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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夫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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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方乐斌吐气,虽然无奈,但这似乎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卫国把赵圆圆抱到王晓松家,吴阿姨一见她那干巴巴的嘴唇和蜡黄的脸色吓了一跳,“又病了?”

赵卫国摇摇头,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吴阿姨接过赵圆圆放到床上,叫赵卫国先回去。做了几样赵圆圆爱吃的菜,一些零食也摆在床边,赵圆圆照旧不吃。吴阿姨都手足无措了,看着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的赵圆圆,“这脾气像谁啊?才十岁呢。”

才十岁,十岁怎么能这么有主见啊。

“我回来了。”赵卫国一脸疲惫的放下手里的钥匙走进卧室,方乐斌坐直身子,“圆圆怎么样了?”

“送到社康中心挂了瓶点滴。”赵卫国带着一身的寒气坐到方乐斌身边,冻得方乐斌微微一凛。

“事肯定是没什么事儿的,就是折腾一下。”赵卫国看着他紧锁的眉头亲了亲,“你别担心。”

方乐斌没说话,赵卫国去打热水烫了把脚回到房里关灯睡觉。今年的冬天总觉得特别冷,床上垫了层电热毯,明明烫的脚心都出了汗,可依旧不觉得暖和。方乐斌贴着赵卫国,蜷在他的怀里兀自思量,如果说赵圆圆一定要让赵卫国在她跟自己之间做个选择,不知道赵卫国会怎么做?

就此放手?

方乐斌皱起脸,抱紧了赵卫国。

赵卫国箍住他,“怎么?”

“做吧。”方乐斌低身说着,手指伸到下边握住赵卫国的钝匕。

赵卫国吻了吻他的嘴唇,粗砺的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自下的东西在方乐斌指间,三两下就硬朗起来。他翻过方乐斌提枪上阵。初入时,清皙的痛叫方乐斌紧绷了身体,而后慢慢的松懈下来。

做完一次,方乐斌累得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赵卫国已经不在家。方乐斌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都已经九点多了。他抚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起床。桌子上没有早餐,看上去赵卫国早上可能出门挺匆忙的。方乐斌耸耸眉,拿出泡面准备煮来吃,手机提示有留言,他拿起手机,看到赵卫国发来的短信,说现在在医院。赵圆圆早上被送到医院里,正在因为发烧打点滴。

方乐斌放下手里的泡面,换好鞋子去医院。刚走到医院门前,就看到提着两碗粥的吴阿姨。吴阿姨看到他立即把他叫住,“方老师,你来看圆圆?”

“嗯。”方乐斌搓了搓冰冷的手,“圆圆怎么样?”

“事是没什么大事……”吴阿姨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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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国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到赵圆圆的点滴还有小半瓶。他坐直了身体,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肩膀上的毯子滑落到地上。赵卫国伸手捡起来,看到那毯子蹙蹙眉,拿出电话打给方乐斌。

“乐斌,你来过了?”

“嗯,去看了一眼。”方乐斌说一句话,嘴里呵出一串白气。

“怎么不叫醒我?”赵卫国低声埋怨。

“怕吵着圆圆了,省得她看到我不高兴。”方乐斌握着手机走在大路上。看到马路两边路灯上悬起的红灯笼才记起马上就要过大年了。一个人住了好些年,没什么过年的概念,也没什么过年的心情。别人过年总是一家子团团圆圆,他只有单人独影,形影相吊。到今年……

“你……”赵卫国摸着额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赵圆圆,顺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圆圆这边烧已经褪了,只要她肯吃饭就没什么事儿。小孩儿,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让她好好养着吧,回头什么话都别说了,尽量顺着她就是。”方乐斌笑了笑。

“嗯,你在哪儿,吃饭了吗?”赵卫国看看手表,已经快中午了。

“我在外头呢,想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在外边吃了再回去,你呢?”

“我一会儿等圆圆打完针就把她送到吴阿姨那里去……”

“嗯好。”方乐斌揉了揉冻得发疼的鼻子,“不跟你说了,冷!”

“我晚上,回去。我做饭。”赵卫国抢在他挂电话之前说。方乐斌笑着挂了电话,回头来四下张望,不知不觉的上公交下公交,到达的地方竟然是离以前住的医院的家属院不远的站台。方乐斌轻咝了一声,过了个马路,站在马路对面遥望着家属院的大门。在那里面住了二十来年,后来因为孙鹏跟父母反目搬了出来。虽然偶尔还是回来看一眼,始终只敢站在马路对面看一眼,不敢进去。

远远的看到父母两个肩并肩的从远处走回到家属院门前,跟门卫打招呼。方乐斌倒吸了口凉气。老两口精神看上去还好,母亲瘦了很多,白头发也多了不少。记得王哲之前说过她做了个胆囊切除手术,毕竟是年纪大的人了,这一下必定伤神不小。方乐斌踯躅着想冲过马路去跟父母打个招呼,犹豫了好几遍,最近退了回来。过去该怎么说呢,只是父母都还好,若是遇上院里相熟的人就不怎么要怎么搪塞了。当初为了孙鹏闹得动静不小,整个家属院都把他当成了笑话,让父母的颜面受损。现在又是这样一副落魄的样子,方乐斌轻声的吹嘘,黯然转身。

在超市里买了几样菜,看到促销的对联、窗花和中国结,红彤彤的,一下子把过年的气氛带出来了。方乐斌忍不住捡了两样放在购物车里,临到要买单的时候,突然想起些什么,又默默的把那些放了回去,在家电区拿了个取暖器。

回到家,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方乐斌把取暖器打开,电热棒烧得发红,让周围一小块儿的空气温暖起来。方乐斌靠在沙发上,回着笔记本上网发求职信,顺便寻找新的房子。

天刚擦黑赵卫国就回来了,搓着手进屋子连说了几声“好冷”。

“烤会儿吧。”方乐斌让出身边的一个位置。赵卫国坐在他身边伸着手取暖,“你什么时候买的?冬天还真的需要一个这个。”

“下午。”

“嗯,回头给圆……”赵卫国说了半截,自觉把话咽了回去。回头看方乐斌,方乐斌装作好像没听见,一直在网上刷着网页。

“买了什么菜,我去做饭。”

“嗯,你看吧。买了只烧鸡。”方乐斌说。

“好。你坐着等会儿,很快就好。”赵卫国起身进了厨房。方乐斌侧脸看他,赵卫国熟练的洗好了米放电饭煲里煮上,菜分门别类,洗的洗切的切。忙了半个多小时,饭菜都好了,端到客厅的茶几上。

方乐斌起身去拿了支啤酒出来。

赵卫国咝咝两声,“这么冷的天也喝?”

“喝着喝着不就暖和了。”方乐斌把啤酒瓶递给赵卫国。赵卫国一口把瓶盖咬开,两人各倒了一杯。

“干杯。”方乐斌举起杯子。

“干。”赵卫国同他碰了一下,一口喝干。方乐斌喝了一半,吐吐舌头,“真冰。”

“吃点菜暖暖。”赵卫国夹起鸡腿放到他碗里,方乐斌不客气的啃起来。

酒足饭饱,赵卫国自觉的把桌子收拾了,碗也洗了,洗了把手坐到沙发上陪着方乐斌。方乐斌快要睡着了,脸上泛着一抹深红。也不知道是被取暖器烤的,还是刚才两杯啤酒喝的。就这样眯着眼睛的样子,赵卫国觉得好看死了。这些日子都没好好的看方乐斌,现在这么光是看着,便觉得身子发热。他低下头亲了亲方乐斌的嘴唇,“回房里去睡吧。”

方乐斌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勾住他的脖子伸着舌头舔舔他的鼻尖,带着微醺和困意手指从衣服底下滑到赵卫国的腰上。好在是吃过了饭又烤着火的,手是不冷的。手心里还有汗,一点点往里摸,带湿腻和暧昧。赵卫国轻轻的晃了晃身子,方乐斌已经把衣服都掀了摸到结实的胸膛,揪着□抠弄。赵卫国平素这么待他是经常,倒是极少被他这么惹。脸皮微红了红摁住方乐斌的手,“回房里去吧。”

方乐斌不听他的,勾着脖子手把赵卫国的脖子往下压,呲着牙咬他的喉结。另一只手从他的手底下滑出来,隔着牛仔裤抚弄已经膨胀的部分。

赵卫国呼吸急促得厉害,本来在方乐斌面前就没多少防御能力,才几下就已经急火攻心忍无可忍。方乐斌没有要到房里去的意思,他也不强求了。第一次跟方乐斌做就是在沙发上,一想到面红耳赤,兴致又高了一筹。隔着毛衣咬住方乐斌的□儿箍紧他的腰,“你这是要怎么着,不怕感冒了么?”

方乐斌大口呼吸,挺着身子将自己半硬的物事抵着赵卫国。赵卫国褪下他的裤子,手伸到黑色内裤里捏着柔软的阴*囊,间惑从半硬的东西上头刮过一道。方乐斌激灵灵的打着颤,身体快在不能由自己操控。

“乐斌。”赵卫国嘶哑着嗓子喊他,嘶哑的嗓音里夹的情*欲方乐斌听得分明。定着自己的性子弓着身子双手抱住赵卫国把他压在自己下边,舌头伸到他的嘴里慢慢的细细的舔弄厮磨。做足了工夫,才跪在赵卫国身上看着赵卫国急刹了的脸照着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赵卫国低声的呻吟着,身子一挺,找住了地方一捅到底。方乐斌大声的呻吟着,淋漓畅快的痛之后便是淋淳畅快的快。他捏着赵卫国的肩膀随着他起伏摇摆,将这些天潦草敷衍的债都一一讨要回来。

方乐斌破天荒比赵卫国起得早。赵卫国起来的时候,方乐斌已经买了早餐回来。赵卫国稀奇的看着他,“怎么不多睡会儿?早上那么冷。”

方乐斌笑了笑,放下油条豆浆,“赶紧吃吧。”

赵卫国刷了牙抓起油条一口咬下半截。

“有件事,我考虑了两天,”吃完早餐方乐斌说,“我打算搬出去……”

赵卫国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冷不丁的被方乐斌的话惊到。他扳过坐在沙发上的方乐斌,“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我搬出去,不是说分手。”方乐斌舔舔嘴唇解释了一下,“跑前跑后跑断了腿,最后挥挥手说拜拜这种事我还做不到。”

“那为什么搬?”赵卫国恨恨的捏着方乐斌的肩膀,“因为圆圆?”

“我昨天,偶尔路过我爸妈家。”方乐斌吁了口气清冷的说,“远远看到了一眼,不敢去打招呼。”

赵卫国默然。

“以前总是很任性,觉得父母么,有义务爱护子女。所以不顾一切的去切断这种关系,觉得他们总有一天会原谅我。因为我是他们的儿子。然后发现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再然后跌跌撞撞一身伤。终于懂了点事,就不好意思回头了。如果我厚着脸皮去找他们,大约他们还是会原谅我。因为他们是父母。但是子女跟父母又是不同的。父母跟子女的区别在于一方懂得宽容而另一方会得理不饶人。你伤了她的心,她可能会恨很久很久,直到你死的那天……”

“那你我算什么?我坐在拘留所里你都没有放弃,如果我在这里放弃了我算什么?”赵卫国怔忡的看着方乐斌。

方乐斌拍拍他的肩,“我说过,只是分开住,对谁都好。如果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有没有住在一起,都不重要。”



皱脸,“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要去看她了。圆圆现在这种态度你也看到了,她两天没吃东西,小孩的抵抗力又差,差了一点凉立即发高烧,早上真把我吓死了。”

方乐斌摸着头,“我……”

“方老师,我就倚老卖老再说一回吧。圆圆现在这样,跟你有直接的关系。你替卫国替圆圆做过多少事,别人不知道,我们一家子都看在眼里。我们知道你对卫国和圆圆都是真心的好,也付出了很多。但是,两个男的在一起,总是不大正常的事。圆圆现在还小,如果大了,要工作吧,要谈恋爱吧。你要她怎么跟别人介绍自己的家人?而且,她是才大病过一场的人。卫国差点就没这个女儿了。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

方乐斌低着头,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想到的那事,唇角挂起一丝沧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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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国把东西都清理好。他的和赵圆圆的本来也不多。叫了一辆小货车,结果车箱里就放了几个纸箱,剩下的都空荡荡的,有些大材小用。

“你就不要再搬了,”赵卫国拍拍衣服上的灰把跟房东新签的合同拿给方乐斌,“我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如果到时候……我又搬回来,又找房子什么的怪麻烦。”

方乐斌没说什么,这大约是赵卫国觉得他能为自己做的事,所以也不拂他的好意,把合同又原样叠好装进口袋里看着赵卫国,“嗯。”

“那我就……,先走了。”赵卫国看了一眼电梯摆摆手。

“拜拜。”方乐斌笑着跟他也摆了摆手,目送赵卫国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走廊里变得空荡。方乐斌关上房门,发现屋子现在比走廊还要空荡。两间卧室空了一间,剩下的那间也空了一半。他的心脏也好像被人撬走了一半,嗖嗖的吹着冷风,吹得人由内而外的通体寒凉。从去年六月开始,到今年一月,算起来八个月,遇到的事情赶得上他过去的八年。认得赵卫国,住在一起,到又分开,十足一出狗血剧。细想想,自己还真是个能情达理知情识趣的角色。不过,这个通情达理知情识趣换来的结果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好。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去跟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争她爸爸。

方乐斌裹紧了衣服,默默的打开电脑,人才网上出了几间私立学校的招聘广告。他投了几个简历,等有消息,恐怕也是要过完年了。

说是过年,眨眼就年三十。赵卫国给吴阿姨打下手张罗了一桌子饭菜。赵圆圆已经完全恢复如常,能蹦能跳,伶牙利齿。只是调皮的性子比从前收敛了一些。坐在桌子上吃着饭,吴阿姨笑道,“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只盼着回去上学能好好读书。别跟我们这一屋子没文化似的,整天也就在工地上打混。”

赵卫国提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不期然就想到方乐斌。如果方乐斌也一起坐在这里多好。他虽然看上去性子淡薄,其实并不喜欢一个人独处。又在那样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自己经常去看他,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好了会过去陪他一起守岁,但总要把这边先应付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弄点像样的饭菜。

赵圆圆从阳台上回来笑眯眯拿着一个正在哧哧燃烧的烟花画着一道光圈,熏了一屋子的烟,“爸爸,我们一起来放烟花。”

“出去放,你熏到王婶婶了。”赵卫国看了一眼晓松媳妇的大肚子把赵圆圆推到阳台上,陪她一起点了两个花炮。赵圆圆兴奋的手舞足蹈。越是看着她欢乐,越是觉得方乐斌这个时候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肯定很凄凉。赵卫国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这个时候赶到方乐斌那边还可以陪他一起吃个年饭。他回到客厅披起棉袄对赵圆圆说,“爸爸去工地值班,你跟王叔叔吴奶奶玩,要听话知道么。”

“又要值班?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放炮的吗?”赵圆圆嘟着嘴。

“爸爸要工作,听话。”赵卫国捏捏赵圆圆的脸给了她一个压岁的红包。

赵圆圆瘪着嘴放开赵卫国,“那你快点回来,明天早上我等你一起放炮。”

“好!”赵卫国捏捏赵圆圆的脸跟吴阿姨道了个别。王晓松清清嗓子拿了两样事前放在一边备好的菜说,“带过去吧。”

吴阿姨装没看到,赵卫国道了声谢提着菜赶到公交车站。

四处都在放炮,时不时窗外就被各种光映出七彩的颜色。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到处都灯火通明,面前的电视的声音也放得很大。方乐斌把洗好的素菜端到茶几上放着,电磁炉架起来。又从冰箱里拿出个牛羊肉片和各色丸子煮火锅吃。不论赵卫国什么时候来,锅里都是热的。就算他不来,一个人坐在火锅前边吃边看电视也不冷清。

门前听到几声粗重脚步,方乐斌起身走到门前,不等赵卫国拿出钥匙门就已经打开了。看到方乐斌的脸,赵卫国笑道,“你知道我来了?”

“千军万马之中也能分辨出你的脚步。”方乐斌得意的笑了笑把冰冷的手伸到赵卫国的脖子里冰得赵卫国打个寒颤。

“来晚了。”赵卫国放下手里打包好的菜。

“没关系。”方乐斌轻轻掂足在他唇上轻轻一碰,赵卫国情不自禁揽他入怀摁在墙上使劲亲了一气。

“吃饭吧,饿了。”方乐斌推开他,看了一眼他提过来的菜,一盘珍珠丸子、一盘全家福。赵卫国拿了碗装出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好端到茶几上,两人并肩坐着。

“喝红的还是白的?”方乐斌问。

“大过年的……,红的。”

方乐斌拿出一瓶红瓶打开,自己跟赵卫国各倒半杯。

“干杯,祝所有的倒霉事都已经过去了,明年什么都会变好。”

“什么都会变好。”赵卫国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气把半杯红酒喝了个干净。方乐斌看他那爽快的样子讥诮道,“傻子,红酒又不是啤酒,喝猛了会醉的。”

“醉了也没关系,正好给你暖被子。”赵卫国又倒了半杯。

方乐斌给他夹了个丸子,“前些天还有人说给我暖一辈子床的。”

赵卫国呃了一声,停下筷子。方乐斌叼着一口刚涮好的羊肉,拿着红酒跟赵卫国碰了碰,“开个玩笑,吃肉。”

“嗯,你也吃。”赵卫国烫了一勺羊肉牛肉丸子一齐倒进方乐斌的碗里。

“太多了。”

“多吃,吃了暖和。”

“怎么?不打算替我暖床,就用这些肉来敷衍?”

“呃……”赵卫国的嘴笨,尽让方乐斌占上风。抱着碗心想,自己确实是说话不算话,亏欠了方乐斌。半杯红酒又一口气喝掉,“我对不起你,我……”

方乐斌笑起来,果然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就热闹许多。他大口在吃着肉,“你得学学,要不然会被我欺负死的。”

“没关系,你随便欺负。”

“嘁。”方乐斌斜了他一眼,又替他倒了半杯,“干杯,为了以后能够多欺负你。”

“干杯!”

准备的荤菜素菜吃掉了大半。赵卫国兴致很好,被大半瓶红酒放倒在沙发上。方乐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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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斌下了班,刚到家门口就见赵卫国垂头丧气的靠墙站在门口。

“怎么不进去?”

“忘了拿钥匙,连钱包都没带,幸好手机可以刷公交。”赵卫国扯了扯空空如也的牛仔裤口袋,。

“怎么回事,好像在生谁的气。”方乐斌把手里买的菜递给赵卫国拿了钥匙开门。

“嗯,还能有谁。”赵卫国一进门把菜放在茶几上,伸手打开客厅的风扇,对着风扇牵起自己汗湿的T恤,“读第二个四年级,还考倒数。被同学笑话了几句,就抓了几条蚯蚓扔人家书包里,把两女孩子吓哭了。还没下班,就被老师叫了去。老师倒没说什么,那两女孩的妈一个比一个凶。回来教训圆圆,她早就皮了,爱搭不理的。你说说看,叫她念书又不是给我念的。如果是个男的,顶多以后一起上工地。一女孩子能干什么啊。”

“还小,没开窍。”方乐斌把赵卫国推开,自己站到风扇跟前。

“十一岁了,不小了。”赵卫国气还没消,伸手去摸烟。方乐斌眉头一拧,赵卫国悻悻然把烟又放回烟盒,看着方乐斌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叹了口气,“她不肯我们一起住就是怕被你管着吧,指不定一有空就要给她补课。”

方乐斌点点头揶揄道,“看来她还是挺聪明的,深谋远虑,将来的事你不必替她操心了。”

赵卫国叹了口气,拉开冰箱拿了罐冰好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一半,“儿女都是眼前冤啊,幸亏就一个,再多两个烦死。”

“算了吧,回头不让你操心的时候,你又该急了。”方乐斌提起茶几上的菜去厨房,赵卫国把啤酒罐都塞他手里,接过菜开始收拾。

吃完晚饭洗完澡,方乐斌坐在电脑桌跟前拿着课本备课。赵卫国顺手抽出他书架上的武侠小说看得聚精会神。方乐斌备完课,坐到床上伸头看着赵卫国,“看到哪儿了?”

“小龙女走了,杨过想寻死……”赵卫国夹好书签合上书亲亲方乐斌的脸,“明天,圆圆过生日,我……”

“嗯,明白。”方乐斌面无表情的躺平。赵卫国觉得方乐斌可能有点不高兴。这半年来,两个人一直像是偷情男女一样每周只有两、三次在一起的机会。每次再见面都像是隔了很久很久一样。之前吴阿姨还说久了,他们的感情会慢慢淡下去。结果现在的感情越来越浓郁,每次在一起都像是小别胜新婚。

赵卫国隔着背心啃着方乐斌的□,“吃圆圆的醋?”

“怎么可能?”方乐斌皱起脸,“别又把我衣服咬坏了。”

“咬坏了就买新的。”

“你属老鼠的,”方乐斌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蹙眉骂道。赵卫国索性在那里咬出一个洞,正好露出□。

方乐斌早就没羞没臊,打趣道,“想吃奶,上次没有,下头倒有。”

赵卫国一头扎到他身下隔着内裤咬住,方乐斌被舔得浑身爽利极了,用力的摇着赵卫国的肩膀,“行了,可以了可以了。”

赵卫国抬起头,把方乐斌抱起来,在他背上垫了个枕头面对面的坐定,分开他的腿让他慢慢的坐要自己身上。两人缠在一起颠倒摇晃。

两个回合下来,方乐斌累得大口喘气,四肢瘫软,“不行了,不能再被你们年青人这么折腾了。”

赵卫国替他擦了一遍身,“好好睡吧,晚安。”

“嗯。”方乐斌应着,已经带着一身酥醉沉入梦乡。

赵卫国一手揽着方乐斌,另一只手去拿手机看时间。手机提示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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