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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档事 太微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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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语调不祥)你说呢?
记者:很好、很好
12、您怎麽称呼对方?
皇帝:皇后
皇后:皇上或者是陛下
13、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皇帝:叫“皇上”就挺好的啊
记者:难道您就从来没为那个很少被人叫的姓名感到悲哀吗?
皇帝:你的想法还真奇怪,整天被喊“皇上”不是挺爽的嘛
记者:……明白了,您就是一骨子里的统治阶级
皇后:皇后、梓童、爱卿……随便啦,不就是个称呼么
记者:娘娘果然是干大事的人,不拘小节!
皇帝:等等,朕发现同样的回答你对皇后和对朕的态度不一样啊!为什么?!
记者:(假春风的笑容)这是您的错觉!错觉!
14、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皇帝:(思考良久)……朕可不可以找不存在的动物来比喻?
记者:说说看啊
皇帝:……狼和羊的混合体……
皇后:陛下比较像狗
记者:哦?娘娘您不混合一下?
皇后:家狗和野狗混,还是狗
记者:……= =
15、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皇帝:……不怕朕没有,就怕皇后不要
皇后:……不怕本宫没有,就怕皇上不敢要
记者:很好,很和谐
16、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皇帝:(想起被调戏的经历)皇后都那么说了,朕还敢要什么?
皇后:请参考15章
17、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皇帝:这跟第9题不是一样吗?
记者:不不不,讨厌跟不满怎么能一样呢!“不满”的程度要稍微低一点
皇帝:……
记者:怎么?也没有?
皇帝:(凑近记者小声耳语)恰恰相反,有很多,但是朕不能说
记者:(腹诽)不敢说就不敢说嘛,什么叫做不能说
皇后:请参考第9题
18、您的毛病是?
皇帝:朕有毛病吗?(被记者与皇后双双以眼瞟之),好吧好吧,朕错了
皇后:(惭愧状)有的时候可能太严格了一点
皇帝:(第二次激动的拉住皇后的手)皇后!你能认识到这点真是太好啦!
记者: ……皇上,您也太好打发了,您都没发现娘娘在避重就轻吗?
皇后/皇帝:避重就轻什么了?
记者:没什么没什么!
19、对方的毛病是?
皇帝:这好像跟哪题重复了吧……
记者:没有,之前是问你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皇帝:不就是讨厌有毛病的地方嘛!
皇后:本宫也觉得这是重复的一道题
21、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皇帝:(不满)你说呢?
记者:了啦了啦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皇帝:(更不满)貌似这又是个问过了的问题吧
记者:我可没问过
皇帝:但是朕回答过
皇后:请参考第6题
记者:……明白了,没有A、B直接到C阶段的“约会”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皇帝:(非常不满)你怎么总问问过的问题!
记者:(无辜状)没有啊!我什么时候问过?
皇后:(笑若桃花)哎呀,陛下都说他喝多了记不清了,你怎么还老是提醒他呢?
记者:(心照不宣的与皇后对视)明白了明白了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记者:OK,我不问了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哪里?
皇帝:(不假思索)寝宫
皇后:是的
记者:(心念)您二位还真对得起“约会”这两个字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皇帝:又是个问过的!
记者:陛下息怒,这次是问生日的
皇帝:那还不是一回事
记者:哦,那就还是您怕皇后不要,皇后怕您不敢要是吧
皇帝:(一字一顿)你不需要再重复一遍!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皇帝/皇后:“告白”是什么?
记者:就是跟对方说喜欢他/她
皇帝:从来没说过
皇后:本宫好像也没说过
记者:(不死心)那么表示出那么点意思呢?
皇帝:那就算朕好了,是朕先掀的盖头
记者:(腹诽)废话,难道还要娘娘先扒你的衣服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皇帝:她是朕的皇后,这还不说明问题?
记者:(诱导)不不,陛下,请不要从公职的立场回答
皇帝:她是我的正室
记者:(继续诱导)陛下,您不想加点什么形容词吗?
皇帝:(思考)那……她是我唯一的正室
记者:……我放弃了
皇后:虽然本宫可以得到更好的,但是本宫从没后悔过嫁给皇上
记者:(心满意足)很好,男女的EQ果然不一样
29、那麽,您爱对方吗?
皇帝:喜欢跟爱有什么不一样?
记者:我已经放弃您了,陛下
皇后:本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
记者:也是,确实没有很明显的区别
皇帝:(恼火)喂喂!还说是朕的错觉!明明是你搞差别待遇啊!
记者:(讨好)陛下你是男人嘛,怎么可以不让着女士呢!
30、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皇帝:朕好像几乎都拒绝不了
皇后:本宫如果想拒绝好像都可以拒绝的掉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皇帝:(得意)奇怪,皇后能向谁变心?
皇后:是吗?那臣妾的父亲寿辰那次……
皇帝:(插嘴)那是误会!是误会!
记者:那娘娘呢?如果陛下变心的话
皇后:变心好像是帝王的特权吧
皇帝:朕这不叫变心,这顶多只能叫……博爱而已……
记者:……欲盖弥彰……
32、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皇帝:没变过,朕原谅什么
皇后:是特权还谈什么原谅
记者:……这到底是能原谅啊,还是不能原谅啊?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皇帝/皇后:工作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皇帝:(恼火)这关你什么事!
记者:(抱头)小人只是民意的代言人,代言人!
皇后:喜欢眼睛
记者:(兴奋)请详细说明
皇后:(暗笑)因为可以猜出皇上内心的想法
记者:……陛下,您到底是怎么当皇帝的,怎么可以这么容易被看穿呢?
皇帝:咳咳……这不是在后宫嘛
35、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记者:(眼看皇帝要拍桌子)民意!民意!
皇帝:这个词跟恭妃倒是挺沾边,皇后嘛……朕不认为她有必要性感
皇后:皇上也不是性感类型的,他有时……只能说可爱
记者:(两眼放光)比如!比如!
皇后:比如哑巴吃黄连的时候
记者:(笑)明白明白
36、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皇帝: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可心跳加速的
皇后:从来没这种感觉
37、您曾向对方撒谎吗?对方呢?您善於说谎话吗?对方呢?
皇帝:这世上有对女人没说过谎的男人吗?有必要的时候就该说
皇后:撒谎,尤其是艺术性的撒谎也是日常生活中需要必备的一种技巧
记者:……也就是两位经常跟对方撒谎
38、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皇帝:……咳咳
记者:(坏笑)陛下您这么咳嗽,我要怎么理解啊?
皇帝:(羞愤)就照你那不知羞耻的脑子理解好了
皇后:看到他和孩子在一起玩的时候
记者:嚎嚎,娘娘还是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的嘛
39、曾经吵过架吗?
皇帝:刚相处的时候有过
皇后:不过本宫没觉得那算是吵架
40、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皇帝:又不是什么大事,记不得了
皇后:反正不会是本宫的错
41、之后如何和好呢?
皇帝:不记得了,可能是不了了之吧
皇后:是的,陛下以前是死不道歉的,后来才有所改进
记者:(小声)娘娘好像挺有针对性的啊,真想打听打听是些什么事
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皇帝:对于这一点朕倒是曾认真考虑过
记者:(聚精会神)哦哦?
皇帝:按理说,朕跟皇后是要合葬的,也就是到了那个世界也还是夫妻,那么从死后到转世还有多长时间呢?我们是一直就在那里做夫妻呢?还是到了特定的时间后就会去转世,然后就不做了?
记者:……您这个问题学术水平太高了,草民没法回答……
皇后:皇上的前一种假设可真够可怕的
皇帝/记者:……
43、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皇帝:皇后难道不应该一直爱朕吗?
皇后:本宫难道没资格一直被皇上爱吗?
记者:(腹诽)这到底算什么?
44、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记者:好好好,我不问了
45、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皇帝:让皇后一直做皇后难道还不够?
记者:……皇上,您好像又开始缺根筋了……
皇后:让皇上一直当皇上
记者:……看吧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皇帝:莲花
记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皇帝:不是,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危险
皇后:兰花
记者:三菲碧弹指,一笑紫翻唇?
皇后:怎么可能,是野草为伍空谷长,寒冬炎夏自安然,好养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记者:我知道了,两位视撒谎为居家旅行之必备之物
48、您有何种情结?
皇帝/皇后:什么叫“情结”
记者:就是一些特殊爱好,比如喜欢玩对方头发、喜欢玩对方手指之类的
皇帝:朕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爱好!
记者:只是个比喻而已
皇帝:那朕喜欢看着皇后然后想问题
记者:(心念)想着怎么让她出主意帮忙?
皇后:本宫也喜欢看着皇上然后想问题
记者:(心念)想着怎么出阴招坑他?
49、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皇帝:(很郑重的看着皇后)皇后,朕可以保证,你若走在朕前面,朕将不再立后
皇后:(学着皇帝的样子)皇上,那臣妾也可以保证,你若走在臣妾前面,臣妾也不会再改嫁
记者:……娘娘……
50、最後,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皇帝:朕能够拥有像皇后你这样的女子,三生有幸
记者:(插嘴)皇上,草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皇帝:(不耐烦)什么?
记者:这话您是不是对所有嫔妃都讲过?
皇帝:来人啊!
最后,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记者同志没有等到皇后的答案就采取了战略性撤退,皇后的那句话也便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谜团……
舍你其谁?
“丫头,目前都有些什么新闻?崔璇那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
如今皇帝不在宫中,以往一切以他为中心的事自然都消停了下来。然而太后却是个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闲不得,于是时不时就找来她的亲生女儿梁宏长公主,顺带着跟皇后一起唠嗑。
“母后就别提了,自从入夏以来他嘴角的火气就一直没下去过,家里现在没人敢招他,我哪能这时瞎打听!”
梁宏公主一边吃着冰镇樱桃,一边抱怨着。她的丈夫崔璇主管宗人府,少不了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话题,太后非常喜闻乐见,可崔璇本人却极其厌烦,如今脾气渐长,血压渐高,眼瞅着由一个人见人爱的芝兰玉树演变成一个瘟神。
瘟神?!
想到这个词,梁宏公主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急吼吼的跟太后回话道
“对了,母后,我倒是刚想起一个事来,前些天二妹到我家串门来了”
“洁华?她守孝期满了吗?”
说起先帝的二女儿冀荣长公主,百姓们都会皱着眉头“咋咋”两声,只因她三次下嫁又先后三次守寡,煞气之胜已声名远波。
对于连续丧偶的妇女,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是富贵不可方物,寻常男子消受不起,只能入宫侍奉天子。可惜冀荣身为公主,也无侍奉皇帝这一说,便只得不厌其烦的披麻戴孝,有限的青春岁月里倒是一大半日子都在孀居。
这种情况下,娘家人叹息归叹息,但是要再为她寻找婆家……对方非得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觉悟才行!所以难度比起那有名的挑剔鬼鲁仁公主来,恐怕是只多不少。
“看看,看看,可有中意的?”
梁宏公主频频指着在外室正被驸马崔璇设宴款待的诸多名士,讯问着身边二妹的意向
“……姐姐,这又不是集市买菜,能看出什么名堂?”
冀荣公主悠悠的说道
冀荣公主的婚史虽多,年龄却不算太大,正是女性成熟的那种风韵美时期,所以目前的精神面貌虽然颇为颓废,但那似蹙非蹙的眉头,秋波欲滴的瞳仁……反倒衬出种说不上来的悲剧美,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再说……”
再说光看外貌又有什么用?冀荣公主现在最想要的,是能长双黑白无常的眼睛,好看看外间男子们的寿命。不过毕竟是长姐的一番好意,她也不好表现的太不配合,于是迅速转了个话题
“再说我这样出了名的丧门星,谁还敢娶?”
“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可以这样妄自菲薄呢!以前那是……那是还没有碰到你的有缘之人!”
梁宏公主的口气十分笃定,笃定的像她就是月老一般。此次为妹妹再择良婿的任务,已由太后和皇后郑重的托付到了她手里,而梁宏本身又是个不服输的性格,那是激流勇进、百折不挠的。
“何况古有张氏五嫁其女,别人都不嫌晦气,你怕什么!”
为了鼓起二妹的斗志,梁宏公主不忘在说理之后再举个实例,可惜她这个例子一举就触动了冀荣公主悲伤的末梢神经,她脱口便是出嫁后形成的一句口头禅
“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娘,别哭了,正事要紧”
“是啊是啊,你的赶快再找个爹来!”
“呀呀!”
听到母亲这边的动静,冀荣公主的几个孩子就从胡吃海塞的餐桌上奔了过来,除了最小的话还说不全外,大的两个都说的头头是道。
梁宏公主本还想劝住妹妹别惊动了外面不知宴会真面目的众人,现在看看,连那句“为了孩子你也该再找一个”都不用说了。
公子小姐们似乎早就觉得母亲是不靠谱的。
“呐,那个坐在右手第二位的叔叔就不错啊!”
大小姐看她母亲提不起劲,就自己往外面偷看,定夺了起来
“切,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短命相!”
大公子发现姐姐看好的是个青衣乌冠的文官,很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口气
“要我说,右手第四位那人还行”
“也不怎么样嘛,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老粗”
“你懂什么,男儿当然应该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舞文弄墨的算什么!”
“好啊好啊,那看来我们家得多准备几张马皮,以免不够裹”
大小姐的爹是书香世家,大公子的爹则是功勋之后,所以两个小孩私下里常常“政见不合”。可惜单论口才的话,弟弟还是难望其姐项背。
梁弘公主眼看两个小破孩的嗓门就快超过了母亲的动静,赶紧出面打圆场,而在同一时刻,外室忽然传来了“乒铃哐啷”一阵脆响。
两位公主循声向外张望,只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一个桌子边围着一圈人,中间的人好像头破血流,舞池中则兢兢颤颤的跪着个舞者
“怎么回事?”
“启禀公主,奴婢刚才……正好看见了”
一个在内室伺候着的婢女小声地向女主人报告
“刚刚是伴舞的一个舞姬失手甩了表演杂耍的盘子,结果盘子就‘嗖’的一声朝宾客那边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那位大人脑袋上!”
婢女说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两眼也因为见证了一场难得的意外而散发着兴奋且自得的光彩
“其实那盘子本该砸中最前排的王大人的,可是王大人刚刚弄洒了一杯酒,正弯腰在桌子底下够酒杯呢,结果盘子紧贴着他的背就飞了过去,砸中了他身后的人,不愧是有名的‘逢凶化吉’的王大人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弘公主跳过了婢女吐沫横飞的现场转播,直接记住了“逢凶化吉”四个字。
王从清,时年三十四,两岁丧母、七岁丧父,自幼由其叔父抚养,曾两度婚娶,妻皆早亡,膝下仅有一女,族内亲缘亦所丧者居多……
太后逐字逐句的看完类似简历一样的说明后,抬眼望向了女儿,等待着更详细的介绍
“此人几乎可以说是霉运连连,可关键时刻却都能有惊无险,小事就不提了,就拿大事来说,他其实娶过三回妻子,不过第一个在迎亲途中逃婚了,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大话题!结果后来居然发现那个女人有痨病,和私奔的人双双病死了,王大人也由此出名!……”
因为梁宏公主心里已打定主意保举此人,所以说的也是格外卖力。
“哦!就是那个王大人啊,我也想起来了,听人说若是天上真下起了刀子,扎中谁也不会扎中他的!”
恭妃被敲开了记忆的大门,亦随声附和道
太后结合了几方面的证词,便回过头来看冀荣公主,等着她的答复
“但是……但是我就算再命硬,你们也不用找这样一个瘟神来配我吧……”
公主小声的抗议道,不忘习惯性的用绢帕擦擦眼角——尽管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太后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女儿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瘟神!可她也清楚冀荣公主近几年来心灵极度脆弱,话说重了那是要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只好接着委婉劝道
“哎呀呀!那是迷信!你看他娶了三回都没成,你也嫁了三回都没成,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你们是注定的姻缘啊!”
“回回都这么说,却没有一个能活得久,我现在可再也不相信缘份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了!”
冀荣公主的反应颇为义愤填膺,她大概已转变成了无神论者,让太后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
太后的老脸马上“唰”的一青,嘴巴撇撇,游走于打击女儿和不打击的边缘。
“但是公主你想想,你若是就此守节,百年之后阎罗殿上你的三位夫君来找你,你到底要跟谁走呢?你跟他们的时间似乎都差不多啊”
皇后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暖场
“弄不好是要把你分成三份一人一份的呢!”
见多识广的康妃伺机接上了皇后的话题
“……”
结果事实证明了“缘分”的影响还是不如“阎罗王”深刻,而冀荣公主的无神论也不够彻底。
“奇怪了,怎么还没到?”
皇后看着外面的日头,估摸了下时间,早已过了王大人该进宫的时辰,可却迟迟未见他的人影。
“也许是路上什么事……”
对这位王大人有印象的恭妃说到一半就打住了舌头。她本想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但转念一想王大人也是著名的灾星,该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
“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冀荣公主又掏出了手绢擦拭着没有眼泪的眼角,为她被放鸽子的命运哀叹
“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
太后忍不住猛拍了下案几,可就在她准备继续发泄余怒的时候,宫人却急急来报,王从清到了。
“……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即使隔着层珠帘,太后也能看出王从清此时是一身狼籍。白净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凌乱,光鲜的衣服上甚至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滴,这让太后一时间倒是忘了刚才的火气。
王大人脸色一讪,先是为自己的迟到告罪,之后才开始缓缓讲述他的经历,那口吻是司空见惯之中又带着无可奈何。
原来是王小姐跟着父亲进宫的路上看见了街边的糖果摊,胡搅蛮缠之下王从清只好下车来给女儿买糖,钱才节完却忽被楼上倒水给来了个醍醐灌顶,几番理论之下又说不过那个泼妇,眼瞅着相亲要过点了正准备走人,街上忽然杀出条脱了缰的疯马,直愣愣的朝着他的马车就撞了上去,最终好端端的马车就在父女俩的眼前散了架。
从始至末,王从清的语气和语速几乎都平静如常,一如播报新闻联播,既没有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有的添油加醋,更没有对于车毁人不亡的惊恐后怕,好像整个遭遇都跟他无关似的。可只要稍微想象下他三言两语概括完的场景,就能知道那是多么惊现刺激的场面,直把众人听得心惊肉跳,真真切切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峰回路转、因祸得福。
“哎呀呀,真是够危险的啊!看看把小姑娘吓的”
太后听完这个惊悚故事后,才发现王家小姐一直一脸死灰的缩在父亲的身边
“来来来,到哀家这来,吃些点心,压压惊”
太后好心的朝小姑娘招招手,只当她是受惊过度还没回过神来。可是就在宫人听从太后的指示,准备去拉小姑娘攒着父亲衣角的手时,她却毫无预兆的大放悲声起来
“我不要!离开爹身边太危险啦!”
王从清就像是个台风中心,身边惨祸不断,可他自身总是完好无损。这一点连他女儿都有了自觉,其他人也就没理由不相信了。所以以此看来,他跟冀荣公主确实般配的很,至少大家都对他的抗打击能力有了一定的信心。
可相亲的事进行的仍不能算顺利。
最大的问题还是源自冀荣公主的自卑心理。或许是男女有别,也或许是有人天生粗神经,王从清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却依然每天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仿佛是越挫越勇;而冀荣公主则是低气压云团紧随身边,越来越疲软,仿佛已经坚信自己是撒旦的化身,不再指望还有人扛得住自己的阴气。
“唉……洁华那么个性子,得想办法改改才好”
太后对事情的进展叹了好一口气,一个自认为没救的人,别人着急也没用
“关键是要长公主能重拾信心啊”
皇后总结出了问题的重点。可是关于这个重点……婆媳俩对望了一眼,还是只能叹气。
要是连王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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