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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天古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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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真人惊讶道:“好强的正气和邪气,莫不是魔道来犯,与本派高手交手,可是谁有这份如此纯正的正气。“当下急施展轻身之术,快如闪电一般向后山奔去,如一道流光划过空间。但等玄空真人到了后山白光仿佛完全包容住那血光,瞬间便消失。
玄空真人此时已到禁地后的悬崖,以玄空真人目力早已断定那白光便在山崖下,但见适才那气息,敌方非同小可,祭起仙剑,小心向崖下面去,到了半空。
玄空真人惊吓了一跳,但见祥羽倒挂在半空,全身衣服变得血红,嘴角挂着一道血丝,玄空心头一颤过去一探脉搏,但见气脉微弱,显然像脱力,单掌运真元从后背而入,到了胸口膻中穴处,一股浩瀚的正气环绕,似凝留在那里。全身并无任何异象,实在费解。目光转向四周,但见石壁上古藤根枝已经枯萎。心想:“看来只有待小羽醒来再说。”
心中却不断思索,这后山禁地乃本脉祖师爷开山时便留了下来,每代峰主代代口述相传后山禁地秘密,寻常弟子根本无从得知,即使最亲近弟子亦无从得知。想到此玄空不由叹了口气,或许天意弄人,让祥羽顽皮到了后山。也不知道遇上什么事,或许世上也只有一人能知道。
玄空脑海中想起一人,一个待自己恩重如山,亦是不共戴天,一生永远不会忘记,也无法忘记的人,愁肠百结念道:“师父”以玄空的修为心中早已心台明境,但此时却心潮澎湃。
玄空真人当下抱起祥羽,御剑而回,背影看去多了几分孤寂,融入了山中静悄悄地道观。仿佛山中的寂静便是如此来的。山依静,心却难平。
七天七日过去了,祥羽无力地睁开双眼,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轻轻转过头,但见祥虎双眼多了两个黑眼圈,支额瞌睡,祥羽坚难道:“师兄…水。”
祥虎跳醒过来,倒把祥羽吓了一跳,欢喜道:“小师弟,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了七天七夜了,大家都担心死了。”一拍自己脑袋道:“对了,师兄给你倒杯水。”手忙脚乱地拿起茶壶倒了碗热茶,轻喂了两口祥羽。
祥羽顿觉一道热线直下腹中,不由好多了,惊问道:“师兄,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祥虎略带责备道:“小师弟,师兄不是说过不许去后山禁地,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跑去,你知不知道要是师父去晚点你便没命了。”
祥虎只是想吓一下祥羽,让他今后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乱来,祥羽惴测不安道:“那师父有说些什么吗?”祥虎摇了摇头道:“师父倒没说,对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祥羽感受了一下道:“我的真元无法提起了,全身力气也使不出来,好累,好累的感觉,胸口处有些闷的慌。”
祥虎眉头一皱,沉吟了半响道:“师弟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慌,要冷静知道吗?”
祥羽目光望向祥虎心中有种不好预感,但仍点了点头,祥虎轻解开祥羽胸口衣衫,祥羽低头一看,惊叫一声“啊”但见胸口处,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旁边血肉凸现,细看之下,竟是龙灵玉,似与祥羽胸口镶嵌在一起。祥羽久久未回过神,心悸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语音带着低泣和害怕。祥虎疑惑道:“师弟这应该问你啊,师父也说他不知道,待你醒了再问你。”
祥羽心中一阵心悸,仔细想起悬崖那一幕,丝毫无头绪,祥虎见祥羽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关怀道:“师弟你先别多想了,等吃饱再说。”
门外祥河端着一小瓦锅进来,笑道:“师兄听到你叫声,知你饿坏了,便先到厨房端来这野味,香吧。”瓦锅里传出一阵肉香,引人垂涎三尺,本来师徒四人一向吃素,但玄空见祥羽实在虚弱,便令祥河捕了只野鸡来炖。
三人同时咽了口唾沫。祥虎忙道:“我去叫师父,小师弟你先吃。”说着走了出去。祥羽轻轻喝了一口,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停了下来。
祥河道:“小师弟香吧。”语气带着几分谄媚,祥羽已知这二师兄为人道:“二师兄你也喝点吧。”祥河不好意思道:“这是炖给小师弟你喝的,师兄怎么好意思喝。”
祥羽道:“想来二师兄你早就不客气了吧。”祥河干笑道:“知我者真是小师弟,那我就再尝尝。”挑起一块鸡肉慢慢嚼了起来。
祥羽一见二师兄那猴样,忍不住叫道:“师父。”祥河一听师父来了,此时才嚼一半,扔了怪可惜,吞又吞不下,情急之下,咔咔几声闷响,连骨带肉全吞了下去。
回头一看门外无人,笑骂道:“好啊,你敢耍二师兄。”抬手正要逗打,门外一声咳嗽,祥河急中生智,提起的改作扇,扇着鸡汤,轻声道:“小师弟,凉了快些喝吧。”忙回头一看,师父和祥虎从走廊旁走了进来。躬身道:“师父。”
玄空真人点了点头问道:“小羽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祥羽紧张道:“师父,好多了。”玄空真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跑去后山了。”
祥羽低泣道:“师父,弟子知错了,弟子一时贪玩到了后山,不料掉下悬崖。”玄空真人轻声道:“别急你先慢慢说。”祥羽当下把自己如何掉下悬崖,吃下那小红果说了一遍。
玄空真人眉头紧蹙,那血色果子会是什么,为什么龙灵玉会合入祥羽体内,那股血光邪气是那红色果子吗?这到底是福是祸。归根结底还是在祥羽身上,但此时并无任何有妥之处,一时也无从查起。
玄空真人道:“小羽你好好休息,待好些再看看有什么异处,小虎你二人也累了回房休息吧。”祥虎二人应了一声。各自回去休息了。
祥忽觉胸口一闷,低头一看,忽见胸口龙灵玉中一点血红色一闪一闪的,几下被白光掩没,消失一会,血红色小点又出现,又是闪了几闪消失不见,反反复复。
祥羽望的痴痴入神,心中充满了惊悸、恐惧、害怕、焦虑。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走上修真之道,从未想过会遇上如此多波折,每次都莫名其妙地死离逃生,逢凶化吉,但不知自己还有几次好运,修真之路却长途漫漫等着自己。
第十四章 下山
时间惶惶而去,转眼又三个秋,三年多过去了,祥羽也从一个小无懒变成了一个让凡间无数人羡慕地如神仙般地修真人;也从一个孩童长成了玉树临风地少年。
自从那血色小果后,祥羽修为大减,真元几近枯竭,花了近一年时间才恢复元气,又在半年后才达到了第三层,本来乃是真灵山修道中第一奇才,只需花一年半便达到第三层,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料出了意外,花了两年多时间,但亦是真灵山历代的佼佼者。
后一年半又学了数种道法,还有另一喜事,便是祥羽已达到第四层,伤势大好后,或许因为经历太多了,对天地领悟多了许多常人无法理解地玄奥吧。
那日,因小天虎害自己落崖,祥羽恼怒之下,灌下一颗天丹给毛贼,打算让它撑死算了,不料毛贼不死反把那疯证给治好了,但不知是不是先天不足,个子就是没法长大,身体只比三年前大一点,但却身体却强健,奔走如飞。
此时已近冬秋之季,天气寒冷,祥羽三师兄弟已请命师父准备下山历练,玄空本不想答应,毕竟祥羽天资过人,在山中只需静修一甲子,或许便能赶上自己,成为真灵山最杰出地弟子,但三人苦苦哀求,加上对祥羽甚是疼爱,便答应了。离春尚有三四个有余,三人早蠕蠕欲动。
这一日三人找来一理由,求师父让三人下山购置山中常用品,其实不久便是新年,玄空真人便答应了。但要求三人早去早回。
观前,祥河深深地吸了气,欢快道:“我就知道小师弟是我们的福星,你看看不到五年便能下山了。”祥羽此时已长的与二人一般高,只是脸上稚嫩了些,拍着祥河肩膀道:“二师兄,既然你那么赞我,回头把我那衣服洗了吧。”
祥河干咳一声,笑眯眯道:“小师弟,居功甚大,洗个衣服没问题,但你也知师兄向来不善洗衣做饭,咱们还是交给大师兄吧。”
祥虎‘嘿’一声道:“见过不要脸的。”祥河和祥羽异口同声道:“没见过我这贴砖的吧。”
祥虎无奈道:“走吧,咱们下山好好玩一天。”声音放的极低,三人倏地祭出飞剑,祥羽的法宝也只有寻天古剑,两位师兄的法宝都是师父练的,正在祥羽想跳上去时,裤腿一紧,回头一看正是毛贼道:“你也想去。”此时一人一兽早已合好,但祥羽仍对毛贼有几分芥蒂。
毛贼又通人性,嗷嗷点头,目光殷切。祥河道:“师弟带上毛贼吧,它也在山上待了许久了,让它也下去玩一下吧。”祥羽回头道:“看在我这新裤子上,上来吧。”紧接着惊叫道:“师父。”
祥虎二人一听惊:“快走。”两人如逃一般的飞走,毛贼嗷叫了一声,一跃而上,飞剑丝毫不动。祥虎两人见祥羽未来回头一看哪里有人。又是上了当。三人又是一番舌战。
古青城算得上真灵山百里内的一大镇,三人自是选人多之处,也比较繁荣,看着人来人往,三双眼睛睁地大大的。三人如脱笼中之鸟一般,祥羽看人来人往,仿佛又回到过去,在这小镇上自己曾经陪着那受惊地小女孩度过几天几夜,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三人在镇上东走西逛,看着样样都新鲜,丝毫忘记了买东西,走着走着经过一条大街,被一声大喝‘大’给叫的怦然心动,前面一个斗大的‘赌’字印入眼前,祥羽忽有种久违的感觉,祥虎和祥河也停下脚步问道:“小师弟怎么了?”
祥羽赌瘾挠心,脑中一转,道:“二位师兄可想在酒楼喝顿好的。”祥河瞪大眼道:“自是想。”祥虎道:“可是师父吩咐我们买东西,只有五两银子,哪够吃喝。”
祥羽指了指赌房道:大师兄,你将五两银子给师弟做本,赢了咱们上酒楼去。“
祥虎犹豫不决道:“可输了。”祥羽拍了拍胸口道:“师弟当年号称小赌神,哪有输的道理(只有输个精光的道理)。”祥虎二人不免心动,改善一下味口也不错。祥河道:“大师兄,小师弟都说了赌得赢,咱们下来没钱也不好玩,去搏一搏。”也不等祥虎答应,二人架着他便进赌房。
赌房中人山人海,祥羽已掏到那五两银子,来到赌桌,骰子摇动声,已让祥羽心血贲张,一口气下了二两银子卖大。祥虎拉了拉手道:“小师弟,下小点。”祥羽道:“放心包准能赢。”庄家一声开了大,祥羽欢喜道:“你看吧,我都中了。”祥羽又下了一盘三两,又是大。赢足了五两,翻了翻,三人欢喜不已,祥羽喜出望外,心想:“再来一盘就可以了。”当下将十两银子全压大。
祥虎惊道:“师弟,不可万一输了怎么办。”祥河道:“去去,师兄你这乌鸦嘴。”祥羽一想还是收一下好。庄家大喊道:“卖定离手,不可收回啦开了。”一句惊语响在三人心中‘小’
祥羽瞪大眼道:“完了。”祥虎脸色发青道:“完了,我都说别卖那么多嘛。”祥羽一下也懵住了,许久未赌,一时赌兴大起,连本带利全输光了,神情恍惚道:“师兄怎么办。”
祥河颤抖道:“小师弟,你不是赌神吗?”祥羽尴尬道:“师兄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输多赢少的赌神。”
这时庄家狠狠道:“三位要是不赌便请出去,别妨碍大伙赌。”祥羽一听便火了,现在正觉憋闷,抬手运劲便向赌桌拍去,但手未放到桌已被祥虎二人架住,拉了出去,祥羽怒道:“师兄你们做什么?让我教训教训这家伙。”但二人抬到门外才放下。
祥虎严肃道:“师兄你难道忘了本门第五条吗。”祥羽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是修真之人,本门第五条规定凡本派弟子不许欺侮凡人,犯者严加处理。
祥羽气愤道:“这家伙狗眼看人低,真想教训他一下。”祥河一脸沮丧,叹气道:“小师弟,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找五两银子吧。”祥虎二人从未下过山,哪懂得去哪里弄银子。
祥羽虽说机灵但从前都是骗吃骗喝多,此地又不熟悉,又与两位师兄在一起,更何况自己已是修真正派弟子,自是不能使出以前那些太损的阴招。
三人低头丧气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已走到城门,忽见数人围着城墙似在看什么,其中一人身穿长袍,愤愤不平道:“这官府有什么用江洋大盗捉不着,花五百两银子,还请什么高人,简直是乱花百姓钱,自己却享福怕死。”另一人低声道:“小声,要让官爷听到,小心飞来横祸。”
祥羽三人一听大是欢喜,相视一笑,一江洋大盗还不是手到擒来。祥羽道:“师兄,咱们替天行道去,不算欺压平民,走。”公告:近日官道大行山处,一群穷凶极恶强盗,强横强夺无恶不作,缕犯来往官客,扰乱民生,数人因抗残遭杀害,此强盗恶行天地不容,官府数次围剿,但奈何强盗狡猾,无果而回,望天下侠义之士,行侠仗义,若擒得头领大黑豹者赏银五百两。
三人问明去路,欢快走在官道上,,这大行山离镇不过三十里,三人也不着急赶路,一边有说有笑,此时已近大长山,忽身后一阵马蹄声,身后两匹骏马急骋而来,转眼便到,三人顿觉眼前一亮,马上一对男女,男俊女美,但见那女子年约二十来岁,明媚动人,男子气宇轩昂,两匹快马奔过扬起一阵灰尘。‘咳咳’祥羽骂道:“有马坐了不起,呸,欺负俺们走路的。”这话还未说完,那二人已到十余丈外。
正在这时,树丛中窜出数十人,手持尖刀,刀光晃晃,快速将马上二人围住,一看似头领的人物,满脸虬须,马上二人,一提马缰,那两匹骏马吁的一声停住了脚,马上两人似大受惊吓。
祥羽看了大是欢喜,道:“二师兄,有句话说地好,这年头真是苍天显灵,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祥河调侃道:“叫恶有恶报,只是时辰已到。”三人不由起了看戏的念头。
那头领喝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留下所有钱财,便放你们过去。”说着色咪咪转看那女子:“除了你之外。”旁边一人一双尖眼望向祥羽道:“大哥,那后面三人呢?”那头领‘啪’地一拍那人头凶恶道:“鼠头,你听过覆巢有完卵吗?去把他们衣服全剥光了。”
鼠头谄媚道:“老大,连成语都用上了,真是妙。”转而厉声对身旁几人道:“你们几个上去,听到了吗?”数人急窜上去围住祥羽三人。
祥羽有点哭笑不得,这些小罗喽也敢上来。对祥河道:“二师兄,人家要扒你衣服,你怎么办。”祥河装作害怕的样子道:“师兄就这身衣服脱了回家可得光屁股了,以后日子怎么过?师弟你得帮帮师兄。”群盗一阵呵呵大笑,祥羽扬声道:“头领,你看我们三人穷的连衣服都没有了,你就道义点别抢我们了。”那头领顿了一下,道:“好吧,那把你们的剑留下,或许能卖点钱。”祥羽本不惧这些小喽罗,若有所思道:“这样啊,但剑是我师兄弟三人的命根子,更何况我们还要靠它赚五百两,还望首领赐几百银两,让我们回去好过日子。“
那首领就算再蠢也听出三人在戏弄自己,天下哪有强盗不抢还反贴上本钱的(官府以外),喝道:“将三人不要命的给我拿下。”
围住祥羽的强盗一拥而上,祥羽道:“二师兄交给你了。”祥虎忙提醒道:“休伤人命。”
“知道了”祥河应了一声,人影一动,手掌翻动,如柳般轻柔,脚下如风在祥羽二人周围转了一圈,虽远不如玄空,但对付这小喽喽绰绰有余,这招快捷无比,冲上来的八人尚未看清,只觉掌风到胸口,尖叫一声,便飞出一丈外,有一人飞出了三丈草丛中。
祥羽叹道:“师兄,衣服少了一套了。”祥河轻轻摆了摆手道:“唉,用劲太多了,一时控制不好。”这招讲究柔劲内刚,在碰到敌人那一瞬间发劲,祥河在这学掌法上也意淫了十几年。
旁边那群个个呆若木鸡,何时见过这等玄妙武功,个个都惊的下巴合不上,鼠头第一个反应过来道:“大哥逃吗?”那首领强盗回过神来道:“逃。”
转身便跑,这群强盗本是亡命之徒,但遇上这连眼珠都吓的凸出的武学,人人一听拔腿便跑。祥河急道:“别跑啊,我那五百两银子。”语气尽显大已是囊中之物。一边说着,一边施展轻身之术。
从众群盗头上踏过,几个起落便到那首领背后,左手由掌化爪,抓向那首领肩头,那首领大惊失色,回刀横扫。
祥河左手不放,右手运气道法,一层白光隐现,一挡来刀,‘铛’的一声,那首领只觉手上一麻,刀直飞了出去,紧接着右手又被捉住。祥河双手一用劲,那首领痛地软在地,求道:“大侠饶命,小的愿意奉上所有钱财。”
祥虎赶紧走了过来道:“师弟,先放了人家,咱们抓他去官府得了。”此时群盗惊恐万分,早已逃之夭夭,祥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戒条说不得欺压凡人,凡人舞刀弄枪对修真人来说就如刚出生的小孩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那首领自知难以逃脱,求道:“三位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放了我吧,我将我的财富全都献上。”祥河‘呸’道:“你当我们是谁,你是叫大黑豹是吧,我们今日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送你去官府。”
大黑豹双眼一亮,但脸上依然装作哀求之色,心中却乐道:“又是一群自称大侠的傻子,官府是俺的亲爹还亲,送俺去不过是走走场子。”口中却道:“大侠千万不要啊,一入牢房深似海。”
此时骏马上一男一女走了过来,那男子行礼道:“多谢三位大侠相救,在下常满,这是小妹常盈,不知三位高姓大名。”
祥虎抱手道:“大名倒不敢,我们是师兄弟,在下道号上祥下虎,这是我二师弟祥河,这是我三师弟祥羽。”指了指二人,常满喜出望外,试探道:“我看三位身手不凡,可是修真之士。”
祥河刚想回答,却被祥虎拉住了,祥虎道:“我们并非什么修真之士,我们只是学了些寻常武功。”那少女常盈脸色本是欢喜,一听不由眉头紧蹙急道:“三位莫要骗我二人,你们三人步伐轻如燕,印堂饱满,气定神宁,显然已得道,我知三位定然法术高深,我与兄长实遇上不请之请,希望三位能侠义相助。”语间尽是哀求。
师兄弟三人一听这美貌姑娘一赞大是欢喜,祥河一高兴也忘了大师兄阻拦,道:“姑娘说的不错,我们乃是真灵山修真之士。”
常满大是惊讶道:“三位便是二百年前大名鼎鼎的真灵派中人。”师兄弟更是高兴,居然有人识得真灵山,齐声道:“不敢,不敢。”祥羽见自己三人即已承认,但对方看是什么来意,道:“姑娘你们发生了何事?”常盈道:“不瞒三位我兄妹二人跟我师父学习易经占卜。
昨日,我们正与家师吃饭时,突一阵东南风刮来,门外一颗桂枝应声而断,其兆大是不祥,紧接着师父便令我二人火速离开。我与兄长只学了家师不到三层占术,不明其意,但知师门有难,心中着急,不愿离去,但家师严厉喝令我二人如不离去便将我二人逐出师门,我们心中只有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
祥羽三人心中顿时明白,一般弟子被逐出师门视为奇耻大辱,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当时说法便是大大的不孝。
祥羽眉头一皱道:“那你师父真会有事吗?总不能一根桂枝断了我们便跟去吧。”常盈急道:“不不,我二人自是不会骗你们,我们苦苦挨求家师,家师只是长叹道:“命中难逃之劫,要来的迟早要来。”
祥羽心想:“这是人家恩仇我们本不应该理。”但祥羽向来便喜欢多事,加上年少心性,学了一身法术一直都未用上,又好强,心中不免跃跃欲试。问道:“你家师为何不逃。”
常盈道:“家师说敌人法力高深,如师父逃去,敌人势必将追来,连我二人到时也未必能幸免。”
一旁祥虎急道:“姑娘,我们虽是修真之人,但是我们…。”祥河与祥羽赶紧捂住他的嘴,抬起走向一边,祥虎回头急道:“姑娘不是我们不想帮,是我们修为不高,只怕敌人多势众。”说着已被抬到不远处。
祥羽开导这位严谨的大师兄,道:“大师兄,你看这二人像坏人吗?”“不像”
“那我们是不是正道之人。”
“不是…是”
祥羽心中一乐,道:“既然我们是正道之人,师父也常教导我们锄强扶弱,这两位兄妹既然遇上不幸之事,我们应不应帮。”祥虎脱口而出道:“应该。”随即犹豫道:“可是…”
祥羽赶紧道:“师兄再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下山,到时如果你还如此婆婆妈妈,我和二师兄可不理你了。”
祥虎踌躇不已。正在这时身后一句清甜呼叫声:“前面三位师兄。”三人一怔回过头,见远处一人影,衣衫鹅黄,身姿婀娜,脸型依稀可见,祥虎目闪精光,道:“是陈师妹。”语音充满激动,来人正是夕语峰陈思雨。
祥羽瞥了一眼祥虎道:“师兄好眼力,这就认出来了。”祥河笑道:“能认不出吗?那可是大师兄朝思暮想,每日都对房空叹的美人。”
祥虎本老实,一听脸上一阵烧热,直上耳根,陈思雨已走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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