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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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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婷的男朋友就忍着极度的痛苦,哆哆嗦嗦,眼睁睁地看着崔若婷把尚存的那一点点白粉吸食干净。
要知道,最是在毒瘾发作的那个时候,人性几乎泯灭,小猴子完全有可能因为无法忍受毒瘾的折磨而冲上前从她手里抢走那些毒品,可是小猴子从来没来没有那么做过。每每看到小猴子这个样子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阵内疚,然后,她就匆匆忙忙地跑回那个混乱的场所,不得已便出卖她无法再吝惜的肉体去换钱为小猴子去购买毒品。
终于,有一天这种情况又发生了,小猴子承受不住折磨了,再也无法忍耐毒瘾发作的他跟崔若婷抢起了那残存的一点白粉,结果可想知道,小猴子夺到了毒品,而崔若婷则被打晕在地,等崔若婷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强制戒毒所里了,是小猴子送她来的。
小猴子说,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人会全都死掉。
等到从戒毒所出来后,可以说是小猴子把她拱手让了杰哥,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因为小猴发觉了和自己共用一个注射器注射毒品的毒友,已经染上了艾滋病,而他已经无可幸免了。
就这样,崔若婷成了杰哥的数位女人中的一位,不过她可以凭着自己的美貌和聪明赢得杰哥的娇宠和信任。
有一段时间,警方展开了扫毒行动,能买到白粉变的越来越难,走投无路的小猴子不得已,最后又找到了崔若婷,看到小猴子那个样子,她不可能不动恻隐之心,可是所有的白粉都被杰哥严格控制起来,不再出货,崔若婷还是想方设法从杰哥那里偷了一小包白粉,当他把它转交给小猴子之后,这件事败露了,杰哥发现有人偷了他的货,自然要追究,最后就追到了小猴子身上,而小猴子什么也没说,也不争辩,因为他知道敢偷杰哥的货,结果只能是死。
崔若婷说道:“我是亲眼看着杰哥处死了小猴子。从那一刻,我就在心底发誓,要替小猴子报仇。”
洛渔听完这些,又觉得杰哥的毙命完全是与崔若婷恩怨的了断。好像与他无关。警方顺利地摧毁了杰哥的势力,可能是崔若婷在暗中做了手脚。洛渔这样想。
可是,那小梨,是怎么染上毒瘾的呢?
洛渔这样问的时候,已经想到答案了,所以崔若婷也没有再隐瞒,是我,是我引诱她的,我也要让她尝尝被毒品折磨的滋味。
洛渔听完,已经拔枪指着崔若婷的脑门了,崔若婷说,我知道你还爱着她。
“小梨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该陷害她。”
“在道上混的男女,能用好坏来衡量吗?”崔若婷的话让洛渔哑口无言。“一个是妹妹从手里夺走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一个是哥哥占有了我,处绝了我的第二个男友。我该怎么做,报警抓他们?”
崔若婷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小梨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那个时候冰毒才悄悄在内地上市,这种毒品与传统意义上的毒品不太相同,当崔若婷让一个姐妹偷偷地把所谓的摇头丸给小梨服下时,那时的小梨根本就不记得眼前这个崔若婷曾是自己驱赶出天堂火的蒂娜了。
小梨立刻就上了瘾,并感到在歌舞厅领舞时更带劲了,直到最后才发觉自己是染了毒已经欲罢不能了,杰哥发现小梨染了毒瘾,就把小梨送进了戒毒所,而在表面上,得意满公司就交给了崔若婷暂时管理。
洛渔想在枪响的瞬间找到后快的感觉,即使不为杰哥,也是为小梨。
这个崔若婷远比他想像中的要毒辣的多。
“真的,能给小猴子报了仇,现在又死在了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枪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崔若婷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含着过分的痴情,足以让他拿出所有怜香惜玉的温情来宽恕她,即使不是宽恕,也能让他放下“屠刀”,不能否认这女人是无比美丽的。
上一次,洛渔开不了枪,这一次同样也开不了枪。他又想想起了崔若婷说的那句他欠她一条命的话。崔若婷造作地吻了一下乌黑的枪口,又去吻他的眉角。洛渔想,至少要尽快摆脱这个女人。
洛渔又想起一件事,那孩子呢,我和小梨的孩子呢。
崔若婷悻悻地一笑,嘲讽道,哼,哼,你都这个样子,还要孩子,有什么意义吗?
至少我应该知道孩子的情况吧?洛渔说。
崔若婷不再说什么了,露出了难为情的样子。
洛渔真是急于想知道答案。
崔若婷说出答案,孩子被小梨打掉了。
不可能?洛渔虽然嘴里说这些的时候,可是心里还是相信了崔若婷的话。
第十一章(上)
    现在,轮到他自己嘲笑自己了,是呀,你都这个样子,还要孩子,有什么意义吗?别忘了你是个通辑犯,警察每天追得你是无处藏身,你凭什么担负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他从崔若婷的手里抢过了酒瓶,把那火辣辣的烧酒狠狠地往肚子灌了一通,直到瘫软在地。
醒来后,他发现,崔若婷像一只温柔的猫蜷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睡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叫醒她,本来她是说下午要回顺州的,却留下来陪着他了。
第二天,崔若婷又回了一次顺州之后,就不再回去了,她说她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因为小梨现在已经在四处寻找崔若婷,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知道杰哥的下落。
崔若婷告诉洛渔,小梨现在又回到了得意满公司,并回到了天堂歌舞厅,崔若婷说,洛渔,你要是想见她,可以去见她。不过得意满公司也快得意不起来了。
洛渔用遍了所有的手机号,将他以前的马仔都联系了一遍,结果意外联系到一个马仔,从他嘴里得知,崔若婷说的不错,现在的小梨确实回到天堂火,不过身边仍然有便衣在监视着她。
那个晚上,崔若婷和洛渔几乎是一夜无眠,两个人各有心事,崔若婷说,我们要离开顺州了,走的越越远好。
离开的时候,才出郊区,崔若婷说她在那里藏了一辆车,她们就开那辆车子走,比较安全,还没等他和她到藏着车子的地方,就遭到一群人的围攻了,砰砰地枪声就响了起来,那些人从后面追上来,还没有下车就急着开枪。
崔若婷说,我知道他们是谁,肯定是来给杰哥报仇的,但是洛渔从她的声音里能感觉到崔若婷心里无比的恐惧,她怕这些人比怕警察更厉害,枪声响起的时候,洛渔一边拔枪一边把崔若婷用力拉倒在地上,然后两个人钻到路边的甘蔗林里了。
那样的枪战又让洛渔想起在丛林里遭遇,两个人在甘蔗林里猫着腰爬行着,生怕弄出了响动,洛渔说:“我们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很难说。”
“肯定能逃出去。”崔若婷样子又很自信。
洛渔问:“你怎么知道就能逃出去。”
“呶,你看。”崔若婷说道,打开了手里的拎着的提包,并且拉开了拉链,洛渔看到那个包里装着两把枪、十来梭手枪子弹和两颗手雷,崔若婷说:“就凭这两个家伙都能把他们给报销了。”
“可是。”
“还可是什么,他们不死我们就得完蛋。”崔若婷说着,拿出了一支枪又给子弹上了膛。
“你从哪弄这些东西?”洛渔问。
“这个你别管。”
从甘蔗林里往外看,对方来了十多个人,人人手里都拿着武器,让洛渔和崔若婷还是感到十分紧张,对方这么兴师动众,显然是志在必得。看着对方那些人猫着腰也进了甘蔗林,洛渔和崔若婷边走边退,洛渔低声说:“暂时不要开枪,以免暴露自己,能不声不响的走掉是最好。”
但是对方却喊话了:“蒂娜,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带一个保镖。”
听到这话的崔若婷笑了笑,低声对洛渔说:“他把你当成我的保镖了。”
洛渔看看崔若婷没有回答。
对方有个男人还在喊:“蒂娜,梨姐要见你,要见杰哥。有重要的事情。”
洛渔低声说:“他们还不知道杰哥死吗?”
崔若婷说:“你脑子结冰了,早就知道了,他们就是小梨派来杀我,为杰哥报仇的。”
“噢。”
“你噢什么?”崔若婷说话的时候,已经把目光转向了洛渔,然后问道:“你可以把我交给小梨,然后你们两个就可以破镜重圆了,对不对?”
“我还真想那么干,你信不信?”洛渔说道。
“除非你想去找死,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崔若婷说完,放下了枪,然后试着瞄准了对方走过来的一个人。
刚才喊话的人,看到崔若婷没有回答,往这边连续开枪,一排子弹打了过来,哒哒哒哒哒……洛渔赶紧把崔若婷按着在地上,贴着地面。
崔若婷骂道:“这个阿本,杰哥宠我的时候,他比狗还贱,现在威风了。”
崔若婷说着,克制不住气愤,还是对着远处的阿本开了一枪,对方也连忙躲闪,而后又一排猛烈的枪声。
这一声枪响让崔若婷和洛渔彻底暴露了,对方的子弹不停地向他们这里打了过来。人也一点点地向这边挪,洛渔和崔若婷明显地处于劣势,对方的人有几个拿的是冲锋枪,火力压得洛渔抬不起头。
洛渔示意崔若婷换个地方,一分钟之后,两方都安静了下来,对方显然又失去了目标,这个时候,洛渔打枪了,砰,砰,他扣动板机,对方有两个人应声倒地。
崔若婷看在眼里,既害怕又惊喜,说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洛渔根本没有听她的夸赞,而是在想着全身而退的办法。然后向她炫耀道:“这算什么,在境外的雨林里运‘四号’的时候,比这更危险的都遇到过。”
崔若婷没说什么说,也笑了笑,由着他吹牛。可是她的确是见识了他的枪法,对方好像也被洛渔的枪法震了一下,好半天,才打出一排子弹还击。
好一阵,洛渔没有开枪还击,只是带着崔若婷在甘蔗在里一点一点地移动,让洛渔感到不妙的是,对方十几个人开始从不同方向往他们这里围了过来。
“怎么办?”崔若婷问道。
假如不是带着崔若婷,洛渔可能早就脱身了。他也没有答案,所有只是低声地说道:“别说话。”
对面那边甘蔗丛里又响起了微弱的声音,慢慢地站起来两个人,向着洛渔搜索过来。甘蔗丛中那悉悉嗦嗦的声音正在十几米外响着,从那些林立着的甘蔗缝隙里,洛渔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晃动。
藏在这些甘蔗地里,看似隐蔽,其实也不然,因为这些甘蔗种植时都是成排成排的,非常整齐,再从同一个根部长出数棵甘蔗,每一棵伸开来,把整个甘蔗丛所剩余的空间都占据了。
虽然很稠密,如果洛渔也和对方也凑巧站在同一排甘蔗之间,还是很容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这也是洛渔一直时快时慢地移动自己方位的原因,洛渔说:“咱们先分开一下,我去引开他们,你别动。”
“我不干,你不是想扔下我吧?”崔若婷担心地问。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自己跑了,那算什么?”洛渔安慰着她,可是崔若婷却抱紧了他,说道:“那我也不干,要死也要死一块。”崔若婷显然是对逃出去不抱什么希望了,声音里透着绝望。
“你怎么回事儿?”洛渔一巴掌打在了崔若婷的脸上,要她恢复理智,如果崔若婷真的像这样缠着他的话,他们两个很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他说:“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还能逃出去吗?”
“你别离开我,小傅,我害怕。”崔若婷还是抓紧他的胳膊不松手,就在洛渔正想挣脱时,崔若婷背后不远处已经有人迂回过来了,一声枪响后,洛渔大概是出于条件反躲吧,也赶紧抬手打枪,枪响的同时,洛渔立刻把崔若婷再次按倒趴在地上,然后,看对方没有什么动静,又冲那个方向打了两枪,有两棵甘蔗被打断了倒了下来。他拉着崔若婷快速地向着甘蔗林的深处又移动的几米,洛渔不知道刚才那一枪打中对方没有,总之,那边再没有枪声传来。
洛渔这次又是那样说:“呆在这儿别动。过一会我就回来。”
洛渔拿着一颗手雷递给了崔若婷,但是,她坚持不要。
“我不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洛渔懒得再跟她废话,装起手雷,拿起几排子弹就往另一个地方移动开来,在甘蔗林里和十几个人捉起了迷藏,其实,洛渔也知道凭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消灭这么多对手,他不可能玩什么精确射击,将他们一一撂倒,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是将他自己先搭进去。他只是想从中打开一个缺口,再利用这稠密的甘蔗林快速地逃离,当然,是带着崔若婷,若不然,他那用得着费这么大工夫和这群人周旋?
当洛渔在暗处看到有一个人在向自己移动的时候,他静静地站了起来,抬起了左手里那支枪。向对方瞄准,这时候,洛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的射程里,当他视线里的对手应着他的枪声倒地,在他右侧的人也开枪了,子弹从他的身边掠过,这时的洛渔也举起右手,而从他右侧开枪的人也倒在了甘蔗丛里,而对方则有人大声嚎叫起来:“老大,我中枪了。”
这一声叫,极大地动摇了对方的军心,对方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过分散,容易被逐个击破,于是,开始后退,藏在暗处的洛渔看到对方这么容易就开始退缩,于是,再次回头往崔若婷那边走了过去,准备带着崔若婷离开这里,而对方只是在毫无目标地往着甘蔗林里打枪,子弹在洛渔的头顶“嗖嗖”地飞着,打断了一棵棵甘蔗。
对方骂了一句,又说道:“有种的出来单挑。”洛渔没不理他,也不开枪还击,等他慢慢连走带爬地到了崔若婷身边,发现她伏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打颤呢,他轻轻地喊了她的名字,说我们走。
崔若婷和洛渔都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大麻烦了,因为对方不呈包围之势,这么大的甘蔗林,还会怕无处藏身无路可逃吗?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正当他们才走出两三步远,几个瓶子就扔了过来,洛渔看的清晰,那瓶子口分明是燃着火焰,落在两个人身边的汽油瓶在两个人身后爆炸了,迅速燃烧开来,洛渔赶紧把崔若婷扑倒在地,接着又一个汽油瓶落了下来,燃烧了一会,又炸开了,玻璃碎片往四处飞溅开来,有的都扎在了甘蔗上,那些成熟的甘蔗上有包裹着主干的枯叶也开始燃烧起来。
第十一章(中)
    又是一个瓶子扔了过来,洛渔顾不得许多了,拉起崔若婷就往更深处跑,汽油瓶在他们身后爆炸,等跑了一段距离,洛渔再往身后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可是耳边却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很明显对方也想用速度和人多的优势来战胜他和崔若婷。
看着这群人是如此地难以摆脱,他对崔若婷说道:“你快跑,在前面等着我,注意安全。”洛渔的意思是,让她多加个小心,别只顾得跑了,却被人堵个正着。
这一次,崔若婷没有再和洛渔纠缠什么,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这时的洛渔转过身来,换下弹匣,只等候着对手的到来,当几辆摩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洛渔抬起了双臂,双枪齐发,前面有两辆摩托车立刻倒在地上,载在甘蔗林里,这时,在洛渔的周围,子弹已经开始嗖嗖地乱飞了,洛渔扣动着的板击一直没有松开,子弹连发着,砰砰砰砰地躲个不停。
短时间的火力压制,使另外两个骑摩托车冲过来的人停了下来,洛渔一直将子弹射光,才停下来,看洛渔不再射击,对方又还击起来,洛渔来不及换弹匣了,想起了装着的那两颗手雷,就掏了出来拉了弦,你能扔汽油瓶过来,我扔两颗手雷还给你也没有什么?
两声轰响之后,洛渔不再管那些人,只管快速地奔跑着,去追赶崔若婷,这时崔若婷死死地拽住洛渔的衣袖,再不肯松手,跟着他气喘吁吁地跑着,上气不接下气。直到逃出甘蔗林,确信没有人追了,才敢停下来歇一歇。
虽然有这样一个女人守在他身边,他仍在孤独中,听手腕上时英表的嘀哒声,感受时间的刀剑对他无情地砍杀,不能忍受了,又在绝望中把自己陶醉到音乐中去,用音乐去麻痹时间砍杀所致的伤口。音乐又是激烈的,狂躁不已的,喧闹着的噪声,有时候,崔若婷听不下去了,便去关了音箱,那个时候洛渔她和崔若婷在偷渡去香港的渔船上。
离开顺州的时候,两个人又换了假名字,洛渔心想,如果崔若婷和蒂娜都是她的假名字,那他是不会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了。
渔启航的时候,正是二零零一年的七月六号的崔若婷,正在听天气和海浪预报,如果顺利的话,按照她事先的设想,可以正好在“尤特”风暴起来后的同一时间到达香港,这样做等于是玩命,也有她一定的道理,至少在靠岸时是不用担心被水上海警发现。
当崔若婷跟洛渔说出去香港的真正目的时,不由得他不答应,他觉得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那就是去做整容。
事实上,在内陆也可以做,正规的医院都要留下整容前的照片,如果那样,做了也等于白做。而私人的诊所和非法的医疗机构的技术连他这个通辑犯都信不过,他听说过有像这样的通辑犯为了逃避追捕,而自己毁容的事情,可是他觉得还做不到那样。
偷渡的渔船是在强烈暴雨中靠岸的,洛渔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狂野的海风,转瞬之间风雨雷电就肆虐起来,激荡起滔天巨浪,气势磅礴,大海仿佛在渲泻着狂猛不止的激情,更别说他所乘的这艘渔船了,在暴风雨和海浪的袭击中,显得不堪一击,飓风一阵阵地不停,并卷起一层一层巨浪向渔船扑过来,以凌厉的速度,好像要撕毁一切似的,怒海狂涛摆出一副千军万马的阵势,向进入它领地的所有人和物发动进攻。
海风中是咸涩微腥的气息,而登船时那些海鸥的尖叫声,早已经没有了。这分明是命运的力量,洛渔深刻地感受到,他和他所乘坐的这条船都急于寻找一个避风的港湾,可是这狂风气势难挡,就像无比强悍命运的一样。
当风暴中那滔天的海浪把他颠簸的像条死狗躺在船舱里一动不动的时候,已经被告知到了目的地,他的意识几乎是一片模糊了,再看他身边的崔若婷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亲临过这次风暴的他,从来没有想像过海洋所蓄积着如此巨大的力量。
到了香港,不曾逗留,偷偷地联络整容医生,偷偷地去做手术。
整容医生说他的五官比较接近黄金分割律、是对称和谐、曲线完美的鹅蛋形脸庞。而且要让他的脸更符合一比一点六一八的比例。将他有脸修改得完美起来并不算太因难。
而洛渔更在乎的是整容后必须与原来的他长的不再一样,而不是有在乎是否能变得英俊无比,本来他对自己的容貌基本满意,若不是因为逃避追捕,他是绝对不会做这个手术的。
四个月之后,经过数次的手术,整容师的几番精心雕塑之后,夸张点说,就是一张亚洲版的亚当王子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崔若婷和整容医师都无比满意,连洛渔都感到神奇。
看到镜子里站着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分明有一种被鬼魅上身的感觉,许多年前的潘洛渔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相信再没有人把这张脸和原来的那个被通辑的潘洛渔联系到一起了。
二十公斤海洛因被廉价出手,成了洛渔整容的手术费,之后的很长时间,洛渔都在暗自盘算,这个时候,能与顺州的小梨联系上,也许会安全一些。
他还在想着的是应该怎么跟她说,说自己跟一个叫崔若婷的女人在一起吗?
洛渔想起了美国电影里的一对亡命鸳鸯,邦妮与克莱德,也由那部电影的结局联想到自己,以前他会想他可能也会有一个这样的结果,现在不会了。整容后,安全感一下增加许多。至少可以公开地在大街上走了,可以放心不会再有被捕的可能了。
可是崔若婷虽然未被通辑,仍然是警察追查的对相,如果崔若婷被人认出来,或被拒的话,这都会让他再次卷入危险之中,这让洛渔想到能否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不告而别,这样。他就可以回家去看看,思乡之心有多强烈不必多说。
他想离开崔若婷,是让崔若婷看出来了,可是崔若婷说了,小梨若是知道了是他和崔若婷的一起害死杰哥的事情,她会怎么想,而小梨正在找人为他哥哥报仇。崔若婷说打死我也不敢回顺州去了。
从香港回来之后,两个人都在偷偷地打听着顺州的消息。他也在想知道一些小梨的事情,只是小梨现在并不知道他藏匿在哪儿。他甚至还想去见她。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小梨若知道杰哥的死与他有关,一定会恨死他。
而崔若婷还要纠缠着洛渔,崔若婷对他说:“小傅,你不能走,你得保护我,要不然我就是死定了。”
从顺州路过,两个人再不敢逗留,那个时候,已经是二零零二年,警方在发现了杰哥尸体后的第七个月之后,案子在深挖过程中,杰哥亲手打造的得意满公司也被查封,小梨终于不能幸免,也已经入狱,杰哥亲手打造的帝国彻底覆灭,律师尽量把罪行都推到了死去的杰哥的身上,小梨仍然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洛渔在心底悲哀地对着远方说,小梨,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相见了。离开顺州时,他从天堂火歌舞厅对面站了很久,那时的天堂火已经是一片废墟,一个漏网的马仔在电话里告诉洛渔,小梨是主动去自首的,但是,在小梨自首之前的那个晚,歌舞厅就莫名其妙的着了火,天堂火歌舞厅,真的以起火的命运结束。一定是小梨亲手把它付之一炬。
……
每次发现洛渔想甩开她,崔若婷都会摆出一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架势。令洛渔无奈,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又留在了崔若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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