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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惊悚灵异鬼故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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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拉到最后一个终于开着,我一屁股蹲了下来,雷风暴雨般一泻为快。
“呼——”肚里一阵轻松,我长长的吐了口气。
忽然,我心里一静,招待所的公共卫生间怎么会把门钉死只留一个?
我的脑子“嗡”了一下,二腿止不住打颤,刚才想大解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我慢慢站起身,环顾四周,只听见水箱里“嘀~嗒~”的水声,四下静悄悄的,一个二、三十瓦的灯泡发出惨淡的光。
我慢慢的向门边走去,紧张又害怕的看了一眼刚才拉不开的坑,猛然,我发现第一个坑门下边一双白色的鞋子。
我的眼前一暗,血一下象凝固了,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下冲出卫生间。
楼道的灯光昏暗,我的二条腿象灌了铅,每跑一步都好象千斤力量拉着我,我感觉那双白鞋正向我追来,十来米长的楼道忽然变的是那么长。我冲进了房间,“砰!”的把门关上,拧上保险,气喘嘘嘘的坐在床上,全身象脱了虚。
小赵仍然睡的很沉,节奏的酣声让人感到孤独无助,我走到他床前,摇了摇小赵,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惊讶的问我:“有什么事,阿伟?”。
我一脸恐慌,战战兢兢的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有这事?是不是你眼花了?”
“不可能!”
“走,我们去看看!”
“……”
“没事的,有我呢!”
我心惊胆颤的打开门,小赵穿好衣服,我们一起来到卫生间,他伸手拉了第一个坑门,一拉门就开了,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拉不开的!
小赵看到我满脸迷茫说道:“一定是你内急,花了眼吧,哈哈!”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刚才是真的!”
我极力强调着。
“走吧,回去睡觉吧,也许你太累了幻觉吧!”
“……”
小赵一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突然,我呆住了,只见小赵的的额头被那白影舔过的地方,一块铜钱大的红色,红的象要滴血,“快走,快,到房间去!”
“又怎么啦?”
小赵被我推推桑桑拉进房间,一把关上门,拉他到柜镜前,指着额头红色:“这就是刚才你睡着时,白影舔你的地方!”
小赵看了“噫?”了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奇怪了,可能是我在地下室什么时候碰了不知道吧!”
“不是的,真的!我……”
“看你说话语无伦次,一定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会好的!”
小赵一再不相信,我无可耐何的坐在床边,一点睡意也没有,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小赵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又酣声如雷,我惊恐的坐立不安,按了一下电视遥控器,一连选了几个台都蓝屏,我心不在焉选择频道,一直选到安徽台在“呼哈~呼哈~”的播放武打片,我选定频道,先靠在床上有心无意看着,心境慢慢平静,眼皮也渐渐重了起来。
就在我要合上眼睛的时候,突然,电视“啪”跳到了蓝屏,我很不耐烦的拿起遥控器正要关机,猛然,蓝色的屏幕上面出现了一块红色,血红血红,慢慢的向下滴挂下来,不一会儿,血染红了整个屏幕,瞬间,在血红的屏幕中央显出一张狰狞的婴儿脸,那眼中没有眼珠,黑黑的眼眶无限深渊,蓦然,那婴儿的脸露出怪异诡笑,嘴巴越来越大,嘴边滴着血,从那黑漆漆的喉咙底部,发出地狱般幽灵样细细的声音:“我——来——了——嘻嘻嘻——”。说完电视“啪”的自动关机。我吓的呆在了床上。
正文十七、雨夜惊魂
一脸落魄的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看了一眼小赵,他依旧睡的好香。这时周队长在门外喊我们,我打开门,周队长大吃一惊:“阿伟,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
我苦笑着点点头,余科长走进房间关切的问我:“是不是睡不着,阿伟?”
我眼圈一红,把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周队长跑到小赵床前,低头看小赵,连忙摇醒他,小赵睡眼惺惺的看着周队长:“天亮了?”
“天亮你个头,要你保护阿伟你是怎么保护的,连你自己都不能保护自己!看看你的额头!”
小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莫名其妙的看周队长,他有点懵了。
“好了,快起来,送阿伟回家!”
“哎!”
小赵揉了揉眼睛应道。
我和小赵在路上吃了点早餐,车子飞驰着把我送到了村子,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的赶回局。
我一进门,小池惊讶的看着我,我强作欢颜,看到她平安无事我的心才平稳了许多,上去抱了抱她。
进了屋子,她坐在我身边问起这二天我事,我没敢实说,只是简单的说到地下室见闻,她在一旁听的直咂嘴。
中午时分,天空暗了下来,一阵狂风过后,“噼噼啪啪”下起了大雨,我疲怠的靠在沙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叫醒我:“阿伟,快去接你爸爸回来,他还没有雨伞呢!”
“老爸到那里去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倾盆大雨问道。
“他到大队里参加党员会议,可能在那里没饭吃,你去送把伞一起回家吃饭。”
“嗯!”
我夹着雨伞穿了雨靴朝大队走去。大队就在我们村西一华里远的小学里,我打着手电,撑着伞。
村间的小路泥泞不堪,我一脚高一脚低,困难的走着,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猛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接着一声炸雷在耳边响,就在闪电划过之际,我忽然看到前面路边一棵大树下一个人影,因为这些日子我惊恐过度,我的心里一阵哆嗦,手电光朝着那方向照射过去,一看果然是一个人,且是个女人,只见她在大树下惊慌失措,走也不是的样子。
我走到她跟前,一看她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她见到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喊道:“这位兄弟,请你送我到小学去好吗?我的伞刚才被风吹坏了!”
“你是小学教师?”
“是的。”她颤悠悠的说道。
听着她的声音我感到既亲切又觉得熟悉,心想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吧,想到这里我把未撑的雨伞递给了她说道:“我们正好同路,我也去大队。”
“嗯,我们是同路,谢谢你!”
我突然发现她的脸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
她走在前面,走起路来很稳,好象脚不沾地,我心里很惊奇。
这时天空越加阴暗,雷不打了但雨却下大了,我的二只裤管早已泥水浸透,雨伞斜撑在面前,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脚跟。
走了好一会儿,我在后边问道:“老师,快到了吧?”
“哎,就到了!”
“对了,还没有请教你尊姓呢!”
“我?哦,我姓金。”
“哦,金老师,你是那个村子的?”
“我就在前边那个村子。”
“前边那个村?”
“嗯!”
我想再问她,猛然她止住了脚步说道:“到了!”
她转过身来对我婉尔一笑,我隐隐觉得她的笑有点怪怪的。
我打直了伞用手电照了一下,看了一下说:“到了?这是那里?不是到大队屋吗?”
“左边不就是吗!”
她边说边朝左边走去,我住足看了一下,透过雨帐,果然,大队在左边不远处。
不过我觉得大队屋很旧,心想,什么时候大队办公室搬到这里来了?
我紧跟了几步,来到大队院落门前,她轻轻的推开院子门,四周黑漆漆的,前边一间屋子透过窗户亮着朦胧的灯光。
终于到!我心想。来到屋檐下,这时我才发现雨也停了,我暗暗的骂道,刚刚还倾盆大雨,现在居然一滴雨也没有,什么鬼天气,早知晚些时候来就好了!
我小跑几步赶上正要进屋的金老师:“请问下午开党员会在那个办公室?”
金老师没有言语,一闪身进了屋子。
我跟着走了进去,进了屋子我才发现里边的灯光是蜡烛,几支吐着火焰的蜡烛在微风中飘忽。
我隐隐闻到整个屋里有股淡淡的腥味,金老师来到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前坐了下来,示意我在对面坐下,大队怎么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办公?老师也不讲究清洁,我想有事问她,所以无耐的坐在脏稀稀的椅子上。
这时我才发现金老师只有二十多岁,一脸的苍白,奇怪的是她的头发怎么干了?
我正要开口,只见金老师慢慢抬起头注视着我,脸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容,我和她的眼光对视了下不由得移开,话到嘴边又收住了。
四周好象凝固了似的,静的出奇,静的让人害怕。
忽然,我听到一个房间一声惨叫,那声音令人毛骨耸然,我抬头看了一看金老师,只见她仍然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脸上变的有点痛苦。
这个地方怎么令人难受,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站起身就要告辞,猛然,一阵阴风把门“砰”的吹上,桌上的三、四支蜡烛被子风吹的只剩下一支在风中摇荡,我吓了一激灵,上前抓住门拉手,一把拉开门,刹那间我呆住了,只见门外是个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前边二根柱子之间,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一头散发,遍体是伤痕。
我刚才进来时明明屋檐,怎么现在是这么一个地方。
我吓的“砰”下关了门,就在我一转身时,猛然金老师站在我身后,只见她面部狰狞,二只眼睛慢慢陷入,眼眶中、鼻孔里、嘴角边慢慢的滴出血来,一个尖细的声音直钻我的脑子:“我等你好久了……嘻嘻嘻”。
我脑子“嗡”的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觉得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好远好飘渺。忽然又感到身体躺着飞了起来,不一会儿,有冰凉的东西在我脸上蠕动。我头痛欲裂,二眼怎么也睁不开,忽而又感到全身发热,蓦然,我想到金老师那恐怖的面目,我恐惧的“腾”坐了起来,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只见全家人围着我,小池满面泪水哭泣。
正文十八、魂归故里
我惊恐的看着周围,只见妈妈二眼红肿,小池哭的象个泪人,看到我醒来,爸爸问道:“昨晚送伞你怎么送到那里去了?”我呆呆的看着老爸,一句话也不想说,我太累了,妈妈呛白道:“你还说,都怪你,开什么会!告诉你,阿伟有个三长二短,我跟你没完!”
老爸被妈数落着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小池靠在我肩头,抽泣着说:“阿伟,你把我急坏了,你再也不要去查什么东西,在家呆着好吗?”
我浑身酸胀,无力的躺在床边点点头。
然而,金老师那狰狞的面孔不时的在脑子里浮现,我禁不住阵阵打颤,“你冷吗?”小池关切的把被子为我盖好。
我拉着她的手轻轻的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妈妈边说边走出房间。
小池走到窗前拉窗帘,阳光从外边直射进来,人顿时清爽了许多。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小池给他倒了一杯水,爸爸看着我说道:“昨夜是怎么回事?”于是我把昨夜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当我说到那个金老师时,爸爸的脸一下沉重起来,“那女的是不是二十多岁,一头长发,左眼下方一颗红痔?”
“红痔我没注意看,但开始我觉得她很秀气,说话好象是圩区人口音。”
“那就对了!一定是她!”
“是她?她是谁?”我问道。
“她就是那队长的老婆,是个圩区人,叫金秀华!”
“她不是失踪了吗?”
“是的,记得那年,她生了个小男孩就失踪了,有人说她死了,因为在坟墓里经常听到有哭声,人们就想一定是她的鬼魂。”小池愣愣的看着我们的说话。
爸爸接着说:“金秀华一家绝了后,大概过了近二年的时间,村里死了不少人,村长认为村里不干净,请了和尚来超渡,才安静了下来,听那和尚说,每到闰二月,鬼魂可能出现。”
“哦,有这事?那今年是闰二月吗?”
“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件也忘记了,直到那天小池和我说,我查了一下才知道今年是闰二月。”
爸爸若有所思的说:“记得在十二年前,村子里一些年青人也不明不白死了,后来,来了个算命先生,教了村北边那个刘先生法术,所以才又平静这些年,没想到,唉~”
爸爸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我一看是一张符,怪不得爸爸一直穿着一个红背心,原来这里边塞了符。
他把符塞到我怀里说:“这些年来,我是靠着他才睡的到半夜,现在我把它给你,我老了,也不需要了!”
“不!我不要,爸爸,我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你别担心!”
说完我把符塞到爸爸怀中,“你不要不听话,这事我跟你妈商量了!”
“不!”我坚决的说。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先吃午饭再说!”这时妈妈走了进来。
进了餐,肚中有点底,精神也好了许多,坐在桌前和爸爸拉起上午的话题,当我问到爸爸当年金秀华家的房子时,老爸思索一会儿说:“你还记得村西边有个小树林吗?”
我点点头。
“那里原来有三户人家,后来金秀华一家绝了以后,另外二家就搬到村里来了,那里边现在也很少有人去,分田到户的时候,那片地没人要,现在更加荒凉。”
老爸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下我。
“不过,你一个人千万不要去,我和你妈妈再也经不起着急了!”
“我知道了!”我答应着老爸,但心里有一种不甘心。
我来到门外,炽热的阳光刺的眼睛发胀,小池跟了出来,我拉了下小池说:“走,我们到田野吹吹风!”
小池看着我不言语。
“你放心好啦,我们到村东边去,不到村西,好不?”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挽着她的手朝村东走去。
一出村,一阵田野的风带着淡淡的花香迎面而来,田间麦浪起伏,景色令人神清气爽。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很陌生。
“是谁?”小池脸上一下收了笑容。
我也知道这些日子让她够担心的了,我摇摇头按了一下接听键,“喂!请问?”
“阿伟吗?我是老刘哎,我从云南回来了!”
“你回来了?”
“是啊,我刚到县城,马上乘车回镇上,你在那里?”
“我在村上哎,你有什么事?”
原来他想问我在不在集镇,好接他回村上。我告诉他在村上等他,有事和他商量,他也想急着见到我。于是我和小池又回到家里,等刘先生回来。
说心里话,我有很大的希望寄托刘先生,倒不是我怕死,而是我不想更多的人死,这对我们村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日头偏西,仍然没有刘先生的消息,我有点焦虑不安,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事要发生。这时妈妈从外边淘米回来,一进门就对我说:“阿伟,我们村上真不太平,刚才在溪边淘米听人说,村北的刘老头被车撞死啦!”
“那个刘老头?”
“就是那个阴阳眼啊!”
“啊,你听谁说的,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在集镇回家的路上,哎,算天算地没能算到自己……”
我全身象掉进了冰窟,妈妈后边讲的话我上句也没有听进去。我推出摩托车发动引擎直奔村西口,只见村西一堆人在叽叽喳喳的的议论着什么。
“作孽……刚从云南回来……没气……在……”
我扒开人群问道:“在什么地方出的事?”
大伙惊异的看着我,一个妇女说:“在前边那个小山冈?现在送到医院去了!”
我顾不得再询问什么,飞一样赶到医院。医院的急救病房,几个医生进进出出,我跑到病房里,只见刘先生躺在病床一动不动,一看主治医生我认识,问道:“为什么不给抢救?”
“没用啦!”
“没用也得救啊!”我有点激动。
主治医生把我拉到旁边说道:“阿伟,这是你什么人?”
“一个村子的!”
“不瞒你说,他没有家人来,抢救费不知道谁来承担,再说即便救也不能活。”
“那肇事的人呢?”
“嘿,听人说跑了!”
“跑了?”
这是什么世道!我暗暗的骂道。
忽然,刘先生“嗯”了一下,我连忙跑到他身边:“刘先生,刘先生,我是阿伟!”
“阿——伟——”
刘先生嘴唇嚅动着,声音很小,我贴近他的嘴边,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阿—伟—,我—我—的—包,你—拿—去,里——”说到这里,刘先生不再言语了。
“刘先生,刘先生!”
我急切的喊道,医生过来摸了摸他的颈脉,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摇摇头对我说:“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知所措。我呆呆的站在病床边,愣愣的看着刘先生苍白的脸,心中说不出的苦闷。
刘先生家中没其他人,村上草草为他办了丧事,安葬在公墓的旁边。村上的人一个个全走完了,我一个留在刘先生坟前,又烧了几堆纸钱,慢慢打开刘先生的包,一个罗盘,一个天师帽、朱砂……我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坟墓前,忽然,我的手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干脆把包朝地下一倒,把所有的东西倒在地上,一本笔记本和黑漆漆的小盒子落在地上,我打开笔记本,前部分记录着给人算命的帐单,我一页页向后翻,蓦然,我发现在有几页记录着:十二年前的鬼魂再现,魔鬼功力大增,我无能力控制,联系师傅镇鬼之法……。向后翻:……前后有十五人因此事死亡,魔鬼以吸食脑髓和血……还有二人有难……师傅说我可以解脱……云云。
里边刘先生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记录了下来,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咒符。我又小心翼翼打开那个黑漆漆的小盒子,盒子里边一张黄纸符,揭开黄纸符,一块金色八卦躺在盒子底。我拿起八卦,只见正面写着:“乾坤八卦万物轮回”,反过来是很多甲骨文的字样。作者QQ1003369789我找不到一丝与我有关的信息,无耐的把八卦丢在地上,就在这时,丢在地上的八卦转了几圈,阳光下一阵光晕出现。
在八卦的表面隐隐显出一个字——“凶”!
难道刘先生已知道自己会有难?
那刚才这个“凶”字是对我还是对刘先生的暗示?
正文十九、一份催命名单
刘先生的死因很清楚,但凶手是个迷!
这二天周队长他们忙于此案的调查,也没有和我联系,我打电话给公司主任,要求续假,主任问清了原由同意我在家休养一些日子。
刘先生死后的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周队长,把刘先生的情况告诉了他,周队长要我下午去集镇派出所,把刘先生的遗物带过去。
下午二点钟,我骑车到了派出所,周队长已在所里,我把刘先生的遗物一件件放到桌上,周队长慢慢的翻阅着笔记,等他看完了笔记对我说:“嗯,基本上和我们的判断一样,但上面记载了还有二人有难,如果说一个是你,那还有一个是谁?”
“我想不会是我!”我看着周队长说。
“何以见得?”
于是我把前天的恐怖夜遇告诉了他。
“我们调查过,首先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案件,第一凶手杀人于无形,第二杀人很有规律,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凶手杀人不留任何痕迹!这几天我们对所掌握的区域进行全部了解,发现凶手杀人是带有报复性,在所有死亡的人中,包括十二年前的多起被杀案,全部是以前参与打人的人,而且涉及下一代,我们现在掌握的打人事件中,还有二个人没有找到,我想凶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只是那几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在那里!”
周队长对整个案情进行了剖析,分析的非常彻底。
他看了我一下接着说:“我们分析,有二种情况凶手不杀你,第一不是凶手不对你下手,而是其中有阴谋,可能你是他的最后目标。第二是凶手在想由你引出寻找新目标。所以这二天我没有让民警去保护你,这也说明我们的分析是对的!”
“那刘先生的死和这个案子有联系吗?”
“我们正在把这些案情串联起来,其中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那我怎么办?”
“你先回去,把刘先生的笔记留下,其余的东西你带回去!”
“那好,回去再问我老爸,还有那些人参与过那次事件!”
“好!”
告别周队长,时间已下午四点,夏日的太阳仍然很强烈,忽然,我想到孙医生,好些日子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怎么样?想到这里,我骑车直奔医院。
一进医院大门,正好碰上从医院出来的孙医生,她没有穿工作服,一见到我很愣愣的看着我,“你好,孙医生!”
“……”
“怎么啦?不认识我?”
“哦,阿伟呀,这些日子听说你有麻烦,不要紧么?”
“麻烦!哎,真是麻烦不少!”
“走,到我家坐坐?”
“好的,你妈妈还陪你吗?”
“我妈?哦~哦,她身体不太好,已回家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谢谢你!”
孙医生说完轻轻的跨上车,我们朝她家驶去。
“你上班了吗?”我见孙医生不言语先问她。
“我?哦,我还没有上班,今天我到办公室拿点东西!”
她说完又不做声,我知道孙医生受了惊吓,就是男人也受不了,何况她是个女孩子。不一会儿,到了她家楼下。
“走,阿伟,到屋里坐坐,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犹豫了下,停放好车子跟她上了楼。
来到屋里,孙医生为我倒上一杯水,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若大房子说道:“你现在一个人在家?”
“嗯!”
她答应着跑到房间换了双拖鞋,坐到我身边,我觉得孙医生脸色很苍白又很憔悴,关心的问她:“你身体好些了吧?”
“身体?哦!很好的,就是……唉!”
我隐隐觉得孙医生好像有点古怪,一定是惊吓后的惊恐症,我有同感。她看我盯着她,不自在的为我加了一点水问道:“你这二天也在家休息?”
“是的,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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