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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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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余惊讶道:“菀儿,你中的不是毒,你中的是蛊。”
紫菀道:“嗯。现在我也知道我中的是蛊了,可是当时却根本不知道。这样我一直到大。其实说我们住的是苗寨,但是也并不算真的是住在苗寨里面。那时我们距离真正的寨子至少有两里多地,平时婆婆很少和人交往,寨子里的孩子们见到我也都躲的远远的,不肯和我玩。我自小到大都很孤单,除了婆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两年更是脾气变的有些古怪,没少和婆婆呕气。可是婆婆却一如既往的疼我爱我,有时我发了脾气躲进山里,婆婆就漫山的找我。有几次还崴了脚。其实现在再想想,婆婆本不用如此的,她既然会下蛊,那么她再做个法术,把我给拘回来,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事实上,我却极少见到婆婆用法术,甚至她也没有蛊过别人。”
正文 第143章:赶尸家族
林国余问道:“可是苗人养蛊,一定要给施下去的,或是施给人,或是其它什么动物,或是树木,我听阿爸说过蛊妇放蛊中一人,可自保无病三年,中一牛,可保一年,中一树,可保三个月,如不放蛊,蛊婆自己就要生病,连续三年不将蛊放出去,蛊虫不得食就会伤害蓄蛊人。动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蛊,蛊婆怕狗也不吃狗肉。你说阿婆不施法术,不施蛊,可是她是怎么样保证她的蛊不会反噬她自己呢?”
紫菀说道:“这我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婆婆的为人我是清楚的,她虽然长的丑陋,可是却绝计不会害人。直到去年,阿婆对我说有事外出,会在我蛊发之前回来。可是她一却是好几个月,一直不见回来,终于那天,我的蛊发作了,我昏过去了数次。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想起婆婆一向给我治蛊的办法,只是取箱子里的符纸加(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上她的头发再焚烧后取清水搅拌服下,我便想,若是我能找到婆婆的几根头发,不是就不会死了?于是我翻遍了屋子,想找出婆婆的几根头发。可是你应该知道,凡是养蛊者,家里都是极清洁的,连蛛丝都不能有。可是偏偏是天意,我竟然在婆婆的枕巾上发现了她数根花白头发——大约是她走的匆忙,没有整理好。于是我连忙用异能从箱子里取出符纸,加了婆婆的头发化了合水服下。哪知道这就闯了大祸。当天晚上,寨子里的几个人隔着院门把我喊了起来,说是婆婆倒在山下,怕是不行了。因为婆婆是蛊婆,没有人敢靠近她,生怕她会在他们身上下蛊,连我们家一般人也都不敢进的。我急急忙忙就往山下赶,婆婆果然就倒在山下。我把婆婆背回了家,婆婆这才对我讲起她之所以回来晚的原因。原来她发现川、嗔、黔一代有人滥用蛊术害人,想查出真凶。结果果然被她查了出来,婆婆将那人的蛊坛全部破坏掉。也是她一时好心,发现那养蛊者本身的蛊也并不是特别的厉害,反而帮她解了本身的蛊,留了那人一条性命。心中惦记着我,就往回赶,哪知走到山下,竟然被几个人追杀。婆婆便和他们斗了起来,本来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婆婆的对手,被婆婆制服,可是婆婆却突然一头摔倒在地。那几个人本来还想杀了婆婆,可是偏遇上又寨子里的一群人下山,这才没有杀的了婆婆。”
林国余问道:“那婆婆摔倒在地,是不是和你有关?”
紫菀答道:“正是了。苗人用蛊,都有其法,哪里就是单单取了符纸、化了头发那么简单?可是我却根本不知道,我无意中的这一举,却使婆婆丢了性命,使她本身的蛊反噬其身。婆婆回来过了两天便去了,她告诉我其实她是个蛊婆,而我小时偷吃的糖豆,却是和她身上的蛊是同一种,是苗蛊中最厉害的一种。”
正文 第七十四节 金蚕蛊
老司送走了崔副官,正欲回屋,却听到林国余和紫菀二人在那里谈论起以外的诸事,老司自知不便进入,便在门外,将紫菀同林国余的讲话听了个十之八九。等把紫菀中蛊的来历听个差不多了,老司才走了进来。
“这种蛊做为金蚕蛊。”
老司说道。
“老司。”
林国余起身叫道,“金蚕蛊不是以金银传播众人的吗?怎么会以药丸而传人呢?”
老司道:“金蚕蛊名为金蚕蛊,也的确是以金银之物传播的。但是若我所猜不错,定是这位姑娘先前所讲的‘婆婆’不知道何种原因,制成了金蚕蛊,又不忍将金蚕蛊施于别人;所以才用秘法将蛊封于丸内;却被你这小姑娘误打误食。”
紫菀道:“婆婆去世之前只对我说是中了蛊,却未对我说明是中了什么蛊。加之她回来之后过了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所以我也并不知道中的是什么蛊,亦不知道有何危害。”
林国余问道:“老司,我先前也只是听家父说起过金蚕蛊,可是对金蚕蛊却是知之甚少。倒底什么叫做金蚕蛊?”
乍得老司捋了捋下额的胡须,缓缓的坐在椅子上,说道:“先前有那汉人军官在此,我不便明说。皆因汉人对于蛊术更是忌惮。其实这金蚕蛊,称之为苗蛊中最厉害的一种,并不为过。这种蛊的制作方法并不困难。只是以有毒动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四十九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遂成金蚕蛊。据说这种蛊养成之日,不畏火枪,最难除灭。相传,金蚕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你先插一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秧插好。它勤于洒扫,养金蚕的人屋子是很干净的,你一进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了,你便可知道这家养着金蚕蛊。而且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再有传说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疾病,养牲畜易长大,没有死亡之患,而且能聚财暴富。每年年底,主人要在门后和金蚕算账,说今年打破了碗匙若干,亏本很多,若你说今年得利,家中的人就渐渐死亡,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这叫做‘金蚕食尾’。遇到这种情况人们就要及时嫁金蚕了,其做法是以布包一包,内放银子、花粉和香灰(即金蚕蛊)放在交叉路口上,见银眼开者自然拾去,误取了银包的,金蚕蛊则会跟了他去。不过你的这位婆婆却能以自己的头发克制金蚕,老朽倒是从未听说过。”
林国余道:“这世间当真就没有一物能制(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服金蚕吗?”
乍得老司摇摇头:“难矣。金蚕乃是那十二种毒物的精气所化;形多变而无质。苗人之蛊,大多数仅为单一毒虫,毒虫在人体内繁衍;不久便生成细小的虫卵;那些虫卵再行孵化;周而复始;终使得养蛊之人体内再容不得多余的蛊虫;所以才放出害人。但这金蚕却不同,它因为无质,所以并不繁殖,但是它是长生不灭,就算你有办法将它的真身困住,却总是找不到破解金蚕的办法。所以直到目前为止,老朽尚未听说有何可以破解之术。倒是这位姑娘的婆婆或许有办法,只是去已经不在人世了。”
紫菀却突然道:“可是这些金蚕在我体内,为何我却并未见他们现形?再者,老司说金蚕会满足人的要求,可是我却也没有要求它们做任何事情,为何还在反噬于我?”
老司道:“这点也的确甚是奇怪。可是你每年一次发病,想来是未于它们算帐的结果啊。也未者是你的婆婆已经对它们有什么交易?”
紫菀说道:“那绝对不可能。婆婆怎么可能会利用我呢?再说了,那金蚕也的确是我自己吃下的。”
乍得老司捻髯不语,林国余突然想到了紫菀的异能,灵光一现:“菀儿,会不会是你小的时候成天在箱子前想着吃里面的糖豆,而后突然有了异能,会不会就是金蚕所为呢?它先是满足了你的要求,先后再寄到你的身上。”
紫菀道:“你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异能,我先前所谓的异能,便是金蚕与我的交易了?”
乍得老司两眼放光道:“是啊,的确有此可能。或是偏赶那时金蚕被封在药丸之内,却感觉到了这位小姑娘强烈的意念,所以金蚕便会将包住自己的药丸转移到这位小姑娘的手中,引诱她服下。”
紫菀有些不信,说道:“可是金蚕若是真有这种能力,早就破箱而出了,为何还要被困在箱子之内?直等到我来吃下它们?”
乍得老司笑了笑,解释道:“先前我只说过了金蚕的能力,但是须知,很多时候金蚕的能力却是依靠人的意志来完成的。嗯,这就好比是灵魂,灵魂可以主载人的身体,但是若将它单独放出去,它却几乎做不成任何的事情。金蚕亦是如此,虽然拥有不灭之身,可是单靠它本身又无法完成任何的事情。所以你当时的意志力恰好给了一道通向金蚕的桥,金蚕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你的意志力,所以就为你完成了这件事情,恰好也让你吞下了他。以后你每次只要想到要运用异能,其实便是要求它帮你来做一件事情了。”
林国余又突然想到了紫菀运用毒虫功夫之高,又问道:“菀儿,你先前可是学过驭毒虫之术?”
紫菀说道:“没有。只是自小那些毒虫都不敢近我的身子。也是渐大了才发觉,我只要心中招唤那些毒虫,它们竟然都会赶来。呀,难道是……”
两眼瞪着林国余。
林国余苦笑首点了点头,心下想:我和菀儿竟如此之相象,我被山魈魂上了身,因此那此山魈敬我如神,而紫菀因为身上有金蚕蛊,那些毒虫也怕她、听命于她。这样的能力,听来很好,可是有谁愿意试一试呢?
正文 第七十五节 取天火焚之
林国余与紫菀均相视一笑,此时二人心中的想法是相同的: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是惊人的一致,或者,这便是天意吧?
林国余又对乍得说道:“老司说金蚕只是对后世人影响极大,对中蛊者本身的影响并不太大,可是为何老司却又说菀儿的蛊无从可解了,以至于竟然只有一天的命了。难道把金蚕象其它的蛊一般施在树上,就不能延长数月的性命吗?”
乍得叹道:“若是平常之蛊,似乎这样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是金蚕蛊。树木本身根本就没有思想,那金蚕怎么会符在树木的身上?更何况最奇的是这位姑娘先前中的毒却与这金蚕蛊无意中结合到了一起,使这金蚕蛊凶性大发,老朽说句不中听的话,等明日姑娘一去,怕是这金蚕蛊就会从她的身体中脱出来,转噬身边相处最多之人。我在苗寨做巫医这么多年,若自说见多识广,怕也不为过。可是,这件事情,当真是难办之极。”
“我死之后,转而噬身边之人?身边之人?”
紫菀喃喃数声,看了看身边的林国余,向老司问道:“老司是说我死之后,金蚕就会找上他吗?”
乍得点了点头:“正是。你二人相处时日已久,金蚕已经适应了他身体之气。而金蚕一旦易主,凶性仍在,怕是以他的身子也挺不过去一年啊。到时金蚕就会再度出来做乱,金蚕与那种毒性相合,已是极难克制,而它每克死一主,凶性就会再加三分,怕是三五年后,天下再无人有能力控制住他了,即便是少林派,或是茅山教,怕是都无能为力了。”
老司低头不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林国余实在是不敢相信老司的话,千辛万苦的来找乍得老司,得到的结果不但不是能够救的了紫菀的性命,反倒是连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许多的人的性命都一并搭了进去。看着紫菀仍在发呆,林国余抱了她起来,说道:“菀儿,我们走吧。”
紫菀仰起头来,吃惊的看着林国余:“走,我们还能到哪里去?”
林国余目光盯着门外,说道:“我们却找茅山教,茅山教不行,我们却找少林,少林再不行,我们,我们……”
紫菀低声说:“少林再不行,我们又如何?”
林国余心中猛的一震:是啊,少林再不行又如何?普天下的法术还有谁能超的过少林和茅山的?难道我们真的会死在这里吗?而且还要贻害苍生。
紫菀说道:“就算是少林、茅山有办法解这金蚕之毒,又能如何?我可是只有一天的性命了。哦,也对,反正你也是要染上金蚕的,我明日死了,你还可以去少林、去茅山,再或是娥眉、南海,解(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了你的金蚕蛊,是吧?你,你把我放下来,你还是走的远些吧,省得倒时候把我身上的金蚕蛊若到你身上。”
林国余惊道:“菀儿,你怎么会这样说?难道我就是为了救自己才要去少林、茅山的嘛?你虽然身中蛊毒,可是你别忘记了,古先生输血能延你十日性命。我已经见过古先生换血的办法,一路之上给你换几次血又有何妨?难道我们就真的挨不到茅山了吗?”
紫菀问道:“可是鲜血你又从何面来?难道以你身上之血?换血之后,怕是就算我能侥幸不死,你也会挨不到茅山了吧?”
林国余答道:“抓些人换些血倒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紫菀轻声道:“这样,你和那川东二怪又有何区别呢?”
林国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你性命。”
可是说话的语气却极不自信,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又不会取他们的性命。”
说者,已经走到了门外。
乍得老司本来见紫菀所中的金蚕蛊极为厉害,心下已经有了个主意,可是终是有些慈悲心肠,一直也说不出口。此时见二人已经走到门外,突然醒悟,暗想:“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若是真的就这样任这姑娘走出去,将来又如何收场?若因为一念之仁,变成法术界的一场浩劫,那又该如何是好?”
眼看二人已经渐走到大门之外。乍得老司连忙大喝一声:“你们别走。”
也急忙赶了出来。
林国余听到老司大喝一声,站住了脚步,转身回来直视老司:“老司,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乍得老司狠了狠心肠,说道:“把这位小姑娘留下吧。她身上的金蚕若是再从她的身上逃出,任谁也制服不住。与其如此,不如,不如……”
林国余听出老司语气有些不善,两眉一挑:“老司请直言,不如如何?”
老司道:“唉,与其让它流入世间,不如现在趁它还不能脱离紫菀姑娘身体的机会,取天火,将她们一并烧了。这也是唯一可以杀死金蚕的办法了。”
“将菀儿一并烧了?”
林国余颇不相信眼前这位貌似神仙般的人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司点点头:“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了。”
林国余怒目而视:“我对苗人的信仰知之甚少,但是我们汉人中,无论佛道两教,修道之人最基本的原则是不能枉杀。把菀儿放进火中焚烧,这便是你们的宗教要求吗?”
乍得老司无奈的说道:“我们也是笃信不可枉自杀生的,但是,目前这位姑娘的情况的确十分的特殊,绝对不可以走下山去。”
林国余冷笑一声:“老司,看来你要硬要害死菀儿了?我就不信,你能真的拦住我们?”
说着转身,大步的向外走去。
紫菀却急道:“你把我放下。我宁愿听老司的,免得金蚕还要,还要上你的身。”
林国余脚下丝毫不停的说道:“上我身便上我身,但有一丝生机,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活烧了你。”
老司见林国余去意已绝,知道不可能劝说林国余留下紫菀了,口中说了声:“得罪。”
欺身直扑林国余。
正文 第七十六节 跳香
林国余听到耳后风声,知道老司要动武,当下单手抱了紫菀,回头,举掌直拍老司的胸口。只是心中仍是对老司十分的尊敬,怕老司年老,受不了这一掌,只用了四五分的力气。老司见林国余掌到,并不躲闪,单掌与林国余猛的相对,这一掌掌力十足,打的林国余几乎要后退,可是乍得老司却另一只手趁势带住了他的手腕,化解了他后退之力,手指却欺向前来,正点在林国余胁下的章门穴上,登时把林国余点在当地,手脚都不能动。
林国余一击之下知了亏,眼看着乍得老司从自已的怀里抱下了紫菀。只恨的立刻冲上去,用尽全力再同老司打斗一翻,只是无耐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老司拖住了紫菀,口中说道:“实在对不起紫菀姑娘,老朽实在是无耐之举。望姑娘能够谅解。”
紫菀却仍是笑着:“老司不用这样说。其实我也明白,若是金蚕留在世上,只会害了更多的人。老司只管按计将金蚕灭了便可,反正我身边也没有亲人,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
林国余急道:“怎么会没有人伤心?我便是极喜欢你的,难道你竟然都不知道?”
可是穴道被点,终是话不能出口。
老司说道:“老朽把姑娘肉身焚去之后,也会在天王大帝像前救佑姑娘早是重新投胎的。”
紫菀说道:“那就谢谢老司了,只救来世不要让我再做一个孤儿才好。”
说着,有些哽咽,回头看了一眼林国余。
老司叹了口气,点住了紫菀的穴道,又回头喊了声:“昌九。”
昌九因为打了两个马弁,被乍得老司骂了两句,正在老司隔壁的家中生闷气。听到老司招唤,却不敢怠慢,走了出来。
老司说道:“昌九,你下去传令,今年的跳香提前到今日,快去。”
昌九没精打彩的说道:“老司,往年跳香都是十月收秋之后,怎么会突然提前了?”
老司答道:“你下去传命便是。对了,还要一并祭雷鬼,请天火。”
昌九见老司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敢再问(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赶忙下去传令。不多时已经听到号声响起,哞哞之声不绝,过了不多时,苗寨的男女老少具被招集到齐。昌九向众人传达了老司的命令,众人闻听之后,态度象昌九如出一辙,均感大惑不解。有人说道:“今年跳香为什么这么早啊?”
那个又说道:“祭雷鬼不是在‘吃猪’祀典吗?怎么会和跳香一起举行呢?五谷神是斋菩萨,而请雷鬼则应杀猪,这不是很冲突了吗?”
另一个又说道:“还有请天火做什么?”
昌九怒道:“老司吩咐下来的,一会儿他自然会同你们解释。你们谁要问,当面去问老司去。”
从人见昌九如此说,都住了口。
跳出香是个大节,众人着实忙碌了一翻,把个跳香殿里打扮的焕然一新,男女又均换上盛装,牛角、锣、鼓以及跑香用的各种小旗都准备妥当。又因为今年跳香又与请雷鬼一并举行,所以苗人晚餐都不敢吃盐,亦不敢吃荤。因为苗人传说雷公是怕盐的,所以包括各种的祭祀物都一律不得放盐。
这一通张罗,直到了戌时才算完毕。因为害怕林国余还会继续阻挠老司火化紫菀,所以老司也一直没有给他们松开穴道,连晚饭都给省了。
明月当空,苗寨的男女老少都悉数盛妆到达了跳香殿。有的头顶“天王大帝”之像,有的手擎青、黄小旗,一时热闹之极。跳香殿里供奉着“天王大帝”的木雕像,侍从木雕像则左右各设了一个,在“天王大帝”像前,跳香殿的正中放置一个蒲团和一个陶水罐。乍得老司此时头戴高冠,身着阔杉。他从旁人手中接过牛角,吹响牛角三声,匍匐跪在蒲团上,暝目定神,口中诵道:近请诸神归位,日吉时良,天地开张,诸神迎进宝华仙殿。阿罗会合,酬神了愿。
诵毕,又拿起牛角,吹响三声,接着伸手指于罐中蘸水,先弹洒于地,再弹洒奠殿屋端,这些都是平时的跳香节中的礼仪,以求天王大帝保佑来年的五谷丰登。
请神毕,乍得老司吹牛角于前以为导,绕蒲团行。旁边一童子携灯随行,参加“跳香舞”的男女也随即步履相蹑。老司左手挚绺旗,右手持牛角,边走边舞。突然后面角声响起,又有人敲锣击鼓做为回应。不多时,老司把绺旗一举,锣鼓声嘎然息止,左右旋转着吹牛角,老司突然如同中了邪般的狂舞起来;时而坐在蒲团上舞,时而在倒置的水罐底上舞。围观的那些青年人竟有意用竹杠去拌他的脚,老司闪展腾挪,身轻如燕,一一躲过那些竹杠拌套,来往腾跃;张目突唇;以示借助神的威力驱除灾魔。
老司经过一阵狂舞;又匍匐在地;重复着前面的咒语。数次之后,老司突然站起身来,喝道:“天王大帝五谷神、行雨龙王、司雷内神、黑种太保山神、放虫仙女、收虫仙女、骑龙、骑虎、骑风、骑鹤诸神都已到齐。”
按照以往仪式的惯例,此时接着就在殿堂的中央地底下挖出先一年埋在地下的五谷(苗人的五谷指稻、玉米、麦、粟、茶叶);若颜色变腐;则象征着来年收成不佳;若颜色新鲜,则象征着来年五谷丰收。此时,巫师可以代表神意预告来年收成情况,是否有瘟疫等等。
昌九等人拿了工具就等老司一声令下开始挖,可是今天的跳香却是为了解决掉紫菀身上的金蚕而设,当然不同于往日。老司并不宣布挖出五谷,反而对昌九等人说道:“把紫菀小姐请到这里来。架柴,请雷鬼并天火降临。”
此时众人也有些大概的了解此次跳香的原因了,众人不敢怠慢,从老司的家中把紫菀抬了出来。林国余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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