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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的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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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厨房没灯,我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屋里漆黑一片,只能看到一些东西的大致轮廓。
这时,我感觉有人从后面推我一把。没等我回头看,眼前就彻底黑了。厨房的门,不知被谁给带上。我爬起来拉了两下,门
板纹丝不动。
随后,嘶嘶声再次响起。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看我。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人无法解释。
突然间,孩子的哭声响起,似乎,还夹杂着呜呜的声音。
这时,我听到灶台旁边传来几声树枝被压断的脆响。我记得,陈刚和刘佳丽上午捡回树枝时,的确是放在那边。
当我往灶台方向瞅时,正好看到一个人正在那边滚动。看那身形,绝对不是小孩。
我连忙跑过去,地上滚着的,真的是小莹。此时,她正抓着一截什么东西用嘴咬住,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明显是被缠上了。
我连忙把铁渣撒她身上,随后用两块树皮卡住她的头部往上一提。
白气升起的时候,小莹的身子也停止了滚动。我连忙丢开树皮把她扶起来,小莹似乎是昏迷了,没有什么动作。
我把她从厨房里拖出来,到了外面才发现,她一直用嘴咬着的,是那截骨头。
我不敢大意,用鞋把骨头卷着拿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轻拍她的脸。
说实话,这件事让我很纳闷。如果那只孤魂野鬼想要害人,他完全可以找刘佳丽。陈刚被他缠上,如果在之后弄走刘佳丽,
那根本就不会惊动我。
而且,他把小莹弄进厨房咬着这截类似骨头东西,却没有伤害她或我,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心里有些发凉,刚才敲门,就是陈刚被缠,然后诱我出去。那现在敲门的,究竟是人是鬼?
有了陈刚做先例,我不敢妄动。门外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里面有人在吗?
老太太?我并不认识这种年纪的人,除非,她和小莹认识。我记得小莹曾经说过这个房子的主人住在其它地方,如果真是她
的话,大半夜的,她一个老太太跑过来做什么?可是,不开门又不好,万一她真是房主呢。
我把小莹扶到大堂的椅子上,然后捏了一点点铁渣藏在背后,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一见有人开门,脸色顿时很难看:你们还没睡?
您是?我悄悄地用手指弄点铁渣弹在她身上,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老太太自顾自的往屋子里走,左看右看:今晚没什么事吧?
您是说什么事?我一听她这话,心里就有底了,这老太太肯定是知道最近闹鬼,所以才来看的。说起来,倒是一位好人。
我伸手,正想把门关上,但是,一双手却从外面,死死地抓住我。我往外看去,正看到一张铁青的脸,瞪圆了眼睛盯着我。
而那张脸,是陈刚。
我寒毛都被他吓的站立起来,伸手捏着铁渣就往他身上抹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陈刚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是鬼……
女人?我虽然纳闷,但还是坚定不移地用铁渣在他身上擦了一下。让我诧异的是,没有反应。可是,刚才他明明被缠啊。
呃,他刚才说女人,什么女人?
陈刚的衣服上,有一块金属牌子,很亮,也很干净,干净到可以当镜子用。
当我的眼睛无意中划过这块牌子的时候,我看到身后一个模糊的场景。
那是一个女人,而她的脖子,却是套在从房梁搭下来的绳子上。
我的身后,竟然出现一个吊死的女人……
更让我惊骇的是,我竟然能从牌子的反射中看到,她正对着我笑。那是一种极其诡异,让人鸡皮疙瘩暴起的怪异笑容。
该死,想来想去,竟然还是上当了!
我一把把陈刚拉进屋,顺手把门带上,然后把树皮的心朝外塞进他的衣服里。好在陈刚现在没什么力气,昏昏沉沉的,也没
力气问我。
把他往门前一推,我再抬头看时,那个吊在半空的女人,已经下来了。
但是,她却没有向我走过来,而是朝着小莹走去。
我哪敢让她再碰小莹,寻常人如果被两只孤魂野鬼连续缠上,那肯定会大病一场,一辈子都得虚弱不堪。我把手头还余下的
一点铁渣,全部撒过去。
她往旁边闪了一下,铁渣擦过她的手臂落在桌子上。一阵轻微的白气升起,我顾不得看她伤了多重,立刻取出鞋和树皮,然
后就想趁着她被锅底渣击中的时候制服。
但是,铁渣毕竟不是朱砂,她虽然被驱散了一点怨气,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没等我把鞋罩她头上,我自己却感觉脑袋一
晕,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并没有再向我攻击,而是继续向小莹走去。我强忍着头晕眼花的恶心感,硬撑着跑过去。
这一次,依然被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击中,头晕的感觉更胜刚才。我浑身都发软,不自觉的就躺在地上。
她继续走向小莹,而我浑身无力,怎么也爬不起来。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却看到她已经走到小莹身边。
就在这时,一个卧室的门被打开,刘佳丽从里面跑出来。
我心里这个急啊,一个小莹我都顾不来了,万一她再把兴趣转移到刘佳丽身上,那我就等着看死人吧。
不是告诉你别出来吗!我叫了一句。
刘佳丽颤抖着嗓音说:我,我是听见陈刚的声音……她,她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赶快离她远远的!我冲她喊了一句。
刘佳丽似乎已经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什么。她尖叫一声,飞快地跑向陈刚所在的方向。
而此时,那只孤魂野鬼一伸手抓住了小莹,用力地把她甩到一边。
随后,她弯下腰,打开大堂中央的那个柜子。
正在这时,我听见咕噜一声响,回过头来看,刘佳丽已经摔倒在地上。而那截不知什么动物的骨骼,在地面滚动两圈,又恢
复了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厨房里传来小孩的哭声。
女鬼的动作停止了,她转过身看向厨房。没过多久,哭声停止,而她,则浑身冒起一阵轻微的黑气。
我脸色大变,这黑气,根本就是煞气。她不知道有什么怨气,竟然快要成煞了。
当黑气出现的时候,她也不动了。我虽然有心去制她,却浑身没有力气。
正在这时,我看到小莹因为被甩开,而苏醒过来。我连忙冲她喊:赶快过来!
小莹看看眼前冒着黑气的女鬼,顿时整张脸都白了,她连滚带爬地来到我身边。我对她说:你拿着树皮罩住她的脸,然后把
这只鞋反过来罩在她头顶。
她,她是不是鬼?小莹颤抖着声音问。
我点点头:你不用害怕,她现在动不了。你赶快去,不然等她成了煞,我们四个人都得死!
见我说的这么严重,小莹看看我,最终咬着牙,拿着树皮和鞋向女鬼跑过去。
而此时,女鬼竟然睁开了眼。那双不带任何人类情感,让人恐怖的极点的眼睛,死死盯住小莹。
我怕小莹不敢继续,连忙喊:快点,她现在伤害不了你!
小莹尖叫着,拿着树皮往她脸上一罩,然后把鞋反过来卡在女鬼头顶。一阵青烟从女鬼体内飘出,晃晃荡荡地,向厨房里飘
去。
等了很大一会,青烟终于完全散去,而女鬼,也消失了。
我见小莹还站在那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受了伤,连忙喊她:你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在我的呼喊下,小莹总算回过神来。她连忙跑回来,一张脸惨白的没有人样:我没事,你,你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扶我到柜子那去。
小莹把我扶起来,我们俩走到大堂的柜子前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在柜子里,放着的竟然是麻将。
那个女鬼甩开小莹,只是为了麻将?可是,她不是人,要麻将又有什么用?
这个夜晚,就在我们四个人守着麻将中度过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了门,直奔大路。那个房子,是再也不想多呆一秒。
上了大路,正好遇到一位村民。当得知我们昨晚住在那栋房子里时,村民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们几个,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事
了吧?
我看他一脸肯定的神色,连忙问:听说这里最近闹鬼,是怎么回事?
村民被我挑起了话头,叹口气说: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原先,那栋房子里住着一家人,后来,这家人搬到城里,房子空
下来,就给村子里姓张的老妇住了。这个老妇六十来岁,很喜欢打麻将。儿子和儿媳妇都出外打工,留下孙子让她带。
有一天,她和人打麻将,孙子突然从厨房跑出来说,里面有虫,很长的虫。老妇就去厨房看,什么也没有。她以为孙子是调
皮,加上自己手气不好,一直输钱,一阵邪火上来,就把孙子锁厨房里了。后来,打麻将的时候听见孙子哭,她也没理。
等打完麻将,人家都走了,她才想起来开门。可是开门一看,她孙子已经面色铁青的躺在灶台上了。而他嘴里,死死咬住一
条蛇。
村民说到这的时候,一脸的不忍:这都是造孽啊,为了打麻将,就把自己的孙子关在厨房里。这蛇咬孩子,孩子就咬蛇,你
说说,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们几个人听的浑身发麻,已经不忍心再听下来。匆匆忙忙告别了村民,就跑到了大路上去。
上了大巴,再回想村民所说的惨事,我总算对那个小屋有了一点了解。
缠上陈刚的,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抓小莹进厨房,肯定是想惊动我,好让我来帮他解决什么事情。
而那个女鬼来屋子里,则是为了看麻将。我突然想起,忘记问村民那个老妇死了没有。如果她死了,那女鬼很有可能就是她
想到这,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测。孩子是在厨房死的,而死因是他奶奶把他关进厨房。如果说厨房里地形特殊或者有什么奇怪
的东西,而小孩又因为怨气不能消变成孤魂野鬼,那很有可能被锁在厨房里一直出不来。
所以,他惊动我,是因为他知道女鬼会来?他是想借我的手,来消灭女鬼,以便达成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最有可能的,
就是彻底解放他。
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做了错事?最起码,我是应该回去把事情搞清楚。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那孩子真是因为女鬼才出不去,那现在女鬼已经消散,他很有可能不在屋子里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
算去了也查不到什么。
这时,我想起那截骨头。那骨头,或许是蛇骨?他奶奶为了泄愤,所以把蛇扔进灶台里烧了?
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我还是不想回去了。一是什么都没带,二是小莹他们都受了惊吓,如果让他们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
唉,好不容易一个休假,硬是被搞的乱七八糟。
到了火车站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陈刚,他似乎也是刚到不久。见我找的一头是汗,他很是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刚才吃饭
呢,耽误点时间。
没关系,我也刚到而已。我客气两句,找了辆长途车,谈好价钱后钻了进去。
在路上的时候,陈刚向我简单的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他爷爷是个老军人了,那边的村子住的大多都是老红军,都很传统,
也很淳朴。不过,他爷爷脾气很怪,不是太合群,要不然的话,陈刚的父母早就把他接来了。毕竟八十来岁的老人,身体也
不是太好,万一哪天出事想去医院都来不及。
而且,自从上次看到那个大汉之后,陈刚就再也没回去过。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他的话对我没有太大作用,因为他只见过“项羽”一面,那家伙到底是孤魂野鬼,还是早已成煞,估计他是搞不清楚。
不过,为了防止煞的出现,我带足了八盏猪油灯。至于其它的朱砂啊,五谷汁啊什么的,也都带了一点。
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千年怨魂,我从没见过,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个时候,我不由地想起父亲的师傅,如果他还活着
的话,可能对此有了解。不过现在想也没用了,他早死了。
一想起他,我就想起南陵女尸和那只凶煞。凶煞想重新复活南陵女尸,只是被我们阻止,最近也没听说过他的出现,不知道
这家伙躲哪去了。而且,他被南陵女尸用心火提升了能力,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变成地煞。到时候再收拾他,可就麻烦了

一百多公里并不算远,而且我们走的是小路,没有交警什么的。司机为了尽快到,车子开的飞快,一个多小时候,我们就到
了地方。
这个村子建设的还不错,至少通了一条水泥路。下了车之后,陈刚指着路边的一栋老旧瓦房说:就是这了。
我看了看周围,四周都是两层小楼,唯独这一间破瓦房:你爷爷的房子怎么这么旧?
陈刚无奈地叹口气,说:以前我也想过给他重新盖,不过他不愿意,说什么两层小楼爬着累,一个人住也用不了那么多。而
且,这房子是当时的乡政丨府帮他盖的,他说要永远纪念。
够固执的。我跟着陈刚的后面,看他敲门喊人:爷爷,爷爷。
别喊了,老陈下地去了。从旁边的小楼里,走出一位老太太。
哦,谢谢啊。陈刚连忙说,随后,带着我向村外走去。
你爷爷年纪那么大了,还种地?我问他。
不是种地,是祭拜。陈刚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有一块汉代灵玉。每年他都会去祭拜这块玉,而且时间不固定,有时候
连续几天都去,有时间一年只去几趟。原先没出这事的时候,我们经常来,也经常见不着他的人。
祭拜玉?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做法,我听过拜神的,拜鬼的,拜妖的,可拜玉倒是没听说过。而且,拜玉是怎么个拜法?上香

他爷爷的地,距离村子比较远,我们足足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看到地头。不过,陈刚指着刚上大路的一位老人说:那就是我
爷爷。
我们现在距离的也不算太远,所以,我可以看清他爷爷的样子。总的来说,和一个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不过,看他走路的
架势,身子骨应该挺硬朗。
陈刚带着我迎上去:爷爷,我来看你啦。
老人看着陈刚,脸上并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来了啊,走吧,我回去给你们做饭去。
说完,他就昂首挺胸的自顾自往前走。
我爷爷就这脾气,你别介意。陈刚小声解释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打过仗的老人都这样。我说。
别看他爷爷八十来岁,可走路的速度,绝对不比年轻人慢。想起陈刚所说的灵玉,我不禁怀疑,这玉是不是真的有蹊跷。要
不然的话,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体。
不过,我只听说过煞害人,没听说过帮人恢复年轻的。
到了那栋旧瓦房,他爷爷开了自己走进去,我们俩知晓他的脾气,也没客气,跟着跑进去。
这里是很普通的那种农村房子,三角梁,上面是用木头搭起来的,连块水泥板都没有。我抬头看看那木头,有不少都裂了缝
,这要是断了一根,说不定整个房子都跟着塌。他爷爷倒是坦然,一点也不害怕。
说是做饭,实际上也就是用大锅蒸点米,剩菜热一下。不过我本来就是来办事,又不是请客吃饭,也不需要究竟那么多。
等饭菜端上桌,我对陈刚使了个眼色。他很明白我的意思,就对他爷爷说:爷爷啊,我这朋友是个考古学家,听说你有块汉
代的灵玉,所以想看看。
不行。他爷爷二话没说,直接回绝了。
老大爷,我只是看一眼,不拿出去。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您就自己拿着让我看也成。我说。
老人看我一眼,说:没什么好看的,我这不是玉铺子。
老大爷,你这块玉如果真是灵玉,那可是国宝啊。而我,是国家的工作人员,而且我还是个党员。您就给我看一眼,就当为
党和国家做贡献了。我说。
像他这样的老军人,对党是最忠诚的。果然,在我说话后,他有些犹豫了。我连忙说:您只需要拿在手上让我看一眼就成,
我这次,可是受地区党组织委托,专门来这找您的。
陈刚也在一旁说:是啊爷爷,就给他看一下吧。
我们俩软磨硬泡半天,老人终于同意,让我看一下灵玉。
他从脖子上,掏出用红绳系的一块玉。让我意外的是,这玉竟然是红色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血玉。更让我骇然的是
,这玉的中央,竟然有一块时黑色的。
我不禁想起漂浮岛上的那块,不过,那块已经已经被带走了。而且,这块玉根据陈刚所说,是在几十年前就有的。
血玉的再次出现,让我心里越发的不安。上次的血玉,造就了一个可以和凶煞匹敌的怪人,那么这次的血玉,会让千年前的
项羽变成什么样呢?
还没等我多看两眼,老人又把玉放回衣服里。
爷爷,我们出去透透气。陈刚说。
等我们出去后,他问: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东西我曾经见过,是可以吸引或者造就……嗯,就是那种东西。你爷爷带着玉几十年竟然没有事,估计问题
不大。

40

 不过,有一个疑问我没跟陈刚说。如果这玉真和项羽有关,那项羽为什么没伤害他?反而让他一直拿着血玉?难道说,他爷
爷和张博一样,已经成为某种凶物?可是,我看他说话干什么的,都很正常啊。
如果我们晚上留在这,有没有问题?我问。
陈刚说:没什么问题,只要你不怕出那种事。
呵,没事。我冲他笑了一下。这种事如果真出了还好,那我倒是能查出点什么。
回去后,我们帮忙把碗筷什么的收拾干净,然后也没呆屋里。陈刚带着我到上次他看到怪事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一处山坡,周围是一片杨树,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我走到山坡那看了一下,这里并没有被人踩过的痕迹。我问陈刚:你上次看到那事的时候,是多久前?
陈刚想了想,说:大概一两个月前吧。
唔,一两个月前?我看看周围的地面,并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这说明最近没有下雨。不过,前段时间有没有就不确定了。
所以,很难确定陈刚到底看到的孤魂野鬼,还是真人。
回到老房子后,陈刚的爷爷已经回屋去了。陈刚说:他这人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像这么能睡的老头,我还真没见过几个。
睡觉?我看看紧闭的里屋房门:你进去看过没有?
这倒是没有。陈刚摇摇头:你也看见了,我爷爷那脾气大的,有一次我敲门喊他吃饭,都被他训的跟什么一样。你说,谁还
敢进去看?
按照医学理论,老人一般睡眠时间都很少,而这位八十岁的老大爷,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联想到他所谓的拜玉,我心里的疑
惑更是多了几分。
虽然家里没人招呼,但我和陈刚因为之前就认识,也没那么拘束。我坐床,他坐藤椅,我们就这么休息起来。
农村的空气,加上炎热夏季的烘烤,着实让人昏昏欲睡。我眼睛一闭,就睁不开了,隐约间,觉得眼前站着一人。但是无论
怎么看,都看不清他是谁。
没过多大会,我感觉身上一疼,猛的一下被惊醒了。
站我眼前的,是陈刚,不过他似乎很着急地说:哎,你可算醒了,我都喊你半天了。
呃,现在几点了?我问他。
七八点钟。他说,随后,他指指里屋:现在那没人,我爷爷出去不知干嘛去了。
出去了?我连忙爬起来: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陈刚说:你不是想去里屋看看吗?正好现在没人。
我有些犹豫,他爷爷这么晚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而里屋,又很有可能有我需要查的东西。所以,究竟是出去还是进屋看
,很是难办。
看我犹犹豫豫的,陈刚直接拉着我走向里屋:别想了,再想他就回来了。
里屋是锁上的,而且是一把大锁,陈刚不知从哪找来一根铁丝,开始在那捅。
你还会干这个?我有些惊讶。
陈刚笑了笑,说:我以前跟人学过一点,好玩而已。
没过多久,锁就被他捅开了。陈刚一把摘下锁,把门推开。
我们走进去一看,顿时愣住了。
在屋里,放着九个碗,全部是反过来的。而碗下,有一些暗红色的东西,我蹲下去捻了一点,顿时脸色大变。这东西粘糊糊
的,很像血。
九个碗的摆放形状很独特,类似于一条弯曲的蛇,我没见过这种东西。但九碗中间夹着的东西,我却是见过,那是一些碎裂
的骨片。只是,无论是血还是骨片,我都不能确定是人还是动物的。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我在床上,看到了一盏阴魂灯。
所谓阴魂灯,其实和猪油灯差不多,只是在灯盏的旁边,会镶嵌三颗犬牙。这三颗犬牙呈品字状,正好酷似人的眼睛和鼻子
。而且,它所使用的燃料不是猪油,而是人油,也就是人的脂肪精炼出来的油脂。
这样的灯可以吸引孤魂野鬼前来,是用来招鬼最好用的东西之一。但是,把人肉割下来炼油太过残忍,所以早在宋朝的时候
,就被禁止了。
陈刚的爷爷只是一名普通的老人,即便他打过仗,也不应该知道这种东西啊。除非,有人告诉他。但是,谁会让他点阴魂灯
来吸引孤魂野鬼呢?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阴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回头一看,那位老人正站在那看着我们。
呃……我们只是来随便看看。陈刚说。
老人看了一眼陈刚手上的锁,说:那你们看到什么了?
没……
这盏灯,是谁教你的?我打断了陈刚的掩饰。
你看得懂?他的表情,似乎很是诧异。
这是阴魂灯,用人油点燃,可召集孤魂野鬼。我说:到底是谁教你,用这种伤天害理的法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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