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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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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在这个歌舞厅里的地位有些微妙,杰哥的拜把子收的小弟,在这里帮忙看场子,说清楚一点就是当保安,这里是杰哥的场子,并没有多少麻烦,在顺州没有几个人敢来捣乱?他们这些保安,有时候也就是应付一些烂醉如泥的酒鬼。
所谓的杰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只是阿晃临走时向杰哥讨要枪支的时候,去过杰哥的住所一趟,但是阿晃没有带洛渔去,阿晃说洛渔还不配。
天堂火歌舞厅实际上是由小梨来管着的。
多天之前,洛渔只把阿晃的那句话当成了玩笑话,阿晃竟然把他当作了礼物?要知道,这个小梨还没有和说过一句话。
可到了后来,他发现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小梨并非是真的冷漠无言。
每当小梨驾临歌舞厅的时候,所有的小姐和侍者喊她梨姐,当他也出于礼貌这样喊她一声的时候,却被小梨制止了,小梨当着众人的面对他说:“叫我……小……梨吧。”
无形之中,小梨把洛渔在歌舞厅里的地位给抬高了许多,一连的几日,洛渔都在猜测小梨那样说话是不是因为有一点点口吃,这也是她很少说话的原因,这样的寡言少语却让看起来更沉稳果断,要是没有那多人在场,要是在上学的时候,当这样一个小梨跟他说那样一句话的时候,洛渔也许会忍不住会笑出声来,但是现在,洛渔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真正开怀地笑过了。
第七章(上)
    自从梨姐让洛渔称呼她“小梨”之后,歌舞厅里的坐台小姐们全都对洛渔避而远之了,原因却那么简单,没有谁敢得罪梨姐,但是终究是有一天,有个女孩因为醉了酒,再加食了毒品乱了性,嘻嘻地笑着就不能自控地直接去了洛渔面前,洛渔甚至是出于礼貌或者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喊来了别人要将那坐台小姐拖走,衣衫不整几乎裸着上身的女孩抱紧了洛渔竟死不松手,说着胡言乱语,甚至是去解洛渔白色的衬衫上的纽扣和黑色的领结,洛渔注意到那个女子可能没有真的醉和失去理智,因为她的手解他纽扣的时候,动作很细腻。
偏偏在这时,梨姐出现了,洛渔竟然无端地生出一种惊惶失措的感觉,可能是自己也和舞厅里所有的人一样默认了他和小梨的那种微妙的关系,难道他也认可了自己就是阿晃送给小梨软的礼物?真要命!
小梨的眼里并非都是那种完全的柔情似水的冷静,至少洛渔是见识过的,像阿晃那样的亡命徒也对她俯首,噤若寒蝉,小梨的似水的冷静是柔中带刚。
小梨是毫不犹豫地将耳光甩在了那个女子的脸上,那个坐台女被两个保安拖走了,小梨看了看洛渔,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怒之后,一拳打在了洛渔的脸上,洛渔绝对感到有点儿委屈,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
小梨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去了舞台上把正在一个舞动的小姐赶了下来,然后整个身体就律动起来,许多个音符像一个小小的精灵围绕着她的身体与她一起飞翔,没过一会儿,她的脸上的阴郁便没有了,脸上渐渐地露出笑意,洛渔揉着被小梨打痛的脸,目不转睛地看她舞着,心想,一个女孩出拳竟会这样重?
小梨在舞台的翩翩舞动,可是她的目光仍然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搜寻,等看到了洛渔,便轻轻地抛给洛渔一个媚眼,对他灿烂地笑,至少洛渔是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这次没做任何回应。
天堂火歌舞厅里,可能谁都知道了洛渔是阿晃送给梨姐的礼物了,只是梨姐并没有说收下,也没有完全拒绝,于是,其它的打手便开始在心底隐藏着对他的不屑便会有竟无意地显露出来,毫无疑问,他被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而洛渔想,这仅是他暂时的栖身之处,下一站在哪儿,他还不知道。
此刻,小梨有意无意地庇护对他来说并不多余。或者说,他还不能令小梨感到满意,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
从这天开始,洛渔才隐约地知道,“天堂火”歌舞里还在偷偷地卖毒品,可是再看看小梨那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儿,很难把这个人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也就是从这天以后,那个食了毒品坐台女再也没有在“天堂火”出现过。
再接下来的一次斗欧事件,便让洛渔彻底改变了自己,那晚的事情,洛渔被置于一个不得不出手的境地。
小梨正在舞台起舞的时候,忽然跳上来两个醉意醺醺男子要求与小梨一起跳舞,毕意是敞开门做生意的,这样的事情,小梨一定是经历的多了,洛渔是看的出来小梨在心里是非常介意的,但是仍然保持着起码的风度,小梨示意另一位小姐上了舞台,以便自己转身离开,但是其中一个男人要去抓小梨的手腕,却被小梨巧妙地解脱了,另一个男人却说出轻薄之语,两个醉酒的男人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这无疑已经是对“天堂火”的一种侮辱,小梨有些应付不过来,一个男人无意中抓住了小梨的衬衫,白色丝绸衬衣的袖子“咝”的一声,发出的清脆的“裂帛”声,再被热烈的音乐声和鼓点声淹没了,那个男人把撕下的袖子放在鼻子前陶醉地嗅着。小梨不再忍让,飞起一脚将那个男人蹬到了台下。
台下的所有人都突然静了下来,音乐也嘎然而止,等那个男人再爬上舞台时,小梨已不失时机地跳下舞台,四五个打手跳上了舞台,看样子是要动手,一场恶战开始了,而此时的洛渔木然站在一边,完全忘了自己在“天堂火”也是个打手,洛渔在这里呆了那么些天,能够感到天堂火的背景不小,这两个男人敢来这里闹事,简直是不知不死活。
这时,小梨与他对视了一眼,意思是让他也上,洛渔会意,也上了舞台,也跟着其它打手对两个男人大打出手,但是,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正在他对其中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的时候,背后被另一个男人重重地砸下来一拳,等他撑着站起的时候,却愣住了,他发现舞台上只剩下他和那两个惹事生非的男人了,而其它的打手却早已经跳下舞台,大家都在齐刷刷地看着他,这种感觉并不好,处于劣势他倒并不介意,只是这种尴尬的境地令人难受。
洛渔想,小梨绝对特意要看看他的身手或者勇气什么的,像一次考核,或许是。
尽管他并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过小梨这一关。
两个男人当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他们的面前只剩下一个对手时,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疯狂地向洛渔进攻过来。
与两个男人恶斗了一阵,洛渔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洛渔有些眩晕,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想起了两年与那个高旭交手时候的情景。而这时的洛渔已经看到其中一个男人已经像高旭当年那样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向他刺过来,洛渔还算机灵,躲了几下还算躲过了这样的袭击,洛渔的鼻子和口里都在流血,那个男人的水果刀划伤了洛渔的胳膊,与洛渔对峙着,终于,洛渔放弃了有别人支援的想法,这分明是小梨给他的一个独自表演的机会,也许一不小心,那个男人一刀就结果了洛渔的性命,但是,小梨好像并不在乎,只是静静地观看,脸上没什么表情,也许是在欣赏。
洛渔记不清是怎么把这两个男人摞倒的,总之,人性最深处藏匿着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他被迫变的嗜血和亡命,当两个男人看他变的如此拼命的时候,便露出了胆怯,洛渔却没有就此收手,直到两个男人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最后开始呻吟着喊求饶的时候,洛渔还在将身上所剩余的力量都凝集拳头和双脚上,而后发泄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当然,洛渔并不知道,这是他潜意识里的一次情绪的爆发,他已经将对亲人的思念而产生的精神折磨,和对恋人的眷恋之苦,以及这两年的奔逃岁月中所隐忍的孤独和沉闷全都转化成愤怒,像火山爆发一样转化成岩浆,发泄出来。他的拳头还在雨点般地砸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和脸上的时候,一只手猛然间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疯狂行为。
够……啦。
小梨尽量让语言简短,而尽量不重复以前说过的字,这样虽然她说话速度慢些,却显得很有力度。可能小梨并不算口吃。
洛渔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是在众人的围观中,但是,这样的一次抬头,让他看到的是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一种惊谔,特别是天堂火里所有的小姐和保安们,刚才是一个看起来还是慑慑弱弱的大男孩,突然成了一头怪兽,他从那些目光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都不认识的自己,他是突然间感到,这个世界与他是如此陌生。
他感觉到他又开始了一次蜕变,这样的蜕变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注意到他的兽性般的另一面竟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但是,当他要想变回原来的样子时,所做的努力可能已经是徒劳。
他的眼神很快恢复了数年之前的温暖,但是他觉得这样的温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种温暖,他找不到一种合适的眼神再去看着那个时常喜欢盯着自己的小梨,看她有什么反应,他甚至在想,如果此时的顾琳也在场,又会怎么看他此刻的行为,他撩起被扯破的白色衬衫快速地擦拭着鼻孔和嘴角处流出的鲜血。
然后把这迅速转换过来的温暖的目光投射到小梨的眼睛里,令他不解的是,小梨的眼睛里竟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赞许也没有指责,依然和往常一样,对于小梨来说,这样的一次斗欧事件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小梨只是将那把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捡起来递到了洛渔的手里,洛渔没有多想,接了过来一刀就刺在了那个男人的大腿上,然后,一甩臂,看都没看,仅凭着感觉手握着的刀柄,一下子就砸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脸上,击落了那人的两颗牙齿。
事实上,小梨将这样的一次斗欧留给他一个人表演,就是要故意去碰一下洛渔的心灵的底线,现在,小梨从洛渔的愤怒中“懂”了他。
之后,洛渔便枯萎了一般,本来的那张青春的英俊的脸上,更加没有了笑容,特别是当着众人的面,以后的几次歌舞厅里又出现这样的醉酒引起的打架事件,洛渔就不用再需要小梨的什么暗示了,他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是几个人,总之出手总是特别狠,尽量地不让其它人上,全由着他一个人抵挡。有时候会处于劣势,虽然其它的打手都忍不住要上前帮忙,可是没有小梨的默许,没有人敢上前。
渐渐的,几次下来,道上的一些人开始知道“天堂火”歌舞厅里的有个出手毫不留情的小傅。
小梨也是这样叫他的,叫他小傅。而这个本来真名是洛渔的他,现在成了小傅,但是,从前的那个洛渔,是停留在一九九四年那个时间段了,之后的一段岁月,他叫小傅。名字是个代号而已,命运早已将他的灵魂碾压的面目全非,一九九六年的小傅绝不可能把自己还原成一九九四年的洛渔了。
但是一九九六年的洛渔在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打架,完全是打给一个人看的,小梨。
不过后来的小梨,突然带来的杰哥的一个口信,小梨说,杰哥,很欣赏你。
洛渔并没有多想,小梨还说,小傅,以后打架这种小事情你就不用再出手了。
洛渔点了点头,接着就更无所事事起来,他在“天堂火”成了一个异类,偶尔会有个女孩子对他礼貌地笑笑,说些什么,这种情况小梨常常看在眼里,只要不像那晚那个失态的坐台女表现的那样过份,小梨是无所谓的。
第七章(中)
    终于,有一天,小梨来到“天堂火”的时候,只说有事情要出去办一下,就把洛渔带了出去。
洛渔走天堂火的门外,街边停了一辆全新的进口摩托车,那种车,足以让任何一个青年男子看过后心动不已,是辆好车,洛渔先说话。
小梨启动了摩托车,让洛渔载着她。
其实,小梨什么事也没有让洛渔办,两个人只出去玩而已,洛渔发现小梨并没有口吃的毛病,只是因为气愤了才会那样,小梨甚至是口齿伶俐,语音清脆。
特别是她的笑,有点和两年前的顾琳的笑一样,洛渔开始在这两个人身上有意无意地去找共同点的时候,他想这是不是真的对小梨有些好感了呢?
但是,小梨的身边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在将小梨保护起来,这让洛渔靠近她的时候,会感到有些吃力。比如这次,这堵墙便明显地展现出来。
两个人才出去玩了一个下午,洛渔是从来都没见过小梨那么开心地笑过,小梨和他就这么出双入对一回,在那个下午,天堂火的员工们都是在惊异和稍微有些紧张中看着小梨牵着洛渔的手进来的,那时候的小梨突然间收敛了笑容,闪电般松开了洛渔的手,一个保安在小梨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小梨点了一下头,让洛渔跟着她去里面的一个包间,洛渔问怎么啦。
小梨说,杰哥来了。
洛渔心里微微惊了一下,来到顺州之后,洛渔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神秘的杰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天堂火”?
特别是小梨强调了一下,杰哥来的目的是要见小傅,洛渔的心里更有些紧张起来。
进了那个包间,气氛立刻变的无比压抑,本来快乐无比的小梨低着头,垂下眼帘,站在一旁,好像在等着杰哥的训斥。洛渔一走进来,就与杰哥的目光碰在一起,这让他心虚起来,杰哥直盯着他的脸,问了一句,你就是小傅。
洛渔竟然不知道所以地点了点头,噢了一声,身边一个男人连忙凑过来教他,快叫杰哥,洛渔发现这个人竟然是阿晃。
洛渔连忙喊了声杰哥,杰哥没有回答,拿出了支大大的雪茄烟放在嘴边,样子分明是要摆足一个黑道老大的谱,阿晃的绝对用那种过分的诚惶诚恐,给洛渔递给来一支打火机。阿晃忙叮嘱洛渔给杰哥点烟。
洛渔将火机点燃,弯下腰,将火苗递到杰面前,杰哥并没接受,而是一脚将洛渔踹开了,杰哥踹的并不重,洛渔顺势栽倒在了地板上,但是却把阿晃给吓坏了。
洛渔当然还不知道阿晃让他给杰哥点烟是什么用意,如果杰哥接受了,就证明杰哥认了洛渔做小弟,如果拒绝了,那情况就不太妙了。
阿晃连连解释道:“杰哥,杰哥,我收的小弟,绝对可靠,绝对。”
这个房间,任何人在杰哥面前都在俯首,洛渔连忙站了起来,站在一边,然后偷偷地看了小梨一眼,他发现小梨正在偷偷地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瞪着杰哥。
洛渔有点不解的是,此时,杰哥的表现,与小梨所说的杰哥很欣赏他完全是两回事,杰哥并没有让他点那支烟。接着就对小梨教训开了。
杰哥说:“小梨,哥是怎么教你的,道上的男人不狼就是魔,不能依靠,信不得。”
小梨不答话,仍然瞪着杰哥。
阿晃忙解释,说洛渔入道前是学生仔,不像杰哥想象的那样。
杰哥没有理会阿晃,继续训斥小梨,说:“你已经吃了一次这样的亏了,哥不想让你再来一回。”
杰哥甚至去揭开小梨的旧伤疤,终于,小梨忍无可忍了。怒吼着顶撞杰哥。
“行啦,别人都是狼和魔,那你自己是什么?那你去给我找一个不是狼,也不是魔的男朋友来。”
杰哥望了望周围的手下,没说话,这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
所谓的吃亏,后来的小梨一直不说,是阿晃说出来,没什么更特别的故事,小梨真心向对方付出感情,结果对方却薄情寡义,背叛了小梨,幸亏是杰哥发现的早,没让小梨陷的太深。
阿晃说,梨姐,你怎么能跟杰哥顶嘴呢?
小梨没有理会阿晃,拉住了洛渔的手,往外走,一个杰哥的手下拦住洛渔不让他出去,小梨只瞪了一眼,那个打手便乖乖退下。
小梨出去了,故意把门摔的很响。洛渔发现小梨的内心里有一种凛冽的寒意逼人的气质,是一种极致的倔犟。
杰哥的出面阻止非但没有让小梨收敛,反而更加让小梨对洛渔更加依恋。洛渔不过是反复地告诉自己,曾经与顾琳的那段朦胧的恋情早就不可能了,然后在内心承认了与小梨的关系。
杰哥在无奈之下默认了洛渔和小梨的关系。但是提了一个很奇怪的条件,那就是不准结婚。小梨竟然还答应了。
没有人敢顶撞杰哥,除了小梨。而且,小梨的任何顶撞,杰哥都尽量容忍。这不止因为小梨是杰哥的表妹,要知道小梨可是杰哥一手养大的,有时候,杰哥简直是把他当作女儿来宠,任小梨由着性子不去管她。
杰哥比小梨大十二岁,他所经历的故事,没有人会知道的完全,包括他的拜把子兄弟阿晃也是,阿晃知道的也就是杰哥的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直到最后死在狱中,杰哥的母亲改嫁了,杰哥无所依靠,住在姑妈家,但是姑父却死于一次矿难,姑妈也得了癌症,命运和死神将杰哥所能依靠的人都一一带走,却给他留下一个小梨表妹,当时的杰哥,只有十四岁,很难想象杰哥是怎么样把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带大,又靠什么手段积累到这样的一笔财富。
所谓杰哥也是在道上混出来的名字。等杰哥打下了自己的江山,并把这些化成财富,并且急于把他漂白的时候,他发现这些财富竟不能归于自己的名下,因为那时的他也和洛渔一样,已经被警方通辑了。
他只有一个最值得信任的人,表妹。所以杰哥就把他所能漂白的资产归于同一家公司,而表妹小梨就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而那时的小梨,才十六岁,小梨后来在办户口时硬是多报了好几岁,才当上这个法人代表。也就是说小梨成了这些财富的合法拥有者。所以小梨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而杰哥的在乎程度,完全比小梨更在乎,只是后来的小梨才告诉洛渔这些。毕竟在小梨的名下,有他用性命和血腥暴力换得的财富,
这也是杰哥不准小梨和洛渔结婚的原因,杰哥说的不准结婚,更准确地说是不准他们办结婚证,而这个对洛渔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在遭通辑之后,那个合法的身份就对他“毫无意义”了。
小梨和洛渔之间发展的很顺利,小梨和洛渔甚至都商量好了,不办结婚证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可以结婚,可以举行一个婚礼,隆不隆重都无所谓,若是真心相爱能在一起,小梨更不在乎那合不合法的一纸婚约了。
洛渔不再被限制在一个天堂火歌舞厅的范围里了,小梨会刻意带他去其它的歌厅,宾馆等地方去转一转,让杰哥的手下都认识一下。
洛渔和小梨同居是一九九七年的事情,那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筹办婚婚礼了,布置新房。甚至在憧憬着婚后的许多情景了,比如生了男孩该取什么名字,生了女孩又该取什么名字。虽然杰哥说他们才二十出头就结婚还早,但是,小梨已经听不进杰哥的劝告了。
两个人的感情在增加,渐渐深厚起来,所谓的小梨也真正的柔情似水起来。有时候会给洛渔讲讲关于杰哥的故事和她孤独悲惨的童年遭遇。正因为有了那样的遭遇,小梨才更渴望着有一个男人能无微不至地疼爱她,正如此刻的洛渔,能让她无比依恋,而她在面前,会把这种依恋表现的非常明显。
洛渔想,从此能隐姓埋名过安稳的日子,已经是算是万幸了,更别提在娶一个像小梨这样的女孩子了。洛渔对未来的最低要求,就是他千万不要落网,被警察抓,小梨说不要担心那个,那是小梨在知道洛渔的真名真姓之后。
结婚,这两个字很有意思,只要把两个字拆解开,仅仅看偏旁部首的意思,并加以解释,就能品出许多意思味来,先是一个绞丝旁,丝,是蚕丝,有缠绕缠绵的意思,而旁边那个“吉”字,再拆开,是“士”和“口”字,“士”是男士,“口”就是男人的一张嘴了,一个男士凭着一张嘴,加在一起是一个“吉”,这样的满嘴“吉”言,再加上左边的“丝”是丝般缠绵缠绕的功夫,直缠到一个女人头脑发了昏,这也就到了一对情侣的大喜之日了,还有那个“婚”字,正好是“女”和“昏”的组合,而这个“昏”字,也是“氏”和“日”的组合,小梨这样说,一个女人架不住男人的死缠烂打,终于到了头脑发昏的地步,那就要结婚了,而“氏”和“日”就是有朝一“日”,随了丈夫的姓“氏”。
洛渔说,我可没有死缠烂打呀,小梨说,是呀,所以她才不要结婚,小梨说她要嫁人,嫁人,解释开来就不一样了,从字面的意思上看就主动多了,“嫁”字就“女”和“家”的组合,嫁人比结婚好,嫁人就是一个“女”人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并且当家做主“人”。
第七章(下)
    小梨说完就得意地笑了起来。并为洛渔对她的关怀备至而感到幸福。洛渔想了想,自己才二十一岁,真的是太年轻了。
小梨的婚姻只是在这个集团内少数人知道,仅包括杰哥和阿晃几个。杰哥说,小梨对外的身份必须是独身。甚至劝告小梨可以等几年再结婚,现在和洛渔住在一起和结婚没什么区别吗?小梨说不行。小梨说不是结婚是嫁人。
阿晃说,小傅诚恳,绝不是杰哥想象的那种人,小梨说,至少小傅绝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杰哥说,小梨,你就是被他的长相给迷住了。
然后杰哥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她嫁人。
洛渔,小梨,两个人一起忙碌着筹办婚礼。
可是这是黑道,人间的另一重地狱随时会敞开暗无天日的大门,就算他们是一对努力保持着纯真面貌的天使,在堕落的黑暗中行路,有时候也会不辩方向,两个人牵着手在摸索着前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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