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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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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被她的老公搀抚着,一步一步地缓缓离开了,顾琳再回头看儿子和云集。儿子还是惊惶未定呢,瞪着大眼睛,伸长了舌头,以示愧疚。
顾琳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心,生怕儿子真的闯了祸,把事情弄成一团糟,还算好,有惊无险。顾琳正教育儿子以后要小心点呢,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回头一看,刚才那一对缓慢地走开的夫妻,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已经不见了。
“我马上就来。”顾琳说着就转身追了过去。
“你去干什么?又怎么啦?”云集问道,可惜顾琳像没听到一样。还是迅速地跑了过去。
有好大一阵子,顾琳才带着一副失望的表情回来,看着老婆的样子,云集问:“你去干什么,也不说一声。”
“刚才那个男的,面熟,好像是……”
“是谁?”
“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哪个他呀?”云集问道。
“就是那天飞走贼抢包的时候,帮我的那个男人。”
“不会那么巧吧?”
“真的很像。可惜刚才没注意到。过后想想,很可能就是他。”
“哦,确实是个帅哥……”云集只把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看老婆的反应,结果可想而知,顾琳狠狠地瞅了他一眼。
云集却在得意的笑呢。
不错,那确实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不过绝对没有云集逗她时,在心里所假设的那种可能了。
她只是在暗暗思索,和云集说的那样,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那还去找人家干什么呀?”云集不怀好意思地笑却突然收住了。
“至少跟人家说一声谢谢吧。”
“当时,不是说过谢了吗?”云集还紧追不舍。好像坏毛病又犯了。
“烦。”顾琳牵着小骁走开了,丢下云集,把他一个人丢在后面。
“老婆,你这样很危险哦。”被撂在后面的云集还在逗她。
云集出院后的第四天,棋州开始下雨,那是介于春天和夏天之间,五月已尽,那种淅淅沥沥的雨,整个春天在一夜之间都被淋湿,还有整个城市,被雨水洗得透亮透亮的,特别是路边的树和绿化带,都沾着晶莹莹的雨滴,显得更加翠绿。
清晨的时候,雨停了,空气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新鲜。
也就是在这样的夜里,在城市南郊的一条大路上,又发生了一起枪击案,那天,顾琳也去了现场,死者是个女性,身中数枪躺在大路的左侧,身边的的血迹几乎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连同浑浊的雨水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死者中了四枪,而死者内侧人行道旁边的墙上,留着三个弹孔,从子弹发射方向来看,对方是路的对面。
费解的是,死者的身体是像是被人移动过,然后平放在地上,脸上并被覆盖了一件男士上衣。在衣服覆盖的下面的那张脸被雨水洗涤的白晰白晰的,不过已经是那种吓人的苍白了。衣服因为浸了水紧紧地裹在身体上,却把身体均匀的曲线给显露了出来。她的黑发湿湿地沾在地上,旁边和一些积着的的泥沙。单凭长相来看,那是一个足以令人扼腕叹息的女子,在那个女子半松半握的手里,还有一把手枪,另外一支散落在不远处。
顾琳看了看她胸口的几个伤口,然后一一地拍照。其中有一个巨大创伤口,像是近距离开枪所致,她在想,可能是凶手在开枪之后给死者盖上的那件上衣。
但是,那件上衣的颜色引起了大家的一致注意,深褐色。
顾琳脑海里闪过一个男人的形象,银海小区凶杀案时,小区的电子临控设备捕捉到的犯罪嫌疑人穿的不正是这种深颜褐色的外套吗?
刘队仍然在观察着那两支枪,那是两支精致的M一九三五式九毫米口径手枪,那种枪是从勃朗宁手枪变型而来,发射方式为单发,这种枪的弹容量是八发。接着刘队卸下了弹匣,再从弹匣里卸下子弹,而两个弹匣共剩下三发子弹,那种九毫米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是采用了铅芯弹头,对人员具有足够的杀伤威力。
也就是说死者在死之前曾与人发生过枪战。
勘察完现场,死者抬走的那一瞬,大家看到了在死者身下的地面上,有一个被子弹深深穿透的凹洞。子弹是穿透死者胸膛,并钻入地面的,后来证明,这一枪是由死者自己手里的枪发射。
顾琳又抱着相机然后拨开人群,在向四处打量,既然发生过枪战,四周一定会留下弹痕,她看到路对面的清洁工正在打扫一地的碎玻璃,赶紧跑了过去,蹲下来辨认着,一堆碎碴,很像是汽车车窗上散落的玻璃,顾琳阻止了清洁工,喊来了同事取证。
既然与死者发生枪战的人是站在死者路对面的,那就不难想像出这些汽车上的玻璃碎片是死者开枪所致了。
第四章(上)
顾琳忙完自该做的事情,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那件深褐色的上衣件若真是上一件凶杀案里杀手所穿过的那件,那跟这件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愣了一会儿神,才醒悟过来,此刻好像有很多看热闹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看着她,果然如此。
就在她低头躲过那些目光的时候,不经意思间看到人群的一个人,他戴着墨镜,嘴里叼着半支烟,但是距离稍远,看不清什么表情,无非是和普通路人一样,一张冷漠的脸。他好像也在打量着她,或者说一直在打量,他好像是在那个地方站了很久,是她忽然打量他的时候,他才连忙转身的,他的动作不免会让警觉的她生出些怀疑,然后,这种怀疑感在快速地升级。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在转身离开的瞬间,用手指捏住那剩余的半支烟,用力地一掸,那支烟蒂就划着一个弯弯的弧线,在几十米开外的顾琳分明是看见那支烟蒂准确地落在了一个垃圾桶内,这个动作立刻引起了顾琳的汪意,随后,就立刻追了过去,戴墨镜的男人显然是感觉到身后有人,快速地离开了路边的空旷处,汇入了人流,几乎是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等到顾赶到那个戴镜的男人站过的地方,再四处张望的时候,那个戴墨镜的男人早已经不见了。
顾琳在想,这个人肯定就是凶手。
看到顾琳奔跑向了远处,然后又停在那里,几个同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追赶了过去,这时候的顾琳根本管不了身后的同事,继续向前追去,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人,那个有意躲着她的戴墨镜的男人,已经无迹可了。等几个同事都赶到了顾琳身边,小古问道:“怎么回事,琳姐。”
“我看见他了。”
“谁?”
“凶手呀?”
“什么?”小古将信将疑地问道。
“你等一下。”顾琳说着转身向路边,再回到刚才那个男人站过的地方。她弯下腰向一个垃圾桶里看去,就是那个烟蒂正静静地躺在垃圾桶内,还在冒着烟。
这时,刘队也过来了,显然是发现这边出了状况,顾琳指着拉圾桶的烟蒂,也做了掸落烟蒂的动作,然后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
刘队立刻下了命令,赶紧再追,十分钟之后,分头搜索的几名同事,纷纷回头,结果可想而知。
那支烟蒂被小古镊子夹着从垃圾桶里取出来,被弄灭之后,放进了一个塑料袋内。小古把盛着烟蒂的袋子给顾琳看,烟蒂上的几个小字上分明是写着“猛狮。”
其它,如对烟蒂上残留唾液鉴定的结果,还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能肯定是同一个人吗?”小古仍迷惑地问道。
顾琳发觉小古问的问题很难回答。但是在心里思量了许久之后,顾琳还是觉得那就是一个人,就是凶手。
“至少他还不是一个冷血动物。”这是刘队的总结。
“但是他几乎是杀人如麻。”小古仍然不服气刘队的判断。
顾琳说:“小古,你才进刑警队,就学着点吧。”
“怎么我错了吗?”
“呶,看到死者身上那件外套了吗?”顾琳当然明白刘队为什么说凶手并非完全冷血,接着把原因告诉了小古。
“凶手盖上去的?”
“不然还能有谁?”
“那凶手和死者一定认识了,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你是说是情杀?”小古问道。
“那要你自己去调查了,我怎么知道?不过,如果是情杀的话,不过从这样激烈的枪战来看,又有点不像。”顾琳说着,转尔又说道:“其实我心里的疑惑比你还多?”
“你心里什么疑惑?”
“你解释不了的疑惑?”
“说说看嘛?”
顾琳并没有把所谓的疑惑说给小古听,她知道从他那里得不到正确答案,可是到了晚上顾琳还是说给了云集听。
“真的很像他。”顾琳躺在云集的怀里,自忖着。
“谁?是那个帅哥吗?”
“你想哪儿去了?”顾琳知道他说的是那天飞车贼抢劫时出手相救的那个男人。不过转念一想,跟那个人还是有些相像。可她转尔一想:人家也算见义勇为,又对老婆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是……
“我说的是他。”顾琳的语速慢了些,低沉地说道。
云集说:“我已经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我说的是谁?”
“潘洛渔呀?”
“可是又不太像?”顾琳几乎是一整天都陷入了恍惚中。
“那就是说还是有点像了。”
“是呀。”
“可是已经有近十年没见他了,再说上午的时候你们又隔那远,有五十米吧?你就能认出是他?”
“我只是说有点像。特别是走路时的背影。”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云集说道。
“怎么回事?”顾琳向老公寻救答案。
“老婆是想念初恋情人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吃醋了?”
看云集一下被问的哑口无言,顾琳有些得意,半天云集才说道:“怎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这下轮到顾琳无言以对了。顾琳确实是在想着那个云集所说的初恋情人,潘洛渔。
并在以后的几天,总是不知不觉地陷入回忆,还有眼前不时地闪过那个戴墨镜男人的背影,并不时地搜索着记忆里潘洛渔的背影与其相对照。
那是一个十几年前的根本不愉快的故事!
在顾琳的心里早已经做了埋藏,她是从不向人提起,除了偶尔跟云集说过一两次。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那样的一对年少的恋人经过时过境迁,又生死重逢在许多年之后,而这样的故事竟然就发生在她的身上。
在她年少时居住的那个城市。公元一九九四年时,她的故乡,大致的地理方位是在中原,长江以北,黄河以南,西安以东,上海往西。
那时的顾琳,正值花季年龄,十七岁飞扬的心情,当时的她还是个准备向上海某个名牌大学进军的高三学生,不但有着优秀的学习成绩, 还有着不是一般少女所具备美貌气质,少年时候的顾琳不像现在那样干练果断,性格里是有一种出奇的敏锐和内向,而且还有些胆小,她平时话语并不多,所以她给所有的同学和老师留下了的一个清纯文静且学习用功的好印象,同时,她还有着一个做画家的梦想。
在这种情感最容易绚丽多彩的年华里,她还拥有着一段朦胧的情感,她和一位同班同学(也是那个故事里的主人公)相互怀有好感,彼此心中都带着默契的爱慕,虽然双方见面时,只谈一些明星偶象,学习生活上的琐屑话题,尽管两人从来不往爱情这个话题上提。不过他们偶尔也会开玩笑地说说班上的谁谁和谁谁又恋爱了。
他叫潘洛渔,与顾琳同岁,但比顾琳大了几个月。
在众人眼里,他们已经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了,若是生活中不发生什么太大的波折,也许他们将来会成为一对很好很幸福的情侣,直至结婚,因为, 两个人已经约定好,高考后两个都报考沿海城市的同一所大学,虽然洛渔的学习成绩与顾琳稍差了些距离,可是顾琳说了,若是有一方意外落榜的话,那另一方就等对方一年或者两年,顾琳只是委婉地说过,只有到了大学才能够真确定恋爱关系,事实上,两个人早已在内心中确定了。
那天是洛渔过十八岁生日,顾琳和同学们都来给他庆祝,说是庆祝晚会,其实也是毕业生们在三年高中生活即将结束所举行的一个告别仪式。
庆祝会是在一个饭馆的雅座间里,那时候的故乡的城市不像现在,满街都是练歌房和KTV包厢。
但是,庆祝会上出了一个小插曲,这也是给故事发展到最后埋下的一个小伏笔。
少男少女们整晚都唱着当时最流行的童安格的歌,跳着郭富城的舞。气氛热烈之极。在大家正高兴地为顾琳齐唱生日歌的时候,忽然有个女生尖叫了起来。
是一只老鼠,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老鼠的出现让女生们花容失色,甚至还有些胆小的男生也开始退避乱窜,其中感到最害怕的莫过于顾琳了,她的脸色煞白,一副几乎晕厥状,一下子冲到了洛渔的怀里。洛渔是来不及想起来抱起顾琳的,有些慌乱中的他,并没有忘记找那个吓晕了心上人的罪魁祸首去算账,等顾琳听到他说,好了没事了,才敢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顾琳,看到那个老鼠已经被洛渔果断地给处置了,当然,他也只是随手扔出了一样什么东西(顾琳实在记不起来了),正好砸在老鼠的身上,那只老鼠抽动了两下,就死掉了,一个同学做恶心状把死掉的老鼠打扫了出去。
老鼠彻底坏了大家的兴致,但是洛渔却忘记安慰一下心上人,只顾自己哈哈大笑,笑众同学们和顾琳太胆小。当然顾琳也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洛渔对她的嘲笑,反而在心里对她又增加了一丝好感。
那晚,随身听里,响着齐豫的那首《橄榄树》,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更因为那首歌词的作者,那个年代,迷上三毛的女孩太多太多,她也不能例外。
洛渔说:“你喜欢齐豫的歌?”
顾琳说:“嗯!”
“等你过生日,我送一张齐豫的唱片。”
“好啊,那我等着。一言为定。”
她和洛渔第一次牵手,当然也是唯一的一次。
两个人一起走在月光下,那应该是青春岁月里最美好的一个日子吧,他和她走在洒满月光的那个巷子里,穿过这条静的出奇的巷子,就到了她家,他一直把顾琳送到她家,在顾琳家门前,她的妈妈正站在门外等她回来,数落着她回来太晚。
这是洛渔唯一一次送顾琳回家,那一晚回家路上,顾琳和他互赠礼物,顾琳除了送给他生日礼物外,还特意送给他一只当时很时尚的时英表。而送给顾琳的是一对很好看的透明的水晶耳环。
可是,意外事件在第二天就发生了,一对纯纯净净的恋人只在刹那间就要面对生离死别。那是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二号,是洛渔生日的第六天。
事情来得那么突然,这让本来内向恬静的顾琳后来更加内向自闭。
第四章(中)
本来顾琳才貌的如此出色,引起别人的注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偶尔的时候,却有社会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小青年的无理纠缠,这才是让顾琳烦不胜烦的事情,说准确一点,这些人并不是顾琳引来的,而是一个叫高旭的男孩引来的,高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说简单点儿就用纨绔子弟来形容吧,他的学业在初中二年级时就中断了,在社会上结识了一些所谓的朋友,他之所以敢时常来纠缠顾琳,是因为高旭的爸爸在工作关系上正好是顾琳爸爸的顶头上司,高旭正好是利用顾琳碍于这层关系,才明目张胆地来追求顾琳,这件事常常会影响到顾琳生活和学习的心情。
这个高旭常使本来就有些生性胆小的顾琳会变得更加惶恐不安,因为高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人群中突然跳出来,以请看电影或者别的什么理由约请她,尽管顾琳对此早就是头疼不已,但是若不答应下来,这个高旭就会死缠烂打,可是顾琳又怎么能答应呢?
最让顾琳难堪的是,这种事情常常会发生在学校门口,或正好在上学、放学时的人流如潮的时候。为了避免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再次发生,顾琳的妈妈每天都会在放学后提前来到学校来接顾琳回家,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偏偏这天中午放学,顾琳的妈妈晚来了一会儿,而高旭又手拿着一个小礼品盒,带着几个小混子,厚着脸皮出现在了她面前,其它的同学和老师大概是都看惯了这样的场面了,有的只是侧目看了看顾琳,有的则视若无睹,各自走各自的路,离开了,顾琳的身边只剩下两个最要好的女同学,也被高旭带来的几个人连唬带喝给吓跑了,在平时,这种情况顾琳若是退让一下,收下礼物,尽快离开,也可能躲过高旭的无礼了,但是,这次与平时不同,高旭硬是拉着顾琳要请她去本市最高档的一家西餐厅去吃西餐,可想而知,顾琳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那个高旭大概是明白了顾琳过了这个学期,势必会离开这个城市,到别的地方去求学,若是那样再想见到她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所以这些天更是频繁地出现在顾琳的身边。
在高旭带来的几个人的眼里,顾琳就是高旭的女朋友,顾琳如此果断地拒绝了高旭,这让高旭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在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之下,高旭招手叫来了辆出租车,强行拉扯着顾琳上车。
而高旭的朋友还在不停地起哄,更让高旭变本加厉,于是学校门口聚集了很多学生在那里看热闹,却无人敢管。
就在高旭要把顾琳拉上车的时候,洛渔和几个同学来从人群里快速地挤了出来,洛渔看到这一切,想到没想就冲了上去,把顾琳从高旭手里抢了回来,护在自己身后,若在平时,高旭一个人来找顾琳的时候,若遇到洛渔在她身边,高旭还是有一点怵的,不敢太无礼,可是今天顾琳的妈妈也不在场,又加上有带了一帮朋友来助威,高旭嚣张起来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
高旭随即骂开了脏话,随即说道:“洛渔你,少管闲事,老子改天再收拾你。”
洛渔正要说话,此时,顾琳担心因为自己会连累到洛渔,拉开了洛渔,就说算了,走吧。
在气势上,洛渔并不愿意输给高旭,他觉得若不震慑这小子一下,这个小子还会来纠缠顾琳。
所以两个人在发生口角之后,再打斗起来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看着洛渔不识趣,仍然不肯离开,高旭拔出了一把尖刀,威胁着,让他走开,洛渔只是注意着保护顾琳,不让高旭靠近她,就是在这拉扯的瞬间,高旭把刀子捅向了洛渔,他本能抱起书包一挡,刀子扎了书包上了,接着,两个人就这样撕打起来,看着高旭和打了起来,高旭的几个朋友就一拥而上,对洛渔拳打脚踢起来,看着洛渔要吃亏了,顾琳同班的三个男同学,也加入了打斗中,事情一下子到了无法控制的状态,顾琳只感到有人在把她往后面拉,是谁她记不清了,只影影绰绰地记得那是一位女老师,虽然在大声喊着让他们住手,但是,事情还是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高旭的握着尖刀的手一扬起,洛渔虽然机灵地躲开,但是手背上还是被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打斗并没有因此停下,洛渔有些被动地用手里里书包挡着高旭晃来晃去的匕首,高旭好像是斗红了眼,由着性子向洛渔逼近着,正打着,有旁观者一声尖叫,让洛渔和高旭停了片刻,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还有其它的人都停了下来。
在地上,顾琳的一个同学已经躺在血泊里了,这种情况下,着实让高旭感到害怕了,醒了醒神,对洛渔说道:“今天给你点儿颜色看看,要再敢管我的事,下回躺在地上的就是你。”高旭说守,也不敢迟疑,带着自己的人转身就走。
看到自己的同学受了重伤,而对方又要走,盛怒之极的潘洛渔竟然不顾一切去追高旭,也许他的错误,就是追赶高旭,他大喊了一声:“你别走。”
最后的情况是这样的,高旭因为和洛渔打了一场架,虽然想逃跑,但是体力上终不如其它几人,落在后面。潘洛渔拼命地追了几十米之后,眼看着接近了高旭,他就双手重重一推,攘在了高旭的后背上,高旭顺着奔跑的惯性,一个趔趄栽倒在了柏油马路边上,一头撞在了电线杆上,而高旭的那些所谓的朋友,有一两个又调头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洛渔若是此时停住了手,也许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失去理智的洛渔出于对高旭的憎恶,更因为自己的一个同学已经倒在血泊中,一种复仇心理在洛渔的心中又燃起火焰,他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砖头狠狠砸在了高旭的头上,仅两下之后,鲜血便流了一地。开始,栽倒在地上的高旭还有些挣扎,过了只十来秒之后就一动不动了,真到这时,洛渔才发现自己闯了祸,再回头看了看,几个人正把那个受伤的同学往出租车上抬,准备送医院。
那调头回来的几个小混混远远地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高旭,也知道事情可能闹得不好收拾了,就不声不响地快速离开了。
而这时顾琳和她妈妈正朝他这边跑了过来。
结果着实是令洛渔感意外,顾琳的妈妈弯下腰看了看躺在地上高旭,又看了看洛渔,什么许也没说,而旁边有人猜测道:“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人则低声说:“这好象是高副市长的儿子吧。”
倒在地上的高旭确实是死了。
看着顾琳的妈妈,洛渔说了这样一句话:“阿姨,是他要欺负顾琳。”
顾琳的妈妈一时间也是没有了主意,但是,刚才那句围观者的话一下提醒了她,对呀,这是高副市长的儿子,高副市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在当地其实就是在东城跺脚,西城在抖的人物,而死者又是他唯一的独子,儿子是他和副市长太太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在溺爱中长大,娇生惯养。试想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位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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