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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终极对决 by wanrenmicoc万人迷万小 (爱的腹黑学结局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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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禹!」
「嗨,老板!」林景禹从毛巾下抽出被抓了个正著的手,还晃了晃,一脸无辜道:「你捏得我好痛。」
甩开林景禹的手,加贺把毛巾系在腰间遮住下半身,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著这个拿了他的钱就彻底消失、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的家夥:「你来这里干什麽?」
面对加贺原衫的盛怒,林景禹却坦然得很,大大方方的说:「老板身为债权人,都如此励精图治,我这个债务人怎麽能怠慢呢?」
的确,现在的非洲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後的资源仓库,林景禹来分一杯羹也不奇怪。只不过,现在正是游戏终端机交货的最後时刻,他以为林景禹会忙得无暇顾及其它,现在看来,还有精力到处跑,就是没时间给他这个债主发个邮件打个电话……
对!债主,他现在可是林景禹名正言顺的债主,必然要拿出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架子才行。
「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场面话。」加贺仰了仰下颚,将眼里的怒意调整成轻蔑:「你怎麽进来的?」
「我刚到……在前台查到了老板的房间号,正巧按摩师出去,我说是你的助理,就混进来了。」林景禹跪坐在床上,双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膝盖上,仰著脸,眼睛亮晶晶的直视加贺,像个跟主人炫耀自己认路本领强的大型犬。
「哼……」加贺冷笑:「半夜三更潜进别人房间,怎麽,几日不见,你改行做江洋大盗了?!」
「嗯……专长偷心。」说完,林景禹的目光从加贺的脸上往下移,缓缓扫过他赤裸的上身,最後落到系著毛巾也能明显看出两腿间的小帐篷上。
加贺顿时涨红了脸,後退一步,勉强维持嘴角的冷笑:「混进我房间来做这种事……你的举动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林景禹立刻无辜的摇头:「我进来只是帮你调整下睡姿,要知道趴著睡觉对身体不好,谁知一摸才发现老板已经起反应了,嘴里还叫我的名字,我以为你已经发现我进来了,在欲擒故纵所以才──」
「我才没有梦见你──」加贺吼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主导权,被林景禹牵著鼻子走,又羞又忿下抬脚向林景禹的小腹踹了过去。
可是他忘了林景禹现在没有坐轮椅,不是随便一踹就能滚出好远的状态,反而被林景禹抓住脚踝,自己先失了平衡,摔进他的怀里。
「混蛋,放开我!」加贺七手八脚的挣扎,没想到林景禹居然也不阻拦,痛快的松开手,加贺错愕之余,却更加愤怒,狠狠的瞪著林景禹。
林景禹仰头看著他,脸上不见得意之色,只是眼神很深沈,也许只是几秒锺、也许几分锺,直看得加贺背後冒汗,忍不住想後退时,被林景禹抓住了手腕。
「老板,你不想我吗?」
加贺板著脸,冷冰冰的说:「不想!」
林景禹露出受伤的表情,手向下滑,五根手指插入加贺的指缝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轻轻的晃了晃,「我很想你……」
林景禹说这种肉麻话,一向正直诚恳的让人误以为他是真心的,虽然已经吃过太多亏上过太多当,加贺心底还是不由得一荡,联想到刚才梦里的种种,脸颊一阵阵的发烫,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你是想从我这里捞好处吧?」
林景禹偏头笑了起来,用力一拉,将加贺拽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头缓缓靠过去,脸颊贴上他的小腹,轻轻的磨蹭著,对著他的肚脐吹气:「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唔……」一直咬紧牙关挺直脊背的加贺原衫这时终於撑不住,腰一软膝盖一弯,被林景禹揽进了怀里,密密麻麻的吻立刻就落了下来。
「说你很想我,有那麽难吗?」亲吻从唇角开始,轻啄一番後滑向耳後,伴随著耳语,灵巧的舌头舔弄著耳垂,引得加贺一阵阵颤抖。
加贺握著拳头,在抗拒还是享受中挣扎。要是抗拒,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那就是欲拒还迎,他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可是享受……这家夥也不知道潜进来多久了,之前他做春梦时的样子不知被看去多少,保不齐他心底正在嘲笑……
左右为难的工夫,林景禹已经把加贺遮体的毛巾掀了下去,握住他的臀瓣用力揉捏。
加贺吃痛,使劲推开林景禹在他脖子上亲个不停的脸,气喘吁吁的道:「你……你是来偷情的吗?」这猴急的状态,让加贺不得不认为林景禹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虽然他之前也在意淫这小子……
林景禹皱了皱眉,不顾他的抗拒重新吻住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在他唇瓣上反复研磨,咬得红肿才放开,嘟囔著说:「怎麽是偷情,自从当年和老板在停车场一吻定情之後,我们一直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吗?」
说完,林景禹的手掌从加贺的臀瓣滑到大腿上向两边掰,腰肢紧密的贴了上去。
「哼……那是你的诡计!」加贺想拿膝盖顶住林景禹的小腹,企图阻止他的靠近,却被林景禹更大力的分开双腿,压倒在床铺上。
两人的下身贴在了一起,加贺的关键部位早在春梦时就雄赳赳气昂昂了,而林景禹的重点部位居然也不遑多让,隔著裤子硬硬顶著他的小腹。
这让加贺心情复杂,一方面松了口气,最起码现在林景禹对自己的欲望不是装出来的,另一方面又很懊恼,林景禹消失了两个月,一见面连个解释都没有就直接把他压上床,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根本就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存在?!
对加贺的性格了如指掌的林景禹怎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你为我赌上了自己的事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失望。
「昨天第一批工程机终於下了生产线,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你,谁知你不在日本,长谷姐说你要来安哥拉,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见你了……之前没和你联系,实在是没有颜面见你啊!」
「嗯哼……」加贺哼了一声,对这样的解释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聊胜於无,正要说两句风凉话,林景禹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几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压著他的舌头。
「老板,舔一舔。」
「唔唔……放肆……唔唔……快拿开……」加贺气红了眼睛,抓住林景禹的手腕向外拉,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沾湿了林景禹的手指和加贺的下巴。
林景禹满意的抽出手,加贺还没缓过气,就听见「嘶啦」一声,下体一凉。
林景禹居然……撕了他的内裤?!
加贺原衫瞠目结舌,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林景禹抬起来,一边压上来一边解裤子,皮带的金属环扣弹到加贺的臀上,凉凉的感觉惊得他浑身一颤,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脚冲著林景禹的面门踢了过去,「你这个混蛋,滚开!」
「别动!」林景禹一把抓住加贺的脚踝,就势将他的腿大大的分开,掏出勃发的欲望抵了上去。
「你疯了,别碰我,放开──」加贺此刻的抗拒不是在闹别扭,而是真心的感到慌张。
今晚的林景禹有点不对劲,以前在床上,哪怕是第一次强迫他的时候,也都是做足前戏,从没像现在这样急躁过。
「乖,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好在林景禹虽然动作急迫,但并不粗暴,被口水打湿的手指沿著臀缝滑了进去,轻抚他的穴口,察觉到加贺的紧绷,另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冲他耳朵吹气:「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我每夜都在想你……已经忍不住了……」
耳朵是加贺的敏感部位,暖风一吹,腰立刻就软了下来,让林景禹有了可乘之机,手指钻进狭窄的甬道,片刻不停的在湿热紧窒的内壁抽插。
「啊啊啊──很疼啊……该死的林景禹……拿出去──唔唔──」
林景禹俯身堵住加贺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刷过他的口腔黏膜,挑逗著他的舌头,同时手也没闲著,一只手从加贺两腿间伸进去握住他受了惊吓而缩起来的分身,麽指揉著顶端,而另一只手则持续著开拓的动作,手指加了一根,在狭小的穴口里张开合并张开,并不断的抽插著。
这样三管齐下,加贺根本搞不清楚该如何抵抗,只能配合著林景禹的动作,在他身下扭动喘息。很久没发泄过的身体著实敏感,尤其是那不争气的小老弟,被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恢复元气,顶端还流出黏液。
林景禹轻笑起来,曲起手指弹了他的分身一下,加贺吃痛的张大眼,却看见林景禹正坐直身体,抬起他的臀部,昂扬的分身在他两腿间蓄势待发。
「不行,太快了,不行──」
加贺撑起身体,惊慌的向後缩,却被林景禹一把抓住腰拖了回来,手指再度插进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小穴里。
「的确有点快,但是已经可以了……你看,已经可以了……」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动,指尖还在内壁刮蹭,碰触到某一点时,加贺发出高昂的呻吟,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啊……嗯……混帐……不要再……再弄了……」
林景禹的指尖就像个顽皮的小猴子一样在他体内最柔嫩的地方搔痒,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起,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通过,酥麻难耐,好似只要能解了这酥痒,被怎样对待都行。
「好了,我要进去了……」亲了亲加贺的下巴,林景禹不再给他退缩的机会,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啊──等下──啊啊啊啊──慢一点──」加贺抓住林景禹的手臂,失声惊叫。
林景禹深入得太坚决,顶端进入後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鼓作气一插到底,顶得太深,彷佛五脏六腑也被刺穿了一样。
整个埋入之後,林景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环著加贺的腰将他半抱起来,将两人调整成加贺叉开双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重心的转移让加贺瞬间有了失重的惶恐,一把抱住林景禹的脖子,贴在了他身上,还没喘过一口气,猛烈的撞击由两人相连的那一点开始,林景禹更是双手托著他的臀部,加大抽出插入的幅度。
在这样的摆弄下,加贺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行驶的小船一样剧烈的摇晃著,无法控制的呻吟都被颠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混蛋──啊嗯──慢、慢点──我、我要晕了──啊啊啊──」
「是舒服得……晕了吗?」林景禹闷声笑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加贺那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的粉红色蓓蕾,舌头粗糙的一面在柔嫩的乳尖来回刷过,刺激得那颗小东西也和加贺的小弟弟一样挺立起来。
「唔……混蛋……我、撑、撑不住了……」加贺的手心早被汗湿,在这样的颠簸下,根本抓不住林景禹结实的手臂,手指一滑,整个人向後跌了下去。
林景禹赶忙搂住他的腰,轻轻的将加贺放到在床上,退出了湿润的凶器,将还处於晕眩状态的加贺的双腿抬高到几乎要对折的地步,而後一个挺身又深深刺入。
「啊──你想弄死我吗?!」加贺尖叫出来,他的身体绝对算不上柔软,这样的角度对他来说非常的吃力,於是顾不得什麽形象气质,双手握拳,拼命的捶打压在他身上的显然已经兽化的林景禹的胸口。
「我怎麽舍得,不过老板的身子太硬了,我帮你拉拉筋──」林景禹难得的坏笑起来,俯下身亲吻加贺的下巴,撞击的力道更大,压得加贺的膝盖都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也使两人交合的部位暴露在视线中。
红红的穴口因为姿势的不适而一阵阵紧缩,像是小嘴一样蠕动著吸吮被他含纳进去的肉蛇。
「啊……老板……好舒服……」快感让林景禹发出绵长的叹息,同时善心大发的伸手握住了加贺再一次受惊的可怜的小东西,揉捏呵护。
「唔……」腰肢的酸楚和欲望的难耐让加贺湿润了眼眶,被咬肿的嘴唇微张著,无比可怜:「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老板……」
「一日是老板,终身是老板,当下属的,要伺候好老板才行呢!」拍了拍加贺弹性十足的屁股,林景禹到底也舍不得他在这样的姿势下受苦,於是微微撤出分身,将加贺的双腿并拢,将膝盖向前推,侧放到床上,然後重新深入并变本加厉的活跃起来。
这样蜷缩成一团只有屁股突出来的姿势虽然容易接纳得多,但耻辱感却是加倍的,加贺又气又羞,眼泪终於溢了出来,可是因为分身也高高翘起的原因,他的哭泣看起来不仅不是拒绝,反而是一种索取。
林景禹对待加贺原衫,一向是秉持著「老板的愿望我一定满足」的好下属的态度,面对加贺哭泣著的祈求,自然更加的卖力,不管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插入的动作,都做到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於是,不管加贺再怎麽不情愿、再怎麽满心愤恨,他还是先林景禹一步达到了高潮,将浓浓的白色精华喷洒在林景禹的手心和自己的胸口。
「老板舒服了,该轮到我了……」林景禹抬起手,黏黏的手指在加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大力揉搓扩张到极限的小穴周围的嫩肉,
「你、你还想做什麽……啊……」加贺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得惊慌不已,七手八脚的挣扎,却因为高潮过後浑身无力而像是在撒娇。
「我还想让老板更舒服一点!」说著,林景禹突然将分身拔了出来,然後抓著加贺的腰将他的半个身子拖下床,变成单腿跪在床沿,一只脚站在地面的姿势,掰开加贺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臀瓣,再度顶了进去。
「啊啊啊──可恶──你太过分了──」加贺回身挥舞手臂,却被林景禹抓住双手禁锢到背後,然後用手肘顶著他的脖子向下压,整个身体压在了他靠膝盖支撑而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开始了撞击。
「啊哈……啊哈……轻一点……轻一点……混蛋……轻一点……」加贺咬著嘴唇也无法克制呻吟,更可恶的是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居然有再度抬头的迹象。
难道他已经被林景禹改造成这种……受虐体质了吗?
可恶可恶可恶……加贺内心充满愤恨而不停的咆哮,可是力气被抽空的身体却只能随著林景禹的撞击无助的摇晃,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著自己那不争气的小东西颤抖著身躯一点点立了起来,然後被察觉的林景禹一把抓住,豪不温柔的揉捏,那小东西居然还得意的越翘越高。
腹黑的终极对决 第三章
窗帘被风吹起,窗外那一轮满月又大又圆,好似触手可及。
看来不管是不是狼人,在月圆之夜总会有一些变化……盯著自己又开始吐口水的小弟弟,加贺只能为他的不冷静找这样一个借口了。
而相比起加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他身後开拓的林景禹却著实沈得住气,半个多小时了还硬得不行,在加贺柔软的内壁里没完没了的探索,像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
旅途奔波的加贺实在是一点体力也没有了,意识渐渐模糊,伴随著林景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昏睡过去。可是身体被贯穿撞击,就算是粗神经的人也无法安稳,何况是小心眼又敏感的加贺,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他就清醒过来。
「唔……」他趴在床上,身体还处於麻木状态,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而且……还被人摆弄著。
这个混蛋还没做完?!
加贺怒气冲冲的扭回头一看,林景禹跪坐在他身边,正拿沾湿了的毛巾擦拭那个被他狠狠虐待了的地方。
「你──可恶!」加贺顿时涨红了脸,拉过被子想盖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林景禹阻止。
「还没擦完,别捣乱!」林景禹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撅起来,我仔细给你清理。」
「你……出去!不用擦……」加贺已经被这样的状态打击得四肢僵硬,不仅是脸红,连屁股都红了起来。
「不擦怎麽行?明天的安排很密集呢,要清理干净才好睡觉啊!」林景禹说著一手伸到他小腹下,托起了他的臀部,毛巾在两腿间擦来擦去。
「……」这哪里是在给他清理,分明是玩弄!加贺羞窘难耐,可是身体就像被卡车辗压过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下半身虽有感觉却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反抗,只好把头埋进被子里,索性当个缩头乌龟。
然而一旦看不见,感官就变得分外灵敏,林景禹一定挨著他极近,绵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後腰处,像是有绒毛的小动物在磨蹭一样,搔弄得他腰部以下全都酥软了,要不是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他的分身肯定会不甘寂寞的立起来。
有力的手掌扣住他大腿处的嫩肉,强势的分开双腿,红肿的穴口一凉,有异物钻了进去。
「唔嗯……」加贺咬住被单,挺直脊背,一边颤抖一边忍耐,可是那两根手指就跟拨弄算盘似的在那摩擦过度异常敏感的甬道里挖来挖去,甚至还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混蛋!」加贺终於忍耐不住,掀开被子撑起身,一边伸手推林景禹一边并拢双腿,怒斥:「你……有完没完?快拔出去!」
「好了好了,老板真乖。」林景禹揉了揉他的屁股,拔出手指,可不知是水分太充足还是那里吸得太紧,手指离开穴口时,居然发出了「啵」的响声,更是让加贺浑身都红透了,像个煮熟的大虾。
「哈哈,看来老板很舍不得我啊……」
「混蛋──」加贺的理智瞬间崩盘,使足全身的力气,狠狠一脚将林景禹踹下床,咆哮:「滚滚滚──」
「好好,我滚我滚,老板冷静。」林景禹苦笑著後退一步,将毛巾搭放在盛了温水的小盆边上,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向外走去,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就一直穿著衣服,只是解开裤链而已。
在林景禹打开门的时候,加贺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的腿……好了?」林景禹一出现就已经上了床,而後一直纠缠在一起也无暇观察,加贺这时才注意到,他已经行动自如了。
「托老板的福,已经没关系了。」
「这样……就好……」加贺咬了咬嘴唇,又别开头。
林景禹见状轻笑了几声,开门离去。
加贺愣坐在床上,缓过神来後,满肚子的郁闷无处发泄。这算什麽玩意儿?突然出现,连衣服都不脱就直奔主题,做完後干脆利落的走,比招妓还洒脱。他重重的倒回床上,揉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齿:可恶的林景禹,绝对不能放过你!
论坛开幕式定在上午九点,加贺特意戴了副黑框眼镜遮住黑眼圈,好似闲庭信步,其实是走三步歇一歇的步入会场。
泽崎小姐抱著资料跟在他身边,一路替自己突然装起酷来的老板打点招呼,一扭头看见正和几个欧美商人交谈的林景禹,立刻兴奋的摇晃著加贺的手臂。
「总裁你看,是林君──」
加贺步伐一顿,推了推眼镜,然後低下头,笑得和风煦日:「是啊,你们很久没见了,快过去和他好好聊一聊,叙叙旧!」
「呃……其实我和林君也不是很熟,再说还是公事要紧,总裁我们入席吧!」泽崎小姐缩了缩肩膀,总裁最可怕的时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时候,要是她真敢去和林景禹叙旧,那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会场就在酒店的三楼,布置得很隆重,出入口都有警卫把守,这种洲际规模的经济论坛,肯定会有主办国的领导者出席。
加贺找到自己的名牌坐下,一抬眼,就看到一身正装、器宇轩昂的林景禹翩翩而至,位置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正对面,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只要视线一交会,就神秘兮兮的微笑。
加贺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结果这家夥居然还用舌尖舔嘴唇,弄得加贺面红耳赤,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其实更痛苦的是泽崎小姐,不管是基本礼仪还是私人情感,林景禹对她笑,她怎麽能不回应?可是碍於总裁的低气压她又没办法响应,於是只能保持著斜视的状态,好不容易熬到开幕式结束,脖子都僵住了。
上午是开幕式,下午是记者招待会,晚上还有开幕酒会,第一天的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凑,也就是说他一整天都不得不面对林景禹。总觉得这小子这次突然出现以後,变得比以前要野兽了很多,看他的眼神都直白中带著几分狂热。
联想到当初在停车场,有记者围观的情况下他抱著自己强吻的事情,加贺头皮一阵发麻,突然担忧起来。万一这家夥又不安好心,不仅在中日两国败坏他的名声,甚至要会在国际友人面前上演限制画面该怎麽?
於是无时不刻不观察著林景禹,小心提防,可是一天下来,林景禹都在积极的开拓关系网,除了四目相对时的挑眉和淫笑,他没有任何的逾越,甚至在酒会上没有任何人阻挡的面对面了,也只是举了举杯,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酒会结束後加贺回到房间,细心的锁好门,打开窗,点燃一根烟靠著窗开始吞云吐雾。
实在是压力有点大……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却什麽也没发生,这滋味著实不太好受,有一种大夏天穿了厚厚的铠甲奔赴战场,结果敌人却穿著背心在树底下喝茶纳凉的挫败感。
一支烟结束,加贺摘下眼镜,揉揉瞪了一天又酸又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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