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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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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五节兄弟先吃 (2)
*阳降头草也是降头师的一种降术,这种**阳草分为一雌一雄,两株同体,粗的一株是雄的,细的一株是雌的,可是在人体内生长,人开始并不发觉,等到发觉之时,**阳草已经和刚才谢洪顺展示的石头降一样,食干了五脏六腑,透体而出,到时候中降的人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胡里胡涂正对着谢洪顺,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小动作,可是紫菀去是看的真真切切,心中焦急,暗中连忙运起瞬移术,想把**阳降头草从兔肉上面移开,可是突然感觉两颗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对准了自己,抬头才看见是方洪瑛的两根指甲,而滴到自己脸上的,无疑便是方洪瑛的断甲流出的血液。知道她在胡里手中突然出现了鸣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这下却不敢枉动。只望着胡里胡涂道:“胡里胡涂,你们不要吃那兔肉?”
胡里问道:“寥兄弟,为什么?”
谢洪顺道:“那是因为这小姑娘还没有吃呢,她怕你们把兔肉吃下去,她就没的吃了。”
胡里道:“哦,既然寥兄弟想吃,那么你就吃吧,我不和你抢了。老头儿,你把兔肉给寥兄弟吃吧。”
谢洪顺全然没有料到胡里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本来看他盯着兔肉几乎流出口水的样子,满以为一听说紫菀要吃,马上就要抢过去放入口中,倒时候**阳降头草进入了他们的腹内,哪里还用担心他们手中的鸣蛇。只是他却不知道胡里胡涂一向对林国余和紫菀是敬中有畏,如果不是他们误以为这三仙此时只是和林国余、紫菀在玩游戏的话,早就冲上来救二人了。
谢洪顺见胡里胡涂不上当,拿起兔子放在嘴边,假装咬了一口,巴搭着嘴道:“我烤的兔肉真的很香呢,只可惜所剩不多,下一只再烤给小姑娘吃好了。”
胡里道:“不行,寥兄弟要当祖父的老婆的,她说想吃兔肉,你就不能抢她的。”
说着一翻身直扑谢洪顺手中的烤兔。谢洪顺本意便是让他们来抢,只略一闪身,装便躲闪不及,被胡里胡涂把野兔肉抢了去,紧接着胡里胡涂冲到紫菀面前,把兔肉往紫菀嘴边一放,说道:“寥兄弟,我给你把兔肉抢来了,你先吃,吃剩下的我再吃,然后我们接着玩你们刚才玩的游戏。”
正文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1)
对于这只兔子,紫菀明明看到谢洪顺在上面施了**阳降头草,她还怎么敢吃?可是如果不吃,以胡里胡涂的脾气,必定自己吃下去,想了想,狠狠的在这只兔子上吐了一口吐沫:“呸。”
胡里叫道:“哎呀,寥兄弟,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不吃,还要在上面吐痰?”
绿鹦鹉在天上一直飞,也不敢离的太近,可是又不忍心离去,这时它**嘴道:“那并不是紫菀姐姐不肯吃,她是这时候还不饿,先把兔肉存起来。呃,就象,就象是有的东西捕了食物,在上面撒尿一样。”
胡里胡涂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寥兄弟这办法好。我们也学这办法。”
把这只兔子放到了紫菀的面前,又转身找了另外几只已经烤好的兔子上“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吐沫,按他们的人为,这些兔子已经全都归他们所有了。
无论如何,他们终是没有吃下去混有**阳降头草的兔肉,紫菀也为之精神一松。
谢洪顺眼见本来已经设计好的**阳降头草又被紫菀的一句话给搅局,心中有些烦躁,明知胡里胡涂未必是三兄妹的对手,可是两条鸣蛇,六个头,**出六道**气,却是防不胜防,那**气的速度简单丝毫不逊色于闪电,只要挨到身体,不死也得受重伤。是以也不敢明着与胡里胡涂对战,可是这一路要是任胡里胡涂追下去,不要说从林国余的口中讨要出阳符经,恐怕就连回到缅甸都极不可能。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支走这二人,而要支走胡里胡涂,就一定不能让林国余和紫菀说出话来。
谢洪顺想到此,便突然对胡里说道:“先前你们俩也说喜欢玩游戏,其实你们姓林的这小子和紫菀姑娘一起坐在这里,他们便是在玩游戏。因为他们打了个赌,赌谁先说话就输了,你看他们俩谁会先说话呢?”
紫菀不知道谢洪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道:“胡里胡涂,我们没有……”
却被朱洪涛拿出半块破布塞入口中,林国余这里也是一样,被方洪瑛拿出破布堵住嘴巴。
胡里笑道:“这个游戏真是好玩,祖父以前也和我们玩过的,不过那次去是胡涂输了,我赢了。”
胡里指的是原来林国余怕他们惹人注意不准他们说话之事。
谢洪顺全没有料到自己信口一说,林国余以前还真的和这对怪人玩过这游戏,却也是正中下怀,说道:“就是啊,所以林小子说这次和紫菀姑娘再来比试一次,看谁先说话便输。为了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比的更有趣,比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把他们绑起来,把嘴里堵上布,你们俩再猜一猜,谁会赢呢?”
胡里道:“当然是祖父赢了。”
正文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2)
胡涂道:“你说是祖父赢,我偏偏就说是寥兄弟赢。”
谢洪顺道:“好,那你们俩正好也打一个赌,或者干脆你们也参加进来,和林小子,紫婉姑娘比一比,看到底是谁坚持的时间更长。”
胡里胡涂齐声道:“好,就这么办了。老头儿,你也拿绳子把我们俩绑起来吧,省得一会倒让祖父和寥兄弟赢了。”
二人盘膝坐在地上。林国余和紫菀急的呜呜直叫,心想只要胡里胡涂被谢洪顺绑住,那么谢洪顺怕是有很多办法来杀掉他们两个了。心里着急,便想用隔空移物把嘴里的破布给移走,可是方洪瑛手指点住紫菀的后颈部大**,紫菀运了几次力,都不能把嘴里的破布取走。
绿鹦鹉道:“胡里胡涂,你们俩太混蛋了。”
绿鹦鹉一句话刚说出,方洪瑛的一断黑甲又**了出去,绿鹦鹉连忙飞到远处,口里还是不断的叫骂着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见林国余和紫菀呜呜的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哈哈大笑:“老头儿,你这办法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有破布堵在祖父和寥兄弟的嘴里,他们早就忍不住说出话来了。这样子我们兄弟胜了也不好玩。来,老头儿,也把我们的嘴堵上吧。”
谢洪顺原来抢了紫菀的蛛丝,这时候已经全都用来绑住紫菀和林国余,没有剩余,回头看到身边崖上有些腾条,翻身跳了几跳,到了十几丈的半空崖上,以掌劈断了两根藤条,还嫌不够结实,折了三折,变成六根藤条拧成的绳子,把胡里胡涂的双手被到身后,绕过两个头,狠狠的打了几个节。这时还不死心,向胡里胡涂问道:“你们俩动一动,这根绳子可算结实?不要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占了大便宜。”
胡里胡涂用力的挣了一挣,藤条完好无损。这种藤条只一根便能担的起二百条的份量,这时六根做成一条绳子,便是有千斤的力气也不易挣开。胡里胡涂笑道:“不错,很结实。老头儿你果然公平的很,只是祖父和寥兄弟嘴里都有布堵住嘴,你快些也给我们扯下两块来。”
正文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1)
谢洪顺道:“好,没有问题。马上便依你们。”
扯下了两真破布,塞入胡里胡涂的口中。胡里胡涂左右摇了摇脑袋,唔唔的喊了几声,果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二怪极为欢喜。
谢洪顺眼看准备好,悄悄的走到方洪瑛的面前,伸她做出一道手势,让方洪瑛马上放出毒甲取了胡里胡涂的**命,方洪瑛一点头,手中**出四段毒甲,两段取胡里胡涂的左右**,另外两段**胡里胡涂的两个头,紫菀眼见胡里胡涂便要遇难,嘴里急的呜呜的叫着,可是身子施不出来力气。林国余也不忍见胡里胡涂遇害,这时顾不得自己不能运阳符经,强行运起,可是阳符经在体内一活动,马上引起山魈胎气的强烈反弹,两道真气再次在体内四下乱窜,林国余啊的大叫一声,乱泻的真气把嘴里的破布喷了出去,林国余站了起来,在地上跳了几下,把紫菀也给带的摔倒,紫菀这时离开了方洪瑛的控制,连忙把嘴里的破布也移了出来,大声叫道:“余哥,你怎么了?”
林国余忽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两眼上翻。
便在这一刻,胡里胡涂听到林国余和紫菀都说了话,马上也回过头来,嘴里呜呜的喊着,意思便是说,祖父,寥兄弟,这次是你们先说话了,你们输了。
可是突然看到四道指甲直刺自己,二怪一愣,连忙低头,**向头顶的两道指甲紧擦着头皮而过,倒是**向**前的指甲,由于胡里胡涂被绑的牢固,极难闪开,胡里往自己的一侧一倒,可是在胡涂那一侧的指甲仍是直入**部。胡里胡涂呜了一声,身子倒了下去。
紫菀回头一见胡里胡涂中了毒甲,连忙把那几断毒甲移到了自己的身边,细看两根毒甲上并没有血迹,倒是指甲顶端仍有一个小孔内滴出两滴黑色的液体,腥臭无比。
方洪瑛看了一眼,道:“这两根毒甲前端有一个细小的毒液槽,**出人体内的话;马上**出毒液,中了我的毒液,马上会暴毙而亡,绝对没有生还的道理。”
言下之意,你们俩死了心吧,胡里胡涂已经死了,谁还会来救你。
正说着,胡里胡涂背后一动,三仙大惊,心想难道是胡里胡涂竟然不怕这毒药?又活了过来?却是见袖子里有东西爬动,不多时从胡里胡涂的**口爬了出来,昂首照着方洪瑛“扑扑扑”六道**气,直刺方洪瑛,方洪瑛大惊,这时退无可退,从地上拎起紫菀,在自己的身前做了一面人肉的盾牌,来挡住鸣蛇的六道真气。
正文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2)
紫菀这时更是心惊,这六道**气根本不是实物,以她的隔空移物的能力,并不能把鸣蛇的**气移走,眼见**气已经**中她的股肤,却见突然从紫菀的腹内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两手左右挥动,一道**为绚丽的光芒在紫菀身前爆炸开来,原来是金蚕在紫菀的体内感觉到了至**至毒的气体攻向自己,而金蚕本就是至阳至刚之物,又赖紫菀的身体而生存,所以自然出手。**阳二气在紫菀**前交合,所以绚丽异常。
两条鸣蛇抬起头来,向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紫菀和林国余,进行无差别攻击,一时间**气四飞,石头不断的溅起。谢洪顺本还有心自胡里胡涂的尸体上驯服了这对鸣蛇,但见这时的情况,便知道纵然是能够驯服,也费事不小,怕弄不好三仙中还会有人受伤,所以向方洪瑛和朱洪涛叫道:“咱们走吧。”
方洪瑛和朱洪涛看了一眼胡里胡涂的尸体,拎起仍然不断的抽搐的林国余和不知所措的紫菀,一直向东南而去。金蚕失去了敌人,也缩回到了紫菀的体内。又恢复原状。
林国余因为强运阳符经,再次便和阳符经和山魈胎气相冲,伤了经脉,一路是有时昏迷,有时苏醒一断时间。三仙便安排紫菀照顾林国余,也知道林国余伤成这样子,紫菀也施不出什么手段来逃走,除非是用毒药,但是三仙都是用毒的行家,却也并不太怕。
一路上穿过曲靖,再往西南,又是几天到达了昆明附近。便眼见的这里当兵的渐渐的多了起来,荷枪实弹的,实在是威风。
方洪瑛道:“大哥,这里的军人比我们来时还要多了许多。”
朱洪涛道:“这也正常。先前我们不也是听说了嘛,日本人在南洋一代把英国佬的部队给消灭了,南洋危险,中国国民政府要派**远征**呢。”
谢洪顺道:“中国人还**?他们的首都南京都被日本人攻陷了,听说他们的什么汪主席便是日本人的一条狗,而另一部分人都逃到了重庆,现在日军几十万大军正在攻打重庆,怕他们也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还谈什么远征**!”
正文 第二八八节天师门徒 (1)
林国余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这时却也知道已经到了昆明附近,脑子中忽然便出现了金其子的形象。金其子在把林国余送到苗寨的时候,曾经同他说过,在昆明地区,有一个中国各教法术师参加的会议,商量如果法术界一致**,并对付日军在云南、湖南、广西等地区开展的细菌战。心中想着,如果再遇到了金其子,或者还有逃脱的可能。他双唇齿翕动,轻声道:“天师会……”
一来他体质的关系,二来由于三仙也在身旁,不敢大声,紫菀靠近他的嘴唇道:“余哥,你说什么?”
林国余又道:“昆明,道长,天师会……”
紫菀听到这三个词便已经明白了过来,这时方洪瑛却也听到林国余说的“天师会”几个字,问道:“林小子说什么‘会’?”
紫菀道:“你什么耳朵啊?余哥说的是,‘昆明,道长(注:hang);我喝水……你们这一路没日没夜的走,余哥的身体怎么受的了?他现在渴的厉害,你没看到嘴唇都干的暴皮了。”
方洪瑛见林国余的双唇果然已经起了一层白层,这些日子他体内阳符经和山魈胎气仍是互相攻击,体内时**时阳,想必这时又是阳气过盛,引的口干舌燥了。便向谢洪顺问道:“大哥,怎么办?”
朱洪涛冷笑道:“五妹,你可别太菩萨心肠了,他这正不死不活的,对咱们是最好了。死了咱们得不到阳符经,要好了呢,他们俩又想办法逃跑了。”
谢洪涛看了看林国余半死不活的样子,念着阳符经,也绝对不可能让林国余便这么草草的死在了路上,那反倒是前功尽弃了。于是看了看前边好象有一个市集,便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到前边镇上找个茶馆让林小子喝点水,再买点干粮充饥,这路上过往的兵们很多,咱们也尽量小心一些。”
紫菀托着林国余,一行来到前面的一个镇上。此处已经到了昆明的东北郊,与市区相去不远。谢洪顺带了几人,找到一个茶摊之上。
小二忙着招呼:“几位来点什么?”
朱洪涛道:“到你这茶馆能做什么,自然是喝茶。”
小二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您到我这儿当然是喝茶,我是问你,喝点什么茶?”
谢洪顺道:“哦?难道你这店里不光卖解渴的茶,还有什么好茶叶不成吗?”
小二笑道:“不怕您老笑话。您走这条路由北向南,难道您不知道这条路的来历吗?这条路可是有名的茶马古道,明清两朝天子都极爱饮茶,一向是‘夏饮龙井,冬饮普洱’,而这条茶马古道,正是五条茶马古道之一,由普洱经昆明北至北平,给皇帝老子们送茶叶的。所以,我们这里嘛,您看茶馆虽然小,可是馆中二三十年的普洱茶一般还是都能拿的出来的。当然您要喝不惯普洱,喝点别的,小馆也有。就看您的喜好了。”
正文 第二八八节天师门徒 (2)
小二倒是蛮会做生意,并不提怕谢洪顺喝不起普洱,反而说是怕他们喝不习惯。谢洪顺久走江湖,自然也明白小二的意思,拿出十块大洋,甩给小二:“你看这十块大洋,买你几杯三四十年的普洱可还够?”
小二一见谢洪顺出手大方,连忙伸手把大洋拿在手里,笑道:“够够,我这就给您冲几杯五十年的普洱去。”
普洱茶在今天的价格有些甚至会超越**金,但是在抗战的时候,普洱的行情并不太好,所以谢洪顺这十块大洋,的确已经不少了。
谢洪顺等人就这样坐着等小二上茶,突然这条茶马大道上又‘的的的’的奔来几匹大马,马上坐了几个年青人,马的脖子上还挂了几个包裹,包裹里装了些棉衣,快马疾驰,奔过茶馆,就听后面有一个青年喊道:“大师兄,这里有茶馆,咱们先解解渴。”
前面的人应了一声,几人转马而回,片腿下了马。
小二连忙应随着出去,把马给这几个年青人绑在柱子上,几个年青人进了茶馆,只有林国余的桌子旁边还有几个空位,几人便坐了下去,紧邻三仙和林国余。
那个被称做大师兄的人说道:“小二,给来六杯上好的普洱。”
紫菀这时才看清原来进来的一共六个人。
小二应了一声,又去准备。不多时,先把三仙和林国余紫菀的普洱茶拿了上来,茶碗中有一小片茶饼。
朱洪涛这时也是感觉很渴了,拿起热水便在普洱茶中倒入,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喝了一大口,“扑”的一口喷了出来,叫道:“小二,怎么回事儿?你这茶里怎么会这么脏的?”
朱洪涛这话一出,小二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那几个年青人都大笑了起来,有的用手扶着桌子,有的捂住肚子。一个青年便向那个领头的青年道:“哈哈哈,大师兄,真是笑死我了,没有想到到了云南会有人不会喝普洱茶的。这茶叶放的时间越久,里面就更难免混有杂质,第一次当然要快速的把杂质冲出去,却不能让茶叶的清香味出来,这个土包子,居然拿第一遍的水来喝。”
正文 第二**节一教独大 (1)
几个人连连应声:“哈哈,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什么都不懂,就算不是普洱,其它的茶叶又有多少人会饮第一遍的水呢。”
朱洪涛一拍桌子,便要站起身来。谢洪顺在他的衣角上扯了一扯,让朱洪涛坐下,拿起他的饮杯,把水倒掉,叫到:“小二,再给来一碗。”
那十块大洋还有剩余,倒也不用谢洪顺再行付钱,小二在给那几个年青人拿来茶碗的时候,又给了朱洪涛拿了一碗。这一次众人都拿起茶杯,用开水烫了一下茶叶,然后把头一遍的污水去掉,然后才又倒入适量的水。
热水冲进去,普洱茶叶的芳香扑鼻而来,真有沁人心肺之感,其高雅清心,绝不在林国余在苗寨后山所遇到的“汗血宝马”兰花之下。连林国余都不禁感觉精神一震。
旁边那桌的一个年轻人回头看了一眼林国余的这一桌,大摇其头道:“这等玉液琼浆,反倒成了饮马饮驴的蠢物了,可惜,可叹。”
旁边几人笑道:“三师兄,你又开始冒酸水了。”
这位三师兄说道:“只是偶发感慨而矣,如此暴殓天物,倒比焚琴煮鹤还有大大的不如,唉,我为之普洱一大哭。”
那个大师兄笑道:“哈哈,三弟,你哭吧,我给你拿出一方手帕来擦擦眼泪。”
朱洪涛又是听的不顺耳朵了,自己这方本来毫无惹对方之意,反倒被对方骂做蠢马蠢驴,在南洋横行了几十年,几时受过这种鸟气。还是谢洪顺沉的住气,让朱洪涛冷静下来,谢洪顺只是默默的把茶送入口中不紧不慢的喝着。紫菀这时拿出茶碗,给林国余灌了下去,林国余只是真的渴了,几两口便把这两杯茶叶喝了下去。
那个三师兄更是摇头:“唉,可惜,可惜。”
坐在三师兄左侧的一个人也道:“唉,是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可惜,可是脸上却是紧紧的盯着紫菀,一幅色眯眯的样子。紫菀不经意发现他那双色眼,心中作呕,却也装作毫不在意,心中想着要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三师兄道:“我先前在一本茶书上见过一幅对联,‘普洱铁观音松涛亨雪醒诗梦;龙井碧螺春竹院弥香荡浊尘’,这付对联中所名列的几种茶叶之中,以普洱居首,可见普洱在茶中之地位,正如我们龙虎山在当今中国法术界一样!”
那旁边几个人齐拍案叫道:“好。那今天正是应了景了,天下第一山的第子饮天下第一茶,哈哈。”
林国余这时已经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听到这几个青年人自称是龙虎山的弟子,自是一愣,他心中寄希望的金其子,正是应了龙虎山的张天师所邀,到了云南来开什么天师会。眼前这些既然是龙虎山的弟子,那么自然金其子和张天师也就应该在这附近了,自己看来脱身有望。
正文 第二**节一教独大 (2)
谢洪顺听到这几人自称是龙虎山的弟了,和朱洪涛方洪瑛相视一眼,便又开始低头饮茶。这几个人他们当然不怕,但是龙虎山背后的张天师却不得了,他的法术当然不必说,作为张道陵的后人,正一教的第六十三代教主,当然不可小视,而同时历代的张天师都与政府间保持了很高的合作,甚至经常有人在政府任职。
可是谢洪顺却并不知道天师教的人会什么会突然从江西跑到云南来,这时更不轻举枉动,只侧耳聆听。
龙虎山的这几个弟子都饮了一口,那个色眯眯的看紫菀的人道:“到如今,法术界还能有谁敢与我天师教抗衡?日军占了河南,少林寺那帮和尚居然赤手空拳的杀了不少日本人,听说日本人正准备调部队攻打少林寺,这千年古刹恐怕就会毁于一旦了,那少林在法术界、武术界的双重地位也将不复存在;武当山如今已经分做两派,互相斗殴时有发生,纵然重新合而为一,也将是人材凋零;茅山教更不必说了,从日军火烧茅山,**茅山弟子,所余的弟子或隐藏在家,或加入了当地的**队伍,也是少有法术人材了,如今中国,能与我们龙虎山一较长短的教派,真是凤毛麟角了。”
那个大师兄更是得意的一笑:“哈哈,五师弟,不是凤毛麟角,是绝无,天下再没有一个教能有我教的声势了,天师教必定在我们这一辈中发场光大。”
林国余更是听的感觉恶心,他明显感觉这几个人心术不正,居然分不清国仇,说到日军准备攻打少林,已经火烧茅山的时候,不是作为一个中国人而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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