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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夫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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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方乐斌轻轻吸气,旧事重提,或许当初真随了父母的心意,今天就是另一翻景象。但是否幸福却未可知。

“这几年,你折腾来折腾去,我们都看在眼里,也从心底里替你难受。但是你自己选的路,自己承担后果。”方爸说得有些伤感,方妈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叹了口气又抬起头看着赵卫国,“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两个再固执也没什么用。当父母的,只希望儿女好。”

“我,我们会的。”赵卫国说。

“坐下吧,”方爸举起饮料杯,“吃饭。”

从大院里走出来,方乐斌一直没说话。赵卫国拉着他的手,“你怎么了,不高兴?”

方乐斌捏着拳头直直的捅到赵卫国胸口。没有力度,疼倒是不疼,只是赵卫国有些不解。

“以后这种事不要自作主张,要跟我先说一声。”方乐斌瘪着嘴说。

“哦。”赵卫国话音未落,方乐斌掂起脚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走,回家!”

“等下。”赵卫国从口袋里摸了两个小锦袋出来,扯开扣子倒出两个铂金指环。方乐斌抬头看赵卫国,赵卫国的脸色发红,“刚才,实在没好意思拿出来。那个乐……乐斌……这个,你想戴就戴吧,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方乐斌捏了一个看了一眼,“幼稚。”

“要不先试试。”赵卫国捏起那个圈小一点的,套到方乐斌的手指上。方乐斌手指修长,圈的大小好刚好合适,又没什么花纹,套在手指也不难看。但是冷不丁的这么套上了,又有点不好意思。

“取下来吧。”方乐斌说。

赵卫国哦了一声伸手拔,拔了半天拔不下来。方乐斌看着赵卫国笨拙的样子,轻轻的吸了口气,“算了,就这么戴着吧。”

赵卫国高兴的嗯了一声。

“你的呢,戴上。”方乐斌睨了赵卫国一眼。赵卫国乐颠颠的拿着那个大点的圈圈也戴上,握着方乐斌的手一起回家。风吹得挺冷的,方乐斌下意思靠近赵卫国,赵卫国搭着他的肩膀。

“下雪了?”方乐斌拿着赵卫国肩膀上的雪花。




34

34、三十三 。。。 
 
 
保姆由钟点改全天,请一个保姆的钱跟赵卫国当保安的工资相当。赵卫国吸着气自我安慰道,幸好工作了,否则让方乐斌一个人真是够呛。各人走马上任,赵卫国找的地方离住的小区不远,方乐斌倒是每天要坐三、四十分钟的公交车。方乐斌的工作是负责联系机构外请的代课老师。老师们来了,他就负责鞍前马后。说容易也容易,只是不轻松。

平安无事的上了两天班,方乐斌又跟李琼在公司的同一层楼不期而遇。李琼眉毛耸起,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培训机构的名称,轻轻的嗤了一声,朝着方乐斌上班的培训机构对面的那间公司走去。

“你……,也在这里上班?”方乐斌汗毛竖了起来,心道是不会那么不走运吧。

李琼顿了一下,不屑的回过头:“我是这家公司的法律顾问。”

“法律顾问?”方乐斌意外的看着李琼,他还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李琼也是学法律的。

“怎么,不相信?”李琼戏谑,“还是你以为我就是个只懂得呼天抢地的家庭妇女?”

“呃,不是。”方乐斌连忙摇头。

李琼推开那边公司的门要进去,方乐斌又追上去一步:“可以跟你说句话么?”

“什么?”李琼没耐心的看着他。

方乐斌把她领到大厦走廊的尽头,“我……我现在跟孙鹏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也极需要一份工作养家糊口……”

李琼皱着脸冷冷的睨看他,方乐斌还想说什么,她返身离开,懒得再搭理方乐斌。

方乐斌凛着汗毛,也不知道接下来两天会怎么样。也许又要重新再找工作了。

担心了好几天,公司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传闻出现,也没有人通知他走人,虽然该说是谢天谢地,但总觉得身边像是埋了颗定时炸弹。

“这个……”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同事把报纸放到方乐斌面前同事指着下边小方块的图片里的一个女人,“就是经常在电梯里所到的那个吧。”

方乐斌匆匆一扫,图中的正在握手的一男一女,女的赫然就是李琼。那块报道的内容是:有媒体称对门的那边贸易公司销售假的进口产品,实际都是内地加工贴牌。一纸新闻就让企业蒙受巨大损失。于是那家公司把写这条新闻的媒体告上法庭,最终获胜。

方乐斌惊讶的看着报道。李琼说她是对门的法律顾问的时候,他还只道是靠她爸的关系弄了个差事兼着。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有真才实学。心里更加觉得不安。

忙下八点多才下班,赵卫国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他是新来的,同事对他并不怎么友好。什么事都推给他去做,做不好就在头儿那叽叽歪歪,让他平白无故的挨了许多训斥。从前在工地上大家都叫他一声“赵哥”,连老万都对他客客气气的。眼下的工作工资不高,还老受气,落差还真的大的让人有点受不了。若是以他从前的脾气,必定摞挑子不干,但是现在不成,他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他也不想在方乐斌面前显得自己太没用。挠了挠头,赵卫国把肚子里的气憋回去,从口袋摸了烟出来叼在嘴里。打火机却半天找不见,这才想起被一个同事借去顺手就装口袋里了。赵卫国悻悻然,正在把烟拿下来,一支打火机伸到面前。赵卫国抬起头看到王晓松。他眉毛跳了跳,接过打火机点了烟又把打火机扔回给王晓松。

“现在怎么样?”王晓松替自己也点了根烟看着赵卫国。

“嗯,那样吧。”赵卫国敷衍不来,含糊的应了一句,“你跟那些兄弟们呢?”

“他们都说是我把你给挤走了,”王晓松撇着嘴角,“反正是把我给孤立了。”

“这些鸟人,我都跟老张说过不关你的事。”赵卫国竖起眉毛。

王晓松看着他,浅笑一声摇摇头。赵卫国拿出电话,“我再跟老张老冯他们说说。”

“不用,时间久了就好了。这个……”王晓松又掏出钱,“你先拿着吧,我给圆圆的,拿着应急。”

赵卫国白了王晓松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拿我当兄弟,过来看我一眼。结果你当你是大善人,来打发叫花子了。”

“我……”

赵卫国把烟头掐灭,“还当我是兄弟就上家去坐坐,我跟乐斌都欢迎你。如果不去,那就多话不说,再见。”

王晓松呃了一声,还没转过弯,赵卫国已经走了。看着赵卫国的背影,实在不理解他跟方乐斌怎么就能凑到一起去。他妈之前还说,赵卫国过段时间冷了就会发现自己错了。照这情形看,两人之间还没冷。王晓松叹着气总觉得方乐斌是个不祥之人,如果不是他,赵卫国又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赵卫国回到家,方乐斌还没回。保姆已经做好了饭,看到他回来,不自然的笑着打了声招呼,“那个,饭好了。我先走了……”

“嗯,麻烦你了。”赵卫国应了一声走到赵圆圆的床头,突然发现赵圆圆的额头鼓了个包。保姆提着包开门出去,赵卫国一个健步冲上把她揪回来:“我女儿头怎么了?”

“没怎么啊,怎么了?”保姆装聋作哑。

赵卫国把她拽到床前,指着赵圆圆头上的包:“这个……”

“哦,这个,大概是自己掉下来磕到了。”

“放屁。她连翻身都翻不了,怎么会自己掉下来。”赵卫国怒不可遏。

“那我哪儿知道啊,说不定她好了……”保姆支支吾吾推卸责任。

赵卫国一拳头砸在拳头柜上,把保姆吓了一跳。保姆看着赵卫国怒发冲冠的脸,索性豁出去,“不就是碰了一下么,至于么。哪家的小孩子不是磕磕碰碰长大的,就你家的矜贵。”

“你再说一遍。”赵卫国双眼发红。

“我说又怎么样。”保姆斜看着赵卫国:“大人上辈子做过了,养了女儿跟个死人一样。这就是报应知道不……”

赵卫国抡起巴掌要扇,方乐斌冲过来把他拦住。保姆翻了个白眼,“你打人,打啊打啊,你敢打试试。敢打我告死你。”

“呃……”方乐斌还不知道什么状况,赵卫国从钱包里抽了几百块钱扔给保姆,“滚蛋。”

保姆捡起钱甩门走了。方乐斌皱着脸看着赵卫国:“明天怎么办?”

“她把圆圆的头磕了个包。”赵卫国抱起赵圆圆给方乐斌看。

“就算这样,有话也好好说啊,”方乐斌从急救箱里拿出活血化於的药油,“把人赶走了,明天谁在家照顾圆圆?”

“我不上班行了吧,我明天在家看着圆圆行了吧。”赵卫国也不知道是哪儿蹿出来的邪火,冲着方乐斌一通吼。吼完了,忿忿然也甩门出去了。

35

35、三十四 。。。 
 
 
到底不是自己的女儿不心疼。赵卫国心里这么想着,怒气冲冲的走了很远。等到回过神来,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儿了。夜风清冷,吹得他打了个哆嗦,茫然的四顾了片刻,蓦得发现这里离星辉大厦不远,站在马路边侧脸看,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往右,“星辉大厦”四个LED大字正在变幻着不同的颜色熠熠生辉。

看到这四个字,赵卫国就像魔怔了,吸了一口气走到路口,坐在人行横道边的石墩上看着对面的楼。楼里的公司都已经下班,整幢大楼只剩下那四个字的光辉。他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啤酒,坐在石墩上呆呆的望着那幢楼,猛灌了一口冰冷的啤酒。风冷,啤酒也冷,身体从内到外凉了个透。打个嗝儿,嗝出幽幽的一丝笑。

说到底,还是自己无能罢了,又怎么能怪方乐斌呢?女儿是自己的女儿,本来就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在家照顾圆圆是他的人情,不照顾圆圆也没有人能说他不是。何况方乐斌对圆圆已经非常好了。没工作的那两个月,照顾的比自己都精心周到。自己总不能自私的希望他永远坐在家里,永远只照顾自己跟圆圆。

赵卫国晃着手里空空的啤酒罐,叹了口气,把罐子捏扁远远的扔向人行道对面的垃圾桶。

“哐。”罐子还没来得及穿越整个马路,便撞到一辆风一样急驰过来的红色跑车。车子在路口急刹,又倒回来,把刚才撞上去的啤酒罐辗成了一块铝合金片,贴在马路上。赵卫国起身想要道歉,就见车门打开,杜飞摇摇晃晃的从车里走出来,一身酒气随着夜风飘到赵卫国面前,醺得赵卫国缩紧鼻子。

“是你啊。”杜飞酡红的脸色在路灯下看上去怪异又滑稽,像个画花了脸的小丑,表情又恣意又张扬。他提着赵卫国的衣领大声说,“你好啊!”

赵卫国放下想要道歉的心,冷冷的拽回自己的衣领转身要走。

“别啊,你不就是来找我的么,上次没找到,这回总算碰到正着了。”杜飞哈哈笑着把赵卫国拽回来,照脸一拳。

赵卫国摸了摸脸,杜飞这样的公子哥儿,一拳头的杀伤力固然不强,不过,总算了给了他一个正当还手的借口。他冷笑着抬脚一绊,杜飞单腿飞起,重重的摔倒在马路边上。他翻身想要爬起来,赵卫国蹲□子提着他那看上去挺贵的夹克的领子,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杜飞头昏昏的看着赵卫国,“我草你妈,你敢打老子。”

“打的就是你。”赵卫国想着躺在床上跟个植物似的圆圆,想着自己无故丢掉的工作,左右开弓,两个巴掌在杜飞的脸上扇的啪啪响。

“我草你妈,打啊打,打得好,”杜飞挥舞着手挡不住赵卫国,索性不挡了,躺在地上哈哈笑着嘟囔道,“接着打,打不死我不是英雄好汉。”

赵卫国扇了杜飞十几二十个巴掌,打得杜公子两颊青紫,鼻血长流。杜公子抹了一把鼻血,看着一手血还在笑。赵卫国打得没什么意思,停下手盯着地上的杜飞,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儿,全他妈的都是疯子。 转身走到另一条路上,赵卫国拦了辆计程车回家。

方乐斌还没睡,洗了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赵卫国回来,他抬眼看了一眼。赵卫国活动了一下刚才抽杜飞抽的发麻的手掌去洗脸。

“给你热点饭吧。”方乐斌说。

“不用了。”赵卫国想逞下强,胃里咕噜了一声,瞬间把沉闷的气氛弄得有些滑稽。他尴尬的看着方乐斌,方乐斌拿出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两菜一饭,端到桌子上,赵卫国端起碗闷头吃起来。

“圆圆头上的包我刚才冰敷了一下,已经好多了,”方乐斌说。

“哦。”

方乐斌回卧室睡觉去了。赵卫国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掀开被子躺下去。方乐斌翻了个身对着他。赵卫国看到他的眼睛,惊了惊,“你还没睡……”

“还生气?”方乐斌问。

“……没有。”

“对不起。”方乐斌小声说。

赵卫国心里一颤,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他看着方乐斌,想到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便觉得自己太可耻了。他轻轻的把方乐斌揽到自己怀里,“是我错了,我不该发火。”

方乐斌摸摸额头,“我已经叫了钟点工明天先照看一天,好的保姆,慢慢物色。”

“嗯。”赵卫国亲亲方乐斌。然后低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方乐斌疑惑的看他。

“吴阿姨以前老说什么两口子打架,床头打床尾合。”

“嘁……”方乐斌翻了个白眼,赵卫国的头又往下矮了一点,叼着他脖子上的细嫩皮肉开始啃。

“往下一点,这里领子遮不住。”方乐斌低声呻吟着,赵卫国掀起衣服叼住突起的部分。

“一次,只一次,要上班的……”方乐斌叮咛着,赵卫国已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昏天黑地的,方乐斌去上班两腿发软,虽然只是两次,赵卫国也太蛮干了点。方乐斌喝了口水,放下公事包还始做自己的工作。工作渐渐上手,就显得挺忙的。什么李琼啊什么保姆都暂时顾不上。忙到松了一口气,已经是下午了。

他泡了杯咖啡,坐着休息,电话响起来。

“方先生吗?”钟点工在电话里急惶惶的说,“来了好多警察,你要不回来看一下。”

方乐斌大吃一惊,请了个假,飞似的跑回去,警车已经走了,只有一个年青的警察还在那里盘问钟点工。钟点工一问三不知,看到方乐斌立即指着他,“我只认得方先生,是他把我找到的。”

“这是怎么回事?”方乐斌看着被翻的乱糟糟的屋子问。

“你好,我姓顾。”警察拿出证件给方乐斌看了一眼,“你住在这里?”

“呃……,我是。”

“叫什么名字?”

“方……方乐斌。”

“你跟赵卫国什么关系?”

“我……我们……”方乐斌迟疑了片刻,“我们是合租的朋友……”

顾警察睨了他一眼,没有戳破他,“昨天晚上,赵卫国在不在家?”

“他……,有出去过一趟。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点到几点?”

方乐斌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很多,他用力的抿着嘴,“赵卫国怎么了?”

“我们接到报案,说赵卫国涉嫌抢劫和□未遂。”

“怎么……可能……”方乐斌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一声晴空霹雳。

“有目击证人,犯罪现场有他的指纹,刚才也在你家找到了证物。”

方乐斌怔忡的看着顾警官,嘴唇半张着吐不出话来。

“给他找律师吧,”顾警官睨看着方乐斌,“我先走了,如果想起来什么有用的东西,请不要隐瞒。”

门关上,钟点工阿姨开始麻利的打扫卫生。方乐斌坐在客厅里,双眼没有焦距,浑身的力气包括大脑里的东西好像全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副被格式化的躯壳。 

作者有话要说:让评论来的更猛烈些吧。超过25字,下方就会出现送分按钮。25字=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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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五 。。。 
 
 
赵卫国被羁押了两天,方乐斌才获准探视。走到会面室见到赵卫国,方乐斌吸了口凉气。才两天他消瘦了很多,眼眶深陷,眼里布满血丝。下巴上的胡茬跟针似的从皮肤底下钻出来,嘴唇干巴皴裂,发黄的死皮浮在表面。

“乐斌……”赵卫国看到方乐斌精神为之一振,真想扑上去狠狠的抱住方乐斌。脚步才迈出一步,就被警察按住,示意他坐在方乐斌对面的那张椅子上。赵卫国无奈的坐下,隔着一张桌子看着方乐斌憔悴的眼睛,他双手狠狠的插进头发里,用力的挠了一把,“你信吗?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吗?”

方乐斌看着赵卫国。说实话,一开始听到顾警官跟他简单描述的时候,他几乎就信了。等到定下心神,脑子终于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来想,赵卫国完全不是这种人。他简单善良,知恩图报。虽然经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抢劫和涉嫌强|奸,完全不可能。

“跟……杜飞有关吗?”方乐斌低声问。

赵卫国未置可否的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跟他有关。这几天,我唯一得罪过的人就是他。”

“你又怎么惹他了?”方乐斌蹙眉。

“我……我把杜飞给揍了……”赵卫国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没把事情跟方乐斌说,是怕方乐斌又骂他不冷静。前边因为不冷静他已经吃过亏,末了,还是又在这事上头吃亏。方乐斌跟他说过一百次要冷静要冷静,当时听得烦,现在连后悔都没有机会。

方乐斌呆呆的看着赵卫国,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奇妙。他跟赵卫国两个人好像冥冥之中犯下了什么滔天过错,然后被人无情的下了诅咒。一路倒霉到最后都说负负得正,结果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是负数相乘,只是负数相加了而已……

“圆圆怎么样……”沉默了好半天,赵卫国才抬起头幽幽的问。

“钟点工阿姨在照看着……”方乐斌说,“这个阿姨年纪比较大,挺细心的,不会有事。”

“哦,那就好。”赵卫国点点头。

“这里给你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点吃的。”方乐斌拿起带来的塑料袋放到桌上,

一边的警察把东西拿去仔细的翻查了一遍放回到赵卫国面前。

“谢谢……”赵卫国看着桌上的塑料袋。

“说拘留所里的……犯人会欺负人……你……”方乐斌看着赵卫国下巴上隐约的青痕。

“没有,像我这样的,谁敢欺负。”赵卫国抬起胳膊做出一副展示肱二头肌的样子干笑两声。他本意是想安慰一下方乐斌,方乐斌扯着面部肌肉笑不出来。

“改天再来看你,我已经约好了一个律师,明天去跟他见面。”

赵卫国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方乐斌站起身,朝会面室外走。赵卫国突然站起来,“乐斌……”

“嗯?”方乐斌回头看他。

“算了,没什么,”赵卫国舔舔嘴唇,“你好好吃饭,你也瘦了。”

“嗯。”方乐斌点点头离开。赵卫国提着那塑料袋的东西闷闷的被押回拘留室。

方乐斌走出拘留室大楼走到公安局的前院,看到顾警官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公安局的办公大楼里出来。顾警官送她到大楼门口,“如果不行的话,帮你叫个车吧。”

“不用,有朋友来接我。”那女人弱不胜衣的样子拿着手帕擦着眼睛抽抽嗒嗒的说。

“那,你慢走,路上小心。”

“谢谢顾警官。”女的点点头,“你们一定要把那个坏人给我绳之以法,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坏人,我们的社会才这么不安定。”

方乐斌下意识觉得她就是跟杜飞一起陷害赵卫国抢劫并意图强|奸的女人。

“我会的。”顾警官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再见。”

“再见。”女的离开办公大楼,方乐斌想去问问顾警官。顾警官已经看到他,也同样是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方乐斌要跟上那女人,顾警官又转回来:“方先生。”

“顾警官。”

“你不可以骚扰受害人,否则对赵卫国更加不利。”

方乐斌顿了顿,看着那女人出了大门才往外走。那女人出门左拐,走了差不多三、四百米,不远处有辆白色的保时捷按了按喇叭,她挥一挥手摇拽生姿的过去坐到车子里绝尘而去。

方乐斌紧追了几步,车子在路口处停了一下,等到方乐斌快要追上的时候,车子似乎带着一丝炫耀一样的味道,扬长而去。

“这个案子直接报到公安分局,从报案立案到抓捕的速度快的惊人……”方乐斌约见的朝华律师事务所的陈朝华律师听方乐斌把案子讲述了一遍后撇着嘴唇说。

“您也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正常么?”方乐斌满脸希翼的看着陈律师。

陈律师唔了一声,“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就是。我还没有详细了解案情。”

“那明天,明天能请您跟我一起去见见我这位朋友么?”方乐斌急忙问。

“嗯……”陈律师把秘书叫进来,“明天有几个约会?”

“两个,分别是上午十点和下午两点。”

“那……四点以后你看怎么样?”陈律师转向方乐斌。

方乐斌满口答应,觉得终于有点好的消息。他轻轻的吁了口气回到家。钟点工阿姨刚替赵圆圆洗完澡,看到他为难的笑了笑说,“方先生,我明天来不了了。我年纪大了,我闺女一直叫我别干了,这两天她家要装修房子了,叫我替她去看着……”

“啊……,那个,多帮忙两天不行么?我这两天有点忙,我家这个小姑娘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啊。钱我可以给你再加一些。”

“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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