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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竹子吃熊猫 作者:啦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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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这俩孩子真是缘分!”沈妈妈往火力添把柴,烧得这门婚事越来越保准。
午饭上桌,两位父亲大人已经从小区治安聊到的了国防部,被叫上饭桌,六口人聚齐,这才开始说起正事。沈妈妈说了几个好日子叫熊妈妈挑,熊妈妈想选315,寓意是两个孩子的感情真金不怕火炼,但是熊爸爸建议还是选312植树节,寓意两个人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都能像小树一样越长越旺盛成为苍天大树。
“团团,你觉得选哪个好?”未来公公开口,全桌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羞着脸扒饭的团团。
向身边的沈墨臣寻求意见,但他却是一脸“老婆大人你说了算”的轻闲模样。于是心里面偷偷玩一把“挑兵挑将”,她挑到了自己爸爸选的植树节。“那就植树节吧。”
沈妈妈笑说,“也好,以后他们有了宝宝也像是小树一样茁壮成长!”
两对家长的笑声里,桌下有只脚故意地踢了团团下,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她侧过脑袋望向身边的沈墨臣,只见此男两眼桃花,好像在说,“你就是这么想的吧?”
想他个大头!毫不留情地还回一脚,可谁知狡猾的狐狸早就料到,沈墨臣已经收脚躲了起来,不过该谁挨着就是谁的。沈建设就坐在儿子的另一边,脚上被人踢了一下,理所当然就想到是沈墨臣干的,二话不说,马上用冷嗖嗖的目光呵斥上他。
苦笑,沈墨臣老实了。
***
“适应南方的天气了吗?”
“差不多了,只是还吃不惯这里的饭。”
“那要不要我给你邮寄一些你爱吃的东西去?”
“大姐,别这么大手大脚,你家沈墨臣是律师不是大款,你是傍律师的不是傍大款的。”姑姑店里面的生意很忙,每天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这电话是好姐妹打来的,余超再没力也要撒开了贫。
“余超,其实我给你打电话来是要给你说件事。”
“啥?别买官司,快说。”
“我,下月十二号要结婚了。回来给我当伴娘好不?”
话筒里面的余超特兴奋,“好啊!”可是一想伴郎会是哪位,她就犹豫了,“团团,伴郎是沈墨臣的朋友还是……”
“应该是张啸吧。”团团没有说实话,其实明伟在跟张啸抢呢,还没定下来。“你就回来吧,来回火车票我给你报销!”
想想,余超答应了,毕竟她只有团团这么一个好姐妹。“唉我可爱的熊姑娘马上就快变人妻了,以后见面不会要叫你沈太太吧!”
“别拿我逗乐啦。”团团想了又想还是想说一些关于明伟的事情,可是正要张嘴,沈墨臣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跟谁聊呢?”打开电视机,斜身靠在团团身上。
“余超,我想叫她回来给我当伴娘。”
“那回来吗?”
“已经答应了。”
“那好,叫她顺便带点儿特产啊。”挥挥手,一派大少爷作风。
已经在听筒里面听见了沈墨臣的话,余超脑门儿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团团是怎么被使唤的。说不定她的团已经……已经纯洁不在了。想到这,余超不禁痛心扶额。
接下来团团没跟余超多说几句话,话筒就被沈墨臣给抢走了。“下月就能见面了,见面在聊吧。”话罢,轻轻一按挂断键,电话被他丢到了另一边沙发上。
打断自己跟好姐妹叙旧,熊团团还没照他算账,沈墨臣先气势汹汹地问起罪来。“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反正不是你生日。”
不跟没情趣的小白多浪费时间,他指着墙上的时钟解答,“今天是二月十四号。”
情人节?这一天总是单身的熊团团早就忽略了它的特别性。可不管怎么说,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该意思一下的时候还是要有表示的。“沈墨臣,不好意思,我没买礼物。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没礼物?你不是买了手表了吗?”瞪着两只疑惑的大眼,沈墨臣坐正了质问她,“难道太贵没买?”
“手表?买了啊,在家呢。不过是给我爸的生日礼物。”
“……”某人无语,自尊心再次想玻璃一样碎了一地。“嫉妒死我了”说着,不到月夜就变狼人,沈墨臣往前一扑把团团给压倒在沙发上。
小心脏吓得扑通直跳,团团憨笑掩饰自己的紧张,“又闹,起来,我给你唱个歌!”
“不行!”欺压人民的大山纹丝不动,“今天我一定要制造一个孝顺的女儿来给我过生日!”大山起身,人民正要庆幸,谁知大山只是想要换一个压迫场地。于是,人民被打横抱起,然后卧室门一开一闭,大山再次欺压上人民,一场地动山摇的无烟战争就此拉开帷幕……
先礼。大山假装亲民派对人民嘘寒问暖,人民感动,将劳动了一年的高粱玉米上交,大山体贴在烈日下劳苦耕作的人民,帮人民卸下身上的厚重衣衫,人民感激大山,献上最纯朴的热情拥抱,热力传递,渐渐地,人民发现大山也面颊涨红,礼尚往来,人民也帮大山把厚重衣衫卸下来,可大山并没有因此感觉凉爽反而更加燥热。于是人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座活火山!
后兵。又是一年缴税时分,大山贪婪,想要的越来越来多,人民不依,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却被大山压得说不出一个整句,只能可怜兮兮地哼出单音节,大山得意。见武力反抗未果,人民决定智取。问,1982年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了一条重要政策,知道是什么政策吗?大山脱口而出,计划生育政策。
于是……地动山摇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不得不平息下来。事实最终证明,知识就是力量!
望着油光光香喷喷的小麻团儿劫后余生兴奋地蹦出卧室,独坐床上的人痛苦万分。曾经有一颗可口的麻团儿摆在他面前,他没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时,他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吃麻团儿却没有准备餐具!如果上天可以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他会在家里准备一套专用餐具,如果一套不够的话,他会准备一打。
爱情,小考验
“你出去就别回来!”望着关上的客厅大门,沙发上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嘤嘤地哭出声。
她觉得自己委屈,她不过想要宝宝,这对一对小夫妻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他为什么不答应。真的是为了医院里的出过名额还是……吕晓珊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关于她和杨扬的婚姻,她很明白,那并不单纯是爱情,一半以上的都是利益。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吕晓珊清楚得很,在她所有交往过的男人中,没有几个是让她付出真正感情的。就算是沈墨臣,她对他的爱折射出的光芒也透着千丝万缕的自恋,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结婚是怕以后老了穿婚纱不漂亮,同理,现在想要生小孩,她也是怕以后生的时候会给自己的身体落下什么毛病。
抱着这样的思想,她能在面对杨扬时毫不愧疚,那是她也明白,杨扬跟他是同类。如果他不跟自己结婚,这么年轻的小医生怎么能一步登天,他跟她结婚不知道要少奋斗多少年,就连他们家都跟着她沾光了。
可现在,他竟然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完全不在压制自己的小姐脾气,哗啦一声,桌上的水杯果盘全被打翻在地,就连平时她最爱的水晶摆设也毫不怜惜得砸到地板上,好几百一平的地板马上痕迹斑斑。
楼下传来汽车压过塑料瓶的声音,吕晓珊从窗子里望下去,杨扬的新车缓缓驶出小区大门。
路口红灯变绿,但前面的车辆却踌躇着不开动,眉头从出门到现在未舒开半分的杨扬用力拍响喇叭,最后一下直接按住按钮不再松手。
交通终于畅行,车子穿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杨扬心中万分感慨。果然每一个选择背后都有不同的结果,就好像现在,他选择了直走,那么他的终点就是酒吧,如果刚才他选择左拐,那么他的重点就会是他妈家。
摸过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杨扬拨通了明伟的号码。
“喂,杨主任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啦?”
淡淡的笑容在嘴角一闪而过,“下班了吗,出来喝一杯吧。”
“听你这声音好像是不开心啊。”
“还可以。”
“好吧,不过先说好,你付钱!我工资都被我妈刮走了。”
“没问题。”
关断电话,明伟不再跟张啸抢作伴郎,眼珠一转说,“要不这样吧,我牺牲一下反串个伴娘!”
沈墨臣嫌弃地撇嘴,“别触我们霉头了!你见谁结婚的时候弄个人妖伴娘跟在新娘旁边啊!”
“可是我们家团团结婚,我怎么能不扮演个重要角色!”
“要不你当花童?伴娘已经有人了。”
蓦地抬头望向沈墨臣,明伟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谁啊?”
“那个名字很像男人的。团团之前打电话定下的,估计三月一二号就回来了。”
明伟不再说话,看来今晚跟杨扬的酒局注定不醉不归了。
***
“咦”咧着嘴一脸狰狞,熊团团扔掉手上的纸有抽了张新的,继续擦王哥的安全帽。今天下午做王哥车出去办事,幸运中得一颗鸟屎,要不是有恩人安全帽,那鸟屎就不偏不正掉在她的唇上了。
觉得擦得差不多了,她重新把帽子戴上跑去大门口的镜子前照照,别说,听像飞虎队的!正得意呢,镜子中又多出个人来,沈墨臣抬头将尖下巴抵在帽子上说,“臭美什么呢?”
“像不像飞虎队?”兴奋地转身询问他。
“更像航天员!”
觉得也是,团团正想模仿个太空步,没想到沈墨臣突然捧起她的大头盔,隔着树脂玻璃啵了她的小嘴一下,那速度叫个迅雷不及掩耳。接着,另某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发生了,团团跟中邪似的笑抽了。没办法,谁叫沈墨臣刚亲的地方偏偏是小鸟也“亲”过的地方。
被笑得都拉长脸了,可团团仍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墨臣终于生气不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我不说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吃不下晚饭。好啦,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事实真相——”
沈墨臣翘首以待,他的手机却突然杀出来阻止。吕晓珊?好几个月都没接到过她的电话,现在打来能找他什么事?
“你先接电话,我去换衣服。”
“好。”
嫉妒,很可怕
换了衣服从屋里出来,沈墨臣已经不见了,正要打电话找他,熊团团先一步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团团,吕晓珊受伤了,没人照顾,我去看一下。”
“哦。那我自己去买喜糖就好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可熊团团想,如果不是伤得严重,沈墨臣应该不会连等她出来的那几分钟都没有的,为了这样的小事吃醋未免太小心眼儿了。
“那她要是没什么事情,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行,挂了吧,专心开车。”
“好,拜拜。”结束通话,沈墨臣把手机往丢到副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赶去吕晓珊家。
电话里面她哭着说血流了一地,脚都麻了,听着那叫一个危险,可真到了现场一看,沈墨臣真觉得吕晓珊不去写悬疑小说可惜了。不知道她又为了什么发神经摔得一地玻璃碎片,黑麻麻的屋子不开灯,除非是夜视眼,不然是个人都会踩到锋刃的碎片。
“起来啊。”沈墨臣伸手给坐在地上哭花脸的吕晓珊,一副不甘愿的施舍模样,“左脚伤了,右脚还是能站起来吧?”
闻言,哇地又哭了,吕晓珊仰着脸恶狠狠地等着沈墨臣,有点儿歇斯底里地喊说,“你不愿来就不要来啊,我都这样了,你还那种态度!”
“诶,诶,诶,吵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你怎么样了!”
“可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跟你有关!如果当初你没那么绝情地对我,我就不会跟杨扬结婚,我现在就不会跟他吵架!”
“合着错都在我了,我就应该委屈着收了你这大小姐?”沈墨臣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好像谁都欠了她的样子,以前两人吵架,她每次都不说自己错。“你到底起不起来?破伤风感染了那就麻烦了。”
“你扶我啊!”
“我手不是都伸到你脸前了吗,你自己不会抓啊?”
“沈墨臣!”又哭。
懒得再跟她废话,沈墨臣弯身下去像抗麻袋一样将吕晓珊背到肩上,关了灯出门就下楼出去了。呆在她的肩上,吕晓珊的眼泪顺着额头流倒流进头发里,视野也是倒着的,脑袋里面的东西也渐渐开始倒带。好像有一回她也哭闹不停,沈墨臣就是这样扛着把她送回家的……
到了楼下,在小区邻居的众目睽睽下,她被沈墨臣塞进车后座,然后两人取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车后座的人一直呜呜地大哭,沈墨臣最终还是瞟眼后视镜开口问,“跟杨扬吵架了?”
“要你管啊!”
“以为我爱管,嘁。肯定是你有没事找茬了。”
“闭嘴!”
正合他意,可在沈墨臣一声不吭后,吕晓珊又指责起他没有同情心了,恶言恶语相向,他又不得不再次开口。“吕晓珊,你脚是不是不疼了?”
“你说呢,你扎一次试试!”
“我没你那么开放,喜欢自残。”
“沈墨臣,你是不是看见我这样很开心?”
“错,我看不见你会很开心。”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别告诉我说,你是因为对我感到愧疚!”
“你又要提交往五年的事情?”
“是又怎么样!”后视镜里瞪视着一脸无所谓的沈墨臣,吕晓珊好生气,气他一点儿不爱自己了,她更嫉妒,因为她已经听到了他要结婚的消息。“熊团团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好。”沈墨臣说得云淡风轻,“可就是喜欢。”
“还喜欢到结婚的地步?!”
故意气她,沈墨臣微笑着询问,“对,有什么意见?”
气结,半响后微眯眼睛的吕晓珊一字一顿对他说道,“我、恨、你!”
“早就收到了。”这样的气氛下,就算他心里真的还对吕晓珊抱有丝丝亏欠,话赶话也会讲出刺痛别人的话。
后座的人不再出声,连哼哼唧唧喊痛的声音都没有了。吕晓珊第一回觉得自己如此可怜,她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负自己,就连杨扬都不顺着她的意,好像全世界都与她为敌。感情积累到一个爆发点上,山洪暴发一样,泪水绝提将眼线液彻底冲去。
那种痛彻心扉的哭声如果还不能令沈墨臣心软,那他就太铁石心肠了。在车抽屉中拿出一包纸巾,沈墨臣抛向后座。“行了,在哭眼睛就肿了。”
“……我,我好想离婚。”
这话一出口,沈墨臣的车子在公路上晃三晃。“别说气话。”
气话,吕晓珊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那么突然一瞬,脑海中产生了这一想法。
医院到了,沈墨臣开车将她抱出来,可当放她到轮椅上时,吕晓珊并没有要撒手的意思。现在这个情况,沈墨臣好像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一撒手,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人站在她身边。
“你是不是想那玻璃长在你脚里?放手。”
“……你要在外面等我。”可怜楚楚,这样的吕晓珊确实罕见。
沈墨臣点点头,“知道了,等着你出来。”
“一定!”泪汪汪的眼睛含着少有的纯真。
“快放手吧,别搞得像演电影似的。”终于抓着他衣服的手撒开了。在吕晓珊进了急诊室后,沈墨臣在医院走廊上给团团打了个报告电话。
接听他打来的电话时,熊团团已经从糖果屋里面买好了喜糖。店里的老板娘很大方,各种糖果都随她尝。
“在吃什么?”
“夹心酥糖,”含含糊糊地回答,团团问,“吕晓珊怎么样了?”
“电话里面说得很严重,我去了一看,不过就是玻璃扎进脚里。”
“女孩子嘛,受了伤都害怕。呃……”她想说,既然没什么大碍,他是不是可以马上过来陪她了。可尝试了几次,团团还是没讲出来,她怕沈墨臣觉得自己在瞎吃醋。
“要说什么?”
“没有!我觉得糖很好吃!”
“那也少吃点儿,婚前爆肥的话就穿不上婚纱了!”
“那就不结了呗!”
“你敢!”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又讲了很久才一起依依不舍挂断,收起手机,沈墨臣正要转身去看吕晓珊出来没的时候,他身后已经响起阴冷的女声。
“就那么一点时间也要打电话联络?”
无视她的问题,沈墨臣问护士从哪里交费,可吕晓珊一反进急诊时候的可怜状,又变回令人头疼的魔女。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卡交给身边的护士,“麻烦你帮我缴费,我们两个有话说。”待护士走后,她一只手霸道地拉上沈墨臣的手,“墨臣,你知不知道,杨扬跟熊团团之间好像有什么。”
一脸无聊地望着她,沈墨臣不吭一声。她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在杨扬的书里面翻出过他高中时候跟熊团团穿过的纸条!不光这些,杨扬到现在还留着她从给自己的东西!说不定在你跟她交往的期间,他们两个还私自见过面!墨臣,难道你不觉得你跟她结婚,决定得太早了吗?”
面前的人依旧一句话不说,吕晓珊以为他听下了自己的话,接着声音变得细细软软,可怜楚楚的样子又出现了,她轻摇了一下沈墨臣的手,“墨臣,可以抱我一下吗?”
淡淡的微笑绽开,沈墨臣很听话地弯身,就在吕晓珊得意的瞬间,他突然甩掉她的手。“晓珊,如果你不了解你自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你嫉妒。”
低下头,她不敢再跟沈墨臣对视,她心里想的全被他看透了。
“你的脚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出门可以叫计程车。我先走了。”毫不犹豫地转身,沈墨臣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并不是在后悔送她来医院,他只是觉得悲哀,吕晓珊始终都在被自私和嫉妒摆布,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吃醋,不敢说
买完喜糖坐公车回家,熊团团正望着穿外面色彩斑斓的大街出神,手袋的手机急躁地大吵起来。掏出来一瞧,是明伟打来的。
“团团,哪儿呢?没事的话来帮我下……”语速比平时慢些,熊团团猜他喝酒了,果然明伟接下来说的目的地就是余超上次喝醉的酒吧。
“你没事儿去喝什么酒?”她都要到家了,现在又要着回去重新坐车,怪麻烦的。
“不光我的,还有杨扬,他喝太多了,完全开不了车。嗝”一个酒嗝,明伟接着说,“我也没法开。”
两个人都没法开,那就是要她开?她都没驾照,推车还差不多。不能放着那俩人不管,于是熊团团答应后便在最近一站下车,坐上另一辆车后,她给沈墨臣打去电话,这时候只能找他一起帮忙了。
一切安排好,心渐渐下沉,熊团团这才将吕晓珊受伤的事情跟杨扬喝醉的事情联系起来。难道他们吵架了?
公车在酒吧前的车站停下,跳下车,团团急忙冲进酒吧大门。里面灯光昏暗,霓虹摇晃,一道绿光照向她的时候,她摆头闪躲,正巧发现了隐蔽在角落的那一桌熟人。
快步走过去,她还没说什么,已经烂醉的杨扬先伸手将她拉到在沙发上,“团团也来啦?一起喝吧!”
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熊团团看着坐着都有些重心不稳到处晃的杨扬,她突然想起了高中毕业时候,最后的散伙饭是在一家KTV的包厢,那一晚她第一次喝了那么多啤酒,她还借着酒疯哭了,泪眼模糊可那视线却坚定地跟随着一个人。
“我不喝,你也别喝了。”
“嗯?为什么不喝啊,我记得你的酒量不错,毕业那天好像喝了四五瓶啤酒,对吧?”
他的记性真好 ,莫名的一丝欣慰暖上心头。团团伸手夺过杨扬手上的酒杯,“别喝了。”她觉得他的微笑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可不包括酒醉后的痴笑。
“对,听团团的话,别喝了。”明伟一边帮着劝杨扬,另一边却不停地给自己倒酒。
对待明伟,团团没有那一份客气,大巴掌朝他后背上拍去,一口明伟妈妈的语气说,“你自己还喝?!把瓶子也吃了算了!”
“我就再喝这一点点,都付了钱的!”
“那点儿出息!”狠狠剜他一眼,团团重新将目光转移到身边的人身上。杨扬已经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说什么呢?”
“呵……我说……我被压得透不过气了,好像就要憋死了。”
“这里很闷?”团团将他趴着的身子扶起来后仰倒沙发背上,“这样好些了吧?”
“不是,”杨扬笑得苍白无力,越来越强烈的陌生感让熊团团不知不觉地心生畏惧。“我说的是工作和家给我的压力。团团,你不知道我这个主任是怎么当上的吧?我告诉你,我是因为关系,因为晓珊家的关系。二十四岁升到主任,谁会服?所以这次出国学习的机会,我一定要争取到,我得多学,我得做得名副其实!可是晓珊,她为什么就那么着急要孩子,我都说了如果现在有孩子的话,我去国外就没有人照顾她,等我回来再要不迟。为什么她老是那么任性,她为什么就不能听进我的话去?”
心脏又被硬物撞击的感觉,熊团团一下意识到了现实的残酷。那个以前的阳光般灿烂的少年已经不在了,现在的他是一个为工作家庭压得难以支起腰的男人。虽然不甘愿,但是眷恋着青春的团团确实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了。
见她一声不吭,杨扬以为别人都不喜欢听自己的事情,于是无奈透着倔强地笑笑说,“我们不说不开心的事情,我们来说……说你,你跟墨臣要结婚了。”
“嗯。”团团点点头,没有发现她已经承认得特别自然,完全与承认两人交往时的表现不同。
“恭喜啦……呵,这句祝贺说得好酸涩。”
“……”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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