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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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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别的办法了,林卉只得接受眼前的现实。

她开始挪动脚步,顺着楼梯往下走。要走28层,而且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像瞎子一样摸索着走,林卉自己都不知道她能否坚持到底。

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不由自主地从头脑里冒出来,自己吓唬自己,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林卉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老是担心会迎面撞上什么东西。

林卉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数着楼层:27,26,25……。她不敢想那些没用的事情,生怕分散了精力,把楼层数错了。

她必须随时知道自己离一楼还有多远,这个想法非常顽固,她一定要记住走到第几层了。

她的左手一直摸着楼梯扶手,这样能走得稳一些。

她就这样一级一级地走着,每截楼梯都是12个台阶,她很快就找到了这个规律。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既要记住楼层数,又要数着台阶数,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果然,走了七八层之后,她就怀疑自己记错了楼层,好像是到了18层,是公司所在的楼层。她想证实一下,就摸着墙壁找楼梯门。

楼梯门很容易就摸到了,可是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拉不开。到底是不是18层?她开始糊涂了。

由于失去了参照物,因此也就失去了空间感。林卉感觉自己像是在黑色虚无的混沌中漫游,跟幽灵差不多。

没办法,只好继续往下走。现在她干脆不数楼层了,反正到了一楼应该是能判断出来的。

走着走着,一些可怕的念头又顽强地冒了出来,大脑好像不听指挥了,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一会儿觉得自己被一大团黑雾笼罩着,四周埋伏着数不清的怪物;|奇^_^书…_…网|一会儿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夜游神,在黑暗中寻找着自己的归宿;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像离开了喧闹的尘世,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在混沌无声的灵界鬼域游弋……。

 43 今晚停电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就像突然通过时间隧道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根本不需要视觉的幽冥世界。

她感觉走到了14层,偏偏这时她又想起了阿芬,眼前出现了阿芬那张恐怖的鬼脸……,怎么回事?上吊的阿芬那僵硬的躯体突然动了起来,自己解脱了绳索,身体轻轻飘落,没有脚,向前慢慢移动,最后竟向自己飘来,死鱼一样的眼睛,血红的嘴唇,长长的舌头……。

不知怎么搞的,林卉脚下踩了空,身体一晃,一下子倒了下去。她感觉好像是被谁推了一下似的,没错,她的确是被推倒的!莫非是……阿芬?

恐惧像一股强大的电流顷刻穿透了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怪叫:“啊——”

恐怖的叫声引来了一长串低沉的回声,犹如众多鬼魂在应答。

就在这时,从底下遥远的地方传来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唰”的一下,眼前骤然一亮,林卉终于又回到了她那个熟悉的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林卉才弄明白:大厦管理人员启动了机器房里的大功率发电机。

大厦门口的门卫室里有电视的声音,林卉走近一看,有个保安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她认出那人是小许。几乎同时,小许也发现了林卉,赶忙下地开门。

“林助理这么晚了才下班?”

“噢,我忘了今晚停电的事了……,对了,刚才有没有看见两个人出去?”

“刚才?没有啊!”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前,没有吗?”

“没有,今晚停电,9点以后就没人进出过。怎么?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事。明天白天是谁的班?”

“明天是礼拜天,是老姚值班。”

“你说的是姚思瑞吧?”

“对啊。他上午8点接班。”

走在路上,林卉的耳边仍回响着刚才小许的话:9点以后就没人进出过。她想,那两人既然没出大厦,就一定是在楼里……,对了,就在顶楼,在阿彪的房间里!这样一来问题就清楚了:他们是阿彪的人。

本来失魂落魄,一心恨不能马上报案的林卉,现在终于绝望地明白了一点: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第二天是星期天,林卉天亮才睡,直到上午10点才从床上爬起来。

经过一夜未眠的折腾,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先给阿秀打了个电话,说有要紧的事,让她马上来一趟。然后她就简单地梳洗了一下,泡了一袋方便面。还没等她把方便面吃下肚去,阿秀已经到了。

“怎么啦?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哦,看电视看到半夜1点多,……什么事这么急?本来我还想继续睡来的。”

林卉就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最后下了一个结论:“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是阿彪在背后搞鬼,目的是不让任何人对阿芬的事产生怀疑,更不许任何人过问和调查这一事件。”

“你的分析有道理,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查明真相。”

“你自己去查?你不怕他们害你?不如把疑点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查。”

“警方的观点倾向于自杀,我不想再找他们;再说要是找警察,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那倒也是。……你准备怎么查?”

“先去查那两只凳子的来历。再了解一下原先放在那里的凳子到底有几只,如果是三只的话……”

“你的意思是有人从楼顶拿走了一只凳子,那只凳子后来出现在阿芬吊死的地方……,太可怕了!”聪明的阿秀看出了林卉的心思,同时也被自己的推理吓了一跳。

“这只是一种假设,需要去证明它。你陪我去一趟写字楼好吗?”

“现在?”

“对。”

林卉老远就看见老姚在大厦门口踱步,因为是周日,很少有人来写字楼,值班保安显得悠闲自在。

老姚显然对总经理助理的突然造访有点儿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跟天成公司一位相好的女工合伙偷衬衫的事被发现了。当他听林卉说她是和阿秀一起去逛超市,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老姚的疑虑神色才从脸上消失。

林卉跟他聊了几句家常,就把话题转到了她非常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老姚,你到楼顶的露台上去过没有啊?”

“当然去过啦,前两天还上去过。”

“那上面有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些东西,是吧?”

“林助理也上去看过?是有些杂物放在那里,那是今年春天给顶楼一套房子装修的时候丢在那里的,一直没有完全清理掉。这应该是他们物业的事。”

“你见过那里有两只旧凳子吗?就是那种圆圆的凳子?”林卉说着还用手比划成一个圆圈。

 44 最近你有什么心事

听到林卉问起凳子的事,老姚立即答道:

“见过。你说是两只?不对,是三只,我记得很清楚。”

“是三只吗?”

“没错,三只。半个多月前我本想拿到门卫室来,他们都说太旧了,该扔了,就没拿。”

“老姚啊,我们刚才谈到的事情,尤其是关于凳子的事情,一定不要对任何人讲,要保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林卉郑重其事地向他提出了要求。

“这个我明白,我是个老保安了,这点纪律性还是有的。”老姚讨好地说。

“我相信你。那我们先走了。”

林卉本想与阿秀一起到楼顶露台去看一看那两只圆凳,但转而一想,顶楼的房间里很可能有人,说不定阿彪也在里面,万一让他们察觉,计划就完全暴露了。因此她临时放弃了原来的想法,离开了写字楼。

下午,林卉为了让心情放松一下,彻底消除这几天的紧张与疲惫,一个人去湖边散步,欣赏初秋的山水景色。

她心里清楚,后面几天或许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她希望有人会公开跳出来,必要时她也可以主动出击,引蛇出洞。但是在事情未明朗之前,她打算试探一下卢成良的态度,这关系到事情的最后结局。

卢成良昨天去了广州,按计划今天回来,不知情况会不会有变化。林卉打卢总的手机,知道他在回来的路上,于是就约他晚上见面,并说定晚上一起吃宵夜。

让林卉感到欣慰的是,她与卢成良的关系很快会有个结果。

前不久卢成良告诉过她,自己与老婆的离婚问题已接近解决,律师已开始起草有关文件,而且还许诺要给林卉买一辆“广州本田”,说过一段时间安排她去汽校学习汽车驾驶。

阿芬的问题一旦真相大白,公司里与阿芬死亡案有牵连的人将受到法律的惩处,困扰公司多年的卢氏兄弟之争也将成为历史,她与总经理的正式结合便是水到渠成,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总经理的太太、公司的第一夫人。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卢成良亲自驾驶他那辆浅灰色“奔驰600”,将林卉接到全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香泉大酒店”吃宵夜。这本身就说明林卉已经提前享受到了总经理夫人的待遇,在林卉的印象中,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在她身上,她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

接下来的情况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林卉略有羞涩地向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展露自己的性感魅力,两人经历了一次从未有过的激情之夜,持续不断的疯狂举动使林卉处于极其亢奋的状态,几阵风雨过后,两人终于恢复了常态与理智。

“累了吧?”女人明知故问。

“有点,不过还行。”男人总想为自己树立一个猛男的形象。

“干嘛那么疯?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阿卉,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心事?有一点儿。”

“不是有一点儿,而是心事重重,我看得出来。”

“何以见得?”

“说不具体,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一定要说实话。”

“可以,什么事?”

“除了你老婆和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怎么想起问这个?”卢成良转过身来面朝着林卉,“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我可以发个毒誓……”

“别,没有就没有,发什么毒誓啊,我害怕。”

“就这个事?还有没有别的心事?告诉我。”

“就是阿芬的事,我很担心……”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担心什么?”

“我看未必,据说警方还在调查,并没有结案。”

“你有什么担心的呢?”

“我担心阿彪……他会不会出事?”

“他出什么事?只不过和阿芬有那种关系,阿芬又不是他害死的。”

“你从来没觉得阿芬的死可能与阿彪有关吗?”

“没有证据的事不应该乱怀疑……”

“如果有证据呢?如果阿芬的确是被人害死的呢?”

“那就让法律去判决,谁做的事谁自己负责。”

“好,不愧是政协常委,思想觉悟蛮高的嘛!”

“别逗我了,我这个政协常委还不是摆摆样子、装装门面的?”

卢成良说着一把搂住林卉,嘴唇从她的脸颊顺着脖子、胸部往下移动着,两人又在嬉笑声中扭到了一起……

林卉明显地感觉到,此刻卢成良的热情已经大大地减退了。

 45 善意的提醒

上午8点多钟,林卉坐着卢总的“奔驰”来到写字楼,刚下车,就遇见财婆李玉芳从楼里出来。林卉想上前打个招呼,谁知李玉芳装作没看见,侧过脸和身边的财务室出纳小张说起话来。

林卉犹豫了一下,向楼里走去,听到财婆在背后甩过来一句刺耳的话:

“神气什么?小妖精!”

可能是看到林卉一大早从“奔驰”里出来,稍作推理就能得出一个涉及个人隐私的结论,财婆心里顿时妒火中烧,不来一句难听的就不解恨。

林卉一听李玉芳竟然当着部下的面侮辱自己,也来了气。她返身冲到财婆跟前,盯着她那双能让男人魂不守舍的小杏眼,一字一顿地责问道:

“你骂谁呢?”

财婆没想到林卉会冲过来跟自己论理,而且居然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一时也愣住了,但她马上就接受了挑战:

“你听见我骂人了吗?”

“你骂了人还不敢承认?”

“我骂什么了?”

“你……”林卉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她不可能把那个侮辱自己的话再重复一遍。

“说呀,我骂你什么了?”对方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反而有点不依不饶。

“不要脸!回去拿镜子好好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一场势均力敌的口水仗持续了一分多钟,此时财婆满脸怒气,凶相毕露;林卉也花容失色,毫不退让。几个保安和公司职员闻讯赶来劝解,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劝开。

回到办公室,林卉仍怒气难消。这事很快就传开了,有几个与林卉关系不错的同事前来安慰她。公司办公室主任肖寒也来了,这有点出乎林卉的意料。

“我觉得,你不该和她吵架。”

肖寒从未当面评价过林卉的某个举动,而且态度既认真又诚恳,林卉想听听他下面会拿出什么恰当的理由。

“论职位,你在她之上,即使是她冒犯了你,你也不必当面跟她吵,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在别人面前失态。”

林卉虽然觉得他的话有点好为人师,但还是感到不无道理。看着林卉洗耳恭听的样子,肖寒又接着说:

“在我印象中,你来公司后还是第一次跟人争吵吧?”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竟用那么恶毒的话来骂我……”林卉一想起“小妖精”这个词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想过没有?”肖寒看了一眼情绪不稳的林卉,“她为什么这么做?我指的是当着别人的面来羞辱你。”

“当然是想让我难堪,实施报复……”林卉刚说到“报复”,忽然停顿了一下,她的脑海里闪过近来的几起针对自己的人身侵犯事件,难道这些都是有计划的报复行动?要是这样的话,下一个报复行动会是什么样的呢?将在何时发生呢?

“你指的是什么报复?”肖寒认真地问道。

“因为我得罪过她。”林卉故意用“得罪”这个很模糊的说法,她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详细议论这些敏感的问题,尤其是涉及阿芬事件的问题。

“算了,别跟她计较了,还是多注意一点儿为好,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加强自我保护。”

肖寒走后,林卉反复琢磨他刚才的一番话,“她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加强自我保护。”这两句话引起了她的思索。

对呀,我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呢?财婆这么做说明了什么?是不是一个信号: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要对自己下手?我是不是要注意自我保护?有道理!

肖寒这个人的确有头脑。他今天找我,是不是特意来提醒自己的?他刚才说的一番话明显是站在自己一边的,这么说来,阿彪、财婆他们又多了一个对手,自己则多了一个盟友,而且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和不可多得的盟友,以前自己对他的一些看法和成见很可能是一种误解。

想到这儿,林卉心里多了一丝安慰,也增添了一些底气。

林卉从气恼和愤恨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后,头脑开始冷静下来,她记起自己刚才来公司之前曾经想过要办一件什么事,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本来是打算一到公司就去办的,全让刚才那场同财婆的冲突给搅了!

对了,好像是要去什么地方,是在写字楼里面。

她苦苦思索着,在地上走了一圈,冷不防碰到了一把折叠椅,磨穿了胶垫的椅子脚与釉面地转发生摩擦,那种尖利、古怪的声音非常刺耳,而此时那一声刺耳的声波却让林卉心头一亮:凳子!楼顶露台的圆凳子!

 46 神秘的阿秀

她计划要去那里“偷窃”一个凳子作为死亡现场的物证,凳子能说明许多有关联的问题,甚至进行死亡原因的推断都可能离不开它。

林卉立即跑到电梯间,电梯正在下降,直达底层。等电梯再次启动,在8层停下时,电梯里已乘有五六个人,是其他公司的,林卉见过,但从没搭过话。

林卉按了一下楼层显示屏上的“26”按键,似乎引起了注意,有人奇怪地看了她几眼。

到了顶层,林卉悄无声息地来到露台,转身一看,顿时惊呆了:那个角落已经被清扫一空,一夜之间,就销毁了至关重要的“物证”,对手抢先了一步!

难道对手有心灵感应,破译了自己的思维密码?林卉百思不得其解。

有时事情越是显得蹊跷,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凳子失踪事件”的最大嫌疑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林卉一向认为绝对可靠的阿秀身上。

林卉思来想去,她昨天刚跟阿秀谈到过凳子的问题,而且阿秀当时就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她很清楚那丢弃在露台上的凳子对揭示事情真相所具有的价值。

另一个人是保安老姚,她也同他谈过凳子的事,但老姚可能并不清楚自己提及凳子一事的动机,并且还不至于这么快就背叛诺言、出卖情报。于是,林卉对阿秀起了疑心,如果真是她搞的鬼,那就意味着对手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林卉顿觉毛骨悚然。

就在林卉对阿秀进行种种猜疑的时候,阿秀突然打来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阿卉,你现在身边有人吗?”

“没有,你在哪里?”林卉在电话里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电话显然不是在办公室打来的。

“我在外面。你听我说,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住,找一个地方躲一下,记住了?”

“为什么?有什么情况吗?”

“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不能跟你接触,你自己要小心!”

“喂,阿秀,喂?”林卉还想再问点什么,阿秀已把电话挂了。

林卉到销售部一问,原来阿秀临时到深圳出差去了。林卉感到事态严重了。

关键时刻阿秀以出差为由离开了公司,是因为不让自己有接触她的机会,还是怕她暴露了什么秘密?阿秀在外面给自己打来电话又是什么意图?叫自己今晚不要回去住,找地方躲一下,难道有什么危险?有人要对自己下手?

前几次他们已经对自己有所行动了,甚至到了公开威胁、人身侵犯的程度,那么下一步是不是要……,林卉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妙,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避一下再说。

在这种情况下,林卉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自己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遇到什么情况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其实林卉有一个最有利的条件和最大的靠山,就是卢成良。她完全可以利用卢总这把保护伞,把目前自己面临的严峻情况告诉他,让他采取措施保护自己。

可是,单凭阿秀一个电话能有多大说服力?另外,如果把自己暗中进行调查的事情和受到盯梢、绑架、威胁的情况统统告诉卢成良,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吗?卢成良可能为了一个对她来说已经毫无隐秘可言的女人而与自己的同胞兄弟彻底闹翻、甚至决裂吗?

虽然她与卢成良的关系似乎已经“敲定”,只等按程序办一个非常简单的手续,可是林卉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特别是卢成良在床上那些奇特的难以令她接受的行事方式,让林卉产生本能的反感,她丝毫没觉得那是在做爱,在享受做女人的滋味,而是完全处在被征服、被虐待,甚至被玩弄的地位上。

她现在对那种事几乎失去了兴趣,有时也很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她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正愿意嫁给他,结果是她自己也对此缺乏自信,这就是她担心的原因。

总之,卢成良现在不是她所需要的那种人,她需要的是朋友,能为自己救急和解难的朋友。

林卉想到了肖寒,她决定冒险向他求助。

她把他约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谈了几分钟,肖寒的表现很让她感到满意,他好像早有预料似的,一口答应为她想办法,并为林卉出了个主意。

下班后,林卉先回了趟住处,路上好像有个人在身后跟着。她进了房间,收拾了几样生活用品和换洗内衣,便又溜了出去。她故意往一条小巷里走去,在一个拐弯处,她回了一下头,果然有个可疑的人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闪了一下,不知躲到了何处。

林卉从另一头穿出小巷口,正巧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她一招手,钻了进去,出租车向繁华大道急驶而去,很快就在第一个十字路口消失了。

 47 意外的骚扰

在一个闹中取静的小巷里有一个三层小楼,全部是对外出租的。来到二楼第二个房间的门口,林卉轻轻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正是肖寒,他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你今晚就住这儿吧,很安全,不会有人打扰,多住几天也没关系。”肖寒关照了几句就走了。这是他一个朋友租住的房间,到底是女孩子,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利索,东西也摆放得井井有条。

肖寒对这里熟门熟路,看样子他跟这个女孩子经常来往,关系很不一般。

大约晚上9点40分左右,林卉正在看电视,忽然有人敲门,林卉十分紧张,在门里问道:“是谁呀?”

“小婊子,你听不出老子是谁?”对方没听清屋里的人是不是“小婊子”,就骂开了。

林卉听出门外那人不是找自己的,也不敢开门,于是就在里面回答:“阿红不在,我是她的朋友。”

“什么?你不是阿红?那你跑这儿来干什么!”那人的语气还是气势汹汹的,稍停了一会儿,那人又说:“我不信,那小婊子一定藏在里面。快开门!”

林卉有点急了,心想:你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凶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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