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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偿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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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是否跟他有关系,我求你了。”那个同学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问题?”静颤动着:“不要问那么多了,反正你不要问,我中午告诉你。”那个同学中午找到静一起吃饭,他们对坐着,静把晚上做的梦源源本本地告诉那个男生:“……当你问了那件事是否和他有关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成了青绿色,很可怕,很可怕的青绿色……”讲到这的时候,静发现那个男生的脸色苍白,一直盯着她的身后,她一转身就看到姜老师站在她身后,低沉地问:“是不是就我这个样子?”他此时的脸色正是可怕的青绿色。
然后静真的醒了,这次是回到了现实中。
但是自从这个梦以后,她就觉得姜老师很可疑,因为她妈妈失踪以前,姜老师仿佛特别喜欢去她家家访,但是后来更本就没有去过了。仔细想想梦中的感觉的确很真实。于是她越来越怀疑姜老师。
林屏住呼吸听完她的故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发现静地眼神也变得空洞,就像小青当时的。她预感到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不久,发生了一件轰动学校的大事,毕业班二班的数学教师姜兴文被该班的一个女生从五楼推下,当场死亡。该女生成绩优秀,很有前途。杀人动机不明,因其年满18岁,根据刑法,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三)
经过这件事情,林的精神濒临崩溃,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小青和静的梦魇。虽然林也觉得很费解:难道这两个梦和她们真的有什么直接或是间接的关系吗?但林还是认为这多半是个巧合。不过让她痛苦的是,班上同学议论纷纷,说是只要谁和林同桌,谁就倒霉,三个月内一个班上死了两个人,而且死者都有同一个同桌,当然会让人觉得害怕。
林装作不在乎地向班主任要求一个人坐,但是她的精神状态已经相当差。
这时一个叫浩的男生主动要求和林坐在一起,很早以前就有人传说浩喜欢林,而林更本就不相信,因为浩看起来是相当冷漠的男孩,不像会喜欢上谁的样子。而浩这次的举动让林着实感动了很久。
还好和浩相处的几个月中并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反而林还有了浩这个男朋友,精神也渐渐恢复了。大家也不再议论。一切看起来很好。
这天,琪琪一到学校就热情地向林打招呼。林也一脸笑容的回应她。
琪琪兴奋地说:“林,我做了一个梦,说了你不要生气哦。”林愣了一下,现在她有些害怕听别人做的梦了。但是还是勉强地说:“不会,只是梦而已,怎么会生气呢。”琪琪更加开心的样子:“我梦见你们家的浩拿着红色的玫瑰说喜欢上我,然后就不要你了。”她说着调皮地眨眨眼睛。
林舒了口气:“原来就这个啊,我才不当真呢。”她也开心地笑笑。
琪琪奇怪地说:“至少你应该假装生气呀,没劲。”然而不久,浩果然移情别恋琪琪。浩找到林说:“其实你知道,我一直很冷漠,生活仿佛全是黑白的,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充满色彩的女孩,可以渲染我,但是和你相处才发现,你更加的苍白,就像梦境一样,永远没有色彩。而且你的内心还有不可告人的东西。”林久久愣在浩的话上,不是因为浩要离开,而是为那句“就像梦一样,永远没有色彩。”既然梦境没有色彩,那么小青说的彩图和静说的青绿色还有琪琪的红色玫瑰是怎么回事。林发现自己的头快炸了。
她找到琪琪,琪琪早就准备好了许多道歉的话,等待林问她的时候说。然而林却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你那天梦中的玫瑰真的有颜色吗?”琪琪以为她受伤太深,才会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事后回忆才想起梦中除了那束玫瑰,其他的东西都没有色彩。
校园梦传说(3)
(四)
林心灵受到重创,神经已经恍惚了。她开始越来越害怕听别人讲述他们的梦,每当有人提起“梦”这个字的时候她就立即远离他们。以为只要不听到这些仿佛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转眼就到了暑假,学校要求补课,大家都抱怨,课补那么多,占据了大家不少时间,可
是学校就是没几个成绩好的。
这一天林去补课,但是迟到了。走到教室才知道语文课突然改成了生物课,生物王老师年龄很轻,长得也很漂亮,而今天看起来更是迷人。很特别的是,讲台前挂了一张很大的帘子。王老师妩媚地对大家笑笑:“同学们,今天我要给大家介绍一种新生物,是我发现的。”说着环视了一下教室,然后指着天花板:“看,就是那个。”大家抬头看见一团像棉花一样的东西,缠绕着一只蟑螂。
“只不过是蟑螂,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叫乔的女生问到。
“不是那只蟑螂,是那些很像棉花的生物。”王老师看了她一眼:“大家看这儿。”说着她拉开帘布。大家惊愕,空中吊着一个穿紫色棉布长裙的女人,仔细一看,其实不是被绳子吊着,而是被棉花一样的生物缠绕着,吸附在天花板,她的面部已经被这种生物覆盖。
王老师兴奋地说:“这种生物的特点就是把其他生物吸附起来……”
第二天,林很早到了学校,刚好遇见乔,她们一起走向教室。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天花板上棉花般的生物缠绕着一个人,林惊讶地说:“是昨天那个女人。”乔说:“不对,那个女的穿的是紫色棉布裙,这个穿的是白色。正说着,就看见那个女人飘了下来,落到林面前,一边笑着拨弄开脸上的生物,一边对林说:“你看我像昨天那个女人么?”而林却刹那血液凝结:这个人居然是乔。她立即转过去看身边的乔。却看到她阴郁的脸:“其实,我已经死了。”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梦。
她揩着汗水,大口喘着气,突然愣住了,刚才梦中,有色彩,而且只有那两条棉布裙子有色彩!!
第二天一早林忐忑地来到学校,但是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乔昨天夜里莫名死在被子中,经鉴定是窒息而亡。
也是这一天,精神病院接受一个新的患者,症状很奇特:拒绝睡觉。
那个患者就是林。
午夜的电波(1)
兰若卿卿
我是个夜猫子,通常一、两点才睡,午夜是我精神最足的时候,我总在这时看书、写东西,外加听听音乐,喝点果汁。其实除了晚睡,我的大部分习惯还是很健康的,比如我不夜夜喝咖啡。
去年一个很冷的冬夜,我照例坐在床上挑灯夜读,CD机里在放“神秘花园”的纯音乐,轻柔的,很美;我把一条毛毯紧紧地裹在身上,因为那时候我住的小屋还没有装空调,寒风从稀松的墙壁里钻进来,刺骨的冷。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我知道得如此确切,因为我有一只会整点报时的挂钟,每到一个整点,它就叽叽哇哇地唱一气,很滑稽——我是说,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把窗吹开了,窗帘呼啦啦地乱飞,把窗前桌子上的收音机带落到了地上。这真是糟糕透了,我不得不从暖和的被子里钻出来,光着腿去关窗户,并把收音机拿上来。
更糟糕的是,在我关窗户时,一脚将地上的收音机踢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只好趴下身子去够它。这样做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奶奶老是说,小孩子不要把胸口趴在很阴的地上,容易跟“不干净”的东西接上。她说的很隐晦,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其实是指妖异鬼怪;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何况,如果真有这种事我还巴不得碰上呢,这样好有很吸引人的题材供我写作,如你所知,我是个很卖力但总不够火的小报作家。
我抓过收音机,放回桌上。它却突然响了,也许我碰到了开关。不知是什么电台,正在放一种很奇怪的音乐,一忽儿似乎有点旋律,一忽儿又好象完全没有调子;中间夹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如泣如诉地哼唱着,气若游丝,断断续续,仔细听也听不出歌词。真要命,难道现在流行起这种唱法吗?我得什么时候问问小弟,他对这个在行,什么流行音乐呀明星呀。
我想关了收音机,可这时发现CD机的音箱里,“神秘花园”的音乐变得很难听,走音走得厉害。唉,盗版碟就是这样,听多了就不行了。干脆关掉CD,听听收音机,好久没在午夜听电台广播了,感觉象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常和舍友一起听人半夜三更打电话去跟主持人说自己的伤心事,或者点歌给什么什么人,反正我们都觉挺傻的,哈哈地笑。
刚才那音乐结束了,一个嗓音沙哑的女主持人开始说话:刚才我们听到的是著名歌星小米的新歌《思念》,寄托了她对家中亲人的思念之情……“说着说着,主持人的声音颤抖起来,好象是哽咽了。真受不了,现在的电台主持人越来越煽情了,感情丰富得吓人。
咦?慢着慢着,她说的那什么歌星小米,是不是前年出车祸的那个?一直以为她死了呢,原来她活得好好的,还出新歌呢。看来我是真跟流行脱轨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赶明儿一定得好好让小弟给我补补课。
主持人哽咽了半天,开始接听众电话。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主持人啊,我想给我家孙子点歌,告诉他,奶奶想他……”然后老太婆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主持人象是再也忍不住了,干脆也放声哭起来。我总算明白了,这主持人的嗓子是给她自己哭哑的,这也太滑稽了。
主持人给那老太婆放了一首听上去很老的歌,曲调还是那种很飘渺的风格,女歌手也是唱得悲悲切切,听得我也伤感起来。想必这个主持人比较喜欢忧郁的调调,或者这个节目的听众群都满腹愁绪?
可是音乐放完后主持人介绍说这是歌星周璇的最新专辑里的歌,还说周璇下个礼拜要开演唱会,希望喜欢她的歌迷都去捧场。简直太可笑了,不是她的口误,就是我耳朵有毛病,难道最近有个什么走红的歌星也叫周璇?唔,也有可能。于是我就不再笑了。
这个节目真够长的,我边看书边听,不知不觉窗外竟已微微亮起来。哎呀,得赶快睡觉了,我起身去关收音机,却不料里面音乐戛然而止,那女主持人依旧带着哭腔,慌乱地跟什么人说:“天亮了天亮了!”然后里面一阵悉嗦骚动,夹着些若有若无的哭喊,突然就没声音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屋子里静悄悄的。
午夜的电波(2)
什么电台呀,乱七八糟的,真奇怪。我想了想,再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接连几天我一到晚上,就忍不住打开收音机听那个电台的节目。有时也不太放在心上,可当午夜十二点我那挂钟整点报时的时候,就仿佛在提醒我该听节目了,'奇·书·网…整。理'提。供'然后我就神使鬼差地打开收音机,一直听到节目结束,而这时也天亮了。我也不知怎么就被吸引住了,虽然那总是哭哭啼啼的女主持人煽情得过分,令我直想笑,但听那些打电话进去点歌的听众说着说
着就伤心欲绝似的,我有时也会鼻子酸酸的。真想不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伤心人和伤心事。
维拉开始担心我:“安,怎么最近脸色不好?不要老是睡得那么晚呀,对身体不好。”维拉是我男朋友,快要结婚的那种,他对我很关心,因此我喜欢嫁给他;不过我又有点害怕结婚,因为维拉和我的生活习惯不太一样,比如他早睡早起。不过我想这并不是问题,我们相爱就行了。
我没把听电台节目的事告诉维拉,我想他不会有兴趣熬夜听广播的。但我很想找个人分享对这个节目的看法,毕竟这样一个以哭为主的节目,是很另类的很特别的。于是我打电话告诉我的好友温温。她和我一样以在家写作为生,所以她同样有着晚睡的习惯——这很重要,你不能指望让一个惯于早睡的人为了听个奇怪的电台节目而忍着不睡。
第二天温温就打电话给我,怪我耍她玩儿:“安,你告诉我的那个波段根本没有台,等得我累死了也没听到什么节目。”怎么可能呢?到了晚上,我听到这个节目,连忙打电话叫温温调频。结果温温那边一直传来收音机沙沙作响的声音,没有和我这边一样的音乐。我信了温温,却也说不出道理,两人突然在电话里沉默了,就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瞪着收音机。这时又有听众打电话给主持人,这回是个年轻男人,还没说话就抽泣起来,简直不象大老爷们:“主持人,我想,给我女朋友点首歌,她叫安,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天哪,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声音,多么熟悉,是肯!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肯在五年前那个夏天溺水死了。他最喜欢游泳的,却死在他家乡温柔的白云湖里。听到这个噩耗时,我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回忆带给我满眼的泪水。可是我突然觉醒过来,感到一阵寒意。这不可能是肯,他已经死了!这一定是个声音很象肯的人,而恰巧,他女朋友也叫安?可是,这个解释也太牵强了,丝毫不能让我冷静下来。我冲过去想把收音机关了。
开关象是坏了似的不起作用,收音机依然吱吱嘎嘎地放起音乐来,听上去格外诡异。女主持人哑着嗓子哭喊着:“安,不要关,这歌是送给你的,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大白天,维拉焦急地看着我:“打电话过来都没人接,只好跑来了。安,你吓死我了。”我紧紧地抱住维拉。
在我的要求下,维拉搬过来陪我住。但我没有告诉他原因。是夜,维拉早早睡了,叫我也早点睡,我答应着,焦虑不安地瞄着墙上的挂钟。屋外冷风呼啸,看着身边的维拉,我心里感到塌实了许多。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听那个节目。
“叮叮咚咚唧唧呱”挂钟报时了,午夜十二点。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可抗拒的渴望……
“安,你在干吗?”维拉摇晃着我,“你象梦游似地爬下床。你拿着收音机干吗?要听广播吗?”我点点头,一言不发地打开收音机,调到那个熟悉的波段。
沙沙沙。噪音。只有无尽的噪音。
“安,你要听什么?这个波段没有台哎,调到别处试试。”维拉柔声跟我说话,象是怕吓到我。我松了口气,摇摇头,爬上床偎着他睡着了。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维拉住过来以后,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甚至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看来和维拉的婚姻生活将是无可担忧的。我再也没有打开过那只收音机,它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但绝不能说我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我心有余悸。所以,当那天维拉说要出差,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央他把收音机带走。他大笑,不知我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念头,我拼命劝说他:“好在路上听听广播解闷嘛。”他答应了我,把收音机装进行李箱里带走了。
午夜的电波(3)
晚上我和维拉在的时候一样,早早睡着了。突然一阵十分刺耳的嘈杂声将我惊醒了,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又是那个电台,女主持人和打电话进去的听众一起嚎啕大哭,配着幽怨而奇异的音乐,还有女歌星唱得模模糊糊的字眼,我依稀听出来,她哪里是在唱歌,分明是在哭喊:“我死得好惨啊……”我强自振作着,摸索过去给温温打电话。接着继续听着满屋子的惨哭声,我已经木然了,几乎动弹不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温温真是我的好朋友,在十五分钟后就出现了,虽然她还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有的声音在温温进屋的一瞬间消失了。我扑到温温身上,兀自颤抖不已。
我住到温温家,直到维拉出差回来。看到维拉,我第一句话就是埋怨他怎么没把收音机带走,他委屈地分辩:“走的时候明明放进箱子嘛,怎么后来发现根本没带出来。”我知道他没有骗我。
温温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似地对我说:“安,把收音机送给我吧。”我惊异,接着猛力摇头不肯。温温神秘地笑笑:“安,别担心我,只有你碰上了。”她的神情很奇特,不太象她自己的样子。我仿佛中了蛊似地把收音机交给了她。后来我想起来,她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呢。
冬天结束后,我跟维拉如期结婚了,婚姻生活正如我预料的那么顺利,我和维拉一起早睡早起,果汁改在早晨喝;继续勉励地写作,还是不太火。
梳头(1)
稻草上的小鱼
半夜时,千万不要照着镜子梳头。否则会把鬼魂招来的……
学校图书馆的第四借阅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就剩下了我自己,此时,已是晚上5点,正是晚餐的时候,可是我忘记了饥饿,因为我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本封面上积满灰尘的书,封
面已经没有了,我刚才开要看看,从里面掉下来一个小纸条。我把书放到一边,捡起小纸条,读了起来:“半夜时,千万不要照着镜子梳头。否则会把鬼魂招来的……”莫明奇妙。我把小纸条扔在地上,回过头要拿那本书,那本书不见了。
不会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明明是放在边上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谁这个时候还来图书馆?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门开了,是管理员李老师。
“这位同学,我要锁门了,请你快点离开这里吧,要借书,明天再来。”好吧,我站起身来,离开了第四借阅室。临走时,我捡起那个小纸条。纸条在,书却没了,真奇怪。
不久,我便忘记了这件事。
我是新转来的学生,新转的这所学校的住校生,这二年出奇的多,全校的寝室都住满了人,只有一个寝室例外,那就是我现在住的213寝室。听说,这个寝室里只要住了4个人,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可我不信这个邪,不住这,让我住哪里?忘记不了,我刚住进来时,同楼的同学以那样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大家嘴上都客客气气的,但是眼中却充满了敌意,好像我本身就是一个鬼一样。后来君告诉我,以前也有一个人住进来,叫西美,不过,她来之后真的给这里带来了灾难,当然,这是这一系列的事发生以后,她才告诉我的。君是寝室长,同寝的还有小晶和阿茸,她们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不信鬼,也从来不去算命。因为我的头发很长,质量却一点也不好,像一堆稻草一样,所以,朋友们都干脆叫我稻草了,来到这里之后,大家还能这样叫我,这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心理安慰的。
一个月来,一直都没什么事发生,我觉得,大家对我的敌意少了许多。呵呵,我还是很有人缘嘛。
可是今天,我却看到了这样一件怪事,我不信邪,所以我不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我要是真能重视一件事,该多好,也许就不会发生接下来那么多的事了。
上完晚自习,我回到了寝室,明天要考现代文学作品选,晚上我只好开夜车看书了,君陪着我,她是这里最爱学习的,小晶和阿茸早就睡了。等我看完,抬手看看表,已是差5分12点了。下了床,我向厕所走去。
走廊里很静,远远的就听见从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这么晚了,谁还在那里做什么?经过盥洗室,我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一个女生,穿着白色的睡衣,正在里面洗头,看样子洗得差不多了,正在用木梳梳理呢,水一滴滴地从头发上流下来,把后背都弄湿了。大半夜的洗头,也不怕干不了。转身我进了隔壁的厕所。
厕所里的水龙头坏了,我只能到盥洗室里洗手了。
那女生还在,还在梳着她的头发。我走进去,和她隔着一个水龙头,洗了洗手。她的头发挺长的,真黑,我就是羡慕这样的头发,只可惜自己的头发和稻草一样。
她的头发把半边脸挡住了,我看不清她是谁,别是同班的同学,见了面不打招呼不好,何况我还是新来的。我的把目光由她的头发转向了水龙头上面的镜子,想看看她是谁。
镜子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前面也是头发。她不停地用梳子梳着她的头发,更可怕的是,从她那湿漉漉的头发上,滴下来的不是水,而是血。
我呆住了,任凭水龙头里的水在手上冲着。
我扭头又看着现实中的她,头她头发上滴下来的是水,不是血。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要梳子吗?”一只手伸向了我,是那个女生的手,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手。里面是一把木梳。
梳头(2)
我当然不能接她的梳子,可是手却不听话的伸了过去。刚要碰到那梳子,突然我发现从梳子上也一滴滴地滴着血。
“不,不用了……”我猛然惊醒,飞快的跑出盥洗室。
刚到寝室门口,便看到那女生端着盆从盥洗室里走出来。
天啊,我急忙打开寝室的门。君已睡下了。我划好门的插销,来到床边。借着月光,我看到,现在是12点过5分。
“半夜时,千万不要照着镜子梳头。否则会把鬼魂招来的……”我想起了那个纸条。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闭上眼睛,眼前都是那个满头是血的女生不停梳头的景象。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有点睡意。
睁开眼睛,寝室里没人,看看表,才6点多一点,怎么了,平时这个时候,大家还在和睡虫做伴,今天怎么啦?我起身,打算去洗脸。
哎?走廊那边怎么那么多人,不会吧,洗脸也要排队?我端着盆走过去。有几个同学离开人群,走出来了。我刚要向她们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一扭脸走开了,怎么像避瘟神一样?不管她们,我一定要去看看。
走近人群,大家默默地给我让开一条道,今天大家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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