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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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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    
    这是我跟“内八字”的第二次见面,这使我对他的憎恶又有大幅度的加深。原因是,在去餐馆的路上,他老往我和高洁中间挤,搞得我像个很不受欢迎的第三者似的。我掏出烟来,故意递给他一支,他笑了笑,斯文地说谢谢,我不抽。我板着脸换个话题:“老弟,贵姓?”谁知高洁一骨碌把话插了进来,说:“朝南哥,他姓刘,叫刘键!”    
    不过在餐馆里我狠狠地占据了主动。在整个等上菜和吃饭过程中,积极有效地把他晾在了一边。我跟高洁讨论了一下很敏感的问题,高洁没办法不重视,“内八字”嗫嚅着始终没插上嘴。    
    我说高洁,你给刘柯寒打电话了?她点头。“你怎能那么直接地问她对我好不好呢?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听我这么说,高洁有点儿慌神,支吾了半天把脸憋红才说:“我觉得你结婚后都没以前开心了呢!”她很勉强地笑着,低着眉。我抬起头,对高洁说:“哦,我想了想,觉得她对我还是很好的,是我自己让自己不开心了!”    
    吃完饭往回走,快到高洁他们公司,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对刘键说:“你先上去吧,我有话要跟高洁说!”他看了看高洁,再看了看我,心有不甘似的走开了。我点燃一支烟,说:“丫头,你真的要跟他谈恋爱?”高洁怯怯地回答:“朝南哥,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我说是的,我觉得非常不好!可她问我为什么,我却无言以对。    
    如果我用一个人外表来做理由,高洁一定会看不起我的,会认为我俗不可耐。我只是很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猛抽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怎么啦?我实在概括不出来,就是很烦躁很无措吧。然后我就听见高洁站在身旁很小声地对我说:“可是,朝南哥,我喜欢他!”我觉得我的心在这个时候猛烈地抽搐了好几下。    
    75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洁那个电话埋下的伏笔,从来不管我风流账的刘柯寒突然对我与女孩子的交往草木皆兵起来。那天到商场陪她买化妆品,我习惯性地跟漂亮的售货员调侃几句,她竟然闷声闷气地使暗招,加大力度故意踩了我一脚。想着是在公共场所,我忍了。    
    下午坐车回她家,一路上,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下了车,还要走10来分钟的路才到她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正准备接,她一把就抢了过去,完全是捉奸的心态,搞得我感觉像在被人扒裤衩。我说柯寒,有这个必要吗?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说:“你当然应该没必要。但什么高洁的成天给你打电话更没必要。”她不屑的语气里藏着火药味。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威胁道:“刘柯寒,请你把手机交给我!”电话应该是高洁打过来的,在争抢过程中,刘柯寒按了接听键,怪声怪气地说:“咦,真是高洁啊,想你朝南哥了吧?”我急,怕她的话伤着高洁,大声叫喊道:“刘柯寒,你是不是变态了!”等我把手机拿过来,电话已经挂了,我翻看了通话记录,确认是高洁的。    
    刘柯寒扭头冲到了前面,屁股一边一下,扭得起劲,像在搞合唱指挥。走了几步又站停,回过头来,气凶凶向着我说:“朝南,有本事你就给她打过去!”我很无辜着跟在后面,手机握在掌心,想拨却一直没敢给高洁回个电话。我不想因这点小事影响婚姻,虽然脑子里老在想高洁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我。怎么说呢,夫妻间的矛盾还是忍为上,要不就容易出现女人往大石头上坐的情况——因小失大啊!    
    心情不好,进了家门照样得装笑面虎,极其夸张地把脸上调成一副媚俗的表情,极夸张地叫着爸、妈。可惜刘柯寒她妈似乎不太在意我,肉麻兮兮地在心疼刘柯寒,说她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太辛苦了?我差点当场晕倒。还瘦?要是心疼自家喂的一头猪还有道理,可刘柯寒那体积,怎么着也不能说瘦啊。    
    吃饭的时候她妈又自觉地说到了房子问题,不过敲的全是边鼓。她妈,也就是我泰山他老婆即我岳母,说:“朝南,换了个房子住还舒服吧?”我叹气道:“还舒服的,就是贵了点,想是能买个房子供起来就划算多了!”她妈把脸一沉,尴尬地笑着说:“不急,慢慢来!”    
    我心不在焉:“知道,慢慢来,现在银行保安多,服务行业也不好做。”这话刘柯寒她妈没听明白,但刘柯寒自己听明白了,瞪着眼睛看我,就差点没拿筷子往我脖子伸。    
    原先说好是在她父母家里睡一晚的,但吃过晚饭我坚持要走。刘柯寒生气地把我拉到屋外,问我为什么言而无信。我找了个借口,顺势又把没了工作的事告诉了她。我说:“柯寒,我不是在跟你斗气,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我失业了,知道吗?”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刘柯寒竟然很快就理解了我,说:“怎么啦?朝南。你不能急,工作还可以再找。”她反话说得很温馨,让我有种暖暖的感觉。她拉了拉我的手,用眼神鼓励了一下我。    
    回到租住的房子已是晚上9点多,我跟刘柯寒都没忙别的什么了,洗洗睡。本来开始我很想用身体跟刘柯寒交融一下的,可她老在不停地说话,给我参考看找什么样的工作好。我说柯寒,卖身我是不行了。她说,我知道。    
    刘柯寒光着身子跑去上了趟厕所,再上床就找了个新话题,她说:“朝南,今天我妈说到房子的事,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我说没有啊,我没什么不高兴。她笑,说我不老实,明明心里有个结。我没抱什么希望的,谁知刘柯寒一锅端地把事情都给说了。简单点可以这样概括:陈伟生确实给刘柯寒买有一套房子,是刘柯寒用两年青春换来的,刘柯寒像洗黑钱一样把房子卖了,再把钱给爸妈,叫爸妈在马王堆那边另外买了一套。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啊,为了平息陈伟生的无理取闹,她又不得不把新买的房子卖掉把钱退给了陈伟生,这么卖来买去的,自己还倒贴了!    
    算是旧事了,可听一听我还是觉得陈伟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死有余辜。刘柯寒抱着我,好像都要哭了。也的确,她背着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多不容易啊,不让我知道,或许是不想让我受到更大的伤害吧。想到这里,我转身对她进行了反抱,紧紧的。裤裆里的家伙在这个时候突然觉醒过来,接下来自然就是一气呵成、淋漓尽致了。    
    我说柯寒,这些事以后都不再提了好吗?我也不去想了!然后起身,偷偷拿了搁在床头的手机,上厕所。尿毕,转念一下,不对啊,刘柯寒把钱交给她爸妈,难道她爸妈都不问个来源?因了这个问题,我在厕所里磨蹭了一下,顺便给高洁发了个短信息,问她找我什么事。    
    高洁的短信回得很快,内容也很吓人。她说:朝南哥,我想见你!晕了,我看了看时间,都快12点了。我慌手慌脚地回了个短信,说小屁股,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接着就把手机关了。我觉得自己像在做贼,放心不下高洁,却好像又只能如此,敏感时期啊。


第二部分第22章  欢迎美女身边的男人挥刀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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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的提前进城,让我措手不及,根本就没时间对混乱的生活进行一点点的安排和部署。失业,生病,老婆玩猫腻,林林总总,我已心力交瘁,可爸爸自己提出来过来看看了,怎么也不忍拒绝的。虽然事情跟高洁她妈不无关系,但我不能去怨。    
    高洁她妈听说了高洁有男朋友的事,打电话给我,决定亲自来长沙面试。本来可以说服她不用如此伤筋动骨,但一想想她来,“内八字”肯定狼狈出局,我半句都没劝,引狼入室,真希望高洁她妈拿出当妇女主任那架势,把刘键羞个下身发抖。我说姨你来啊,这事还是得你们大人做主,我说不好的。    
    没想到的是,高洁她妈竟然把我爸也一同给说服来了。爸爸在电话里说,他不等天凉了,正好这次高洁她妈进城,他就一起过来看看,他一个人不会坐车,到时还要我回去接多麻烦。我嘴里说着好啊好啊,实际上心里慌得如临大敌。    
    爸爸从老家搭车的那天,刘柯寒下班回到家里,我就跟她说了爸爸要来的事。刘柯寒挺高兴的,她说好啊,爸爸过来了,我们就不会觉得这房子住着太浪费。晚饭是我做的,爆炒茄子,西红柿蛋汤,另外还杀了很多条鱼,具体是多少条,我都没去数了。别以为我跟刘柯寒是饭桶,要吃那么多,我说的鱼是泥鳅,就是一条一条,在田里打洞的那种。小时候在乡里喜欢说,泥鳅嘛,是男人都有一条。    
    我把饭做好,刘柯寒还在收拾隔壁的卧室,地板拖得干干净净,还擦了窗户,床也铺好了。做这些事情,她还算一把好手,这点很讨人喜欢。刘柯寒说:“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接爸爸吧!”我说高洁她妈也一起过来,高洁也会去接。她瞥了我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开,装作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继续吃她的饭。我看见她一口饭没拔就接连吃了三条泥鳅。    
    吃了饭我就过高洁那边去了,她在家里。结果我一去就碰了个鼻青脸肿,“内八字”居然比我先到了。高洁开门把我迎进房间,他就像是主人似的,站起来说:“朝南哥,你来了,坐这里。”    
    我没看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别搞得跟同性恋似的。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在想,他们两个没把生米煮成熟饭吧。不过看“内八字”那样,煮饭也烧不起大火。我有个以前的同事,是个前卫的女孩子,喜欢把做爱说成煮饭,没高潮叫夹生,有高潮叫喷香,连续高潮叫烧糊了!至于“内八字”,我估计他只能让女人吃点冷水泡米。    
    这样想过之后,我又觉得很不应该,觉得这种无意的猜测都玷污了高洁。以至于在叫声朝南哥,然后乖乖地递给我一杯开水的时候,我看见她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就很为刚才的念头后悔。    
    我说高洁,等会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车站吧?我把“我们”和“两个”加了重音,以示把“内八字”排除在外。高洁的领悟能力还算正常,站在面前,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朝南哥,是不是他不去好一些?我不太懂!”我说得理直气壮:“那当然,哪有这种搞法啊?你难道反乡下的习俗全忘了啊!”其实,俺们乡下哪来不准去车站接未来的岳母娘这风俗啊,我是瞎掰的,拿制度压人嘛!    
    这次得逞来得实在轻巧,高洁听我说过之后,马上对“内八字”喂了两声,说:“那你等一下就先回去啊,我朝南哥说了,我们乡下不兴这个!”    
    “内八字”恐怕已经内伤了,肚子里有气又不敢表露,还要装开心,这内功练起来可真要一定的气数。不过我不会同情他,他就是气得挥刀自宫我绝对袖手旁观!这不是我自私,男人都这样,估计每个男人都会欢迎美女身边的男人挥刀自宫,少一只鸟,我们的天空又宽广一点啊,谁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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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南站,凌晨两点多,我和高洁站在徐徐吹起的夜风中,等从老家开过来的那趟车。在那个路口,每有一趟车开过来,高洁都会踮起脚,伸长脖子看车窗前面的字,看是不是印有老家的名字。时不时的,我会感觉一只手微微扯住我的衣角,说:“朝南哥,又不是啊?”。    
    那辆车终于开过来!高洁雀跃起来,本能地跟着车子跑,跑出三五步,见我落在后面,又折回来,拉着我的手说:“快,朝南哥,我妈妈,你爸爸,这下就真的来了。”她的兴奋,衬托的是我的慌张,我害怕看见爸爸,害怕当他站在城市土地上时的那份无措和拘谨,那会让我难受,会让我更加觉得:城市对乡里的孩子,永远有找不到的归宿感。    
    我爸和高洁她妈几乎是最后下车的,高洁对着车窗叫妈妈,我站在她身旁听她用声音表达欢快。爸爸出现,提了两个纤维袋,装得满满的,佝偻着背,看着我笑,似乎都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我真的看见了爸爸的无措和拘谨。我叫他的时候,他尝试了两个方向才看见就站旁边的我。那一刻,我心痛了。爸爸脚下,不是他儿子的城市。    
    接过爸爸的行李,我说爸,提了些什么呢。爸爸憨憨地笑了,说提了些老家的土特产,还有妈妈留了十几年的一些旧棉袄,以后有孩子了用得着。高洁她妈插话:“我说现在城里的孩子都用不上这个了,你爸硬是不肯,还是提过来了。”听着这些话,我的眼泪快下落下来了。    
    我能理解的,或许在爸爸看来,年纪大了,他已经不能再为我的生活做什么了,这也算是对后辈的资助吧。很多时候,我们不能明白父母想替儿女担心而又再也担心不来的那种痛楚。那真的是一种痛,一种躲在他们心里爱莫能助的自责。    
    往路边走去搭车的时候,爸爸每一步似乎都紧张,同时也对跟乡下截然不同的城市夜晚充满好奇,总是忍不住抬头看四周高高低低的楼房,看不远处一辆辆呼啸而过的灯光刺眼的车。高洁拉着她妈的手,走在我爸旁边,说:“伯伯,终于看到大城市里什么样了,高不高兴啊!”爸爸不住地点头,嘴里说着:“高兴,高兴!”    
    没了公车,只好拦了的士。半夜三更,长沙很多司机不习惯打表,而是喜欢一口价,这样宰起客来比较口说无凭一些。我说了高洁的住址和我的住址,狗日的司机开口要50大洋,简直是在把我当银行行长微服私访。    
    我还到30块的时候,爸爸拉了拉我,说:“朝伢,要这么多钱,我们走路回去吧!”我说爸,那不行,很远的,走回去可能都要天亮了。“天亮怕什么,在乡下也经常走夜路!”爸爸说得很认真,看着我,想让我采纳他的建议。    
    我是记得的,我在县城上初一那的,住校生的伙食可以缴大米,爸爸每个月给我送一次,回来百里路,有一回走错了,天黑还没到家,妈妈就和姐姐拿着手电筒往出镇的那条路上找啊等啊,直到快9点爸爸才出现。后来姐姐告诉我,她们看见爸爸的时候,爸爸是用两只手紧捂着肚子赶路的。爸爸在县城连中午都没舍得吃!    
    高洁她妈坐前面,我和高洁,还有我爸坐后排。车都开出老远了,爸爸还在嘀咕,说这车怎么这么贵,都三四天的工钱了。在乡下,别人建房子什么的,爸爸会去帮忙做小工,工钱是8块钱一天,管一顿午饭。    
    听爸爸不停地叹息,我怎么也找不出言语安慰,只是两眼呆呆地望着车窗外,看这个城市迷离的灯光,想着那些安然入梦的城里人,突然有了种幻灭的感觉。车里低回着一首很轻的曲子,我想是忧伤的;路边的树一棵棵快速往后移,我莫明其妙地问自己:我要去哪里?在偌大的城市,根本不可能有人去在乎,在乎一个乡下孩子的心痛,在乎一位进城来的父亲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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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柯寒在家里给我爸备了热饭热菜,坐在客厅等我们回来,都快要睡着。我打开门,让爸爸先进去,看见刘柯寒很迅速地起身,叫了声“爸”,我爸开心地笑了。所有的劳顿和疲备似乎都在这一刻抖落。    
    让我有些许失落的是,我爸和刘柯寒的相见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他们彼此眼里都有那么点陌生。这也难怪,屈指算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啊。第一次时间仓促,第二次因为妈妈去世。这让我想起大学刚毕业时,我在一家杂志社呆过两个月。有位姓陈的同事,也是乡下的,生了个儿子都已经5岁了。有次她妈进城来,他要儿子叫奶奶的,可儿子怎么也不肯,甚至还远远地躲着,眼神里满是疑惑和陌生。能怨谁呢?毕竟在孩子看来,面前的这个奶奶也确实陌生,因为没有朝夕相处,就连血脉相连的亲情也变得漠然,怎能不叫人心酸。我那同事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痛心疾首的样子,他说这是对家的背离,真的是负了爸妈的心。    
    爸爸洗了把脸,坐下来吃东西,一碗饭很快就见底,看来真是饿极,但刘柯寒特意炒的两个菜却动得不多。我坐在旁边看着,问:“爸,是不是不合胃口?”“还好,很好的,留点儿,明天就免得再做了!”这几乎是我们乡下的习惯了,晚上做的菜总是不舍得吃完,剩下的第二天早上吃,热点冷饭,就算是一餐。    
    然后我听见了爸爸轻声叹了口气,转头对刘柯寒说:“朝伢他妈咋就没这福气呢?不过朝伢现在跟你成了个家,她知道,也该心安了!”刘柯寒不知道说什么,把目光投向我,再看了看我爸,说:“爸,不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下,早点睡吧,坐了一晚车,肯定累了!”说完,她把碗端进厨房。    
    我递给爸一支烟,爸点燃,深吸一口,还是心事重重,说:“我出来了,你妈就一个人在家了!”我突然哭了,忍都忍不住。我知道爸跟我一样,总是想着妈还活着,还在家里。有次姐姐就在电话里跟我说过,说爸爸出去干农活,自然要把家里的门关上,锁起来,钥匙并不带在身上,而是放在窗台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因为习惯了,因为妈妈还在的日子,爸爸这样解决妈妈先回家开不了门。    
    虽然是下半夜了,屋子里还是有些闷。在给爸爸准备的房间,我洒上了一些水,再搬个电扇放地上吹,蒸发散热,多少也可以凉快些。乡下人是不习惯淋浴的,我给爸爸买了一个大大的塑料澡盆。可卫生间小了,放进去,总显得局促。    
    趁爸爸去洗澡的当儿,我对刘柯寒说:“我没工作的事,千万别跟爸讲,不然老人会担心的。”刘柯寒点头,说知道,然后又满是忧虑地问:“你不上班,那怎么给爸解释?”我说这我有办法,你明天还要赶班,先去睡吧,等会我招呼爸就是了。    
    79    
    这天晚上我跟爸睡一个铺,似乎已是久远的记忆了,印象里,自从上了初中,我就再没跟爸在同一个铺上睡过觉。以前在冬天跟爸睡,每人一头,被子刚睡下时总是冷冷的,爸爸总会把腿贴着我的小脚,或者干脆让我把小脚丫搭上去。小学五年级我是在镇里上的,要走八里路,早上得起得早,晚上也得早睡。爸爸每天都会在我写作业的时候在床上去躺一会,把被子捂热了就叫我去睡,自己再起来熬猪食。    
    而如今,再跟爸躺在一张床上,个儿已经比爸高。想起以前的点滴温暖,心是揪着的。可是,就算再隔了十几年,或许这种不事声张的亲情,仍可以经得住岁月的洗涤,年复一年的疏远,但绝非离弃和遗忘。    
    有种感觉在心底生了根,任何时候,只要有雨水和阳光,它就能长出来。在这个世界上,二十几岁的儿子,还有几个还能跟自己的爸爸躺在同一个铺上?


第二部分第22章  欢迎美女身边的男人挥刀自宫

    虽然睡得很晚,但第二天爸爸还是早早就起来了,一辈子都是这样的习惯。爸爸轻轻推了推我,说:“朝伢,快起床了,你们不是八点半上班吗?”我很艰难地睁开眼睛,头脑却早已醒了个彻底。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才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无班可上!见我没一骨碌爬起来,爸又说:“朝伢,要不你再睡一会,你给说说煤气灶咋使,我把饭热好再叫你。”原来,长得再大,我在爸的眼里都还是孩子,还可以保留多睡一会的权力。    
    早餐是刘柯寒做的,一起吃,我说爸,今天上午我请了假,陪你出去走走吧。爸的脸一下就严肃起来,像小时候我做错了事,他说:“不用!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看电视就成,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咋能耽误呢。”虽然我解释了很多,可终究还是拗不过爸爸,最后爸硬是在刘柯寒去上班的时候把我也一块儿劝出了门。    
    80    
    我在火车站上了一上午班,跟城管似的,来来回回地走动,只不过看到随地吐痰者,我不会屁拽屁拽地走上去罚别人的款。当然,通过毕业几年来在社会大潮中的磨练,我越来越不具备红色青年的派头了,比如看见别人吐痰,我只会觉得那泡痰恶心,而不会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    
    在火车站转悠真够无聊,好在大热天的,美女都穿得比较少。有个浓妆艳抹的30多岁的妇女走过来,虽然也穿得少,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准备看,可他妈的竟然还是被她粘上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本身长得一副民工相还是长相上容易让人误会我性饥渴,那妇女死缠乱打的:“先生,看录相吗?有小姐陪,只要五块钱!”我极度无聊地反问一句:“5块钱可以干些什么啊?”    
    “想干什么都可以!”她笑了起来。我说:“有这好事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以为我有点动心,继续趁热打铁:“不试你怎么知道?只要5块钱,反正没事,去试试吧!”我在心里骂了句他奶奶的,然后急急走开。大家别以为世上真有这档子好事,5块钱什么都可以干的谁敢干啊。在长沙这边的餐馆,5块钱都还炒不到一盘水豆腐,若按这价想在女人身上动点啥,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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