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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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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世家子弟的手段向来狠辣异常,只要是对他们不利的人,他们下杀手是很平常的;宁知府早就听人说,世家的家训差不多都有一条:如果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永绝后患。
所以世家的子弟杀伐绝断那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
宁知府在宁瑞溺死的事情上,看到了一种仿佛世家的狠辣:宁瑞刚刚被安排去打探而已;这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孙子的性命当然重要,但是他的前程更重要:而且宁瑞也不过是他众多孙子的一个,还不是长房的。
他要不要为孙子报仇,就要看花明轩二人的来历了:至于红锦和浩宇二人,他知道容家不会容他对这二人下手的;要报仇也只能向花明轩二人动手。
宁氏被父亲骂过之后也十分的着恼,宁瑞是父亲让她安排到浩宇那边去的,出了事情怎么能怪她?只是她却不敢分辩。
她的心情不好,便称病在房里不见人;倒是省了红锦的晨昏定省了。
红锦的心情很好,尤其是在花明轩二人见过宁知府回来之后;宁知府没有探清楚花明轩二人的底细,但是却也被二人吓了一跳,知道二人不太好招惹;最主要的是,红锦很成功的离间了宁府和凤府。
没有了宁知府的支持,宁氏和凤德文便是没有钳脚的蟹;红锦和浩宇往后的日子能轻松一些,同时他们想要把浩宇的生意搅黄、或是夺过来都不那么容易,让红锦姐弟有了周旋他们的余地。
不然,只要宁知府使使坏,便足够浩宇三人手忙脚乱;就算花明轩和胡正豪能应付下来,也势必要费一番手脚:现如今,只应对凤家便容易了很多。
晚上,只有红锦和浩宇二人一起用饭,院子里静静的;现在他们姐弟可以在院子里放心的说话,不必担心会外传。
“浩宇,你日后有什么打算?”红锦给浩宇盛了一碗汤轻轻的问道。
浩宇随口道:“把铺子收拾好,生意做红火,积累下银子之后再也不让姐姐受人欺辱;然后买一座更大的宅院,比凤家还要大的,和姐姐比邻而居。”浩宇摸了摸下巴:“再也不理会凤家这些人。”
红锦却摇了摇头:“凤家呢?你不要了?”
“为什么要?不要说他们不想给我,就算是他们想给我,我也不想要!凤家就那么好?我要让他们看看,没有了他们凤家,我们姐弟只会活得更好。”浩宇的眼睛睁得大了一些。
红锦看着浩宇:“但是,这是你应得的;母亲也在这里,你、我身上流着的是凤家的血,世人眼中,我们也是凤家的人,尤其是你——这是不能改变的;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而且,你和我都走了,母亲呢?她当初是为了什么才会寻了短见?凤家是没有什么可宝贵的,只是母亲却是为了凤家的一个名份,为了我们姐弟的凤家嫡出身份……”红锦没有再说下去。
浩宇的手攥了起来,他这些年来一直在想着有朝一日扬眉吐气给凤家人看:还有什么比弃凤家如敝履更痛快的事情?甚至他想过日后要把凤家斗垮,让他在本城的世家中除名。
可是红锦的话却提醒了他:他们的母亲唐氏,就供奉在凤家的祠堂中——如果他当真不要凤家,唐氏当初的举动好像就有些……。
红锦轻轻的道:“今生生为凤家人,我们便是凤家人,这一点我们不用回避;母亲用性命为我们换来的,我们要夺回、守住——那本就是我们的。”
浩宇看着红锦,郑重的点头:是的,那本就是他的,他是凤家的长子嫡孙——这个身份他不能丢掉的,因为唐氏;那么凤家的一切就是他的,所以他不能放弃。
红锦看着浩宇明白过来,终于放下心来:“你身为兄长,多和弟弟们走动,并不是每一个凤家人都是坏的。”
她不止是想要自己生活好,她也不止是想要让弟弟生活好,她还要为唐氏讨一个公道!
刚用完晚饭,凤德文便打发人来唤浩宇去书房,听来人说不止是浩宇,凤家的少爷们都去了书房。
红锦送走了浩宇之后有些担心,不知道凤德文此时叫了浩宇等人回去做什么:难不成是那五百两银子的事情被凤德文知道了?
少半个时辰之后,浩宇回来了:凤德文明天要出远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少则一个月,多则三四个月便会回来;唤了浩宇等人过去,就是为了叮嘱他们要好好读书,听宁氏和五娘齐氏的话等等。
红锦听完之后看了一眼浩宇,喃喃的道:“他要出去谈一笔大生意?选得时候还真是太好了。”
浩宇却没有想那么多:“管他呢,他不在府中更好;如果宁氏再敢找我们麻烦,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嘿嘿。”
红锦笑了:“好了,不要笑了,笑得这么难看;去睡吧。”
凤德文出门去谈生意,却没有把凤家里里外外的事情都交给宁氏,对于红锦来说可算是好事一件。
浩宇走了之后,红锦并没有睡下;因为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热了,虽然天空没有一丝云,可是也没有一丝风啊。
红锦和春雪几个丫头在院子里乘凉兼说话,她们几个人也一直在想要做点什么赚点银子用呢?虽然说院子里的人都已经换过了,可是她们不能让人家这些人跟着红锦吃苦吧?
天下间可没有几个饿着肚子,还能谈忠心的人;红锦并不是不相信浩宇,她只是想尽自己的力量,减轻浩宇的压力:她的妆奁,并不只指着浩宇一个人啊,还有她们姐弟平常的嚼用花销等等。
虽然浩宇得了花明轩二人相助,但是人家有银子是人家的,想要做长长久久的朋友,便不能事事处处的依赖人家;就算是吃酒,也应该是花明轩二人相请浩宇一次,浩宇就应该还席一次才对。
红锦并不想弟弟连基本的体面也没有,但是她手头的银子就快要用光了,必须要想个法子才可以。
想了好几天,才想到了一个并不怎么样的法子。
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红锦听人说起了方家的成衣铺子,他那里有一个全城最好的裁缝师傅:每个样子只管做第一件衣服,而且具体到某府某人量体制衣时,便由其它的裁缝师傅为之。
这位特别的裁缝师傅在方家拿得工钱最多,但是做得活儿却极少,常常二三个月才做一件衣服;但方家成衣就是因为有了他,而使生意压倒了其它铺子。
因为其它铺子都是在方家成衣制出新衣来之后再仿之,但是除了凤家、唐家等几家铺子之外,旁人仿得都不太得要领,并不能得到达官贵人们的喜爱。
红锦听说之后不知道怎么心中就是一动,她便又是让人找书籍、又是找府中的针线娘子们,最后她和茜雪二人做出一件新衣来:是袭男装。
大体的样子一看和平常的书生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区别在于细处,比如腰间收了一点点;而且在袍子的左下角绣了两株挺拨的竹子,颜色只是比袍子深了一些,看上去并无花俏之感,倒是平空就生出几分潇洒来。
红锦做好之后,并不知道效果如何,正和几个丫头聚一起对着袍子七嘴八舌时,就听到容连城道:“大妹妹忙什么呢?”
众丫头急忙和他见礼,红锦看到他一喜:她和丫头们都是女孩子,哪里知道男人喜欢还是不喜欢?容连城的意见可比浩宇的要棒,因为容连城要比浩宇成熟些。
当茜雪和春雪把袍子展开时,容连城的眼睛一亮,不看向红锦时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就差开口说谢谢了;红锦当然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只是却不好开口解释什么,连问他喜欢与否的话也不好出口了。
四十七章 盛泰福
衣服虽然不是比着容连城做的,但是却好像就是给他做得一样,不论是肥瘦和大小都极为合适:虽然容连城并没有穿到身上,可是只一打眼便看得出来——他的衣服自然是知道大小的。
红锦脸微红不好意思开口,若蝶便代姑娘开口了:“容公子,你看这件袍子如何?这是我们姑娘连忙了几日才做出来的,和时下的袍子有些不同。”
容连城连连点头微笑:“当然很好,不论是颜色还是样式,尤其是这两株竹实在是点晴之笔;就算是京城也没有这样的样式——男子衣袍也绣有花纹,除了官袍之外还没有那个袍子上所绣之花如此之大,但观之只会有飘逸之感,绝没有丁点花俏之意。”
红锦欠身:“兄长夸讲了。”
容连城摇头:“为兄是真心话,大妹妹有这等灵巧的心思,倒是为兄没有想到的。”
春雪看看容连城再看看红锦,眼珠一转道:“容公子何不取回去穿上,再回来让我们看看——我们姑娘醒来第一次做衣服,不上身怕也看不出什么好坏来的。”
反正容公子已经误会了,不如将错就错好了:“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也正好可以让婢子几个改一下。”
容连城也没有客气,对着红锦深深一礼道过谢之后,便取了衣服回去了。
红锦叹气:“这样的误会……”
“这有什么,这种颜色与竹子花样的只做这一件吧;如果这袍子当真好看,我们再另外做一件就好了——松、梅、柏等等都极得达官贵人喜欢,不一定非要用竹子。”春雪根本浑不在意。
“兰花也不错啊;”若蝶也接口道:“还有菊花,只要花样和颜色深一些,一样会很雅而不浮的。”
几个丫头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花样来,说得兴起茜雪还想到要找谁去画这些花样才好。
红锦听得摇头微笑时,容连城便回来了;不过不是他一人来的,同来的还有浩宇和花明轩二人。
容连城穿上这件衣袍,文雅之气一下子十足,却并不掩一点男子之气;众丫头眼睛一亮,知道自己几天的努力成了。
浩宇一进门就嚷:“姐姐,我也要这样的衣袍,我要青色的!”他连颜色都挑好了。
花明轩只是微笑着对红锦微微一笑,相互见礼的时候他眼中的深意让红锦心中一动:这个人居然猜到了自己的用意?这不太可能吧?
不过接下来的他的一句话让红锦证实心中所想:“姑娘,在下和浩宇的成衣小店也要开张,正愁衣服式样——不知道姑娘可肯割爱?当然不会让姑娘白白辛苦。”
容连城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他承认花明轩的话是对的,如果把这袍子放在成衣店中卖一定会带来不少的生意,可是……。
“花公子见谅,同样竹子花样、和此颜色的袍子只此一件;”红锦看到了容连城的微皱的眉头:“不过如果换个花样和颜色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花公子的提议。”
她说完看向容连城:“浩宇第一次做生意呢。”
容连城微笑:“一切都由大妹妹自己做主。”他明白了红锦的用意,也知道他们姐弟很需要用银子;虽然他有银子,不过他知道红锦和浩宇是不会接爱的;而且他听到红锦前面的话已经很高兴了。
胡正豪深深看了容连城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红锦看了一眼浩宇之后对花明轩和胡正豪门深深施了一礼:“按说浩宇得两位公子相助,我是不应该和两位公子计算什么银子……”
“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大姑娘可不要混为一谈;”花明轩摇了摇扇子:“如果大姑娘不肯割爱给我们铺子,那可真就是我们的损失了。”
红锦微笑点头:“那我就不矫情了;只是有几句话要向花公子和胡公子言明,两位公子听完之后,我们再议衣袍的如何?”
花明轩和胡正豪都表示愿意洗耳恭听。
“这衣袍依我看在每一城中只向一些世家、官家出售,这是其一;其二嘛,所有的花样加一起就做十件这样的衣袍;就算是再多的银子,也不再多做一件。”红锦说完吃了一口茶。
浩宇听完之后连连摇头:“哪有把生意推出去的道理!姐姐,你听我说……”
花明轩却把扇子收起,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看向了胡正豪:“你认为?”
胡正豪笑了,他笑得时候并不算多但也并不算少了,可是这样的笑容还是红锦第一次见到:如同一只狐狸,而且还是那种成精已久的狐狸。
“物以稀为贵啊,这可不是把生意往外推,而是勾着人往我们店里走啊。”胡正豪看向红锦:“大姑娘好算计。”
红锦微微欠身算是自谦,她并没认为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她在做衣袍的时候就在想如何卖它了:那两点想法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她的脑中。
在红锦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她不记得任何前尘,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原本是不是懂得这些;只是她的法子落在花明轩等人的耳中就不同了:就是久经商海的大贾,也不一定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好法子被人想出来再说出来之后,听得人有不少人想明白这法子的好处;只是没有说出来之前,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出来的:虽然说破之后,感觉这法子并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但是自己就是不会想到——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怪。
红锦话中还表明了一层意思:她的袍子不止是在本城卖,花明轩二人还可以去其它城中卖;这让两个人很有些兴奋,要知道他们的铺子可是很多很多的,多得超过红锦等人的想像——那会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不小到花明轩二人能看到眼中,能在心中感觉到一些热:他们知道,红锦能做出一件来,就能再做出第二件、第三件……。
“要谢谢大姑娘为我们又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姑娘还有话要说吧?”花明轩很认真了。
而容连城也很震惊的看向红锦:自己的这个妻子居然有这个头脑。
红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既然是生意,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呢只给你们的铺子做新样子的衣服,不过只做一件,其它的不同之处列明之后,由铺子里的师傅们……”她把自己的所想说了出来。
“还有一点,花公子和胡公子都是人中之龙,相信公子会把那一体的铺子开到很多城中——我想,如果我们姐弟有银子的话,就请让我们……”她的不好意思就在这里。
花明轩打断了她的话:“把铺子集中开到一起是姑娘出得主意,日后到哪个城里开同样的铺子,都会有浩宇和姑娘的一份。”
红锦脸微红:“我们姐弟虽然没有银子,但是骨气还是有的;我会做出不同的新式衣服来,永远只给你们的店,但是银子只取一半儿,另一半便留在店中以后用作浩宇开新店的本银。”
花明轩和胡正豪同时摇头表示不用,但是红锦坚持,浩宇也坚持,此事便如此说定了;容连城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他虽然有些可惜一大笔银子自眼前跑掉了,不过想想红锦和浩宇的处境,也就释然了。
花明轩和胡正豪让红锦开价,红锦想了想低声道:“一件、一件十两银子吧。”
十两银子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要知道四五口人的平常百姓之家一年所用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罢了——而且还是比较宽绰的。
花明轩听完和胡正豪对视一眼之后,由胡正豪道:“大姑娘,生意要做得长久就要公平公道,这衣服呢你每做一件底银二十五两;再视卖出的所得,再给姑娘分一部银子,大姑娘你看如何?”
红锦听到二十五两银子吓了一跳,要知道她在凤家每个月的月例也不过是才四两白银;她抬起头来很正容想反驳时,却被胡正豪拦住了话头:“我们现在只是在商言商——就如大姑娘所言,一件衣服不过一城才售出十件,而且花色不同,依姑娘所见这样的衣服要价几何?”
“而店中的师傅们的月钱是早说好的,做多虽然多得一些却不会多得很多,再加布料等等,本银并不会比其它华服多用;可是我们卖得少啊,而且也自有那愿意出银钱的人家——一件衣服要它几十两并不多,是不是容兄?”
容连城轻轻点头:“这在我们城也就几十两,如果到了大城或是京城的话,二三百两都不多。”
红锦目瞪口呆之后,此事也就如此说定了。
因为还有近一个月浩宇的等人的铺子就要开张了,红锦和丫头们要赶快再做出一件来,并且还要把做法细细教给店中的师傅,把不同的花样子绘出来,把绣花也注明就大事告成。
为了把生意做开,红锦和丫头们给浩宇、花明轩、胡正豪等都做了一件衣服:当然也是独一份的;开张当天,再加上到贺的容连城,这几个人就能让城中的人知道他们的成衣有多么的好了。
铺子取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盛泰福;不管是酒楼还是胭脂都叫做盛泰福,这是为了让人们有个很强的记忆。
不说其它,就多半条街的铺子就让城中的人津津乐道了:大家都等着开张呢,倒要看看是哪个疯子做这种亏本的事情。
四十八章 伺候
花明轩几个人对盛泰福极有信心,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只一心盼着能快快开张,看财如水一般涌进来门来。
红锦知道有钱要大家一起赚:她有再好的法子,如果不能背靠大树,根本不可能赚到银子;那些原本的老店会用尽一切手段打击他们的,不会坐等他们成长起来。
所以她认为浩宇做生意以后不要离开花明轩二人,也是因此她才会把新样子的衣服交给花明轩,也明言可以让他们在自己其它的成衣铺子出售:示好。
听完红锦的话浩宇看了一眼红锦:“姐姐,你怎么会懂这些的?”
红锦愣了一下:“什么会懂这些?”
浩宇摇着头笑了:“没有什么,我先去铺子里了;姐姐你晚些过去就成,那两个人恨不得姐姐每个店都仔细看一看,然后给他们出个好主意——不要理会他们,如果累了不去也成;银子什么时候也赚不够的,还是姐姐的身子重要。”
红锦懂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就算红锦什么也不懂,也是他的姐姐:这一点才是重要的;所以直爽的浩宇被红锦一反问,便抛下问题起身去忙了。
红锦却呆坐了一会儿,她问茜雪几个丫头:“我懂得东西很奇怪吗?”
春雪正忙着绣一件女式长裙,头也不抬的道:“有什么奇怪的?这样很好啊,你说是不是茜雪?”
“当然好啊;”茜雪一直认为是红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唐夫人在天有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若蝶根本没有听清楚红锦的话,随着春雪二人点头;而兰初刚刚自外面进来,根本就没有听到红锦的话,但是姐妹们说什么她自然也是一样的。
红锦也就放下心下疑惑,反正是她的自己想出来的,如果说有什么奇怪的话,就是自己忘了前尘,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不过也不是坏事,她要做得事情还很多,没有在为此事费神。
容连城的新衣,凤家的人自然是都知道了;而浩宇的铺子要开张的消息,自然也不会瞒过宁氏去;宁氏自然心里很不痛快,如果让红锦姐弟飞黄腾达了,不会有她的半丝好处。
马氏在看到红锦坐上马车走了之后,含着三分阴笑来到了宁氏的房里,和宁氏在房里说了几乎一整日的话:午饭都是她伺候的。
她没有忘记红锦给她的屈辱,只是她能坐上凤家内宅的总管媳妇当然是有心计的人,所以她一直隐忍不发;但是现在,她认为机会来了。
她认为夫人宁氏不会再忍下去,而老爷又不在家;况且她还请了三姑娘和四姑娘做说客,相信这一次一定能把凤红锦那个小贱人踩到脚底下。
可是宁氏直到夕阳西斜了,却依然没有点头;马氏有些着急了,她实在是忍得足够久了,如果再让凤红锦折腾下去,到时想收拾她怕就不容易了。
银绫并不没有多话,她只是坐在一旁,即不说反对马氏的话,却也没有劝宁氏;倒是金绮十分的心急,不停的劝着宁氏。
宁氏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事关容家,万事还是以忍为上……”
“母亲——!”金绮听到这句话哪里能忍得下:“容家,容家,等她真嫁过去了,到时就算是母亲想动手只怕也没有机会了。”
宁氏的目光一闪,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
马氏上前道:“夫人,不必担心容家;大姑娘原本就是有宿疾的……”
“胡乱说话!”宁氏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是跌倒了,但是哪里有什么宿疾,你以为容家是那般容易能骗的吗?”
马氏连欠身:“夫人你听我说啊,跌倒一直想不起事情来不就是宿疾?能跌一次自然能跌第二次,至于第二次……”她伏耳对宁氏小声说了一番话,就连金绮和银绫也没有听到她说得什么。
宁氏皱起来的眉头松开了一些,拿眼看向马氏:“你能保证万无一失?”
“绝对能万无一失,夫人放心就是;”马氏一脸的阴笑:“奴婢既然如此说了,自然就有了安排。”
宁氏又沉默了半晌:“嗯。”这算是答应了马氏。
紧接着她又叮嘱了马氏要一切小心,并且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此事来等等,这才打发马氏离开了。
马氏一离开,宁氏便放下脸来看向金绮和银绫:“自今日开始,你们两个都在屋里给我老实呆着,哪里也不要去;尤其是不能见马氏,记住了吗?!”
金绮姐妹被母亲的样子吓了一跳,银绫当时便答应了一声儿,可是金绮却抗声道:“母亲,再凭由那个凤红锦下去……”
“记住我的话没有?!”宁氏一声冷喝打断了她的话。
金绮这一次乖乖的应了一声儿,她还真是被宁氏吓到了;宁氏又好好的叮嘱了她们姐妹一番,还让银绫好好的看着金绮,这才让她们姐妹回去了。
宁氏当然是心里着急的,看着红锦和容家的亲事成了之后,一点一点的在府中立稳了脚跟,没有谁比她更感到一种恨:因紧张生出来的恨意。
她很想把红锦和浩宇除掉了,只是眼下她不能、也不敢得罪容家;但是现在红锦姐弟二人都在赚银子,看到那多半条街的铺子,她心里便极为不快。
虽然她也认为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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