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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偿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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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干净,透进去可以看到血淋淋的肉,还有气管破裂的裂痕。很显然,这四个血洞就是这名男子的死因。
很难想象是什么利器留下了那么清晰、干净的血洞,而且是不零乱的、有一定排列的血洞。这名男子的眼神流离,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也许他是想乞求凶手给他一个画句号的机会。他的手腕被一条皮带捆绑着,凶手应该是男性,或者死者死前由于某种原因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这样猜想着,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案子。
如果世界是和平的,那么是否就不需要警察?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离奇的杀人案件,那么法医就得失业?杀戮从远古至今,从来没有一刻停息过的。动物之间常常为食物、生存环境而厮杀,无谓种外、种间。人,说到底也是动物,为了食物、生存环境而杀戮也就在所难免了吧。人有着复杂的情绪,就使杀戮也复杂化了。有的人为利杀戮,有的人为权杀戮……还有一种可怕的杀戮,那就是恨。我赞同由爱生恨的说法,所以,我认为杀死自己最恨的人,就是杀死自己最爱的人,那不会解恨,只会是痛。
死尸被带回了研究所继续验证。但除了知道死者的身份以外,还是苦无头绪。凶手一个指纹也没有留下,留下的只是四个离奇的血洞还有一条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看来这件杀人案件也会像其他的悬案一样被人们渐渐遗忘……
两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一件新的案子。尸体是在宾馆的客房里面发现的,是一具赤裸的男尸。和西山发现的那具死尸一样,死者的喉结偏下有四个清晰、干净的血洞,手腕被一条皮带捆绑着,是一条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没有表情,他应该从未想过死后画句号的问题。
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里面有着怎么样的故事?我在沉思着,听着警察给目击证人做口供。目击者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她用白色的浴巾裹着赤裸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拽着垂在胸前的蓬乱的发丝,双唇在打颤,整个身子在失控的抽搐,使劲的晃着脑袋,语无伦次。“是……啊是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影子,一张啊~布满泪血的脸,是的……是这样的。”她没有在给警察提供什么了,只是在重复着相同的话。
被带去医院的途中,她眼神流离,但却异常镇定的说了那么一句:“是一个女鬼,她用手指杀死了他。”结果车子改道了,他们不去医院了,而掉头去了精神病院。没有警察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的,现在是文明社会啊,就算信了,又怎么样?难不成警察改行当道士,抓鬼去?但是我相信那个女人所说的,而且坚信凶手是由于恨……
悬在空中的……(2)
法医的职责只是验证死者的死因,我不想去缉凶,再者也没有这个能耐,但我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是由于恨……我要解开这个悬案……
调查了两个死者的关系,结果大大出乎我的预料:没有任何关系,而只是由于死因让他们串联在了一起。劳拉·比吉奥蒂,第一个死者喜欢的意大利名牌,而第二个死者却从来都没有买过。难道这只是一件棘手的心理病态的凶杀案?
没有多久,我又接到了有关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皮带的案子。同样在喉结偏下的地方排列着四个血洞,手腕被皮带捆绑着的男尸,不同的是这次是两具尸体。他们的脸上有着未干的泪渍,也许他们遗憾自己没能画上句号。
这四个人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他们的死,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是女鬼干的?也许吧,能留下四个血洞的……喝了一杯伏特加,我决定去精神病院见那个目击者。
那个女人精神好象已经恢复了,但她最终没能被释放。因为她坚持说那个男人是被女鬼杀的。她对院里的医生、护士都这么说,还有所有的精神病人他们都知道。在她所告诉的人里,精神病人绝大多数都相信了她的话让我想都有的时候正常人才是真正愚蠢的,他们真伪不辩。
“你相信我吗?”那个女人问了我n遍。我点头,说:“我知道你知道一切真相。”她对我的理解显得异常的兴奋:“我完全可以把我之前说的话全盘否认掉,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不喜欢说谎。”我很敬佩她这一点,她比这世界大部分人活得要实在,尽管她的身份卑微。“你可以把那女鬼的样子画出来吗?”我问她。“我会试试的,我要证实自己是对的。”
从那个女人那儿得到了一幅画像,是一张布满泪血的脸,但却没有覆盖住画中女子的美丽、妩媚,可惜的她是一双仇恨的眼睛。我只能从这副画入手了。
那女人不是凭空捏造出一个恐怖而惊艳的女鬼。我从第一个死者的同事那儿得知了画中人是第一个死者的女友,他们是同事。但是,早在两个月之前,她就神秘失踪了,而后没有多久,他死了。她,神秘失踪了?他,死了!案件终于有了一点头绪,为了知道那个她究竟去哪儿了,我决定去女同事提供的她在西山的豪宅那儿找点线索。
这是一个干燥的下午,没有一丝风,太阳在炙烤着大地,人烟稀少。我来到了那座西山顶上的豪宅,是一栋3层的欧式洋楼。大门紧锁着,毕竟女主人已经不在了。我想象着楼里到底住过的女子的样貌……当我慢慢的接近大门时,门竟然开了。从门那伸出了一直洁白细嫩的手,招呼我进去。我的寒毛在竖立,心仿佛悬在空中,这大概是想起了那个女人画的那幅画。我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房子的装饰很简单,洁白的沙发、米黄色的帘子,茶几上面的卡其色花瓶里,插着一根丰腴十足的白羽毛,它柔和而富有光泽,飘忽忽的,给人无限的遐想。茶几的旁边放着一盆羊齿,它长得尖挺而狂野。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丝制长裙,坐在钢琴的旁边,十个指尖轻轻的放在键盘上,双腿修长而柔美,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微微翘起,像是在挑逗着干燥的空气。她的长发垂在胸前,柔亮而富有动感,嘴唇红润,脸色皙白,睫毛又浓又翘的点缀在大而亮的眼睛上,但却充满了仇恨的血丝。
她看着我,微启双唇:“找我有事啊?”她的美早已驱散了我的恐惧。
我镇定的回答:“我想住在这儿。”
她笑了,笑声尖而亮,狂野而富有挑衅:“人总是那么的不老实!好啊,我正愁没有人陪我过这个寒冷的冬季呢。”
“两个人不会孤单的。”她压低了嗓门,“我生前也那么认为。你叫什么名字?”
“葙灿。”
“以后叫我琳。”
谈话结束。琳独自坐在黑暗里,看片子,喝酒,抽烟,她可以把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凌晨天亮。半夜她放王菲的《但愿人长久》,这样哀怨的靡靡之音,苏轼的词在王菲的唱腔里让人听着难受。她走来走去,哼着里面的句子,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长发。而我在洁白的羽绒床上熟睡了,很难想象我们竟然能够在一个空间内生活着,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我已经不想去询问她的过去,忘掉我要验证她的仇恨。
悬在空中的……(3)
一天夜里,就像往常一样。她独自坐在黑夜里,看片子,喝酒,抽烟。她只穿着一条黑色低腰内裤,头发自然的垂在胸前,隔着发可以隐约看见她红润、尖挺的乳头。很难想象,她已不再是人。她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两行泪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沟,红色的沟,她在流血。我想那个目击者看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她。
我躺在羽绒床上,闭上了眼睛,感觉有什么靠在了我的脸上。她在抚摸着我的脸,眼睛
里充满了仇恨。“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不怕我吗?我的指尖可以让你痛快的死去,就像那四个该死的男人一样!”她的手指冰凉,轻抚着我的脖子,指甲似乎扎进了我的肉里。我在喘息,我知道她不会结束我的生命,但她的仇恨却大得惊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四个男人。”
她在不挺的流着泪血,红色的带有腥味的液体滴得被子血迹斑斑。她说:其实她并没有要求什么,一个女人,她只需要那么一个空间,哪怕那个空间很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一个抱枕,有一个男人抚摸着我的发,搂紧我,把我寒冷的缩成一团的身子扳直……她是多么的爱他。她记得。他的手抚摩在她的皮肤上的温情。他的亲吻像鸟群在天空掠过。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暴戾和放纵。他入睡时候的样子充满纯真。她记得。清晨她醒过来的一刻,他在她的身边。她睁着眼睛,看曙光透过窗帘一点一点地照射进来。她的心里因为幸福而疼痛。
然而,他却恶劣的伙同4个男人绑架了她。他们用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捆绑着我,在她身上乱蹭……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她看着他们慌张的逃跑,留下的是遍地的血,还有一具眼神呆滞、头发蓬乱,衣着不整的女尸……而他,却没有为此留下一滴悔恨的泪,她很痛,决定了复仇。
我的验证是对的,由于仇恨,最恨的人亦是最爱的人,所以,她留下了行行泪血。世界上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残酷的现实?人,总是那么的杀戮。他们为了图权图利,而她由于仇恨……
琳的眼里写满了仇恨:“最后一个,也得死。我今天就会结束他的生命,用我尖锐的手指。”我在沉默,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她的复仇,并不是请几个和尚来念几段往生咒,就可以超度亡魂的。她的化解她的仇恨。
很快我接到了又一个有关四个血洞和劳拉· 比吉奥蒂的皮带的案子,这也将是最后一次。这具男尸是面带微笑、从容的死去的。他一定是画了一个很规矩的句号,他解脱了,心灵的解脱。而琳,也消失了。警署曾议论这件悬案好一段日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像其他悬案一样渐渐被遗忘。而那个目击者,她仍然呆在精神病院。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到那儿为她澄清,但院长说再闹就把我也关进去。
琳的那件绑架案被调查出来了,但由于案犯已死,也没有人在追究什么……我也改行了,当起了殡仪化装师。
第四部分
于炎起身寻找,头一下碰在了桌角上,他惊醒,发现只是在做梦,可是他一掀被子,那片处女红却真真切切的存在,还没干透,他起身拿着手电走进那间实验室,他拉掉尸体上的白布,停尸台上放着赤裸裸的许思然,下身还在淌着血,而她身上的清香已经消失,体温也开始下降了……
医学院的故事(1)
冰蓝之吻
他叫于炎,是医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一个不爱说话,独来独往的人,说成绩,说相貌都是那种一抓一把的,他不喜欢自己的专业,因为要和死人打交道,他的专业中有一门课就是解剖。
他可不是因为害怕死人才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的,若真让他选择,他宁可守着死人也不愿意和活人交往,他觉得和活人交往太累,每次上解剖课前他都会祈祷,因为看着那些完整而美丽的身体被他们一刀一剪破坏掉,他就有一种负罪感。
平时做解剖课,都是用别人用过很多次的尸体,很难遇到完整的尸体,因为乐意死去后为医学教育事业捐献尸体的人很少,所以这些可怜的医学院的学解剖的学生,只能长时间守着这些别解剖过无数次,被药水浸泡的走了行了旧尸体。
刚开始没有不吐的,可时间长了,他们都习以为常,就连解剖课上尸体偶尔坐起来都不会感觉到吃惊,因为他们知道人死后并不代表着神经也死去,只要受到一定的刺激,神经牵连的肌肉就会做出响应的反映。
他的家境不算贫困,可也不怎么宽裕,他是个独立懂事的孩子,学校假期里有勤工俭学他就参加,用不着补贴家里,也算给自己挣点零花钱,这个暑假他就留在学校负责守实验楼,不算苦差事,和他一起的还有个高年纪的男生——姚飞。
实验楼的地下室里是存放试题的地方,这里的尸体一般只供给本院做学术研究的教授使用,平时学生没有特殊许可是不允许进入的,但现在他们可以很随意的进出,因为要打扫卫生。
这天院里来了一具新的尸体,它被单独停放在一个恒温26摄氏度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需要特殊的照顾,每天要洒水通风,当然它没有被停放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而是实验楼一楼的一间实验室里,它是学院里那个有名的钱教授的研究课题。
“你干什么?”于炎看见姚飞正鬼鬼祟祟的在那间实验室里转悠。
“没干什么。”姚飞迅速的用白布把尸体盖上,他显的有点慌乱。
“姚飞,死人的注意你也打,你是变态啊!”“不,我只是好奇,想看看!”“算了吧,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那你就正面申请和钱教授一起研究啊!”“我不是不够资格申请嘛!”“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人都死了……”“你要是死后被人这么对待你怎么想?”“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算了吧,我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人的鬼魂站在你身后愤怒呢!”“你真的看见了?你别吓唬我。”“我吓你干什么呢?我们都是学医的,一向都用事实说话的,我要是不吆喝那一声怕是你……”
于炎说谎的技术不是很高,但由于姚飞做贼心虚倒是相信了,白天还好一到了傍晚姚飞就跑出去和在校外打工的女朋友一起住去了。
每天黄昏十分,于炎在检查完整个实验楼之后,都会到操场上去散步,以前有姚飞和他换班,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实验楼的值班室。
夏天的晚上,8点来钟还不是很黑,他又如以往出去散步,他刚要锁门,就听见有人叫:“别锁,别锁,还有人呢!”接着他就看见一个女生慌慌张张跑了出来,眼睛不太有神显的很苍白,但是面容却很美丽。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实验楼里啊!”“做课题忘记时间了。听见门响,才知道过了点了。”女孩羞涩的低着头,说话感觉像轻轻的风吹过。
“以后注意点。”于炎说完转身就走,但身后的那个轻轻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也是这个学院的吗?”
“是啊。”
“那你怎么看起楼来了?”
“勤工俭学呗。”
“那你住宿舍还是这里呢?”
“住这儿,以前是住宿舍一天住这里一天。结果和我一起的哪个小子被我的一句谎言给吓唬跑了。”
“什么谎言?”
“别问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听了晚上会睡不好的。”
医学院的故事(2)
“还是算了吧。”“你要去哪儿?”
“散步。”
“那我能和你一起吗?”于炎看了女孩子一眼,她眼角挂着浅浅的笑,很友善,他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即温柔又漂亮的女孩子,但他实在不善言谈。
“恩。”他想了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头。
“我叫许思然,很高兴认识你。”女孩向他伸出手。
“我叫于炎,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他轻轻握了一下女孩的手指,又细又软,只是有点凉,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你学什么专业啊?”女孩问。
“外科,你呢?”
“医药。”“那你是在做医药合成的实验了!”
“那你以为是什么实验呢?”
“我是学外科的,你想我以为你会在做什么实验!”
“哈哈,哪个啊,我最怕了。”
“我倒觉得死人比活人好相处。”
“为什么啊?”
“因为死人没有思想不会伤害你,而活人就不一样,和他们交往真是累,真不知道要为这个少活多少年。”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平时不太爱说话的于炎今天和这个女孩聊的很是投机。这一晚于炎失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孩子。以后每天傍晚8点半左右女孩子都会来找他去散步。他看的出女孩对他也有好感,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两人的感情火速升温。
“哎呀,宿舍锁楼了。”这天由于两人聊天聊的太晚了,竟然忘记了时间,忽然许思然才想起来,可是一看表,已经都11点半了,回不了宿舍了,这可怎么办呢?
“要么今天晚上住我那里吧。”于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许思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他们在值班室里就这样面对面的坐了一个晚上,虽然于炎很想亲近她,可是他还是控制住了。
天际刚泛白,许思然就匆匆离去了。
“于炎,你知道那具新来的尸体的情况吗?”姚飞一脸神秘的看着正在拖地的于炎。
“这我上哪知道去啊!”于炎很奇怪姚飞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他就讨厌这个,人都死了,还被人议论来议论去的。
“我听说这个女的死了一年多了。”
“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奇怪啊?一年多的尸体不用药水泡着那还能不臭?可是这个尸体不但不臭还有香味呢!”
“你瞎说什么呢?小说看多了吧!”
“我没瞎说是真的,那天她刚刚运进来的时候,是我给整理的停尸台,她刚放上去,我就闻到一股青草的馨香,我以为是风,结果一看窗户都是关着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于炎听着姚飞的胡言论语很不耐烦。
“我听钱教授讲,这个女的,自从死到现在身体一直恒温26摄氏度,全身都是软的,跟活人睡着了一样,而且一年多她的头发还长长了10公分呢。”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都不奇怪,可是听人说她是自然死亡。年仅20岁啊!”
“这有什么?”
“20岁就自然死亡?也太玄了吧!要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我还不觉得奇怪,可是才20岁就自然死亡了,而且各身体器官都处在最佳生理状态,没有理由自然死亡啊!”
“所以钱教授才拿来研究啊!真不知道你怎么了!”在于炎看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他觉得世界无奇不有,自然界虽然有法规法则,可偶尔有几个例外也属正常。于炎没有把和许思然交往的事情告诉姚飞,以为他们也是这两个月才认识的,他觉得没必要什么都和姚飞说。
这天许思然一脸郁色的来找于炎:“于炎,说话呀!”
“你不说话,我怎么说啊!”
“我知道你一定有话和我说,如果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许思然这么一提请于炎倒是明白了,虽然他们相爱着,却从来没说破过。他笑了,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她身上那种清淡的青草的馨香又弥漫开来,她的眼神妩媚而深情,她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他感觉到了她紧张的心跳,这一切都使他兴奋,他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医学院的故事(3)
“我是鬼,你还爱我吗?”恍惚中,于炎听见许思然说。
“什么?”
“我是鬼!”一句话,于炎清醒了过来。[小说下载网—wWw。QiSuu。cOm]
“爱!不管你是什么我都爱!”于炎知道他不能因为她是鬼就否定了自己对她的爱。
“那你怎么死了呢?”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可是他死了,半夜里他托梦给我说他要去个很遥远的地方,我一着急就追了去,回来时发现再进不到身体里了,于是我就死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要找一个真正爱我的人,我要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然后再离开。”
“于是你就选则了我?”
“是的,于炎,忘记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说完,许思然就消失了。床单上留下殷殷的一片处女红。
于炎起身寻找,头一下碰在了桌角上,他惊醒,发现只是在做梦,可是他一掀被子,那片处女红却真真切切的存在,还没干透,他起身拿着手电走进那间实验室,他拉掉尸体上的白布,停尸台上放着赤裸裸的许思然,下身还在淌着血,而她身上的清香已经消失,体温也开始下降了……
魂胎(1)
pioneer…girl
我陪微微去医院。她说最近胃不太好,连闻到香味都有想吐的冲动。我和她特地请了一个上午的假。
我时常在想,什么时候我和微微这么好。我们在同一个公司,不同部门。况且我是主管
,她只是一个职员。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前,微微的丈夫莆清意外车祸身亡。他们共住的房子是租的,微微突然间没了立足。公司知道我单身一人住一套公寓,好心人将她的情况告诉了我,征求我的意见看是否能让她租个房间。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同时我说可以不交房租。一个星期后,微微搬了近来。
……
我和微微正在候诊室,窗外就下着雨。微微一脸惆怅,没有言语。我不住地安慰她说,没事的。很快的,医生出来了,我们赶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的胃没事吧?微微问。
没事,你的胃很正常。
我和微微同时松了一口气,一颗挂住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你的尿液的检查报告显示,你怀孕了,小姐,要注意休息。医生温柔地吩咐。
什么!?我怀孕??微微顿时愣住,半晌不能反映过来。
我急了,抢过话头。医生,你一定是搞错了吧,这不可能,她丈夫去世了,我和她住在一起,生活起居,上班,都在一起,她干过什么事我都知道,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我敢肯定没有错,而且我可以确定她怀孕的日子是上个月的6…7日。医生很冷静地回答。
微微摇摇头说,那肯定错了,因为上个月6…7日我例假,她——微微指了我,她可以证明。
是的,我记得。微微有严重的痛经状况,每个月都是我帮她料理生活。上个月特别厉害,后来我给她买了止痛片。我想得起来这些。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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