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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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可惜米兰并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奸诈的笑道：“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惊喜？”俞快见米兰连裴希蕾也没有告诉，好奇心不由得更重了。面对俞快和钟邱杰两人四只眼睛，裴希蕾头一歪，然后慢慢的把她们在天台上的经历说了出来：“这就是‘惊喜’的来历。可惜，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个‘惊喜’，反而更加的糊涂了！”说完，裴希蕾将头靠在沙发上，幽怨的看着米兰，似乎在责备米兰搞什么名堂。而米兰也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鬼魅的笑道：“不真实的体验一下，是不会有感觉的。”
一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米兰等人又再次站在林晨出事的那个天台上。裴希蕾更加仔细的打量着整个天台，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就连米兰所说的‘惊喜’也没有。她转向俞快和钟邱杰，俞快和钟邱杰一个耸耸肩一个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于是，受不了好奇心的折磨的裴希蕾又转向米兰。谁料，米兰只是更加诡异的笑了笑，然后问道：“很想知道是吗？”另外三人同时点点头。
“很好，”米兰一边笑一边朝门口走去，还不忘给众人分配任务，“现在，邱杰你去一楼的楼梯口；希蕾，你去二楼的楼梯口；俞快，你就在三楼的楼梯口。等你们都离开后，我会等五分钟，五分钟后我会发一条短信，收到我的信息后，邱杰你立刻从一楼上来；希蕾，你看见邱杰上来后，和他一起上来；俞快也一样，看到他们两个人都上来后，再跟他们一起到天台来。那时你们就能见到‘惊喜’了。”
三人听后，半信半疑的照米兰的话开始行动。五分钟后，米兰按照原定计划给三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一转身消失在星光密布的夜色中。钟邱杰在收到短信的第一时间就冲了上来，紧接着裴希蕾、俞快也按照指示和钟邱杰一起走进天台。当三人踏进天台时，同时愣住了。
“兰？”天台上已经没有了米兰的踪迹，俞快转了一圈，又跑到铁丝网的边缘朝下张望，依旧没有米兰的身影，“兰！”俞快又提高了嗓音，可惜，没有人回应她。另一边，裴希蕾和钟邱杰同时转身朝楼下跑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搜查，当他们再次回来时，依旧没有米兰的身影。
“兰怎么会不见？”想到米兰有可能像上次那样，俞快急得快要哭了，“兰该不会是像上次那样变透明然后消失了吧？”
“不可能！”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事，钟邱杰第一个不愿承认，“上次是因为兰的身体不舒服，现在兰的身体很好，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那兰去哪儿了？”裴希蕾可以说是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我们已经把整栋楼都找了一遍，就是没有兰的身影。难道……这就是兰给我们说的‘惊喜’？凶手就是这样在晨晨的死亡现场消失的？”
“啪！啪！啪！”三人寻声望去，却发现米兰就站在天台的门口，看着他们。“兰，你去哪儿了？”俞快直接冲上去抱住米兰，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位置。另一边，裴希蕾和钟邱杰也暗自松了口气。
“我？”米兰毫不在意的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一直都在这里呀，根本就没有走出去过。只是我‘隐形’了，你们看不到而已。”米兰说得很轻松，却让俞快和裴希蕾更加摸不到头脑。正当这时，钟邱杰突然愣住了，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怎么？发现了？”米兰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依旧没有做任何解释。而俞快和裴希蕾则将注意力转向钟邱杰。“你一直在这里，”钟邱杰走到天台门的旁边，指着门后面说，“我们上来时，注意力全部放在前面，不会注意到这里。当你‘不见’的时候，我们也只会看一眼这扇门，却不会注意到这里。最后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你再从后面走出来，而我们看到的时候，你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
“不错，因为担心朋友出事，所以，那种地方谁都不会想到，而那里，恰恰就是最好的‘隐身’地！”米兰渐渐的严肃起来，听了她的解释后，俞快和裴希蕾终于知道米兰刚才去哪儿了。
“那剩下的，就是找出证据证明晨晨是他杀的！”凶手“消失”的手法已经解开，只要在再到证据就可以证明林晨不是自杀，这样俞快激动不已。
“可是，晨晨死后现场已经被破坏，想找到证据不容易呀！”一个问题刚解决，新的问题又来了，这让刚松口气的裴希蕾又变得焦急起来，“如果我们不能证明这里在案发时有人来过，即使知道凶手是怎么隐藏的也没用呀！”
“天台每天都有清洁工打扫，或许我们可以先从清洁工入手！”俞快平静下来后，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案件上，“我知道去哪里可以查到晨晨死后谁清理了这里！”
“不用了，”钟邱杰感到自己似乎被遗忘了，不由得有些伤感，“你们别忘了，林晨死后，警察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要找证据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
“你能给我们提供的应该是地上有积水，”米兰回忆道，“其他的应该没有了吧。”
“呵呵，”钟邱杰突然傻笑道，“不好意思，这次你失误了！还有一个，就是铁丝网及铁丝网破裂地方的地上都撒有润滑油！”
“润滑油？！”米兰很想上前扇当时的负责人一巴掌，“那怎么可以断定晨晨是自杀的呢？！这个疑点很大呀！！”
“想知道？问林辉去！”钟邱杰知道米兰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当时，他不知怎么着，就让结案了，理由就是润滑油是为了防止铁丝网生锈而擦得，做不了证据。陈队得到消息时气的当场就把手里的资料给扔了，说什么都不结案。后来，上面突然让他把案子交出来，谁知道，刚交出去那边就结案了。”
“计划改变，这一系列的案子都不能交出去！”几人沉默了一会儿，米兰就下定决心要跟林辉宣战，“如果陈俊将那些案子交出去，恐怕要不了几天我姐夫和月平就要成为替死鬼。到时候想翻案比登天还难！”
“我赞成！”出奇的是，这次俞快和裴希蕾都没有犹豫，同时应了下来。搞得两人莫名其妙的想笑。而一旁的钟邱杰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我一会儿就跟陈队说我们的计划。”


　





第三十八章　秘密的会见

“兰，”正当四人准备回去时，钟邱杰叫住米兰，凝重的说，“陈队，一直很在意这些案子，不仅因为这次闹得很大，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米兰故意把头转向一边，不愿去体会钟邱杰这句话的深意。可惜钟邱杰并没有给米兰逃避的机会，将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有些警察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全部。至少我和陈队就不是，陈队说，这件案子似乎和你父母的案子有联系。所以，不管上面怎么逼迫他，他都不愿意将这些案件交出去。那件案子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也想破案可是上面却不给他机会！十七年了，就因为这个案子在他的手中，他这十七年就没有升过职！不是他没本事，而是上面再逼他！”
钟邱杰没有再说下去，他也说不下去了。没有进警局时，他很羡慕警察，羡慕他们可以抓坏蛋，可是，进去之后，他后悔了，因为有些人根本就不配穿那身衣服！一旁的俞快和裴希蕾很配合的保持沉默，俞快总算明白那天说要退出时米兰为什么会说到自己的父母了。
“呵，”米兰轻声吐了口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逼他！”说罢，米兰不顾另外三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是为了你和你姐姐才这么做的！难道你还要沉默吗！？”钟邱杰没有要放过米兰的意思，朝着米兰离去的身影吼道，那颤动的声音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愤怒。
是的，那天在医院里米兰说关于她父母的死亡真相米霜一直不让她问，米霜死后，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等等全是假的，为的就是不想让警方在找她从而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去查。那时米兰已经决定，即使过了追诉期，她也要将凶手绳之于法，哪怕最后要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黑暗的房间里，米林和娜娜突然出现。他们的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巨大的符印，而娜娜和米林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二人手腕上的伤痕则越来越明显。米林想要把娜娜推到阵符外，突然一把刀不偏不倚正好从米林的身上划过，“啊——”米林痛苦地捂着被砍断的右臂，狠狠地看着他的左侧。“啊！”又是一把刀飞过这次不同的是，到的对象不是米林，是米林身边的娜娜……
“不！”看着一把把大刀从米林和娜娜的身上夺取属于他们的肢体，米兰惊醒了，这时的她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虽然是梦，却触动了米兰心中最痛苦的回忆，伤心的米兰用被子裹住全身，轻声哭了起来。三天了，米兰这三天晚上一直都在做同样的噩梦。这三天，米兰除了外出透透气外就没有做任何事，就连钟邱杰这三天也没有来找过米兰。
“我知道，有些警察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全部。至少我和陈队就不是，陈队说，这件案子似乎和你父母的案子有联系。所以，不管上面怎么逼迫他，他都不愿意将这些案件交出去。那件案子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也想破案可是上面却不给他机会！十七年了，就因为这个案子在他的手中，他这十七年就没有升过职！不是他没本事，而是上面再逼他！”
“他是为了你和你姐姐才这么做的！难道你还要沉默吗！？”
钟邱杰的话，突然出现在米兰的脑海里。是啊，我还要沉默吗？姐姐，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手机慢慢的拿在手里，在这一瞬间，米兰似乎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平静一下心情之后，米兰拨通了一个电话：“邱杰，我……”米兰没有说下去，钟邱杰也没有回应她，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了，米兰轻抚掉脸上的泪水，平静的说：“帮我约一下陈俊。”
“什么？！”钟邱杰似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希望米兰可以再说一遍。
“帮我约一下陈俊，记住，这件事我不想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米兰只重复了一遍就将电话挂掉了。既然这些案子，都是同一个人做的，那就新张旧账一起算！
“保证完成任务！”钟邱杰对着电话忙音轻轻地说了一句，心中的一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激昂的声音更是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兴奋。为了安全起见，钟邱杰选择给陈俊当面说，于是便动身前往陈俊家。
“什么？！”得到消息的陈俊也是一脸的兴奋，“她同意了？！”
“应该是的，虽然她没说具体是为了什么事，”钟邱杰如释负重的喝着陈俊泡的茶，“但是，听她的口气，似乎已经决定相信我们了。”
“很好，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十七年了，这一刻的陈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笑个不停，“这事不能拖，我看就定在明晚。我想想……我们在哪里见面会安全些呢？”
“不如……去我家吧，他是我同学，去我家很合理。而你是我的上司，到我家，也没什么不对的！”钟邱杰的话音刚落，陈俊眼前一样，立刻应下。
“兰，”第二天，让俞快和裴希蕾大跌眼界的事情发生了——前几天刚吵完架的两人中的一人竟然笑嘻嘻的带另一人外出！当然，昨晚后半夜发生的事，她们毫不知情，不然，也就不会这么吃惊了。
“去哪儿？”路上，和钟邱杰单独相处让米兰有些不自然，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家，”钟邱杰似乎怕米兰误会，很快就做了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是去我家可以掩人耳目，你和陈队去我家都可以用理由解释。所以，我们就来个‘巧遇’，这样也不用担心被人怀疑不是吗？”
“哦。”米兰很不自然的应了一声。
很快，米兰随钟邱杰走进了屋。看着屋里简单的摆设，米兰没有说什么。过了大约十分钟，陈俊以找队友喝酒聊天的理由顺理成章的进了中秋节的家，与米兰见了面。“陈队，兰，你们都认识了，我也就不再介绍了。”
“我知道，陈俊四十七岁，二十六岁进入公安局，三年后升职成为刑警队队长。三十岁时，接手我父母的案子，至今没有升级。”说到“升级”时，米兰的声音明显要比前面的小的多。
“看样子，你对我的调查很清楚。”和米兰接触过后，陈俊倒是越来越欣赏米兰的才华了，不过，这样他也越来越不希望米兰进入警局了。当然，米兰也从未想进去过。


　





第三十九章　秘密会见

“兰，关于你父母的案子，你能不能把你和你姐姐找到的线索告诉我？”沉默了片刻之后，陈俊开始发问，钟邱杰则拿出一个小的笔记本开始记录。
黑漆漆的房间、被鲜血裹着的锋利的尖刀、那声声刺耳的尖叫声……回想了片刻之后，米兰的脸色有点难看，这让钟邱杰有些不忍，他刚想说什么，就被陈俊阻拦下来。“我爸妈死的时候，那个图腾也出现过，”米兰调节了一下情绪，缓缓地说。
“什么？！”震惊，绝对的震惊！陈俊不相信，是不相信自己会漏掉这么重要的线索；而钟邱杰，是不敢想象凶手早就对米兰的父母动过手。两人就那么僵硬着身体看着坐在一旁的米兰。“这……这不可能！”缓过来的陈俊直接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猛地喝一口，“那件案子是我接手的，如果出现这个图腾，那现场应该会留下来才对！”
“这个图腾被人消除了，”米兰平淡的叙述者，似乎这一切都不在与她有任何关系，“因为她的计划被人发现了，为了防止出现混乱，发现她的计划的人将有关图腾的一切证据都销毁了。”
“你的意思是，当时现场除了凶手和被害人还有另一个人？”钟邱杰一边做着笔记，一边思考着，“可是现场留下的痕迹只有这凶手和被害人的，如果硬要说其他的痕迹，那就只剩下报案人的了。但这也说不通，报案人只停留在门口，屋里根本就没有他的脚印。”
“目击者有很多，因为他们都听见了惨叫的声音，他们也曾试图砸开门冲进去，可是门却非常坚硬，不管怎样都打不开。”米兰轻轻的抿一口茶水，“后来，警察来了，门也在瞬间被撞破，呈现的却是血淋淋的惨象，没有凶手。”
“这又能说明什么？”陈俊以为米兰在糊弄他，有些生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比你还清楚！”
“那好，我问你，”米兰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一声，“现场的窗户是打开的，如果没有绳索，凶手是怎么逃离现场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猜到了米兰的意思，可是当时同他一起进入现场的都是他的老战友，是他最信任的人。
“我可没说，曾经和你一起同生共死的的老朋友背叛了你。”米兰看穿了陈俊的想法，不由得摇摇头。老警察就是老警察，虽然也在与时俱进，却依旧会受到传统的影响。“进入现场的那些人可不全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别忘了，当时还有老百姓，还有刚进警局没多久的新人。他可以假扮成公民，在‘安全’的时候混进人群中。”
“混进人群里？开什么玩笑！”陈俊不相信，他不相信凶手可以逃过这么多警察的眼睛跑到人群里。
“你的意思是，凶手那个时候就开始用那个手法了？”陈俊不明白，并不代表钟邱杰不明白，“可是警方是破门而入，要是躲在那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如果躲在里屋，那不就是告诉警方我就是凶手吗？”
“这是我和姐姐推出来的，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显得无用，”对于证据，米兰也有些无奈，毕竟有很多东西她不能说，“现场的一切都被鲜血覆盖了，想找到证据有些困难。”
“那你说的那个图腾在什么地方？”撇开不知道的，先说知道的，目前陈俊能做的只有这些。
“大部分都被鲜血覆盖了，我姐姐试着画过，和最近出现的图腾很像，”对不起姐姐，我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只能把你拉出来了。“所以，我猜测，这一系列案件和我父母的案件有关系。”
“这个猜测有也有过，但仅限于你和你姐姐是幸存者，”陈俊开始诉说着自己的想法，“还有，你说这个图腾被鲜血覆盖，那也应该是凶手才对。”
“能说的我都说了，关于我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存在，我答应过别人不说。”米兰歉意的摇摇头，“这是我的承诺。”
“那你想怎么办？不管是十七年前的案子，还是现在的案子，我们都很难再进行下去……”陈俊很无语，明明愿意将事情说出来，现在突然又多了什么承诺。该死的！难道她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我只问一句，陈队长敢不敢和强权斗一斗？”米兰没有给陈俊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发问。
“敢！为什么不敢！？我们是老百姓的守护者，不是他的看家人！”提起强权，陈俊就是一肚子火气，看见米兰依旧很平静，陈俊似乎明白了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你想和我联手对付林家？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有了林家的阻碍，不论是十七年前的案子，还是最近的案子，都无法查下去不是吗？如果你我联手，在明处，你可以牵制林辉，让林家的势力无法再控制案件；在暗处，我和我的伙伴可以去查找证据，而且要比你们方便得多。就算林回想阻止，我们又不是警察，他林家也命令不了我们，不是吗？”米兰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而且，我们可以很轻松的靠近案发现场。”
“你要我怎么做？”想想看并没有什么不妥，陈俊当下就同意了。
“可是这样，陈队就危险了。”钟邱杰还是有些担心陈俊，表面上陈俊是钟邱杰的上司，实际上，二人一直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能破那件案子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人总有一死，要是能完成这个愿望，死又何妨？”陈俊说的很轻松，米兰似乎早就料到陈俊会这么说，没有一点惊讶的情绪，反而更加平静。见米兰依旧这么平静，钟邱杰意思到了什么，诧异的问道：“难道你想到对付林家又可以不让陈队受牵连的方法了？”
“对付林家地方法倒是有，至于会不会受牵连，那就要看陈队长的配合的如何了。”米兰放下茶杯，见两人都在等她的答案，米兰只好继续说下去，“首先，陈队要跟上面申请负责这件案子，就说，这些案子牵扯到了十七年前的案子。至于证据之类的，你就说，十七年前的现场有一个隐藏的图案，现在基本上被复原了，和最近的案子中出现的非常的接近。还有，这些案子都是由你负责的，你就以这些为由，拒绝移交案子。”


　





第四十章　背后的协助人

“你说得轻松，你知道，上面有多少是林家的人吗？”陈俊仔细想了想，觉得米兰太天真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胆大，敢做，但是很多事情却一点也不明白。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我的办法，只要陈队你这么做就行了，”米兰吐了口气，看来，真的要找去她了，“不过，平日里你要小心，林辉虽然是纨绔子弟，却也有些头脑，明着他不会来什么，但是背地里，指不定的会来什么阴招。所以，你千万别给他们留下话柄。”
“这个你放心，我陈俊行得正，不怕这些！”陈俊做事坦荡，自然不怕这些。
“那好，先走了，有什么事我会让邱杰通知你。”米兰起身却并没有如释负重，浅浅一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米兰望了一眼窗外，冷笑了一下，“我和陈队，必须有一个人先离开。而那个人，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看到米兰的举动后，钟邱杰立刻小心翼翼的从窗户往外望，最终在对面的树后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幸好，我早有准备，”钟邱杰擦了一擦冷汗，要是林辉的人知道他们联合起来了，那就麻烦了，“那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知道了。”出门的时候米兰看了看手表，从陈俊进来到自己出来用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了，必须快点儿！米兰几乎是冲着跑下楼的，到了一楼，她稍微调节了一下呼吸，然后若无其事的朝外走去。
“和钟邱杰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出来了。”树荫下，一个青男男子对身边的同伴说。他身边的人一听，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假装在四周找人，借机从她身边穿了过去。在穿过米兰身旁时，男子轻声说了一句：“小姐在蓝银酒店302号包房等你。”米兰先是一愣，然后假装不在意的走开了。见米兰走远了，男子便悄悄地跟了上去，路过青年男子身边时，不忘叮嘱道：“那老头还在上面，到时候别再跟丢了！”
“放心吧，子昂哥，这次不会再出问题了！”青年男子点头做起了保证。罗子昂没再理会他，顺着米兰离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小姐，您要去哪儿？”出了小区大门，米兰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去蓝银酒店。”得到米兰的指示后，司机踩着油门朝蓝银酒店奔去。另一边，罗子昂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说：“跟着前面的车。”
“你是谁？！”两天前，米兰正在房间里发呆，银雨晨突然从窗户外翻了进来。见到米兰，银雨晨没有作自我介绍，只是轻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你究竟是谁？”见她不说话，米兰有些糊涂了，却不敢放松警惕。
“不错，临危不乱，够镇定的。”银雨晨见米兰实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