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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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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大人在旁。我就顺着声音寻过来,看看情况。还幸亏让我碰上了,这个孩子说他找不到老爸了,这地方又渗人得很。小孩吓得迷了路,一个人在这院前院后瞎跑,太危险了。我反正打算今天还要来一趟,就顺手把孩子带我住的地方过了一宿。”

李正和那工作人员一时无言。这中间看似平静实际上也够惊险的。胡江抱着儿子哭了一会儿,这才擦擦脸,有气无力地对毕修说了一句:“谢谢你了。“这句话似乎就已经耗尽他仅存的所有力气。

那工作人员追问道:“老胡,你怎么回事?值夜班太累吗?“

胡江又擦擦脸上的眼泪,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想来是顾忌什么。这时恰好另一名工作人员过来,是个年轻的姑娘,看到胡江,惊问:“胡哥,这么晚还不回家休息?呀!儿子也不上学了?“胡江立刻把儿子往那姑娘怀抱里一推,说道:“妹子,替我先看着点。”

他看儿子走远,这才对三人说:“昨天九点多,来了一个人,好吓人啊!”他露出恐惧的神色,不过,能说出来的恐惧,其实不算真正的恐惧。胡江已经吓得十分衰弱了,又睡了一整夜冷地板,思路还是清晰分明的。那三个人等着胡江往下嗑,干殡仪馆这一行的,对死人和鬼怪之类说法,司空见惯,不会敏感,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把胡江给吓昏过去的。

胡江还在微微发抖,说道:“开始,我还不在意他,当时天已经晚了,殡仪馆早下班了。我带着孩子住在前头值班室里,一直安稳得很。看孩子上床去睡了,,我想天晚了,上个厕所我也该睡了。那是我也没看表,不过我一向的习惯,该是九点多了。我走到院里,解了手刚出来,有人在我肩上一拍。亏得我刚撒了尿,不然这一拍,非把我吓得尿裤子不可。”

☆、殡仪馆噩梦(3)

胡江还在微微发抖,说道:“开始,我还不在意他,当时天已经晚了,殡仪馆早下班了。我带着孩子住在前头值班室里,一直安稳得很。看孩子上床去睡了,,我想天晚了,上个厕所我也该睡了。那是我也没看表,不过我一向的习惯,该是九点多了。我走到院里,解了手刚出来,有人在我肩上一拍。亏得我刚撒了尿,不然这一拍,非把我吓得尿裤子不可。”

胡江苦笑着,李正递给他一支烟,他摇头说不抽,又道:“我回头一看,根本看不清楚,就觉得那人眼光象两把刀,把我刺得矮下半截来。“

李正张了张嘴,却忍住没阻止。他虽然中学成绩不好,却也知道鲁迅先生的名篇。那刽子手和买血馒头的小栓爹见面的场面。但其实是,他隐隐已经知道了一个结果。虽然这个结果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胡江说道:“我当时还以为是贼,或者打劫的。不过他要是因财而来,那他真的找错地方了。我吓得牙齿磕架,说不上话。这人一张口,我就安心了。“胡江说到这里,又一次有气无力。这个态度,使听他说故事的三人都看出来,胡江的安心只是暂时的,大餐还在后头。

“那人说,我是来看刘大德和他母亲的,你给我带路。我放心了,不带路是不可能的,我惹不起他。按理九点多了,我应该喊来保安把他赶出去。不过那个时候我可没这个胆量。我好后悔啊。要是我当时坚决得宁可挨上一顿老拳也把他赶走,后来怎么会被他挟制住呢?“

“行了行了。“毕修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懊悔,”半夜里他来探望死者遗体?他咋这么会挑时候?“

这才是重点。为什么半夜里来看望死者,白天不来呢?

胡江口吃地说道:“他……他跟着我倒停尸间,找到刘大德的尸体,他先在尸体上搜了一遍,估计是找钱和别的什么东西。我不敢问,看着他瞎忙乎。最后,他咒骂了一句,看来是什么都没找到。我看他直起腰,挺失望的样子,心里我可是松口大气,心想这纹身快点走吧。不过,我当时因为知道刘大德是跳楼摔死的,我胆子小,一直没去看他的尸体。而且因为刘大德母子因为没人过问,遗体化妆师也没给他化妆整形。我看了刘大德的脑袋,看到了灰色的脑组织,我就不敢再看下去了。可是我当时可能是吓得昏了眼睛,感觉刘大德睡在那里,就好像真的是睡觉了一样,睡得像个恶魔。我甚至都幻想自己看到他布单底下的胸腹部因为呼吸还微微颤抖呢。“

沉睡!李正心里一沉,似乎这句话又说中了他的某处心病。他又看了胡江一眼,心想这人真是老实人。既然害怕,还不知道一边喊救命一边逃跑?这不让人家随便摆弄吗。什么叫憋一,这就叫憋一。

毕修没有李正那么多人生感悟,只是问道:“那个壮汉没说他叫什么吗?“

胡江说道:“我没顾得上问。不过他满脸凶相,脖子下边,手臂上都有刺青,不像正经人。“

果然。李正的心跳几乎停止。这人半夜跑这地方干什么?就为把尸体摸上一遍?什么毛病。

☆、大义不义

胡江说道:“我没顾得上问。不过他满脸凶相,脖子下边,手臂上都有刺青,不像正经人。“

果然。李正的心跳几乎停止。这人半夜跑这地方干什么?就为把尸体摸上一遍?什么毛病。

胡江说道:“说来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人搜完了尸体,什么东西也没找到,看了我在旁边还没走,就忽然对我说,你把这两具尸体,都推到炉子里去。我当时以为听错了,说:什么?他压低嗓音说道:我叫你把这两具死尸都烧掉!我说:现在?他肯定说道:现在!我说:不行啊,我们这里有规定的,何况这火化费你还没交!那人凶狠起来,说道:老子没钱交,也没钱找地方埋他们!你现在就把他们偷偷地化掉!只要我不问这里要遗体,这俩人的闲事没人管!我当时大脑完全乱了,这种事实超出我的经验。”

李正却听明白了。无非就是为了省钱省事,把尸体偷偷处理掉,神不知鬼不觉的,省了一大笔丧葬费用。对于某种人群来说,这种交易,确实划算!

胡江擦一把脸上的冷汗,说道:“我本来不敢。你们都知道,尸体就这么在我们殡仪馆里消失了,万一家属以后来闹,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李正倒吸一口冷气。胡江的顾虑确实有道理。不过李正自然明白刘大德家是一个正经的亲属都没有了。胡江虽然想到亲属回来过问遗体的事,但是很可能这个来殡仪馆闹的“亲属“不会是别人,依旧是刘大义!先逼着胡江烧了尸体,神不知鬼不觉无凭无据,然后再说殡仪馆弄丢了尸体大闹一场索取赔偿费,这种事,对于这种大字认不了一箩筐却满脑子阴谋诡计的人来说,真是轻车熟路。

胡江:“可是那人实在凶暴,我胆子小,又忧虑儿子,只好硬着头皮,先把那老太太的尸体推进路子里。看着尸体烧掉之后,那人又说:把这个男的也推进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是吓傻了,我突然觉得,那个刘大德的尸体,眼皮下,眼珠在颤动!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对那个凶汉说道:不行!不能烧!那凶汉瞪着眼珠对我说:不烧他老子就烧你!我心想就算这人真凶,我不信你能凶到大炼活人的地步!不过我可真的想错了!夜里他要真把我推进炉子里给炼掉,估计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胡江被自己的联想吓得打个冷战。那个毕修在一边催促:“那你把刘大德烧了没有?”胡江双手合十,说道:“我敢吗?我被那凶汉逼不过,只好上前推车。可是一低头,刘大德的脸就在我下巴底下。我吓得全身都是冷汗,也不知道是吓得晕了还是怎么,我看见,刘大德睁开了眼睛!我当时一定是吓得头昏眼花了!”

听到这里,众人皆震。李正喃喃地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刘大德的脑袋都变形了啊。”毕修在一旁提醒胡江:“你接着说。”

☆、大炼活人

听到这里,众人皆震。李正喃喃地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刘大德的脑袋都变形了啊。”毕修在一旁提醒胡江:“你接着说。”

胡江给自己助助力,说道:“我一定是吓花了眼睛。刘大德不仅睁开眼,还跟我对着瞧了一会儿。我这才醒悟他真的活了。我以前听老工人说过,有‘尸体’实际上陷入了假死状态,在停尸的几天内又活过来。所以民间才有停尸七天的旧俗。没想到这个事儿让我遇上了。我吓得六神无主,当时旁边也没别的人啊,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对那凶汉喊:先生!先生!你看,你的亲戚还活着嘞!还有救啊!赶快打急救电话吧!”

众人心头又是巨震。那名女工作人员看着胡江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在殡仪馆昨天平静无波的深夜里竟然出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

胡江低哑的嗓音讲述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经过:“……其实我也不敢确定我是真的看见死人睁开了眼睛,还是我吓昏头了,眼睛出现幻觉。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呢。我没勇气看那具尸体第二眼,但是我真的实在没胆量留在炼化炉前头了,我扭头就往外跑,跑了几步腿上使不住劲,自己坐倒了。那凶汉却着实有胆子,他听我提醒,反而连看都不看,把我一脚踢开,自己推着那运尸车,就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人送进火化炉去!你们想,半夜三更,大炼活人,我能受得住?我当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个人对视,都看得出别人的震动。那两名工作人员听了,急忙向停尸床走去,点了数目之后,两人都先松了口气:在火化炉前,确实停着两辆车。只有一辆车上是空的。

看来昨天夜里,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毕修看看那具没烧的尸体,问了一句话:“这是谁的尸体?”

是啊。谁的?

一名工作人员做了一件事,他把尸体身上盖的一条布单给扯了下来,嘴里还说着:“老胡,你说昨天那凶汉把两具尸体都烧了?那这一具到底是谁的?“

毕修看了一眼这具死尸,这尸体头部毫无伤痕,怎么看都不像是摔死的。看来不是刘大德。当然也明显不是刘大德的老母亲。但是面部青紫,两眼暴突,眼睛和嘴巴都渗出了血丝,分明是——

毕修喊了一句:“怎么回事?这人是被捏死的!”

站在毕修身边的李正却惊叫起来。然后两人同时象踩了烧红的铁板一样,同时从这具尸体旁边跳跃着逃开。

本来就距离最近的胡江,精神上完全没有准备,目光接触到那具脸色黑紫,面目狰狞的尸体之后,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然后眼球往上一翻,无声无息地再次昏死过去。

在一片震惊、疑惑、惶恐的气氛中,一时竟无人想到拯救昏倒的胡江,也没人打电话报警。只有那个外地人毕修既没有见过刘大德,也没见过刘大义,但是他从各人的表情里看出情况不对。

☆、尸体替换

在一片震惊、疑惑、惶恐的气氛中,一时竟无人想到拯救昏倒的胡江,也没人打电话报警。只有那个外地人毕修既没有见过刘大德,也没见过刘大义,但是他从各人的表情里看出情况不对。

李正使劲抹了一下脸,说道:“刘大义。刘大德家的钥匙就是我给他的。如果那个胡江所说的是事实,刘大义昨天企图谋杀刘大德,那就是说,刘大德其实没死,只是头部受到重创,处于深度昏迷,被医院错误地判断为死亡!也是刘大德命大,恰好在进火化炉之前恢复了意识。他脑子都流出来了,任谁看都认为他死了。”

那名工作人员问道:“你们说刘大德没死?那么即使他真的没死,这个刘大义是怎么死的?”

刘大义脸上带着一股惊愕的神情。似乎他完全没弄明白他会死,而且是被人杀死。对于不到二十岁就因为故意杀人被送进去蹲了十几年大牢的刘大义来说,这种感觉确实陌生。

毕修过去看看刘大义的尸体,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完全没有伤痕,只是脖子上一道青紫的痕迹,而他的脑袋,也以一种古怪的角度歪向肩膀。

毕修低声说道:“如果不是对方比刘大义更有力量,那就是突然袭击,刘大义毫无防备。”无论哪种攻击,都必须有相当的体力和爆发力,才可以轻易制服刘大义这样的壮汉。要知道刘大义才三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体力顶峰时期,又在劳改场干了十五年的重体力活,体力之好,寻常男人三、四个人打不过他一个。

但是,对于脑部重伤,大难不死的刘大德来说,他有这种神力吗?

而且,刘大义的尸体留在这里,那刘大德呢?

警车很快就到了,带走了刘大义的尸体。现场目击的几个人,包括被救醒的胡江,在录取了证词之后,各自离去。胡江的话虽然迷迷糊糊地,让□□们难以逐磨,但是刘大义的尸体确实确凿无疑的。

李正匆匆离开殡仪馆,这时已经中午。殡仪馆距离市区非常遥远,他心里十分着急,他担心于春春。于春春还在医院里,无人照应。他站在公路边,等着出租车。

“刘先生,您好,认识一下。“有人给他打招呼,李正回头一看,却是那外地人毕修。毕修说道:”刘先生,刚才我做了介绍,我是H省W市人,名叫毕修。“李正莫名其妙地点点头,不理解这人对自己为何如此关切。对方却又接下去道:”以前,我在W市大学美术系,不过现在已经离开学校。这次经过这里本来无意停留,但是途中听到一些关于刘大德的事,所以想来找他。可惜,“他顿了一下,”我似乎晚了一步。“

李正说道:“他死了。“毕修说道:“他的尸体去哪里了?”李正说道:“这个我哪儿知道?”说完他突然怔住,毕修似乎并不是指刘大德的尸体。李正不想管那么多事了,剩下的事该□□去过问,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奇怪的顾客

李正不想管那么多事了,剩下的事该□□去过问,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毕修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说道:“我听说刘大德还有个朋友,名叫于春春,也是十五年前家里出了事的。”李正差点跳起来。他认为这个人打听别人情况太多,实在让人讨厌。他站远一点,说道:“你为什么问这么详细?”毕修说道:“刘大德跳楼了。于春春现在怎样了?”

李正正想说:“于春春现在精神快崩溃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号码却并不认识。毕修看着李正接听电话。原来是医院护士长打来的,说于春春自己拔了针,从医院逃掉了。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在Q市一家专门经营男士服装的成衣店内,一个身材高胖的男人正对着镜子试衣服,服务生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老板出去就餐,料想中午客人不会太多,吩咐他们几个看着店面。

这个客人十分古怪。服务生小伟在这人进门时,就突然感到一股怪味。这股怪味压倒了店里熏燃的上等檀香的味道,使他差点没干呕出来,估计今天的午餐钱可以省掉了。

小伟心里想自己还真是倒霉,不如找个个借口,把这客人打发走。惹得一个店里尽是腥臊,影响生意。老板回来又要骂自己不会做生意了。他如此盘算,可是一抬头,顿时吓得他连腿都软了。

客人身材高胖,一个粗壮的身躯抵得上三个精瘦的小伟绑在一起了。这还不算,小伟发现,这人的头上戴着一顶旧帽子,头发湿淋淋的,那顶帽子向前倾着,盖住了半个脸。

小伟感到他迫切地想撒尿,他看着这个客人闯进店中,忘记了应该上前去招呼客人。

因为这个人的半张脸太可怕了。满脸是伤,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过。而且小伟还注意到,这人的头颅上应该是缺了一大块,所以才用帽子掩盖。

这人在衣服架前转了几圈,回头对小伟说道:“给我把这一款拿个大号的。”声音嘶哑,却也不是很凶。小伟猛地回过神,急忙挑出一件送给客人,这人拿起衣服进试衣间自己穿上。小伟看他出来后,对着试衣镜照来照去,屏住了呼吸。

这时,小强提着两袋面条,哼着小曲回来了,一进门就大叫:“小伟,你在店里杀了猪吗?好臭!”小伟吓得几乎没叫出声,急忙扑上去捂住小强大张的嘴巴,一边对试衣镜前那个高胖的客人挤了挤眼睛。小强本来就不笨,看到他神色古怪,立刻就收了声。

小伟小声说道:“小强,你说这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象血腥味?“

小强说道:“象?分明就是!还是放的发臭了的血腥气!”小伟又指了指那试衣镜前的客人,那人已经换了全身新衣,帽子也换了,正对着镜子皱着眉头。

他这一皱眉,那肥胖凶悍的脸上反而有了一点象人的表情。小强胆大,凑上前陪话:“先生,您对衣服还满意吗?我们店里有其他新款,供您挑选。“

小伟躲在一个模特后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困境

小伟躲在一个模特后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男人摇摇头。小强注意到他的脖子似乎活动不灵活。小强的手心里,不知道何时凝了一层冷汗。那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嘶哑:“不是对你们衣服不满意。我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小强心想:您觉得奇怪?我还觉得你自己奇怪呢!这话却只可在心里转转,万万不敢说出来。那客人身形高胖,头颅自然也比常人大点。小强一双眼珠总是不受自己控制,老往客人头上瞄。因为虽然客人戴了一顶帽子,但是那帽子的位置,却明显不对劲。

“小孩,你看什么呢?“客人又说话了,把小强吓得一阵哆嗦。他左右看看,小伟他们几个有福同享有祸不同当的,都躲在衣服后面只露出眼睛望自己这边看。小强气得骂娘,心想老子让你们看!既然你们这么爱看,老子干脆叫你们好好开一次眼界!

他吸了口气,索性壮壮胆子,点头哈腰地问:“不知你觉得哪里奇怪?“

那人扭头看了小强一眼,小强感到头皮发麻,这人的眼神似乎也不是很灵活,有点呆滞,好像又不是呆滞,确切地说,应该用“僵硬“这个词语更贴切。小强比其他同伴文化程度高一些,是高中,而且偏理科。他对自己即兴找到的这个形容词满意到了自我崇拜的地步。不过,小强在家时,也听父亲和长辈们随意提及:一些大脑内部的伤,会影响病人的视觉和眼球运动。

那客人看起来吓人,但脑子似乎不大灵光。他转了转脖子,说道:“你难道没闻到我身上这股臭味?“

啊!小强倒退一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这客人自己也知道身上有一股腥气。他想逃跑,可是腿却发软。借过对面一面试衣镜,他能看见本来蹲在衣服架下面,藏在柜台后面的几个伙伴,他们恐怕还没听到这个奇怪客人的话,也没意识到他的处境。

小强稳了稳神,赔笑道:“闻到了。这位大哥,你如果有狐臭的话,请尽量看准了再试衣服。“他强作镇静,企图转移客人的注意力。

这客人的思维显然不是那么好被转移的。他口齿不清地说道:“不是狐臭,是血臭。你没看见那试衣间我换下来的衣服吗?“小强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他茫然地站在这个怪物面前,什么都说不出了。

不过,这个客人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只是满腹的疑问需要一个倾听的人而已。客人继续对试衣镜喃喃自语:“这是我吗?是我吗?我——怎么觉得我自己好像变了呢?“

小强还是不做声。他想逃跑,但是无法拖动自己的脚。

外边躲着看热闹的小伟,也看出小强情形不妙,可惜他们比小强胆子要小,这种情势,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反而都悄悄地离开这个危险场所。两个人,外加刚刚吃完午饭回来的三个人,站在街边,看着自己店的门口,七嘴八舌地商量怎么去救小强。经过十分钟左右的商讨,最后定下三套方案:1、报警;2、报告老板;3、静观事态发展。

☆、无法解释的疑惑

前两条路是最保险的,也是最容易惹麻烦的。因为客人进门多时,除了怪一点,并无任何不当行为。

但是几个小服务生就是感觉有报警的必要性。这使几个孩子陷入了僵持的局面。他们想求助却不知如何对人讲他们的理由。时间过得飞快,已经下午一点了。不过对于他们几人来说,简直度秒如年。他们在玻璃门外来回徘徊,时不时探头去看看店里的动静,幻想着会有一声惨叫,或者狂呼救命之类的惊变,但是i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时候,也是店里客人最少的时候。因为不是星期天,街上来往的顾客很少。小伟在焦灼里突然看到有些空落无人的街道上,平稳地滑过一部车。小伟是个车迷,从这辆轿车的,已经看出它绝对价值不菲。只是外观却有些老式。

但是这辆让小伟眼睛一亮的车,和车里的人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了。别说小伟,连一边的两个女孩子,也都看得直了眼睛。

坐在车司机位置上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大约就是二十多岁。

绝色。只能用这个空洞而永恒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人。

大街上并非全无行人,但是现在真正直接注视这辆车和这个女人的,只有服装店里几个服务生。这是因为,这台车正好在他们的店门口停下。

几个孩子从震惊中回过神,互相用眼神传递疑问。这家店是男子服装专卖,招牌上写得再明白不过。这位美女到他们这家店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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