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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途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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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学文顿了一下,阴沉地说:“你是不是想逼我把他杀了?”

齐晓梅嚷起来:“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金三角,一角跨了全都完了。你已经拿到你的钱了,为什么还不走?”

雷学文哈哈笑了两下:“你就是想我现在就死,我死了,钱就是你们的了,你们也安全了,但我现在掌握着毕建华,就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毕建华也是一个潜逃犯了,他公司的事情和他本人的事情迟早是要被警方查出来的,那个时候靠他老子都无济于事!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他杀不了我,就叫我杀了他!”

齐晓梅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杀人的事情。”

雷学文嘲弄道:“你还从来没有说过要侵吞国家资产的事情呢!”

齐晓梅知道再谈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她不会让步,他也更不会妥协,于是说:“我现在没有心情给你讨论这些道德问题。我要你千万千万不要杀毕建华,留着他对我还有用处。钱你已经拿到了,你留着他是没有一点用的。”

雷学文奇怪地:“你这么保他,是不是你们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再说我的钱还没有拿够呢!”

齐晓梅说:“这个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了吧。好了,现在情况紧急,没有时间给你说这些了!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来步行街了?还有哪些人跟你来了?毕建华?晓康?”

雷学文不回答她,反问这消息是谁告诉他的。齐晓梅说是李有才。雷学文怔了怔,他不明白李有才怎么会打电话给齐晓梅。齐晓梅又问他们几个人来的,雷学文说就他和李有才来的。随后他问是不是毕建华叫李有才来找她的,齐晓梅没回答,说了声等我的电话就把手机关了。雷学文皱眉思索着,眼下发生的事确实有点突然,他一时还理不清来龙去脉。谈君看出异常,问出什么事情。

雷学文说:“我突然有了种可怕的预感。我们要立即转移!”

谈君冒火地瞪起眼:“是李有才出卖了我们?”

雷学文摇摇头:“走,等安全下来了再说这个问题。”

谈君发动丰田车,一轰油门迅速驶去。

齐晓梅结束了与雷学文的通话,想好该如何说法,才给柯林打了电话:“喂,是柯林吗,是我,我已经给建设银行的行长说好了——”

柯林隐身在步行街一个卖饮料的摊位前接电话:“我正在执行任务,我等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齐晓梅赶快道:“不行,我已经给他说好了,我马上就要去他那里,你在哪里?我来接你一起去!”

柯林回答:“不不,你千万不要来,我现在在步行街呢。就这样,我挂了。”

果不其然!齐晓梅心里好庆幸,她放下座机又立即拨打手机,驶行的丰田车内的雷学文接了。

齐晓梅的声音很低:“你是怎么回事,警察已经在步行街等着你去送死了。”

雷学文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晓梅答道:“你有你的鸡犬道,我有我的龙行路。要大家安全,你们是离不开我这个位置的合伙人的。”

雷学文不想听她多说,把手机关了。想了想,他拿出另一支手机拨起电话来。

三秒钟后,李有才接到这个电话。

“有才,你那个情人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你要赶紧逃跑,在老地方汇合。20分钟你不来,就说明你出事了。自己保重。”

李有才看看四周,他也发现了异常,好几处都有一些表情严肃的男人。于是赶快躲到一群促消人员的人堆里,远远地望着工商银行营业大厅楼梯上站着的钱素素。通过钱素素的目光,他迅速搜寻到了一个埋头看报的男人。他知道,那是在等候他的便衣。

他遗憾而贪婪地最后看了那个美人儿一眼,抽身从旁边的一个商场溜走了。

李有才的滑脱使邵建川非常恼怒,专案组会议上,他表情如铁地环视着所有成员:“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事到临头我们的目标就一次一次神奇的逃匿,结合到黔江抓彭涛,西川抓雷学文的情况看,肯定是我们专案组内部走漏了消息!”

他的话一下震动了在座的人。

“我要求每个组每一个人都要回忆最近与外界交往情况,特别是今天在步行街值勤时的详细情况,包括跟什么人通过话,说过什么,留下过什么暗示信号等等都要说清楚!”

他说完,一屁股重重地坐下。

沈迎庆为了让大家仔细回想,别把弦绷得太紧,便开口道:“邵总队发火不是对自己的同志不信任,是因为我们警察跟军队必定不同,相对而言军队是生活和战斗在一个比较封闭和纯洁的环境和空间当中的,而我们警察是生活和战斗在跟罪犯一样的环境和空间的。在这种敌我混杂的情况下,要抵抗着敌人的攻击和不受诱惑,不但要有坚强的意志和精神,还要有科学的心理技巧和处事方法。有时候我们犯下了错误往往不是故意的,而是在无意中被人利用了,特别是我们信任的人,亲人和兄弟姐妹们!”

在座的人中,只有柯林心里直发怵,他带着一种惶然听完沈迎庆的讲话,思绪更是杂乱地骚动。

他想起自已在蹲守时齐晓梅打来的那个电话——

自己当时是这样回答的“你千万不要来,我现在在步行街呢。就这样,我要挂了……”

追捕彭涛那一次,自己正在渡轮上,又是她打电话来,自己告诉她要到黔江去……

还有在去西川的路上,又是在打电话中对她说正要到西川去抓本案的一个重要嫌疑人……

而雷学文果真就在他们赶到的前几分钟逃掉了!

这一次,他同样接过齐晓梅的电话,并且自己说了当时在执行什么任务!

想到这里,柯林的心在往下沉,直往下沉!

瞅着会议桌边的战友,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街上的,这个身体显得非常瘦弱的警察在踽踽地走着,他仿佛根本没意识到在下着细雨,他的一身警服已经湿透了,鼻血流淌出来,他仰着头,把该吃的一大把药丸扔向空中的霏霏细雨里!

是我透露的,绝对不会错!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下扑到路旁的梧桐树上,狠命地捶着那有着疙瘩的粗糙树干!

同时,两行万分懊悔的泪水哗哗流了下来。这个从来兢兢业业,甚至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拼搏的警官,压根儿没想到这种可怕的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的心慢慢平定了。他知道,自己唯一可以选择的只有一条路。

他怀着一种下地狱的心情,大步往专案组驻地走回去。

专案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专案组成员表情严肃地坐着,柯林把他与齐晓梅的所有交往情况都讲了出来。

“情况就是这样。我一直没有说她是我的远房表妹,一来是我们原来就没有什么来往,还有就是我已经得到单位和同事们的特殊照顾了,我不想再拿这个来要求组织更多。如果最后证明事情是出在这个上面,我请求组织处分。”

邵建川冷冷开了口:“不是如果,现在可以断定就是她给雷学文报的信,因为她与雷学文、毕建华和陈平都是有着不同寻常利益关系,她在‘4。20’案中是个重要的角色!”

柯林脑子嗡嗡地,他听见交头接耳的声音钻进他的耳膜:

“齐晓梅?一个那么能干的女区长会跟这个案子有重大的牵连?”

“乖乖,怪不得我们一再错失良机,原来是还有她在里边弄鬼呀!”

“唉,她把柯林的弱点抓住了,那个摊位就是一个巨大的诱饵!”

柯林把自己的头埋在桌子下面,他开始流鼻血了,他赶紧用自己的袖子擦起来。

沈迎庆毫不客气地说:“现在我宣布,鉴于柯林同志犯下的错误,决定将其开除专案组。蜀中市局要尽快的拿出对他下一步的处理意见!”

甘富林看看埋着头的柯林:“柯林,你听见没有?”

邵建川瞪着他:“柯林同志,请你把头抬起来!”

王然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柯林,柯林没有动,王然低头看见了地上的血,他把柯林的身子一扶,只见他已经满面是血,随后向后晕倒仰去!

沈迎庆大喊:“赶紧送医院!”

蜀中第二人民医院天台上,李明和沈迎庆,邵建川,赵文喜、管中奇等人站着。

“功过要分开,对我们的警察该爱护的还是要爱护,不要犯了错误就一秆子打死,特别是对一个生命随时不保的人,我们更要多多关怀,处分是要处分的,但是只要不是有故意,恶意,就要给机会。”李明很语重心长地说。

邵建川心里也挺难受,自我批评道:“昨天因为李有才逃走,我很生气,态度生硬了。我也应该向他道歉,因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他与齐晓梅仅仅是为了妻子的谋生而有所联系,其它并没有更深层的关系。”

李明点点头:“要说起来,还是个不错的同志。这次的错误,我们都要吸取教训。”

这时,很久没有露面的黎力快步走来,他向几位领导一一敬礼。

沈迎庆说:“黎力,听医生说你是自己跑出来的?”

黎力一挺胸:“我已经好完了,天天躺在床上更会躺出重伤来的。”

大家都笑了。

沈迎庆转身对邵建川道:“好,既然归队,就安排轻松一些的工作给他。”

邵建川点点头:“我会注意的。有什么事情吗?”

黎力说:“噢,柯林苏醒了。”

李明道:“走,去看看他。”

病房里,一个医生正在给柯林换药,李明和沈迎庆等人走进来。柯林要坐起身,被李明按住了:“躺下,躺下。你要好好养伤,不要背思想包袱,这样对身体不好。”

柯林哽咽地抓住李明的手:“李厅长,我对不起这身警服,对不起组织和领导们对我的照顾……我给专案组丢脸了……”

李明拍着他的手背宽厚地道:“不要哭,警察有泪不轻弹嘛!你能主动地说出,找出事实的真相说明你有勇气面对错误,这就是站起来的思想基础。我常常说,经济警察和刑警,特警不同,缺少个人英雄主义施展的机会,其实英雄主义不一定就是要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不一定非得流血,非得跳到奔腾的大江里和火海当中去抢人质救小孩什么的。对一个和平时期的执法者来讲更多的时候是能在关键的时刻不计个人得失挺身而出。在这件事情上,专案组的领导方针也是有偏差的,因为齐晓梅的特殊身份,没有把对她掌握到的与毕建华、雷学文的真实情况及时地通知给大家!当然,作为专案组的成员,作为一个有十多年警龄的警察,对自己工作的保密是一个警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你是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的!处理是一定要严肃处理的,但你要将功补过,弥补自己的错误给专案组造成的巨大损失。”

柯林又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沈迎庆和邵建川:“沈厅长,邵总队长,我就是命不要也要弥补我的过错!”

沈迎庆说:“这就不对了,你的命不仅仅是你柯林的生命,于公,你柯林还是我们公安队伍的一员,是国家的人才。于私,你还是你们家的顶梁柱。你肩上的责任还很重大呀!”

柯林脸上显出一丝舒松:“谢谢,谢谢沈厅长还把我当成公安队伍的一员!管局,不会把我开除吧?”

管中奇笑道:“谁说要开除你了?真是自找烦恼!”

柯林激动地揉着眼睛。

邵建川走上前:“柯林,那天我的态度生硬了一点儿,我向你道歉。”

柯林忙说:“不,邵总队,你批评得好,我是百分之百地接受批评和处分。”

沈迎庆握住他的手:“好,你还要振做精神,全力以赴地投身到案子里来,我们商量了一下,提出一个引蛇出洞的方案,这个方案一来可以最终证实是不是齐晓梅给李有才或者雷学文漏的风,二来就是要利用她和雷学文的联系,抓住雷学文。”

柯林眼一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沈迎庆说:“你去给齐晓梅透露一个消息。”

柯林就迟疑了:“啊?我还要——”

沈迎庆说:“当然是假的了。但是你一定要注意策略,千万不要主动给齐晓梅说,得由她主动的问,你似乎还不愿意说。”

柯林大声地:“保证完成任务!”

专案组请示厅长李明,李明经过与省政法委协商,出于尽快破案的目的,省政法委同意专案组的先绕开省纪委等部门,顺着齐晓梅的这个线索暗中对其立案侦察。侦察的方向主要是她与毕建华、雷学文之间的那种内在的关联。

医院住院部楼外,齐晓梅驾车驶来停下。她从后座下来,手里提着花篮走了进去。

病房里,柯林的老婆程舒彩正在给他调藕粉,齐晓梅在一个医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很亲热的直说怎么进到医院了,是不是太累了。柯林就坐起身,直说不好意思,他没有什么,就老毛病。程舒彩端来椅子请齐晓梅坐下,齐晓梅说还等他到银行去办理贷款担保手续呢,这可怎么办。柯林直是道谢,说摊位的事情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如果实在麻烦就算了。

齐晓梅马上说:“算了?你这说的是什么呀,怎么能算了呢?!我费了这么多的工夫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你可千万别给我打退堂鼓呀。”

程舒彩就道:“是呀是呀,怎么能算了呢!我首先就不同意。齐表妹呀,他这是病糊涂了,你别理他。”

柯林突然对程舒彩发火:“我没有糊涂,我现在很清醒!这,这都是为了你!”

程舒彩被骂愣了:“为了我?那我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女儿,要不是你你这个样子,要不是你你……我我……”

程舒彩放下手中的碗,抹着自己眼泪出去了。

齐晓梅指责柯林道:“我说柯林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就是要撑起一个家嘛,嫂子她也有她的难处——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情了。”

柯林说:“人不能太自私,只为了自己,不管别人。”

齐晓梅瞅着他:“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怪怪的?!”

柯林叹口气:“我是觉得我们这个摊位的事情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

齐晓梅就说:“可不是嘛,光这个建行的行长我就找了两次!嗨,要是晓康不出这挡子事情的话这区区几万块就不算什么了。他说了就算。哎,最近你可有晓康他们什么消息没有呀?”

柯林冲口而出:“晓康他们——”

他仿佛想起什么,止了口不说了。

齐晓梅挪过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理解你的处境,但我毕竟身份不一样呀,我是一个国家干部,又是老党员,这些我都不提,可是,晓康是我的亲弟弟,你的表弟,他现在生死未卜,我这个当姐姐的,真的不想他有个三长两短呀!”

说着她伤心落起泪来。

“过去,别人看我们姐弟二人都很羡慕,可他们那里知道我们姐弟两个相依为命,孤苦挣扎,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你说,你说这跟你的命运真的是没有什么两样的——都是苦命呀!我们这个家族不知道上一辈做了什么孽……”

柯林忙说:“晓康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担心,其实,其实我们马上就要抓到雷学文他们了!”

齐晓梅故做平淡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柯林低声道:“他们因为内部分赃不匀,已经开始出现分裂了,打得一塌糊涂。他们中的一两个人,想立功赎罪,这样一来就可能会把他们前路出口暴露,警方就等着这一两个人走下一步,好收网。”

齐晓梅再问:“怎么,他们还有很多钱吗?”

柯林说:“雷学文和毕建华内外勾结,通过非法办理承兑汇票,侵吞了大量的国家资金。现在他们两个人正在对这些钱你争我夺的。”

齐晓梅哦了声,她没意识到柯林在悄悄审视自己,独自思索起来。

农机校的宿舍里,雷学文带着一种严厉的表情责问李有才为什么要给齐晓梅打电话。李有才讷讷地回答说是齐晓康请我联系一下他姐姐,说他一切都好,要她不用担心。站在雷学文身后的齐晓康没吱声,事前李有才已经请他这样来遮掩,说将来有什么事他可以帮他,齐晓康很仗义地答应了。所以,当雷学文回头用眼光询问的时候,齐晓康便点点头。其实雷学文心里明白,但这种时候他不想揭穿,斥责李有才几句,叫他回那边房去。

一回房,李有才便和毕建华干起架来。

“你害我得罪了雷哥,钱我也没有拿到。你是一个地道的丧门星!”

“口信没有带到,你当然得不到钱了!”

“你还差一点害得雷哥和谈君被警察抓了,他们要是被警察抓了,我们他妈的还有什么钱可以挣!”

“有我呀,我答应你,他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你蒙谁呢?你凭什么给我钱?你又有什么本事让你听我的!”

这时,外边有暗号声敲门,李有才把门打开,曹卫平进来。曹卫平瞅李有才一眼:“雷哥叫你过去。”

李有才恨了毕建华一眼走了出去,曹卫平坐进沙发里打开电视看新闻。

毕建华坐了过来,他放低声音赔罪似地:“兄弟,我知道原来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要请你包涵。”

曹卫平看也看他:“你不欠我什么?当初我要跟了你,我可就没有今天了。”

毕建华再道:“你今天还不是为了钱嘛!”

曹卫平说:“笑话,谁不是为了钱。”

毕建华拍拍手:“爽快。既然你有这句话,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曹卫平耸耸肩没有说什么。毕建华走到门边听了听,回来又凑近曹卫平:“你都看见了,他的钱都是从我这里弄去的,你想不想独吞这些钱?”

曹卫平的眼珠儿转了转,伸手把电视声音开大了。

他转脸瞅着毕建华:“独吞!你有什么主意?”

毕建华说了,曹卫平思索着……

毕建华又道:“我这个主意你看怎么样?绝对能保证你的利益了吧?”

“我想看看你具体的下家是那里?”

“重庆‘顽皮皮球俱乐部’的总经理是我的朋友。他是重庆最大的地下赌球的庄家,实际上,他的上家是澳门博彩集团的一个分支。我曾经从他那里出去过大量的资金。我们合作一次,把现金从雷学文的手上夺过来。怎么样?”

眼睛看着电视屏幕的曹卫平思考着。

“事成之后,我们二八分成!”

“五五分!少了就免谈。要知道,我只要走出第一步就把黑白两道都得罪了。没有回头路可走。而你是白白的又重新捡了50%回来。”

当天夜里,毕建华借曹卫平的口,把他的重庆顽皮皮球俱乐部洗钱的途径告诉了雷学文。当然,曹卫平丝毫没提毕建华。正绞尽脑汗想出路的雷学文便派曹卫平去一趟重庆,看看能否找到新的洗钱出路。眼下,曹卫平并未进入警察的视线,他是自由的。雷学文心里并没存多少希望,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现在走什么渠道都很不安全。

四十六小时以后,曹卫平回来了。他告诉雷学文情况还不错,那儿渠道是畅通的。借地下赌球的渠道,走水把钱直接洗到澳门去很安全,同时提出他自己应该分到的100多万也想落户在自己的老家重庆。雷学文看着他带回来的一些文件资料,说这个“顽皮皮球俱乐部”澳门坐庄已经几年,早就有所耳闻,当初他想过找他们,只是没有中介人。

他瞅了曹卫平一眼,问:“你以前为什么不说你有这个关系?”

曹卫平道:“我看你已经有了畅通的渠道了,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雷学文显然有疑心:“现在怎么想起说了?”

曹卫平早有准备:“这次在北京这么一折腾,你不觉得福建的渠道有问题了吗?”

雷学文想了想,说:“可以先拿一笔钱去试一试。”

曹卫平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回到房里,背着李有才,曹卫平把事情的进展给毕建华讲了,后者眼中透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第二天中午,很冷清的浦东开发银行对面停着丰田越野车,银行旁边的一个公用电话超市里,雷学文与曹卫平并排坐在两个电话隔间里用电话交谈。曹卫平告诉雷学文说钱只到帐了1000万,雷学文问其余的要多久,曹卫平说三四天之内,银行称要等过了月时点的时间,所以拖了一点。

雷学文不屑地一笑:“我明白,这就是典型的银行做派。你把这1000万办成承兑汇票,叫李有才陪同,送到重庆的‘顽皮皮球俱乐部’去。”

曹卫平放下电话听筒走出来,向银行走去。等他走进银行,雷学文才起身回到面包车里,他伸手向谈君要了一支烟。

谈君给他点上,说:“哥,我担心他们两个会把钱吃了,这个李有才已经背叛你一次了。”

“李有才仅仅是想贪图毕建华的小便宜。其实最可怕的是曹卫平。”

“那你还把1000万给他们两个?”

“这里有一个战略问题,还有一个形势所逼。想听听吗?”

“想,我每次听你说话就象是在听故事一样。”

“想听故事我就给你再说一个故事。这是发生在二战时期的一个传奇故事。故事发生在冲绳岛战役后期。在一个荒岛上,有三十多个被日军来不及撤走的日本军人,他们在岛上已经呆了整整半年了,他们缺吃少穿,先是吃尸体,尸体吃完了就开始吃活人。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决定今天杀谁来就养活大家,同时为了排解这人间地狱般的黑暗生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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