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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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精神最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我想应该是轻松的；自主自由的；无忧无虑的。　
性格、习惯、交际和处世的原则都可能支配着命运。想什么才有什么，学什么才像什么，和什么样的朋友关系紧密其结果也是不相同的。　
在坚守正道的基础上，要有周旋的能力，和各种人打交道，在严谨认真的基础上，要学会放开与放松。　
多往别人的优点看，你会发现自己的心胸在阔宽，自己的境界在提高。而对付小人、恶人和那些爱拨弄是非的种种歪门邪道的家伙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因为付出的代价一定要有回报。　
放与收，紧与松，也要适度；也要看是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要把握好运用好，这是很讲艺术的；的确是一门大学问。　
正确的对待他人；给他人必要的帮助和支持；尤其在关键的时候；说上一句赞扬的话；不需付出什么；只需要一份真诚和热忱；即使他人也曾对你有过种种不够礼貌甚或攻击挖苦过什么；但给人以帮助是快乐的；心灵是安祥的。正如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的是做一辈子好事，不做坏事，这的确需要一种精神；是人生的大境界。这一点，我不能保证一辈字都能做到，件件事情都能做到，而眼前能够做到一件两件也是快慰的；它说明了我现在活着是有价值的；生命是有意义的；心灵是善良的；问心是无愧的。　

昨天下午先参加了局里的紧急会议，是专门解决军转干部问题的。　
“八、一”节快要到了，最近又有一部分军转干部到北京上访。中央出台了新政策，好像对军转干部问题需要从根本上来解决了。　

冯纬鹃在局会议结束后要了我电话，说公司的军转座谈会就在地坛开。小C在上午就通知我参加了。
商厦的W经理又一次约我吃饭，只好和他解释了一下，晚上有事。
单长河和老H也参加了座谈会。
老经理詹大海和老书记王修善没提任何个人问题，关心的都是企业破产重组和院内开发的事情。他们抨击了个别人的不作为，三年时间吃喝乱七八糟花去了30多万元，人不要留骂名啊！老唐听了很不自在，脸红也红不起来，黑青青的，一点光泽也没有，他的贪婪自私和狡诈已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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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雁过留声（2）

单长河和马石也有矛盾，但并不突出，问题出在两人竞争正处级待遇上，最终的结果是两人平分秋色，各得其所，把凌仰知一个落下了。现在单长河对马石的工作的支持从表面上看还过得去，尤其的对冯纬鹃评价不错，现在事情再明白不过了，以前他和唐建中的来往实际是假惺惺的混杯酒吃。冯纬鹃也懂得要争取单长河的一份支持，因为单长河在党委内部还有一定分量，说话也敢讲出口。
公司那位老经理和老书记还感谢我所做的工作，我讲我只是协助。
有位军转干部说我很快要到公司任职了，我说不是，我只是帮助工作。这个消息实际上是马石故意放出来的，我不抱期待，也不愿担这个名声。马石啊！有你的啊。后来单长河很佩服地对马石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却很有点子，很会用人啊！把鲁德派去压住了阵”。

大家对冯纬鹃给于了高度评价和赞扬，也提出了期望和要求，就是要为企业为职工办实事，要一心为公不谋私利，要把有限的土地开发好，争取最大效益。职工和老同志的目光也盯住这块黄金宝地了。　
昨晚单长河比较高兴。C说我前一段做了大量工作。
单厂河对我说：“马石在这件事情上嘛，安排你沉下去，是党委研究的，大家都同意，因为冯纬鹃还嫩了一些”。我讲：“只要是为职工办好事，正义的事，我就去办，坚决办好，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考虑的”。在回到家属院下车时，我讲：“单局长，现在该你说话还真得说啊！”　

原来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什么样的人还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也没有改变，无非比以前更加上一个伸手和贪字。　
无怪乎刘启正过去就是看不起他。老赵这人能够这样混下去，是他的幸运，不然，马石走了他高兴地就要跳起来。章传明安排他牵头处理小石块那里的问题，没有党委成员领导牵头负责，不知单长河和老H会怎么想呢？应该是他俩管的事啊！怎么冒出个赵佳禾？　
对老赵这人就得来狠的来硬的，非撕破脸皮不可。对他和对凌的态度一样，不可能再改变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但我还是那样心慈手软吗？　
老赵的老婆昨天也参加了福田地业的宴请，冯纬鹃无法彻底拒绝，只好顺从敷衍一下，我也是做陪吃客了。老赵真是什么便宜都想占完了，不知还能钓什么样的大鱼啊！小衙役说：“不管事情成不成，我们只是喝顿酒，怕什么呢？”嘿！好一个小衙役，喝顿酒就这么重要，白吃白喝也是有福人啊。　

财务科长周泽恩说的是实话：“什么军转干部啊，什么创卫啊，什么防汛值班啊，搞那么多名堂啊，又是出国旅游，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干部职工的利益？”话只能听他说，这些高谈阔论的话我不能再多讲了，现在讲也只是发一下牢骚，有什么用呢？什么也不会改变。　

小俞说老X不是以前的老X了，现在什么话不敢说？说就说了，谁怕谁啊！
汪女士说：“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谁还在乎谁啊？谁去管谁啊？”　章传明爱批评人，这是他的一大特点，老X因一件小事挨过批，心里很不舒服。
我想这完全是个心态问题，没有诱惑，没有恐惧，说话也就随便多了，放肆是不好，真说了几句也没什么。可是转而一想，说了有什么好处呢，说了不是白说嘛，发泄而已吧，不是英雄主义的表现。




第三十二章　又起波澜（1）

章传明来局里后，时间不长，我和他接触很少，昨天是第一次面对面向他汇报工作。　
昨天上午办公室的王小喜就通知了，章局安排要单独听汇报，只让主管领导参加，科室人员全部参加。昨天下午快下班了才赶上我们汇报。章世科回老家送小孩复读去了，仇盛荣不在，要他手机他讲小孙子在家走不掉。就我和小俞两人参加汇报的。　
我以为科里的工作是很简单的，向来汇报也没有夸夸其谈过。我一边汇报，一边在观察章传明的态度。
我看章传明也没记什么，听得倒也仔细。
我写了一个简单的材料复印好分别给了章局和C。我对总体工作和S公司的破产情况和下一步的开发情况提了几点建议，章局很感兴趣。我对系统总体工作提了五条看法和建议。我们这个老系统存在的问题是：体制僵化、功能弱化、地位退化、思想老化。对S公司院内的开发，我建议如果能争取市委市政府的支持，这个地方可以修一个漂亮的广场，可以打通两条街道，可以建一座高层建筑，这将是本市最大的亮点，是以后我们这个系统最好的地方。这是我最初的设想愿望，描绘的是一张美丽而又激动人心的蓝图，她诱惑了，要为她的出现劳神奔波。　

开发的事章局很感兴趣，他讲路过那个地方看过，贯通两条街道，的确位置很好，搞好了会是个亮点的，但要解决好遗留问题，他是指过去开发商的纠缠，不能这边搞，那边打官司。还要征求职工的意见，让大家都拥护开发。看来他刚来不久已经很关注这个地方了。　
章局对我和C说，以后让我继续管这方面的事，C分管但事情多具体过问不了，到年底要把这个事情搞好。　

我把2004年写的两份材料送给章参考，一份是讲局系统全面工作的；在全国网站上登过；一份是讲内审工作的，在全国专业期刊上发表过。章局见后很高兴，他讲能从工作大局上提一些建议，是难能可贵的。　

冯纬鹃说和老童联系过如何开发的事了，她也在关心局里的汇报。晚上她约我参加季咏的宴请；讲了几句；但话还没说那么透。季咏在重组新公司时参与进来，帮了冯纬鹃的忙，这是冯纬鹃在调动他的积极性。　

昨天上午已完成会议材料并交给了C，他在章传明办公室听李涣的汇报。　
李涣是第二次汇报了。上次讲的不太清楚，开发的决算也没拿出来，章局想听的更具体一点。资产这一块没明确谁来管，听完汇报，章局表态同意让C参加。C有个最明显的优点就是比较顺从，说白了是个见风使舵的主。这是前因，所以有了今天下午的办公会，讨论家属院二期开发设计方案。　
事情难办，又得办。　

昨天下午又接到C的通知，要开会传达市纪委会议精神，稿子分两部分，他传达纪委会议精神，章局强调一下。
上午稿子赶出来了，不知对不对味。章局下午在看办公室的一个上半年经济形势分析的材料，向小衙役提了好几处问题，他的文字水平要求是很高的。　
快下班了，C喊我到章局的办公室。　
我以为是为讲话稿的事，但我看冯纬鹃也在坐。　
又有新的情况，市政府的一帮人想把大排档集中到S公司院内来办，这样以来院内土地拍卖或开发就彻底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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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又起波澜（2）

晚上我参加了公司老干部和在职人员座谈。大家的意见很一致，是坚决反对的，他们不愿离开这个地方。破产安置尚未得到最终的解决，大家就是坚决不同意，如果那样做，让人也散了，公司也办不成了。　
冯纬鹃告诉我，上午凌仰知和老赵以检查市创卫为由去过S公司，下午就出现这种情况。事情是市政府的两个秘书长分别通知章传明局长的，章局正在主持下午的会议，便派C和冯纬鹃到市政府交涉的，政府那边要求明天回话。　
冯纬鹃认为事情是很复杂的，有人还在背后捣鬼。章传明说他已经看过那张规划图了，但怎么想的还没表露。　

关于S公司破产重组土地处置的事情，牵动着不少人的神经，怎么会平静呢？　
过去我对很多问题都是漫不经心，很少思考，说话不着边界，其实很多人的眼睛都在放亮，都在盯住这块风水宝地上，因为那下面埋着黄金，已经可以看到金光灿灿的在闪烁着。

冯纬鹃昨天下午要到我，市里还没放弃小吃城建设，追得更急了。　
那位秘书长大人已和市长汇报，一心要把大排挡迁到公司院内，还说要来公司向职工答辩。
晚上又开了会，老同志的意见最坚决，没有什么解释的，就是坚决不同意。D现在很为难，破产的事还拖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往前走，反到添起新的乱子来。　
我参加了议，是冯纬鹃特邀的，回家刚到屋，她的电话又打来了。　
她对我说：“我胆子大不怕什么，真是需要你帮我想想点子，怎么对付啊，老唐还在打听这这那那的，在看笑话呢”。　
我告诉冯纬鹃：“不要太急，市政府不能对你怎么样，职工一致起来坚决不同意，政府也不能硬来。先揉一下，甚至躲一下，让他们没脾气，必要时就让几个老同志找市长去理论理论。你现在最需要找章局长好好汇报了”。　

上午在凤天宾馆开系统工作会议，主要是各县区局汇报工作，章局要了解情况，下午才讲话。　
冯纬鹃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C已经把协议签了，还有养老保险处的通知买经济补偿金要上报省里，有人捣鬼不断。电话又催来了，冯纬鹃和我说了一下提前离会了。　

下午我刚想休息；冯纬鹃来电话讲：“上午到财政局去了，为解决经济补偿金100万元的事情，基本上答复了”。这当然是件好事，冯纬鹃在做点事情，当了经理，面面俱到，什么事情都要慌得来。　

章局在下午的讲话，体现了他不到一月的感受和初步形成的思路，面对困难，章传明决计要扑下身子干一些事情的，他也五十周岁了，好不容易当了一把手，是要干点事情的。　

我感到，他的一些想法还是对头的，他的性格和工作作风我都很适应，我很庆能够幸遇到这样的领导，不管怎么说，比起和唐克俭在一起干工作要舒适得多，人跟着累一点，但心情愉快。




第三十三章　应对多变（1）

昨天上午参加了信访举报工作会议。　
会还没开完，我就接到冯纬鹃的电话，她的语气很着急的，我当时还没完全听很明白，不知道局里要算什么帐啊。

原来突然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前天晚上，狮州市负责”六城联创“工作的女副市长陈凤云，一个电话把局长章传明和纪检组长小C叫去了。当面讲的还是市里选定准备在S公司院内搞小吃城的事情。
这个副市长女人的脾气很大，给了章局不小的压力。当听章传明汇报说S公司破产搞了三四年了，安置费用需要2000多万元时，她很不耐烦地说：“破产怎么搞这么长时间！还很复杂啊！我也不再管这个事了”。
章传明平时是块很硬的骨头，此时也要识象，也不敢多得罪陈凤云，人家是汪钢书记的红人，说一不二的，省里还有常委级的干爹在撑着。
有了以上的过程所以才有了冯纬鹃的电话，说要对公司的开发算帐，是章传明亲自安排的，但小C这时候却跑县里去了，他从来就是个滑头是不会太操心的。　
冯纬鹃下午到局里，和我见面通了气。负责开发报批审察的老童和李涣都说冯纬鹃应该先去和章局联系，要我们等话，需要到公司去才去。　
下班前冯纬鹃和我说了章局的意图，章传明明他要的是全面开发的测算，搞小吃城是什么情况，搞商住两用又是什么情况，多搞几个方案。章局是很认真的，看来不能随便搪塞他。　

李涣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和我亲热起来，鲁德长鲁德短的和我很近乎的样子。我讲：”我来市局还是你考核的啊，我和你的交情还有你老婆凌玉凤的关系都不是一般的，师哥师姐啊，是可以经得起考验的”。　

章传明在办公会议上发了火。难怪啊，能不发火吗？发火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的要求没人行动，他的要求有几人接受？三家破产企业继续拖着，眼看到月底了，还没有什么头绪，责任在谁啊？　

中午和冯纬鹃通了话，C安排她写个报告，向市政府讲一下不能把大排挡迁入的理由，但以局里或是公司的名义没说清楚。冯纬鹃和我都感到有必要让C亲自参加一次座谈会，看大家的反对意见是怎么样的坚决。我讲如果C的态度不明朗，那就直接向章局汇报好了，章传明会考虑问题的严重性的，这样做不光破产无法正常终结，下一步很多问题也无法解决，院内开发也就搁浅了。　

下午冯纬鹃告诉我，章局长和她说了，连小吃城也不能同意建。这等于交了底。她说：”我们要一致起来，对外是一个说法“。
我看了上午冯纬鹃给我的数字，她昨天上午已给章局了，看来起了作用，因为公司破产的历史遗留问题太多了，需要1500多万元才能解决。　
纬鹃很惋惜的说：”这一周什么事也没进展”。我觉得还是有效果的，遇到了障碍，但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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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应对多变（2）

下午总算见到C，他说了昨天章局的态度。已给市政府回了话，就是职工坚决不同意在院内摆大排挡，连小吃诚也不能建。冯纬鹃找C签协议还是没结果，C说把土地不算在破产资产里面好不好呢？他不点头，冯纬鹃也没了办法，事情还要继续拖下去。　

我去了冯纬鹃那里。对土地方面的政策我不了解，不好说什么。对S公司院内开发的规划我有些想法，但又只能和冯纬鹃说出一部分，这需要让她自己进一步设想，要看她的目标如何，但她必须把想法和职工说明白，取得章局的认可支持。该说的话我和冯纬鹃说了。她下周一要找章局汇报，这样才能促进C的行动，尽快把破产终结。　
我对S公司重组后的前景有过自己的预测。实际上如果操作的好，开发后新公司未来的资产完全可以达到3000多万元。我是这样想的，从企业的发展而想，但别人如何盘算呢？我是不是异想天开啊！我时常惹人恨，遭人攻击打压，原因也可能是我的脑子灌水有问题吧。你看人家小Ｃ表现的多么聪明，比凌仰知也聪明几倍啊。　

昨天快下班了，牛大奇通知有个公务员培训的指标。　
小俞说她已经学过了，章世科有份材料还赶出来，我今天就听课去了，听听也好，看有什么新内容吧。　
教师的挡次不低，是华中科技大学的副教授、博士。　
讲的是公共管理，应该说是很新鲜的，比如讲到罗斯福新政，对自由的解释等。
自由包括保证每一个公民都不匮乏，于是有了养老、医疗保险制度，有了最低生活保障，这些究竟是自由主义还是共产主义的？还有南街村的共产主义模式是中国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方向吗？可是听课的人听了一半时间也走了一半了。没办法，国家掏这么多的钱用来培训公务员队伍，但是大多数人是不领情的，现在的人，当官的和不当官的同样都存在一个浮躁问题，而切是非常的严重。　
真的很难办，现实明显的摆在这里，我们党内不仅养了一批贪官污吏，同样也养了众多的只吃不干品品点点的食客，我恐怕不得以也算其中之一员吧。但想干点事情又能如何，捅破一层窗户纸只是举手之劳，立正稍息这个动作只要听指挥哪个士兵不会做呢，但是在我们周围就是这样奇怪，简单的事情就是推都推不动。章传明来后，看得出来是想干事，我也是想干事的啊，可是几个洋性的家伙他们能干什么呢？他们不都有副处级的位置嘛，一群混蛋可怜的蛀虫小丑，他们只配吃喝嫖赌贪玩，除此之外，他们会让章传明这样认真做事的人好过吗？或许他们还能够说出更多的理由来，还振振有词呢！但我感觉到就目前而言，章传明的确是想做点事情的，他和唐克俭是两种类型的干部，只少一个是干事的，一个什么也不想干。　

中午和冯纬鹃通了话。冯纬鹃说C安排她写个报告，向市政府讲一下不能把大排挡迁入的理由，但以局里或是公司的名义没说清楚。
冯纬鹃和我都感到有必要让C亲自参加一次座谈会，看大家的反对意见是怎么样的坚决。
我讲：“如果C的态度不明朗，那就直接向章局长汇报好了，章局长完全会考虑问题的严重性的，这样做不光让破产无法正常终结，下一步很多问题也无法解决，开发也就搁浅了”。
冯纬鹃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冯纬鹃听后没有叹气，说了声：“好！”




第三十四章　顾虑什么（1）

下午局机关开会，是关于稳定方面的会议。　
这个系统稳定是最重要的工作，而发展是很次要的，这便是这个地方的特色。
会上单长河传达了上面三级领导的指示精神，因为北京在十月份要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稳定的含义基本上就是控制群众上访，要提前做好工作。　

会议结束后，小石块蒋光明来了，要找章世科但没见到，想问南湖宾馆审计的事情，我没和他多罗嗦什么，因为我也不管此事，那是章局交给老赵管的。　

冯微鹃打电话告诉我，李军从省城开会回来了。　
晚上在地坛酒店吃饭，无意中见到了和李军一块回来的办公室小Ｚ家真。　

从一些迹象看，单局现在对冯纬鹃的工作还是很支持的。冯微鹃前些时候和我讲过，单局对她态度还不错。
冯纬鹃的父亲以前也是局机关的老同志，已经退休多年了，不知道过去和单局关系怎么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单局对凌局和唐建中就那么回事，尤其是对凌局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今天到S公司，破产终结的评估和审计开始，还是过去的那家事务所负责。老M已同意，C和他联系的。　

冯微鹃接到机关那位官迷陈耀邦的电话，对为军转干部王X的孩子上学支助款的分配提出了批评，说的很难听，连“阳奉阴违”的词都用上了。冯纬鹃很怄火，她根本就不知道陈耀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单长河昨天还说那人就是个人渣，虽然话有点重，倒也说到了理上。冯纬鹃报了四个人，只争取了两人，打算平均分配一下，也和官迷陈耀邦说好了，王X也是同意的，但事情还是传到市工会的部长那里去了。　
前一段冯微鹃办了这件事，很高兴地告诉我。她今天很是生气，下午她把王X叫过来了。　

老经理余大川来了，见我们在商量工作，没说什么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老经理又来了，他还是有事要讲。原来是老经理要到局里找章传明局长，反映唐建中重复领工资的事，被冯纬鹃劝住了。老经理讲：”我们特别气愤老唐，他真是太不像话了！”老经理前天提到调动他儿子的事，他的确对冯纬鹃一直很支持的，但也给冯纬鹃出了难题，现在还不好办。　
我和冯纬鹃说：“办好事要办好，现在有不少这样的人，你为他办了好事，他也不领情，我遇过不少了，有的人甚至反过来和你过不去。人和人不一样，相当一部分人是没有感恩之心的。我还体会到，做事一定要坚决。对某一种人不要过于怜悯和仁慈，你不以牙还牙，他就得寸进尺。”　

作家冯骥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