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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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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其子笑道:“格老子的,你们两个兔崽子居然学会和老道犟嘴了。也罢,老道便不让你们俩跳下去了,也省得你们俩下去会真的舍不得上来,去给当年跳下这湖的那个元人梁王招了女婿,我老道就连个给我抬单架的人都没有了。只是可惜了这滇池湖中的鱼们,少了我老道这张嘴巴的超度,何时才能脱出苦海哟。”
金其子坐在滇池边,拿了道筒喝着水,一直望着池的对面。川东二怪不知道金其子有何用意,只好守着他一句话不说,生怕自己说出几句什么话来金其子又突发奇想,让自己去到滇池抓什么怪鱼了。
便这样坐了一会儿功夫,金其子却是越发的沉闷,又过了一会,突然抱着道筒打起了闷雷般的鼾声。
这时湖面之上忽然一条黑影从滇池远端而来,由远及近,船头上挂着一只风铃,虽然在微风中,但是众人耳朵都极其的灵敏,听的真真切切。徐淼听的一愣,心想:“这不知是那一教的高人来参加天师会了。”
他知道这风铃本是滇池上报信的工具,是有重要人物前来,就连昨天张鑫受了那么重的伤来到滇池岛,却不够资格在船头挂风铃。这时挂了风铃,绝对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大人物来了。果然几个岸边接应的弟子急匆匆的向张习镇的院子奔了过去。
正文 第三二八节重要人物 (2)
金其子的鼾声一停,两手揉了揉眼睛,向川东二怪道:“是哪里的阿猫阿狗又来了,居然吵的老道睡不好觉,真是不识敬老爱老,应该打屁屁。”
瘦怪指了远处的船只道:“道长,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到了,可能是来头不小,你没看到船头有人一直拿了一面旗在摇动,怕是和岸上的人传递信息。”
金其子向远处望了一望,果然船头一人拿了一面旗在打旗语,金其子骂道:“他奶奶的,老道昨天来可没有那么大的气派,这是谁啊,还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存心要气我老道吗?奶奶的,吵了老道睡觉,老道非得看看是谁不可。”
这只船离了金其子还有三四百尺,金其子四下望了一眼,向川东二怪道:“不如委屈你们俩小子一下,你们跳入水中,我老道踩着你们的背到了那船上去?”
胖怪道:“格老子的,道长,刚才我师兄都说过了,我们俩水本来就不行,你怎么又提起这事儿?若是在陆上,老子们担你走上几十里也不怕,可是你就不怕我们没在水里,把你道爷也给淹死?”
金其子吓的一哆嗦,连声道:“算了算啦,老道不用你们了。你们想死,老道还活的好好的,想再多活些年呢。”
便四下打量有没有可借力的东西,望见一块假山石突出露在外面,金其子喜道:“他奶奶的,老道便是好运,这里原来便有现成的船。”
伸手把这块石头抱在怀里,两手一用力,举了起来。
眼见这方石头有百余斤重,金其子向地上狠的一摔,石头摔成了几块,金其子拿起了一块有拇指般粗细,比两只普通的饭碗口略宽一些的石头片,拿在手里,向远处喊道:“喂,船上来的那小子,快点把你藏匿的烧鸡给老道准备出半只来,老道这便要上船了!”
把这片石片向前一甩,一道水线直奔那条小船而去,金其子身子凌空跳起,象一只敏捷的小燕一般,从空中真漂到了那块石板之上,石板这时仍借着他甩出的力在滇池湖面漂起一连串的水纹,并不因金其子站在上面显的有一丝毫的重感。
正文 第三二九节武当弟子 (1)
金其子立于石块之上;倒背了双手,一头银发随风舞动,在这一刻才和他以往邋遢的道人形象完全脱钩,变的有了一丝仙风道骨的感觉。身子离船还有四五丈,金其子凌空跳起,跃到了船上,而那块石头仍是一直向直,眼看便要击中这只小船,船上的两个天师教弟子惊的“啊”了一声,连忙拿起手中的竹竿来拍打漂来的石块,哪知那块石块与这艘船相据有半尺左右,突然力道用尽,自行没入了水中,倒是这两名天师教的弟子立在船头,有些不知所措。
金其子笑道:“老道随手丢了一块石头,便让你们害怕成这样子了,唉,可笑,可笑。”
这时船舱的帘子一挑,一个军人手扶了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船上立了一个白发的邋遢老道,向老道拱手道:“这位道长,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人,可也是张天师请来参加天师会的客人吗?”
老道白了一眼这位军人,摇了摇头:“什么张天师,张地师的,老道倒是认识一个叫做张习镇的臭小子,不给我老道吃好饭好菜,我老道闲的无聊,便在岛上转一转。结果在这岛边正梦到有只大鱼爬到老道的嘴边,老道张嘴刚要咬他一口,结果你小子的这艘破船倒把老道的那条大鱼给惊走了,老道也不为别的而来,只是想让你赔老道的那尾鱼!”
这个军人穿了一身暂新的军服,肩上挂了一个上尉的军街,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也是气度不凡。这时见金其子让他来赔梦到的大鱼,上尉道:“这位道长,你让我陪你的鱼,倒也容易,等开完天师会后,你随我去到昆明警备司令部,我请你吃个够。”
金其子上下打量了打量这个上尉,说道:“你说能赔我这条大鱼,我却是不信。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
那边的天师教徒道:“金道长,这位可是昆明守备司令部杜聿明将军的参谋,这次是特来参加天师会,商量解除保山等地的瘟疫和解救林易仁先生的,可是张天师的贵客,道长不可无理。”
金其子上下打量了这个上尉许久,突然道:“你是武当那牛鼻子老道的什么人?”
这句话一出,两名天师门人都愣了。那个上尉却突然伸出大拇指,向金其子叹道:“道长果然是好眼力,一眼便瞧出在下的师承来了。在下在参军之前,的确曾于武当山修行,武当山的道明道长便是在下的师父,在下俗名叫做许绍光,敢问大师怎么称呼?”
金其子笑道:“什么称呼不称呼的。你若看老道顺眼,便叫我一声道长,若是不顺眼,便叫一声牛鼻子,老杂毛,若是这几者都不肯叫,便叫我金其子也无妨。”
正文 第三二九节武当弟子 (2)
许绍光拱手道:“金其子道长,失敬失敬。”
金其子道:“失敬?那失不失的不个屁用,只是老道的那条大鱼还来不及吃,便被你给赶跑了,这笔帐要怎么算法?难道还要我冲上武当山,去找你那个师父,什么道明道暗的要吗?”
许绍光看了金其子一眼,哼道:“道长,在下对你礼数有加,是因为以前也出身道家,算的是都是老门人,可是道长如果辱及先师的话,在下便不客气了!”
金其子道:“呵呵,果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倒会顾及老师的面子,不错不错,或许还是一个可造就之材。只可惜投身官军,唉唉,这与我道门的宗旨不符吧?”
许绍光道:“道长,如今日军侵华,在校的书生们也都纷纷投笔从戎,参加到大业中来,难道咱们道门的子弟便能面对国家的危难,整日的坐在屋里念经炼丹?在下投身革命,只是为我中华出一份力,不至于使我中华国土沦入日本人的手中,这和道门的宗旨有什么分歧吗?”
金其子笑道:“哈哈,看来讲道理我老道是真的不如你了。好吧,老道也不为难你了,只是你欠我的那条大鱼,老道可是不会不要的。你看你小子好大的面子,老道来到了滇池岛,张习镇这老小子连个屁都不放,你一个小小的武当弟子,上尉参谋,张习镇那老小子居然带了全教人马出来迎接了!”
金其子往岸上一指,果然张习镇正带着苦渡,明法,林国余,朱雀仙子等人来到了滇池岛边,金其子拉过了许绍光的手,道:“小子,张习镇来接咱们,可不能让他看低了。咱们这就跳到岸上,你敢不敢?”
许绍光自小在武当山出家,直到1939年秋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将军拜祭武当山,有日本忍者攻击李宗仁将军,许绍光将几名忍者打走,深得李宗仁将军的赏识,被“借”到了部队当中,后来又被杜聿明相中,用尽办法将许绍光又借到了云南,挂名为参谋。许绍光年轻气胜,自小在众师兄弟中也是一向不服输,金其子打算试一试他的功夫,许绍光马上应道:“道长取笑了,武当派是道家的泰山北斗,在下虽然不争气,这些功夫还是会的!”
注:肖忉祖母生病,这几日更新不可能正常,也许会有停更。大家见谅。这一节本来计划是孙立人将军的手下出面的,但是根据历史,孙将军当时只是一个师长,派人出现的话,不可能引起天师教的重视,于是换成了另一位名将杜聿明将军,但是只起一个转折的作用,后来出现的,还是“孙将军”这本书其实错误的选择了为主线之一,结果,历史与虚幻不能兼得,很多东西发挥不出来。比如时间,又要照顾书中人物,又要照顾将军,所以可能会和历史同事件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误差——比如今后的野人山之战。
正文 第三三零节水上试武 (1)
金其子笑道:“好,正当如此,长江水后浪须有追赶前浪的勇气,倒不象老道认识的那个林国余小子,你比他可是有趣的很,对老道味口的很。”
许绍光道:“那位传说中习得了阳符经的传奇小子居然也出现在了天师会之上,呵呵,一会儿到要见识一下这个让日军忍者头痛的兄弟是何等模样。”
金其子道:“这有何难,你随老道前去。”
身形凭空一跳,拔起几丈,这时顺了风势,两袖一张,灌入了空气,金其子便象一个气球一样身子鼓鼓的向岸边漂去。许绍光喝道:“道长,晚辈也来了!”
身子同样凌空而起,向对岸去。
金其子身子先拔了起来,可是靠着风力及两袖里空气的浮力前进,速度较之许绍光慢了许多,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金其子这种功夫较许绍光的功夫要高深了不少。不过以许绍光二十多岁的年纪,能有如此的修为,却也是非同小可,若是林国余不是得了阳符经和旱魃传授法术,估计再练十年也未必能有许绍光现在的功力。许绍光到了金其子的面前,向金其子说道:“道长,得罪了,晚辈先行一步了。”
身子又向前去。
金其子道:“呵呵,小子,别走那么快,走的太快还有什么意思?”
伸出手掌在许绍光的肩上按了一把,借着反力自己又拔高了几丈,许绍光只感觉仿佛一道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肩上,身子的向前的惯突然消失,如同一块重石一样,向湖底落了过去。许绍光心底一惊,身子落到了水中,两腿也没入水里,眼看没有借力的东西可以跳起,偏巧水底一尾尺余长的鱼正欲出水透气,许绍光连忙脚尖点住鱼背,又向前窜了出去。
金其子赞道:“好小子,身手果然不错,不愧是张三丰那老杂毛的弟子徒孙!”
眼看许绍光身形似燕,离了岸边不过三五丈之远,金其子两臂身后一抡,袖子中的空气如同炮弹一样出去,金其子在这一瞬间的速度较之许绍光快了许多,许绍光只又前进了一丈,金其子已经赶到了他的身后,故计重施,两手一抓许绍光的两肩,许绍光连忙两掌向后一背,来抵金其子的双掌,想与金其子对这一掌后把借反弹之力到达滇池岛上。结果金其子却有防备,双掌向回一收,脚尖一点许绍光腰间的武装带,自己身子又再次拔高,把许绍光压了过去。
张习镇叫了声:“金道长,这位许参谋是昆明警备司令杜聿明将军手下的红人,又是武当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道长手下留情!”
这话一出,身子跳了起来,只离水面一两尺高,向许绍光而去。许绍光自己本身地位并不甚高,但是这两重身份可是了不得。杜聿明是云南的司令长官,许绍光这次前来参加天师会,便是代表了他,更何况还有武当派的身份,若让武当弟子在一个不知道来历的老道面前吃了亏,于张天师和武当面上也都不好看,张习镇自然要帮一帮许绍光。
正文 第三三零节水上试武 (2
只是许绍光落势甚快,眼见张习镇离他还有一丈多的距离,许绍光已经离水面不足一尺,情急之下,张习镇丢出了三五斩邪雌雄剑中的雄剑,照许绍光的脚下去。这只雄剑的面宽三寸六分五,张习镇以这剑出,便是给许绍光一个落脚点,便他能再次跃起,达到岸上。
张习镇雄剑一出,金其子已经看到眼里,嘻笑一声:“张天师,你可真是不会待客,人家许小友代表了杜将军和武当派而来参加你的天师会,你却刚一见面便要动刀动剑的,这是什么道理?”
手拿的道筒向下一甩,道筒里一道水剑向许绍光的脚面,许绍光一见金其子的水剑了过来,这时全无可凭借之物,若等张习镇的雄剑到了自己的脚下,那时金其子的一道水剑怕是已经伤了自己的脚,这时慌乱中一伸手到了腰间挂的,连忙从枪套中拉了出来,极快的打开保险,向下扣动板机,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枪口了出去,许绍光便凭了这粒子弹的反弹之力,身子再次拔高,向前漂向岸边。
这时张习镇的三五斩邪雄剑和金其子道筒是撒出的水剑都到了许绍光的脚下,子弹、斩邪剑和水剑三股力道撞到了一起,只听刺耳的几声连响,先是金其子的那道水剑水花四下里飞散,形成一团气雾;然后余力未消的子弹正出三五斩邪雄剑的剑面之上,巨大的子弹冲力把剑身向下压成了四五十度,然后剑身又猛的反弹了起来,许绍光的那颗子弹头又被回了天空。幸好这时许绍光的身子已经又出去了一丈,子弹没有伤到他的身体,倒是一直向上冲,正巧一只来到滇池觅食的雏鹰飞到了上空,被这粒子弹穿了脯,吱着叫了一声,向下摔了过去。
正文 第三三一节谁的功夫略高些? (1)
苦渡、明法两位大师眼见金其子考教许绍光功夫,结果误伤了一只雏鹰,二人合掌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为那只雏鹰叹息不已。
那粒子弹伤了一只雏鹰,可是张习镇手三五斩雅雄剑却是受到了多股力道——子弹头和金其子甩出的水箭的两重攻击,又有张习镇甩剑的力,剑身变成四五十度之后,反弹回来,自身也迅速的往滇池湖里落了下去,本来便只不过高出滇池湖一尺之高,这时更是迅速的没入水中,张习镇的身子离了剑柄还有一尺的距离,想抓已经是不可能,连忙竖起二指,运起驭剑术,口中道诀一念,硬是将已经没入水中的斩邪剑拉了回来,拿回了手里。
许绍光这时身子已经到了滇池岛上空,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幸好当年在武当学艺不敢偷一时半刻的懒,不然刚才与老道试招,早被他打入水中了!我落入水中自然不会送命,但是这却大大的丢了武当派的名声,再者这一身戎装落水,说出去就是连杜将军的脸上都好看不了。”
身子正往下落,金其子身子只比他晚了半步来到滇池岛之上,叫了一声:“许小子,你可比老道快了半步,这让老道可是脸上无光。”
身子未落,又从他的道筒里出来几颗没有吃的花生豆,向地面甩去。苦渡明法以为金其子要伤许绍光,二人袍子一甩,也腾空跳起,四只大袖子往前一送,收往了金其子的几颗花生米,却又感觉身子一沉,金其子的力道实在是大的出奇,这几颗花生米虽然没有穿透苦渡明法两位老和尚的僧衣,可是却也把他们的升势止住,压的二人迅速的向地面而去。金其子笑了声:“老道便知道你们俩看老道的花生米好吃,想要吃两颗,可是你们那么急做什么,老道的道筒中还多的是呢!”
又是几颗花生米自道筒中向下一甩,打向苦渡明法二人的身上,苦渡明法只好护了自己周身,再也无暇去管许绍光,便在这时,金其子手中的另几个花生米又了出去,向许绍光道:“这两个秃驴抢了你的花生米,想来你心中必定不服气,也罢,老道今天心情好,也难得大方一次,便让你再多吃几颗。”
金其子嘴里说的是讲许绍光再吃几颗,可是这几粒花生米与许绍光的身子相去很远,大约要隔了四五尺的距离,眼看这落势,却是分明直奔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而来的。林国余心中想道:“不知道金其子又想耍什么花样,他说是打向这个军官的,不可能突然暗算自己,难道他也想试一试自己的功夫了吗?却也不可能,他明知道自己体内阳相冲,功夫根本就施展不开的。”
朱雀仙子却是已经探出手来,向金其子道:“道长,你老眼昏花了吧,你说的请这位长官吃花生米,可是为什么却打向林兄弟而来?”
两掌向前一探,正是昨天金其子教给他们的祝融十五式中的一式“丹凤朝阳”两掌间隔了半尺,掌心相对,一团火气由掌心引出,向外拍出。
正文 第三三一节谁的功夫略高些? (2)
金其子应道:“你这丫头,老道刚教了你这招,你反过来倒来坏老道的好事!”
虽然这样说,可是却再不进招。眼见朱雀仙子两掌之间阳气丝丝凝成团,向外拍出去,可是令朱雀仙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两粒花生米与先前的几颗大不想同,这两颗还没有经过煮炸,受到朱雀仙子两掌间的阳气,就象丢入油锅一样,砰的向外溅出去,本来是向朱雀仙子和林国余的,这一下果然就变成了向许绍文。
金其子同时喊了一声:“许小子,你看这小姑娘待你多好,生怕我老道送你的是两颗生花生,怕你吃坏了肚子,她要给你炸熟了才让你吃。看来她是看你长的还有几分样子,打算嫁给你了。你可不能不给她这个脸,快点吃了吧!”
说话的同时,身子向下落,到了许绍光的身后,一提许绍光的武装带,在许绍光的背后了一把,又向上一甩。许绍光只感觉背后有道大被金其子所制,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几颗花生米正到了他的跟前,一颗连一颗的送入了他的嘴里,咕噜几声都入了肚子。
金其子在空中没有再做停顿,身子先落了地。许绍光这时才也跟着落到了地面。
张习镇身在水面之上,收回了三五斩邪雄剑,可是这时金其子和许绍光已经到了滇池岛上,他已经追赶不及,身为一代宗师,却也不想让金其子太过抢了风头,把三五斩邪雌剑也拉在了手里,二剑同时在水面一转,刹时水面被张习镇雕出了一株碧绿的水莲花。张习镇在莲花上一立,两袖一甩,水莲载着张习镇紧贴池面,飞回滇池岛上。
金其子向张习镇摇了摇头:“张习镇你小子这朵水莲雕的倒是漂亮,功夫也还不错,可惜你这下招太过消耗法力,美则美矣,但是实际对敌却是毫无用处。”
正文 第三三二节此淫非彼淫 (1)
张习镇回到了滇池岛上,却不理金其子,向许绍光道:“许上尉这次能代表杜将军来参加鄙人召开的这个天师小会,真是令鄙教上下大感荣幸。这位金其子道长一向好开玩笑,许上尉不必放在心上。”
许绍光笑道:“哪里哪里,金其长刚才送我的那两颗粒花生米味道倒真是不错,我在武当山和李将军、杜将军处,可都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花生米,日后倒要向道长多多请教怎么样才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来。”
金其子摇头道:“不对不对。花生米虽然是我老道送你的,可是却不是我老道做出来的。若没有这小姑娘刚才的那招‘丹凤朝阳’里的七阳三的火劲,这几颗花生米不会做的这么香脆,你要讨教,便直接向这位小姑娘讨教便是了,和我老道可没有关系。”
金其子突然看了一眼空中落下的的只雏鹰,叫道:“哎呀糟糕,老道只记的要和你比试谁先上岸,倒把这美味给忘记了,真是罪过,阿弥陀那个什么佛!”
以脚尖点起一块石头块,向滇池中一踢,然后身子马上随之跳起,到了三丈处,那只被子弹打死的雏鹰正好掉落,金其子拿在手中,这时石头子才刚刚飞到,金其子脚尖在石头子上一点,又飞回到了滇池岛上。手里拿着这只雏鹰,嘴里流出了口水来。
许绍光道:“当年在武当山的时候,师父也曾经多次讲过当年达摩祖师东来传经,与菩萨皇帝一言不和,一苇渡江,今天看张天师划水为莲,金道长两次依石过池,一次空袖驭风,怕是比当年的达摩祖师相比也所差无已了。”
张习镇道:“惭愧惭愧,咱们现代人是一代不如一代,都渐渐的没落了,怎么能和达摩祖师相提并论?便是如今的少林、武当两教的高人,都较我们这雕虫小技强出太多了。”
金其子道:“张小子,你这话是太没道理了。你说自己是雕虫小技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我老道也一并算上?我老道可不学什么雕虫,在虫子身上雕花我老道做不来,老道老了,眼也花了,手脚也不灵了,你给我抓一只老虎,让我在它的身上雕一副春宫图老道还是可以的,至于雕虫嘛,老道就算是会,也不去雕。”
许绍光望着老道微微一笑:“是,道长说的有理,就算是拿一条虫子来,我也不能雕的。只不过,后面你那手绝活,我也不会。”
金其子两眼放光,口水四溅:“许小子,这好办,你不会没有关系,我老道教给你就是。你是想学赵子昂的春宫还仇英的春宫图?或者干脆来那个唐伯虎的得了,我老道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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