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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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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央红木桌上放着一大堆营养品和小孩用的尿不湿之类。
“先生,后边没有尾巴吧?“
“没有,边花她爸早和我划清界线了,我自己都不明白哪面对不起他了,就是你牛汉云害的,他和边总女儿私奔了去享福,我却被栽脏,差一点遭陷害。”我看见牛汉云和边花从小孩房间里说着话出来。
“将功赎罪吧,有什么办法,边花要见见胡美娟,所以我来了,我把胡美娟的病一说,边花眼泪扑落掉。”
“我不知道具体情况,我还咒骂过胡美娟,我说是什么样的女人要当我后妈。当我知道胡美娟的情况和今天见到她本人,我才知道胡美娟还只是个大姐姐,而且她是个善良的女人,牛汉云已经彻底原谅胡美娟了。”边花虽十六岁,体型很成熟。
“你们全都成了亲戚和好朋友,就我是敌人,好了,别站着,坐下说。”我看见胡美娟抱着孩子。
“胡美娟,又有10天没见面,身体还好些吧。“
“我感觉到白血病并没有那样可怕,前几天我还去顾问咨询公司报了名,去做钟点秘书,陪企业老丁总参与商业谈判。“
“你不要命啦,你在拿生命开玩笑。“
“我在家里才浪费生命呢,我怕专业荒废了,连英语对话都忘记,我应该知道社会各种信息。“
“胡美娟,这就是你做得不对了,我们都怕失去你这位好朋友,先生是好意。“牛汉云抱过了胡美娟怀中的孩子。“家中事有小保姆,你每天就在阳台上练练身体,健身器可是边花对你的心意。”
“我和牛汉云要是不去深圳就会常来看你,可惜我们……”边花没说下去。
“牛汉云,你和边花去了深圳。”
“边花拿了她妈的卡到光大银行取了三十万块钱,我们在深圳开了一家茶艺馆。”
“真的?牛汉云可要当实业家了。”
“没办法,玩着吧,生意还不错。”
“深圳是个年轻的消费城市,六百万人口有一百万白领,肯定行。”边花依偎在牛汉云身边,对着小孩咂着嘴。逗引着微笑的孩子。
“牛汉云,没想到我们是这个样子。”
“胡美娟,你什么也别说,养好身体,配合医生治疗是最大的任务。”
“先生,我们去深圳了,胡美娟就有你和田莉是好朋友,田莉去了时装公司,也常去深圳很忙,就你离胡美娟近些,多劳你关照。有什么事及时和我们联络,我们主要是逃避边花父母,过几年,我们会从深圳杀回广州。”
“我虽然有改行的可能,但我不会离开广州,我在广州也没有几个朋友,我会常来看胡美娟,胡美娟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们太年轻,有时做事说话太冲动,请先生多原谅。”牛汉云挽着边花的手。“我们就先走了,深圳那边茶艺馆生意比较忙,也怕边花她爸知道我们在这里自找麻烦。”
“那好吧,互相照顾。”
“牛汉云,你写信回家或者打电话,尽量不要讲我在广州的情况。”胡美娟说。
“我知道该怎么说。”牛汉云回答。
看着牛汉云和边花在玫瑰阁离去,胡美娟还踮着脚尖朝前他俩远去的身影落泪。
“好了,胡美娟,你保重自己吧。“
“先生,我越来越孤独,我忍受不了,一天到晚太烦燥,只有出去做些事情才会情绪好些。“
“你去顾问咨询公司受聘钟点秘书,做公关小姐是不合适的。“
“正规的参与商业谈判是可以的,也不用化太多力气,就是那些没有素质的人是请人去做三陪,陪旅游开房间,我一概拒绝。”
“今年,我准备去做生意,先去商家做营销打打杂务。”我对胡美娟说。
“先生,去白马市场,那儿有我几个朋友,去做卖服装的个体户,自己当老丁板。”胡美娟说。
“我没奖金,手头只有几千块钱,办个执照都不够。”
“不,你有。”胡美娟说着,拿出两捆人民币,“这是二十万,你的。”
“开什么玩笑,我知道你的钱是救命钱。”
“一个星期前,你送给田莉的电视剧本,田莉找到了买主,也寻找到了合作伙伴。”
“你没骗我?”
“田莉找到了边界一位朋友,是一家广告公司愿意拿出五百万和边界共同投资拍摄20集电视连续剧,只是你要做无名英雄了,田莉没说剧本是你写的,她怕边界知道了节外生枝有麻烦,用了一个化名。”
“没关系,剧本是送给田莉作纪念的,由她处置吧,我已经决定四十岁以后活生生做一个喜怒哀乐可以痛快的人。”
“自己当老丁板,完全赞同你的意见,先生,要是钱不够,我这儿有,可以支援你十万二十万。”
“不用,胡美娟,你把凤凰时装公司原来客户朋友介绍给我一些就行,这些资源比钱支持更重要,在广州没有朋友要办成一件事也很困难。”
“这些都不是问题,凤凰公司有田莉在当副总经理负责市场开发,她还可以帮你许多忙,时装设计对有一些悟性善于应变的年轻女孩并不是太难的事,田莉会成功的。”
“那好,胡美娟,我走了,可能要忙一段时间,稍有空闲我便来看你。只是你再不要去做钟点秘书的蠢事了。”
“愿大家的日子一天天鲜红起来,这是我对所有人的祝福。”
白马市场是广州乃至华南地区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有二万个摊位,还有一些不挂牌子只搭伙的生意小贩不计其数。
我拿着胡美娟给的一位朋友的名片找到白马市场。我在摊位上做了一名伙计,主要是承接订单,然后发给时装厂家批量生产。这是广州所有服装公司老丁板发家的第一步。名豪少帅王志峰1992年还是白马市场时装批发小贩。零散经营单一品种T恤衫,1993年成立自己的服装公司,创自己的品牌,短短8年,名豪已经每年有五百个新品投入市场,从头到脚茄克西装领带,裤带皮鞋,成了广东和内地省份较有影响的休闲品牌。在全国设立三百家专卖店,我想,我也能做到。他来自九江,对广州根本不熟悉。而我已经有了对广州的了解。
刘晓清从芳村精神病院出来,是何总驾着车去接的,车上坐着刘晓清从老丁家赶来的父亲和妹妹。
父亲和妹妹走进病房,见到刘晓清坐在床上,傻傻的见人就笑,见女人就叫妹妹,才放下心来。他疯了只是癫歇性的,陈发性,还可以恢复记忆。
“既然刘晓清家来了,小黄你也不用再送他回家了,你在这里一个星期我已经表明你对刘晓清的真情,可是他在家中毕竟有妻子女儿。”浪云在医院病区劝着小黄。
“你就到此为止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有我妹妹父亲你该放心了,不用你再操心了。”刘晓清妹妹人高马大阻止小黄护送刘晓清回家。
“小黄,你又是何必呢,你和刘晓清相识一场,你对得起刘晓清了,日夜守在病床边什么事都干不容易,你才二十岁,还没结婚。”何总说。
“我就是要送他回家。”小黄就是这么一句话。
“那好吧,只能送到下火车,不能送到家里,你既然喜欢晓清,我们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这种事是不能让我媳妇知道的”刘晓清父亲用了折中的办法。“我们从老丁家来广州,也没带多少钱,只能给你承担来回的火车票钱。”
“我自己掏钱。”小黄很倔强。
我们都被小黄的真情感动了。
“那就这样,我开车送你们去车站,阿刘人不错,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何总请我们吃午饭,谁都吃不下去。
“车子坐不下太多的人,我去火车站时,刘晓清被扶着进去,他对所有广场上的人傻笑着。
1312次列车到无锡时是上午九时许,小黄被刘晓清父亲和妹妹下了逐客令,二十岁的小女孩在车站痛哭流涕,“我已经从广州送到无锡,你就让我送他到家吧。”
“你应该懂事吧,嫂子知道了怎么办。”刘晓清妹妹说。
“可我无法回广州,回广州的火车票3日内已卖完了。”
在小黄和刘晓清父亲妹妹争执中,我接到了小黄从无锡打来的电话。
“你是什么角色,小黄你应该明白,快回广州吧,你的人生刚刚开始,无锡坐不到火车,你马上坐汽车去常州,常州每天上午十点有直达广州的高速汽车,二十九个小时就可到广州了。”
我听见了电话里小黄揪心的哭声,整整十几分钟,她不搁下电话。
我把家从赤沙搬到了客村,其实太简单了,就一条毯子一条被子。
正在我整理新租的住房时,我得到了田莉电话中不幸的消息。
“你再说一遍。”
“胡美娟自杀了,我刚接到胡美娟保姆的电话。”
“怎么会?胡美娟怎么会采用这样的办法?”我问自己。“我马上去玫瑰阁,你不用来车接我直接去吧。”
“我顾不得吃晚饭,顾不上打扫房屋,扔下手中的皮箱,奔向客村公交车站。
我在五羊新村买了一束鲜花和几枝白菊,用剪刀剪下花朵杆子,我知道胡美娟在广州没几个朋友,我们是她的知己,应该开一个追悼会,然后把她送往天国。
为着胡美娟如何送葬,我和田莉有过激烈的争执。
我踏上玫瑰阁三楼时,田莉已经先期到达,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纸。
“这是胡美娟放在卧房床头柜上的遗书。”田莉把遗书递给我。
“那么,就按照胡美娟的遗愿办吧。”
“这遗书上没有表明是不是要让边界或者牛汉云参加。”
“其实,田莉,只有他们两个才是胡美娟最知己的朋友,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毕竟是胡美娟生命中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我们是第二层次的。”我在心里埋汰牛汉云和边畀。
“兄,胡美娟最信任的是我们。”
“好了,田莉,就我们俩把胡美娟送往火化场?她还有孩子在保姆手里,边界是孩子的父亲,一定要让边界来,让边界主持和操办葬礼,还要向大别山下的黄冈发丧报,那里有她日夜思念的父母弟弟,我们不能不让他们骨肉相见。”
“可我虽然是她老丁乡,大学同学,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何处。”
“你快向你们的母校打电话询问。”还有,遗书上说她的孩子和房子已经给了保姆,这怎么行呢,应该由边界来安排处理这些事。”
“这些事,怎么都让我们遇上呢。”
“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边界驾着奔驰车来到玫瑰阁,田莉在他胸前戴上白色小菊花时,边界说:“我们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替她举行葬礼,尽量简单,至于遗书就尊重她意愿,孩子由保姆扶养,我只是希望隐瞒这样一个事实,胡美娟没有生出孩子,胡美娟和牛汉云分手后一直在我公司工作,我是她公司老丁板,仅此而已,胡美娟父母来广州,我们可以少此麻烦。”
我们把胡美娟放在厅堂里,身边堆满了冰块。
“这不是好办法,广州的天气湿热过火,容易腐烂,把她送火化场殡义馆吧,家人来可以直接去殡义馆。”边界让公司里来了一辆面包车。
胡美娟的灵车在街上走,没有哀乐没有哭声没有花园,她就象一位仙女,躺在鲜花丛中,她身子底下的泡沫箱盒里放着冰块,冒出水汽,已经在烤着她一样。999朵玫瑰铺在胡美娟身下用白布装饰的木板上,那是牛汉云得到胡美娟死讯后让田莉办的,白色的绢绣上只有牛汉云一个名字,牛汉云没有来。我和田莉坐在胡美娟脚边两旁,没有泪只有相互的凝望。我在心底里默默祝福美女们在广卅的生活快乐幸福。
我又掏出胡美娟的遗书看了一遍。
遗书被车窗外的风吹得啪啦啦响。
“兄,小心被雨打湿了,天开始下雨了。”田莉关上车窗门。
“遗书,是不能给胡美娟家属看的,我们还是尊重死人的遗愿,作为凤凰时装公司一名总经理,我还会酌情给她家属一点慰问金,这事由田莉去办。”
“好,边总,我会办好,另外,最多二天,胡美娟家人就到了,你看安排在时装公司办公楼还是找酒店安排。”田莉伸过手握住我臂膀。
“当然是安排在大酒店,条件好些,但要尽快让他们离开广州,你陪他们在广州游玩几天就买飞机票,多安慰,我不能太露脸也只能到酒店去看他们一次,牛汉云不参加葬礼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边界在驾驶员旁座侧着头对我们说。
“这牛汉云,嘴上说得好听……”我说。
“先生,不要多讲了,他心里也不好受。这是广州,责怪别人没用。”田莉的话和边界的态度让我一声不吭。我流着泪看胡美娟的遗书。
遗书
过去的永远过去,虽然短暂,我已经厌倦。生命的灯塔已不会重建。广州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其他地可去,麻木不仁地活着,不如早点去,我恨这广州,尽管它适合我的灵魂,但无法使身体存在,丑陋使人害怕,镜子中的样子象虚胖的蛆虫,与过去的面目根本不相同。日日夜夜我的双腿肿得厉害。整个头颅有蚂蚁爬行,我脸色惨白,肤色透明,看见流过的不是血液而是牛奶。我至今居然还活着感到羞耻。二个月来我没有出过门下过楼。我白天睡觉晚上却醒来,我醒着恶梦便缠身。我生存已对任何人没有用处,我曾经得到过人生的荣华富贵,对于我是最可怕的讽刺。
我不同于普通女工,不同于暗娼,不同于新生贵族,我的梦想被自己扼杀,生命周期于生日这天结束,请好心朋友把我的遗体送回故乡,儿子将留在广州,我已买下玫瑰阁三楼308套房。虽然宝宝是私生子,但他毕竟是广州人,他将在保姆的养育下长大。我多么思念故乡,真想不到永远回不去了。没有人愿意和我谈论故乡和广州,我喜欢故乡流淌快乐的言语,英语使我厌倦,粤语学不好,只有夜的蟑螂听懂我的委屈,要不,它们从哪儿飞进了我房门在我床前悸动不安。我已经把套房里的所有家具罩上白布,照片镜柜蒙上黑纱,友人们只要抬着我离去……
2006年7月1日
胡美娟24岁生日
然后,我把遗书递给边界,我听见边界长长叹了一口气。脸色苍白但没有泪流。他一定在想与胡美娟在一起的岁月太短暂,花费了钱财却没有预期的效果。投资在胡美娟这样一个女孩身上是投资错了一个项目。
阳光明媚的早晨,田莉驾着车,我们一起去白云机场接机。
田莉凝视着我“你妻子和孩子来了,你已经拥有自己的服装公司了,你可以做个新广东人了。”
“你在笑话我?”
“这样,我可以轻松面对所有的人,轻松面对广州,先生,我们还是以后很好的合作伙伴。”田莉加档提速,汽车奔上高高的立交桥。
我看着日趋成熟的田莉,她那双疲惫下眼皮有些青紫色的眼睛,已经没有了从前那双纯情少女水晶般明眸的依恋和冲动。
她的头发挽着髻,耳垂边一绺长发在车窗吹进春日风中扬起,她抿着嘴唇,我们相视微笑。我耳边听见了飞机的轰鸣声,车窗外上空有银色硕大的飞机象老丁母鸡一样,我仰起头,双眼湿润起来,我是一只小小的飞蛾,独自在广卅狂欢。
第二十二章 美女田莉走上成功阶梯
    我站在出租房的窗口向东看去,远黎明中摩天大楼如雨后春笋般伫立在早晨的薄雾里。窗下的小桥静止着,河水悠动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开始上街,小商贩开始匆匆而行……羊城的黎明没有狼男浪女,很是宁静。我睡不着,四点半我便起床看书,海市蜃楼般的黎明让心头鼓胀着希望。五点许,天空中有了黄色,接着看见了云朵由铅灰变成紫红粉红。六点钟天空中有了打破了鸡蛋里的桔黄色然后被粉红云霞包裹起来,被上帝的手调和成灿烂秋天。我看了一眼入睡中的妻女。鸡蛋的色彩在东边射出来的红色中被包裹,然后被上帝的手调和在一起。七点钟,我上街买油饼豆浆。抬眼看见远灰蒙蒙的是涌动的铅灰。近处,波动的阳光闪闪地直射我内心深处,引起无名之火和太多的麻木和无奈。
在广州,必须在黎明时用床被或毛巾遮住黎明的太阳,强烈的热带的光芒映得人的内心世界藏不住任何隐私,是那么容易让人暴烈干燥的情绪迅速升腾起来。要寻找漂泊的平台或港湾很难,始终在不安浮躁中失望,期望值越高越是失望。
每个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便让心灵分成了二半,一半是纯洁的梦想,一种是现实的欲望。从吃娘奶开始,直至吃饭吃菜吃肉吃山珍海味,吃美女的愿望,住别墅驾香车游艇的欲望。现实的残酷生活使我们的纯洁灵魂和肉体的欲望分离,理智意识与血性意思对立起来,永远背上了不能圆满的十字架。所有一切在生命本能的面前,不仅是虚伪的,也是虚弱的,比如金钱,因为无法得到太多,便不能完全自立和阳刚。比如美女,别人也有强烈的需求,变得竞争激烈。越来越多的美女被商界巨贾和政府官员竞争获取,作为作家的我睁红了血眼,田莉是我心中的偶像,心里喜欢她,但又不敢太放肆,我是有妻女的人啊,长期在广州,心头容易长出情欲的绿芽。习惯地要在广州的黎明中抽动身体的敏感部位,手淫,是想用自己的头脑控制肉体,但无法全然控制。眼看缺少大脑思考的小物件不听指挥,在面对美女性感身姿和眼神挑逗时,不愿躲在阴影的一角静养。要坚决地傲起头颅,于是就用手鞭打它,沉浸在自虐中,抽打自己的肉体,让它在痛苦和麻木中获得欢愉,射出仇恨的子弹,而不让肉体堕落,而这种自我折磨终究无法狂喜。支离破碎的灵魂早已被田莉看透,作家是教父但不是没有血肉欲望的金属体,是鲜活的变形金刚。
做大作家创作出宏伟巨著作品是我的愿望,但在四处漂泊的境遇里渐渐地沉默于珠江的阴影里。回头眺望见着的只是海市蜃楼的轮廓,心里常常潜伏着难以言表的感觉如虎豹一样。甚至有了要约几个天南海北朋友抢劫认识的几个老丁板的非分之想,孤身一人在路上并不恐惧广州的险恶,只是太孤独,太受感情的煎熬了。广州的雨季每年五月就到了,来得非常凶猛,哗哗地下个不停,云层低得遮住摩天高楼,雨水就在黑暗的云层中铺天盖地打在打工者的脸上,打工仔一般情况下在手里的包里存放两样东西,一是可以收缩的短柄廉价雨伞,随时作好下雨的准备,在等候公交车的时候,说不准雨就下了。另一样东西是食物,干粮或没有吃完又死要面子没在公共场合吃完又舍不得扔掉的糕馒油瓶之类的东西,有时候中午在办公室找一处角落用开水泡一泡就当作一餐午饭了,我多次这样省吃俭用。
广州的空气潮湿,客厅和房间的水泥地上常是湿漉漉的,一件东西掉在地上隔一夜就霉变了。身体有伤的我,在雨天便发伤,腰酸背疼地,有时要吃安眠药否则睡不着觉。雨水满街流淌,街就成了游泳池。城市发展太快,尤其是城中村出租屋区域,积水太多,排污泄洪是个问题,雨天满街都是浑黑的浊水,和溢出的粪便混杂一起很是腥臭,把二天前吃下的饭菜也能驱赶出来,看见从污水口沉浮在水中飘着的死鼠,我想起了无数打工兄妹的生命,比鼠类还多的南下兄弟姐妹就是狼群啊,在广州羊城的繁华世界里,又能够怎么样呢?
富有生活的广州男女在夏日的雨天十分注意房事的节制,经常要煲刘驱赶湿热引起的肾虚体亏。而来广州打工的兄弟姐妹并不忌男女之情,也不管性命攸关照样动手,便有很多人缩阴缩阳,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
田莉在她的出租房安装了一台春兰窗式空调,房东起初不允许只有一台座式电扇,后来经她反复与房东商量才同意了,电费是不小的支出,她既是抱怨又是幸福地说:“要是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受得了,看你到我这里来一副虎狼的贼样,我只能买罗。”空调可以抽湿气,所以我去了田莉的出租房里就不想出来。田莉就是懂得营造气氛,把出租屋布置得如自己家一样,是一处浪漫的小屋,屋里有香水味和饼糕之类的芳香。桌上插了红玫瑰和情人草。从耀眼阳光的大街迈向她五层的小屋,就如地狱进入天堂,我把富人游逛的繁华广场也看作是地狱,只是心里的十分不平衡。田莉是一个女孩子,她却非常乐观,激情浪漫又很现实,比我的控制力要强许多倍。
我和田莉认识了半年,仅开过一次房做男女之事,是一间每天一百多元的普通酒店客房,里面有浴缸有空调有数字电视,我在电视柜上拨弄数字互换机,并没有看见国际电视台的A级片,我是想和田莉一边做男女之事一边看A片让田莉激情四射展示万种风情的。那一夜让田莉体会到了我的如狼似虎的野性和雄风,那一夜让田莉懂得风月之梦的神秘,也让她懂得开宾馆太浪费钱。还是在出租屋里安装空调,想什么时候做男女情事,打一个电话就行。田莉骚得让我没有精力对付。男人有压力在性欲上便会减弱。
我喜欢她粉红色的窗帘,和窗帘旁边书桌上的红玫瑰。她一定研究过我的性格,知道我的情趣会在红色的刺激下发挥到极至。有人说男人过了四十岁就需要十分节制情欲。我对田莉却有无止境的欲望和需求。有二个月时间,大概是五六月间,我每天要去她的出租屋,带些斑节虾,贝类的吃物,我喜欢看她吃鸡脚和猪蹄的模样,在她的出租屋,她根本不是淑女,根本不像她在大街上行走在公司里上班那么时尚而高贵,也许只有对我,她才这样无拘无束不遮隐私。田莉睡不着时便在半夜或黎明去珠江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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