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的宝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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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内仓足足哭了一刻钟，边哭边给他回信息。他肯定从短信中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再回过来的话就很着急很心疼了：“宝宝看你又发傻了，别哭了，再这样，我会生气的。坚强点好吗？和他分手后那么痛苦的日子你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面对不了的呢？你知道我现在也不好受吗？听我的话，别再哭了，好吗？”
我答应了他，那是在表面上。实际上，我真的哭得止不住。我所有的委屈，好象都溶进了这泪水中，在这一刻尽情地发泄。
当我走出小内仓时，两只眼睛红肿着，搭档看了，很同情地说：“刚刚和妈妈通话了？舍不得妈妈了是吗？”
妈妈？我迟钝地望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妈回家的时候，我也哭得厉害，我明白你的感受的。”搭档也不以为意，拍拍我的肩，很理解地点着头。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妈妈也在这一刻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可是我这做女儿的，此刻的哭泣，竟然不是为了最亲爱的妈妈，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一个没有多大希望的男人。
我的心在自责，泪又掉下来一颗。赶紧忍住。
下午五点多，我就可以下班了。站在熟悉的车站，等着熟悉的公车，我想起了不远处的他。我的心仍然沉浸在他那一句话里，让我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见他。我给他发信息，没有回复；再把电话打过去，也无人接听。我徘徊着，犹豫着，心在被煎熬着。
第一趟车过来时，我正在跟他打电话，他没接；第二趟车过来时，我在等他的信息，没上车；第三趟车来的时候，我心想，他不会回信了，我还是回家去吧，在极度暗淡的心情中我一只脚踏上了公车的踏脚板，可是正在此时，信息来了！我又把脚缩回来，赶紧到人少处，打开了手机。
他在洗澡，又是打的振动，所以，既没听见我的电话，也是刚刚才看到我的信息的。他问我有什么事找他，我多希望他能说出让我别回家的话，可是没有，尽管他听到我的话里有太多的缠绵，太多的眷恋，他却这样说：“这么想我？可是见了后又依依不舍的，徒添伤感啊，我们还是以后再见吧。”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再提有关见面的一个字。嘴里不咸不淡地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眼睛看着第四趟公车从面前开走。当第五趟车来的时候，我终于踏上去，随车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
我在车站徘徊了四十分钟。
极度的失落，极度地疲劳（我哭累了），我倒在床上，闭上了眼。但是睡不着，无论怎么努力，就是睡不着。晚上十点，他的短信来了，告诉我他太困了，上不了线了，让我别等他。
我的心落到了谷底。眼泪再次蒙上了我的双眸，模糊了一切。
迷迷糊糊中，我打开电脑，又给他留言，对着那灰暗的头像，写下我的思念．．．
第十三章　煎熬（三）
　　　　我在迷迷糊糊中打开电脑，对着他那暗淡的头像，写道：
我实在是睡不着，在床上躺了半天还是起来了，明知你不在，我还是忍不住。八戒，你是个坏小子，你害我食不知味，寝不安宁，你却失踪了。我睡不着，因为我太敏感了，我觉得这两天你对我的态度大不如从前，是我多心吧，总是不踏实。你扰乱了我的心智，我极想把你赶出脑海，可是你太顽固了。而你对我这么长的留言居然不回复，一是你可能真的太忙了，二是你可能没有精力，三就是．．．我在胡思乱想，胡思乱想．．．
写罢，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睡的，也不知道到底睡着了还是醒着的，反正一晚上，辗转反侧，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已经是黄金周的最后一天了，早上醒来，镜子里的我神态疲惫，精神憔悴。对他的牵挂让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强打精神，坐车去上班。
车上，我忍不住给他发了短信：“坏小子，你就害我吧！”
我心里明白他不会回复的，所以我压根没作指望。但没想到他居然回复了：“你这样子会让别人有压力感，觉得胆怯，有些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你总要留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吧。”
收到这条信息时，我正准备迈进店门。它多多少少传达了他此刻的心意，我在那一瞬间仿佛放下了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石块，仿佛这个就是我要等待的结局，以前害怕它的到来，所以多方躲避。当它真正来临时，我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竟然平静多了。
我伸手理理额前的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挺直腰，走进了店门。
可能是最后一天的缘故吧，顾客非常多，我们柜也是如此。我忙换好工装，同时也换好脸色和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我完全置身于工作时，我忘记了一切。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午饭这一刻。不经意中，我把手放在腰上，碰到了手机。有一霎那我的思维有点恍惚，稍稍定神之后，才明白，原来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因为以前，每到这一时刻，他就会来信息，手机就会颤粟，同时伴随的一定是我的笑容和无法抑制的幸福流露。
但是，今天没有。手机静默着，仿似他一样，暗着脸，黑着的屏象闭上了眼，任我在门外望穿秋水，无动于衷。
我暗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傻瓜，还等什么呢？他不是已经给出了答案了吗？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待我走出店门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和同事坐在公车上，一路无语，身体是疲劳的，但是更倦的是心。
我累了。
回到家，我机械人似地做着每天必做的事情，洗澡洗衣收拾整理。待一切都搞定的时候，我习惯性地坐到电脑跟前，不假思索地打开了电脑。一切是那么自然，就象流水线上的产品，每一个步骤都是那么流畅，甚至不用思维就做到了。
我的脑中转了一百个念头，我的心里有一百种想法，犹豫了很久，我终于忍不住挂上了QQ。很意外地，他的头像是亮着的。
第一感觉是一阵狂喜扫过我的全身，紧接着，我的心又收紧了，上午的信息已经把他的态度很明确地表露出来，纵使他现在就在屏幕后，又如何呢？
又是犹豫，犹豫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点击了他，打开对话框，我的双手放在键盘上，可那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我到底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半天没打出一个字来。
五分钟过去了，我敲出了这样一行字：“想说话吗？”
当确认键敲下时，我在想，他可能不会回复我。没想到，只等了一分钟，他便传过来一句话：“你来了？这几天，很混沌地度过的吧？”
我瞪着这个词，混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是啊，他的词用得多准确啊，这两天，我不正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吗？整个人神智不清，胡思乱想，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又掉落深渊，多种滋味，在这一刻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回答他这句看似普通的问话，手代替脑子，敲出三个字：“你好吗？”
千言万语，都溶入了这三个字里。你好吗？你这几天过得好吗？你是否和我一样，每天吃不好睡不香，一颗心只在你身上，想你，念你，思念，猜测，不安，忧伤，在这样的几天里，你，好吗？
然而，这一次，他却半晌没有回答。
我一颗七巧玲珑心又在转动着，他没回答，为什么？这么一句普通的话，到底是不屑回答，还是也我和一样，噎住了？
五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回复。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想了想，又发过去三个字：“你忙吗？”
也许他是忙碌的，也许他是在工作，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应该没有回复我一句话的时间啊。我很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我不敢说，我怕。为什么怕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有了一千句一万句话，却只能憋着，一句也不敢往外冒。
我漫无目的地在网上闲逛，进到一个楼里，里面有好多歌，我把我喜欢的几首打出来，发给他：《你的眼神》、《情人的眼泪》、《旧情绵绵》．．．
这是我唯一敢做的事，我发歌词给他，没有说一句话，一句自己的语言。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困意袭来，我看了看钟，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我象从梦中醒来，脑子有些清醒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他在这一个半小时里，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思绪万千的话。他是怎么了？本来我白天已经把心平复下来了，想到我们最后可能只是这样的结局了，所以没有再抱任何一点他会再来找我的希望的。但是，只要他的头像亮着，那就是信号，就是他发出的暗号。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怎么能仅仅只用一句话，就让我陷在里头一个半小时呢？
两天以来的所有情绪此刻都开始蠢蠢欲动，所有的委屈都准备振臂一呼，我的心受到了盅惑，开始翻腾，开始压抑不住了。
第十四章　分手（一）
　　　　我的心，在油锅里滚了无数次，终于爆发了。
我不奢求他给我怎样的承诺，因为我知道他可能无法做到，但是他的沉默，让我心中没底，心中害怕，心中惶恐不安，我只希望他能象往常一样，跟我聊聊天，说说家常，哪怕聊些无谓的话，也比这可怕的沉默强啊。
他到底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
尽管他的头像仍是亮着的，但这么久没有一个字，我怕他已经离开了，于是往他的手机上发信息：“你在吗？你跟我说句话好吗？你跟我说你已经走了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你忽冷忽热的折磨了。我真想就此死了，从此不再对你牵挂。”
发毕信息，我就打电话过去。
但他挂了。
那一瞬间，我象疯了一样，写下了一大段话：
“你是何等的残忍，何等的冷酷，我们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你只给了我一句话，你干嘛要招惹我呀，本来我的心已经平静了，在你上午给我的留言中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你是如此的残忍，你是如此的冷漠，你无视我的等待，无视我的心急如焚，你只管静默，只管不语，连电话也不接，你真的要如此待我吗？我什么也做不下去，什么也听不下去，从早到晚一直在等你，等你说哪怕只有几个字的话语，可是我等来了什么？你的沉默，仿佛如冰冷的闪着白光的尖刀，在一刀一刀地捅我的心，你真做得出来啊！
面对你的沉默，我无语，只能无语，一切都是你说的，什么思念，什么爱，什么拥有，什么宝贝，一切的一切，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是你，让我一步步敞开心扉，接纳了你，接纳了你的爱，你让我重新找到生活的动力，找到爱的甜蜜，让我对未来有了某种希望。可是现在呢？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这到底算什么啊？就算你有再重要的事你也可以先交待一声，让我放心，让我踏实，让我安静，而不是让我抓狂．．．
你还是我爱的那个宝宝吗？还是两天以前我认识的那个宝宝吗？我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我的宝宝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肯定是冒充的，你冒充他来骗我，来气我，来伤我！你走吧，你走吧，让我的宝宝回来吧，宝宝，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的宝宝在哭泣你听到了吗？她是那么想你，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快疯了，你若还有一点人性你就别这样对我了，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你能正常一点的对待我吗？”
这时，他往我的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我怕你了，行吗！你让我恐惧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处于半疯狂状态中的我有了一丝清醒，但此刻大脑还停留在我刚才的模式当中，我没弄懂他这几个字的意思。我闭了闭眼，先清除掉脑中残留的狂燥，自己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再次睁开眼，我又看了一遍信息。
他怕我了，我让他恐惧了！
这就是我得到的最后答案？
看看这一行字，再看看电脑上我那一大堆的话，我立刻自责了：是啊，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激动失态？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太过分了吧！但凡是男人，有谁会受得了类似泼妇一般的女人呢？
这时，他又在QQ里发来一句话：“你也不小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冷静呢？你的狂热会让我受不了的，我们俩人本身的条件，以及我们各自的家庭，已经不允许我们这样了．．．”
本来我有那么一丝丝的冷静了，但他这句话又刺激了我。受不了？他受不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不懂，我已经失去正常的思维逻辑了，我已经无法正确分析他话里的真正含义了，一句话，我已经看不懂他到底要表达什么了！
我疯了！
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我回了他这样一句话：“我明白了，你只是想玩玩。那好，只要你明说了，我决不纠缠你！”
他在我发出这句话的同时又传过来一句话：“年轻人这样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我们！”
年轻人？是啊，他是年轻人，我是谁啊？哈哈，哈哈！我是谁啊，我是年轻人吗？我是吗？不，我老了，我比他大十岁啊，我不是年轻人了，不是了！
不，等等，他好象不是说什么年轻人，他是说，如果年轻人碰到这样的问题都会受不了的，那么怎样才会受得了呢？沉默吗？沉默能解决一切问题吗？既然不想跟我说这个问题，为什么今天晚上又要等我？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再次敲下了键盘：“怎样呢？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到晚上明明看见了你，而你却在一个多小时里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出来吧，我都能接受，也决不会勉强你的。
你说句话吧。
能把你想的说出来吗？不要怕我伤心，我只是要句明白话而已，如果你是真心对我，哪怕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结局，我也希望你象个男子汉，能够说出来。”
面对我连珠炮似的轰炸，他发过来一句：“你逼得我太急！”
逼得太急？我哪逼他了？我并没有想逼他表态呀，我只想让他随便跟我说说话，聊聊天，那个问题我压根就没想要他对我表态，但他不是这样想的，他以为我在逼他，而我在那一瞬间根本没有意识到是我们俩人想岔了！
命运就是这样，在千千万万分之一中，就这样巧地让我们在这一刻里中了那万分之一的签。
他的头像暗了。
我知道他已离去，痛心之余，写下：“你又下了，看样子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只是我太傻，还在追问这明知的结果。拜拜，我的爱人，再见了，我不会再逼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这时，我看见他的头像又亮了，我不知他在搞什么，我只顾接着往下写：“从此以后不要再想我，不要再联系我，就当我们做了一个美梦吧，我愿把梦中的你当成我的朋友，有心事向他倾诉，而对你，我不会再说什么了，再见，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此时在我心头莹绕的歌，就是那首经典的：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第十四章　分手（二）
　　　　这次他是真的下了，看了我的话，我猜他气疯了。
我决心要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局。
他走了，我一边淌眼泪，一边写最后的道别信：
“我只是探试性地下线，谁知你是真的走了。
是我太过深情致使你感到害怕所以逃了，对吗？可是宝宝，你知道吗，我很久没对人这么用心过了，是你用你的真唤回了我的心，我以为我可以用我的心来赢得你的爱，谁知这份爱太重了，开始我还怕我受不了，谁知最后是你受不了，要逃走。
我是错的，因为太爱一个人会让他产生恐惧感，他怕负担不起你的爱而给他带来压力，爱不要太浓烈，我记得我以前提醒过自己的，可是临了临了，我却忘了．．．
宝宝，原谅我，我会在远方默默地祝福你，我句话我早说了，不论结局如何，我都永远感激你，因为你，我度过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几天，我感觉到被爱的甜蜜，被宠的幸福，你对我太好了，我不会记得你对我的不足，我只会记得你的好，你就原谅我刚才的胡说八道吧，我是故意的，我是诚心的，我要你恨我，要你忘了我，真的，我们差距太大了，我早知道自己不是你心目中的人，是我太久没有品尝爱的香醇了，我舍不得出来，舍不得，如今看来，我还是错了。
最后，再轻轻地吻你，我的宝宝，我的最爱，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听我的话，在现实生活中找一个爱你的姑娘吧，让她好好爱你，让你的人生充满幸福。
再见，我的宝宝，拜拜，一万个舍不得，可是我还是会走的，记得我的笑，忘记我的哭，我们以后如果有缘相见，请不要相认．．．”
不要相认，我说得太绝了，我对他，对自己，太绝情了。可是，那一刻，那被鬼蒙了心的一刻，我真的是那样说的．．．
我关机。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
我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周遭一切都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只听见我的心在哭泣，只看见我的心在流血。
我在三点钟的时候，实在睡不着之下，又起来，对着电脑，对着我心中的他，倾诉：
“宝宝，我睡不着，趁着天没亮，我还想对你说几句话。
宝宝，我冷静下来后，仔细想了想，是我错了，不该太紧地逼你；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也太紧张了，我没要你怎么样啊，只是想你能够象往常一样，一天能够聊上两句。我早说过了我们不合适的，是你一再坚持说年龄不是障碍，甚至婚史都不在乎，我才答应和你见面。早知如此，我不答应，还能维持得长一点时间．．．
还有，我们唯一的一次见面，我现在觉得有太多的遗憾了。早知道会是现在的结局，我何必要阻止你的拥抱、牵手，哪怕你有更进一步的要求，我也会答应你，因为一生中我们只见这一次，何不让这一次见得刻骨铭心、惊心动魄、无怨无悔，现在，机会再也没有了，却留下了遗憾。
宝宝，我最爱的宝宝，这辈子我只对两个人动过真情，一个是过去的他，另一个是你，网上的那一个只能算是挚友，因为我们根本没到爱的这一步。
你给了我很美妙的感受，让我的生活变得五彩斑斓，充满温馨，让我领略到爱的神奇，认识到爱的新鲜，感受到爱的活力，不要记得我的年龄，因为我的心是年轻的，人们不是说，六十岁的人要有三十岁的心吗？只要心态不老，人就不会老。十年是一个很深的鸿沟，但是我不要求你为了我去跨越它，我比你年长，我想到的东西比你要多，我知道太多的不可能，但是你让我更快的领略到了这种不可能。我苦笑，宝宝，你让我维有苦笑方能自嘲。
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从我们认识那时到今天，只有短短的17天而已，我却象过完了我一生。我一辈子没发送过那么多短信，一辈子没享受过那么多那么浓的爱，以前的他也是平淡的，爱让我变得年轻，也让我变得伤感，很久没有哭过了，以为我的泪水早干了，和你的这17天，我却哭了那么多次。好傻啊，象个小姑娘，可却都是真心的。我不后悔我的行为，虽然最终是你先撤的，我依然很感激你。
宝宝，你后悔过吗？你曾承诺要为我做的几件事，你说要请我吃一顿烛光晚餐，要为我按一次摩，要．．．如今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我们却要分开了，真是太遗憾了。
人生可以有很多种美，残缺也是一种美，不是吗？
不要为难了，我不希望我的宝宝背上思想包袱，我希望他快乐，忘掉这两天我的牢骚吧，只记得我的以前，哦不，以前也不要记得，最好全忘了，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我祝福你，真心的祝福你。我以前说过，我不会说假话，即算这一刻我的做法是错误的，也是我此刻的真实想法。
我让你感到害怕我能理解，因为我太咄咄逼人了，对不起，我本性如此。我是个干脆的人，不喜欢拖泥带水，爱就爱了，什么样的爱不管，只要是真心的，我都会祝福他们。你也许是害怕我会拖着你不放，会纠缠你，宝宝，我不是那种人，我很明白事理。只是你也体谅一下我，我虽不小了，可却是个女人，是个很正常的女人，前面的十几天你宠坏了我，让我整天泡在蜜罐里，对你的爱及你对我的爱让我不能自拔；可是你突然把我从天堂摔到地狱，（呵呵，我早说过，捧得高则摔得惨，你会把我摔得叭叽叭叽的，果不其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这两天，反正这两天里，猜测，不安，慌张，伤心，感动，焦虑，思念，烦燥，绝望，每一种滋味都让我品尝到了，你象把我的心放在锅上煎，而且还不放油，那个难受劲没体会过的人是不能理解的。你一下给我希望，一下又让我绝望，呵呵，你在磨练我，看我能不能挺得过。宝宝，我最爱的宝宝，我能行的，你的宝宝不会倒下的，她要你过得快乐，她自己也会快乐的。
宝宝，最后还有一点我想说出来，不吐不快：以后不要这么样对待爱你的人了，不要让她不安，要给她信心，象你以前一样，那样的宝宝才是我心目中的男子汉，有担当，有气魄，是个真男人，你的犹豫会让她伤心的，让一个爱你的人对你如此伤心应该不是你的本意吧，当然我是例外，因为我的皮厚得多，我比一般的女人承受力要强，再难受，我也挺过来了。
宝宝，让我们愉快地道别吧，再见亦是朋友，如果有生之年能让我们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