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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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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就这么被这个新家折腾到了年三十。
母亲提议说:“让金子与霜儿一起来过个年吧。”
小梅说:“不用叫了,金子不会来的。”
母亲就问:“你怎么就知道金子不会来?”
小梅便说:“这还用问吗,我们进城后金子就没到我们家来过。”
我劝她们说:“算了吧,这种事强求没劲的,过年讲究的是开心,就算把金子叫来,要是她一脸不高兴,你们也不会开心,是不是?”
母亲埋怨我说:“不开心也是怪你。”
我没再吱声,走到阳台上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小梅也跟着走了出来问我:“哥,你是怎么想的?”
我问:“什么怎么想?”
小梅说:“还能有什么,就是你与金子复婚的事啊。”
我直截了当地说:“不知道,这事我一个人说了又不算。”
我是真的不知道,感觉这事我越来越成了局外人,只宜旁观不宜参与了。金子离我似乎越来越远,如果没有霜儿,可以肯定地说,我们已经彻底地成了陌路人,有时想想,心里就会很乱,可能还是牵挂吧。
正月初二,意外地接到银子打来的电话。
银子说:“大勇,来我家吃顿饭吧,我老公在做生意,想向你请教生意上的事。”
我笑笑说:“哪敢当啊,呵,我也是刚学别人做生意,还是小学生级的呢。这样吧,让你老公到我家来,我请他喝酒,顺便与他聊聊,交流交流生意经。”
银子也笑了,说:“不妥不妥,是我先说的,当然得来我家。”
我说:“没什么不妥的,我老妈在,老人家做菜不嫌麻烦,让你下厨太费力了,还是到我家来吃吧,就不用客气了。”
银子不同意,坚持要我去她家,她说她婆婆很会做菜。我也坚持让他们上我家吃,两人就在电话中较着劲,谁也说服不了谁。
银子急了,说:“大勇,实话同你说了吧,不是我要请你来吃饭,是我家人,也算是对宝强伤害你的事情略表歉意吧。”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我心想更不宜去了,事情会越搞越多,越搞越大的,我说:“银子,你哥和我的事已经过去了,没必要放心上了,同你父母说一声吧,饭我就不去吃了。”
银子说:“不就是吃顿饭嘛,能有那么别扭?”
银子算是说出了我的想法,所以我说:“对,是真别扭。”
银子问:“能有什么办法让你不那么别扭吗?”
我说:“没有。”我回答得很快,显得有点不合情理,当时欠思忖,也就那么说出了口。
银子沉默了一下问:“大勇,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你人不错,性格直爽。”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哄骗银子。
银子顺势说:“大勇,既然你说我直爽,那我就直说了,请你来吃饭是我父母给的硬任务,我没办法推托,你看能否给我点面子,能给就给,不能给就拉倒。”
说实话,人在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光抓脑壳没用,得遇山劈山,遇河搭桥,不能说自己已经具备了见风使舵的能力,但走一步看一步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么想着,我就答应了银子。
我不知道这顿饭会有哪些人同桌,银子的父母,银子的爱人,还有金子和宝强?我想都有可能。我要做的是让自己心平气和,多几分淡定,少些浮躁,不管他们说什么,不管是批评还是褒奖。
去之前,我包了三个红包放在口袋里,一个是给银子的小孩,一个是给宝强的小孩,另外一个备用。大正月的,请人吃饭,保不齐有哪些人在,这面子不能薄,薄别人就等于薄自己。
马云说:“男人的胸怀是委屈撑大的,多一点委屈,少一些脾气,你会更快乐。”我觉得这句话不只是适用于生意场,在情感场上也照样实用。淡定、平和、少些怨言就多些快乐。你可以多猜测别人,但不要忘了“人性本善”,不要光盯着别人的短处,尽把人往坏处想,要多想想人家的长处,这样,你就不那么爱瞎较劲了,也就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快活。
我猜得没错,当我到银子家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银子父母、银子金子俩姐妹、银子哥嫂、银子爱人及公婆。小孩不算,我数了一下,有九人,加上小孩子,一张大圆桌刚好能挤下。过年不怕挤,越挤越有气氛,越挤越热闹。
这么多人挤在屋子里,弄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别扭,感情太生分。我掏出红包塞给孩子试图以此来缓解气氛。
宝强的儿子接过红包后说了一句“谢谢大姑夫”。小孩子说的话,我没在意,倒是宝强在意了,训斥儿子说:“彪,乱叫什么啊,这人是你大姑夫吗!”
宝强母亲刚好站在边上听到了这句,于是责备宝强说:“宝强,彪多大你多大?三十好几的人了说话还不如一个孩子,孩子按以前的叫法有什么错,依你该叫什么?”
宝强一瞪眼,说:“最多叫声叔,还能叫什么!”
银子走过来冲宝强说:“哥,你怎么这样,你的心眼怎么比女人还小啊?”
宝强看大家都指责他的不是,更加生气了,说:“你们都只知道做好人,恶人全我做了。”
宝强母亲不高兴了,说:“做什么恶人?哪个要你做恶人了?”
……
他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理论着,越说声音越大。金子走过来拉住彪的手说:“彪,跟大姑姑到楼下去玩一会儿。”金子今天穿着一身新衣服,头发在脑后扎着,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她都没理会我。
不用使劲想,我也能预感到这顿饭可能要吃得不欢而散了,但我又不能中途退出,这样太不给银子面子了。我悄悄地出了屋子,走到楼下去。我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我离开现场,他们几个的争吵就没了看客,没了看客自然就会息事宁人。
在楼下,我看见金子正和彪小声说话。我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金子抬头看见我时浅浅地一笑,我回报她的也是浅浅一笑。我们笑得特别有礼貌,根本就不像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几年的男女。
礼貌的浅笑之后是别扭,别扭之后是短暂的沉默,原本相干的人,沦落成特别不自然的人,就那么隔着两米的距离双双失语了。
“霜儿哪去了?”我问。我是男人,打破僵局的任务必须由我来完成。
“刚才还在这,这会儿不知跑哪去了,可能又上楼了吧。”金子说得很是温柔,这份温柔曾经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但此时,我感觉到这份温柔更多的只是一种礼节。
“大家都说你变化挺大的,像换了个人似的。”金子又说。
“没那么大的变化吧,我感觉我还是以前的我,只是年龄变了,呵呵,老了许多……”我明白金子口中的大家是指她的家人,我问,“你怎么样,找到工作了没?”
“没有。”金子说,“高不成,低不就的,工作很难找。”
“哦,找不到也没事,如果钱不够花你就直说,我每次多给你们寄点。”我说。说这话时,我感觉很平静,没有爱恨情仇或是情意绵绵,这不符合我的年龄与心智。
“够用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听说你们又在城里买了房子,少不了要花很多钱的。”金子说。
我正要回金子的话时,霜儿突然跑到我们跟前说:“爸爸妈妈,阿姨喊你们上楼吃饭了。”说完,霜儿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金子朝楼道走去。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的话,那一刻,我们就是完整的一家子。
第60章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那顿饭我吃得很难受,压抑得不行。吃嘛吃不下,走又不能走,还得满脸堆笑,当自己很开心,很快乐,很愿意。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把盏,你来我往,亲如一家。那场景,你们也多次经历过,我不描述,你们心里也很清楚。亲归亲,但我还是难受,还是压抑。
我挨个喝,全桌的人喝得只剩下宝强一个了,我没打算举杯敬他。敬他太假,假得让我自己都想吐。但这一切逃不过银子的目光,也可能是银子特别注意我与宝强之间的酒,因为,这次请我过来喝酒有一半也是为了缓和宝强与我之间的矛盾。
银子说:“宝强与大勇得喝几杯。”
宝强没接话,我也没接话。
银子又说:“你们是怎么了,举杯举杯,喝!”
宝强借着酒劲说了一句:“要喝你自己喝啊,干吗逼着别人喝,我才不会与他喝!”
我一直闷着气,忍气吞声,宝强这句话无疑是导火索。我原本就不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也没什么城府,所以我毫不客气地回了宝强一句:“我就愿意同你喝?你能不能搞清楚了再说。”
宝强心里肯定对我也一直窝着火,听我这么一说,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说:“你不就有几个钱么,臭烘烘的稀奇什么!全家人当你是个宝,老子一点都不稀罕你。”
既然宝强都充我老子了,我觉得没必要再给宝强留什么面子。这种人,给他留面子也是白白浪费我的涵养,反过来,他还会认为我好欺,像捏柿子似的一回回有事没事就捏捏我。我冲宝强说:“我就是有钱,有本事你也挣几个钱让我看看呀,我就是瞧不起你,看扁你。”
我的话击中了宝强的要害,重重地伤到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所以,宝强气得脸铁青,气呼呼地抄起酒瓶就要砸我。金子赶紧过来把我推出门去。
不欢而散,正合我意,解脱,回家!
身后传来宝强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声……
走在街上,我突然想起了老五兄弟,我觉得自己应该去他家一趟。我转过身,掉头朝老五家走去。
老五母亲跟我说:“老五进去了。”
我问:“进哪去了?”
她说:“被抓到那种地方去了,判了一年半。”
老五有这么一天是我能想到的,也是老五能想到的,说是宿命也好,说是不归路也好,总之,年轻的老五还有机会,但愿这次给他上了人生重要的一课吧。作为兄弟,我能做的就是要了老五在劳改农场的地址,然后写几封信暖暖他的心,当是精神上支持一下。
另外,我给了老五母亲五百元钱,算是替兄弟孝敬的一点儿过年小礼。起初,老五的母亲死活不肯收,后来,我趁着酒劲说:“阿姨,你真不收我就当场撕掉这钱,当是送出去了。”老五的母亲这才肯把钱收下。
时代与年龄不同,这就是老一辈人的作风,远非贪小利的年轻人所能相提并论。
正月初四,母亲就嚷着要回乡下去,说城里能把好人憋出病来。看来,城里这套房子短时间内要成空房了,尽管我和小梅已经努力让母亲习惯城里的生活,但母亲对乡下的感情已根深蒂固,轻易改变不了。
既然母亲执意而行,那我们只能随她回到乡下去。我也想好了,利用回乡下的这几天时间,把修整父亲坟墓的事情落实下来,我想把这活承包给村里的砖匠去做。
我找到村支书福叔,了解一下给父亲修坟大概需要多少钱以及找什么人修适合。福叔让我贴张告示在村委会门口的墙上,让承包者自己报价,毛遂自荐然后面谈的方式稳妥些。
我听从福叔的建议,写了张告示贴了出来。前来揽活做的居然是吴某和她做砖瓦匠的丈夫。这个吴某就是一九九九年诬赖我打她的那女人。
我又好气又好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这事挺有意思的,就像是电影中被精心安排的情节。
吴某说:“大勇,当年那事是婶不对,不该赖你头上。”
吴某老公也赔着不是。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早忘了。”
我母亲给他们上了茶,然后我们就大概谈了谈细节上的事,包括价格与时间,这事就算谈妥了。我又当场付了五成定金,余款让他们完工后到我母亲这里来结账。
这边送吴某夫妇出门,那边我就去把那张告示撕掉了。
我给老五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让他好好配合农场干部,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逮着减刑的机会就上,千万别在那种地方太讲义气,义气二字要看放在什么地方用,值不值得用。如果他或是他母亲缺钱都可以向我开口,兄弟之间没什么客气,不用内疚,如果真要内疚的话,出来后再还我这份人情是一样的。
那天,我正给老五写信时,绿叶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大勇哥,我要请你喝酒。”
我以为又像去年一样,是绿叶妈妈吴婶让绿叶来叫我们去她家吃饭,因此,我说:“不去,每年都白吃你们家的饭好意思不?”
绿叶哈哈笑了,说:“大勇哥,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喜酒。”
我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绿叶与宗行义要结婚了。我问:“绿叶,我是在这边喝你喜酒还是去义乌喝你喜酒呢?”
绿叶笑嘻嘻地说:“两头都喝呀,我又不嫌你多送一次礼,反正你大勇哥现在有钱了,不在乎多送点给我哦。”
我说:“我再有钱哪能同你们家宗先生相比啊,他姐姐随便给他一点都得让我干上好几年。”
绿叶啧啧地说:“他姐有钱是他姐的,我们又没什么钱,算了,不要你多,就给两千吧,一头给一千,嘻嘻……”
也只有绿叶才会这样请人喝喜酒,明目张胆地要礼金,也只有我们这样的铁关系,绿叶才这样说话。在这点上,绿叶并不傻,她说的话很合情合理,在玩笑与认真之间轻松而友好地敲了我竹杠。不过,我被敲得心甘情愿。
绿叶把请柬递给我之后问了句小梅在哪,我告诉她小梅可能同我母亲去菜园里了。
我知道绿叶是找小梅发请柬去了,我没想到,缺心眼的绿叶居然对小梅说,让小梅不用送礼,说兄妹俩送一份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绿叶母亲教她的,我宁愿相信是绿叶自己想出来的。
到了正月初九,绿叶大喜的日子。
宗行义和他姐夫从义乌开车赶到了绿叶家中迎娶新娘,这份诚意我看在眼里很是舒服。
人,在更多的时候就是以心换心,将心比心,一种互相尊重的态度。做生意也是一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不必按书中所说的“顾客就是上帝”,上帝太多太横,装这种孙子你是装不完的,更多的时候需要彼此的真诚与遵守游戏规则。
第61章 办厂之前都要做什么?
过完春节,我和小梅再次回到了义乌,带着两颗红心,准备继续接受更大的人生挑战,继续充实自己的草根岁月。
在年前,我与小梅离开义乌时,对办厂的事有过交流。其实关于办厂不只是年前才想到的,可以说一直以来就是我的梦想,打一开始做加工起,我就很想很想拥有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工厂。哪怕这个工厂并不大,就像义乌绝大多数的工厂一般,几十上百人,也心满意足了。
小梅提醒我说:“哥,虽然我很支持你办厂,但我们现在只有近二百万元,我想还是慎重考虑,小心计算着花,毕竟办厂不是经营外贸公司,我们还不能确定最终要花多少本钱,哪些地方是大头,哪些地方花的是小头。”
我一直就在心里盘算着未来工厂之路该怎么走,如何走才能办好一家工厂并使其具有发展潜力和强硬的市场竞争力。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信息的全面化、透明化,从原材料到技术再到产品单价,竞争只会越来越残酷无情,其中的利润空间也会越来越狭小。比不得几年前就起步的义乌工厂,那些工厂主已经顺利地挖到了企业的第一桶金,他们眼下考虑的是稳固与发展的问题。
还有,就是产品质量与技术含量方面,我将如何与老牌的义乌工厂去竞争,这也是问题,都需要去摸索去解决,这是书上学不来的,需要切身去实践,去从失败中交足学费来提高自己的竞争力。这也是必须要有的思想准备,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成功地将企业玩转了,那是神话,书本上的神话,不足信。
不管怎么说,我的想法就是要办实体工厂,这点毫无疑问。说这是种发展的趋势也好,或是说我的野心也好,我要办实体工厂的决心似乎谁也挡不住了,来势汹汹!
所以,我对小梅说:“小梅,哥已经想好了,准备好了,剩下的事就是靠你的支持,我们兄妹俩同心,咬紧牙关去干,不怕失败,不怕苦,我想,成功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别人能走出来的路我们也能走出来,我们不比别人差,信心才是第一,有信心再难的事都能克服。”
小梅说:“哥,只要你有信心我就有,你年前分析得很好,办实厂加上自主营销的外贸业务,我想工厂不会差到哪去的。你想,别人的工厂通过外贸公司在运作都能做得很好,我们自己办工厂做外贸还能比别人差到哪去呢?工厂的事我不懂,这个靠哥你去攻,我保证在外贸上尽忠报国总可以了吧?”
我笑了,哈哈大笑,不是因为小梅表的决心让我如此开怀大笑,而是因为小梅说“尽忠报国”这句话,特别逗。
见我笑,小梅也跟着我笑了起来。我们兄妹俩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春天里,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开怀大笑,毫不顾忌地笑。笑着去新的领域打拼,不管将要面临多少困难,又要付出多少汗水和辛苦。信心是实实在在的,坚信有努力必有收获。
我真心的笑声中还充满幸福,因为我有小梅这么一个好妹妹!
现在,回到了义乌,办厂的事就正儿八经地提到议程上来了。我这人一向性子急,有了想法就要行动,等不得让时间流逝。我总觉得自己这一生有干不完的事,闲不下来,不是折腾这就折腾那。有时想想,我这般折腾难道真的是为钱吗?钱就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不是,是干事的充实感让我上瘾一样停不下来!
关于办厂,我给自己选了三条路:
第一,买注塑机,办个塑料制品厂,具体生产业务为小塑料配件。理由是,我对这行相对而言熟悉些。
第二,办家化妆品厂。理由是,化妆品的彩妆生产正在国内如火如荼,从起步到上升,经历的时间不久,很有前景。
第三,办饰品厂。理由更简单,饰品厂行业门槛低,市场广。据不完全统计,义乌有几千家饰品厂,也是市场摊位炒得最高的一个行业。到二〇〇七年后,义乌国际商贸城中一个九平方米的饰品店铺,年租金就在四十万左右。数字非常惊人。
三条路,三个行业,选一弃二不是一般的难,一旦下了决心就像开了弓,没有回头箭。即使我是个性格急躁者,也不得不沉下心来,反反复复,前前后后地考虑、比较。到底选哪个行业,小梅不发表意见,她专注于服务国外客人,这是起家之源,不能忘本,更不能弃本。
这三条路,我翻过来倒过去地在大脑中折腾了两个多月,最后选择了饰品这一行。我是这么想的:第一个项目,买注塑机,生产小塑料配件,资金过高。首先是厂房面积大,租金高,年租金约二十万上下;其次是注塑机成本也高,以十台机器算,就是百来万;最重要的还有模具,少说得先上百来套模具,这样又是百来万。这么一算下来,我就没了流动资金,将自己逼上了死胡同,没有半点退路,显然不可取。如果,少买机器,先小打小闹一下,好像又太屈了手上资金,干脆放弃,以后再说。
第二个项目,资金不是问题,两百万是够了,难在技术。我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彩妆包括眼影、粉饼、唇彩等等,其中牵涉到的技术不少,最关键是师傅难找,很紧缺。犹豫之下也放弃了。师傅找不好,工艺就砸锅,厂子就黄,连锁反应很惨烈。
第三个项目就是时尚饰品了。时尚饰品的种类也很多,牵涉的材料就有铜、铁、钢、合金、银、玻璃钻石、天然石、人工石、水晶、玛瑙、木头、各种塑料、布、皮、羽毛、树脂、油漆等等,复杂归复杂,但分工还算细。一般饰品厂都有自己的专攻,比如,光做头饰的就分好几类:有的做合金头饰、有的做塑料头饰、有的做布艺头饰。一个饰品厂是不会做得太杂的,否则不好安排生产。
了解了个大概之后,我就想着手找几家饰品厂实地看看去。这个看似简单的事情还是有点麻烦的,人家轻易不让陌生人进自己的工厂。再说了,进别人的工厂得有个说法吧,总不能逮着饰品厂就往里冲。
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家小饰品厂,算是我朋友的朋友开的,就这样,我还是打着外贸公司的名义去看的厂。厂子不大,就十几号工人。厂子大小说起来与我的关系不大,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饰品厂的大体情况,比如机器、桌台、场地大小什么的。但这家做的是串珠饰品,与我想做的合金饰品根本不属一类工艺,技术上也相差太大。没什么借鉴之处。我知道串珠饰品没什么技术含量。换句话说就是,没技术含量就等于没什么利润,迟早那点利润会被别人挤到肚皮贴后背去,不饿死也瘦得不成样。我这么说是经过市场分析得来的,不是盲目下的结论。串珠的饰品厂,基本上没有自己生产珠子的,各种珠子都在市场上购得的,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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