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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猎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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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探讨当下的中国如何建立和谐社会,实际上就是探讨目前通行于社会地各种运行规则。黑格尔有句名言,存在即是合理的,但存在未必是正当的。社会存在着不同的运行规则,这些规则如果不能平等地对待社会的不同成员,不能提供给不同的社会成员平等的发展机会,这样的规则,不管它产生于正式地制度还是产生于非正式的潜规则。都无法成为社会普通成员遵守的共识。”

“和谐是要追求共识。重建获利的公正性。就目前来看,让老百姓,特别是那些为了这20几年的发展承担相当改革成本的困难老百姓。来公平分享社会进步成果,这是构建和谐社会的第一步。目前的确没有做到,国家对他们依旧一味索取。一个不能让所有社会成员平等共享社会发展成果的的社会,即使高度富裕,也非一个健康社会,因为它没有正义可言。正如有句至理名言所说:‘假如正义荡然无存,人类在这世界生存,又有什么价值?’”

“其次就是目前社会上福利删减得很快,但特权又久削不动。目前不管舆论也好民心也好,对改革地分歧。与此直接相关……”他话匣子打开后地精神面貌与原先那副蔫不啦叽的样子完全是天壤之别,从他本身的感受是抛弃了羞赧腼腆踟蹰之类地负面影响;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仿佛有盏不知位于何处的聚光灯不偏不倚地把他圈起来:整个人格外明亮,给人印象的轮廓十分清晰,金光万丈,瑞气千条。

他讲到最后,一身锐气随周身聚光灯的强度逐渐减弱也逐渐消散,“您在这方面是专家,我说的只不过是老生常谈图个痛快。要实际解决这些问题确实不简单。我也没这个能力。经济学者们都具备一定的软实力,在和硬实力和硬环境的较量和磨合中,我由衷希望你们能获胜。”

夏春秋一直是微笑点头听着林欢高谈阔论。拿出一个大而空的话题让一个人去讨论,其格调高低高下立判。总的来说,他对这个有可能成为未来女婿地家伙比较满意,虽然讲得含糊并不全面,总算新鲜。如非爱之深也不至于如此责之切,不过说的也有失偏颇。他微笑道:“少年智则中国智,少年富则中国富,少年强则中国强。”

今晚他第一次端起面前的小酒杯——这小杯酒是刚温好准备饭后拿到客厅独自啜饮的,十几年的习惯——和林欢面前一盛着红酒的玻璃杯轻轻一碰,仰头喝干,道:“经过20多年的开放,中国的加工工业已经到了一个全球瞩目的程度。但这种没有定价权地加工业已经走到头了:产品价格因企业之间的竞争越来越低,人家还收你的反倾销税,而同时,国内的加工企业要用的能源材料却因没有定价权——哪怕是国际供求情况没什么变化——人家也要通过涨价来制约你。”

“中国的成长非常快是事实,但我们的老百姓在分享了一段时间的成长以后,却因为与西方的这种剪刀差式的交易价格后失去了了进一步分享中国成长的权利。比如说中国的高速铁轨,中国本身铁矿含硫量太高无法炼出符合需要的铁轨。最后的结果是高价从日本手中买回了天文数字的原产于澳大利亚的高品位铁矿石。中国成长的得益者是谁?是整个世界!除了少数既得利益阶层,大部分都流到国外。其中最重要因素,就是我们虽然是个大国,却拿不到大宗商品定价权。这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林欢听得连连颔首。的确,和平年代里的主战场就在经济领域。这两位老丈人确有异曲同工之妙,胡思乱想着……接着慷慨之言再起……

夏霁霏的母亲悄悄拉着女儿手臂退到客厅,让饭厅里的那两人继续情绪激昂地高谈阔论。

“你已经送我出来快半个小时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打个电话回去说今晚不回家?”两人相互依偎漫步前行,行走地方向不是往酒店。完全是无目的地乱走。

“不打电话,”她走在街道内侧,左手勾着他胳膊,右手把手机拿出关掉电源,再放回大衣右侧的口袋里,“今晚不回去是因为我和你连夜回了上海。明天再打给他们。”

“这种鬼话他们也信?”左手摸摸脑袋,再摸回自己肚子转圈。晚上吃得实在太饱,索性走上一个小时再回酒店。近两个月过得滋润无比。饮食男女两大欲一样不缺,胖了恐怕有五斤不止。

“借口可不可信并不重要呀,它另一个作用就是让人去揣摩借口背后的事实。”她说完转头看他不解的看着自己,无奈道:“要不你再走路送我回去吧,随你二选一。”

他后悔多此一问,连忙拽着她坚定向前走,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的行李呢,空手回去?”

“为拿行李因小失大空人才麻烦。不碍事,明天他们上班我再溜回去拿,已经提前整理好了。我这么多年来去如风他们早习惯了。你尽快让他们习惯你才最要紧。今天的成绩很不错。超过我们的预想。”说到此她深呼吸一口,微风将不知名地香气沿路阵阵送过来,依稀残留自然芬芳的气息和上海处处充满人工痕迹的城市味道截然不同。

“你对你爸妈真够无情。还没过十五就翘家。刚你和你妈在客厅叽叽咕咕都在议论着什么呢?”

她狡黠笑着,“舆论搭台,行动唱戏,要把既成现实变成无法改变的现实。你对我父母印象怎么样?”想起他后一个问题,于是答道:“她拉着我又把那些老问题重新拆分拼凑问了几遍,就像对待嫌疑犯,颠来倒去想对我们口供,从里头挑毛病,看样子是想推翻重审。其实我们哪串过供了?”她补充了句,“我妈教的是犯罪心理学的”

林欢笑道:“估计都想不通你怎么会爱上我这个大草包。”

“你这大草包我爸估计还把你当成可以进一步雕琢的宝了。我从来不喜欢和他讨论这些。”她叹道:“为了避免新的暴力民主出现,即使是通过暴力民主上台的政权,也必须积极实践和平民主的形式来救赎通过暴力自我实现地原罪。这些东西看看欧洲近代史就知道了,哪个国家不是如此?何必天天争得面红耳赤?还有你说地什么通行社会的运行规则,完全不知所云。一群理想主义者!”她摆摆手,像想挥走什么东西似的,“幸好我只是个自私自利地平凡小女人,兴趣完全不在这里;也没人对我抱有期望,不必天天和你们怀疑和批判一堆概念。”

他恭谦地道:“我对你的渊博向来佩服。有时间多开导开导我这个大草包。”

她又恢复成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嘻嘻笑道:“那要看哀家的心情了。我来宏观把握,你进行草根实践。嘬,我觉得你不走仕途有点浪费,你的激情只有遇到这种事才能激发;做生意方面你的糊涂和我的糊涂不相上下,总归是运气不错,又有林晨替你扫清障碍保驾护航。”

林欢拉着她在路口转弯往保俶路上走,向南继续走估计又回到北山街,等于绕一小圈。“商而优则仕,也说不准,搞不好什么时候真有这打算。”他笑道:“我和你们在一起也一样有激情,因为今晚我们将共赴一日之约。”一说到这里,两人对看一眼,几乎不分先后,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注:本章部分观点借用熊培云、王大鹏、孙立平、常清等诸位先生,具体出处详见06年2月《南风窗》及网上资源。本人的水平还不至此,特此说明。这两天杂七杂八的东西看了不少(其中还有两部A片),包括那本快被翻烂的《南风窗》。行文情节处是否又突兀不得而知,反正总想一吐为快。再次向几位先生表达敬意。

第五卷 合金领域 第一百一十五章【对话】

近乎满月的月色从阳台直穿房里,和晚上她家那座大院里的月色无异,但却清朗得多。林欢正愣愣盯着月色在细密的长毛地毯上以极慢的速度流淌——没错,就是流淌——也许是月光被快速飘移的云层边遮挡边筛下不成块的光面,或者是风力吹散了光粒子向房间的连续投放,导致流淌的视觉效果。很荒谬,但他宁愿相信后一种比较浪漫的解释。

《风中奇缘》那部动画片就有很多光影被风吹散的镜头,记得还是和林晨到美罗城影院去看的,那年那月正在连映迪斯尼经典动画片。当时他和林晨紧紧拥在一起看完这部电影,是两人交往初期阶段中难得的纯情时刻。神游中忽然室内像电影散场猛地一亮,他回头看到小丫头把灯打开,看了自己一眼,又无奈摇头。那意思大概是:你今天发作了好几回,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她怕眼神里的含义太过复杂他看不懂,于是问了一遍。林欢据实相告,她听完后又回身把灯熄灭,走到沙发旁坐下,拍拍身边的空位让他也坐过来。林欢走过去不是坐而是直接躺上去,把头枕她腿上。她双手轻轻拧着他两只耳朵道:“我们一起来看看你所谓的流淌是怎么回事,看一会儿后就洗澡上床。”其实她并没那个意思,结果发现一说完林欢马上就低呼一声万岁。脸刷地一红,还好光线暗淡,他估计也瞧不见。

林欢伸手摸她脸颊,“嘿嘿,热热的,果然脸红了。”她确实会脸红,两个人相处到现在实际上独处的时间并不多,如果把今晚即将发生的交火算上,也只是第四次。

“哼!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不是犯不犯的问题。要节约用水节约时间,怎么临时变卦了?”〃奇…_…書……*……网…QISuu。cOm〃

“节你的大头鬼!我们一起洗才浪费。而且我那个不晓得完没完,脏兮兮的不想让你看到。哀家主意已定,尔等不必再劝。”

她一旦自称起哀家就没商量余地,只好道:“你今天说了两次大头鬼,怎么又不怕鬼了?你说的‘尔等’包不包括那头鬼?”他刚说完心里就大喊一声糟糕——她认为有鬼的原因林晨曾告诉过他,并一再嘱咐千万别拿鬼和她开玩笑。本年度最失败的第一个失言诞生了。

她静默了一会,随后发出哽咽的之声打破了静默。林欢伸手一摸。她脸上这回变得湿漉漉的,“完了!怎么好好的又哭起来?”可能距上次她哭已过去了一个月有余,所以她身体又囤积了大量泪水。林欢对这种突发状况不再手足无措,只能让她哭到尽兴。他想道,要自己以这种泪水流量来哭,不必五分钟自己便成了照片。

“哭,我就是想哭!虽然那个孩子一个月都不到,但也是成形的生命。你从来都不说点什么,好像当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过!”她语调悲切,他听得暗暗自责。认识她到现在第一次看她这么伤心——她还曾更伤心过。在他昏迷住院那阵子。孩子没了是在自己清醒之后直接被告知的结果。因果之间地过程被莫名其妙地抽走,从这意义上来说,一切都要归咎于那五个该死的火球!

他扶正她靠好椅背。起身去开房灯,挨着她坐下把她搂着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找纸给她擦眼泪。她抓过一团面纸在脸上乱抹——幸好她不化妆,每次她一哭后开始擦眼泪时他就这样庆幸着。他叹道:“就是怕你太在意这件事情所以我才不敢提。正是因为这个孩子我们三人才能如此顺利在一块,是我们的贵人来着……结果他却没留在这世上。这遗憾说出来徒增难过,你看,稍微给你联想一下就伤心成这样,我哪敢再提?”

“反正就是你的错!”她把擦过眼泪的面纸统统塞到他外衣的口袋里,不一会已塞得满满的。

“……怎么又成我的错了?”他争辩一句连忙住口,争赢了又如何。让她怪谁去?于是又道:“是是是,我错得一塌糊涂。”他又想,全错在自己的引雷术上,自己是第一责任连带人,错得也有道理。

“就是,谁叫你是大草包!”说到这里她已破涕为笑,这笑容美妙得仿佛她周围绷紧的空间瞬间舒展开似地。林欢总算松了口气,这大草包地绰号继大色狼后又要给她天天挂在嘴边喊一阵,“洗澡吧。我在外头洗,你在卧房里的浴室洗。早点洗早点睡,特别想抱着你睡,纯精神上的抱和睡。”

分开洗地确更有效率,林欢用不到十分钟,夏霁霏不到20分钟。两人最终在舒适的大床上回合。谁都曾做过这种梦,而这正是只有在梦中才看得见的少女……好吧,不是少女,是女人。很多女人皮肤细腻白皙之处主要集中在脸和手,身体部分反倒暗淡失色;比如背部、前臂、后颈和足部。可能是平时特别注重保养暴露在穿着之外的皮肤,所有的保养品都集中投放在这两个部位。也因如此害得不少男人上当,至于上哪门子的当就不加以赘述。

她的皮肤处处细腻还带层说不清楚的光泽,粲然生辉。用新生婴儿的皮肤来比喻很不恰切,因为真正的新生婴儿是黑青地胎记与红斑参杂。有的甚至出生后黄疽过高,全身黑里透黄……

她的皮肤就像一部新车的烤漆,不管车顶、引擎盖、车底或靠近地盘的部分,全部如一。内饰也很考究,发散着淡淡天然皮革和胡桃木的香气。不是汽车香水或芳香剂那种香气。

当然林欢不知道一个女人身上不同部分的皮肤还有这么多讲究,他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如此,可怜又幸运的林欢!即使因失去了比较后获得更大程度上赏心悦目地效果,他内心依旧赞不绝口,嘴里道:”小丫头的皮肤真好。”

她得意笑道,“这叫天生丽质,秀外慧中。”转而道:“今天不行了,那个讨厌的家伙还没完。没完没了的,烦死人!”

“没关系。难得纯情一晚,来日方长。况且瑞‘血’兆丰年,这是好事,好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她低声骂了句,也笑了,“要不要用那个办法帮帮你?”

他一只手让她枕在头下,另只手在她全身滑溜溜的身体上“闲里偷忙”。他谢绝她的好意,“不要了。这样挺好。在床上就非要做那种事情是思想体制化地表现,我们这样也是零距离接触。”他心里想,回上海后该把一盒避孕套放在阳台,春天到了。

她忽然叹气,“那些最终实现自己向往和梦想的人,大多是年轻的人,单纯的人,能够潜心做事情的人,心中有理想有热情的人,甚至是生活里贫穷的人。富有和复杂的人。大部分已经说不出生活里还缺乏什么需要什么了。他们已经几乎不把什么放眼里了,所以他们感到地幸福也就是平淡的,不是那么强烈了。”

林欢愕然道:“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夏霁霏道:“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一个人就不懂珍惜。也容易失去目标。”她目光在房间里游移起来,“这的总统套房我看过房价,一晚是4800美金。无故在这里挥霍好几天,十几万其实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我很不喜欢这样,以后别这么浪费,现在你又不需要向我摆阔。过于奢华的物质享受会稀释掉更重要的东西。”

林欢尴尬道:“这房间是林晨挑的,本来是为了应付一个大人物。要是有钱就变坏也不必等到现在了,况且我现在还觉得自己穷得要命。不过十几万还是付得起。”他笑笑接着道:“我没忘记当初的豪言壮语,但是我有个新的想法,明天走之前要和老曾他们谈谈。”他估计夏霁霏对老曾比较敏感。前几个月老曾追小丫头追得很勤,于是也不再说。

夏霁霏又叹口气,“我只希望你能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我喜欢这样地大草包。”林欢嘿嘿一笑,说自己永远都是她地大草包。她微微一笑,接着道:“有钱没钱都不是顶重要的事,我对你的财富也不感兴趣,相反倒有点讨厌。就算你完全没收入,我也完全养得起你。”林欢连忙说没错。自己也不太喜欢,和她没有冲突。

她停顿几秒,“我抓不住重点,该怎么说呢?你地年纪还太轻,做的事情都不符合你目前的年龄;你接触的圈子比我大得多,而且肯定要继续扩大,马太效应嘛,没办法的事。你和林晨的结合对你帮助非常大,这个差距我恐怕怎么赶也赶不上了。我忧虑的是你将来变得不再是现在的你,我也不再是现在爱着你的我,势必要离开彼此。最后虽然都还彼此思念着对方,不过我不想要这种结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地担心同样也是自己的担心,心灵相通的喜悦涌上心头,他整理整理思绪,斟字酌句边想边道:“一个人有怎样的经历不是命运,一个人如何解读这些经历才是命运。遇到的事会促成我成为什么样的人,而我是什么样的人又常决定我会碰到什么样的事。出了社会这段时间,人生对我来说已经是越来越看不清的题目,所以我经常宁愿站在舞台下当观众,而不是站在舞台上沉溺在自己地情节里。”

“人生如戏,看看自己到底都在演些什么。周围的配角在我身边来来去去,我尽量向他们表示善意,这样会有越来越多人愿意来把它演好,底下的观众越来越多。其实随时改动情节并不困难,只要经常下来看看,就能避免台上过多的是非纠缠。偶尔重新回放一下,看看自己和其他人的进展,接下来的事也许就有了答案。努力让大部分人满意,更重要的是让自己满意。”

夏霁霏轻轻唔了一声表示赞许,能得到她的赞许可是非常难得。林欢继续补充,“咱不跟国外比,就国内来讲,我已经能称得上富豪,用不了几个月又要声名雀起蜚声国际。”她不屑瞟了自己一眼,低声说了句自大狂。他咧嘴一笑,继续道:“但我的生活一点也不复杂,甚至经常与无聊相伴。会导致生活变得复杂的诱因我可以提前躲开,努力控制着平衡。”

说到这他扯开嗓子给她哼了句自己稍微改编过的张宇的歌:……当初“我们”对爱情的想像。“绝对不会”走了样……就算站在世界的顶端,身边没有人陪伴,又怎样~~她被逗得笑个不停,又抱紧了他些,“睡吧,今天的熄灯令我来下。但是你要闭着眼睛继续给我唱歌,唱到我睡着为止。”

第二天上午,夏霁霏回家拿行李。她说顺便要到学校找父母撒娇讨饶,估计他们正发着脾气。林欢约了曾陶然和李洛来自己房间,从ROOMSERVICE定了一套算得上丰盛的早餐。两人来后三人边聊边吃。

林欢道:“我有个设想。”

李洛笑道:“你的设想总是层出不穷,每次的设想都产生大跨越。”

林欢哑然一笑,“我在想,形成一个过百亿或上千亿的产业链,需要多少投资;如何让这个产业链带动一个区域的经济发展。我说的区域是指内中西部经济落后的省份。”

两人听了他这话显然非常吃惊,倒不是上千亿的数字把他们吓住,而是他怎么想到中西部去了?在杭州或苏州建厂才是最理想的地点。

林欢笑道:“我们不必给这些沿海发达省份的GDP争斗战锦上添花,钱我们没有问题。政策倾斜和支持我们可以找中央。不需要和地方政府打过多交道。重要的是如何带动真正意义上的区域发展。你们说,这是不是比单纯的数字积累游戏好玩?”

曾陶然苦笑道:“我去年底才选上了省人大代表,这么大一笔投资跑到外省去。下一届人大代表直接落马。”

李洛也笑道:“人大代表算什么?我这省政协副主席的位子搞不好也要丢。”他看着林欢道:“说说你的理由我们商量看看。”

“05年国家经济普查在最后承诺不追加税收,不暴露姓名后,GDP调高了16。8%,多出2。3万多亿,其中93%来自于看不见的服务行业。上海经济50。8%靠服务业支撑,美国是80%。”他把记熟的资料一一报出,又加上一个实例,“美国花旗银行把单据打印装订业务外包给新泽西专业服务公司,新泽西又外包给印度,印度的公司又外包到哪去了呢?——上海的一家公司。这个过程地复杂程度和十几年前世界制造业的流向相似——麻烦。又不得不。”

李洛表现出兴趣来,“现在服务业是大脑,制造业是胳膊。这和过去国内收入的脑体倒挂现象相似。服务业可以大量减少不同经济体之间的交易成本,十年前经常提第一第二产业要带动第三产业发展,现在提得少了。原因是格局已定——中国成功承接了世界大部分地制造业,而世界大部分外包服务业则去了印度。”

林欢道:“所以几十亿的投资带动起的连锁效应才可观,其中一部份一般民营资本不容易进入需要高投入而回报周期长的领域,我们也可以兼着做,比如基础建设和物流业。我们可以做第四方物流。”

曾陶然笑道:“你这脑筋动得挺快的,什么是第四方物流?”

林欢道:“这个概念不是我创造的,国外早有这个模式,国内这几年也发展出一定雏形。把接送货物的工商企业算第一方;运送者算第二方;从事信息传播车辆调配从中赢利的物流公司算第三方。为此三方的顺畅运行,提供服务的,就是第四方,投入主要地和周边的基础设施,比如场地饭店旅馆仓库和装卸货设备,还有交易信息共享软件平台这些东西。”他用个简单比喻,“就好比建个批发市场,让商户进驻经营,我们收房租管理费。”

“要让这个内陆物流枢纽活起来,就必须以我们的支柱产业为依托。”林欢笑笑,“不是有心要瞒你们,华晨高科还有不少作为技术储备的产品打算在几年内接连面世,这些东西体积重量都大,不属于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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