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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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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认为,他与阿彪的区别在于阿彪虽然玩女人,但从不伤害女人,而且还会尽力满足女人的一些要求;而陈刚却是个纯粹的色鬼,根本不可能给女人带来浪漫和愉悦,相反,那种对女人的饥渴和最低下、最无耻的欲望却随时会从他身上表现出来。这种人只知道在女人身上无休止地发泄,无止境地满足性欲,女人纯粹是他们的性玩物。

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

陈刚因赌出了名,成了阿彪的赌友和亲信,于是与阿秀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时间一长,阿彪看出了陈刚的心思,有时当着阿秀的面暗示陈刚对她有意,还故意找机会让阿秀与陈刚单独在一起。陈刚也心领神会,对阿秀越来越来放肆,不放过任何能够接触阿秀身体的机会。

 52 悔恨

阿秀虽然相貌一般,但很会打扮,加上身材出奇的匀称、丰满,在男人眼里是那种十分性感的女人。陈刚早就对她想入非非,垂涎欲滴,只是因为她是阿彪的情妇,所以不敢染指。

既然阿彪已经有了那方面的暗示,他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只要不当着阿彪的面胡来,不伤阿彪的面子就行了。但是,阿秀却从来没给他面子,也没给他机会亲近自己。

可是,无法在阿秀身上满足私欲的陈刚,竟然将魔爪伸向了那些无依无靠的年轻女工。有一天放工时,保安在人群里发现了可疑现象,一名女保安上前搜查,从一个年轻女工身上搜出了一件衬衫。

这个倒霉的女工立即被押送到保安部。保安队长陈刚正在悠闲地抽烟,他吐了口烟,告诉押送的保安可以吃饭去了,便独自在保安部里侧的一个小房间里审问她。陈刚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女工丰满的胸部,借口怀疑她在身上还藏有别的东西,竟提出要对她进行脱衣检查,并用威胁的口吻对她说,如果不依,他就公事公办,把这事向老板报告,那样就要罚她一个月的工资,而且立即开除。

那名女工当时还不到18岁,尚未谈男朋友,她又羞又怕,犹豫再三,只得顺从地解衣脱裤……。

后来此事传到阿彪耳朵里,阿彪担心引起公愤,把他找去大骂了一通。

阿彪回头又找阿秀做工作,要她对陈刚客气一点,让他一次算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阿秀看在阿彪的面上,答应了。于是在阿秀的记忆中留下了那个被兽性蹂躏、痛苦异常的夜晚。从此,阿秀宁可一辈子不找男人,也不许陈刚这个混蛋再碰一下自己。

吃过晚饭,陈刚不请自来,说是要跟阿秀谈谈,消除误会。什么误会?还不是借口再跟自己扯上男女之间的事?

果然,还没说上几句,陈刚就提起了几年前那件令人恶心的事。阿秀不想听他罗嗦,几次把话题岔开。陈刚自讨没趣,十分尴尬。

“你知道为什么让我匆匆忙忙来深圳吗?来时阿彪说你会告诉我的。”

“这件事你没必要知道得太多,主要是为你考虑,怕林卉怀疑你,找你麻烦。”

听他的意思,有关林卉的事他一定知道不少,说不定还有他参与其中的事情呢。阿秀很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有些事情阿彪显然是瞒着她的。于是她利用对方极力想同她表示亲近的机会,假装随意地问道:

“那你呢?阿彪有没有派你做什么事?林卉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不怕她找麻烦……,因为她没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

“她决不可能知道是谁找过她的麻烦。比如几次夜里的行动,主要是吓唬她,让她不要乱管闲事。算她走运,老板不让伤害她,否则她早就被……”

“这么说,是你带人去修理她的?”

“对付她这个小婊子还不容易?说实在的,只要老板发个话,她就得服服帖帖的,否则就叫人轮着干她!”

“你是不是也想干她?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都是色狼,没出息!”

“男人嘛,总得找女人……,比如现在,我不就找你来了?”

“不要脸,休想!”

阿秀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点底气也没有。因为那2万元钱还在陈刚手里,没有钱她是走不了的。走时她自己只带了两千多块钱,过不了几天就会花完。再说阿彪让陈刚陪着自己,本身就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拿自己当人情送给他呢,这个老色鬼,自己玩腻了就不管别人愿不愿意,简直不是人!

“你还不明白老板的意思?他就是怕你寂寞,要我来陪你。不管怎么说,做起那种事来我一点也不比老板逊色,对吧?”

阿秀瞪了他一眼,没给她好脸色,也不搭理他。

陈刚的血在往上涌,他好像已经按捺不住了,阿秀不驯服的态度更激起了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突然,他站起身来,冲了上去,一下子把阿秀抱住,发疯似地吻她,接着便把她压倒在床上……

对阿秀来说,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唯一感到不安的是自己竟然在林卉面前充当了这么一个无耻、下作的角色。

说心里话,她与林卉无怨无仇,两人关系还处得不错。林卉总是像对待大姐姐似的信任自己,把自己当作好朋友,她不忍心让林卉再遭遇不测,阿彪这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还有飞扬跋扈的财婆那两口子,也在处处给林卉设陷阱,他们俩之所以胆敢营私舞弊,聚敛钱财,就是因为有阿彪跟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他们最怕的就是林卉要是真的成了卢夫人,这写字楼里就难以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53 危险逼近

至于林卉能否成为卢夫人,阿秀心里看得很透:到头来,很可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凭心而论,卢成良是个很有事业心的人,或者说是个很敬业的人。但是正像有人说的那样:我们现在不缺老板,缺的是企业家。卢成良充其量只能算个老板,在这个家族式的企业里,他本能地排斥现代化的管理,一切都是他来做主,他的话就是企业的法规,连车队司机给汽车加油的报销单都要由他亲自过目、签字。

由于习惯于家长式、家族式的管理,加上文化素质较差,生活趣味低下,卢成良的私生活也是极其风流、放荡,对漂亮的女孩子看一个爱一个,只不过他不像他的哥哥卢成彪那样放肆、露骨而已。

这就决定了像他那样的男人不可能专心去爱一个女人,他们的本性是喜欢追逐新鲜和刺激,一旦失去了新鲜和刺激,女人的价值也就不复存在了。

林卉太年轻,缺乏生活阅历,她与卢成良的关系能否有一个好的结果,谁也说不好。

实际上,从阿彪让她接近林卉、监视林卉的那天起,阿秀就陷入了一种难以摆脱的困境。一方面,她无法拒绝阿彪的指令,毕竟人家是老板,又与自己有过非同寻常的关系,奇Qīsuu。сom书她还希望从老板手中拿到更多的钱;另一方面,她这么做肯定会使这个年轻有为的女助理无辜受害,而且对已经死去的阿芬来说,也是一种罪过。

林卉之所以要弄清事实真相,只是因为阿芬死得不明不白;那么对林卉进行迫害,岂不是要让死者永不瞑目?

阿秀的内心时常受到自我谴责,她从来没想过要去做如此缺德的事,她也是女人,为什么要去伤害另一个女人而又装得像是她的真正的朋友似的呢?这样的人,怎么说来的?……卑鄙、无耻、下作、缺德,还有……,总之一句话:简直禽兽不如!

到了深圳后,阿秀凭她的直觉,预感到林卉要有大麻烦了,甚至要大难临头了。阿彪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甚至卢成良的态度也可能是个未知数。一来是因为林卉跟卢成良的关系使她身不由已地陷进了卢氏家族矛盾和兄弟之争的旋涡,她这个外来妹到头来很可能成为某一方的牺牲品;二来是因为她在暗中调查阿芬死亡的真相,这是公然与卢氏家族作对,在这一点上,卢成良绝对要维护家族的利益和名誉,不会容忍任何人把这个家族的成员推上审判席。

现在,这两个因素已经交叉在一起,危险就逼近了,公开摊牌或者暗中下手就将不可避免。因此,阿秀就背着陈刚悄悄给林卉打电话让她先躲避一下,夜里不要独自一人呆在住处。

到了今天上午,她还在惦记着林卉的安全问题。中午她在房间的外把手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把门锁好,躺进被窝用手机拨打林卉的手机。

“喂,是哪位?”手机里传来林卉的声音。

“小声点,我是阿秀,我知道你在办公室,旁边有人吗?”

“没人,你在什么地方?”

“在深圳,你好好听着,你这几天可能会有危险,下班后要注意安全……”

“你怎么知道有危险?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楼顶凳子的事跟别人说过?”

“……”阿秀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喂,你在听吗?”

“林卉,有些事等以后再跟你解释,你要相信我,一定要小心……”

阿秀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林卉却把电话挂了。

其实,林卉对阿秀的话也是半信半疑。昨天夜里她听从了阿秀的劝告,在肖寒的女朋友那里住了一宿,虽然遇到了一点意外,但还是平平安安地过去了。今天一早回住处看了看,什么事也没有;到中午为止,写字楼里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

自从上星期六晚上发生意外事件,在大厦顶上的露台被人恐吓了一通后,林卉的确遇到了一回死亡的威胁。说实话,她确实害怕过,要是哪一天把这些人惹急了,或者无意中涉及到了问题的要害,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他们说不定就会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做出杀人灭口或报复性杀人这样的事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些干了坏事或犯下不赦之罪的家伙,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想让人察觉。他们在实施犯罪行为时必定不希望把自己也赔进去,所以,干了坏事以后,他们自然要把自己隐蔽得越深越好,也就是要千方百计提高自己的安全系数。

这么一想,林卉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似乎有了更多的信心,只要自己多加小心,注意防范,就不太可能出大问题,毕竟眼下还看不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后关头。

可是,林卉想错了,事实又给了她一次血的教训。

 54 无辜的替罪羊

林卉已经好多天没逛超市了。

她这个人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喜欢逛超市和商场。一进超市,她就会觉得进了一个天堂般的世界,东看看,西瞧瞧;这儿转转,那儿逛逛,自由自在,非常受用。

尤其是那些美味小吃,对她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具有吸引力的东西。这也许是她身上惟一的一个毛病,嘴馋。

夜晚,霓虹灯的彩色光线把夜色中的城市装扮得像一位艳丽的新娘。

林卉穿着一款时尚的夏装从福尔玛超市出来,手里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可以断定那里面全是她爱吃的东西。这款低领无袖女式夏装是她最心仪的那种款式:领口开得有点低,但恰到好处地露出女性胸乳上面那个动人的部分;两个浑圆肩头和丰腴的臂膀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温柔气息;加上浅黄色的高支面料,平整而又细腻,确实是一款不错的时装,它让林卉平添一分娇媚的姿色。刚才在超市里转悠时,人们的回头率让她有点心跳。

超市东侧的路口,有一块很显眼的牌子,红红的底色衬托着一个黄黄的英文字母“M”,林卉直奔这家麦当劳而去。

从硕大的玻璃窗望进去,林卉在一张单人的座位上端坐着,眼睛盯着一个方向,有半分多钟,她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种姿态。

离她不远有一个看上去比她略年轻一点的女孩,穿着几乎跟林卉一样的时装,只不过领口比她的还低一些,使得那小巧的胸罩时隐时现。

有意思的是那女孩的发型也是她那种披肩短发,光滑黑亮,风采照人。但是,林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跟那女孩的不同之处:她虽然也算漂亮,但绝对没有自己那种高贵的气质,而且,她那件夏装是乳白色的,缺乏一点温柔、优雅。

不过那位女孩在今晚还是让林卉眼前一亮,无法不注意她。

从林卉入座到现在,她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那个姑娘,直到那姑娘起身离去,林卉注意到她的身材和个头居然也与自己相仿。真是不可思议,那女孩竟有那么多与自己相同的地方,林卉突然产生了想与她交个朋友的欲望。

她急忙走到门口,向两边张望,寻找那姑娘的身影。她失望了,那位姑娘已经走远,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林卉正在电脑前敲键盘,有人送来了今天的报纸。

她现在没时间去翻报纸,10点钟之前她必须整理好这份最新的关于产品质量监测体系运行情况的报告。为了撰写这份报告,林卉足足忙了两三天了:找有关人员了解情况,与主管生产的经理谈话,跟质量保证部的负责人一起到各个车间去现场考察……。

初稿昨天就搞出来了,但她不太满意,还要作一些修改、润色。

这会儿她眼盯着电脑显示器,手指在键盘上跳动,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似乎把这世间的一切都甩到了脑后,包括昨晚在麦当劳看到的那位女孩,以至于送报人把报纸放在电脑边的桌上,她也没斜眼去看一下。

“林助理,看报纸了吗?又出事啦!”办公室一位女秘书走了进来,那声音好像海湾那边又开战了,萨达姆有大麻烦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林卉边说边忙着敲键盘,连头也没有动一下。她听声音就知道是黄丽丽,那个对什么事都感兴趣的女大学生,平时总爱跟林卉说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包括外国恐怖小说中的那些凭空杜撰的魔鬼故事。

“有个女孩被人杀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林卉心头一震,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去翻刚送来的报纸。

在本地的一份早报上,有一条醒目的黑字标题:歹徒当街行凶,少女生命垂危,还配发了一幅压题照片,一个女孩倒在地上,洁白的上衣沾有一些血迹。

照片很清晰,可以看出那姑娘身穿一件白色女式夏装,底领、无袖。天哪!莫非是她?昨晚在麦当劳见过的那位少女?

林卉越看越像,不禁叫了一声:“是她!就是她!”

叫声倒把黄丽丽吓了一跳,她第一次看到林卉脸上露出被什么东西吓坏了的表情,那不是害怕,不是惊诧,也不是慌张,而是恐惧,无以名状的恐惧!

报纸上是这么报道的:昨晚9时许,在本市光华路“天惠”歌舞厅附近发生一起凶案,一名少女突然遭到歹徒袭击,腰部被刺伤,血流不止,当场昏到。

案发当时虽然周围行人不少,由于事发突然,没人注意到凶手模样。

少女被被紧急送到市中心医院抢救,到记者发稿时为止,尚未脱离危险。

 55 没有下一次了

据初步了解,受害人系本市某电子厂的湘籍打工妹,21岁。目前警方正在深入调查案情,全力追捕凶犯。

“天惠”歌舞厅在那家麦当劳餐厅的西面,相距不到百米,估计那位少女从麦当劳出来后往右一拐,朝“天惠”方向走去,前后也就是三四分钟。可见,少女在进入麦当劳之前已经被凶手盯上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林卉突然意识到,凶手一定搞错了,凶手的目标不是那个姑娘,而是自己!因为昨晚林卉那件夏装与那姑娘几乎一模一样,而白色和浅黄色在灯光下是很难分清的。

林卉逃过了一劫,而那位少女却喋血街头,她完全是无辜的呀!

林卉的心被报纸上的那幅遇刺少女的照片揪得发疼,她什么话也没说,扔下手头的活儿,就跑出了写字楼。

在中心医院的抢救室里,少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鼻孔插着一根氧气管,手臂上接了一根软管,鲜红的血浆正一滴一滴地注入她的体内。林卉透过玻璃凝视着少女惨白的脸色和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眼前又出现了昨晚少女吃东西时那优雅的姿态,不觉鼻子一酸,眼中湿润起来。

她走进医院门外的花店,挑了一束鲜花。她请护士把鲜花放在少女的床头,再次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少女,然后怀着一丝愧疚默默地离去了。

阿秀睁开眼睛,天已大亮。陈刚的一条腿压在她身上,还在呼呼大睡。两人都赤裸着,虽然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但是身上还是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汗味儿。阿秀厌恶地抽出身来,披上浴衣,进了卫生间。

等她冲洗完毕,准备穿衣时,陈刚醒了。他翻身坐起,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裤衩想穿上,忽见阿秀脱下浴衣,露出白花花的肉体,两只乳房高耸着,好像在故意逗引他。

阿秀正要穿胸罩,冷不防被陈刚一把从身后抱住。阿秀生气地挣扎了几下,没好气地训斥他:“别胡来!天都大亮了,快放开我!”

陈刚将阿秀使劲拉到床上,恬不知耻地说:“这是最后一次,听明白了?是最后一次了……”

阿秀听厌了这样的话,男人只要想做那种事,就从来不会有什么“最后一次”,所以她把头一扭,没搭理他。

突然,陈刚用手使劲把她的脸扭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凶巴巴地说:“没有下一次了,你不相信?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不想错过这最后一次机会。”说完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向阿秀扑了上去……

阿秀已经毫无感觉,她现在的处境就像一个被人豢养、供人玩耍的小狗。可恨的是在要被主人抛弃之前,随便给了另一个她所厌恶的人,还要供他玩耍。

在深圳的这两天里,陈刚几乎没离开她一步,虽然住的是两个房间,可是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在一起,而且连续两个晚上都是在她的床上度过的,她成了一个被监视、被控制、随时可以被玩弄的女人。

在她离开公司、离开了阿彪之后,她才省悟了,她这几年其实是当了老板的工具和玩物,虽曾显赫一时,最终却像一件穿旧了的衬衣一样被扔掉了。

然而她不甘心,她不能承受如此的屈辱,接受一个可悲的命运。她想知道下一步阿彪到底想怎么做,而这个下流无耻的陈刚却偏偏不告诉她,目的无非就是想玩弄她,使她处于他的控制之下。

但是现在她只好任其摆布,没有别的办法。短短两天,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包括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她尝到了悲哀、沮丧、无奈、恐慌和悔恨的各种滋味,但她仍抱有一丝希望,她一直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陈刚心满意足地从床上下来,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然后在椅子上坐下,点上一支烟猛吸了几口。等阿秀收拾停当,从卫生间出来时,他才阴阳怪气地告诉她:“老板让我告诉你,要你尽快回湖南去。”

“回湖南?干什么?……是不是要炒我的鱿鱼?”阿秀完全没想到要她回老家去,通常这就是炒鱿鱼,不过说得好听一些罢了。

“炒不炒鱿鱼我不知道,反正这是老板的意思,不信可以问老板。不过,你最好不要问,问了也是这么回事。”

阿秀倒不是担心被炒鱿鱼,其实她早就萌生去意,她只是觉得事情来得太快,太突然,毫无思想准备;况且就这么被一脚踢回老家,她是绝不会甘心的。

 56 警觉

“什么时候走?”

“车票已经订好了,等一会吃了早餐就去退房,9点半送你去火车站。我起先说什么来的?对了,最后一次,我没骗你吧?”

阿秀心里还是没底,不管怎么样,在临走之前,她要打电话问问阿彪,叫她回湖南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当陈刚在大堂办理退房手续时,阿秀来到一旁拨通了阿彪的手机。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离开公司回去呆一段时间,现在这里的情况不大好,可能会有麻烦……”

没等阿彪说完,阿秀就急不可待地说:“你说话要算数喔,想炒我鱿鱼就直截了当跟我说,反正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听阿秀这么说,阿彪就用哄人的口气说:“你放心啦,我不会不管你的,到湖南后要跟我保持联系。好了,就这样。拜拜!”

陈刚送走了阿秀后,当天下午就开车回到了公司。

保安部里的值班保安告诉他,派出所来过两次电话了,要他回来后去个电话,找杨所长。

虽然陈刚早有预感:警方可能会找自己,但是真找上他了,心里还是有一丝慌乱。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电话。

“喂,派出所吗?杨所长在吗?”

接电话的是一位民警,一听是天成公司保安部的陈刚,就说:“杨所长出去办事了,你半个小时以后过来吧,他有事要跟你谈。”

放下电话,陈刚马上拨通了阿彪的电话。他把杨所长找他的事告诉了阿彪,问他知不知道这个情况。

“有这个事吗?我不知道啊。是谁告诉你的?”

“是他们来电话找的,我刚给派出所去过电话。”

“……这样吧,你先等一会儿,我马上给杨所长打电话问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刚一直在猜派出所找他可能会谈什么事。这两天他不在公司,公司里也没再出什么事,……那就是阿芬那件事了,这事警方一直没什么动静,据可靠消息警方前段时间倾向于按自杀来结案,应该不会有大的变化了。再说,阿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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