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有我是谁 1-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不是吗?”他来了劲头,“上回抓邮局那个局长,他开3‘0 我开野马追,才上高速路我就翻了跟斗,还是他打电话叫人来救我们的。后来抓住他,我先得谢他救命之恩。真他妈滑稽!”我笑得泪流。
“你想带我去哪?”我把冷气调到最高档,穿上T 恤。向东答道:“去你家。”
我望窗外,车子真的是照我家的方向走。
“讨老婆了,又刚生儿子,下班不回家,这就好玩啦,几时离婚?”这家伙近来可不常去我家。
“你当然巴不得我离婚。”他长长打个哈欠,“这几天忙,两宿都没睡。昨晚儿子又吵,没得睡好,身体不比以前了。上你那里好好睡一晚。”
“他妈的。”我骂道。“还以为是好心来看我呢?原来是找地方睡觉,想都别想,我今晚要在家嫖妓,没地方招呼你。”
“喂喂!一只烧鸡怎么样?再加一件啤酒。得!你想吃什么我买,总行吧!”
“要求也不高,一瓶五粮液就行了。菜麻?我无所谓。”我把双脚搭上车头。
他不说话了,定定望着前方,专心开车。
“哈!住不起了吧!看你可怜,给你小子一个机会。”说这话,想起刚才要招我做跟班的人,忍不住大笑。笑够了,我说:“打个赌,如果你身上有超过一百块钱,我不但让你住,还请你吃。”
向东听我说完,眼一亮,随即又蔫了,连胡子也好象旮拉下来。
我估计他算钱后得出了结果。看他这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本想开个玩笑,哪知道他真的连一百块也没有。琢磨着找个台阶下,车已经到我住的小区。
“唉!算啦,看来我要找旅馆睡了。”停下车,向东长叹短吁,这家伙从不求饶。我就要和他耗,开车门下去。
“你借我一百块,我现在身上的钱恐怕住旅馆都不够,明天还你。”这家伙看来是死心了。我心想,也好,省得听他打呼噜,从钱包里拿出张百元钞给他。
“你输啦!小子。我身上现在可不止一百块,好好伺候我吧!”
他接过钱,哼起进行曲,手舞足蹈起来。
我愣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骂道:“他妈的,耍无赖,连这样下三烂也会,算我倒霉。”他发动车,嚷道:“买菜去喽!”五头的狗肉又吃不成了。
买完菜,路过个花店,我想起件事,就进去了。
向东的要求不高,一瓶精装二锅头,一只烧鸡,半斤花生米。我还买了些蔬菜和牛肉,两人协手,一顿晚餐亦相当丰富。昨晚宿醉还没过,闻到酒气都难受,我只喝茶作陪。向东则是大吃大喝,两大杯下去说话象打雷。
“喂。今天看新闻没有,有什么感想,你不是学政治的吗?分析一下国际形势我听听。”
我除了喝清汤,对什么菜也提不起兴趣,随口说:“我连自己眼前的形势也分析不出,谁关心哪个?再说电视里的新闻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会,我宁可去听街谈巷议。”
“什么?”向东拍桌大叫,很狰狞地望我。“连美国轰炸我们大使馆你也不知道?”
“还以为地球要暴炸了呢!怪不得今天播音员表情那么怪,原来出事啦。”
我继续喝汤。
向东对我的反应十分不满,指着我鼻子说:“亡国就因为你这种人太多。崇拜美国?美国佬还不是不让你去?哈!我知道你这两年为什么连找工作的勇气都没有了,原来是因为去不成美国!真是个孬种,还自命不凡呢!我看你一辈子只配开下流小酒店,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
“扯那么远干麻?”我早习惯听他教训,“你要高兴我们马上去把美国领事馆炸了,‘六‘ 四’老子可是走在第一排的。他妈的,你少和我唱高调,你不也在大吃大喝吗?有脸说我?”他正抓着只鸡腿,呆呆望我又望鸡腿,哈哈大笑。
“莫谈国是,反正帮不上忙。讲讲你的案件,透露点机密听听。”
我再也吃不下,躺到沙发上去。
向东把花生米嚼得很响,又用纸巾擦拭粘满油腻的手,完了把所有的口袋都摸一摸,做出找烟样子。
“他妈的,少装啦?你身上几时有烟?以为在办公室呵,有人讨好你。”我把烟扔给他。他边点边望着我放在茶几上那两条烟,是储蓄所主任送的。
“你不是不抽外烟的吗?”他若无其事地问。两条烟有一条是外烟。
“你不是恨美国吗?我想给你又怕你不高兴。”我很烦他爱唱高调。他端酒喝不说话,我只好说:“好啦好啦,外烟归你,你要挑个精彩的案件讲。”他笑得象个小孩。
“给你讲一个还没破的案,不过挺有意思的。”向东用手理理他的络腮胡须,故做神秘地说,“我一年前碰上的,到现在还云里雾里。举报人说,有天晚上,他在街边碰上自己的领导喝多了,在呕吐,他就开车把领导送回去。第二天,发现领导的包掉车里了,他拿去还,领导却说不是他的。他回家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五万美元。开始他存心想吞了这笔钱,而且领导对他也另眼看待,给他提了职涨了薪,还时常问寒问暖,他也渐渐心安理得,大肆花钱。可有天他接到个匿名电话,警告他收敛点,忘掉此事,不然当心他儿子的命。我常去他们单位,一次在厕所里他悄悄把举报信和存单给我。”他停下抓花生米吃。
“开头不错,蛮象地下工作的,那家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偷偷摸摸,一封信寄出去不就得了,有这必要吗?是哪个单位的?”
我爱听他这种案例。
“这不能告诉你,”向东喝完一杯酒,啃完一只鸡腿才接着说,“他那样做是对的,到现在我也没找他,只在他呼机上留了‘安心工作’四个字。他还算聪明也不再和我联系,见面招呼也不打。”他说完长长打了个哈欠。
“后来呢?”我听得很投入。
“没有后来,不是说案没破吗?”他又倒一杯酒,“喝这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叫道:“你就这样蒙我一条烟呵!”这时电话铃响,我只好去接,是小云,差把请她的事忘了。
“去吧去吧!三十出头啦,早该讨老婆。你妈上回来,在我家还提到,过年最好带个人回去,让老人高兴高兴。我们俩一起出来,也一起带老婆回去。”向东听我通完电话,拉起家常。
“你当上处长,讨了老婆还生个儿子,你衣锦还乡,我敢和你回去?做陪衬当反面教材的事我是不干的。”
“KK”的老板是个姓黎的台湾人,头发和往常一样梳得一丝不乱,面上似乎还化了妆,但也遮不住脸上的山地沟壑。这地方我常来,和他很熟。
“文老板,你女朋友等你很久了耶!你再不来人家生气的哦。我好想上呢!”
刚从出租车出来,他就迎过来。不男不女的台湾腔听得我起鸡皮疙瘩。
“你上吧!”我学他的腔调,“你男朋友吃醋的哦!”我望向门外那几个穿着怪异、满脸媚笑的男人。黎老板做出一副令人恶心的忸怩状,我急忙走开。
KK里面很黑,站了一下才看得清方位。猛烈得象噪声的音乐,灯光下狂舞的人群,很容易使我兴奋,平时有事没事我都要来这里买醉。
小云和一个背朝我的女人划拳,我坐过去说:“是不是谁输今晚谁陪我?”
小云转脸一看,朝我胸口就是一拳。痛得我差点没掉泪,这丫头下手不留情。
“还以为来了流氓呢,说话也不斯文点,没见人家艳艳在吗?”
她白了我一眼,好象她打我就斯文一样。我没去看那个艳艳,看也白看,反正她的朋友都是些野丫头。
“给你打个半死,我要去找杯回阳酒喝,你们自个玩。”我抚胸朝吧台走去。
酒保阿威正在偷听吧台边的一对男女讲话,我在吧台上拍了一掌他才过来。
习惯地动动勃子下的胡蝶结,朝我点头说:“是文大哥,今晚先来烈的?淡的?
你寄的酒两样都有。“
“来烈的吧!刚给母老虎咬了一口,得消消毒。”我胸口的痛楚稍减。阿威笑嘻嘻地倒酒给我。第一口喝下去想呕,索性憋住气把一整杯喝下去,反而顺畅许多。
“谁让母老虎咬啦?”听声音是这里的“妈咪”阿英。一阵刺鼻的香风袭来,又让我想呕。阿英那张整过容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头发染成半黄半红,肉色低胸的紧身裙,晃眼看象什么也没穿。
“英姐,你来得正好,找个人来安慰文大哥。”阿威最高兴看别人和阿英做交易。
“谁惹我们文老弟?大姐帮你整她。”阿英把手搭在我肩上。我不看她,慢慢享受烈酒刺激身体的感觉。阿威指着小云她们坐的地方说:“一定是挂文大哥账的那个小妞,我刚才拿东西慢点也给她骂了。”
“这么利害?我去瞧瞧。”阿英说去就去。我懒得阻拦,料想她也不会做出什么事。
第二杯酒没喝完,阿英回来了,神经兮兮地把我从头到脚的看。
“那边有的是‘鸭’你看他们去!”我很反感这么看我。她冷笑一声说:“我说呢!难怪愿意给人家咬,这么个大美人,我是男人让她咬死也愿,想向我们卖弄是不是?”
“你吃错药啦?什么乱七八糟的美人?”小云不丑,但还不至于美得让她如此夸张。阿威也说:“是呵!英姐你一定搞错了,那妞马马虎虎而已,你手下有好几个都强过她。”
“我搞错?”阿英朝小云的坐位望,我也望。没人,一定跳舞了。
“肯定没错,我还和她说话呢!她说和老文来的,你懂个屁!看女人谁比我利害?”这倒是,可她的话把我也弄糊涂了,看她模样还煞人其事的。
我端起酒杯要去看个究竟,从高凳下来就见小云。
“还不回去,老有臭男人来搔扰我们,你回去坐,当木头也好。”
他妈的,真象老婆叫老公。
“你男朋友不是要来吗?我可不想再挨打。”我越来越发觉我和这些小姑娘有代沟,可又不愿认老。
“那家伙,也不是好东西,肯定又打麻将去了,等下他要来你帮我揍他。”
小云这样才象个女人。我说:“你先去我就来。”
小云刚走,阿威就抢道:“人家文大哥讲的是这个,英姐你搞错了吧!”我也望阿英。
“不对,不对,”阿英摇头说,“不是她。我是讲另外一个,你们怎么就不信?要没这个人宵夜算我的,老娘白陪你们一晚也行。”
“要你陪我可不受用,不过宵夜你请定了。”我和她们经常打赌。
“我要你,英姐,我……”阿威没说完脑门上给人重重打一爆栗,黎老板亭亭玉立地站在吧台边:“你要死了耶!干你娘!那边客人等你半天,当心你小屁股开花哦!”
“别理这老怪物,我们看美人去!”阿英拉我走,走了几步,她停下说:“说好的,有美人的话,宵夜你请。”
让我吃惊的不单是真有个美人,美人旁边的男人同样令我瞠目结舌,他的名片就在我兜里,是我从地下捡起来的。美人果然是那个艳艳,光仍很暗,但已足够我饱餐秀色了。
“看呆了吧!不骗你,我第一眼也这样,老怪物见了肯定不会再去找男人。
喂!你老兄回来晚了,被人占了先手。哇!男的也不错,起码有一米八几,还那么壮,他妈的,给他一千块不知道他干不干。喂喂!老弟,死心吧!没见人家挺熟的吗?又般配。别看了,越看越烦的,害了单相思就惨了。“
阿英在我耳边碟碟不休,我恼羞成怒地叫道:“滚开!滚开!一边去。”
“这么凶干麻?记得请宵夜呵。”她走了还叹息道:“又有个男人完蛋喽!”
我向前移动了几步,看得更加清楚……
“你又喝多啦?站哪里干麻?快过来给你介绍个球星。”小云已发现我。
我长吁口气,把杯放到嘴边作出吮的样子大步过去,没坐下也不往艳艳的方向看,对小云说:“是不是太暗,艳艳叫你在旁边当电灯,我可不干。走吧!笨丫头,你男朋友不来我给他当替补,跳舞去!”小云听我这么说,一脸窘态地站起。
“不是的。文……那个文……。”艳艳也站起来。
“革!”我帮她讲个字,不是就好。
“是偶然碰上的朋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艳艳旁边的男人也站起来。
“不必了,我们认识。”我打断她的话。男人一脸不屑,看来他没认出我,又有谁会去记得一个请不来的民工呢?
“文哥,别胡闹了,正经点,人家是球星,你可能是在电视上见过,那哪算认识。”小云怕我出丑。我漫不经心地拿出那张名片,看着说:“嗯!果然是球星,劳剑,名字也蛮酷的。”
“文兄真有意思的。”劳剑很有风度地和我握手,“实在对不起,认识的人太多,想不起在哪见过文兄,能提示一下吗?”
“我们下午才见过。”我注意到艳艳也很惊奇。
劳剑笑道:“文兄一定喝多了,我下午才从北京回来,就忙往新宿舍搬行李,没见到人就上这来了。”
“我不是人……”我刚开口,小云就在我腿上扭了一把,痛得我停下。劳剑轻蔑地望我一眼,转头向艳艳说:“我们到别处坐吧!
这只醉猫在这碍眼,换个地方也行。“
“你下午去请过民工吗?这就对了!你出三十一天请我,我还一百,你不干,太可惜了,早知道是搬行李三十我也干。”我说完,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三个呆若木鸡的人,喝了口酒,接着说:“怎么啦?民工请你们客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
“太有意思了!”劳剑突然大笑,“我以前只听说过乞丐脱下破衣服就进大酒店,原来民工也这样,居然还请到我。笑死人了,我一定和老记说说这事。老文,你真逗,今晚我帮你请,幸亏你,我才碰上以前的女朋友。以后有事做我一定找你,就给你一百块一天。”他象老子摸儿子一样摸我的头。
“那太好了,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关照。”我卑微地躬身递名片。
“好说好说!”劳剑接过名片看:“民工的名片我还没得过,一定好好收藏。
文革,你的名字也蛮酷的嘛!哈哈……。“
小云已经无地自容,涨红着脸嚷道:“不是的,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人最狡猾,他要蒙你们买单才这么说的。”死丫头揭我的底,还想坏我名声。
“唉!”我做出无辜的样子,“我是民工你着什么急?你说我是什么?”小云象给难住了,这个问题我也答不好,她支吾道:“你当过老师,还……还开过酒家,还做过导游,还……。”
“全是还,我是说现在。”我很乐意她介绍我的经历。
“民工又怎么啦?”艳艳一直在听我们说话,这时也开口了,“一百块一天搬行李,请我我都去。我在大酒店里,忙到黑也不过几十块。”听上去挺不错,至少值得我如此煞费苦心地装疯卖傻。
劳剑点上支烟,微笑着说:“我一看就知道老文不同一般,果然是个有文化的民工。好好干,将来呀肯定有前途,大有作为呵!”
他又大笑。艳艳白了他一眼,我就要这效果。
“你少挖苦人家。”艳艳打抱不平了,“照我看,你们打足球的和民工还不是同样性质,都是体力劳动,只不过你钱多点而已。
人家说做玩的,你也信?就算人家真干这行,也是一时之计,反而你们打球的,退役后就什么也不会。靠吃老本度日,那才没劲呢!“他妈的,谁说美人没脑的?
美人相伴时间过得快,散伙时我不但抢着去买单,还殷勤地出门口叫的士。
没想劳剑靠他白色的宝马车上,看也懒得看我一眼,朝艳艳和小云招手。艳艳好象也没看我一眼就钻进车里,小云从车里探出头说:“宵夜放过你了,民工!我们有球星请。”我真想找东西砸过去,站在门外茫然不知所措。
“伤心的人、伤心的人,请跟我来,我借你一点爱……。”阿英唱着歌出来,挽着我的手往里走,我觉得她比谁都亲。
午夜时分是“KK”疯狂的顶峰,大多数正经人已离开,剩下的难分是魔是人。
黎老板大慨到了发情时段,正对一个秃头男人撒娇:“要不要我嘛?人家好难受的耶!”手伸进秃头的裤档里。我喝着印象中的第五杯烈酒,脑子出奇的清醒。有人说酒醉第二天最利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
阿英叼着烟从舞池里过来,身后还有两个妖艳的女人。
“我还怕你等不耐烦走了呢!来,见过文老板。这是我新加盟的‘王牌’,不是来‘大姨妈’你还见不着呢!高点的是阿清,一个是阿曼。”这帮女人包括阿英全是阿这阿那的,谁也不想知道她们的真名实姓,也不知道她们从哪来?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干这行?
阿清和阿曼从眼神看很幼稚,和她们过份成熟的身材很不相称。
我打量了一下说:“用不着的人,就带来陪我是不是?”阿英嚷道:“瞎掰了你!我另叫个谁也行,再说那地方用不了,还能用别的地方,要不要我教你?”
几年前兴起小酒家,我那时还是野导游,就是专宰外国人那种。
正好我做烦了洋奴才,也去开了一间,没想居然发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最多时开到有六家,如连锁店一样。但后来竞争激烈,变了味,从菜之争变成女人之争。就算这样,我也不输于同行,可向东整天冷嘲热讽,无情打击。“伤风败俗”“逼良为娼”
“乌龟王八”给我定罪带帽。当然主要我自已也不愿干,两年前把大股份卖了,靠吃利度日。如今已破产四间,还剩俩,也是苟延残喘。我带阿英她们去的是其中一家,不吃白不吃,谁知道它哪天消失?
虽然已是半醉,但一点睡意也没有。这一天的内容太丰富了,我很兴奋。也许是长期以来,没内容的日子太多的缘故吧!
躺在沙发上听阿清、阿曼唱歌,她们在扮男女唱对唱。一个是五音不全,调跑到九霄云外,一个是节奏不对,下句来了上句还唱不完。
“还在想那个美人呵?”阿英坐到我身边,“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话我倒想起劳剑说的“有文化的民工”,阿英该是有文化的妓女了。“……你斗不过人家的,我听阿威讲那小子是什么甲A 、B 、C 的足球明星。有钱着呢!玩的尽是洋妞,你看他那宝马,呀呀!不得了,阿威说他还有一部呢!我的天,怎么打球的这么有钱?”
我就没把劳剑放眼里,可那部宝马车实在是“劲敌”。哪个女人不爱虚荣的?
我老人家全部家身还抵不过人家一部车!照眼下趋势还可能更糟糕,哪天成个名副其实的民工也难说。
“别想那么多了,来!我帮你按摩。”这主意不错。阿英不由分说,把我的头放在她腿上揉起来。
“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我赞道,“手法还蛮专业的麻!”阿英得意地说:“以前我就干这行的,徒弟没一百也有八十,我手下小姐谁不会?好多客人就冲我们这一手!你这醉鬼不要小姐,难怪你不懂。”
“看样子干你们这行,也要学不少技术。”我记得以前开酒店的小姐可没这技术。
“那还用说,不是我吹,如果全市这一行的小姐比赛,我的人肯定拿前三,你信不信。”阿英没说完我已笑得打滚。
菜上齐了,才吃几块,阿英就停下。“不行,我要先吃点药。”
她说着就跑去沙发,想问她怎么回事,见她拿出“药”已没必要问了。
“她几时吸这玩意的?不要命了?”我皱眉问阿清。
“还不是那些变态佬?”阿清放下筷应道,“英姐心好,说我们年轻还要嫁人,大多数都是她接。太痛了,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她吸,就上瘾了。”我摇头。阿曼说:“那些人全是畜牲,文老板你看我这里……”她拉下上衣露出肩,有好几个烟烫的印。
“你那算什么?我这里还没好呢!”阿清解开衣扣,两只肥大的乳房跳出来,她用手托给我看。只见一边是烟烫成的一朵梅花,一边是数不清的牙印。
阿英在沙发上长长打个哈欠:“他妈的,又活过来了。”
第二章 又过了一个多月没内容的日子。我是真正的三十年前睡不够,三十年后睡不着。只要头晚没喝醉,早上都去跑步。
我跑步是有目的的,那是为了消耗精力。有本书上说精力过剩容易犯错误,我不想随便犯错误,尽管我不知道我会有什么错误可犯。
“重来重来,我不跳马,我的马呢?我下士。”徐老头找出他的马,又放回去。这老头悔棋惯了,我也好不到哪去,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这盘他输定了,让他赖几子,晚死一点而已。边上围了好几个老头在给他出主意,我翘起腿抽烟,老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