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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 现代儒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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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研究整个度假村的平面图,资料上显示在年初整个地区就以装修重建为名停止营业,封闭装修。当地只有一条两车道的小型公路才能到达度假村,整个度假村位置显得极为隐蔽。在可能驻扎武装人员的地方,岗哨和巡逻路线,舒欣已经在地图上作了详细的标注,看上去哨位布置得很好,哨兵的视线都有交叉,基本没有什么死角,而且巡逻路线也安排得很巧妙,每支巡逻队居然都带着一条军犬!再加上大量未知的监视器传感器,难度不比渗透一座戒备森严的军营低,而且我又将再一次扮演“隐身人”的角色,一丝一毫也不能惊动里面的人,而找到隐藏的最隐蔽的东西。
时间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往往就不够用,这点和金钱以及知识的某些特性很类似。天很快就朦朦亮了,天气已经到了深秋。我换了一身郊区农民常见的皱巴巴的老式军装,一双廉价的胶鞋。一个满是泥土的布包里放着最先进侦察器材。
搭着老乡送菜的拖拉机来到长途车站,时间尚早,车站里冷冷清清的,几个承包长途车的司机们在卖力的拉客,即使是这样,车上也只是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人,直到车上的乘客开始骂街,以换车作为威胁,司机才骂骂咧咧的把车开出车站,路上车少,他把车开得象赛车一样快。上午十点,车子停在离度假村大约五公里的乡间公路上。这里距离海边已经不远,所以 近郊那些常见的农村两三层的小楼已经很少出现了,大片的农田和海塘以及防风林是这里的主要风景。我沿着泥路深一脚浅一脚在田里艰难地走着,不时停下来,装着看看庄稼,象一个地地道道的当地农民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摸到了孔林小组的潜伏地点,这是一个废弃的抽水站,在一片防风林边上,距离度假村大约两百米,前面是一条宽50米的大河,河对岸有一大片茭白塘,而茭白塘后面就是度假村,由于隔着一条大河,所以度假村没有设围墙,孔林在抽水站二楼架了一架高倍率的双筒望远镜,一台高灵敏度集音器,一楼则放着两台电台,监听里面的无线电信号。三个人有条不紊地各干各的,看到我来了,孔林从上面悄悄爬下来,敬了个礼:“齐老大,可想死你了,来来”他招呼那两个新人,“来见见,咱们单位的传奇人物,三老板齐老大”两个新人眼里俨然流露出不亚于球迷见了姚明的激动表情,赶忙敬礼。“成,都回去工作吧,以后又是一家人了。”
我随孔林爬到抽水站顶上,孔林做了一些伪装,望远镜物镜前还加了防止反光的金属网罩。他让出镜头,“你看,这些家伙”我凑近镜头,进入视线的情况让人十分吃惊,那边的几幢别墅在进行武装突入训练,训练的手段和突入的程序和我们的几乎完全一样,这些人完成的十分专业,完全不像是一般的乌合之众。
我随口问:“这几天他们都在干这个”
“对,反复对一幢别墅进行训练,前几天好像还进行了劫持训练,妈的,搞不好里面有我们的人”
“你怎么看那些人?”
“都是老兵,我看里面绝大多数是特战队出身的,至少也是侦察兵,那身手不像普通步兵。”
“你觉得派几个小队打进去怎么样”
“够呛,知己知彼,虽然咱们比他们强,但是人数不占优,而且里面是不是有咱们的叛徒在里面都不知道,要是硬打,不用重武器的话,伤亡少不了”孔林觉得很棘手我点点头,“还有什么情况”
“你听下录音”孔林到一楼,打开一架录音机,“这是这几天集音器远程监听到的,还有一些电台通讯”
我带上耳机,他们的训练口令和我们的一模一样,这个我不吃惊,毕竟可能有老莫的因素在里面,让我觉得吃惊的,近几天的无线电通讯十分频繁,好像在搬运什么大宗物件,而且搬运的时间往往都在子夜,一到搬运期间整个营地都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
“他们在运什么?”我摘下耳机问
“我也想知道,我们这边完全看不到,没有命令我也不好擅自离开监视位置过去看看,可能张浩那边看得到,你问问看他们?”
“好”
孔林拿出一台卫星电话,“厉害吧,距离才两公里不到,用卫星电话打。”说着拨了几个号码我要通了张浩,他们那边也看不清到底运了什么东西来,只知道是白天卡车运来的,晚上可能搬到一艘船上去。具体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清楚。
熬了一个白天,直到天黑我才脱掉那身满是泥土和汗味的旧军装,里面是一身紧身联体作战服,穿上轻型战术背心,把侦察器材都装好。跨过齐腰深的河水,小心翼翼摸过茭白塘,生怕弄出声音惊动对方。终于,我踏上里度假村的草坪。
没有围墙不等于不设防,看不见的围墙才是可怕的东西,每隔几十米就树着一人来高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安装着高中低三个位置的红外传感器,只要人穿越过去,被传感器探测到,主控室马上就会知道哪里出现闯入者。我摸到一根木桩下,深吸一口气,手扶木桩一下子从上面翻了过去,随即躲入一幢别墅的阴影里。游动哨打着手电过来,看看没有什么动静,又往前走去。我带上夜视镜,眼前进入一种奇妙的绿色世界。按照电子地图的指引,陆续避开了几个固定哨。
整个度假村的核心是一幢四层楼的建筑,大堂,餐厅和标准客房以及行政管理部门都设在里面,如果是指挥部的话,设在里面也是绝佳的选择,这是几公里里内最高的建筑,钢筋混凝土结构,相当牢固,离海岸只有两百米不到。主楼前除了一个硕大的喷水池外,没有什么可以隐蔽的,而里面往往有无数个监视器探头在等着你,所以要进入这样的房子,就只能从外墙爬上去。东面靠海,豪华套房都设在那里,况且那面基本都是海塘,所以设防也相对松懈一些。我沿着一片桃林,摸到东墙附近,乘着月亮被乌云挡住的冲刺到墙下,利用墙上的装饰迅速攀爬到2楼,然后踩着窗沿和墙壁的缝隙爬到三楼,正想一股作气爬到顶楼时,远远传来脚步身和低声聊天的声音,不好,巡逻的来了,正当口可没有任何反击能力,我爬到一扇窗前,用一把折刀,翘开了窗户,轻声拉开窗,闪了进去,然后再关上窗合上窗帘,刚合上窗帘,手电的光柱就从窗口闪过,好险。
这是一间套房的客厅,布置得豪华而俗气。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拧开门,大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从扑鼻而来的香味就能知道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女性。我潜过去,房间太暗了,即使是夜视仪也看不清她什么样,不过这不要紧,我从战术背心里取出一小罐催眠气体,左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右手持罐在她脸上喷了一下。这种催眠气体的麻醉效果相当好,几秒钟就能起效,而且作用要达数小时之多。十几秒后,我关掉夜视仪,打开房间里的台灯。打量了一下房间的主人,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我环顾房间,她的衣服很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都是一些很名贵的品牌。我估计她可能是某大亨的情人,正要离开,梳妆台上的笔记本电脑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般来说象二奶这样的情人角色都会买sony viao或者一些小巧玲珑的笔记本电脑,而这台又黑又笨的老式thinkpad商业笔记本出现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显得很不协调。
打开计算机,开机密码和系统密码很容易就猜到了。答案就在LV钱包里的身份证上,开机密码用的是年月日,而进入系统的密码则是日月年。怪不得那些号称网络黑客的人能屡屡得手,这也太不小心了,换了黎平的密码系统,估计我在这里搞半年也不一定能进去。桌面上很干净,除了一些常用的工具外没有什么图标。硬盘很大,但是很多三个分区里,一个装着日本卡通,一个装了日剧韩剧,一个装了无数mp3。我有些失望,正要关了机器,忽然发现,E盘的剩余空间和容量有较大的差距。设置到查看隐藏目录,果然几个文件夹显现了出来。这几个文件夹也是加了密的,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密码还是她的生日,只是改成顺序日年月,女人啊女人……
文件夹里的内容让人大开眼界,全部是一些会议纪录,虽然里面的人名字都用代号代替,但是有些角色还是很容易猜到,而的文件里很多数据库文件则都是乱码,估计是加了密的,在这里破解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我用U盘把这些文件夹都复制下来,然后把电脑恢复原状。回到客厅继续搜查,写字台上一个精美的皮质文件夹里,有一些会议纪录,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居然有一份住房分配表,把这些用数码相机拍了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我正打算离开房间,这是门口有人走动,然后是门卡插进门锁的声音,有人进来,我立即躲到了沙发背后。
门开了,踉踉跄跄的脚步声走了进来,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接着几件衣服被甩到了沙发上,接着用力推开卧室的门。刚进卧室,就有人按响门铃,那人打开门,门口一个声音低低道:“刚才警卫在外面发现了几个不明来历的脚印,往这边来了,您看是不是要全面搜查一遍?”
那人犹豫了一会,“现在太敏感了,再说半夜一搞,会惊动那些不知情的,这样你安排一下,先把篱笆扎紧,然后层层向心搜索,动静小点”
“他会不会冲着下面过来的?”
“下面?也有可能,这样,你去安排外围的,,我马上过去看看,通知小刘那边加强戒备,连只蚊子都不能放过去。”
“是,我就去安排”
那人关上门随来人又走掉了,我看了一下夜光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3点30分了。
沙发上扔着一件看似制服的外套和一顶有着长长帽舌的棒球帽。正好,可以利用衣服和帽子混出去,我换上外套,带上帽子,又特意把帽舌压低,这样通常安装在接近天花板位置的监控摄像机就看不到我的脸了。
打开门两边看了一下,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我顺着刚才来人离去时的脚步声方向走,来到了楼道的尽头。除了两边的客房,并没有什么出口,是进了哪个房间吗?难道凭空消失了?楼道尽头窗户上的窗帘引起了我的注意,窗户是密封的,但是窗帘在微微抖动,看上去像是被风吹动的样子,把手伸上去探了一下,果然有很微弱的气流,再看气流的方向,是从左手房间房门门缝里吹出来的,海边风大,蚊子也多,加之有中央空调,客人是不可能晚上开着窗子睡觉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门是插卡的电子锁,用任何暴力破门法都会引起保安的注意,但是,有一条,就是通向所有房间的空调通风管道都是互联的。我回到原先那间房间,从空调通风口爬了进去,然后沿着狭窄的白铁管子向那间房间的位置爬去。
果然,那间房间仅仅是一个伪装,房间中央有一个旋转楼梯通向下面。我正要从通风口爬出来,楼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你们要好好看紧点,最近风头不大好,他们迟早会查到这里的”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冒了出来“是,我们知道了,这里我们会死死看住的”
“刚才那个人,你们找到了吗。”
“还没有,正在找,天亮前一定找到”
“一定要找到,找到了,要问清楚,不管是不是上面来查案的,一律都……,你明白了吗”两个人沿着楼梯走到房间,那人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妈的,真是心狠手辣,要灭口啊”我心想“是,老板,我们会做得干净利落的”
“那就好,我回去睡觉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是老板”
两个人离开了房间,门重重的锁上了。等了一会,我确认门外的人已经走远了,才扳开通风口的百叶窗,从管道里爬了出来。
楼梯甬道一片漆黑,我扶着栏杆轻手轻脚沿着楼梯往下走,楼梯很长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三层楼的高度,应该已经来到了地下,奇怪的是我居然听到了水流声,难道这里有一条地下暗河?
终于踏上了地面,摸索着墙壁前进,不久,我就摸到了一扇门,门没锁,轻轻拉开门,里面的灯光让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的我一时眼睛刺得有些不适应,等我的眼睛适应过来,两支手枪正对着我的脸。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高个子粗着嗓子问。
“我?上面派我下来看看有什么情况”
“瞎说,老板刚来过”
“我知道,说是刚才发现的人进这幢楼了,老板怕出意外,让我下来再看看,不信,你去问啊”
“你什么部门的,叫什么”
“六处的,阿宽”我冷冷道
“六处,阿宽?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部门啊”高个子露出疑惑的表情“你们还不够资格了解”我越发装得嚣张高个子的手枪略略放低,回头对另一个说,“你用对讲机问问上面。”另一个反身去拿桌子上放着的对讲机。看到形势对我有利,一个前滚重拳打在高个子的下阴,趁他疼得弯下腰一把夺过手枪,用枪柄砸在他的脑后,另一个刚要开枪,已经被我的两发子弹射中胸口,顿时瘫倒下去。
枪一响,不知道上面会不会听到,受到惊动是肯定的,我把两支手枪都收纳下来,快速检查一下房间和尸体,除了一份潮汐时间表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正翻动尸体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立在墙角的大立柜向旁边滑动开,露出背后的暗门,拿着从尸体上找的袖珍手电,打开门一看,乖乖,居然是一条地下隧道,而中央是一条人工地下河,河水泛出一股海水的腥味,这是一条通海的暗河!
这条看上去象地铁隧道一样地下暗河无疑是这个度假村的核心秘密之一,费巨资搞一个如果国防工程一般的地下暗河,自然不是为了吸引游客,让游客在雨天也能享受划船的乐趣。一般来说,除了秘密交通外,别无用处。
零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有人来了,而且不少!我顺着隧道边缘窄窄的缝隙向隧道深处爬去。隧道里的灯被打开了,接着子弹就追了上来。我纵身跳进水里,拼命往前游,隐约听到背后有人要发动摩托艇来追,但是被人制止了。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出于好心,但是水是越来越深了,这河肯定是通向大海的,早潮的时间到了,已经开始涨潮了!。水一点一点开始向洞顶漫去,空隙越来越小,而黑漆漆的隧道仿佛没有尽头,我加快游泳的节奏。终于整个隧道都浸没在海水里,之前我吸了一大口气,开始在黑暗的水底奋力游动。
在耗完废里最后一点氧气,并且开始有些透支的时候,我终于浮出了水面,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身处浩淼的东海海面上了,初升的太阳把海面照耀得金光闪闪,而我则顶着一脑袋渔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条赶早潮的渔船救起了我,我坐在一堆带鱼当中喝着船老大给的热水,浑身尤是抖个不停。
接近黄昏的时候,渔船回到了渔港,一个在长江口的岛上。渔港很大,回港的渔船也很多了,整个港口充满了令人作呕的鱼腥味。渔民们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和前来收购海产的贩子们兴高采烈地讨价还价着。我再一次谢过了船老大后,离开了渔港。回S市市区的最后一班渡轮已经开走了。浑身鱼腥味的我也早就疲惫不堪,好在这个里是S市的边缘地带,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的。
港口小镇由于有渔民和水产商的大量存在而变得异常繁华,在市区能见到的一切商业餐饮娱乐设施在这里都得到充分的发展。我在街上顺了几个钱包,当然这些钱包的主人都是一些看上去有些流氓地痞模样或者类似于大款的人,没有想到用于情报交换的手法居然被我应急于扒窃手段。在一个角落里数了数钱,居然有几千块之多。买了一些新衣服,又在一个浴场里好好地泡了一个澡,最后在一顿丰盛的海鲜晚餐后,找了家干净的小旅馆,要了个单间,美美地睡了一觉。在死里逃生之后,尽量让自己放松,在生理和心理上恢复到正常状态是非常重要的。
早上第一班回市区的班车就已经非常拥挤了。车上也充斥了海腥味,赶着进城的人们和自己的同伴兴奋地大声谈笑着。我蜷缩在最后一排,想着那条人工地下河的用途。是不是申请一下突袭度假村?那里的武装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什么黑社会组织,而是足够引起一次超小规模的武装叛乱了。一个普通的武警中队在没有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和这些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武装人员,或许很多还是前军方的特战队员交手,吃亏是一定的。调集部队多的话,那么影响就会搞得很大,别的不说,那些无孔不入的外籍记者很快会嗅到味道追踪而来,对于马上要在S市举行的峰会来说也是很不利的。
中巴车穿行在乡村公路上,原先在车上播放的港台歌曲磁带突然卡了壳,司机退出磁带,在仪表盘上敲了敲,磁带已经卷得一塌糊涂了,于是骂了一声,打开了收音机。
播音员在报道了几条一片大好和谐美满的新闻后,一条插播的新闻让整辆车上的人都震惊了,包括我在内。S市的市委书记被中纪委的检查组双规了。车里在平静了片刻之后,立刻又恢复了吵闹,而原先的鱼虾能卖出多少钱,谁谁的儿子在外面嘎姘头被老婆捉奸在床等等话题都转到了这件事上。
我一惊,舒欣他们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了?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难道……我真想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市区。
第十八章 在路上
在一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杂货店里,我找到了一部公用电话,手机普及的结果就是公用电话的大量畏缩。考虑到电话可能会被窃听,我没有在电话里说自己的位置,只告诉他我一小时后会去十四号通道,让他安排一个人来接。作为一个热点人物,想“处理”我的人有的是。十四号通道是S市东北部的一个大路口,有五条大马路在这里汇集,周围商铺林立人流如织,对于一个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行踪的人来说确实是非常适合。
到接头点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由于是午餐时间,街上的人显得稍微少了一点。我在一家光学用品店买了一只单筒小望远镜,这玩意儿号称有八倍倍率,但从实际效果上看能过三倍就很不错了。
我坐在一家沿街麦当劳二楼的靠窗作为,一边吸着可乐,一边用望远镜观察外面的情况。对方不一定知道十四号通道的含义,但是一定会监听所有的电话,所以截获通话内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然后跟踪所有进出部队的车辆,顺着这条线索来找到我。这样做虽然有风险,但是对手来不及事先在现场布置,反而容易脱身。
一辆玫红色的奇瑞车出现在望远镜的目镜里,它已经低速环绕着路中央的环岛转了三圈,在第二圈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但是这个该死的望远镜根本看不到车里情况,也看不清司机的脸,更重要的它还没有接头信号,只要没有打出接头信号,我就不能贸然出去,否则,很可能会被斜刺里冲出来的土方车碾成一张照片。
移动镜头,几个路口“碰巧”都有几辆小车停在那里,或是因为“抛锚”或者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交通意外争吵,而在一边执勤的交警却视而不见,通常来说他们对这种严重的违章行为的处罚是很热衷的。至少有五辆车和不少于二十个人在准备和我,还不包括在我的观察死角里的部署。
终于,奇瑞车打出了接头暗号,车的转向灯闪动,组合出摩尔斯电码的“go go go”,意思相当明确,可以走了。
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头发蓬乱的郊区农民,手上提着一个装着杂物的红白兰三色条纹编织袋,这种装束在火车站或者城市副中心比比皆是。路上的行人,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时髦男女对于浑身鱼腥味的我唯恐避之不及。我斜靠在电线杆上,看着那辆奇瑞慢慢的接近,三百米,两百米,在经过我面前的一刹那,我会跃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进到车里,时间不会超过两秒钟。
一百米,五十米,已经到了冲刺的准备阶段,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一惊,什么人可以这么悄无声息的接近我,而我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回过头,另一只手上扣着一把匕首,如果是威胁,那么这把匕首会立即刺进对手的小腹。
老莫!我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老莫很简单吐出三个字:“跟我走”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要老莫愿意,他随时可以结果我,而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虽然是闹市,却也有人迹罕见的小弄堂。老莫冷冷地看着我,我也冷冷地看着他。最后他吐出几个字:“好大的胆子。”
我的心里很复杂,但是脸上却依然冷得很:“恐怕胆子大的人是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这次,你是做错了”
“新兵蛋子,居然教训起老子来了”老莫对我不屑一顾,对他来说我确实是新兵蛋子。
“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这次你是走不掉了。”
“我?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那边下了死命令,不能让你活过下午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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