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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 but distance (全)作者:magusdelphi-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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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坏浇杩谒庞终趴冢骸癥ang你明知自己在实践的是什么游戏,你明知……”     
我在等Firer 选择我……我明知,而我懒得束缚他,就象束缚狂野的玫瑰,如果不是玫瑰死了就是它破网而出,继续它奔放的花事。Firer 是一只容我束缚的玫瑰,可是如同风筝,如果它不飞就没有意义了。放飞了它,谁也都好过。Mew 不再说什么,我和Firer 的事她没有力气再插手,这种忠告她不止说了10次,而能改变事实的我却宁愿痛苦的呻吟也不一直自己的隐疾。至于Firer ,就象真正的天边的射手座,星空中永远忠实的向我闪烁,又永远不属于我。     
“Mew ,如果是你会如何?”眼看路的尽头在眼前,目眩的阳光又忽然不见了,阴暗的街道上一些人们仍然在噪音中自由生存,猛然发现,自由的活着其实很快乐。Mew 用脚在地上画了个乱七八糟的太阳:“再画一个太阳呗,会发光的不只是Firer。”     
找到了,这就是Mew 和我想法中根本的出入吧,面对断了线的风筝,Mew 会买新的,而我却只会终其一生满世界的寻找没了踪影的旧情。一步之遥,我却碰不到,即使是风筝,她仍然离我遥远的不可及只可欲。跨出了林阴,Mew 长出了一口气,搓搓两手:“冬天还长着呢!没有太阳会冻死的哟。”     
Ch…6 Neighbor 打开门,看见的是一张出奇漂亮的脸。柔顺的直发半长不短的零散披在肩膀上,身上的白色T 恤上脏兮兮的有着和他手上一样的泥浆。和Firer 一样高的个子和淩冽的气质让我不得不少了半丝勇气的仰视他:“我……我是住隔壁的,名字叫做Yang。 您的声响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打扰了我休息。”他顿了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脸上露出毫不吝啬的微笑:“真是抱歉,我不知道隔音的状况这么差,而且并不太知道隔壁有人在租,实在不好意思……进来坐吧。”惊奇于他的热情不符他气质中冷漠的感觉。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跟他进了房间。     
很多年,自从搬到这城市来,很少去过谁家里的,我的步子迟缓被他发觉,于是接了话过去:“房子很乱,工作室就更乱,一向不太会收拾的。”随着他的话走进屋里立刻同意了他的话,确实是不曾有人收拾过的痕迹。除了必备床和桌子,衣柜,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亏我还费心打扮我那寒酸的小屋。进了更乱的屋子才发觉原来是雕塑,半成品,残缺的瘫痪在台子上。我回过身,看到他略带遗憾与自豪的表情:“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焱。Flame。穷雕刻家。你呢?名字是叫做Yang吧?”     
“Flame ?焱?我叫做雁。”同样的音节,感觉在叫自己,“我是穷作家呢,多多关照。”     
朋友本来也就不多,不介意新结识几个。冬天里除了上课就赖在家里,Firer 不在,Shadow也没空时。我偶尔也趁Flame 没事,拉他在我家吃顿像样的伙食。或者心血来潮跑出去吃火锅。Flame是个容易接近的家伙,而且多数时间都很有空,被我拉来当玩伴总不算过分。文稿换来钱之后,我总会先想到他连厨房都懒的去的摸样。     
年龄相仿的人熟悉的快,他比我大三岁,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美术系的学生。毕业后就以本行为生。相处更久一点,他便和我讲述他的过去。他的女友是如何死于非命,他如何放弃人群,如何封闭自我,又如何重新挣扎于世。我便与他讲述我的现在,我的情路如何漫长,Firer 如何与我平淡相处,我如何在Shadow殷切的目光中穿行。     
Mew 因此常奇怪于我的变化,说我渐多的笑容和言辞让她大吃一惊。我古怪的一笑,踏着越积越厚的雪对她说:“太阳就暂时还找不到,不过我找到了废品收购站,倒掉该倒掉的所以至今仍未阻塞。”她理解的点头,却无法坦然。废品收购站虽说照单全收,可那至少证明我还有废品可倒。     
她需要的是真实快乐的我,而非暂时复活的夜行鬼魅。     
某天一起吃饭的路上,Mew 终于说出:“麻药总打是会上瘾的,万一哪一天你没有了药搞不好要原形毕露。Yang。 ”我自然明白这句忠告的分量,僵持着笑容我没有回话。回想起了昨夜Flame对我说过的话:“明天我要回家一趟,大概一个月后回来,记得替我打理一下房间,谢了啊。”这样的离开,照Mew 的说法,到底预示着什么,我无法肯定。去街口买了一包More,抽出一只,点燃,吸,咳嗽……     
Ch…7 Loneliness Shadow坐在我对面安心的看他的书,偶尔会做一些笔记或抬头看向窗子思考好一会儿。黑色外套里黑色的毛衣看起来很合适他,停止我手中的笔,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大概20秒钟之后被他发现,微笑的看了看我,又低头去写他的笔记了。专心的眼神让我有惭愧的感觉,于是重新埋头于书中,浮躁被压抑至翻过去的那页。这时候的Firer 该和Stork 商量晚上吃什么吧。     
我面前的Shadow了解我的坏脾气。他不会问我想吃什么。在夕阳最后的一抹余辉离开图书馆时,我会要求他带我去添饱肚子。这屋子的供暖条件不差,舒服的常让我忘记要来读书。说是要来请教习题的,可是真正在好好看书的只有Shadow。 低下头,玩弄手中的橡皮擦,直到碎成无数块才肯罢手。抬起头看着窗子说:“太阳不见了。”Shadow愣了一下,从镜片中打量我半秒钟于是开始收拾东西。     
一前一后,我和他走出自修室。寂静的走廊里里我忽然感到莫名的寂寞。空荡的回响着我和他的脚步声。灯火通明的长廊我突然觉得会怕。无声的靠近Shadow,手指又开始冰凉。如果是Firer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索取温度,而Shadow,我如何在我的推拒中加于他承诺般沉重的压力。注意到我的畏缩,半回身放慢了步子:“冷吗?”我不置可否的换了手提着书包,看着他的眼睛又回避了开:“你开的车子还需要到车库取吧?我在门口等你吧。”他应了一声,快步从门口的的侧道跑去停车场。     
冷清的门亭中,我哼起了Macrross Plus 版充满神秘的Voice。无人回廊里歌声开阔的多,来回飞舞在狭窄的墙壁中间。停下了脚步,我凝望着鞋尖无法出声。感官中黑暗的寂寞在不断的侵蚀我不完整的灵魂,无法哭喊的委屈弥漫开来。去年的此时Firer 与我在火炉旁看完了整部的Plus,静坐欣赏无数次冷冽的嗓音演绎出来的天籁。明知这关系发展到现在,越来越无法逾越的时候我竟然加深了对于Firer 的依恋。沉没且沉稳的Shadow就在我身边,总是用笑容回应我的他与我近在咫尺,而我却在片刻的宁静中思念着令他窒息的彼端。我不是好女人,我想。     
从车上下来为我开了车门又回到驾驶员位置,Shadow温柔的动作里包含太多忍让,我看着车窗外惨白的世界,指间的冰冷幻化为酥麻。Shadow是个好男人,我想。爱上我是他的不幸,而我的不幸在于我不爱他。爱是什么东西,曾经被Heron 说成是不存在和没价值的玩意儿。实在让我提不起多余的好感。车子穿过了三条街,直开向我和Flame 经常去的火锅店面。天开始下雪了,心理作用使我的身上又感觉到冷。     
Shadow适时的把空调开到最大却令我有更多的伏罪感。路两旁巨大的秃树枝上积雪厚重的颤抖着,有些被风吹落摔死在地面上。融化在积雪中的积雪,我想它们是该瞑目的。而我的冥想停止在车子停止后的震动中,我看了看Shadow,不等他走过来便自己开了车门走入雪中。Shadow尽快锁好了车子与我走进饭店。     
四周的人们仍然在喧闹中自由快乐的生活,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也可以边喊边吃的热火朝天。     
我对Shadow皱眉,Shadow也会意的微笑,选了角落里的桌子。坐定后与我聊起课程外的趣谈。被人们吵的耳鸣,我只好对Shadow的叙述不时点头或摇头,微笑或惊讶。蒸汽中我的脸热了起来,用冰凉的手捂着一不小心走神看到了窗外去。雪下的越来越大,漫天飞舞的乱七八糟好象被我撕碎的橡皮擦被丢进垃圾桶的样子。     
Shadow闭口吃起了他盘子中凉掉的食物,我偶尔发觉赠送清洁手帕被火燎燃了边缘,小心的把手帕拉起来,把自己的一杯茶都浇在了上面,泛起的清烟中我涌起满足感。Shadow则瞪了眼睛询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笑着回答说那点星星之火根本不足为惧。真正让人恐怖的是身旁那堆疯了的家伙,呐喊着的样子好象要烧掉与之抗衡的东西。然而被烧掉的首先是我。在这些卖力的上演人生的家伙们身边,我感觉到的是寂寞。坏女人对不起好男人……走出喧闹的陪衬,Shadow与我静坐在车上。     
“Yang,圣诞舞会那晚我几点去接你?”     
“6 点钟吧,我在楼上等你好了。”     
“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黑色的,面具都买好了吧?”     
“恩,都买好了,现在还冷吗?”     
“已经不了,回去吧。”     
“好……”     
回到公寓的时候其实还早的很,没有邀请Shadow上来。自己默坐在公寓的窗旁,寒气被刚提供的暖气挡在一边。没有开电视,Walkman 的电池又忘记充。一块口香糖在我嘴里被含了一个钟头。     
直到楼下有人大声关门的声音惊动了我。往常的这个时候Flame 也该开始了夜间工作了才对,没工作时我也在一旁和他鬼扯。     
而Firer ,就在我白色手帕下电话的彼端,忍耐不住,站了起来,一个眩晕撞在一旁的柜子上,色彩缤纷的晶亮手表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左倒到右边。突然觉得昏暗中倾倒成废墟状的它们其实也很唯美,残缺的整齐保留着悲哀的气氛。好象古战场的残余败景。我懒得扶正它们,移动到电话旁坐下来,小心的拿掉手帕,把听筒抬到耳边,按动熟悉的号码:“Firer 吗?”     
“Yang?怎么了?”他异于平常的一丝焦急让我有了胜利感,掩住唇边跃然的微笑。得闲的一只手把玩着手帕的边角:“没什么大事,突然很寂寞。过来陪我好不好?”祈祷着不要出现冷漠的拒绝又自负的坚信他的决定:“好,等我一下。”放好电话,仰面躺在地毯上,拉过一只Firer 送的玩具熊安心的闭上眼睛。     
准确无误的20分钟之内,Firer 出现在我面前:“这屋子可不热啊。”我从地面上坐起,仍抱着熊的身体朝床边靠了靠:“习惯了就好,Stork 感冒好了吗?”Firer 微微点头,同我坐在一起:“圣诞舞会的事和Shadow说了吗?”我默认,靠在他肩上,不再说话。MEW 第一次见我和Firer在公园的长椅上依偎时就说实在太象情侣了。而象终归是象,面对名正言顺的Stork ,我惟有退居第二。     
月光在我们身上不断的移动,深夜里屋子恢复了冰冷。Firer 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身体上天然的百合清香麻醉着我最后清醒的几根神经,然后沉迷。不期然的我忽然抖了一下,Firer 看看我,于是让我整个搬进他怀里:“舞会你会穿黑色的衣服吧?”他突然出了声,不等我回答接着自说自话般把话抛入了黑暗,“我会穿全白的礼服,找的到我吧?”     
我移动了头到最舒服的姿势回应他:“不说也该找的到的,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歪着头寻找他的眼睛,“Stork 又穿一身水蓝吗?”他点点头:“就是前几天在商店街的22店看到的那身满奇怪的衣服。”他抬起我的双手呵了几口热气,又握在手里,“你手总是这么冰凉的可不好。”摇摇头,我半闭了眼睛盯着最暗的角落幽幽的说:“交换舞伴的时候会碰到你吧?”他说应该会吧之后便不说话了。     
“Flame 的口头禅就是‘应该会吧’。”     
“谁是Flame ?”     
“住在隔壁的邻居,很有趣。”     
“邻居啊,和你的名字很象啊。”     
“是啊,改天我们也象我和他一样去吃火锅吧,烧烤也好。”     
“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呢?就这么决定吧!”     
……     
Ch…8 Party Heron竟然穿了她最爱的红色与黑色来参加圣诞舞会,对我说她取消了婚礼。一脸另类的凄凉面对我的质疑丝毫不做解释,角落里她偶尔向众人中的某人举杯,偶尔与我扯些与主题无关的话。     
Shadow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突然会觉得他很可怜,幽暗的灯光下Shadow的脸忽明忽暗。     
Heron 则一直保持着她惨澹的笑容:“我想我并不适合他,而他当初对于沉沦的我毫不放弃时也并不指望我会嫁给他,Yang,起初萌发自己对他的感情时候我一直想自己终于可以走出总是爱上有妇之夫的阴影,而事实上他,即使在困苦的情况下他毫不犹豫的对我说了求婚的话,可我意识到如果成真那么一切就都完了。”微弱的喘息证明Heron 的情绪波动,而她说的话我仍然不能完全明白。     
也许有些关系确实是联结之后反而会宣告崩溃的,比如我和Firer。“跳支舞吧。”Shadow终于站在我面前有礼的请舞,看了看Heron 的表情,我递出了自己的手。会场里忽然灯光通明,换成了正统的圆舞曲。大凡这样的时间大家是用来休息的,因为华尔滋不够刺激。于是稀少的几对舞者在场中转着圈,包括我和Shadow。 很长时间没有跳舞,眩晕很快霸占了头部。     
微靠着Shadow的力量旋转,移出一部分精力,我努力的寻找Firer 的身影。无奈满眼都是一身白礼服的学长学弟们。也许找到的希望比预想的还渺茫。后悔自己当初没有问更多的线索,现在只好利用我一向自信的直觉。身上逐渐热起来,长期不运动的后果就是现在的不支。幸好音乐结束,响起零星的掌声,Shadow支撑着我透支的那部分体力回到座位:“怎么样?还好吧?”坐在我身边,拿下了面具低头焦急的询问我的感觉。     
灯光重新转变为柔和,我喝了几口果汁才开口:“还好啦。太长时间都不运动,体力就会比较差,没事了。”眉际又掠过眩晕的火花,抓紧了Shadow的外套,我轻轻把头斜靠在他肩膀上低语,“先借我一下。一会儿还给你。”闭了眼睛,昏暗的视觉中不停的感觉到模糊甚至停止。灯光更加的昏暗,适合情侣的低迷音乐钻进我的耳朵。抬起头看见几个走过来的学姐样子的人。     
脸上妖艳的面具遮住了浓妆,看到Shadow便露出迷人的笑容:“学生会长竟然躲在这里啊,不摘面具实在都看不出来呢,这支舞陪我跳吧。”Shadow的表情我看不清楚,只透过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我先有了厌烦的心理。对她们笑了笑,抽出了挽着Shadow的手臂,看着她们围着Shadow到舞场中央的人群中消失了。     
Heron 被人拉去跳舞,我拾起一旁Shadow的面具拿在手里把玩着,与自己是一对黑色羽毛面具,只有隐约可露出眼睛的部位散着闪亮的光片,用手指抚摩着顺滑的羽毛,思绪游走。Firer 此时会在哪个角落想着些什么呢,他身边的Stork 又会用怎样的柔情依偎在一旁?总觉得,这种低迷气氛中必定会有的是寂寥与凄凉。Shadow不在,Firer 又没来,Flame 又在什么地方?各自分飞的一群人在努力挣扎于自己的手中的命运之线。     
玩腻了手中的面具,觉得有点困了。在这个男士为稀有动物的晚会上,我是被人遗忘的画面。     
抬起头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发出模糊的光亮,懒得看它收回目光,拿着面具站起身,我需要更暗更安静的地方。狭窄的过道走过去就是休息室,跌跌撞撞一路过去不慎撞到了什么人。集中精神看到了一眼扎眼的白色。精神振奋促使笑容从阴暗的情绪中升上来:“Firer !”这种身形与顺柔的染过的褐黄色的头发,独一无二的占据我的视线。被我这样一叫,坐在角落中的他顿了一下发出惊喜的声音:“Yang?”站起来拿到了面具快乐的说着,“你也来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我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待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看清,Flame。掩住失望的心情提高声音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去了吗?你不是这里的学生吧?被邀请的?”     
他拉我做在一边,重新带好面具,平稳的声音如Firer 一样滑过我与他间的空气飞过来:“是被朋友请来的。原本回家是打算办好婚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啦!反正后来我终于又可以玩单身贵族的游戏。”勉强的语气中间杂着繁琐的感情,不快乐也不悲哀的声音,好象说着不关自己事的传闻一样。一丝无法遮掩的无奈被我察觉后他停止了诉说,沉默的等着时间过去。     
我明白的,不知为什么就是明白他要说什么。停了很长时间才说:“新娘是不是叫做Heron ?”     
不顾他的惊讶我迳自说着话,双眼直视黑暗的地板拐角,“她是我的朋友,无可救药的人。”闷笑了几声掩盖了自己的颓废,却将颓废的感觉暴露无疑。     
听的到正堂里又开始放出快节奏的音乐,Flame 的手指情不自禁打起拍子:“好久没打架子鼓了。”明白他想跳过不愉快的话题,我叹了口气配合:“哎?还会打鼓啊?”见他兴奋的点头无意中回忆起Heron 的话:“如果成真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我不想点破,就如无数次思考自己受到Firer 的求婚后会有如何反应一样。我会欣喜的流泪,然后会考虑他和Stork ,再后来就会想到所有嫁给他的理由与将失去的一切。最后我会拒绝。所以即使Heron 是痛苦的,我也无法替她在Flame面前抱什么不平。     
Flame 和我是同一种人,那种安于躲进某人生命阴影,在被需要时才跑出来填补空白的人。所以比起常人我易于理解Flame。今天的Firer 不需要我,我需要被装饰好花边的快乐:“鼓手我认识呢,带你去秀一段吧。走!”拉着他走出阴暗的角落,灯光闪烁下我带他到乐队的台子旁边对着Mew大喊:“喂!你先来休息一段吧。我带了优秀替补来!”擦了擦的汗,Mew 从呆上走下来换了人上去。     
喝了一大罐可乐后Mew 开口:“Firer 一直在找你呢,你到哪里去了?”     
“找我?人呢?”     
“天台吧!”刚说完,一把拉住欲跑的我,一脸紧张的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愣了一下,朝Mew 笑,走到天台去。冷风中我缩了缩脖子,天干物燥,火烛不是小心就不会泛滥的啊。况且他叫做Firer ……Mew 作为朋友应该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她忘记了如果任何一句劝解的话如果我听的进去,事情绝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拉紧了肩膀的衣服,巡视着无人的天台,皱眉叹了口气,闪身进了避风的一角,傻傻的仰望深蓝的天空。作为比死党还亲密的朋友,Firer 与我唯一沉默的爱好就是在夜空中轻松的谈话或者散步。从第一次在图书馆拿错包裹相识开始,到我亲眼看见他与Stork 并肩行走于樱桃树中,唯一可以保持平衡的就是,我很知足。明白自己扮演什么角色。直至现在我也明白的很。     
天台上除了冷风,没有大的装饰物。那块巨大的钟表与我静静相对,它走的无声,我思考的投入。冰凉的手指一旦失去依托,连本身的温度也都丢失的干干净净。     
我伸平了手臂摸来巨钟上厚厚的灰尘,随手拍了去。走的更靠近些用整只手按在空白的表盘上,片刻过后才又拿起手,拍干净自己一手上的灰尘,看着白色的小手印我想笑。身后有声音响起:“又做这种傻事,你最近很不对劲哦。”慢慢转回身,微笑的指指手印:“什么不对劲?你看多可爱啊。”Firer 一身白色的礼服月色下很刺眼,我顽皮的眨了眼等他说话。     
“不冷吗。一个人在天台乱逛什么?”     
“那你又来做什么?”     
“Mew 说你在这里发呆,我来看看呆到什么程度。”     
“少来了,我哪里有发呆,你记不记得那一年一起去海边,我也按过这样的手印?可以用来许愿的。”     
“你许了什么愿?是治愈感冒还是考试及格?”     
我神秘的笑笑,没说话。那是他所无法了解的,又会被当作笑话的东西。     
Ch…9 Chat 圣诞舞会的第二天,Firer 下午打来的电话,说他要去别的城市一段时间。大学毕业之前任何人都急着搞定接下来的生活。放下电话我好好用手帕盖了起来。桌子上放着昨夜Shadow送我的圣诞礼物,萤光的新款电子手表被透明的表壳装点的过分另类与小巧玲珑。戴在手腕上按了电钮就开始闪烁不定。躺在手臂上脑子里真正一片飘忽的空白。直至中午时Flame 良心发现送了汤过来:“还在睡呀你!起来吃东西了哦!”     
他把汤放到桌子的一边,到我身边来把我从桌角拉起。我一副没睡醒的摸样揉揉眼睛,看清了他咖啡色随意性很大的毛衣与深蓝的牛仔裤。清醒了大半。     
“正好饿了呢,你良心发现啊,竟然送东西过来给我吃,怎么你心爱的雕塑都可以弃之不顾了吗?”两只手环绕在大大的瓷碗外部轻轻的暖着,抬起头看他斜坐在另一个桌角上不知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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