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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投机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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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销中最重要的一步是促成交易，这个叫小林的年轻人仅是将人领回营业部，而最为重要的一步由江丽华帮他促成。所以说，搞定这事的实质是江总，而这叫小林的年轻人捡了个大便宜。
虽然从表面的数据来看，这年轻人很厉害，但了解实情之后，仍然将他归为小孩一栏。所以接下来马行长跟江丽华聊天，并不提入驻网点的事，想让对方亮出更多的筹码。
服务员端菜走进来，二人的话题重新回到吃饭上面来，一盘辣子鸡丁色香味俱全，看着马行长食指太动。江丽华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会心一笑，他知道马行长是南湘人，而那里的人口味偏辣，所以后面点菜都要辣味的。
年节送礼，请客吃饭，处处皆学问。
桌间，林浩然成了一个小透明，低头认真地狼吞虎咽，没人理会他。但谁也不知道，在这二个大人物面前，林浩然这个小人物也有自己的盘算，静待时机。
江丽华跟马行长聊得很算投机，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顿饭是要敲定一件事。虽然林浩然是入驻网点的主角，但马行长更关心的营业部那边给的筹码。
这样一来，江丽华就开始纠结了，她是要坑林浩然的，但她不想牺牲太多。不过她也准备了应对方案，过来的路上试探过他的口风，他跟那四个客户关系很不错。
“小林，你到马行长的银行驻点，你手上那些客户能不能转托管到马行长那里呢？”江丽华抹掉嘴角的油腻，望着林浩然问道。
闻言，马行长感觉好笑，问这年轻人有什么用，这不是取决于你吗？不过不知江丽华给多少三方存款资金，如果只是三四百万完全不够，这个筹码太低了。
“哦￥％％#”林浩然嘴里塞着饭菜，刚张口就有饭粒飞落桌面，急忙又低头大力咽下去。
“别急，慢慢吃！”马行长抽了张纸巾抹嘴，和气地说着，但眼眸间流闪出一抹轻蔑。终究是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得跟客户吃饭应该保持的基本礼仪。
请客户吃饭，这从来都不在一个吃字上面，而是要进行交流沟通。而这个交流自然要用到口，所以最为基本的礼节是，你吃饭时要细嚼慢咽随时能让嘴巴畅通。
“没有问题，我来之前问过他们的四个，他们说这点帮可以帮。不过这事还得江总你再帮忙向他们解释一下，他们总说我对业务不熟，不放心我。”林浩然喝了一口茶水，这才回答。
“呵呵小林，那到时麻烦你了！”马行长听到是八百万三方托管，也已经心动，笑着望向林浩然，但心里已然明白，这事关键其实在江丽华身上。
很显然，那四个百万级的客户不是这年轻人维持得了的，哪个有钱人不是人精。帮忙也得看有没有价值，他们就算要卖面子，那自然找的是江丽华。
“不麻烦！”林浩然伸筷子夹了一块猪肚，注意力已然还在桌间的菜肴上，但眼眸闪过一抹笑意，“江总，来之前我也问过那些客户了，他们说除了炒股的资金外，还有些钱做银行理财。嗯那个黄锦祥在华夏银行的理财产品这星期到期，有五百万左右，他还让我帮忙问你，有没有理财产品推荐给他呢？”
“他真这么说？”江丽华跟马行长同时说着。
特别是马行长，听到五百万的理财产品，两眼放出精光。行长也是靠业绩吃饭的活儿，而在银行所有的项目中，理财产品是提成最高的，要不走进银行那些理财经理一味地向你推荐那些理财产品呢？
当然，理财产品之中，保本理财的提成比较低。但就按最低的千万之五的提成来算，那五百万的理财产品就是二万五的提成，而这些提成完全是落到马行长的口袋，这如何不让他心动，眼睛更是霍霍地望着江丽华。
都是金融圈子里面的人，自然知道这五百万能带来的好处，所以就连江丽华都失态了。如果早一些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好她要亲自找黄锦祥，然后好好运作一番。
“对啊！不过他有要求的！”林浩然放下筷子伸手拿起茶杯，但发现茶水喝光了，那边的马行长端起茶壶给他倒上，果然这个社会都是赤裸裸的利益，而林浩然继续装傻充愣。
“他说华夏那边的理财一年期的利率给他是5。6％％uff0c所以如果其他银行太低，他就不做了。”林浩然望着马行长说着，也是好奇地问，“马行长，你这里有没有5点6啊？”
“我们一年期6。2％％uff0c而且还是保本期的。如果是超过一百万的话，我们送三百块钱的购物券，那位黄先生如果真买五百万理财产品，我可以帮他申请到二千块的购物券！”马行长略带激动地说着。
华夏银行是华夏四大行之首，但自古都是店大欺客，他们的理财产品的利率比其他银行低。所以在比较利率这一方面，江都银行是完胜其他四大银行的，这也是小银行牺牲利润换来的竞争力。
“江总，要不要打电话帮马行长问问？”林浩然一改以往的高姿态，事事向着江丽华询问。
江丽华心里很纠结，但感受到马行长的热切，若这个时候说不，肯定会被他活活掐死。事实上也是如此，本来马行长是例行公事应约而来，但没想到却撞到了一块大饼，谁敢阻拦他就敢宰谁。
江丽华这个领导点头，林浩然马上拔通了黄锦祥的电话，而那一头还因为刚刚林浩然耍赖的事耿耿于怀。不过早已经有约有先，一听说是理财产品的事，当即也是问了几个专业的问题。
什么保不保本？三年年化收益的平均值是多少？
“黄先生，你真会说笑话！都跟你说收益是6。2％％uff0c你怎么还问去年的收益呢？去年的收益肯定也是6点2嘛！”林浩然好笑地数落电话那头那个人，而电话那头当即传来咆哮，一旁的马行长一场暴布汗，这个菜鸟啊！
银行所以理财产品，说得年化收益全是预期的，谁也不是百分百说出一个准确的数据。
“喂！黄先生你先不要生气，我是江都银行燕江支行的行长马勇，我们的这个理财产品是这样的”马行长当即抢过林浩然的电话，跟着那些沟通上了。
第十九章 关上门
在马行长跟黄锦祥通话的时候，江丽华探身子过来亲切地开口问林浩然，这黄锦祥真打算要买五百万的理财产品？
林浩然望着这张带着献媚的脸，眼睛中满满的贪婪，赵雄说得不错，这个老女人就是见利忘义。
由于杨巧红长得漂亮，所以妒忌人家，而且还处处刁难；当年赵雄意气风发，前程似锦，但她却在背后捅了一刀；而对自己呢？因为那天被落了面子，如今千方百计地给自己下套。
这么一个老女人，虽然爬上了营业部副总的位置，但却并不得民心。
“对啊！其实不止是他，朱仁杰跟刘姨”林浩然一副老实相地回答，但话还没说完，江丽华急忙打出停止的手势。小心地回头观察，发现马行长沉迷于电话中，没听到才安心了下来。
“其他人的事，我们回去再聊！”江丽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生怕林浩然说了不该说的话，认真且温柔地告诫。一个五百万理财单子丢了出去，剩下的无论如何都要从这小子手中骗到手。
几分钟之后，马行长笑呵呵地跟对方说再见，小心地按上挂机键。马行长目光闪烁，一种神往，那边那位黄先生肯定是经常购买理财产品，不然不会对近年来银行利率波动这么清楚。
虽然最后没有在电话中达后，但已经说等办理转托三方的时候到办公室再聊，需要看一下理财产品的其他细节问题。
对于这一点，马行长很是理解，毕竟是涉及五百万，如果对方当即点头那他反而得考虑是不是骗人的了。将手机递回林浩然之后，马行长脸色潮红，知道这个客户基本上是跑不掉了。
但是他却并不知道，在林浩然的眼睛里，他没有那种财运。
“马勇，流动资产：19万”
“股票市值：52万。”
“短期财运：红36绿64，下跌。”
一个注定财运下跌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五百万理财产品的业绩呢？
接下来的气氛很愉快，马行长也不再提什么入驻的条件。在吃完饭之后，当即将人领回自己的银行网点，预选了一个很抢眼的位置留给江都证券，急切地希望那位黄先生尽快过来详谈。
不过马行长热情了，但江丽华却是兴致不太高，在二楼行长办公室喝了一会茶，直说营业部还有事，就带着林浩然回去。s。 好看在线》马行长亲自送到门口，而江丽华也一改常态，对林浩然出奇的关心，嘘寒问暖的。
才回到营业部，江丽华也不管什么脸面，直接就去神机房。不过很是可惜，神机房没有人，四个人都不知去哪里了。
11月19日，星期一
沪指收于2016。98点，上涨2。25点，涨幅为0。11％％uff0c成交361亿元；深指收于8060。54点，下跌57。61点，跌幅为0。71％％uff0c成交337亿元。两市今日呈现探底回升趋势，两市早盘双双低开，沪指小幅走低后有所企稳，券商、石油等板块较为强势，沪指一度逼近2000点，随后股指小幅震荡至午盘。午后酿酒、保险等板块持续走低，沪指失守2000点创近45个月新低，深成指和创业板指亦创近期新低。两点过后，有色金属、煤炭等板块相继拉升，股指震荡回升至收盘。市场观望气氛较为浓厚，两市成交量较前一个交易日进一步减小。
今天的股市仍然不好，一近跌破2000点的不败金身，市场个股涨少跌多。林浩然特别注意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中户大厅的人数急减，活跃的人数从七成降到五成。
低迷的股市，让到大家丧失了激情，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在家休养。
不过，这些跟林浩然关系不大，神机室的氛围被他处理得很好。虽然今天黄锦祥跟竹洪全听从林浩然的话没买股票，但却在一大早的时候锁定了上周五的利润，所以整天的心情很不错。
朱仁杰在周末的时候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自己琢磨了一只股票，买入去之后有不错的收益。这个经历了股市完整纪元的第一代股民，若不是这些年行情一路下跌，他恐怕早已经上了一个台阶。
随着大家熟悉，几个人仿若有说不完的话，话题早已经不局限于股票。而且更妙的是，只要一个电话打上去，楼上就送下来糕点小吃，以致整个营业部都知道营业部有个吃货房。
当然，这顶帽子扣得很不合理，因为那些小吃糕点基本都进了林浩然的肚子，而且经常是他打电话叫送的。不过付钱的时候，从来都不是他，一次都没有过。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嫌着一次次付钱麻烦，黄锦祥丢出三千块给那送餐的，说是先预支着，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再给。不过楼上的老板也是个精明人，没过一会就将钱送下来，说每个月结一次账。
不止是那一间，楼上那间棋牌室如今也可以签单，如今就算不带钱都能痛快地玩痛快地吃。神机房也越发有名，起码在这栋楼大部分人都已经知晓，而且也都能认出那五张脸孔。
只是风光总容易遭人忌妒，所以不少人故意在林浩然面前谈龙华业的事，好像明天他们几个就要被逐赶出神机室一般。而林浩然毕竟年轻，虽然脸上保持平静，但其实内心还是受了影响。
有种说不出的痛苦，越发强烈地希望能拉到一个千万级资产的人跟龙华业抗衡。
下午三点刚收盘，林浩然跟往常一般准时离开。虽然潘总说元旦前帮他转正，但现在毕竟还是属于经纪人，营业部对他没太大的约束力。顶头上司杨巧红由于种种的缘故，更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今天林浩然刚推门就差吓了一跳。
“红姐，不带这么吓人的。”林浩然跟她差点迎头撞上，不过好在反应快，缩回了一步。
今天的杨巧红略施粉黛，身穿着黑色的职业装，将她性感的曲线勾勒出来，特别是两条性感的长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微微叉开两腿站在眼前，充满着诱惑。不过尤物虽好，但这女人恐怕也是眼高于顶的女人。
“是你心虚了吧！”杨巧红瞪了他一眼，红唇轻动，“每次三点钟就准时不见人，整个营业部就数你下班最早，你是不是想我今天就把你给开了！”
林浩然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趾，貌似还真有点心虚，不过也早已经摸清这女人的脾气，让她说上二句你要干嘛还可以继续干嘛。赵雄早就说过，杨巧红性格太软弱，这种人不会做过分的事。
不说开除，就是扣工资的事也不会干！
杨巧红看着他认错态度良好，也就不再说下去，美目望了望走廊没人，推门走进神机房。
今天早退的不仅是林浩然，还有那四个客户，他们有时会聊得很晚，有时会早早地离开。今天下午回来就不在，不过林浩然猜测，他们四个应该是在楼上玩麻将。
看着没人，杨巧红没有意外，径直走向那边靠近阳台的沙发。
林浩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忐忑不安，刚才杨巧红经过他跟前时，一阵清香扑面而来，闻着香气回头看到那黑布包裹下的****，简直是诱人犯罪。
她会不会是故意的吗？但我才十九岁啊！这不是禽兽吗？
“你怎么不把门关上！”杨巧红一回头看到门敞开，当即眉头竖起。
林浩然的心跳砰砰地跳，刚留心眼故意留着门，若这女人敢强上自己马上就喊报警。但没想到，这个小伎俩马上被她识破，自己这么一关门，她扑过来潜规则自己怎么办？
反抗还是不反抗好呢？真是让人纠结啊！
杨巧红看着他关上门拖拖拉拉地走过来，心里微微不满意，当即伸手厉声让他快过来坐下。
扑哧！
她抬头看到林浩然快要哭的表情，当即感到好笑，他怎么这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霸气了？但若知道林浩然是如此龌龊的想法，不知她还会不会这么开心呢？
二人坐定，杨巧红美目扫了他一眼，竟带着一股哀怨。
今天江丽华说给林浩然安排网点的事，她一直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上午做事一直心绪不凝。下午好不容易看到他二个回来了，但让她气愤的是，亏自己对这小子这么关照，回来却不跟自己汇报一下，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现在拦下来，按理说可以问个究竟了，但话到口里，她又咽了回来，她觉得直接问他会显得自己在关心他。
“你是不是住在大学城那一边？”杨巧红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林浩然点头承认，这不是什么秘密，入职的时候需要填写住宅地址，当时填的就是如今租住的地方。
“是这样的，江都银行在月落园那里新开一个营业厅，周末的时候碰到那里的主任，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我现在想谈下那个网点，让新入职的同事去那里驻点，但又担心他们人流太少，所以你有空就帮我去留意一下。”
月落园？
林浩然有些印象，那是一个刚建立的小区，离自己相当之近。原先还以为自己的生意会因为那小区好转，但很可惜，有钱人反而不怎么喜欢买彩票。
不过林浩然向来都是无利不早起的主儿，你要我帮忙，那也得给好处啊！
最终林浩然表达自己的苦衷，说那个忙啊！问能不能下午的时候放半天假过去，这种调查会充分一些。这话搞得杨巧红气得牙齿咯咯的晌，不过最终还是满足他。
不过因为林浩然这事伤了她的感情，她也不再“关心”林浩然上午的事，耍起了小女人的性子。
第二十章 天凉了
跟江丽华交锋的事，林浩然没有跟杨巧红说起，这事不知道对她更有利！
第二天的时候，按照正常的安排，是林浩然搬电脑进驻马行长那间银行的日子。但当江丽华表现出自己领导对下属关心的时候，去找神机房找林浩然，却被告之已经请假回家。
肚子疼？牙疼？指甲疼？还是蛋疼
这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浩然根本就不可能到马行长那间快要装修的银行，不可能跳入江丽华给他准备的坑。
且在江丽华给他挖坑的同时，他也成功地给江丽华挖了一个大坑。五百万的理财产品如同一块香喷喷的烤肉，马行长如今爬在地上垂涎三尺，若这个时候被告之，那块拷肉没有了，这将会是怎么一个愤怒表情？
江丽华这边呢？她根本无法向马总交待，因为马总相信那些客户肯定是她控制着的，毁约的真相肯定是她贪图了那五百万理财产品的提成。
当然，江丽华肯定会说这件事情是林浩然搞的鬼，将责任都推到林浩然身上。
但那天林浩然成功地在马行长面前扮演着幸运儿的角色，由始至终都不曾入马行长的眼里，马行长不会相信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子能戏耍他，主谋必定是老奸巨滑的江丽华。
到时的结果只有一个，江丽华的这一位新朋友马勇，最后恨不得生撕了她。
一大早，闹钟铃铃地响起，林浩然从睡眼惺忪中醒过来。
伸展慵懒的身体，在床上坐了起来，打着哈欠，昨天的做了几个离奇古怪的梦搞得思绪混乱，思索了片刻“我是谁”的哲学性问题才回过魂。赤足来到窗前，推开窗子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外面的街道人影绰绰，路边的早点摊冒着白色的蒸汽。
不知不觉，天开始变凉了，他望着摇曳的树木感慨。夏天来江都打拼，还记得在车站顶着烈日打车的汗水淋漓，眨眼间却这天却凉了。时间过得很快，但没能达成当初的愿景，而且摆在眼前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由于夏天轻装出行，没带入秋的衣服，这些天恐怕马上就要变冷，四个人的衣服肯定是要买的。但现在手中只剩几千块钱，下个月1号却要交三个月期7800的店租，自己的工资要15号才到账，完全是要断粮的节奏。
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终于也要为着这柴米油盐而烦恼。
“浩然，今天没有粉肠了，我买二根排骨煲汤！”傻黑端着排骨锅放到餐桌上，冲刚从房间走出的林浩然傻笑。
他鼻子嗅动一下，食欲大开，然后点了点头继续向厕所而去。
每天起床第一个看到的是傻黑，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么多人也只有傻黑最能坚持每天早起，其他二个喜欢懒床。当然，林浩然其实才是最大的懒货，周六周日都是太阳晒屁股才起来吃午饭。
来到洗漱间的大镜子前，他瞪大眼睛做扩张运动，将最后一点睡意驱散，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书中有说，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影响着运程，所以他坚持要让自己精神点再窥视财运。
“来吧！我的五百万，我的左拥右抱的人生，我那大胸丰臂小弯腰的美女秘书！”他心里默念着，驱动那眼瞳间那隐隐的门，突然眼瞳闪过一抹红光与绿光，然后头顶多了一串数据。
“林浩然，流动资产：2180元。”
“短期财运：红51绿49”
果然，今天又不适合买大乐透，不适合买刮刮乐，就是跟小孩赌一毛钱也得忍住不赌。他略微失望地叹气，挤出牙膏在牙刷上，洗牙洗脸开始一天的悲催生活。
“浩然，店租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傻黑给林浩然打好排骨汤，笑嘻嘻地坐下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地道。
“什么办法？”他轻啐一口，皱起眉头发现汤没有味道，这傻黑做事有时就是大意，不放盐是家常便饭。
傻黑犹豫了一下，挠着头尴尬笑道，“能不能不告诉你，我怕你不让！”
他找来酱油倒洒在汤上面，坐下来又是慢条斯文地继续喝着汤，良久才悠悠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这些天做什么，是不是看到那间停工的加工场那些机器值点钱，想搬去买给收垃圾的？”
“原来你知道了啊！”傻黑吃惊地望着他。
吃了几块排骨，他突然没什么食欲，将筷子放下，“做事用点脑好不好？就算要做犯法的事，也要看值不值得！你去偷那些设备，收废站一看就知来路不正，自然压得比废铁还要低。而一旦被警察抓了，那堆破铜烂铁跟你算拆旧价，你陪得起吗？这少说也要判几年。风险那么大，收益才那么一丁点，你猪脑袋啊？”
林浩然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傻黑，而刚巧阿武也醒了，原本踏出半步房门也是缩了回去。
“才几千块的事，我有得是办法，你们都给我安分点！还有我交待的事都给我办好，我们是做大买卖的人，就算要犯事那也得有几十万的入账。”林浩然很是生气对冲那边的房门望了一眼，然后提起小皮包出门。
“我们一直在办！”傻黑笑着应道，虽然不知林浩然的计划，但他却一直遵照指示。
不知是由于天气转凉，还是自己比平时出门早了那么几分钟，结果一向人挤人的公交车，今天却没多少人上来。难道今天是什么节日，怎么这么少人的，他望着车内表示不解。
上落的人少，公交车一路通畅，以致到营业部时，惊讶地发现才八点钟。营业部的同事个个都是掐着秒表来上班的，在到点前五分钟基本上没几个人在，更何况离开会时间足足还有二十分钟。
“你今天这么早？”一个男人声惊奇地从后面响起。
林浩然回过头望去，同样也是吃惊，“我一向都是这么早的了，倒是你，今天不迟到？”
赵雄翻了一个白眼，自然是不信林浩然的鬼话，不过他今天的确是来早了，打了一个大哈欠，指着自己眼睛的血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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