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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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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妹,在广州我也很孤独,忍受不住煎熬,想出去找女人,但怕得病,广州的大部份艾滋病患者就在打工者中间。”
“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要做什么文学家了,我看过北京一位经济学家的论文,这是工业革命时代,科学发展时期,人们不需要艺术只需要科学,就是需用艺术,也只是伪艺术,不锈钢雕塑和人造风景。”
“那你还如此饿着肚子跟着这些街头艺术家疯跑?”
“没办法,大哥,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姐妹四个,有个把不成器也无所谓。”
我听孔芳草说这话时双目盈着泪。
田莉气喘吁吁地从公路斜对面巷口奔过来。
“给你,我买了双份,一份米粉,一盒快餐,怕你吃不饱肚子。“
“太好了,谢谢。”孔芳草向草坪那边招手:“喂!浪云。”
顺着孔芳草的手看去,是那个手中搂着女人身体的长发艺术家。
“先生,我现在和浪云同居一起。”
浪云已经把第一幅白布展开在草坪上,这是一幅长十米宽五米的世幅油彩画。
“浪云,快过来!”孔芳草很自豪地给我们作着介绍。
“这是浪云,前卫油画家,在他老丁家有些名气,在广州当然还是无名小卒。这是先生和他的同事,在新闻社当记者。”
“结识新朋友,很好!”浪云小个子长头发,不住地搓着双手:“没办法,搞些新玩艺,让大家的目光盯着我,自我推销的一种法,我正在筹备画展,去了逸品堂但需要资金。”
“有机会我去看你的画展。”
“画展结束,我打算不搞油画,和朋友合搞广告设计公司,到时先生有兴趣,我送你几幅,或者为你画也行。”浪云说。
“送我油画的同时,你应该给我一份赠予书。”我说。
“不,先生,我给你一份遗书,从此表明我前20年油画生命结束,我要彻底离开油画,我将创造新艺术广阔天地——街头女人秀彩画。”
“先生,说起画,浪云就象一个疯子。”孔芳草说。
“那好,有机会再碰头,在啤酒屋,我就是喝醉了酒装疯卖傻把孔芳草骗到手的,她把我从啤酒屋送进了出租屋。”浪云伸出手来。我没有握。他发现手中很脏,身上洒有颜料。
他连声说:“对不起,然后奔跑着去了草坪,象卖拳头似的耍猴艺人吆喝起来,”各位兄弟姐妹,各位先生小姐,捧捧场,这是国外最前卫的行为艺术,行为艺术品大拍卖罗……”
我是在ABC公司上班一个星期后去新闻社向陈理论打招呼说明情况和向同事们告别的,和同事们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间,只是在打扑克和陈主任请几回客在酒店喝酒有过交流接触,平时各干各的事,各有各的私生活。毕竟,大家有过相聚的缘份,主要的是我想看看田莉,我所喜欢的田莉,可不是东北人眼中的翠花,一盆酸菜。
我走上七楼时,陈主任刚想从办公室拎着包出门。
“陈主任,你出去?”
“老丁,你来了,一星期不见你,大家都想你,你不在办公室,气氛没法高涨。”
“我是想向陈主任汇报一下思想状况。”
“这样吧,老丁,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我一个小时就回来,我媳妇去医院检查身体,快生了。”
“祝贺你。”
“没办法,这是老丁天爷决定了我的命运,我回来一会儿还打扑克,别让田莉去逛街了,告诉她。”
“那好,你先去吧。”正和陈主任说着话,田莉进了门。
“老丁,”田莉对我的称呼怪怪的。
“怎么啦,感冒啦。”
“没见到你这几天感冒了。”
“就是么,在床上睡不着。”
“所以把被子乱踢一边。”
“别开大兴,说说你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我很好,有固定工资3600块,我已经满足了。“
“都是白领水准了。”
“你不想我?”
“你老丁关机,是不是讨厌我?”
“有时关机,忘了开。”
“新闻社发展中心要关门了。”
“那你准备离开这儿了。”
“我正在找单位,我也想趁空回湖北老家一次,我来广州时,大学里的一些物品还在同学的家里。”
“好啊,回去一次看看爸妈,爸妈离婚了,你妈也挺孤独的。”
“妈可不要我担心,她又结婚了,后爸还带了两个妹妹来我家。”
“那可热闹了,你有两个家。”
“关键问题不是这个,田芳菲扔下我在广州,她自己回湖北去了,害苦了我。”
“她把你带到广州,有什么不好吗?”
“又遇到了件麻烦事。”田莉给我沏了一杯矿泉水。
“你有什么事讲出来,能帮你更好,是不是钱不够,我这儿有三千块。”
“不是,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有一位室友,是大学的同学,她叫胡美娟,英语系的。现在一家合资企业当文员,她搬出去和公司老丁总住一起,成了老丁总‘金丝鸟’。可是,胡美娟的男朋友来广州找她了,现在已经在火车上,十个小时后就到广州,你说,我该怎么办?胡美娟在电话里要我保守秘密。胡美娟说自己一直爱着男朋友,只是暂时没办法。可胡美娟的男朋友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小伙子,在学校里还担任学生会主席,我不是左右为难吗?”
“你同情胡美娟的男朋友,可你在广州怎么帮他呢?”
“胡美娟的男朋友一直以为我和胡美娟住在一起。”
“你不是要找室友合租房子吗?胡美娟男朋友来了可以住在你处,你们反正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
“可当他知道胡美娟实际上不住在我这里,发觉了胡美娟和老丁总之间的关系怎么办?”田莉说。
“你太看重你自己了,他们之间的事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我要找胡美娟好好聊一次。”田莉说。
“我完全同意,只是十个小时后,你要把胡美娟男朋友安排在你那儿住下,搞一些可口的饭菜,最好煮稀饭或者煲一锅靓刘,刚下火车的人最需要吃这东西补充体内水份,让他好好睡上一觉,以后,你可以以同学身份做胡美娟男朋友的工作,我相信有本事有出息的男子汉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说。
“我知道,胡美娟在大学里和男朋友关系特别亲密。”田莉说。
“广州是一口大染缸吗?胡美娟来广州才半年多就忽然一下子变了。”我又说。
“女人一直说男人怎么样变化,女人也是一个样的。让人刻骨仇恨。”我看了一下田莉又说。
“好了,老丁兄,说说我的未来吧,做一次算命瞎子。”田莉说。
“我还有未来吗?没有,你有未来吗?有,绝对有,象朝霞升起中的彩云,美丽着呢。”
“不要太贫嘴,诗兴大发。说具体些,我以后该怎么活?”
“你这是什么话,你22岁的小姑娘,该怎么活,怎么提出这种问题?”
“看到我的女同学胡美娟这个样子,我一下子明白,又长时间糊涂,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最主要的是你现在怎么样向胡美娟男朋友交代。他为什么直接打你的手机。”
“胡美娟早就换了手机号码,她基本上和在家乡的亲友同学以及广州本地的同事失去了联系,就只有我,她还把我当成比同学深层一次的朋友,两个月前,胡美娟就跟我说起她男朋友要来广州,当时胡美娟拒绝了男朋友来广州。前几天,胡美娟还说不要把胡美娟工作单位和现在的情况告诉她的男朋友。”
“那就按照胡美娟的话做,就说不知道胡美娟在广州哪个单位,就说早已失去了联系。”我真的怕田莉插手他们之间的事,自找麻烦。
“我于心不忍,胡美娟男朋友前段时间知道我和胡美娟住在一起,我怎么能骗他呢,我们都是同学,胡美娟男朋友还是我原来的顶头上司,你以为我和如今的大学生一样,说谎都不脸红,不认识的网上男女说赴约就千里迢迢去赴约,我可和别人有所不同喔,为人处世也好,生意场上也好,诚信两字不可丢。”
“田莉,不要说到自己心窝里去,为着别人的事把我们的关系快搞僵了。”
“谁能知道胡美娟身上有这样的故事发生呢,这种成为别人‘二奶’小蜜的事只在电影电视中看到,想不到我身旁就有,这社会上包二奶的事真不知道有多么高的比例。”
“你作为胡美娟同学和朋友,你也有失职之处,你没劝过她?”
“胡美娟不听我劝有啥办法?她原来说和老丁板也只是偶尔玩玩的,没想到胡美娟认真起来了,当初只是轻松地陪老丁板谈生意,多拿一些红包或生意成功后的提成什么的,没想到她这是在玩火,将来会自焚的。”
“老丁兄,我发现你也有这么个倾向唷。”
“不会的,真忘了一切?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不会把你象一要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不放手。”
“我这就彻底放心了,我来广州时,心里也有计划凭自己几年努力,或许十年八年能在广州买一套住宅,然后把妈妈接来广州,享受人生。”
“你不会为了住房出卖自己,我可是四十岁的光棍一无所有啊。”
“老丁兄,你说到哪儿去了,你是江南才子,凭这一点我才会对你感兴趣。”
“我以后和你相遇的机会恐怕会越来越少,在公司上班每星期只有真正意义休假,星期六只有半天,我知道你喜欢逛街,没法陪你了。”
“其实,不是我喜欢逛街,那是需要钱的,总不能逛了半天一样东西不买吧,我真正喜欢的是电脑,是上网,可奔腾电脑让胡美娟搬走了。”
“我给你买一台电脑,把你这条网虫培养大。”
“你存下钱寄回家养妻儿老丁小吧,我可不是你情网中的虫子,为你粉身碎骨。”
“我出一半钱,你自己掏一半钱,这不显得公平了吧,我可不是猎人,我不会彻底地吃了你。”
“今晚上陪我一起去火车站接胡美娟的男朋友吧?”
“你真够朋友,真讲义气,胡美娟躲在温馨的梦中,你却在寒风里替她欢迎男朋友,不过,我是乐意的,只是年龄大了,怕和你们合不到一起。”
“别找借口了,估计他是晚上到,大概九点多,我们吃了晚饭去,我请你还不行吗?”
“在广州,就数吃我感到有点意思,身上会增加欲望,其它所有的都忘了,对女人的爱好也没有了。”
“我现在十分渴望喝到你煲的靓刘。”
“你还真别说,我到广州除了上网就是做靓刘了。”
“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嘴里就长馋虫了,一会儿我们早些走,陪陈理论主任打扑克牌,还不是满足了他的要求,解除了他的寂寞,却是浪费了我们自身的青春年华。”
“今天应该是发工资了吧?”
“什么发工资,是采编报告文学的稿费,我们根本就没有工资,我们都是临时雇佣的,胡社长根本不知道有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存在。”田莉开始醒悟了。
“所以田莉,你自己看着办,没有希望的话便早些离开新闻社。”
“不过,我现在等待的是新闻发展中心关了门,又要成立一家网站,有自己设计网页,老丁兄你是知道的,我喜欢设计网页,坐到电脑前,我浑身的汗毛都特别的顺。”
“还有啊,毕竟是新闻社,有些社会地位或身份,将来可以找个有品味的大资本家做丈夫。”
“这社会啊,老丁兄,能找一个知心交心,象我们这样什么话都可以讲的人太难了。到时候我就象骑马在草原上套马杆,套到哪个就是哪个,伸手摸象吧。我年龄虽然不是很大,对男女之事,家庭和所有朋友都是看清楚了,我爸妈20年的夫妻不也离婚了吗?”
“这婚姻就如市场,真来不得冲击啊,当代的许多婚姻就如一只小女孩手中折的纸鸟,经狂风暴雨一打便支离破碎,狂风暴雨从城市刮到农村,从珠江口刮到长江边,我不会做狂风暴雨中的牺牲品。”
“到中午我们就走,一说到婚姻,我混身就有鸡皮疙瘩,中午就走,到我们的出租屋暂时的伊甸园去,还省了一餐盒饭,你5元钱加我5元钱是可以煲一个靓刘了。”
“我可是第一回上你家去。”
“我家?啊,是,是……我家,那么,带什么慰劳品啊。”
“我买些水果去,苹果、荔枝、龙眼什么的,女孩子都吃这些的,皮肤白嫩。”
“我很老丁了吗?”田莉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恋爱中的女人会看上去很嫩,哪怕是40岁的女人处在恋爱中就年轻十岁,一旦沮丧或失去了男人的注目便会很快老丁去,我是四十岁的男人,别忘了?”
“那好吧,我保证每天吃一斤水果,你给我买。”
“没问题,我另外加每星期一次鲜花,我听几位作家朋友讲,女人的兴奋期和忧郁期是每周一次,所以这女人看见了鲜花就会心里亮堂。”
“可,鲜花比水果价高,比快餐更高。”
“广州本地的报刊稿费在千字百元至三百元,有的社会性特稿每篇是千字千元,反正有田莉给我打印改稿,我就多写稿罗。”
“我有一篇好题材,写出来会震动整个广州城,题目已经想好了,《高级律师被敲诈十万元》。田莉说。
“真是个好题材,谁有这样的胆量敲诈高级律师十万元,又有哪位愚蠢的律师被人敲诈十万元?你这题材很好,有这样真实的事情吗?“
“这确确实实在社会新闻,就发生在我们身边,那个敲诈高级律师的人不是个黑社会,仅仅是一名初涉社会的女大学生,某新闻单位实习生。“
“不会是你吧?”我问。
“你老丁兄怎么把我当作高级律师勇敢献出青春躯体的实习生了,这事情一会儿煲刘时慢慢同你讲。”
“我写小说就是缺少这种好素材,每天看报纸,报纸上的新闻好象离我们远着呢,想不到……”
“说走就走,不要等陈主任了,陈主任不会给我们发资金,元旦快到了,我们自己先给自己放假。”田莉拎起自己小抻包。
“我们一块走?”
“怕什么,这是广州,老丁兄陪我去中山六路女人街或者教育路,西湖路时装街,你是个大作家,对女人时装一定有独到审美观点,给我参谋参谋。”
“我这辈子最乐意陪年轻靓女逛街了。”
“在老丁家也陪妻子常逛街吧。”
“一边逛街,一边欣赏靓女么。”
“所以男人们都是居心不良另有目的才会陪女人的。”
“我小说中的漂亮女人都是在街上碰上的,尤其是时髦新潮女人的衣裙,妻子哪有太多款式的衣裙?”
“要不,和小王打个招呼吧,小王是你老丁乡,她人挺不错。”
“让小王和我们一块走,那就太扫兴了。”
“小王老丁家在苏北,就是出产红太阳双黄咸鸭蛋的地,人倒是不坏,坐在她一起还能闻到咸鸭蛋的芳香,真的,田莉你别笑。就是上次我去采访广州一位姓郑的律师,他说有朋友请律师去木屋沐足,那几
第八章 花开无声美丽奴羊
个沐足女孩都是苏北老丁乡,我总觉得江苏人不应该在广州干这些活,不过那位郑律师说,江苏人还不是很开放,和那些苏北女孩调调情,摸摸她们咸鸭蛋一样的脸都不行,是这一句话让我静了心,因为假如苏北女孩太解放,我就觉得心里不平衡,我就感到我的苏北老丁乡在外作贱,我脸上无光彩。”
“看看,我就一句话,引出你许多感慨,现在这个时代,自己的父母兄妹有一些出格的事,我们也无能为力,不要想那些和你无关联的事情。”
“小王几次对我说,住在她姑姑家不便,姑姑姑夫才四十岁左右,几乎每天要做夫妻事,十九岁的小女孩受不了,她要搬出来和我住在一起,我还没答应她。”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成熟,各面素质比较优秀,但也要有些思考。”
“有你老丁兄常给我指点,我会更优秀,但我觉得自己品味好象越来越低了,太渴望那种感觉的东西。”
“你是指和我在一起才起着这种变化。”
“我和你首先是同事,然后是同志,是合作写文章的伙伴,我们不是那种低级趣味的人,我们都渴望那种从内心深处涌动了许久的东西,对别人来说,也许是肮脏的……对我们来说或许是甜蜜的。”
“你不要笑的那样,让我越来越尴尬,我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吗?我们相识也半年多了,看我有性暴力属那种低等动物吗?”
“好啦,不要那么发挥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在变化中。”
“二十二岁的姑娘,孤身在外,又谈过恋爱,有一种渴望安慰和那种欲望完全正常,你难道是幼儿园的女孩?”
“行了,不要做我思想工作啦,2路车上乘客很多的。”
“不要坐车了,我们从人民公园往西去北京路,反正早着呢,一会儿顺道买些菜,我们两个流浪在外的人也需要庆祝元旦,我们又大一岁了,该更加明白些道理了。”
在中山六路,田莉买了一条薄型羊绒衫,既能当内衣又可作外衣很适合广州的天气,又买了白色皮靴。
“田莉,这才象个广州新闻单位的女同胞,看来人要衣装的道理一点不错。“
“老丁兄,我给你买一身西装做个纪念?”
“不用了吧,我装成啥种人物好?”
“就不要谦虚了,你来广州用长袖衬衣剪了改造成短袖衬衣,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田莉,你已经注意我好久啦。”田莉的话说得我脸上火辣辣,假如街边有个防空洞,我会一头钻进去和田莉作躲猫猫的游戏。我这半辈子已经彻底地被田莉的一句话看透了。
“不要那样,你送了我纪念品,我不能那样不懂事,对吧,我四岁就进幼儿园了,爸妈没能有时间教我,幼儿园阿姨还是挺喜欢我的,还说我……”
“还说你屁股上有颗痣,你长大了会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自己的事情不要别人作主。”
“神了,你怎么知道,知道我屁股上有一颗痣?”
“我可不是你青梅竹马的伙伴,也没到你出租屋浴室偷看。”我心里笑她,真是个丫头,哪个年轻女孩在身上没个痣啊。我居然猜得那么巧。
罗冲围二室一厅的出租屋暂时成了我和田莉享受生活的天堂。
田莉真有一手做菜煮饭的绝活,我敢说谁娶了她就是一辈子的福份。
干烧明虾,西芹白果,韭黄虾肉水饺,火腿烧乳鸽,最后一个是蜜汁红枣。
“怎么样,桂花刘圆是我们的食谱。”田莉喜洋洋地脱下厨房用的饭袋。
“看你,还真是一副家庭主妇的行头。”
“人么,干什么活穿什么衣,上网就得穿休闲服戴手套。”
“你可是西欧国家那些权威政治家说的,你是中国第五代产品,是中国加入WTO后第一代大学生,习惯上吃牛奶面包的,怎么能把家务操治得如此美妙。”
“我知道,进入新世纪对年轻的夫妻来说,弄最可口的饭菜就是干最有能耐的家务,我要让象你这样的男人为我惊讶,上了我的钩别想挣脱,这女人啊,结了婚除了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迷惑,除外就是唯一能做一手好菜俘虏男人的心了,家中的鱼儿不欢蹦乱跳,野了心的男人也会象猫往家奔。”田莉把所有菜盆朝我面前移动。
“田莉,你的口气咋象比我年龄还大的大嫂。”
“这是我奶奶的语气,或许我妈妈没这门好手艺,讨我爸烦了不想家。”
“田莉,不知道将来哪一个男人有这份福气。”
“老丁兄,我已经把春节的食谱都安排了,年初一早餐,牛奶、白菜肉丝春卷、桂圆水泡蛋,中餐,葱姜锔青蟹、八宝饭、姜母炖老丁鸭、西红柿汁、红葡萄酒,晚上我要焕发青春,浪费一次象宫雪花那样用牛奶啤酒沐浴。“
“你的生日在冬天,在春节前?你今年不回家过春节了。“
“怎么,你要回家,抛我一个人在广州吗?我到广州可一事没成,我见了亲友,同学怎么和他们说话?”
“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有如此大的决心,比我这个老丁哥不知强几倍,临近春节,我知道回家的火车票或者飞机票都不怎么好买,但我还是计划要回去的,所以积蓄了几千块钱也不敢乱花费。”
“你把钱寄回家,用我的钱吧,我还是光棍一条,妈虽然已经内退了,爸妈还没指望要我的钱养家。”
“田莉,我,无脸见江东父老丁。”
“啥也别说了,真正到达唐朝的辉煌期,文学的春天会到来,资产阶级们,广州这地一拨拨生长起来的资本家还是能静下心来读你的小说。”田莉说。
“那要需要太久的时间,十年,二十年,到时候我就老丁罗。”我说。
“你就坚持写,总会等到那一天,唐诗宋词不是很红火吗,你会象贾平凹、余秋雨那样活鲜起来,你也不妨试着写些电影电视剧本。我那个女同学胡美娟的老丁板和巨星影视公司邓老丁总可是说得上话的,到时可以推荐你的剧本,只要能搞到钱,一般的电影电视剧五百万左右就能拍摄。”
“广州这地,太浮躁,要写有力度的长东西不那么容易。”我说。
“好,老丁兄,为我俩的相遇相识相知干杯。”
“田莉,为不要很快老丁去,为你象花一样开放,在广州自由自在的追求干杯。”
“你这样太复杂太累,为快乐干杯!”
红葡萄酒,滋味是酸甜的,让我眼睛涌出热泪。
“怎么啦,大老丁爷们,想老丁婆孩子热炕头啦。”
“没有哇,看见你田莉,我又想起刘晓清和小红,小红,同样是小女孩,她让人可怜,你让我敬慕。”
“想别人干么,想你自己,你舍家离妻子女儿到广州,不可怜?你遇到我就身在福中了,生活五彩斑斓,不敢面对怎样生活,要勇敢和智慧,自己拿定主意且始终保持乐观这是我大学里的导师讲的。”
“我不想用自己来影响你,每个人的经历和性格不同,追求或者对社会的理解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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