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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根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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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问的也不多了,只是想知道为您作词的女孩是谁。”
“你可能知道了吧,是远山的妻子。”崔乙的声音很轻。
“其实我想证实某些事情,那就是你还记得他妻子是不是有某些异于常人的特点?或者是奇怪的习惯之类的?”
“并没有太大不同,只不过她分不清楚颜色,虽然她一直都说自己想做一个画家,这当然对她是很大的打击,而且远山也不准我们问起她的身世,不过有一次她很怀念地说自己有一个很会画画的姐姐,以后就没再提过了。”
和我想的一样,朱远山的妻子的确是个全色盲。
“刚才之所以对您有所不敬,其实是制作间杂人太多,如果将您拉到一边细说,又容易被人误解有什么秘密。远山告诉过我,如果您来找我就闭口不谈任何事情,尤其是几十年前农场发生的,可是我觉得他似乎对那电影着了魔了,最近几个月我根本见不到他,只能靠他电话主动联系我。我对他非常担心,犬子自残又恢复的事情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但他也不记得事情发生的经过。这件事远山是拜托您处理的吧,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否则实在是非常不安。”崔乙是四人之中最为单纯的了,他甚至并不知道关于六根草和复研开对他们实验的事情,看来朱远山也没有告诉过他,我答应了下来。
“对了,朱远山的妻子嘴下是否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我问崔乙。在朱洗房间看到的照片已经模糊,我无法确定在旅馆梦境中与亚历山大寄生在一起的女人是否就是朱远山的妻子。
“是的,的确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崔乙说道。
我挂断了电话,开始将一切的线索串联在一起。
“为什么他老婆也会是全色盲啊,得这个病的非常少。”苏洛在一旁疑惑不接地问。
“没什么好奇怪的,还记得刘佳明说复研开给他看的照片吗?”我对苏洛说。
“哦?是那张背面写着给最爱的沙尼亚?”苏洛的记性很不错,虽然我只是将刘佳明告诉我的随口和他说过一次而已。
“是的,当时复研开拿出来是为了诱使他们去安德烈博士的大屋,我猜被撕去的那一半搞不好就是复研开自己和博士,他故意撕掉免得暴露自己吧。”
“为什么复研开要让朱远山他们的孩子去安德烈博士的大屋?”
“你不觉得奇怪么,同为感染者,但朱远山他们没有出现其余人身上那种昏迷发疯的异常排斥反映,可能这是复研开注意他们的原因。被感染后六根草的病毒基因估计会同样遗传到下一代吧,或许复研开想继续实验六根草,将其完善些,为米莉亚的复活做准备。”像复研开这种疯狂的科学家,大多时候都是完美主义者,估计他对朱远山四人没有排斥反应感到非常惊讶,所以盯上了他们的子女。没有比这四个孩子更理想的实验对象了,还可以研究六根草的遗传特性。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现在米莉亚一定在朱远山那里,可能复研开也在吧。
“对了,回到刚刚的问题,那照片究竟有什么问题?”苏洛转回来问道。
“没,只是我好像记得,俄罗斯人的名字相当于中国人的大名,即为正式名字。此外,尚有小名、爱称。爱称含有爱抚的意思,是小名的一种,所以也可以称为表爱的小名。大名与小名、爱称的关系是固定不变的,既有什么大名,就有与之相对应的小名和爱称。爱称是由小名演变而来的。同一个名字可以加不同的后缀,因此,一个名字可以有几个小名和爱称。由于小名经常以…α、…я结尾,所以根据它们很难确定这个小名的性别。”
“哦?还有这种事情么?比如说呢?”苏洛饶有兴趣地问道。
“比如‘瓦利亚’既是‘瓦连京’、‘瓦连利’的小名,又是‘瓦连京娜’、‘瓦连莉娅’的小名。”
“那沙尼亚也是?”苏洛反应过来。
我点点头,“照片后面的名字‘沙尼亚’既是‘亚历山大’的小名,也是‘亚历山德拉’的小名。”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觉得亚历山大其实是个女孩?”苏洛终于提到了我心中的疑问。
“在遇见米莉亚之前,我曾经怀疑朱远山的妻子就是安德烈博士的女儿米莉亚,但显然我错了,不过我现在依然怀疑。”
苏洛惊讶地望着我。
“难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说,所谓博士的儿子亚历山大,其实正是博士的女儿呢?”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在博士家的房间里看到了亚历山大么?
“我的确看到了,可是不可能几十年过后他还保持着自己孩提时代的样子,即便是六根草没有完全占据他的脑子,但那种柔弱的小男孩的身体是不适合六根草继续寄生的,我甚至觉得,进入到我脑子里将我感染的才是亚历山大,那个始终是小男孩的亚历山大。”
“你的意思是指病毒寄生在他身上之后,进化产生了分裂?一部分人格以电子信号的形式分离出来,待在安德烈博士的家里,而拥有肉体的那部分人格则离开了安德烈的家来到了农场,并且成了朱远山的妻子?”苏洛表情怪异地对我喊道。
“我无法肯定,但是在听到歌曲后我看到的的确是小女孩不是小男孩,那之前我以为我和其他人所看到的拿着洋娃娃低声唱着歌谣的小女孩是米莉亚,但米莉亚遗传自拥有一半中国血统父亲的安德烈博士的黑色卷发,所以我们看到的,其实是亚历山大,不,或许叫亚历山德拉更为合适。”这种事情我自己也觉得十分荒唐。
“不是你疯了,就是我耳朵出了毛病了,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博士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儿子不是男的?”
“不,相反,可能正是多年的女装打扮让亚历山大产生了性错觉,加上米莉亚的出现,记得那首歌词么?或许那恐怖的场面其实正是他心里期盼的,通过器官的改变,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作为妹妹的米莉亚的出现加剧了他潜伏在心底里的欲望,可是已经六岁的他在道德伦理上无法接受自己由男性变成女性,而六根草是一种可以读到宿主内心真正欲望和渴求的病毒,无所谓任何的人类世界的规范,而亚历山大自己的意识却又压抑着六根草将自己的肉体变成女性,所以他经常产生自己变成洋娃娃玩具的幻觉,而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六根草无法完全占据他。”我向苏洛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而六根草为了获得真正满意的寄生肉体,所以将那部分男性的意识分离出去了?”苏洛也明白了。
“是的,正是我在大屋里见到的亚历山大。”
“弄不好他真的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性?甚至还可以生下一个孩子?”苏洛替我说了下去。
“连现代的医学技术都可以完成变性手术,对于可以改变人体器官能力的六根草,将亚历山大变成真正的女性再容易不过了。”我想起了那个在旅社的梦,梦中依附在亚历山大左肩的女人的脸我依旧清晰地记得,开始我以为那是米莉亚,但其实并不是。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递给我苹果的女人长得和朱洗的母亲颇为相似。
“如果按照年纪计算,似乎的却很符合啊。”苏洛想了想。
“还有那些看似恐怖的歌词与我看到的亚历山大的幻想,其实是他渴望自己与最喜爱的洋娃娃互换吧,眼睛,鼻子,嘴,年幼的他认为自己变成了洋娃娃就可以满足他性别错位带来的无法与逾越的苦恼,而且六根草对于人体的改变是无法计算的没必要去计较年龄,现在我们只需要证明到底朱远山的妻子是不是亚历山大,”汽车缓缓停了下来,我拉了拉苏洛。
“下车了。”
“这是哪儿?”苏洛奇怪的问。
“我相信朱远山一定对我还活着我消息非常有兴趣,”我走下公车,对面是一栋高层大楼,底层是装潢气派的椭圆形大厅,
“这好像是朱远山名下的传媒公司吧。”苏洛晃了晃脑袋。
“是的,电影即将公映,他应该还在这里准备吧。”我走进大楼,苏洛跟在后面,前台小姐告诉我们没有预约不可以进去,我明白规矩,给朱远山大了个点哈,这个电话是他专属的,委托的时候他告诉我一旦有情况就拨打这个私人电话。
很快,朱远山的秘书就下来接我们上去了。
三个月前我们也在这里和他见过,不过现在恍如隔世了、
朱远山没有什么变化,甚至找不到一点不同寻常的表情,完全当我们是空气了。
“恭喜你的电影即将上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委托我们去调查你儿子自残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对他的做法很好奇。
“因为我需要一个外人,但是又必须是合情合理的去调查复砚开,十年前靠着你的搭档我几乎知道了真相,但是他失踪了,现在他再次威胁到了我儿子,我只能找到你了,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或者,去清理的人告诉我你死了,并且就地掩埋掉了。”朱远山摊手,朝椅子背靠了靠。
“复砚开一直在威胁着我和我的朋友们,每年提供给他大量的资金已经让我们负担过大,而且他为了那疯子般的科学实验绑架并杀死了很多人,事情败露的话我们就全完了。”朱远山的理由很充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过双手知道我们面前。
“你和米莉亚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我问道。朱远山盯着我,过了几乎十几秒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苏洛对他大声喊道。朱远山闷声恩了一声。
“知道为什么空想家欧文提出的美好社会无法实现么?因为人都有自私的心理,谁都有,别人的死活痛痒与自己无关,想像一下,如果大家是个完整的整体,像蚁群或者蜂群一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大家共享着对方的感受,人与人之间个体的联系如同电脑网络一样,失明的人可以借别人额眼睛看到光明,聋人可以靠着他人的耳朵听到声音一样,这个世界的人形成完整的整体,共同进化进步,这样不好么?”朱远山颤声讲述着自己的理想,他将双手搭在我和苏洛的肩膀上,
“你们都是经过洗礼的人,应该可以感觉到六根草的强大和给你们带来光明的未来。”
“如果未来是黑暗的话,我宁愿自己是瞎子看不见。”我将他的手拍了下来。朱远山愣了,又笑了笑。
“我忘记了。你是个不完整的感染者,那未来你当然没有份。”朱远山冷笑着。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妻子和儿子也是不完整的感染者呢?”我回敬他道。
“你胡说!复砚开没有将她感染过朱洗不过是遗传自我被感染的基因而已,六根草只能在人濒临死亡的时候进入他人的意识。”朱远山吼道。
“你自己也这样说,为什么所有直接感染者都是被复砚开注射的,只有你们是个没有副作用和排斥反应?苏洛结果失忆阶段,你儿子的自残也说明,他的眼睛是因为六根草的感染而无法控制才忍不住自残。”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写满歌词的纸。
“这首个你不会陌生吧。”我将它递给朱远山,结果他低头一扫,低声吟唱起来。
“知道么,正是因为有你妻子在身边,她所做的歌曲与歌词才能压抑住六根草的扩散速度,让你们的大脑与感官神经慢慢适应,所以你们没有发生其他感染者的情况。”
“你在胡说,一首歌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朱远山将纸片撕碎,但是他的失态让我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动摇了。
我朝苏洛看了看,让他解释给朱远山听,苏洛点点头,清了清嗓子。
“这首歌的曲谱虽然是崔乙所做,其实是你妻子通过散发在周围的突触信号让崔乙写出来的,这些乐谱包含着一组奇怪的DNA碱基对的排列顺序,虽然不知道有何作用,但相信配合着她写的歌词,可以达到抑制六根草的能力,因为就目前来说,所有感染者中,只有亚历山大是拥有独立意识、大脑没有完全被感染的人,就好比传染病,虽然无法治愈,但却有一个自我恢复的个体,那个体自然就是一个天然的疫苗了。很可惜博士当年没有意识到亚历山大的重要性,加上亚历山大对自身性别的错位,导致六根草朝着改变其身体的方向转变。我们在安德烈大屋里遇见的亚历山大,可能只是他在彻底变性前从意识里分离出来还属于男孩的那部分,他以画页的形式将自己大量的脑部反射突触信号与自己以往接受过的都凝聚起来,保存在那本画册中,换句话说那本画册实际上正是亚历山大在彻底变成女性前的意识与记忆,他始终保持着六岁小男孩的思维,所以不会长大,也没有单独寄生意识可控制的肉体,所以当孟梵在屋外差点被博士勒死的时候,他就像充斥在一个密闭房间里的气体找到了一个缺口一样,进入了孟梵的脑子。不过与他一样,孟梵同样是不完整的感染者,甚至出现了相同的全色盲症状。亚历山大残存的意识可以像黑洞一样吸附其他人的神经信号,甚至是人脑海里想象的。”苏洛一口气说完,朱远山看了看我的眼睛。
“这和我的妻子有什么关系?”朱远山问道。
“因为我们怀疑,被分裂的亚历山大剩下来占据肉体的女性意识已经彻底将他变成了亚历山德拉,而且洗去了你的记忆,和你在一起,让你以为她是在海边被你救来的,不过当她知道你们被复研开感染病毒后,就制作了类似疫苗的歌曲,通过声音进入你们的脑部神经,压制吞噬神经突触信号的六根草,所以你们才能安然度过三个月的寄生期,而且能力比其他感染者强得多。”苏罗继续分析道,我拍了拍他,示意不需要再说了。
朱远山缓步走到座位上,一下子栽了进去。
“十年前她极力阻止我拍摄《六根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海里会出现想要拍摄这样一部电影的念头,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诱惑着我。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她的模样很可怕,声音低沉,眼睛冒着淡蓝色的光,然后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一整天的画。接着你们就知道了,她失踪了,而我拍摄《六根岛》的念头也同时消失了,直到六个月前我儿子从农场回来,这个念头又像水底的气泡一样忽然升了起来,于是我一面极力赶拍电影,一面调查儿子自残的原因,但这些都是瞒着复研开的。一直到三个月前,米莉亚找到我,她告诉我,其实在三十年前,复研开为我们注射病毒的时候她已经将这种子播种在我脑海里,为六根草寻找一条最快捷的传播方法。”
“虽然复研开改进了六根草的感染方式,可以通过注射进行,或者激活拥有感染者基因的下一代中的六根草基因,但是电影如何去实现?”这是我今天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不能告诉你,也无法告诉你,我完全是按照米莉亚的吩咐和暗示拍摄这部电影,或者说她才是整部戏的导演兼编剧,在电影拍摄结束后她就不见了。”朱远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方形盒子。
“这里是我私下制作的电影原本光盘,你们可以拿去看看,至于究竟她会如何依靠电影传播六根草,我实在不知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没有能力拒绝电影上映,处于整个病毒中心的她可以控制除你之外所有感染者的思想和意识,我无法反抗她,米莉亚是真正意义上的女王。”朱远山无奈地说。
我接过光盘,朝朱远山点头表示感谢,毕竟他可以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我仍然存在疑问,到底从亚历山大分离出来的另一部分,作为朱远山妻子身份的女性意识,去了哪里?十年来她待在什么地方?
从朱远山大楼出来,我们立即赶到这附近最近的网吧里播放这张光盘。
当我启动播放器的时候,握住鼠标的手却在颤抖,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画面,虽然这里的内容对同样已经被感染的我和苏洛没有作用,但是一想到这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似的东西一旦被打开就会放出魔鬼,我无法稳定自己的情绪。
“你点吧。”我将鼠标抛给苏洛,这家伙没心没肺,倒是很干脆利落地点开了。
电影是以一首悠扬的民族歌曲开头,我无法分辨颜色,所以看上去更像是几十年前的黑白电影,故事乏善可陈,讲述的是一个渔民家庭的故事,虽然辛苦贫困,但是两人却非常幸福,还有一个三四岁的男孩,丈夫和其他渔民出海捕鱼负担整个家庭的生活,妻子待在家中操持家务教育孩子,整个电影发展缓慢,我几乎快要睡着了,但是后半部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渔民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传说,说在海中央有一个奇怪的岛屿,每个几十年就会从海底浮起,找到那岛的人可以满足心底任何欲望,一些壮年汉子跃跃欲试。妻子有些担心,甚至和丈夫大吵了一架。
这个岛的名字就叫六根岛。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男人根本听不进妻子的忠告,执意要去,一行人带着膨胀的欲望登上了开往地狱的轮船。
几周之后,船回来了,却只剩下男主角一个人,他已经精神失常,而且眼睛也瞎了。
“非常奇怪的故事啊。”身边的苏洛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也有着相同的感觉,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这画面总觉得有些异常,并不像我平时所看过的电影,怎么说呢,那种视觉让人觉得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眼前。
没有所谓的广角镜头、打光角、前推、后拉之类的,更别说其他的什么摄影手法,这部电影的摄影师更像是一个连初学者都不如的外行,在情节激动时画面还会晃动,让人非常难受。
“拍这种电影朱远山不怕砸了自己的牌子吗?”苏洛指着电影画面说。
的确,从主演到导演,好像全是一文不名的人,影片即将结束的时候,瞎子男主人公已经步入老年,他的儿子也成了一个渔民,那个传说中的岛屿又出现了,而年轻人再次如他们父辈一样企图踏上六根岛。
这时候男主人公无法劝阻自己的儿子,所以他决定自杀来作为最后的手段,而这段自杀的戏是整部电影的高潮。
男主角让妻子带着自己来到第二天儿子和伙伴们就要启航出发的渔船边上,然后在妻子的引导下,他爬上渔船,将绳索套在船头的围栏上,接着另外一端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他朝下一跃,整个人像秋千一样在船头晃荡着,气绝身亡。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背景音乐,没有对话台词,只有海风的声音和男主角被勒死前的挣扎喘气声。
第二天,死者的儿子和他的同伴来到渔船前,看到吊死在船头的父亲,他终于取消了去寻找六根岛的决定,最后一幕就是他和母亲将父亲海葬的镜头。
整部片子就这样结束了,可以说剧情非常简单苦涩,在影片最后??女主角抚摸儿子的脸的一刹那,似乎快速闪过了一个镜头。
“停下来,一格格放过去。”我对苏洛说。
画面倒回去,一格格播放着,我看到了那个闪过的怪异镜头。
那是一个女人的脑袋。
准确地说那是米莉亚的脸。
她低着头,脖子缠绕着黑色的干枯卷发,还有海浪形状的围脖。
只是这图像的背景很奇怪,后面一片雪白。
“为什么她会在电影里?”我让苏洛将画面放大。
“画面好像在动。”苏洛颤抖着声音说,他指了指屏幕。
原本低着头的米莉亚居然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她的嘴巴在动?
“恭喜你们,找到我了,不过没有用,电影很快就要上映了。”我脑海里忽然出现这句话。
我看向苏洛,显然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也听到了。
接着网吧出现了骚乱,所有的机器屏幕上出现了米莉亚的头像,所有人开始抱怨,机器也必须重启才行。
我和苏洛费了好大劲才将碟子从光驱里掰出来。趁网管还没发现赶忙走出了网吧。
“真奇怪,简直像电脑病毒一样。”苏洛拿着碟子说。
我刚想说话,眼前却一片漆黑,剧烈的头痛让我呼吸都困难起来,肺部仿佛被人大力压迫着一样,苏洛的呼喊声越来越空旷而缥缈,仿佛离我越来越远了。















第六章    岛中央
如果这样的话,恐怕米莉亚所谓的传播路径??电影一旦公映,而导致感染者长达三个月所谓排斥期就是大量神经传感器分泌的过程,同时也是各个神经元非常活跃的时候。
这完全是随机的,或许每一个感染者分泌的神经传感器各不相同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了是么,也许着是阻止米莉亚将六根草传播出去的唯一手段了!
我打电话给苏洛,要他带着舒阳赶快回来。
我已经毫无办法了,甚至怀疑这个想法也根本不是我所提出来的,或许我的大脑和思维已经被脑内肿瘤里躲着的亚历山大控制了吧。
半个小时后,苏洛和苏阳回来了
“你好点没,我看你的脸色很难看啊。”苏阳关心的问道。
“我昨天晕倒了。”我没有告诉苏洛关于我脑瘤的病情,无谓的担心只会成为负担。
我告诉他们自己的计划,并且解释了想法的由来,不过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知道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认为会有用么?而且你那套神经的理论我也不太明白。”苏阳担心地问道。
“我相信老板,不过这样做需要一些时间,由于严防盗版,朱远山在同一时间将未开封的胶片送到各个当电影院,如果想在这些影院放映的时候做手脚一定需要不少时间。”苏洛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即便一家电影院放映这部电影业会导致无辜的人受害。
“所以现在就去吧。我计算过朱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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