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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虫妙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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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门外快步走进一个相貌斯文清秀的壮年人,短头发,眉间眼透露出一种坚毅的秀气,他衣着干净朴素,肩上还背负着一个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可能是书本之类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清贫的教师。

“宇生,回来啦,快来看我们的宝贝儿子。”文萱欣然地叫道。

“呃,生了?!爸爸来迟了,我的宝贝儿子——”贾宇生急忙把包放在没有一平米宽的矮桌上,跑到床前,“儿子——哈哈——”他开始兴奋了,双手开心地直颤,那有神的黑瞳孔已满布温柔的薄雾,“文萱,辛苦你了。”

文萱柔声笑道:“不辛苦,倒是你,赶得汗流浃背的。”女人拿起床边的手帕,轻轻地帮他擦汗,眼中尽是幸福温馨,“宇生,你快看,这就是我们的宝贝儿子了,你看他睡得多香。”文萱轻拥着熟睡的婴孩,用手轻轻地拔弄着他的娇嫩的小脸蛋。

贾宇生也开心地傻笑,“文萱,你看我们孩子象谁多点?”

从生下这个娃儿后,文萱还真没有仔细地留意自己的儿子到底象谁,而后又被吴轻凤惹得心情全无,这时她听到贾宇生的话,触动心弦地打瞧起自己的儿子,“嗯,谁都不象呵,象他自己。”

“我说这娃儿是吸取了我们两个的优点了,哈哈——”儿子长得俊,老爸也争光啊,这不,初为人父的他再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教师了,倒是一个羞涩的初哥老爸了。

“嘿,宇生,你帮孩子起个名吧?”文萱看着愉悦的贾宇生,想起了该给这可爱的儿子起个名儿了。

正好这时,那婴孩睁眼醒来,他夸张地伸了一下懒腰,小小的四肢向四个方向一伸展,又收回来,缩成一团,好奇地盯着贾宇生,好一会儿,又扭头探向他母亲的怀中。

贾宇生看得极感有趣,突地惊悟道:“蚕蛹成蝶,化虫为龙,妙,他是男的自然是化虫为龙了,对,我们的儿子就叫贾虫吧,小名虫子。”

“啊——寓意甚深,但这名是不是有点太——”

“顺口就行,管他呢。”

“那好,宝贝儿子,你以后就叫虫子吧。呵呵,我们家的小虫子!”

命如虫蛹,是贵是贱,岂是能由谁说了算的。从此这婴孩就叫做虫子,看他长得又白又胖的,真是天上掉下一条小胖虫。从此,这三口之家也在风雨飘摇之中贫困地过着。

转眼间,当初那条可爱的小胖虫已经快五岁了。这一年冬天的过年,整个村子大小门户上都贴满了红色的喜庆对联,每户的小孩们都竟相出去窜门玩耍。而我们的小虫子自个坐在屋檐底下的泥板上,双手托着下颌,眼睛直直发呆,不知他在思考些什么。

这里的冬天不下雪,但天气却阴冷得很厉害。冷裂的寒风仿佛要吹进人们的骨子里,呼呼声并没有影响到小虫子,他那单薄的衣服随风而摇曳不定。让人看了心怪疼的,在某些家庭中,五岁的小孩子应该还在母亲的怀抱中争宠撒娇呢,但他却是默默地在为那飘摇的家庭而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努力。别看他小,但他却是父母心中最爱的心头肉,才四岁,便为家里搬这搬那的,每天一清早,他就拿起那把已不知抓过多少次的扫帚,认真扫起地来。每一次,他都将自己家里泥土地板扫得几近一尘不染。小虫子的心里,只有一条执着的想法——每天都扫得干干净净的,让自己的爸妈都开心点。

年幼的小虫子已经知道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的爸妈开心,他自小就是家里两个大人的乖乖仔了,但唯一让他们担忧的是,小虫子极为内向,别的小孩子到处挨家挨户地走东闯西时,他却龟缩在家里的角落里发呆。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两个钟头。他们心里难受啊,暗暗垂泪,要一个小孩子这么过早地品尝人生的真味——穷,哎——

文萱走出内屋门口,正看到自己的孩子又坐在屋檐下发呆,身上衣服又很单薄,心里一阵难受,“小虫子,进屋来吧,外面冷。”

小虫子没有回应,仍静静地发呆。

“小虫子,你没事吧,快进来呀!”文萱开始急了,天气这么冷,冻着了可不妙,虽然这孩子一向硬得象支干棍,很少有感冒发烧之类的。

还是没有回应。文萱径直走到小虫子的跟前,用手触摸他的额头,低声道:“没事啊。”

“妈,你说为什么我们这么穷呢?”小虫子终于吐出声来了,而且一下子那无邪的童音将文萱怆得不知如何作答。

“穷?”文萱心弦先是一颤,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有点迷茫了,“不,小虫子,其实我们并不穷。”

“为什么?”小孩子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小虫子也不例外。

“小虫子,有时候穷并不是不好。最要紧的是要开心。”文萱的话有点让小虫子难以明白,直觉得妈妈在说糊话,他摇了摇头,又开始发呆,又是移动着他两个小脚丫,慢吞吞地走进了屋子内,留下文萱一人对着苍穹低叹。

【穷的奥妙】 第二章 父子论道(上)

穷,并没有什么,关键是要有骨气。这可是华夏多少普通老百姓心中的一种傲骨,一种心里内在内在的力量。

贾宇生从渔村私塾回来,依然背着那个沉甸甸的包,大概除了文萱,还从来没有人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曾有乡民问过他,“贾先生,你这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呢?”

你猜,他怎么回答?

他一般都会笑笑道:“装着我的全部。”

若再有人进一步问他,“冒味问一下,你拥有什么?”

这时,他会严肃地告诉你:“我拥有别人所没有的东西。纳须弥介子,无所不包。”

“瞎扯!尽一个书呆子。”有人认为他是在瞎吹,的确,他家里的东西十个手指都能数得清。

“哈哈,对,我就是书呆子一个。”贾宇生给人的形象不知是孔乙已风格,还是阿Q精神?但在他们看来,贾宇生已与此没多大区别,除了他古道热肠地帮人写信立契之外。

“噫,但你书呆子却娶到一个漂亮的老婆。”有人开始羡慕了,又有人开始心酸,农村多数人都有的劣根性啊。

“爱她啊,爱也是一种缘分。”贾宇生脸上已经有几分幸福,能娶到文萱,他的确很幸运;但能让一个这么美丽娴慧的女人跟着他受苦挨饿,他的确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经常让渔民们不懂的是,贾宇生时不时呆山上的九龙庙,而且一呆就可能是十天半个月的。奇怪的是,他那美丽的妻子却从不埋怨过他什么。

……

“爸爸,你回来了!”一见到最亲近的人,小虫子不再呆了,他高兴地扑向他爸爸的怀中。

“呵呵,小虫子,我的儿子!”贾宇生也开心地托起小虫子,打圈旋转开来。

“哈哈——嘻嘻——”两父子开心地玩在一块了。

文萱依旧那么美丽,她的美是脱俗的,充满灵性,圣洁辉光让人不敢的亵渎的念头。她静静地站在门口处看着贾宇生与小虫子,笑了,笑得很美,很难让人相信,在这么一个偏僻的海边渔村,会有这么一个相貌气质兼优的女人。

“来,吃饭了。”其实那有什么米饭可吃的,摆在屋内矮桌上的只有两大一小的蕃薯稀粥,一小碟半黄的青菜叶,如此简单,几缕热气雾烟飘袅地轻绕而上,真应了当地人穷人家所时常叨念着的话:“无油无料吃点热!”

一餐蕃薯稀粥对于这么一家三口而言,其实远远不够,但他们仍开心地围在一块津津有味地吃着,能有这样其实已经不错了。

小虫子正乐滋滋地油抹着他那条小舌,小脸始终洋溢着那种专注的神情,好象吃得很惬意、很香。贾宇生与文萱怜笑着对视了一眼,又低叹地垂下头来,打从内心深处对不住这么一个懂事的小孩。

天色转暗,风更大了。

接过文萱从土炭炉中烧开的半盆水,贾宇生轻轻地将盆子放在屋檐下,“小虫子,洗脸了。”

“嗯,这样才乖,洗干净了,才不象大花猫,哈哈——”贾宇生跟小虫子戏笑着,当冬天来临的晚上,每隔一天,他便与小虫子一同抹洗。这其实也是这个年代的洗澡的一种简易版,穷人家煤油昂贵,不容易啊!

“才不是,爸爸才是大花猫,嘻嘻。”小虫子不服气地反讥道,“妈妈,爸爸是大花猫。”

“呵呵——”文萱轻轻地将额头留下的几绺长发束入耳边,笑道:“小虫子跟爸爸都是花猫,一只大花猫,一只小花猫。”

“那妈妈你呢?”小虫子睁大着那双又亮又大的眼睛。

“妈妈不就是你妈妈了。”文萱有点逃避地敷衍着,满脸无瑕的笑意。

“不对,妈妈是一个会生崽的花猫才是。”小虫子冷不妨无意的一句话将他俩吓得个目瞪口呆。

文萱赶紧问道:“小虫子,这话谁教你的?”

“哦,隔壁的轻凤婶婶昨天教我说的。”小虫子据实地道。

贾宇生一听大叫不妙,脸色有点转阴,急声责道:“小孩子别乱说瞎话。”

小虫子立刻低拉着小脸,眼中已经有了水花了,“我没有,我没有嘛。”

文萱美眼冷盯着贾宇生,“看你紧张些什么,将孩子都唬哭了。”她轻轻抱起虫子,连忙哄声道:“小虫子,别哭,你爸爸坏了,妈妈疼你啊,不哭。”末了她仍不忘白了贾宇生一顿。

“小虫子,乖乖,爸爸不好,你可别哭了,那不是勇敢的小虫子该做的事——”贾宇生看小虫子已经泪如潮水,也讨好着他。

“你,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小虫子该做不该做的,哼!”文萱抱着小虫子,悻悻然走进了屋内。

这是那跟那啊。贾宇生双手无奈地作状,咕哝了一句:“看来我又做错什么了,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有一天,村口有铜锣声响了,过了一会,又有呼喊声从门外传来,“我们村开始有电了。”刚好,小虫子也听到了,他好奇地念道:“电,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样大呼小叫的?”

“电是一种无形的老虎,很可怕,但它可以供人照明,给黑间的夜晚增添无限的光明。”贾宇生走出来,低声道:“我终于盼来了。这下我可以发挥我的一些能力了。”

小虫子听在耳中,聪明地道:“爸爸,你会那个电吗?”

“会,很快我们家就可以安上电了,到时,我们家会很亮,很漂亮!”贾宇生喜道,挺拔的身形显得充满自信。

“啊,太好了,太好了——”

自从知道家里就要安上电了,小虫子有一段时间不再呆了,他一天一天地等待着电来到他家,他想光明,除了白天,他讨厌黑夜,因为黑夜带给他的只有寒冷、迷惘,即使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不可否定,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此时,他有些想法往往让人大吃一惊。

又耐心地等了几天,还是没有见着家里安上电,小虫子急了,找上贾宇生,“爸,光明什么时候来我家呢?”

“娃娃的记性真好。”贾宇生,无语中。

不久,贾宇生终于自己买了一些电线、插座、电阀、开关、电泡等,自己在家里忙乎了一天,而小虫子则在一旁看着,不时添点乱儿。

“小虫子,这电,你不能碰到,不然会被电死的。”贾宇生怕小虫子今后顽皮去玩电,提先给他打了一支预防针。

“那爸爸你又在弄,都没电着啊。”小虫子有点不解,看着贾宇生左手起右手落地摸着电线。

“这只是线路,还没接上电啊。”贾宇生仔细地解释道,但凡小虫子问他什么问题,不管有多离奇幼稚,他都会耐心地给予解答。

“有什么不同吗?”小虫子还是不懂。

“我们家外面的电或电线是一个很大的网,就象蜘蛛网一样,一条接一条,长长地接在一块,到哪里那里就有光明存在。”贾宇生尽量用最简单通俗的话回答小虫子。

“那光明是不是这个蜘蛛网发出来的?”小虫子开始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可以说是这样,哈哈,我们家小虫子很聪明呵。”贾宇生不忘给小虫子一声表扬,他其实是想从小培养小虫子的自尊心。他也知道,由于家里穷,小虫子经常会受到邻居小朋友的排斥,这多少让小虫子的性格有点偏呆了。

没有不喜欢父母赞美的孩子了,小虫子感到很开心。

(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教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你也曾经有过童年,童年多认识些自然的东西,会很不错的。)

【穷的奥妙】 第二章 父子论道(下)

渔村依旧平静,偶尔有渔民的一两下吆喝声传来,并丝毫没有影响这个平静如昔的渔村生活。

夏日仍旧炎热,六月的海风带着轻轻的啸声,从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洋深处往这里,每年这个时候,正是渔民丰收的时节。整个渔村除了在山上的农作物收成外,几乎大部分的生活来源都来自渔业。

这里的很多咸水产品都在上岸后立刻被运往附近各地,为这个偏僻的渔村增加了一个风景线——渔沽悬价。正是,通过过秤衡价,渔夫们的辛勤换来了他们逐渐稍稍殷实点的生活。而对于只以山林农作品为活的老百姓来说,他们无疑只能盯着别人慢慢将生活改善。不是自己不够勤劳,也不是自己不够专业,而是在这个环境下这个地方渔业比其他产业红火。

有一句古话,郎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怨的,只是说他们自己择业不准。

而且可笑地是,有时大家都做一份渔产活,由于存在着高低不等的情况,这时候,他们也对此而暗里较劲。

这里,曾有这么一家兄弟:一座小小的平房分为两半,两兄弟两家人各住一半,在渔产活贬卖或捕鱼是合伙分半的。那么有趣地是,兄弟两家不管买什么都是一起购入,然后一家一半。这但不打紧,最搞笑的是,连他们两家所生养的孩子也是对对碰的,他生男的,那么他也生男的,他生女的,他一定不会生男的,这样子,他们两兄弟同住一个屋檐下,几乎很多东西都是一样的,而且一直这样“仇视着”,不知何年何月才会结束。

就是在这么一种狭隘的小农思想下,他们的生活状态一直处于“你有我也有”的攀比中,虽然他们都很勤奋,但他们的思想从本质上决定了他们只能这么小本经营着,可能有一天,随着各种因素的变化他们将会拆伙。

嫉妒眼红已经成了这个渔村的一种共象。就像贾宇生娶了一个美丽的媳妇——文萱,几乎招惹了全村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男人的红眼,文萱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小虫子,又招来了吴轻凤诸类的白眼轻视。但这一切,并没有给小虫子一家带来多大的干扰,他们还是一往快乐地生活着。日子是苦了点,但他们还是咬着牙关,靠着贾宇生的教资与文萱的手工刺绣艰难地维持着。幸好地是,小虫子很乖,并没有给他们带着麻烦。

我们的小虫子在干什么呢?他已经不再坐在自家的屋檐下了,他已经开始走了出去。

自从他们家有了电之后,小虫子一下子认识到了“光明”的重要性,他的心性开始转得活泼点,不呆了。

“爸爸,你快来看,有船来了。”一声稚气童真的小孩声,小虫子快乐地在石砌地海岸边跳着,双手舞动,双脚跃起。

看着又一只渔船又将靠岸,白色粼光自船仓内闪闪眨动,可以看出这只船的主人今次大是丰收,贾宇生站在岸边淡淡地望着,嘴角边有一丝丝微笑,显得很平静,“小虫子,你看了什么?”

小虫子也看到了那白晃晃的渔仓,回过头来,两个小酒窝微微内凹,闪动的眼瞳轻眨,小左手轻轻捏着自己的耳垂,作思考状,然后轻轻地道:“那是吴轻凤家的渔船,她们家这一次又捕了不少鱼了。”自从屡遭吴轻凤的白眼后,小虫子也学聪明了,幼小的心灵对吴轻凤一家有了一点点抵触。

“这只是表象。再想想,深一点儿。”贾宇生轻轻诱导着,语气很平和。

这下,小虫子足足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名堂,他求助地望向贾宇生。

贾宇生轻呵一笑,“想不出来吧,你前阵子还经常问你妈的唉!”

“是船为什么能浮在海里吗?”小虫子摸了下后脑瓜子,傻傻地笑道。

“对了,小虫子真长记性。这句话用另一个说法就是‘海在海中行的道’,知道什么是‘道’吗?”贾宇生先是赞了一声,旋又将话题引入下一个,说到“道”字时声音加重了几分,其思维反应之快,表达之清晰,不愧是一名教师。

“道理!这个我懂啊!”小虫子小孩子心性,一听连忙应道,也乐呼呼地等着贾宇生表扬。

贾宇生眼中开始亮了,每逢他对着学生讲到尽兴时,他会眼光大亮。这时,他已经当五岁的小虫子是他的学生了,“也可以这么说,但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是不是船里是空的,放在水上,就可以浮起来了……”小虫子仔细观察着那条渔船,根据自己的想法慢吞吞地讲道,其实他也担心自己说错,因为只要贾宇生的眼光大亮时,若有那个学生答得不对,都要挨骂的,他心里有一点点慌,小手已经紧紧捂在胸口处,盯大眼睛望着贾宇生。

幸运的是,小虫子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贾宇生笑笑走近小虫子身旁,抱起小虫子,转了几圈才放下,恨恨地亲了一下小虫子的小脸蛋,“小虫子真乖!”

这样子,两父子静静地在海风中站立着。好一会儿,贾宇生又问小虫子:“小虫子,你看那仓中的鱼,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鱼儿失去了自由!”小虫子抬头望着高瘦的贾宇生,小声地应道,心里禁不住低沽着:怎么爸爸今天尽给我出这些玄之又玄的题呢?

“不是。再想想!”贾宇生淡淡否定,微笑如旧,望着小虫子的眼光中有了某种渴望。

这时,那条渔船已靠岸卸货,船仓内的鱼儿已被捞出不少,鱼与鱼之间的空隙越来越大,正好有一个白色的泼水用的贝壳平躺在船仓水中。小虫子又一次认真地走近船,看到了贝壳上有一条鱼儿游过,阳光照得直亮。禁不往叫道:“爸爸,贝上鱼,阳光照,水空了。”

那忙着捞鱼的渔夫正是吴轻凤的丈夫吴大勇,矮个身材,显得又黑又宽,但捕鱼倒是一个能手。吴大勇多少耳闻过自己的媳妇曾对贾宇生有过好感,心中无端一阵火气,经常给贾宇生一家脸色看。这时,他听到小虫子站在他船边唠唠叨叨地道,一声冷喝道:“鱼啊,光啊,空的,乱七八糟,一家子穷酸,迟早不饿死也穷死。”见小虫子还盯着他的船发呆,他更是双手哄道:“滚开!死虫子!”

无端被恶骂,小虫子眼中已是泪光盈盈了。

贾宇生连忙跑上前,抱起小虫子,朝吴大勇正声道:“恐喝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吴大勇讥讽道:“你有本事,少在我面前装了。快走开,别拦着你大爷我干活。”话没完,他已经搬起满箧的鱼儿擦身而过,故意用肩膀撞了下贾宇生的肋下,两眼蛮横地等着贾宇生发作,大概这一刻,他还想趁起跟教训一下贾宇生。

这时,周围开始关注起这边的情况了。小虫子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们,没有出声。

“你——”贾宇生不由气极,眼中冷芒大是不同,别人没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同,但与他对视的吴大勇已经感到有点不对劲了,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他胸口很难受,让他无法移动半步。

突地,贾宇生眼中又恢复正常,笑了笑,抱着小虫子走开了。留下吓了一身冷汗的吴大勇直叫:“邪门!真他妈邪门——”

围观的人开始散去了,他们并没有看出些什么,只当是平常的斗嘴闹架而已,况且有几个都知道吴大勇对贾先生一家有点“意见”。

贾宇生牵着小虫子的手一步步走在沙上,海风轻轻吹着,很舒服!六月的天气对他们来说,反而成了一种惬意的享受了。

贾宇生停住脚步,笑着问小虫子:“小虫子,没吓着吧?!”

小虫子抬起圆圆的头,有点不解道:“爸爸,为什么吴轻凤一家都对我们不好呢?”

“没有,想不通罢了。小虫子,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吧,好吗?”贾宇生双手后背,渡了几步,“小虫子,刚才你说‘贝上鱼,阳光照,水空了’是吧?我将这窜在一块,就成了‘贝上鱼,光照而水空,御空而近道’。”

小虫子快乐地走上前,拉着贾宇生的手,摇晃道:“爸爸,这个好!跟‘船在海中行的道’同一个理。是不是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呢?”

“是的。道分有无,它无处不在,这需要慢慢想才行哦。”贾宇生欣喜地点了点头,眼神落在他的那个从不离身的包上。

“贝上鱼,光照而水空,御空而近道……”从这一天开始,小虫子每天都多说这么一句话,直到有一天,他不说了,但这句话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

(收藏!收藏!收藏!这本书将凝聚着龙豆的心血感悟与实践,大伙看了多在评论区中留下宝贵的墨宝呵。龙豆感激不尽!!)

【穷的奥妙】 第三章 真龙血裔

教育应该从娃儿就抓起。

当小虫子还开始呀呀学语时,贾宇生便将他带到渔村书塾里听讲了,那时,他是班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了。起初时小虫子偶尔会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东张西望,抑或是干脆在教室里来回走动,随心玩耍,视若无人。惹得贾宇生哭笑不得,这可不行!于是,在他的引导之下,小虫子方才学乖了。

的确,每个小孩子都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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