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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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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有空请到我家里坐坐。”

林卉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留下阿叔追魂般的声音。

有一天晚上,阿芬去写字楼“加班”,林卉一个人在厅里看电视。

“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

“是我。”

听到是男人的声音,林卉马上警觉起来。

“你是谁?”

“我是阿叔啊,有点事想问问你。”

林卉极不情愿地打开了房门,隔着防盗门问他:“阿叔有什么事?”

“我想买一份保险,这个资料上写的东西我看不懂,想请林小姐帮我看看。”

林卉不好拒绝,就让他进了房间。谁知这个阿叔屁股一坐下就不走了,说完保险的事,又东拉西扯地磨时间。

后来就不怀好意地打听林卉的私事,有意无意地把话题扯到男女关系上去,还吹嘘自己以前做生意赚了很多钱,最后竟试探着问林卉,做那种事“一次要多少钱”。

林卉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这才明白,阿叔一开始就把她这个“北妹”当成了鸡婆。

这也难怪,本地人大都把年轻漂亮的“北妹”视为干那种事的。

据说前两年某地的女人们对夺走她们丈夫的“北妹”恨得咬牙切齿,实在忍无可忍,她们集体上街游行,高喊“还我老公,北妹滚蛋!”强烈要求政府把“北妹”赶尽扫绝。可是令政府头痛的是男人们的不可救药,他们花心依旧,对“北妹”趋之若鹜。

“真可恶!有几个臭钱就成天琢磨着玩女人,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林卉在心里暗暗骂道。

阿叔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很没趣地被林卉撵了出去。之后阿叔再没有机会进林卉的房间,可他本性难移,又转而勾引阿芬,同样遭到阿芬的一顿臭骂。

林卉想,也许是因为连续在两位妙龄少女面前碰了壁,阿叔很不甘心,又很无奈,于是就动了偷窥的邪念。如果让自己拿到了证据,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让这个老家伙放规矩点。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林卉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喷头,水流溅落地面发出的“嘶嘶”声响立即传了出来。

林卉站在一处墙角,隔着窗帘注视着窗口的动静。不一会儿,窗户上果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接着薄薄的窗帘就被一根细小的东西轻轻挑开了一条缝……

林卉开门时可能惊动了那个偷窥的家伙,她刚出门,就见一个人飞快地跑了过去,在拐弯角上一闪就不见了,动作十分快捷,林卉甚至没能看清那人的模样。等林卉反应过来,跑到拐角一看,那人早溜了。林卉只好转身往回走,她悄悄穿过通道,来到阿叔家门口附近,她听到阿叔的说话声从屋里传了出来:“阿灵,乖,站起来,对,站好了……”

“阿灵”是阿叔最喜欢的那只小黑狗的名字。看来,刚才在窗口捣鬼的人不是阿叔。从那以后,虽然经常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出现在玉带巷,但是林卉每次冲凉时都仔细地锁好窗户。

那个家伙究竟是谁?是偶尔闯入玉带巷偷香掠色的下流胚?还是受人指派、另有企图的坏人?林卉心里烦透了,这些臭鱼烂虾怎么都让她给碰上了?

 20 常常晚归的男人

晚上11点已过,策划部经理钱大明还没回家。

李玉芳知道,丈夫这么晚还不回家,一定是陪他的哥们儿找小姐玩儿去了。

下午,浙江一家纺织厂的头儿来公司洽谈面料生意上的事儿。此人是钱大明的老关系了,以前钱大明每次到浙江,对方必定安排吃喝玩乐,洗桑那、找小姐是固定节目。钱大明也出手大方,经常主动买单,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回去都能报销,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

他的这位哥们儿也挺够意思,有钱大家赚,每做成一笔生意都会私下里给他百分之二十至二十五的回扣。一来二去,就把钱大明给喂肥了,反正是老板的钱,不捞白不捞。

目前浙江老板手里积压着一批面料,是市场上已经滞销的老产品,浙江老板想让钱大明帮忙吃进,价钱可以商量。

天成公司供应部经理虽然是卢总的一个表亲,却是个好色贪财的主儿,钱大明早就把他握在手心。这进面料的事儿理应归供应部管,但钱大明经常在背后操纵,基本上是他说了算。

这笔生意如果做成了,那油水可是大了去了。

只要有钱捞,李玉芳并不在意丈夫在外面粘花惹草,因为她自己也时常给丈夫戴绿帽子。丈夫出差十天半月是常事,她寂寞难耐,就会使出看家本事,把卢老板搞掂。而卢老板也难舍旧情,乐得受用一回。

奇怪的是夫妻两人对各自偷情贪色的事儿都互相默认,心照不宣。

李玉芳实在有点累了,准备进卫生间冲凉。她裸着身子,在穿衣镜前久久地自我欣赏着,她对自己仍保持着苗条的身段和足以让男人疯狂的性感曲线,颇为得意。

就在上个星期二,钱大明出差去了西安,许久不曾碰她的卢老板,只几个回合,就在她的家里被彻底搞掂。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卢老板还没有被那小妖精迷恋到神魂颠倒、不能自拔的地步,这么看来小妖精总有倒霉的一天!

她刚从浴缸里出来,身子还没擦干,就听到了丈夫开门的声响。

“怎么这么晚?”她明知故问。

“铁哥们儿来了,能不陪着玩个痛快?”

钱大明满嘴酒气,身上还留有一些胭脂香。

“看来是搞掂了?”

看着丈夫那兴冲冲的样子,她两眼发光,直盯着丈夫的醉眼,期待着令人兴奋的消息。

“起码这个数!”丈夫在她面前伸出两个短而粗的手指。

“才两万?”她的脸上马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由于胃口越来越大,这种小打小闹的敛财方式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趣。

“不对,是那个数的10——倍——”钱大明声音压得极低,表情却异常激动,特意把“10倍”拉得很长。

“20万?真的?”她突然搂住了丈夫的脖子,在他的腮帮子上猛亲了一口,“老公,你太能干了!”

钱大明早就告诉过她,这次公司准备投入200万购进面料,但她没想到这么大的投入竟然也能拿这么高的回扣,百分之十,整整20万!李玉芳喜出望外,双手使劲搂住丈夫的脖子,没命地亲了起来。

钱大明的确够聪明,他觉得自己当个部门经理小打小闹不过瘾,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捞取尽可能多的钱。但是,要规避风险,捞到更多的油水,必须有一个帮手,而且必须是有财权的。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向了财务部的李玉芳。

凭借自己多年的情场经验和敏锐的嗅觉,他认定她跟卢老板的暧昧关系不可能长久,他很清楚卢老板的心思,即使他离了婚,也不可能娶财婆这样一个半老徐娘。而泼辣能干的财婆一直很受老板重用这一点,又正是他想要的。

于是,钱大明开始实施自己的甜蜜计划,几招下来,已初见成效。等到林卉进公司当上了总经理助理,他就预感到机会就要来了。

果然,卢老板带着林卉去了趟香港之后,已被老板提拔为公司“财婆”的李玉芳开始遭到老板的冷落,卢老板的心思已经放到年轻漂亮而又能干的林卉身上去了。

钱大明当机立断,乘虚而入,连连出招,终于把她彻底搞掂。

他俩这桩不同寻常的婚姻对公司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其实卢老板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也许,以前卢老板对钱大明那种小打小闹的敛财举动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毕竟钱大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对服装市场发展趋势的分析非常到位,去年公司采纳了他的建议,制定了出奇制胜的市场策略,使得公司财源滚滚,老板的腰包也鼓得快要撑破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从公司得到的,不管合法不合法,都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必在意呢?于是大家各得其所,相安无事。

 21 夫妻喋血

钱大明上了床,李玉芳知道丈夫在外面“玩”得过瘾,准有小姐陪伴,便故意要出他的洋相;钱大明一开始死不承认,可是操作起来却力不从心,无法雄起;老婆急了,使出绝招,也无济于事,钱大明这才如实招供。

两人闹够了,打算熄灯就寝,可是一想到丈夫这次要捞进20万,李玉芳又兴奋得毫无睡意。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从丈夫的怀里探出头来问:“喂,听说没有?卢老板打算带几个人出国考察。”

“对啊,我正想问你呢。”钱大明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轻抚着,那里是她身上最棉软滑腻的部位,“肯定有你吧?”

“实话告诉你吧,名额只有五个,除了我,还剩四个。”

“应该还有我吧?卢总哪次出差不带着我?”钱大明十分自信。

这话不假,以往卢老板外出,钱大明经常为他鞍前马后地服侍着,连点烟、沏茶这样的小事他也替老板代劳。

“全公司想去的人多了,这两天哪个不在为自己活动?”

“名单定了没有?”他问道,语气有点儿焦急。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怎么,你真想去?”

“看你说的,谁不想到国外去溜一趟?”他坦率地表明自己的想法,“明天我去找老板打探打探。”

“我劝你别去。”

“为什么?”

“这事有你落不下,没你争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但钱大明的心里却怎么也不踏实。不过,他脑子一转,很快有了一个主意。

“什么时候走?”他问。

“还没定,大概下个月初吧。”

“帮我个忙,好不好?”

“怎么帮?”

“那还用我来说吗?”

李玉芳愣了几秒钟,突然明白了老公的意思。

“讨厌!”她骂了一声,使劲儿在丈夫的肥肚皮上掐了一把。

内部传出消息说,公司派人出国考察之事已差不多准备就绪。本来老板还真不打算让财婆夫妻俩同去,因为这样做会引起众人的不满,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得不偿失。

可是,天底下有几个拒绝美色且坐怀不乱的男人?

李玉芳诱惑男人的纯熟技巧足以将卢老板再次搞掂。不出所料,一夜之间,魂销巫山的卢老板便彻底缴械。

就这样,钱大明的名字出现在出国考察人员的名单上。出国的行程也已确定,考察地是香港、新加坡、日本、法国。

下午在部门经理会议上公布了名单之后,钱大明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兴奋异常,他决定今晚到菱湖边一家有名的海鲜酒楼去庆贺一下,主要是犒劳犒劳为自己帮了大忙的老婆。

下班后他俩一出大厦就钻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菱湖而去。他俩根本没注意到一部“本田”私家车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随到菱湖。

夫妻俩在酒楼二层的小包间里品尝着生猛海鲜,不时像一对恋人似地说着悄悄话。

酒楼门口有个人影在徘徊,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起风了,闷热的空气被一扫而尽,看样子雨快下来了。那人站在离大门七八米远的地方,不时地抬起手腕看一下表,还不停地向大门口张望着。

一个穿黑色T恤衫的家伙从酒楼出来,急匆匆来到那人身旁,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话,那人立即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塞给他。

稍顷,钱大明夫妻俩出现在酒楼大门口,一副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样子。他们刚走下大门台阶又停了下来,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就在这时,那两人迅速冲上前去,没等钱大明反应过来,“嗵”地一声响,他的头部就被一只空啤酒瓶狠狠地砸了一下。

几乎同时,另一只啤酒瓶落在了李玉芳的头上。

钱大明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被击打的部位,鲜血立时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等他想看清袭击者的面目时,那两个人早跑得没了人影。这时他猛然发现李玉芳已侧身倒在地上,半个脸浸在一小滩殷红的血浆中。

“玉芳!玉芳!”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已昏死过去。

一阵急雨袭来,气温骤然下降。

卢总正在同朋友一起吃宵夜,当他听到钱经理夫妻俩出事的消息后,立即前往医院,办公室主任肖寒和保安部负责人陈刚也闻讯赶来。

钱大明的伤较轻,经医生紧急处置缝了4针后,血已止住,人也基本清醒;李玉芳的伤势较重,虽然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抢救后已苏醒过来,但是有多次呕吐,神志也不清。

 22 机会来了

医生说这是严重的脑震荡症状,需要休息静养。

在钱大明的病床旁,陈刚简单地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同卢总、肖寒退出急诊室,来到走廊的僻静处。

“好像是公司内部人员干的,要不就是雇人干的。”陈刚抢先表明自己的看法。

“有什么根据?”卢总问他。

“我只是觉得这种行凶方式很像是内部矛盾引起的蓄意报复。”陈刚若有所思地回答卢总的问题。

“如果是报复的话,会不会和今天……那个名单的事有关?”思维敏捷的肖寒补充了一句。

卢成良默默无语,陷入了沉思。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曾担心过的事就终于发生了。

由于出了这起故意伤害事件,公司内部议论纷纷,谁也猜不透事件背后的原由。事已至此,卢成良不得不宣布出国考察一事往后推移。

另据消息灵通人士说,出国名单也可能会有些调整。

对李玉芳如此下狠手的人,必定对她充满了仇恨,可是连她自己恐怕都无法判断谁是这起袭击事件的幕后指使人;更让她感到窝囊的是,|奇^_^书…_…网|不但出国的事有可能发生变故,而且即使伤愈出院,头部也肯定会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痕。

或许这正是此次报复行动所要达到的目的吧。

林卉其实很同情钱大明夫妻所遭遇的不幸,她虽然对这两人没有什么好感,尤其对“财婆”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甚至同她公开较量,但是她并不赞同这种暴力行为,认为应该谴责这样的野蛮行经。

然而,李玉芳对林卉的善意并不领情。

在她住院期间,林卉曾去医院看过她几次,每次都不忘送上一束李玉芳最喜欢的香水百合,并亲自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可财婆却认为她这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兴灾乐祸,一肚子鬼心眼儿!

林卉并不在乎李玉芳怎么诋毁自己,反正自己问心无愧,该做的事还得做,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

李玉芳出院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这是后话了。

生活就是这样:不管发生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事,过后都会被人们逐渐淡忘,一切又会恢复往日的模样。

阿芬死去才十来天,大家对这个神秘而恐怖的事件已经渐渐失去了兴趣,几乎没有谁再提起它。

但是林卉内心的一个愿望却越来越强烈:弄清事实真相,特别是阿芬临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机会终于来了。

林卉下班后直接去了那家她常去的超市。下班前她突然想起做饭的大米已经没有了,花生油也所剩不多。

因为是星期六,许多单位都已经实行双休日制度,超市里人特别多。看来还应该多开几家这样的超市,免得大热天的让老百姓都往一个地方挤,好像这儿的东西都是不要钱似的。

虽然超市里冷气开得够大了,但林卉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当她拎着货篮子挤到付款处时,那里早排起了长队。

“咦?你怎么也来了?”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林卉的肩头。她回头一看,是那个“爱管闲事”的丁荷秀。

“是你呀!不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我这个笨女人没有米更不行啦!”

“你买的是什么大米?”

“东北大米,黑龙江的。”

“我也总买东北大米,做出饭来又香又滑。怎么?你晚饭自己做啊?多麻烦,我就偷懒,常常来这儿买现成的。”

林卉一看,阿秀的货篮子里装的差不多都是拿回去就可以吃的食品,什么葱油饼啦,肉包子啦,炒河粉啦,白切鸡啦应有尽有。

“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看得我都馋死了!”

“那好哇,你就到我那里一起吃啦!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那怎么好意思!想吃我自己可以去买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没看排队的人这么多吗?下次再买吧,这次就到我那里去吧。这么热的天,你还回去做什么饭!”停了一下,阿秀又压低了声音说:“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就这样,林卉去了丁荷秀的宿舍。

阿秀住的是一套一房一厅的房间,每月房租就要500块。原来是打算让在外省工作的丈夫也过来的,可是丈夫只呆了半个月就回去了,不习惯这里的气候。现在她独自一人在这里生活已经快3年了。

“丁姐,那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林卉边问边帮着收拾桌子,这顿晚饭是名副其实的快餐。

“你坐下,我自己来。”阿秀摆出主人的架势,不让林卉动手,“暂时先这样过吧。我挺喜欢这里的,不像我们那里,夏天热,冬天冷,又穷又落后!”

“听说你以前在内地一家大企业工作?”

 23 不许出声

“什么大企业?徒有虚名,不死不活的,都快撑不下去了。”

据说阿秀以前的单位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她又是业务骨干,大小也是个科级干部。

林卉觉得像阿秀这样的人才,到天成公司来当一个部门的副经理,没有实权,成天干活,待遇又不高,实在是委屈了她。

从年龄上来说,林卉要比她小5岁,所以,林卉平时对阿秀是很尊重的。

“要是有机会的话想不想跳槽?”

“再说吧,在哪里做都是给别人打工,除非自己当老板。”

“对啊,那你就自己干呗。”

“不瞎扯了,”阿秀在床沿坐下,突然收住了话头,“我有事儿跟你说呢!”

“什么事儿?这么一本正经的。”

“是关于阿芬的。”

阿秀回忆起中秋节酒会上的一些情况,其中的一个细节引起了林卉的注意:阿芬离开酒会之前,保安队长陈刚曾出现在门口……

“这么说,阿芬有可能是被陈刚叫走的?”

阿芬出事后,林卉一直想知道中秋节那天阿芬怎么会中途离开,因为正是那次离开后她便一去不返,丢了性命,所以那次离开是一个致命的环节。

现在,阿秀给她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当时,大伙儿正玩得高兴,有个人在门外走廊里露了一下脸,接着,不知是谁走到阿芬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她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阿秀看得很清楚:门外那个人是保安队长陈刚。

“这事你没跟公安说吗?”

“都怪我没多长个心眼儿,嘴又太快。公安来了解情况时也问过我阿芬是什么时候离开中秋酒会的,我说阿芬离开时陈队长也在门口,他可能也看到了。可是,后来陈队长特意为这事来找我,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跟公安瞎说些什么!阿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那天过来办事,见你们那儿挺热闹的,就过来看了一眼,根本没注意别的情况。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我感觉他是在威胁我。”

“你刚才说阿芬在离开之前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记不记得那人是谁?”

“当时我没特别注意,反正不可能是销售部以外的人,好像是个男的……”

“陈刚自己没进来,是担心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就让别人去叫阿芬。公安来了解情况时,你们部里谁也没主动提起过这个事?”

“没有,那个人可能也是怕招来麻烦吧。”

“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没了。说实话,我一直对陈刚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尤其是那双贼眼,老往女人身上乱扫,听说厂里的女工都怕她,去年他还对一个湖南妹子动手动脚的。”

“你怀疑他跟阿芬的死有关?”

“这很难说……,比如他对阿芬动了什么歪心眼,甚至因为有了那种事……后来突然反目就出了人命……,社会上这样的案子时常发生的。”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看天色已晚,林卉便起身告辞。一路上她仍在琢磨着阿秀说的情况,心想:只要能找出那个人,那么阿芬到底是不是被陈刚叫走的就一清二楚了。

夜里11点刚过,林卉冲了凉,正准备休息,突然听见有人轻轻敲门。

“谁啊?”林卉警觉地问了一声。

门外没有动静。

“是谁?”林卉有点紧张。

仍没人应答。

林卉正在纳闷,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却惊恐地发现门锁竟慢慢转动了几下!还没等她作出反应,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林卉刚想喊叫,一只有力的大手已封住了她的嘴巴。

几个陌生人不由分说就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家伙“啪”地一声关闭了电灯,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紧接着林卉的双手被他们扭到了背后,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她被这伙人推搡着进了卧室。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林卉虽然看不清这伙人的面目,却看清了一共是三个人:两个扭着她的手,无法看到;还有一个高个子,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此时的林卉已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深更半夜,遭遇这几个不速之客,她脑海里立即出现一个闪念:坏人入室抢劫!

“不许出声!否则就要你的命!”高个子走上前,手上的东西在她眼前一晃,一道微弱的寒光一闪,像是一把匕首样的东西。

那只封住嘴巴的大手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林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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