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坏呀！”我又在那疯言疯语。

　　　　“你不仅坏，而且坏得张扬！”雨桐说。

　　　　“总比坏得阴险好啊！”

　　　　“思诺，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雨桐忽然说。

　　　　我看着她，受不了她认真的样子，因为不管是谁，一旦认真起来，一定有严肃的事情要发生。

　　　　“如果是秘密，何必要说出来呢？虽然我是你的好朋友，也不一定要了解你的一切。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不过如果你很需要一个倾听者或者这个秘密与我有关的话，你就说出来吧！”我说。

　　　　她放松了一些，“正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不能再欺瞒你，这个秘密真的与你有关。“她的眼神幽幽的看向窗外”在我认识艾音枫之前，我暗恋过一个云一样的男孩。”

　　　　我也正望着窗外，我竟没有惊讶，也许是还没来得及惊讶。抬头望望天空，我微笑着说，“云彩，好美！”

　　　　“是啊！好美！”雨桐也释然了，笑了。

　　　　我们一起微笑着，看那云彩慢慢地飘移，慢慢地，走远……
第九节
　　　　下午，画室修好了，大家又回到这里，王小小还没有走，她用那种恶毒的眼神瞪着我，我才没理她。

　　　　雨桐也来了，她知道音枫一定会来这里找她。

　　　　果然，音枫风风火火地来了，一进来就说，“嗨！明天周末，为了庆祝雨桐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们一起去野餐好不好？”

　　　　雨桐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

　　　　“好——”大家一起说。

　　　　“艾音枫，你和雨桐姐在一起了？我也要去！”王小小忽然笑着说，好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我差点吐了。

　　　　“啊？”音枫好像才注意到她也在这，什么眼神，那么大的“目标”才注意到，他的眼里只有雨桐了。

　　　　“好啊！那一起玩。”音枫只好说。

　　　　大家一起瞪着他。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回去看一下明天穿什么样的衣服。”王小小说。

　　　　“你穿什么都一样——”加伟说了句。

　　　　“你说什么，姜加伟？”王小小的耳朵还挺灵。

　　　　“哦，我是说，你穿什么都一样——漂亮！”加伟只好口是心非地说。

　　　　“那是当然！”

　　　　她的这种自信是我唯一佩服她的地方，真难得！

　　　　“我先走了。”王小小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一脸调皮的娇笑道，“我祝这里的男同学节日快乐！”然后眨了一下勾魂的眼睛，好做作。

　　　　“哦！谢谢！”加伟说了句。

　　　　王小小可算是走了，我都要窒息了。

　　　　加伟回头看看大家，女生们没什么反应，男生却都在对他怒目而视。

　　　　“今天是什么节目？谁能告诉我？”他说。

　　　　“三八妇女节！”男生们恶狠狠地说。

　　　　于是第二天，我们在校门口集合，每人一套休闲装，显得很清新，又有朝气，唯一不协调的就是王小小，大概为了表现与众不同吧！穿得那么性感，像干那个的。

　　　　我们都骑单车，她也没骑，她那么短的裙子只怕也骑不了，否则非春光乍泄不可。她见没人说话，以为没人注意到她的衣着，有意拿我做比较。

　　　　“思诺姐，什么时候买的新衣服啊？白色挺好看的，记得你就爱穿黑色，什么时候品味都改了？”

　　　　“我只喜欢黑色和白色，都属于无情色系，不像有些人，什么类型都爱！”我有意讽刺她什么样的男生都有兴趣。

　　　　“我要我的人生丰富多彩嘛！”她却大言不惭地说，“你这件衣服看起来很便宜啊！最多四五十块钱吧！”

　　　　“衣服便宜没关系，人若便宜就是贱了！”我故意刺激她。

　　　　她气得扭过身去，讨了个没趣。

　　　　加伟最后到的。

　　　　“怎么才到？都等你呢！”我说。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他竟说。

　　　　“少来！”

　　　　“你们都骑单车了？”王小小说。

　　　　“小小，我也帮你借一台吧！”音枫说，叫得那么亲热，总觉得他们俩不简单。

　　　　“不行，我腿长，骑车不舒服，要不我早骑了。”王小小说。

　　　　“她居然说自己腿长？”我忍不住对身边的亚晖说。

　　　　“她腿长？还没有我胳膊长呢！”亚晖说。

　　　　“才一米五的个儿，一百五十多斤，都成正比了，还腿长呢！她也说得出口！”加伟都为她痛苦。

　　　　王小小听见了，过来问，“姜加伟，你说谁？我胖怎么了？我胖得匀称！”

　　　　加伟躲开她，“胖得是够匀称，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了，整个一个球体！”

　　　　“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雨桐说。

　　　　“音枫，不如你载我吧！”王小小竟说。

　　　　“我？”音枫看了看雨桐，找了个借口，“我这车架太窄，怕你坐着不舒服。坐加伟的吧！”

　　　　加伟狠狠瞪着他，心想，载她？你想累死俺老姜啊？他想想说，“我不会载人，多危险啊！亚晖车技好，坐他的！”

　　　　亚晖更绝，只说了句，“我的车胎不结实，压炸了怎么办？”

　　　　王小小气得脸都肿了。

　　　　“小小，你不用那么生气，他们不是不爱载你……”音枫解释。

　　　　“我当然知道，我这么聪明漂亮、活泼可爱，愿意载我的男生能从市中心排到郊区！”这女人竟这么不知廉耻，我都为她悲哀，不吹真是她的梦啊！

　　　　“不如这样，你打车去，我们到那集合。”音枫说。

　　　　“那也行，不过你要给我付车钱。”

　　　　“好。”音枫无奈地说。

　　　　王小不小打车走了。

　　　　“你凭什么给他付车钱？”雨桐问音枫。

　　　　“为了打发她起，她走了我们才能玩得痛快。”

　　　　“那我们现在该想想换个什么地方去玩了。”我说。

　　　　“我们去山顶，让王小小一个人去野餐吧！”加伟提议。

　　　　“就这么决定，出发！”音枫说完，大家踏上单车，飞快地向前方驶去。

　　　　校篮球队，教练正训话。

　　　　“下午礼拜，高中联赛就开始了，这段时间，大家的训练情况不错，劲头很足，有没有信心拿冠军？”

　　　　“没有——”大家竟有气无力地说。

　　　　“有没有？”教练又大声问一遍。

　　　　“有！”大家又异口同声地喊道。

　　　　教练笑了。

　　　　“可是教练，亚晖还没有人配合，龙烈一直没回来”加伟说。

　　　　“谁说我没回来？”忽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龙烈。”亚晖第一个反应道。

　　　　龙烈进来了，久未修剪的刀削发遮住了半边脸，掩不住那从容而懒散、邪邪的笑容。

　　　　“龙烈！”亚晖奔过去两人拥抱在一起。

　　　　大家也一起拥过去。

　　　　比赛那天，学校没有放假，但我，紫妮、姚瑶、慕云都来观看比赛了。

　　　　姚瑶和慕云坐在一起，姚瑶不时兴奋地叫着、笑着、她的声音很好听，但在后面的我听来却很刺耳。我不得不承认有些嫉妒她了，嫉妒她的幸福、快乐、无忧无虑，而且颇有心计，嫉妒她是关慕云的红颜知己。

　　　　我知道我对慕云的感觉并没有减退半分，见到他时，我仍然会心跳，离开他时，仍然会失落，还有两个多月，他就要参加高考了，这意味着他从此就要离开这个校园，到那时，那将是一种多么空洞的感觉？

　　　　“嗨！我要上场了，也不鼓励我一下？”忽然听到亚晖说，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上场了。

　　　　“我知道你行的！”我立即说，亚晖笑了笑。

　　　　亚晖、加伟、龙烈等代表我校队就要上场了，对手却是龙烈原来所在高中的校队。双方实力都很强，将是一场激烈的对垒。

　　　　“龙烈，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成对手了！”对方学校一个队员轻挑地看着龙烈说。

　　　　“这次我盯你，小心点！”龙烈说。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也一样！”

　　　　“你总那么狂！”

　　　　“因为我自信！”龙烈说完喝下最后一口饮料，转身去换衣服，手中的空罐看也不看地抛向身后，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咣”地一声落在那男生面前。

　　　　“哼！永远这么狂！”男生说。

　　　　“不狂就不是龙烈了！”另一队员说。

　　　　“非要煞煞他的锐气！”

　　　　比赛开始，那男生的球技并不亚于龙烈，从前在一个校队里，他们就是不分高下的，龙烈的韧性和弹跳力比他好，而体力稍逊一筹。此刻，龙烈盯他似乎显得很吃力。有几次，那男生仗着体力好故意犯规撞龙烈，这下惹恼了他，索性与那男生硬撞，可是被撞倒好几次，摔得膝盖都流血了，硬是撑着不退场，亚晖一担心地顾着他。观众席上的我们都急得站了起来。

　　　　龙烈被激怒了，比赛时不是该如此浮躁的。龙烈接到球，亚晖在篮下喊，“传给我！”可龙烈不听，冲到篮下，高高跳起，那男生追上来，跳起来挡他，两人猛地撞在一起。龙烈正全力投篮，毫无防备地被撞，狠狠摔在地上，是膝盖着地。他感到一阵剧痛，眼前发黑，但他看到球进篮了……

　　　　“龙烈！”随着大家的一阵欢呼和惊呼，龙烈挣扎着站起来，但终于没有站起来。

　　　　龙烈受了很重的伤，被送去医院，亚晖、慕云、加伟、我、姚瑶、紫妮、六个人焦急地等在走廊里。亚晖和加伟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焦急地走来走去。

　　　　“你停下来行不行，亚晖？”慕云有些不耐烦。

　　　　“龙烈不会有事的。”我也说。

　　　　医生来了，“你们是他的同学吧？”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慕云说，“我们是他的朋友。”

　　　　“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亚晖迫不及待的地询问。

　　　　“伤得挺重，你们这些孩子玩起来不要命！”

　　　　“是不是很严重？”亚晖又问。

　　　　“如果能细心调养，还可以恢复，而且这两个月来不能让他做任何剧烈运动，你们要看住他，一旦再受伤，复原的机会就太小了。”

　　　　大家略微放心了。

　　　　第二天，亚晖来看龙烈，还带了一束花。

　　　　昨晚，加伟在这儿看护一夜。

　　　　“哎，搞什么？还带花来！”龙烈有点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我买的，是画室那些女生让我带来的！”亚晖解释。

　　　　“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呢！”

　　　　“感觉怎么样？”

　　　　“一个感觉——疼！”

　　　　“知道疼了？适应医院的生活吗？”

　　　　“别提了，闷死了！你知道，让我安静下来有多难，还要休息两个月，到时候，就算出了医院，也该进精神病院了！”

　　　　放学后，雨桐去音乐室找音枫，刚一进门，却看见音枫和王小小打闹在一起，而且音乐室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音枫怔了一下，王小小仍在笑着，不肯离开。

　　　　雨桐瞪了她一眼，离开了，音枫立即追出来。

　　　　“再桐，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

　　　　“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理她了还不行吗？”

　　　　“音枫，我并不想把你管得太严，因为我知道两个人相处并不代表要限制对方的自由。如果你和一个比我好的女孩在一起，我输了也心甘情愿，可为什么是她呢？”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她没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活泼开朗一点儿的女孩？是不是我太成熟了？”

　　　　“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那么没品味喜欢她呢！你看她那德行，就算我这下一代着想也不可能跟她吧！”

　　　　到了校外，公车到了。

　　　　音枫看着雨桐，“我真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车上下来好多人，雨桐有些不好意思，没说什么就上车了。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了！”音枫在下面喊。

　　　　“我原谅你了！”雨桐没办法，只好说。

　　　　“我知道你没有！”

　　　　车开了，雨桐回头看见音枫还站在那儿……
第十节
　　　　晚上，雨桐收到音枫发来的短信：“雨桐，明天中午十一点，我在‘好运来’蛋糕店等你！一定要来！”

　　　　雨桐没有失约，如时到了“好运来”，音枫早到了。

　　　　“你能来说明你真的原谅我了。”

　　　　“昨天我也心情不好，所以脾气大了点。”

　　　　“为什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

　　　　“有什么告诉我，还把我当外人啊！”

　　　　“我爸病了，挺严重，工作也辞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雨桐点点头。

　　　　“过几天，我们音乐组要统一去外地学习了。”

　　　　“我听说了，那你好好学。”

　　　　“那我想你怎么办？”

　　　　“又不是不见面了，打电话给我。”

　　　　“一定会的。”

　　　　音枫走了，这段日子也许是雨桐最难熬的，她突然感觉一瞬间失去了很多，难过时，她常想，如果音枫在身边该多好！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感觉，她只盼望，他快点回来。

　　　　那天，我刚走到画室门口，亚晖就冲出来，我们撞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龙烈出事了，我要去医院。”

　　　　“等等我，我陪你去。”我追上他。

　　　　我们连假也没请就来到医院，但是没有见到龙烈。

　　　　原来龙烈的伤势未愈就急着出院，没想到遇上以前结下的“仇家”，他和他们打起来，在打斗中，他的左腿又被木棒重击。医生说，他恢复的希望十分渺茫，这对酷爱运动的龙烈来说无疑是非常严重的打击。他什么人也不肯见，只嚷着要找那群人报仇。

　　　　住院一周以来，龙烈没见任何人，我们每次去都被他骂走，亚晖为他买的拐杖被他扔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