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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秘事件录之古墓秘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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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娇上前一步,说道:“陆轩,你别这样,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尸检的结果只能说明刘霞的死因,至于这块肿瘤为什么刘霞姐生前体检没有发现,而死后才出现,我们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刘霞姐生前常常会有间歇性神志失常的情况发生,我想那很有可能是因为脑部的肿瘤压迫着脑神经的原因,从肿瘤的体积上来看,确实需要十多年的时间,这块肿瘤才有可能长这么大,然而从两张CT图片的对比来看,这块肿瘤又像是一夜之间形成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也说不清楚,事实就是这样,毕竟现代的医学发展实在太不发达了,很多东西和领域,都还是未知。”
我突然间想起嫣然的话来,她曾经说过,刘霞她是逃不掉的,她中了萧楠的情蛊,而情蛊的作用,就是让刘霞在和别的男人结婚时死去,虽然王娇等人都认为刘霞是死于大脑的恶性肿瘤,然而,嫣然所说话都一一成为了现实,难道说,之所以一夜之间,刘霞的大脑中出现了这么大一块肿瘤是因为情蛊的原因?想到这里,我的身体不由地蓦地一颤。
王娇见我脸色大变,问道:“怎么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心情有些不好,我们先离开了。”说着,我搀扶起刘妈妈,往家里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暗暗下了决心,我要去阿夏克族的地方,我要去找萧楠和嫣然,萧楠对刘霞下了情蛊,而刘霞的死因虽然是脑部恶性肿瘤,但这恶性种瘤和情蛊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否则,一个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长出这么大一块的肿瘤呢?虽然从法律上来说,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时萧楠就是杀人凶手,因为他不在现场,也没有作案时间,整整一夜,洞房里只有我和刘霞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杀死刘霞的“凶器”就是“蛊”,法官和陪审团都不会相信这么荒谬且不科学的东西存在,他们只相信证据和所谓的“科学”。
三天后,在刘霞的丧礼结束后,我便收拾了行装,对刘妈妈说道:“妈,我要去普者黑。”
刘妈妈脸色大变,慌道:“小陆,去不得,去不得,我女儿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妈不让你去,那是为了你好,那地方邪得紧,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见刘妈妈这几天因为女儿的去世似乎苍老了不少,虽然我和刘霞没有办理登记,但刘妈妈已经是我的丈母娘了,说实在的,我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离开昆明,然而,我却不得不离开,把刘霞的死因调查清楚,现代医学和科学无法解释刘霞的死因和“蛊”,但并不能证明“蛊”就是不科学的,要知道,在南疆流传了数千年的神秘巫术,它的存在一定有它的道理的,我是一名刑警,我有责任有义务要把这一切弄清楚。
我安慰她说道:“放心吧,我一切都会小心的,我不能让刘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刘妈妈见我十分固执,只好点头同意,并且送我出门。
当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王娇却站在了门口,我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王娇微微一笑,说道:“你去哪里,我当然得跟到哪里,你忘了你怎么跟我爸爸说的?你说过你要照顾我的,你走了谁来照顾我?”顿了顿,又笑道:“有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你身旁看着你,你会安全得多。”
我苦笑道:“有你在,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得顾着你,你怎么会说我会安全得多?难道在危急时候,还指望你来救我?”
王娇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倒不是,那嫣然长得跟个仙女似的,这么美丽,连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要妒忌她,你是一个男人,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爱上她。爱上她到也没什么要紧的,可万一她要是给你下了什么情蛊一类的蛊术,那你可不能变心的哦。所以有我在要好一点,至少我不会让你轻易地爱上那个嫣然的。呵呵。”
我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王娇随我同去。刘妈妈反劝我,说道:“小陆啊,其实我看得出,王娇她很喜欢你的,你就带上她一起去吧,两个人去,我也放心一些,不过妈在这里警告你,无论那些人拿什么东西给你看,或者给你闻,你可千万别去看,别去闻,否则,他们念起咒语,就在你身上下蛊啦。”
我见刘妈妈一脸郑重,又想起当初嫣然曾拿过“情蛊”给我看,虽然嫣然并没有念什么咒语,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下蛊时的基本步骤了,当下点了点头,便和王娇出门了。
第五十二章白苗族长
经过了长达七个多小时长途汽车,我和王娇总算顺利地到达了文山壮族苗族自治洲的文山县城,休息了一晚,我们便转乘短途客车,直奔普者黑这个著名的旅游风景区。
下车后,王娇突然间问道:“陆警官,上次我们和胖子分手时,胖子说过让我们到普者黑小龙潭往南两百里处找他,你说胖子所在的地方,会不会是阿夏克族所在的位置?”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可吃不准,也许真的在同一个位置,小刘中了尸毒,只怕也只有阿夏克族的人才能解了,不过我们去打听一下吧,刘霞说她们是通过一个叫‘六郎洞’的山洞才到了阿夏克族所在的地方,那么咱们只需要打听‘六郎洞’怎么走,自然就能找到阿夏克族了。”正说着,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当地的警察,便走过去问道:“请问,你知道‘六郎洞’怎么去吗?”
那警察斜眼瞥了我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问那里干什么?”
这警察地态度使我火冒三丈,当下我掏出我的警官证,在他面前一晃,冷冷地说道:“身为警察,应该助人为乐,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警察的警衔要比我低得多,当下重新抬起头来,注视着我,郑重地敬了一个礼,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是……”
“少废话,六郎洞怎么走?”
“进入普者黑风景区后,租一条船,顺着普者河南下一百多公里后,就会看到一条支流,那就是六郎河,顺着六郎河而下,就可以到达六郎洞了。”
“好的,谢谢啊。”说着,我轻轻一拍王娇的肩膀,说道:“咱们走。”
“等一等——”那警察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六郎洞了,这普者黑风景区这么大,景点这么多,比六郎洞不知好玩多少倍,你们为什么还要去六郎洞呢?”
我从这名警察的语气中听出,这名警察显然对六郎洞十分忌讳,虽然他不曾明说,不过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不愿意我们去六郎洞。
我“咦”的一声,转过身来,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足足三十秒,才说道:“我去六郎洞,你管得着吗?”
“不是,你误会了。虽然说六郎洞是普者黑风景区唯一一个未被开发成景点的溶洞,正因为这样,六郎洞就显得很神秘,也引来了许多探险的人进洞,可是这些人进去以后——”
王娇诧异地打断了那位警察的话:“怎么?难道那些人进了洞,没有一个出来?”
那名警察微微一怔,随即笑道:“那到不是,要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只怕救援队早已将这个洞翻个底朝天了。那些人都回来了,只不过,他们回来后,对于六郎洞里的情形,一个字也不说,无论旁人怎么问,他们始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这样一来,这个洞就显得更加诡异了,呃……就拿前几天来说吧,有一个胖子,带着一个男的,就来到风景区,租了一张竹筏,要去六郎洞,我好劝歹劝,那胖子就是不听,结果,到今天了,他们依旧没有从六郎洞里出来。”
“胖子?”一听到这个词,我和王娇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我们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冒出一个疑问,这警察所说的两个人,会不会就是胖子和小刘?当下我详细问了一下那警察,并且详细形容了一下胖子和小刘的特征,那警察听轩后,略略沉吟了一会儿,给了我们肯定的答复:“对,就是这两个人。”
当下我心中一凛,连忙又问了一些关于胖子和小刘的情况,那警察也答不上来,只是说道:“再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两个人再也没有出来过,我们和武警官兵组成了搜救小组,几次进入六郎洞,都没有发现他们,很有可能遇难了。那六郎洞其实是一个地下暗河,没有人知道六郎河的水流到哪里,你问一下这附近的苗民,他们也许更清楚。”顿了顿,那警察指着右侧的方向,说道:“这里过去,有一个白苗寨子,他们世代居住在普者黑,他们应该更清楚。”
我再次向这位同行表示感谢后,转头对王娇说道:“王娇,咱们对这里并不熟悉,还是去他所指的寨子问一下情况好些。”
王娇也点了点头,和我并肩向那警察所说的寨子走去。
“等一等——”那警察叫住了我们,他走到王娇面前,仔细地看了看,问道:“你叫王娇?”
“是啊!”王娇有些莫名其妙。
那警察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不用说,这位一定是陆轩警官了。”
这下子我也诧异起来了,这个警察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人的姓名,正待我开口要询问他时,这位警察慌忙递过来一支云烟,笑道:“可把你们给盼到了,我姓杨,你们叫我小杨就可以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已经等了好多天了。”说完,见我们一脸不解的样子,解释道:“我们所长是王局的战友,王局打电话给我们所长,我们所长就……”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说,一定是王局打电话拜托这位小杨的上司,让小杨专程来协助我们的,可是奇怪的是,王局虽然知道我们要到云南,可我们并没对他说过要来普者黑啊,王局他是怎么知道的?想到这里,我斜眼瞥了一下王娇,王娇一张粉颊飞红,不敢正眼看着我,只是轻轻地说道:“我们从昆明出发前,我曾经打过电话给我老爸……”
一切总算明了了,虽然王局都不和我说一声,就擅自拿主意,让人协助我们的做法我有些不认同,不过转念一想,他一来是我的上司,二来王娇是他的宝贝女儿,爱女心切,他当然不希望他的女儿出什么事儿,再说我也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和向导,虽然南疆的苗民待客很热情,不过我作为一个外地人,不懂他们的风俗,万一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儿,虽然不至于闹出民族矛盾,可是入乡随俗这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就比如说查案吧,都需要当地的居民来配合工作,这也就是常说的“警力有限,民力无限”的道理。
小杨又说道:“那个寨子的白苗族长我很熟,我这就带你们去吧,车在那边。”说着,小杨伸手一指,果然一旁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我向王娇点点头,便跟着小杨上了车,一路上,小杨不停地说着当地的一些风俗,不时也教我们一些当地的方言。
很快便到了白苗寨子,小杨将车子停好后,就冲间一间竹屋大喊了几声,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不出年纪有多大,不过面色红润,从他走路的样子上来看,却又像是一个中年汉子,小杨将他介绍了一番,原来这位老人就是白苗的族长,他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很是热,当下转身进了屋,叫他的小儿子端来了一坛水酒,又拿出九个碗,分别将酒斟上。
小杨解释道:“这是白苗的风俗,每个人都要喝上三碗水酒,若是你不喝,他们可不当你们是朋友,甚至看不起你们,也不会把你们让进屋。”说着,小杨端起碗来,一口气连喝了三大碗。我喝酒是没什么问题,我也知道这水酒的度数不是很高,就算不高,可毕竟也是三大碗,王娇她怎么会受得了,谁知道我才端起碗来,王娇却豪爽地一口气将三大碗水碗灌下,抹了抹嘴,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是公然的挑衅,当下我不再犹豫,一口气将三大碗水酒灌进胃里,这苗家的水酒并没有普通的白酒那样,让人很难下咽,这种水酒的味道有点儿甜,有点像甜白酒,可是酒精的含量却一点儿也不低,三大碗下了肚,我顿时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这时那族长见我们三人都把酒喝完了,这才露出笑意,伸出大拇赞扬了我们几句后,便将我们让进了屋,然后让他的小儿子杀鸡宰羊,给我们准备午餐,然后才问起我们的来意。
小杨是个急性子,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不过我是警察他是知道的,加之先前我向他问了一下胖子和小刘的情况,料想我们是来找他们的,当下解释道:“这位陆警官有两个朋友在这里失踪了,他是特地来找人的。”
白苗族长听完后,点了点头,从屋角拿出一个水烟筒,放上一些烟丝,然后拿起火柴,将烟丝点燃,“咕噜咕噜”吸了几大口,顿时,整间竹屋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儿,然后漫不经心地询问了一下胖子和小刘的体貌特征。
解释完这一切后,我微微一笑,说道:“族长,其实我们到这里来,一来是找我的两个朋友,二来,是向你打听一下,你们知不知道普者黑往南住着一支苗族分支,还有两个人,一个叫萧楠,一个叫嫣然。”
族长正拿着点燃的火柴,准备去点烟丝的时候,听到我说起“萧楠”和“嫣然”两个字的瞬间,我凭第六感,很明显地感觉到老族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就连点烟手也停在了半空中,直到手中的火柴燃烬的时候,他这才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不知道,不认识。”
我哑然而笑,都说南疆的苗民十分淳朴、诚实,不过老族长的表现确实是这样,虽然凭我做刑警十余年的经验来判断,我知道老族长其实是知道阿夏克族的,甚至就连萧楠和嫣然两个人的名字他都知道,不过他却不大会撒谎,也许他这一生都没有撒过几次谎,难得说上一句假话,却又偏偏被我识穿,当下我也不点破他,只是笑道:“不认识没关系,不知道老族长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有没有被人下过蛊?”
本来我说的这句话,原本是想嘲笑一下老族长的,却没有想到老族的反应居然这么强烈,只见他脸色大变,“啪——”的一声,他怀抱着的水烟筒倒落在地上,水烟筒里的水,洒了一地。
第五十三章心蛊
我万万没有料到老族长对于我刚才所说的话,反应会如此强烈,当下王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陪笑道:“老族长,我只是随口乱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说着,我掏出打火机,想要去帮老族长点烟线,却不想老族长蓦地站起身来,狠狠地搡了一我下,我一个趔趄,连连退开几步这才站住脚,这老族长看上去年纪也有六十多了,想不到力气还这么大,正在我诧异他为何有如此行为的时候,老族长淡淡地指着我,说道:“你们给我离开我们寨子,我们寨子不欢迎你们。”说着,弯下身,将水烟筒从地上拾了起来。
我微微一怔,难道我刚才不经意间所说的话,触到了老族长的忌讳了,就连小杨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道:“族长,您这是……”
老族长冲小杨吼了一句:“你也给我滚。”
我料想在老族长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导致他一听到“阿夏克族”和“蛊”,才会有如此反应,甚至很有可能他也曾经被人下过蛊,不过对方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当下我转身对王娇和小杨说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去六郎洞吧。”说完,我们三人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老族长突然间大声喝道:“你们不许去那里。”
我冷笑一声:“老族长,好像我们去不去那里,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要赶我们走,你才管得着我们去哪里,脚长在我们身上,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阿爹——”老族长的小儿子听到我们的争吵声后,走进屋里,对老族长说道:“阿爹,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
老族长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小儿子,喝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族长年纪约有六十多岁,他的小儿子年纪看上去也和我不相上下,这时突然听到老族长叫他的小儿子为“小孩子”,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我只是轻轻地笑了几声后,便转头对小杨说道:“麻烦你帮我们找一条竹筏,一些干粮、指南针和救生用品,我们要去六郎洞。”
小杨拍了拍胸口:“放心吧,陆警官,就包在我身上了。”
这时,老族长在我们身后突然间失声叫道:“看在上天的份上,你们千万别进六郎洞……”
我没有再理会老族长,当然,我这么做其实是故意的,从老族长的语行举止神态上来看,在他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导致他一听到“蛊”时,便会惊慌失措。
老族长的小儿子从后面追了上来,边追边道:“陆警官、杨警官,你们不能去六郎洞,那个地方,就连我们苗人都不敢去,你们是绝对不能进去的,你们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我转过身来,一把抓住老族长小儿子的手腕,低声说道:“你老实跟我说,你父亲是不是被人下过蛊?”
我突然的举动吓了老族长小儿子一跳,不过他听我问起他的父亲,然后又说起“蛊”的事情,脸色也不由地变了变,苗人真的很纯朴,他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前不久我才听阿爹说起过,在此以前,从来没有听他提过。”
“什么?都过去三十多年了?”我略略有些吃惊,然后摇了摇头:“过去三十年,你从来都没有听过你父亲提起过?直到最近,他才说了出来?可是事情都过去三十多年了,你父亲的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吧?”
小伙子正色地说道:“陆警官,你不是本地人,很多事情你是没听说过的,就算你听过,你也不可能会相信,在你们眼中,这些事情都是荒谬的,毫无依据的,可是在我们当地的苗人中,却深信不疑,虽然谁也说不上为什么,可是事实是存在的。”
“什么事实?”我沉吟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指‘蛊’?”
小伙子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莞尔一笑,说道:“我相信。”
小伙子微微一怔,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又解释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专程去六郎洞,寻找阿夏克族和‘蛊’,当然,还有我的两个失踪的朋友,所以之前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蛊’的事儿,另外,给你看看这个。”说着,我将衣服一扯,露出胸口上那个奇怪的囊肿。
小伙子“啊”的一声,急忙退开几步,颤抖的右手指着我的胸口,说道:“你……你……原来你……”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不错,这应该就是蛊。”
小伙子失声地大喊了一声“爹”,转身跑进屋里,不多时,他扶着老族长走了出来,老族长仔仔细细地盯着我的胸口看了看,然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神情显得甚是无奈,我奇道:“老族长,莫非你知道我中了什么蛊?”
老族长说道:“怪不得你非得要去‘六郎洞’不可,原来你也中了蛊,而且还是‘心蛊’。”
“心蛊?”
“对,这种蛊,我在三十年前也曾经中过。”说着,老族长双手将衣服一扯,露出裸露的胸口,我一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老族长身体强壮,虽然已年过六旬,可是上身肌肉发达,紧绷的皮肤略略透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胸肌,要型有型,别提有多健美了,然而,他左边的胸肌,却凹下去一大块,甚至只是一张皮贴在了骨头上,根本没有什么肌肉可言,老族长指着那块凹下去的地方,说道:“当年,我也曾经中过心蛊,若不是我急中生智,用刀子将其剜去的话,只怕此时坟墓已拱了。”顿了顿,又道:“那是三十多年前了事儿,那个时候,我们白苗和阿夏克族之间,有些纠纷,当时我还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血气方刚,曾和族人一起,和阿夏克族人发生过几次打斗,双方也死亡了很多人,而我,也在那个时候,不小心中了心蛊,我知道心蛊的厉害,当下一咬牙,用刀将这块胸肌给削去了。”老族长说到这里,双眼望着远望,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神情显得十分骇然。
我忙问道:“中了这心蛊,什么怎么样?”
“所谓心蛊,自然是与心脏有关,陆警官,你中此蛊已有些时日了,蛊虫早已和你的心脏相连,你便是要学了当年的‘英雄断腕’,那也是不可能了。只要你用外力强行将这‘心蛊’摘除,那么你必死无疑,如今之际,只得去找阿夏克族的人,或许还有办法。”顿了顿,又奇道:“陆警官,不知道你怎么会中了这种邪恶无比的心蛊?”
我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话长了,这里也不方便说。”
老族长点点头,叮嘱道:“既然如此,陆警官你是非得去六郎洞不可了,不过老朽在这里奉劝你们一句,到了阿夏克族,千万不要爱上他们族里任何一个人,或许,你们还有出来的希望。”
我微微笑道:“谢谢您的好意思,我们会小心的。”
从白苗寨子出来后,小杨好奇地问道:“老族长所说的阿夏克族,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我略略解释道:“阿夏克族其实是苗族的一个支系,全族不过几百人,说起来,他们也是契丹族的后裔,是一个古老的民族。”顿了顿,我又说道:“小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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