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堕落年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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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笑道，敲你小样，小气鬼一个还想泡妞！
猴子说他这次来就一个目的，就是想了解氮气内心的想法．他想弄明白氮气的眼神之中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说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了解莫馨一样，有些期待，又有一种怕失望的感觉涌在心头．
氮气把心里所有话都跟猴子讲了，但具体讲些什么，猴子只对我打哈哈道，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有一点猴子跟我讲了，氮气愿意跟他做很好的朋友，彼此能互相倾诉，这就足够了．
猴子兴奋地讲，知己，这就是知己你懂吗？
我心底暗想，那我跟氮气，算不算知己呢？
那次聊天后，猴子仿佛真变了个人一样．一改往日的浪荡作风，我想，这可能就是氮气的魔力吧！
后来猴子很认真地找了一个女朋友，女孩很开朗却不失温柔，名字也很好听，叫田田．
第二十七节　老萧毕业了
　　　　老萧
那年夏天，老萧毕业了。
整个校园里弥漫着毕业的伤感，即将离校的毕业生把所有的情怀都抛洒在了校园的草坪上。对酒当歌，道不尽的离愁。一首首忧伤的旋律飘荡在草坪上空。
我对身旁的氮气说，我们明年，也会是这样吧！
氮气点点头道，肯定会的。
老萧离校的那天，一大早我就被老牛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只听他大叫着，你丫还睡不够，还不快去送送你的学长！
我嘟囔着，有你就够了，我用得着吗？
老牛狠狠地拍了我脑袋一下，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出了门。
到校车时才发现氮气已经早早的到了，令我吃惊的是，坐在她旁边的竟然是莫馨。
老牛一把把我按在老萧旁边的位置上说，你给我老实坐着，跟老萧好好谈谈心！学学人家，同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老萧笑笑，说牛你也忒暴力了吧！
老牛摸着脑袋说，嘿嘿学长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努力完成的！
我看看老萧，又瞪老牛一眼。老牛正准备再给我脑袋上来一下，被老萧制止了，说你再打估计他就傻了。
我哼了一声说，回头找老牛算帐。
那一路，老萧跟我说要我照顾好莫馨，还要我常给韩颖打电话。
我不禁有些疑惑，老萧究竟心里在想什么。扭头再看莫馨，只看窗外，也不跟旁边的氮气讲话。
老萧说你不要想太多了，世间的事情有很多是我们无法把握的，但属于你自己的那份感情你要努力去争取。
我不明白，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到火车站的时候，老萧意味深长地拍了我肩膀一下，说有空来北京看看韩颖，说完就下车了。
在站台上，氮气把手里的包装精致的礼物递到老萧手里说，老萧，一路顺风！
老萧接过，笑着对氮气道，要加油哦，以后成为女强人！
氮气语言有些哽咽，说可不可以拥抱一下？
老萧不说话，只轻轻抱了抱氮气。
旁边的莫馨低头沉默不语。
我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老萧到现在也不知道，此刻他怀里这个坚强乐观的女孩，曾经给他写过一封情书，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吧！
开车的时间就快要到了，老萧跟我们一一告别完，最后是莫馨。
我跟氮气不约而同地站远了，老牛随即也跟了过来。
远远地我听不清楚老萧说些什么，只见他递了包花种给莫馨。
原本不说话的莫馨，一见到花种，顿时泪如泉涌，老萧只拿了纸巾小心替她擦去泪珠，却也不多说什么。
突然莫馨抓住老萧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旁边的老牛抓住我胳膊狠狠掐了一把，顿时留下了一块青斑。
我回他一掐道，你有病啊？
老牛说我只是想证明是不是在做梦。
身旁的氮气，也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不肯出声。我用胳膊碰碰她道，车快开了。
氮气回神过来，只恩了一声。
列车缓缓启动了，莫馨哭着向列车开动的方向奔跑，老萧的影子越来越远了，莫馨摔倒在地，老萧送的花种也散落在地上。我楞了一下，那些散落的种子，好象是郁金香。
列车带走了老萧，也带走了我对老萧的回忆，更带走了老萧和韩颖的故事。我想，他们在北京的相遇，应该是这段故事的一个圆满结局，也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吧！
第二十八节　氮气恋爱？
　　　　氮气
回来后好几天，氮气都没有找过我。终于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要跟我说些事情。我说我也有话要跟你讲，于是约了在常去的草坪见面。
氮气一如往日般笑着问我，说吧，什么重要事情？
我知道她肯定还没有走出老萧的阴影，说你这两天怎么不来找我呢？短信也不回？
她扭头问我，这就是重要事情？
我笑笑说，当然不是，还是你先说吧！
氮气考虑良久，终于抬头对我说，那天老萧走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莫馨是多么在乎他。
我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
氮气摆弄着手中的一颗草继续道，坐在莫馨旁边的时候，才感觉到这个女生的气质是那么与众不同。她对老萧，完全是死心塌地了。如果她跟老萧在一起，那样才算男才女貌。
我打断她道，你也很优秀啊！
氮气摇摇头幽幽地道，不，完全不一样。老萧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
听她说到这里，我有些自责，如果当初那封信给老萧的话，老萧对氮气会不会也有感觉呢？
沉默许久，氮气突然抬头对我说，所以，我决定了！
我扭头问道，决定什么？
氮气说为了不在大学留下一点遗憾，我决定要恋爱了！
我打趣道，你是说同意考虑我了？
氮气推我一把说，你臭美吧！说着她又问我，该你说了，什么事？
考虑再三，我还是把和哓哓之间的事情跟她讲了。
氮气听完后半天不说话，这时我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女生，女生穿了一件白色短裙，上身紧身无袖T恤。我说你看那女生性感不？应该有36C了吧？比你的可强多了！
氮气突然道，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啊？我没明白，只楞着看她。
氮气接着说，你不要总把自己伪装得像是对什么都很无所谓的样子。你越是故作浪荡风流我就越觉得你假。
我呆住了。
氮气说既然你喜欢韩颖喜欢莫馨你就去放手追啊，总是放在心里面，表面还要装出无所谓，自己的痛苦自己压抑在心里面，你觉得你很伟大？
氮气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我在原地发楞。
过了几天，老牛突然神秘地问我，氮气是不是喜欢老萧？
我反问道，有关系吗？
老牛笑着，递给我一支苏烟道，兄弟啊，老萧都走了，最近你跟氮气也不怎么来往了，是不是氮气有什么新动向了？
我笑着说就知道你动机不纯，说吧想干什么？
老牛帮我把烟点上，说就是想打听下氮气的资料。
我说要资料有毛用，活生生的人摆在那里，要了解自己去。说完扭头就走。
老牛气急败坏地在身后喊：你小子！还我苏烟！
我突然停下，转身对他讲，你得抓点紧，兔子对她早已兔视眈眈了！
老牛一听兴奋了，冲过来在我耳朵两边一边一根烟杵上，说只要还没答应就好！说着就跑了出去。
几天过后，氮气旁边有了一个新的身影。那个人，不是老牛。
看着氮气跟兔子甜蜜的样子，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发酸的。从那时侯起，没有了氮气陪同吃饭聊天，多少有些寂寞。有时候也去找莫馨，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养花上面，也很少再向以前一样聊天散步了。
但这种日子并没过多久，我身边就多了一个魁梧的影子—老牛。按老牛的话讲，他是不见黄河底下的淤泥不死心，他一定要把兔子搞倒，从玩实况开始。
第二十九节　猴子，田田
　　　　猴子
猴子打电话来一定要我去西安一趟，说是田田要过生日。
我说田田过生日你们俩浪漫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拉个电灯泡过去，你是不是看我还不够颓废堕落加痛苦非要再好好刺激我一顿才甘心？
猴子说我呸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来啊，我叫了兄弟们都过来，一个也不能少。咋说这也是我猴子脱胎换骨改头换面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最后一个女朋友呢，以后结婚就指望她呢！
我说你少来吧，你要脱胎换骨了我就能让时光倒流牢牢把握住韩颖不让她从我身边溜走。再说了，要不是拜氮气所赐你丫还能浪子回头吗？
猴子说你怎么就死缠着韩颖不放呢，人家现在在北京跟老萧过着幸福生活呢你还是少打搅别人也算积点德好不好？提到氮气，把那妮子也一起带来吧，省得看我甜蜜你一个人心酸。
我说免谈，氮气现在也过着甜蜜的小日子呢哪有空理我？
猴子疑惑地问，怎么，她有男朋友了？这不对吧，老萧走后她的首选不是你吗？
我说你又不是她肚里蛔虫，少故作了解她的样子了！
猴子说也罢也罢，提那些闹心事干吗，反正你得过来，不来这兄弟就别做了。
重色轻友，典型的重色轻友！挂电话之前我冲猴子喊道。
田田
初见田田，是在猴子的小窝里。不过自从田田跟猴子交往后，猴子的窝就亮堂多了，收拾得很整洁，足见田田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记得那次到西安一下火车，我在公交车上大骂了猴子十八遍，NND催着我来也不说来车站接我，想像好了如何一见面就狠批猴子一顿。
结果开门的是一个女生，身材高挑，眉目清秀，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极是灵动。于是刚到嘴边的粗言俗语硬生生吞回了肚里。想来这清秀可爱的女生必是田田无疑。
果然猴子的声音在女生后面响起，哈哈来了来了，介绍下，这就是田田，传说中的田田啊！
还未等猴子介绍我，田田却先发话了，说萧逸吧，快进来，早就听说过你了呢！
一进屋，先楞了一下。老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先到了。
提到老张，要介绍一下。他也是从小跟我和猴子一起长大的一位好兄弟，到初中时都分开了，只是后来高中我跟猴子又到了一起，老张本也去我们那所学校的，结果家人不愿他离家太远，所以就失去了在高中一起堕落的机会。因此老张对猴子和莫馨以及我对韩颖的事情仅略有所闻却从未参与过。否则以他的性格要发起威来，我和猴子都得乖乖听他的。自打小时候起，老张就是我跟猴子公认的老大，倒不是他能打架，只是从小他就显得比我们要稳重许多，处事考虑也比较周全。
谈回正题。老张一看我到了，叫道你也太慢了吧，我跟猴子的酒都快喝完了。
我笑着说抱歉抱歉，我从南京过来比你从郑州过来要多一倍路程呢！
猴子拍我脑门一巴掌说，怎么说话的，来晚了还不罚酒？在两位哥哥面前还敢强词夺理？
我无语，也不管桌上是谁的杯子端起就喝。
田田看不下去了，说人家大老远来还没坐下呢你们就开始灌酒，这算什么兄弟啊！
猴子反驳道，你女娃懂什么啊，兄弟们的感情就是在酒场上磨练出来的！
老张也道，就是就是，这边还有一杯也一起喝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起，是老鳖到了，我一见他就乐了，把老张面前那杯酒递给了他。
生日party就是在猴子的小屋里举行的，除了我们几个外，田田还叫了她同宿舍的几个女生。原本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了。田田跟猴子抱怨道，去外面聚多好，现在这么挤，行动都不方便，你们几个臭男人还总抽烟，呛死人啦！
猴子说这样多好，比较自由，再说了，这也是我猴子大显厨艺的好机会！
田田噘嘴道，就你那两下子，不吃出人命才怪呢！
猴子一边一手拧着田田腮帮子道，说什么？怎么不信任你家老公！
田田大嚷道：杀人啦！
田田说得果然没错，猴子的两道菜均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是有老张亲自出马，田田打下手，才完成了一桌还算丰盛的菜肴。
同往常一样，我跟田田的三位舍友逗趣，猴子时不时进来插一两句。老鳖仍然在女生面前很少话，时不时被女生逗得憨憨地笑两声。大学几年似乎他没有什么长进。
晚餐终于开动了。猴子先废话了半天道，今天很高兴几位兄弟还有田田的几个姐妹能光临寒舍，这也算我们大家的缘分。能认识田田，算是我猴子今生最大的幸福，趁田田今天生日，我猴子对田田作出承诺，一定一心一意对田田好，也希望大家监督，如果以后有对不起田田的地方，几位兄弟们一定不要放过我。
说着猴子举起酒杯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先干了，祝老婆生日快乐！说完一饮而尽。
田田微红的脸蛋已经说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猴子的话。
在我印象中，猴子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说出这些话。
之后大家猜拳过关，气氛甚是热烈。老鳖拳术不精，只能跟女生石头剪刀布，不一会竟输了一圈。几个女生见这个男生这样内敛，也都争相给他劝酒。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猴子起身一开门，几个女生啊了一声，田田更是失声道，你怎么来了！
一个面目清秀的男生，手捧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面色却有些苍白，微喘着粗气木然站立门口。
第三十节　冲动是魔鬼
　　　　猴子
猴子只呆呆立着，目光中透出几分敌意，拳头紧握，大有出手之意。
门口那男生却不在乎，径直走了进来对田田道，生日快乐！
田田已然由惊讶转为恼怒，冷冷地道，你还来干什么？
猴子突然转身狠退那男生一把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时坐在里面的老张发话了，怒喝道，猴子你干什么！
我也拦住了猴子道，冲动什么！
猴子脸色铁青，看得出他也在极力克制自己。
那男生却不理猴子，继续对田田说，以前是我不好，我一直很后悔。田田，回来吧！
田田突然楞了，半天不说话。而她身边那几个女生，竟也没有人出声。
老鳖只在一旁坐着，对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半晌，田田发话了，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男生又纠缠道，田田，我只想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三年，难道比不过他跟你三个月的时间？
猴子终于忍不住了，挥拳冲那男生脸上打去。老张眼疾手快，把那男生往旁边一揽对我道，你把猴子先拉出去！
我跟老鳖把猴子拖进了外面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把他脑袋摁了下去。猴子大喘着粗气道，妈的，别让那小子走了！
我说你能把他怎么样，打伤了你不是得负责医药费！
猴子叫道，老子打死他！
老鳖突然冒出一句，冲动是魔鬼，何况，田田不是也在赶他走么！难不成你还怀疑田田跟他有来往？
猴子不说话。
我接着问，这男生你以前见过没？他跟田田感情很好？
猴子甩了一把脸上的水道，没见过。也没问过田田，只是田田最近一段时间总跟我开玩笑地提到一个男生，我也没多在意过。
等我们回到房间，那男生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老张是怎么处理的。我看到那束玫瑰花就放在田田身边。
猴子可不依了，问老张，人呢？
老张说走了，还能等着你来动手啊？
猴子不再说话，自顾坐下喝闷酒，也不理会周围人瞪着眼睛瞅他。
田田有些撒娇地摇着猴子胳膊道，好了，胖子，不生气了。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
猴子也不理她，却冲我跟老鳖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NND刚才冲得我全身发冷，还不过来喝酒！
田田讨个没趣，也不说话了。
只是那几个女生却突然笑出了声，其中一个叫桃桃的姑娘道，看他还当真了呢！
再看老张，居然也在附和着一起笑。
我跟老鳖不明白怎么回事，猴子也疑惑地看着他们。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田田和几个女生事先安排好的，那男生就是桃桃的男朋友。她们只是想看看猴子会有什么反应。
我不禁暗叹，这招够损的。如果猴子当真失手打了那男生，田田会因为猴子的暴力冲动而迁怒；但是如果猴子没反应，那田田又会觉得猴子不在乎她。这完全是在试探猴子。所幸刚刚老张比较稳重，让我们把猴子早早拉开了。否则真不知道猴子一旦出手伤了人，田田，还有田田的几位好姐妹会怎么看猴子。
这时候我觉得老鳖那句真TMD是真理，冲动是魔鬼。
第三十一节　猴子
　　　　田田
听完桃桃的解释，猴子却依然没有半分表情，仍然自顾喝酒。
我拍他肩膀道，都解释清楚了还吊个苦瓜脸干吗啊？
田田也说，就是啊，还男人呢，这么点考验就经受不了了！
哪料猴子把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拍吼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很好玩是不是！
老张冲猴子喝道，你喊什么喊！
猴子点了烟低头不语。
再看田田，满脸的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几个女生也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田田这时带着哭腔说，你总跟我说你要改掉冲动的毛病，还发誓你永远不会再打架，谁想到，你还是这个样子！
桃桃在一旁低声劝田田。田田接着说到，本来很自信地以为能把你改过来，现在我知道错了，你还是你，根本不会因为我而改变。说着掩面跑出了房门。
几个女生见壮也追了出去。
老张冲猴子狠狠地道，看你干的好事，好好的生日就被你搞砸了！说着对我和老鳖到，你们俩去把她们几个送回去。
等我们到楼下时，几个女生正在劝田田，而田田此时竟哭出了声。我发现刚刚那个男生—桃桃的男朋友也在。
田田见到我跟老鳖下来，摸了摸眼泪，径自往前走了。桃桃对另外两个女生使个眼色，那两女生快步跟了上去。然后她对我们讲，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我摇摇头说猴子太冲动，这么晚了你们也快回去吧。我们在后面跟着她们。
桃桃感激地说谢谢你们，小心一点啊。说着跟男朋友往反方向走了。
我和老鳖跟在三个女生后面，田田只顾快步往前走，两个女生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隐约中我听到她们低声议论，猴子也太小气了，这样的玩笑都接受不了！
哪知田田听到这话后，赌气似走得更快了，把两个女生远远抛在了身后。两女生大步跟上，却见田田突然转身吼道，你们烦不烦啊，跟屁虫似的！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我跟猴子也楞在了后面。
猴子
回来后继续陪猴子喝酒，猴子很是郁闷，浪费了我跟老张不少口舌。老鳖不胜酒力，早早躺在了床上。
猴子将半杯酒在眼前晃着说，从莫馨那次说我野蛮之后，我已经努力在改了。氮气的话我也听进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刚刚的场景就没法克制。
老张拿过猴子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倒满一杯道，都快到成家的年龄了，遇事多经大脑思考思考。说着举杯跟我碰了。
我喝完后问猴子，你对田田是不是认真的？
猴子举掌发誓道，我对她绝对真心！长这么大从没哪个女生每天晚上帮我洗脚洗袜子的！我要再骗她，让我今晚酒精中毒暴毖！
老张突然笑道，你他妈的暴毖了我们不也跟你一起挂了！
我又随口问道，你是因为感动才喜欢她吧！
猴子突然楞了，自言自语道，感动？喜欢？
我继续说，你是习惯了有她在身旁照顾你的日子，所以离不开她对不对？
猴子抱着自己的头，不停地重复道，习惯，感动，喜欢！
那天晚上我们四个挤在一张床上。猴子翻来覆去总睡不着，半夜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走出房外。
身旁的老张突然说，我觉得，猴子这次是认真的。
我只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这次猴子确实跟以前不一样。或许经历了对莫馨长达五年的执着，以及氮气的点拨，他真的对感情逐渐成熟了吧。
窗外隐隐听到猴子打电话对田田的道歉声。
在最里面的老鳖熟睡得正熟，隐约听到嘴里发出的呓语：韩颖！
第三十二节　一个结局
　　　　莫馨
莫馨突然打电话过来，一定要我过去一趟．
在莫馨学校的花圃里，她着急地指着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说，快帮我看看，花快要死了！
几株发黄的花苗奄奄一息．
莫馨伤心地说，好不容易才申请到这么一块地方，可是现在．．．说着眼圈已经发红．
我安慰道，不要着急，可能是温度或其它原因，我回学校帮你查查．
莫馨点头道，你一定要快点，我不想它们死掉．
郁金香性喜阳光充足、冬季温暖湿润、夏季凉爽干燥的气候，忌酷暑、湿涝。宜疏松、肥沃、微酸性、排水良好的沙质壤土，忌碱土和连作。具有夏季休眠，秋季栽植，冬季在土内生长的特性。生长开花适温15℃…20℃，鳞茎夏季贮藏温度20℃…25℃，冬季能耐低温。
当我把从图书馆借的一大抱书交给莫馨的时候，她脸上微微露出笑容，指着地上那几株枯黄的幼苗说，我一定要让它们活过来，等到郁金香花开的时候，老萧就会回来了！
莫馨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不禁想到了站台老萧跟莫馨道别的那一刻。不再说什么，只能默默替眼前这个女孩儿祈祷．
猴子
猴子打电话说要把握大学最后一个国庆长假，组织一次毕业旅游。目标是长三角。
我笑笑，你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来见莫馨吧？田田把你甩了？
猴子一本正经地说，你少给我摇车，我家田田对我可好呢！我只是旅游，没有其它想法。
我点头答应道，也好。这四年了都没好好出去玩玩，索性一起去散散心也好！
那次猴子联系了老鳖，还有老张。自然带了他整天挂在嘴边的田田。南京站一出站台，猴子就抱怨道，什么破地啊，搞个十运会的地铁修四年还没好，一下车就一脸的灰土！
我说那你还来干吗？
猴子白我一眼，要不是看你小子整天郁闷我才不来呢！
借口，完全是借口！老张和老鳖异口同声。
在猴子的百般劝说下，莫馨终于同意一起出游。
紫金山的秋季令人留恋往返。山林深处鸟鸣不断，阳光洒遍整个山野，每个人心情都大好。
田田对莫馨示威似得跟猴子粘得很近，老张在身后不断提醒他们注意点。
莫馨倒视而不见，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