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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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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卉有点急了,心想:你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凶算什么能耐?我倒想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于是她猛地把房门打开,防盗门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嘴里喷着酒气,瞪着眼睛看着她。
“你是谁?找阿红干什么!”林卉的口气软中带硬,想先把这个粗俗不堪的男人镇住,然后再请他离开。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等看清了这是个长相要比阿红漂亮得多的年轻小姐时,立即露出笑脸:“小姐对不起,我是来找阿红的,不知道她有客人。她在里面吗?我有要紧的事找她,麻烦你开一下门好吗?”
“我说了,阿红不在,你走吧。”
“小姐别生气嘛,我刚才态度不好,请你原谅啦!你开门让我进去看一下可以吗?”
那人开始纠缠起来。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又不认识你,你还是改天再找她吧。”
“不行啊,我今天一定要找到她的啦,你不知道,我要是找不到她,就麻烦了。”
“……你别在这里捣乱了,快走吧!”林卉说完就要关门。
“求求你了,小姐,我说的是实话,我有一样东西放在这里了,我马上要用,拿了就走,相信我好了。”
“什么东西?我拿给你。”
“……你不知道的,在箱子里锁着,你拿不到的。哎呀,求你了!”
林卉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要是关上门不理他,他继续敲门也麻烦,这样会惊动邻里,自己也是临时到这里躲避的,让别人知道了不好。林卉想到这儿,就把防盗门打开了。
那人像贼似的一下子溜了进来,口里说着“谢谢,谢谢”,人已来到了床边。“不好意思,我太胖,箱子在床底下,麻烦你帮我拿出来好吗?”
林卉犹豫了一下,就双膝跪地,低头往床底下一看,果然有一只箱子,是那种带两只小轮子的普通旅行箱。不过太靠里,她伸出手去,想往外拽,却够不着,只好把身子往床底下钻进去一些。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
林卉觉得不对头,等她警觉起来想站起来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林卉拼命挣扎,可是那人十分有劲,那双手像钳子一样牢牢地把她夹住,然后把她往床上按,企图把她制服在床上。
林卉一边反抗一边喊叫:“流氓,放开我!”那人生怕喊声引来旁人,就开始猛掐林卉的脖子。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那流氓一愣,手松了一点,林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下将他推下床去,然后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机,对着话筒就喊:“有坏人,快来救我!”
电话一下就被那人抢了过去,他拿起听筒听到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怎么回事?说话呀!”那人对着话筒猛喊了一句:“小婊子!你跑哪去啦?你给我马上回来!……”
趁这工夫,林卉冲到门口把房门打开,当她想打开防盗门时,那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床上。他转身把房门推上,然后一步一步逼上前来:
“老实告诉你,老子是本地老大,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肥仔阿三?你一个小婊子敢不从我……”话没说完,就听见了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开门!快开门!”
那肥仔一听,回了一句:“你是谁呀?”
对方立即回答:“我是房东,出什么事了?快开门!”
“他是流氓!坏蛋!”林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48 惊人的发现
肥仔回过身去,冷不防给了林卉一记耳光,林卉的嘴角很快流出了血。
这时房东已经用钥匙打开了门,一看是肥仔,就说:“原来是阿三呀,怎么到这里来啦?”
那房东看上去有50岁上下,人挺斯文,跟肥仔好像挺熟。
好不容易把肥仔劝走后,房东问林卉:“你是阿红的朋友?”
林卉点点头。
“阿红的事你难道不知道?”
林卉摇摇头。
“唉——,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跟这些人搞到一起,会有什么好结果!”
“老伯,阿红她怎么啦?这个流氓跟她是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你自己问她去吧。”房东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等林卉准备上床睡觉时,阿红回来了,出乎意料的是肖寒也一起来了。
“你是阿红?”林卉已经看过书桌上摆放着的阿红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略显瘦削的脸,一双细长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嘴角微微上翘。算不上漂亮,倒也挺惹人喜爱。
“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还会找上门来。”
“刚才阿红说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有什么事没有,没想到让你遇到这么个麻烦。”肖寒补充了一句。
“幸亏阿红来电话,否则就……”
其实还是房东阿伯来得及时,事情才没有产生严重后果。
“他找阿红有什么事?”肖寒问。
“他说要来拿一样东西……”林卉一脸的无辜。
“他是骗你的,其实就是想耍流氓。”阿红恨恨地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林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阿红看了林卉一眼,低头不语。她的眼神似乎在说“你问这干什么?”林卉后悔自己的冒失,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倒是肖寒主动打破了僵局,替阿红回答了这个问题。
原来阿红曾经是一家酒店的餐厅服务员,被一个无赖看上,总来骚扰她。一次那无赖又来找阿红的麻烦,恰巧被肥仔遇上,几句话就把无赖轰走了,再没敢露面。
谁知从那以后,肥仔又盯上了她,多次要请她吃宵夜,阿红都找理由推掉了。肥仔有点火了,见了她就骂骂咧咧的,说是不给他面子,非要阿红陪他吃一次宵夜不可。无奈之下,阿红只好答应了,谁知吃宵夜时肥仔就很不安份,甚至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让阿红陪夜。阿红一口拒绝,肥仔还死皮赖脸地纠缠没完。阿红哪有心思吃宵夜,气得站起身来就走了,从此就得罪了这位地头蛇。
肖寒是阿红的老乡,经人介绍认识后两人确定了朋友关系。阿红把这事告诉了肖寒,肖寒在市公安局有个朋友,后来就通过派出所警告了肥仔,他才收敛了。
没想到最近他又来找阿红的麻烦,看来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得让公安朋友出面敲打他一下了。
“这样吧,你跟阿红也是头一次见面,大家交个朋友,一起出去吃宵夜,我请客。”肖寒的提议里面当然包含为林卉压惊的意思,而林卉也有答谢他俩对自己的关照的想法,于是就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要出去的话,该我请客,请你们两位。”
“那可不行,哪有女士请先生吃饭的道理?给我个面子吧,林助理?”
林卉不好再说什么,就跟他俩一起出去了。
在一家生意红火的酒店里,林卉与肖寒和阿红点了各自喜欢的菜肴,肖寒还要了一杯石湾产的米酒,这种酒度数很低,口感有点甜,不过喝多了也上头。这顿宵夜给林卉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肖寒首次向林卉公开了他的私生活,结识了他那位很讨人喜欢的女朋友,而是从肖寒嘴里听到的一则使林卉震惊不已的消息。
“你刚才说阿秀这个人不错?”肖寒显然有点吃惊。
林卉听出肖寒的话里藏有玄机,就问:“怎么?你的看法跟我不一样?”
“岂止不一样,而是完全相反。看来你是太善良了!”
“你的意思是……”
肖寒关于阿秀的故事简直令她大吃一惊:
阿秀是与丈夫离婚后到广东来的,到天成公司不久,就投进了阿彪的怀抱,成了阿彪的心腹。由于她业务上有一套,阿彪很快就提拔她当销售部副经理。
在此期间,阿彪在湖南认识了年轻漂亮的林娜,把她带回来当秘书。谁知卢总也对林娜产生了兴趣,想调她到自己身边工作,为此这两兄弟差点反目成仇。
幸亏阿秀从中斡旋,让阿彪把林娜送到山庄,远离是非,实际上是为阿彪金屋藏娇创造了条件,阿彪随时可以到山壮与林娜幽会;另一方面,她又说服卢总公开招聘总经办秘书,其实是想为卢成良找一个比林娜更漂亮的“小蜜”,于是就有了林卉的出现。
49 阿秀的真面目
阿芬死后,阿秀有点反常,她以前很少到其他办公室串门,现在却天天有事没事地到处串,而且突然同林卉的来往多了起来,甚至成了总经办的常客。她这样做就是为阿彪充当耳目,刺探情况。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瞒你说,当初我是卢总高薪聘来的,当了几天总经理特别助理,负责企业内部管理。林娜来公司后,我看她什么也不会,不赞成她当办公室秘书,结果得罪了阿彪。卢总起先也支持我的看法,后来他也迷上了林娜,于是就该我倒霉了,把我弄到了办公室。”
这一宿林卉头脑里满是肖寒的那番话,她越想越感到凶险、可怕:难道阿秀真是阿彪的特务密探?自己遭遇的盯梢、威胁恐吓和人身侵害事件都是因为她告的密?
我的天!这世道怎么啦?为什么连阿秀这样的人都要和我过不去?难道是我错了吗?难道我一定得欺骗自己的良知、出卖自己的灵魂吗?
阿秀突然发现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妙。
上星期六晚上,阿彪单独请她吃宵夜,地点是远离城区的一家名叫“夜明珠”的酒店,阿彪自己开车,足足有20分钟的路程。
阿秀觉得好生奇怪:吃顿宵夜何必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又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酒店。阿秀敏锐地感觉到今晚一定有什么事,因为以前如果有特殊的事情,需要避人耳目时,阿彪就会自己开车把阿秀带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这里其实是一个小村子,一条公路从村子中间通过,路两旁开了一些小店铺,最高不过两层楼,这家五层楼的“夜明珠”酒店便是此地最豪华的楼房了。
别看是荒郊夜外的偏僻之地,门口却停了几辆高档轿车。看来这地方里面一定另有乾坤。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阿彪看着阿秀,诡秘地笑了笑。
“我怎么知道?我正想问你呢……”
阿秀显得有点儿不高兴,她本来以为阿彪会带她去“夜玫瑰”酒吧呢,那是一家幽雅、舒适的情人酒店,阿彪曾多次带她去那里吃宵夜。酒吧里有一条伪装得很巧妙的秘密通道,进去以后就可看到七八个房间,是专供情人在此过夜或临时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阿秀就是在那里受到阿彪的诱惑,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中第一次与一个没有婚姻关系的男人上了床。
可以说,在阿芬之前,阿秀是跟阿彪关系最亲密的女人,连林娜也自叹弗如。这是因为阿秀虽没有林娜的脸蛋和身材,但在女人堆里也算比较出色,尤其是她有过婚史,性经验丰富,很会讨男人的喜欢,再加上阿彪亲自传授的各种花样,能让男人在床上体验欲仙欲死的感觉,达到无与伦比的境界。
而像林娜那样的年轻小姐是不可能让阿彪为所欲为、心满意足的,毕竟她还是位受过高等教育的未婚小姐,在性方面有些忌讳,尤其不能容忍男人的变态举动和胡乱行为。
当然,阿秀也不会让阿彪白玩,她每个月私下从阿彪那里拿到的钱是她工资的两三倍。不过,这些钱里面还包括阿秀为阿彪办私事的酬劳。
所谓“私事”便是阿彪亲自交代的任务。例如,阿芬事件发生后,阿彪就让她收集公司里面各方面的反应,尤其是要把对阿芬自杀一事持怀疑态度的人作为重点,了解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
前段时间林卉受到的威胁与恐吓,与阿秀的活动和告密是绝对分不开的;而林卉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对待。
阿彪心里对阿秀非常满意,否则他根本无法知道林卉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下一步还想干什么。本来他对林卉与卢成良的关系就嫉妒得发狂,成宿成夜地把林卉作为性幻想的对象,肆无忌惮地对她实施性虐和意淫;而现在林卉却成了一个危险人物,居然要追究阿芬死亡的真相,简直不想活了。
阿彪现在对林卉只有仇视,连意淫的兴趣也荡然无存,于是他一心想拔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让她马上人间蒸发,连一根头发也不要剩下!
在与阿秀的关系中,唯一让阿彪担心的是有朝一日阿秀会不会把自己卖了,因为她知道得实在太多了。这是一种潜在的危险,而且对自己构成了致命的威胁。他要想办法消除或者化解这种威胁,不过,最好不要再出人命,否则对自己将会非常不利。
总之,他要让阿秀认识到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继续死心踏地为他卖命,而且任何时候都要在外人面前彻底闭嘴,守口如瓶。
50 阿彪的真话
“这个地方比较清净,不大可能碰到熟人。”阿彪停了一下,继续说:“我选这个地方是因为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偷偷摸摸跑这么老远?”
“是这样的,近来我几次做同样的梦,很可怕的梦。”
这时酒店小姐端来了他们要的菜,阿彪又临时要了一瓶酒和一盒烟。然后又继续说他的梦:
是这样一个梦,我在浴室冲凉,出来的是热水,我挺奇怪,因为我明明放的是凉水。正冲洗呢,门忽然自己就开了,吹进来一阵凉风,这时喷头里的水流立刻变成了冰凉的,我正觉得奇怪,我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出现了:“我来帮你洗吧。”我吓了一大跳,因为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吓得赶紧往外跑,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身子跑到了大路上。我顾不得这些了,拼命往前跑,人们都以为我是个裸奔的精神病。有几个女人手指着我偷偷地笑,我一看,原来那个东西缩成了一个小辣椒,再一看,那两个蛋蛋没了!我成了一个怪物……。
“这个梦是不是好可怕?”阿彪讲到这儿,瞪着眼睛反问道。
阿秀听到最后已经笑成了一团,她怀疑阿彪的梦是他胡编乱造的,以前他也多次编一些希奇古怪的梦来逗自己,当然都是一些黄色的梦,在这方面他是很有天赋的,(奇*书*网^_^整*理*提*供)能说得绘声绘色,生动幽默,不说到你捧腹不算完。
“你又逗我!那东西丢了两个蛋蛋还有什么用?还小辣椒呢……,哈哈!”
“你笑什么?我可没瞎说,真的是做了那样的梦!”
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阿秀很快止住了笑,并用惊异的眼光看着他。
“我打电话给香港的一位朋友,请他为我说一说这个梦,他是香港很有名气的一位道人。”
“他怎么说?”阿秀兴趣十足地问道。
“他说,我命里有个女人,死了还想报复;还有几个女人会让我阳气尽泄,难养天年。唯有远离他们,方能积蓄阳精,安身立命。”
“这话不假,谁让你生就个色胆淫心,见了女人就不要命?”
“这么说就不叫解梦了,那位先生还有更重要的话呢!”
“哦?……”
“他说,梦中那两个蛋蛋没了,预示着人身的两个灾祸,这和那几个女人有关。其中一个灾祸是生理上的,另一个是生活上的,都是要命的事。”
“那几个女人会是谁呢?”
“哼,还会是谁?可能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我怎么会给你带来……那个什么灾祸?”
“那要问你自己喽!”阿彪的脸色有点难看,好像眼前的阿秀转眼就成了一个灾星似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找你做那个事了,所以,你不会给我带来生理方面的灾祸。可是你现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弄不好就会说漏嘴,尤其是阿芬的事,其实你也不相信她是自杀的,对不对?”
“我?怎么会呢……?”阿秀有点意外,也很惊讶,她没料到阿彪竟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你不要不承认,你一直在怀疑是我害死了阿芬,因为阿芬是我最得意的女人,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阿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身上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当时,阿彪曾经把阿芬怀孕的事告诉了阿秀,阿秀也找过阿芬,劝她把肚里的孩子处理掉。但阿秀没料到会出人命,而且对她自杀的结论多少抱有一丝怀疑态度,因为即使被老板搞大了肚子,也不必非走绝路不可,现在的女孩不大可能因为不小心怀了孕而一死了之。
“那阿芬的死和你没关系?你敢说这句话吗?”阿秀反过来将了他一句。
阿彪怔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害她,信不信是你的事。”
阿秀看着他的眼睛,也一本正经地说:“你今天是不是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阿彪眨了眨眼睛,用一种带有威胁的口气说:“你要想清楚,要是不跟我一条心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稍停片刻,他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这几天我总觉得要有麻烦,林卉那里你要盯紧点,这个人太不自量力,早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阿秀心里明白,自己早已被这个大色狼握在手里,成了他的工具。眼前这个男人表面上对女人有求必应,很有绅士风度,实际上却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谁敢不顺从,他就辣手摧花,毫不心软。一旦落在他手里,只能任其摆布,否则就会灾祸临头。
那天夜晚,阿彪在“夜明珠”开了房,阿秀没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与这个男人同床。
51 告密
第二天是星期天,阿秀上午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接到了林卉的电话。
当林卉一说到“凳子”问题时,她马上领悟到了林卉的思路。其实她心里很清楚,阿芬“自杀事件”有明显漏洞,那个现场很可能是伪装的,警察无疑会看出其中的破绽,案发现场的那只凳子还在警方手里,他们一定会追查它的来路。
可是她不明白,当时警察怎么没把整个大楼从上到下彻底搜查一遍呢?到目前为止,警方仍未采取行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管怎么说,她应该把这个情况赶紧告诉阿彪,说不定自己会得到阿彪的重赏呢!
在阿秀眼里,那个小骚货阿芬完全是自食其果。自从她把阿彪弄得神魂颠倒之后,她这个以往在销售部可以说一不二的女人,突然间就失去了原来的价值,那个臭不要脸的财婆李玉芳也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
更可气的是,自己很可能会因此丢掉升迁的机会,有人早就猜测,下一步要成立天成集团销售公司,副总经理的位置非她莫属。看来,这块肥肉要掉到别人嘴里了。
只要对自己有利,她才不会像林卉那么傻头傻脑地要调查什么事情真相,阿芬即使死得冤枉,也该由警察去管,你一个女孩子逞什么能呢?当了总经理助理就以为自己有了什么天大的责任,把自己当正义的化身了。
于是,林卉的计划落了空,那堆废物包括那两只破凳子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使林卉感到非常懊丧。但是由于这事做得太露骨,林卉没有办法不把怀疑的眼光落在阿秀身上,但偏偏这个时候阿秀却出差去了。
这些因素一连起来,林卉认定阿秀出差是假,其实是溜了,她可能再不会回来了。可是,她还给自己打电话,是良心发现,还是继续行骗?林卉自己也吃不准,她现在根本搞不清阿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秀是星期一上午走的。早晨一上班,她就接到阿彪的电话,让她马上去大厦顶层见他。
一到那里,阿秀很意外地看到保安队长陈刚也在场,预感到有重要情况或变故。果然,她吃惊地听到了阿彪对她的安排:你上午马上准备一下,9点半以前去深圳,先在那里住两天,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下一步去什么地方。陈队长亲自开车送你,他还要在深圳办点事。有什么情况可以跟他商量。
说完,阿彪拿出2万元钱,用作阿秀今后一段时间的车马费和生活费,暂时由陈刚保管。
阿秀问他为什么急急忙忙让她去深圳,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办。阿彪不想罗嗦,只说是临时的安排,等到了深圳陈刚会告诉她的,现在时间太紧,赶快去准备吧。
就这样,陈刚开着公司车队那辆“捷达”把阿秀送到了深圳,住进了离华侨城不远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实在是社会生活的一大写照,揭示了一条深刻而普遍的社会学原理。如果说陈刚与阿彪走到一起,是属于臭味相投的话,那么阿秀与阿彪混在一起,则是出于互相利用。现在的问题是阿秀与陈刚滚到了一起,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酒店办好手续之后,阿秀借口去卫生间,偷偷给林卉打了个电话。把随身行李安顿好,陈刚就硬拽着阿秀去附近的“世界之窗”,用陈刚的话来说,就是“来深圳好好放松放松”。
阿秀的确需要放松一下了,眼下她离开了那座充满了恐惧和阴谋的写字楼,觉得生活原本可以是另外一种样子的,应该好好享受几天。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这个陈刚在身边。
在浓缩了世界各地名胜的“世界之窗”,阿秀只顾自己游览、拍照,全然不理身旁的这个男人。
阿秀当然希望有位男士陪在身边,一个人是很寂寞的,也很乏味。但是她从心底里讨厌这个男人。
阿秀认为,他与阿彪的区别在于阿彪虽然玩女人,但从不伤害女人,而且还会尽力满足女人的一些要求;而陈刚却是个纯粹的色鬼,根本不可能给女人带来浪漫和愉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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