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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夜 by ranana (烦人攻x倒霉受 黑帮情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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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送你们去狄波拉监狱的方法。”
他这话彻底把我脑袋里紧绷的一条弦切断,我握着手机砸向艾伦·托马斯的脸,他抓着我手腕问我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进狄波拉监狱。”
这个奥斯卡影帝,我现在就打得他不能再靠这张脸演戏!!
“冷静点迪兰,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他辩解,我弓着背,抬起脚往他脸上踩。艾伦·托马斯的手掌挡住我的脸,手指戳进我嘴里,我用力咬下去,他惨叫一声缩回了手,转而去抓我头发。
布鲁斯被我们挤在一边,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桑尼从前面探出半个身子劝架,艾琳听起了音乐电台,歌唱阳光与沙滩的轻松曲调在车厢里回荡。
“亚当希望我们能把桑尼带出来,正好遇上桑尼也想越狱,一切都顺理成章,再说你也没遇到什么麻烦。”艾伦·托马斯还在狡辩,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都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没遇上什么麻烦,我他妈被人摸了屁股,差点扒了裤子,还被关了禁闭,看到那么多恶心的裸男,就差把自己的胃都给吐出来了,最后还成了具“尸体”,他还说我没遇到什么麻烦?
“把你一个人留在C城我才更不放心,所以和亚当建议让我和你一起行动。”
“这他妈算什么行动?”我的背贴着坐垫,脚底踩着艾伦·托马斯的肩膀,他的手扯着我的裤子,一只脚挤到了我的腋下。
“别这么幼稚了,又不是在玩儿扭扭乐,好了好了都停手吧。”桑尼试图分开我和艾伦·托马斯,“布鲁斯都快被你们挤成意大利面条了!”
“容我说句话,”艾琳忽然插嘴,“这行动还挺重要的,知道亚当为什么要找他的那幅画吗?”
从我紧握着的手机里传来亚当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打起来了?”
桑尼抽走了我手里的手机,“喂,亚当吗?是我,桑尼。是的,迪兰和艾伦打起来了,”他瞥了我们一眼,又改口道:“是扭在了一起。”
艾琳继续和我说道:“本来那幅画是藏在我叔父银行的金库里的,曾经我们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不巧的是,桑尼那会儿想出风头,抢了那间银行,把亚当的画一起抢走了。这几年亚当一直在找他,可他改名换姓,并不好找,也是最近亚当在知道他被转到了狄波拉监狱。”
“重点,我只要听重点,那幅画里有什么?”我用脚尖去够艾伦·托马斯的下巴,让他尝尝脚底泥的味道。
艾伦·托马斯松开双手,“我投降还不行吗?”
“是一串密码,藏在油画下面的密码,是一串密码指令,军事上用的。亚当希望我们能帮他尽快回收。”艾琳没有作太多解释,不过听上去还挺唬人。
“他有些难找,不过我尽量吧,好的,随时保持联系。”桑尼那边已经和亚当通完话,我让他把手机给我,我再拨回去时,亚当却已经关机。
他妈的,我把手机摔到踏脚的垫子上,艾伦·托马斯摸索着把它捡起来。
“我有问题,亚当为什么不自己出手,以他现在的身份直接把桑尼吊出来问油画的去向不是更容易?”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其他国家,他的身份不适用,而且一旦动用手上权力,反而会使情况更糟糕。”艾琳为我作出了解答。
这个答案可以接受,我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难道就没人想过要是我们坠机没掉到海岛上,就这么死了呢?”
这回轮到艾伦·托马斯回答我,他的呼吸还没平复,喘着粗气说:“我们不会。”
我讨厌他这样的态度,胸有成竹,对所有事都了然于心,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作为之前偷画的那位,桑尼你为什么要帮亚当?”
“很简单,为了身份,只要我帮他找回画,我就能有一个新的身份,过新的生活,再没牢狱之灾。”桑尼说道。
这些原因我也想到了,只是还有一件事让我困惑。
“雷奥,我是说赛尔劫持昆兰这事也在你们的计划范围内?”
“是赛尔自己走漏了风声,一开始没想到他们两个都会死在那里,只是想让你们作为被牵连进来的人去狄波拉监狱待一段事件,他们的死,是意外。”艾琳耸了耸肩,“太多事不可预料了。”
“是啊,太多事。”艾伦·托马斯把手伸进裤子前面的口袋里,他摸出一小个透明的塑料袋,那里面是些大麻叶子。
“不羁夜,要来点吗?”他对我笑,他的钱包究竟藏在哪个口袋里呢,我接过他卷好的烟卷,抽了一口。
艾琳和桑尼的说话声被拉得很远,时间慢悠悠的,我仿佛能看到它从我手指间流过的痕迹。
艾伦·托马斯问我要不要吃点蛋糕,我笑着说好,我跟着他下了车,地上很软,像棉花糖。我无法抑制想笑的冲动,他抓着我的胳膊和我站在一起,我们搭上电梯,电梯时快时慢地,像在坐过山车。我说蛋糕在哪里,艾伦·托马斯推开一扇门,他说在房间里。我跟着他进去,他的钱包会在屁股后面的口袋里吗?
我没有多想,直接伸手摸了上去,哈哈哈哈,不在那儿。我躺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螺旋形花纹出神,它们像极了C城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在城市的中心不停旋转,连星星的光芒都被它们吸走了。
啊,刚才是不是有人亲了我一口。我把烟卷凑到嘴边又吸了一口,我的脑袋里还装着C城的霓虹灯,那个有粉红□的裸女灯箱广告,我闭上眼,其实我只是想眨一眨眼,可眼皮太重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艾伦·托马斯的眼睛,他贴着我的嘴唇问我,“吃蛋糕吗?”
如果时间有颜色,那一定是像他的眼珠那么蓝的颜色吧。我想我是不是该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他刚才问什么来着?
“是的,我想来点不羁夜。”我又笑了出来。
刚才是这个问题吧?
34、第十二章 。。。
艾伦·托马斯也跟着我笑,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躺到了床上,艾伦·托马斯说这儿有点热,他想洗个澡。他在我面前脱衣服,我转过身,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才重新转了过来。
我对着艾伦·托马斯扔在床上的那条牛仔裤看了会儿,决定去碰碰运气。我摸遍了他裤子四个口袋,一无所获。他把钱藏哪儿了?唉,管他的,我也有点热了,想洗个澡。我坐在床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艾伦·托马斯这会儿还没出来,他洗得可真久。不如趁着时间再给自己来点儿不羁夜吧。
我又走到了茶几边上,从透明的塑封袋里拿了些大麻叶,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提倡抽这玩意儿,除了能让人反应变慢,想吃点甜食之外它对人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卷得不太好看,可也算是把大麻叶卷进了纸里,我叼着烟卷在房间里找打火机,啊,找到了,在床头柜上。我朝打火机走过去,被艾伦·托马斯掉在地上的衣服绊住,直接趴到了床上。哈哈哈哈,这种手脚不协调的感觉太奇妙了,我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打火机。事实上我和它的距离应该很近,可我总抓不着它,像在做梦一样,明明看到那玩意儿就在眼前,可你逮不住它。我忍不住笑出声,最后还是艾伦·托马斯把打火机塞到了我手里。
“你洗完了?”我侧过脸看他,他正在用毛巾擦头发,腰上系着条浴巾。
“别在床上点。”他抬眼看着我,我对他比个中指,点上了烟。
“我要吐了。”我说。
“什么?”艾伦·托马斯朝我走近了两步。
“我说我要吐了,你站在那里别动。”我深吸了一口烟,我想让他快穿上些什么,捞起他的裤子扔给了他。艾伦·托马斯抓着裤子打量我,我笑着和他对视,我现在并不想笑,都是我嘴里夹着的那调皮东西作祟。艾伦·托马斯按着额头,我对他打个手势,“我说你能不能快点穿上裤子,我真要吐了。”
他说好的,他现在要把浴巾脱下来了,我赶紧闭上眼,说句实话,我现在其实一点都不想吐,但是不保证在看了艾伦·托马斯的下半身之后我会不会吐。保险起见,我还抬起手挡在眼睛前面。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穿上裤子,他把我嘴里的烟拿走,我稍稍睁开眼看他,他对我说:“别管裤子了,来点儿甜的吧。”
他的嘴唇确实甜甜腻腻的,他在浴室都吃了些什么?他把蛋糕拿进去吃了?这蛋糕还是草莓奶油蛋糕。
我喜欢吃草莓蛋糕,可我受不了太黏太湿的奶油。我推开艾伦·托马斯,我说我要去洗澡,他说好的,我等你。我洗完澡,用冷水冲了好几把脸走到外面的时候才想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搞错了,有些事他搞错了。我让艾伦·托马斯从床上下来,或者我们用猜拳来决定谁该睡床。
“我们可以一起睡。”艾伦·托马斯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说随时欢迎我上来。
不,不,不,我对他摇手指,他对我笑,“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
什么没干完的事?我回想了一下,决定把这事和艾伦·托马斯说清楚,“刚才那是意外。”
“那在路德维希家那次呢?”
“那是第一次意外。你要知道,大麻抽多了脑子会坏掉,我刚才脑袋不听使唤,我们能开始猜拳了吗?”
艾伦·托马斯作出掀开被子的动作,我做好了他光着屁股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下面还穿了条内裤,多谢他体谅我这毛病。我捡起地上的浴巾扔给他,“站着别动!”
他冲上来把我推到墙边,我踢开他,他又来抓我胳膊,我挥拳揍他,他扭着我胳膊把我往床上拖。我们在床边打了起来,我的后背撞到床头柜的尖角,艾伦·托马斯的情况也不好,我把他压在床上用胳膊扼住他脖子。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我自己,怒气冲冲的,艾伦·托马斯也是,杀气腾腾,都想一口把对方吞了。艾伦·托马斯这眼神真是太难得了,我从没在他眼里看到过,我们打过那么次架,他从来都是笑着的,就算板着脸孔,眼睛也是在笑。我看得出来,这回他是真生气了。他的眼睛里有怒火。
我喜欢过那么多漂亮男孩儿,十八九岁的年纪,眼神都不干净,脏兮兮的,可并不影响他们的漂亮。艾伦·托马斯的眼睛,我觉得它们是假的,里面的感情是假的,他常说谎,两颗眼珠子能随时帮他的演技加分。然而,我没法分辨此时此刻在他眼底燃烧的怒火是真是假,说真的,我有些意外。
我没有再往艾伦·托马斯的脖子上施压,我们在交错的喘息中紧盯着彼此。
我自认为对我来说喜欢上一个人并不困难,我的兴趣爱好很广泛,只要那个人我看得顺眼,我就可以吻他。不是和艾伦·托马斯那样纯属意外的吻,是调‘情的,亲密的吻。真正困难的是让我相信一个人。我没法完全信任一个人,弗朗尼先生不行,唐纳德也不行,艾伦·托马斯更不行。
艾伦·托马斯用胳膊撑起半个身子,他难得如此安静,什么也没说,只是亲了我的嘴唇一下。
我想我应该不是他第一个心血来潮玩生死游戏的对象,我好奇的是,我是不是和他玩得最久的那一个。
我和他接吻,一开始我跨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吻他,后来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把舌头伸了进来。他吻起来还是那么像草莓奶油蛋糕,我伸手关上灯,外面的天早黑了。我看不太清他的身体,深深浅浅的阴影让我感觉好多了。艾伦·托马斯拉开我的浴巾,热乎的身体贴上来,他用手搓弄我的□,娴熟的手法让我那根玩意儿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的□□很烫,紧贴着我的,他吻我的耳垂,吮‘吸的声音让人兴奋。他身上的气味和我以前的所有床伴都不同,更具有侵略性,更能让人投入。他吻我的时候我都快忘了这张嘴说过多少恶心人的话,他用手掠过我的脖子在我背上轻挠挑‘逗的时候我已经不觉得他是烦人的艾伦·托马斯了。
他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吻和喘息声和我交流,我们紧贴在一起,用手和嘴让对方更快活。在性 爱中我不会拒绝任何让自己舒服的机会,我不介意他从后面进入,他的技巧非常好,甚至巧妙,他知道什么角度能最大限度的挖掘快感。在体内膨胀的性‘欲让我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我和艾伦·托马斯被困在被子里,黑漆漆的,我看不到恶心人的裸‘体,只能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从和他身体相连的地方传出来。我们热得一直流汗,我觉得屁股那儿有些湿,汗和润滑的液体都滑到了那里,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和艾伦·托马斯就连换姿势都没开口沟通,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挺有默契。被子后来被艾伦·托马斯弄到了地上,月光照在他的背上,他抱着我亲我的眼皮,我闭上眼,感觉像在抽大麻。时间变得很慢很慢,声音离我很远很远,我很热,身体里面和外面都很热。我想要笑,艾伦·托马斯的嘴唇好甜,我一直在吻他,停不下来。高‘潮像温柔的月光,一次又一次的温柔地拂过我的身体。
不羁夜这东西一定是款腐蚀脑细胞的新型毒药,我趴在床上迎接早晨第一缕阳光的时候,艾伦·托马斯又给我点了一根送到我嘴边。我看了看它,又看了看艾伦·托马斯,他笑着问我要不要来一个早安吻。
“不用,谢谢。”我拒绝了他。
“昨天晚上……”艾伦·托马斯开了个头,又把话吞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我讨厌他故弄玄虚的嘴脸。
“没什么,”艾伦·托马斯耸肩摊手,“你吻技不错。”
“你也不赖。”我也对他笑了笑。
“哪方面?”他趴到我边上问我。
“前戏方面。”
“昨晚我可是上了三垒,你就只记得前戏?”
“哦?你昨晚进去了?”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我射了两次,多亏你还有手有嘴。”
“嘿,这很难,我们还需要再多磨合几次,我还找不着你的敏感点。”艾伦·托马斯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拖着床单站起身,我昨晚真得和艾伦·托马斯上床了,老天,我真得和他上床了!我们刚才还以这个为话题聊了起来……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作了个深呼吸,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太久没和人做 爱,欲望需要纾解罢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这实在太合理了。迪兰·坎贝尔,别大惊小怪,赶紧去洗一个澡,别被艾伦·托马斯的白痴传染了!
我洗澡的时候,艾伦·托马斯坐在马桶上和我聊天,其实多数时间都是他一个人说话。他给我分析我的男性裸‘体恐惧症的病因,他说一定是以前看太多我母亲和人交易的过程才有了心理阴影。我没理他,他就接着说,夸我的身材和屁股。我从淋浴间出来,拿毛巾往他嘴里塞。我刷牙的时候他又来问我昨天为什么和他上床。
我说我每年总有那么几次神经出问题,大脑短路的时候。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我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我和艾伦·托马斯争执不下的时候,艾琳突然闯了进来。
“你怎么有这里的房卡??”我被吓了一跳,拿毛巾擦着脸问她。
“艾伦给我的,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把用过的安全套随便扔在地上?”艾琳抱着胳膊骂我们缺乏为他人考虑的意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和艾琳稍微解释一下,可艾伦·托马斯的说话声盖过了我的声音,他显然对艾琳的突然出现也有些头疼,他皱着眉抱怨道:“你能不能别随便进男人的房间?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
比如用过的安全套……他他妈的就不能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纸篓里吗??
“你们两个同性恋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是同性恋,我们也是男同性恋,你是不是还有桑尼的房卡?你去他那里了?”
“我没去他那里,他昨晚自个儿来找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
“他被隔壁的两个男人吵得睡不着觉,他找我一起看电影,好了,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我不想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说话,任何一个,包括桑尼!
这回他们换了一个驾驶员,桑尼开车,艾琳坐在副驾驶座上打盹。我和艾伦·托马斯在后排吃汉堡,让我想想,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对了,布鲁斯呢??
“布鲁斯在哪里?”我问道。
“后备箱。”桑尼指了指后面,“给你们腾出点空间。”
“什么?”我不明白,桑尼吹了个口哨和我解释道:“你们在后面做什么都可以,非常宽敞。”
“闭嘴。”我踹了他的座位一脚,艾琳哈哈笑道:“他生气了桑尼,一百块,快给我。”
他们到底在赌些什么??我和艾伦·托马斯上床之后会不会平静的接受这段关系?桑尼是白痴吗??他妈的到底谁出的馊主意来赌这个??
我说服自己静下心来按摩太阳穴,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帮助我清除昨晚的记忆。老天,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艾伦·托马斯递给我一罐可乐。我拉开易拉环,气泡混着可乐一涌而出,不光弄湿了我的手还滴了两滴在我的裤子上。我伸手去抽摆在艾琳和桑尼座位中间的纸巾盒里的面纸。艾伦·托马斯却握住我的手指舔了一下,我拿纸巾盖住他的脸,把他的脑袋按在车窗玻璃上。
“别恶心我!!”我抓着他的下巴用力捏。
“宝贝儿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艾伦·托马斯移开我的手,对我眨了下左眼。
“我昨晚在床上什么都没说!!”
“哇哦,一百块!他承认他们俩上床了。”艾琳又把手伸到了桑尼面前,桑尼不请不愿地掏了钱还回头抱怨我怎么这么快就松口。艾伦·托马斯和艾琳击掌,我真恨不得一口咬开他脖子,这狗‘娘养的杂种,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艾琳分了张一百的纸钞给我,说这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和艾伦在一起真是太委屈我了。
“去他妈的。”我对艾伦·托马斯竖起中指,拿了艾琳给我的钱就拍到他腿上,“昨晚的小费,收好了。”
“你也太大方了。”艾伦·托马斯勾住我肩膀,对我一个劲地眨眼,“不如我们再多来几次。”
“滚!”我推开他,让他别再靠近我,“我现在要睡会儿。”
“好的,你睡吧,我知道你昨晚很累,没有睡好。”
他就不能闭会儿嘴?!!
我抱着胳膊闭上眼打盹,艾伦·托马斯不再说话,桑尼关掉了电台广播,阳光照在我的胳膊上,暖洋洋地,要是现在我不在车上而是在海边那该多好。我想脱光了在海里游泳,不涂防晒霜,让阳光把我晒脱层皮,好摆脱艾伦·托马斯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我能闻到那种味道,盖过了沐浴露的香气,噩梦一样缠着我。
托艾伦·托马斯的福,我睡着时没做噩梦,只梦到我拿着斧头追着他砍,砍了他的手,剁下他的脚,割下他的□,切下他的屁股,把他削成了一根棍子。
“你先别说话,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梦到在和我做‘爱吧?”
多谢他用这句话叫醒我,要不然一时半会儿我海清醒不过来。我揉开眼睛看着艾伦·托马斯,他笑着拍手,“难道说我猜对了?我就说嘛,你总是在喊再来一些,再来一些的。”
“不,我梦到我吃了你。”
“那多恶心,迪兰你变僵尸了吗?”他作出一个反胃的动作,我问他艾琳和桑尼去了哪里。他指着外面一间酒吧说,“去找癞皮狗了。”
“癞皮狗?”
“我们的赝品大师。”
“你不跟着去?”
“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我斜眼看他,他嘿嘿笑着搓起手掌,“今晚我们就回瑞士你说怎么样。”
“我没护照。”
“我让艾琳给你弄一张,都说了是来找赝品大师的。”
“谢谢。”
“我们可以去打猎,你打过猎吗?”
如果猎物是人的话,我打过。
“我们得把话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回瑞士,昨晚只是意外,我有性‘欲,正好你也有,我们就凑合了一晚上。”
艾伦·托马斯要是胡思乱想起来那真太可怕了,我必须得和他说清楚。
“可是我喜欢你。”他把空调调低了些,对我说道。
“可是我不。”我义正严词地说,不能让他留有一丝幻想,说真的,他觉得我也喜欢他的幻想到底都是从哪里来的?
“别不承认了。”他耸了耸肩。
“我说不。”我用双手比出个X形,“不,你明白吗?”
“好热。”艾伦·托马斯扯了扯衣领,我不能让他岔开话题,接着说道:“我们到了机场各走各的,预祝你尽快找到下一个能和你比谁先死的玩伴。”
“你可真绝情,我们就不能试试吗?”
“试什么?”
“就在一起,我们不挺快活,在C城的时候我们多默契,昨天也是……”艾伦·托马斯分析了会儿后突然停下,看了我一眼才继续道:“我知道对你来说有些困难,我们可以慢慢培养,你缺乏安全感,迪兰,你的病就是因为你缺乏安全感。”
他是不是要说他以前当过心理医生?
“你看我这个人,你对我哪里不满意?”
哪里都不满意,他不明白,这非常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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